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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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封看罷書信之後三步並着兩步往後院趕去,此次大軍要趕往臨沮集結,與往徵調有所不同,這次可能不會再返回武陵城了,孫尚香與她的那些婢女,再留在武陵顯然有點不太合適,最好還是搬去襄陽,也好順便照看一下阿斗。
劉封的想法是好,可等他跑到後院一看,頓時大受打擊,婢女告訴他,小姐一大早就騎馬狩獵去了,可能天黑才能返回。
他只能無奈的搖頭苦笑朝軍營趕去,算了,指望這個小悍妹去照顧阿斗恐怕又得迫他騎馬習武了,還是隨她去好了,住在武陵也好,沒人管着她還自在些,真要跑去襄陽惹事生非,恐怕義父那裏也不好待。
劉封趕至軍營之時,王威、霍峻等人早已候在大帳之中,奉劉封之命提前趕來的韓風,早已通知了軍中諸將。
劉封跟這些相處了好幾年的兄弟也不客套了,直接宣讀了左將軍府軍令,大軍立即收拾行裝,三之後起程趕往臨沮,這一年來有些士卒與本地百姓通婚,這幾
務必要安置妥當,免得軍心動搖。
王威等人顯然被這道軍令給糊塗了,這個時候盡起大軍趕往臨沮到底是為什麼?難道曹
已經擊退了西涼軍,準備再次南征了?
劉封不由拍了拍腦袋。自己看來是忙昏了頭了,急切之間盡然忘記把事情告訴他們了,他隨即又將劉備書信中的事簡單地説了一遍。至於大軍趕到臨沮後如何行動,目前還不知道,只有到了那裏才能清楚了。
王威顯得有些悶悶不樂,他不由板着臉説道:“大公子,我們在武陵辛苦了二三年,好不容易將蠻民遷移之事處理妥當,又開出千頃良田,現在鐵礦開採也正是紅火之時。這麼一紙調令就讓我們去臨沮了,這一番努力不是白費了。”眾人聞言不由點頭稱是,魏延向來以大哥王威馬首是瞻,這時更是直接説道:“大公子,是不是有人嫉妒你的功績,在左將軍面前胡言亂言,想辦法把你調開。好自己掌管這裏。益州來了一個人關我們什麼事?憑什麼調我們去臨沮。”劉封的臉頓時陰沉了下來。他冷哼一聲回頭瞪了魏延一眼,眼中暴
出地殺氣,頓時讓魏延將後面的話給噎了回去。大帳之時頓時安靜了下來,劉封伸手指了指王威、魏延等人,冷笑着説道:“你們還真是了不起了,翅膀硬了,連左將軍下的軍令也敢議論紛紛了,武陵難道是你們的私產?調你們離開,就是搶你們的錢?無人敢應。一個開口的都沒有,他們紛紛低下頭來,看着自己的腳尖,大氣不敢出一聲。
劉封冷哼着説道:“誰不想走現在就可以提出來,幾年的兄弟了。我不會勉強你們。在武陵給你們安置幾塊良田我還可以辦得到,到時候辛苦一點耕種。再取上一房媳婦安安穩穩地過子,總比有了上頓沒下頓要強。”龐統眼看氣氛越來越緊張,不由出言説道:“伯威也無需生氣,在這裏呆久了,總會有幾分
情的,現在要走了,説話難免過火了點。”劉封向來尊重龐統,見他開口,也不好再説下去,他對着王威等人説道:“兄弟歸兄弟,軍法歸軍法,有些事可是絲毫亂不得分寸的。”王威看着一貫笑呵呵的劉封這副認真的模樣,臉上頓時浮現出一股笑意,他抱拳説道:“大公子説的是,屬下知錯。”劉封被王威那樣子給搞糊塗了,一時間倒
不清楚他是什麼意思子,不過話到這裏,他顯然也不好再説什麼,只能揮手説道:“明
整軍,你們還是早點休息吧。”看着劉封的口氣軟了下來,魏延等人緊憋地那口氣不由長吁了出來,他們哪肯休息,立即便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討論此事。看着他們這副老
圓滑的樣子,頓時讓劉封
覺有些無可奈何。
伍峻雖然説他長瘦了,但顯然他自己覺不出來,比起當初在樊城之時,他不僅是長胖了,而且還長高了不少,下額上也冒出了濃濃的須樁,看起來多了幾分英武之氣,這幾年他一直領着斥侯曲,所見所聞也極為豐富,這時他有點疑惑的問道:“大公子,漢中地勢險要,十幾年來未經戰亂,百姓富足,如今被馬超攻下之後,西涼軍不僅多了一處轉圜之地,更是多了一個糧倉,看樣子西涼的仗還有的打,我們這時趕到臨沮幹什麼?”劉封搖了搖頭,嘆息着説道:“義父信中説的很含糊,只説益州牧劉璋派人前來求援。以我猜測,應該是去益州。”幾個人不由張大了嘴巴,
覺有點不可思議,傅彤奇怪的問道:“大公子,憑我們這五千人去益州幹什麼?難不成還要去幫那個什麼益州牧守衞城池?”魏延大大咧咧的説道:“劉璋來借兵?非親非故地借什麼兵?再説了,他這個益州牧還是他老子留給他的,把我大漢朝的兩千石大官當成他們家的私產私相授予,這種叛逆還有臉來借兵?”王威搖了搖頭,説道:“這事有點難説,結盟抗敵之事倒是常見,但借兵守土聞所未聞,劉璋與我軍向來互不干涉,沒有理由開口求助,再者雖然馬超攻下了漢中,但外有曹
大軍壓境,內有張魯殘餘未尚清除,再加上韓遂軍與他們的複雜關係,此時馬超自顧不暇,
本不會去攻打益州,所謂借兵很有可能是一個藉口!劉璋想借此機會
併我眾人覺得王威地猜測很有可能,如今荊州可是塊香餑餑,糧草漸豐,更兼有鹽鐵之利,漢水、襄水、長江更是構成道道天然地防線,誰不想過來咬上一口,而且鎮南將軍劉表鎮守荊州之時,便數次與劉璋
鋒,其心可見一般。
劉封也覺得王威的分晰很有道理,轉身向龐統問道:“先生有何高見?”龐統哈哈一笑,伸手指了指王威等人,説道:“你們這幫傢伙,完全是吃飽了撐地,去了臨沮之後該怎麼辦,左將軍府自然有待,需要你們在這胡思亂想,亂猜一氣?還是養足
神準備趕路吧,真要去益州,可是要跑幾千裏的路程。”傍晚時分,劉封趕回了府中,
接他的是一桌豐盛的晚餐,看着桌上擺滿了兔
、野味,劉封不用想也知道,小悍妹今天的收穫不小。其實自從孫尚香有一次跟隨劉封在軍營之中住了一天之後,他就開始關心起劉封的飲食起居,一想到劉封在軍營之中每餐就吃幾個小黑餅充飢,孫尚香就覺得心裏怪怪的,所以就算是平常,孫尚香也總會
待那些婢女做的儘量豐盛一些。
劉封被陣陣香味給
引住了,一天的奔波勞累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也顧不得擦去額頭的汗水了,他就坐了下來直勾勾的盯在盤上,彷彿光用眼神就能將那些美味給消滅乾淨。
一陣“咯咯”的輕笑聲在一側響起,嚇了劉封一跳,等他側過頭去,看着孫尚香捂着嘴在門邊笑個不停之時,頓時滿臉尷尬,在自己的女人面前這般模樣,實在是太丟面子了,正當劉封絞盡腦汁準備要辯解一番時,孫尚香已挾帶着一股香風近,緊貼着劉封坐下。
從她濕透的髮梢上,劉封可以看出,她剛剛洗過澡,水的肌膚這時散發出陣陣幽香,讓劉封心猿意馬。看着左右無人,劉封伸出手去,一把將孫尚香摟在懷裏,同時狠狠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孫尚香不由嘟起了小嘴,板起臉説道:“你這男人怎麼這樣啦,身上這麼臭還來碰人家,好惡心哦!”劉封哈哈大笑,手上摟的更緊,湊近孫尚香道:“我這麼噁心,你幹嘛還嫁給我!這不是自找的嘛!”
“你少臭美,就憑你副死德興,鬼才願意嫁給你,人長的醜不説,還窮,你看你這個中郎將當的,兩手空空連個小卒都不如,天天還吃我的,喝我的,羞不羞哦!我是被母親的沒辦法,天生命苦啊!”劉封知道論口才,三五個自己也比不過這個小悍妹,他不由再笑,也不跟她胡扯了,拿起筷子就去夾
。
孫尚香畢竟天天縱馬習武,手上動作極快,一下子就拍開了劉封的手,瞪着眼睛驚呼道:“你個髒鬼,一雙爪子黑呼呼的就想吃飯啊!天啦,我不活了,我怎麼嫁給這樣一個男人啊!簡直太噁心了。”劉封只聽得兩眼發黑,忙不迭的哄着她説道:“好好好,小祖宗,我去洗手還不行嘛!洗了手再吃!”
“洗手?你那滿身臭汗也不知道洗洗?頭髮上都快長跳蚤了也不知道洗一下?你這男人怎麼這麼噁心啊!”劉封無語至極,委屈説道:“我昨天剛洗的好不好,有這麼髒嗎?”孫尚香抬手就在他胳膊上猛擰了一下,胳膊上傳來的劇痛,頓時讓劉封倒了一口涼氣“你個髒鬼還敢跟我還嘴!晚上你一個人睡柴房去吧,要是敢踏進房門半步,我閹了你送進宮去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