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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火上添油官兒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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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火上添油官兒魂去水中出火秀士情濃頸羅緯忙結陣,斷送紅盡病。

怨東風扇動慾,引人入相思徑。

誰人打併閒心,能療風症。

天氣近清明,細雨愁,又入魂陣。

右調·醉花心話説李可白將麈柄拔出,用第二指入生門,覺得花心如雞蛋大,拱拱的十分可愛,又入後户,可也作怪,也有一個花心,如圓眼核兒大,也是拱拱的,還出些騷水來。

李可白道:“親親心肝。”把麈柄一頂,正頂在後户花心上。那女子便咿咿呀呀叫快活死了。

此時已到四更,暖玉道:“奇事,難道世上竟有此等婦女,必是妖怪無疑。”那女子忽對李可白道:“了罷。我後户被你的寬了,是不好看,可再往前。”李可白拔出麈柄,又在陰户里了一陣,方才握住睡了。暖玉與長姑二人也聽的倦了,回到房中和衣而卧。此時不但暖玉魂消,即長姑也十分心癢。

正是:宵一刻值千金,閨閣嬌娃斷魂。

卻説暖玉與長姑昏昏沉沉睡了一夜。次同暖玉走上樓來,一五一十向夫人,楊官兒説知,楊官兒道:“又是那些妖怪,不但離間女婿,又怕壞了女婿,教女兒終身何靠?”夫人道:“這些光景不可造次,莫若暗暗與李親家説明,叫他不要説明,只託事故,叫女婿回去留在他家一二,再把女兒接去。只説回門,再除那妖怪方為上策。”楊官兒依言來到李家備細説明。李商人聞説,急急差人一次,二次來催李可白回去。李可白説與那女子知道。

那女子道:“你今回家,恐你父母不准你來,那時我與別人好不要怪我。”李可白笑道:“那有此事,你放心便了。”遂別了那女子與丈人,丈母拜別回家去了。李商人説要商議大事,今夜且莫去,李可白不敢違命,只得住下。

且説楊官兒見女婿去了,對夫人道:“如今女兒房中無人,待我去看看,是個什麼妖怪被他纏住。”夫人道:“恐你被他纏上,不了身。”楊官兒道:“不妨,我自有主意。”楊官兒竟走至長姑房中,聽了一聽,不見動靜,用手掀開帳子,只覺一陣熱風吹出,渾身已趐麻了,只見雪白赤條條一個女子,一雙小腳向外則睡,出肥肥白白一個小陰户。

楊官兒見了慾火如焚,麈柄直,正對陰中一,用力了二十多,陰户裏出,那女子醒來雙手搬兩腳,一顛一聲大起來,一個時辰,忽然把眼一睜,且驚且喜道:“我只當是李郎,原來是你這老不才,難道女兒也不認識麼?”楊官兒細看,果是女兒長姑,驚得一身冷汗,便要拔出麈柄來。

那女子抱着道:“你污了我身子,還不與我個暢快,休想丟三。”楊官兒道:“實説你是何人,我好放心大丟。”那女子道:“不要管。”楊官兒只得光,兩個上牀重整旗槍大戰起來。那楊官兒原是個不的,況且年紀又大,只因夏姐一番引動,又添了他些神,便十分耐了。那女子卻是姐變的,格外的風騷,憑楊官ㄦ頂一會,一會,好不受用,一個時辰方才了,伏在身上不提。

且説夫人好久不見楊官兒回來,吩呼暖玉去聽聽,暖玉到窗下,只聽得裏面的好響,推門不開,回來回了夫人不提。

那知長姑聽了覺得心動,悄悄兒叫暖玉回到自己房門口,將簪子挑開了門,輕輕的躲在牀背後,只見楊官兒仰卧着,那女子爬在身上,只管研研擦擦做出嬌聲語,忽叫道:“心肝,我丟了。”又叫道:“我又丟了。”痴痴個不住。楊官兒在下面閉着眼,哼哼的叫快活不過。

楊官兒大叫一聲道:“我要死了。”那女子喃喃道:“這般受用,真真是便宜你這老不才了。我背後兩個姐姐還不曉得我這般使力。”長姑二人想到,如何他知道我們在此,只不言語看他如何?只見那女子又研擦了一回。

楊官兒漸漸醒來,摟了那女子道:“真有趣!前番夏姐沒此有趣。”那女子道:“夏姐是舍妹。他的本事還勝似我。那不過擔承你,並不見手段。”楊官兒忖道:“原來那一般妖怪有此神通。”那女子道:“我要小解去了。”爬下牀來扯了衫子,往牀背後走來,長姑,暖玉走避不及笑作一團,那女子叫他兩個同到後樓來。長姑害怕不敢去,暖玉大膽竟隨他去了,看他怎麼。

卻説楊官兒不見小解的來,也下牀來退到牀背後,見了長姑不辨真假,一把摟住長姑。

長姑急叫道:“爺爺是我。”楊官兒不辨詳細,把手入褲內,摸了一手騷水,説道:“為何小解不見揩揩?”長姑忙道:“爺爺是我呀!”楊官兒只道還是那女子,假意摟抱不放。卻好那女子同暖玉出來,楊官兒方才滿面含羞放了長姑,急急披衣往外就走,到樓上見夫人正尋長姑,遂一五一十向夫人説了。隨後暖玉同長姑亦來,暖玉卻被夫人發罵了一頓不提。

卻説李可白被父留了二三,每那女子勾引楊官兒大,到了第四,李家打發人來接長姑回門。

夫人對楊官兒道:“你去纏住那妖怪,我自打發女兒回門。”楊官兒來至女兒房中,那女着道:“你們要打發女兒回門,要避着我,我也不管。”説畢,扯了楊官兒上牀大幹不提。

卻説這早晨,李可白母親吳夫人,把妖怪變化的新娘送你,你丈人如何定計娶長姑回門,一一説了。

李可白忖道:“拜堂時有兩人,上牀只一人,有這等奇事,如此又得一個處子了。”正想時,報長姑進來了,拜見公婆,夫再拜,拜畢入房。

李可白笑問道:“一向躲在那裏,卻被假的哄我?”長姑害羞低首不答,少停擺列酒筵,再斟合巹之盅,五盞後李可白便摸手摸腳,長姑羞的滿面通紅,怕人看見,只得低聲道:“白如何如此,羞答答的。”李可白方才住手,看着落西山,命丫頭收拾酒席各自去了。李可白把門閉上,扯着長姑上牀,長姑代笑用手一推。

可白道:“今丈人打發你來,料你躲不過了。”用手一抱,抱到牀上。”長姑道:“且吹滅了燈。”可白道:“全藉着光亮,照着你這嬌嬌嫡的樣兒,方得有趣。”忙伸手去解長姑的褲子,長姑不許,不知如何?且聽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