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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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李元修嘛!兇巴巴地追着我們努力掙錢付食宿費。”他真的很佩服她對金錢的執着,簡直到了拼命的地步。
“她沒你説的那麼兇,她只是子比較真,不夠圓滑。”在他看來都是可愛的優點,不需防備的純真。
現在戴着面具生活的人太多了,他也不例外的成為面具一族,怕別人知道他其實並不完美,温恭待人的形象全是面具顯示出來的假相。
而她卻是一面清澈的湖,能清楚地昭出面具後的真實,生人卸下心防地與她心。
她的悍是為了保護自己,在沒人可依靠的情況下她選擇自立,以強悍的聲勢震住欺凌她的人,快速地反擊不讓人有傷害她的機會。
有點小勢利,有點現實,而且非常愛錢和貪小便宜,如果有一天他能和錢平衡在同一座天秤上,那麼他等於已擄獲她的心。
“喔!老師你完了,我們李小姐不好惹,你要讓得準備傷葯。”可憐的老師,他一定會被扁得很慘。
沒見過他施展武術的學員都認為他是文弱書生,教教畫還可以,論起手腳肯定輸得很慘,三、兩下就被人擺平了。
“這言過其實了,元修的子是急躁些,但她的出發點是為了保護自己。”人有生存的權利,不能責怪她為活下來而做的努力。
“噢…戀愛。”不知是誰鼓譟地説了一句,其他學員跟着起鬨,你一言、我一句地討論李元修是誰,美不美,是不是沉魚落雁之姿,得老師神魂顛倒得忘了自己。
平時對學員管教甚嚴的柳桐月難得齒一笑,由他們去鬧不加以制止,這羣學員平時上課太安靜了,偶爾為之的放縱是可以容許的。
突然有道鬼鬼祟祟的人影捂着嘴靠近,像要放聲大笑又忍得非常辛苦,捧着肚子扶着牆蹲在角落,走走停停地以龜速前進。
然後探了顆腦袋張望,一直髮出噓聲像在叫喚某人。
“進來,涼涼。”一個十七、八歲的清麗少女蹦蹦跳跳地跑了進來,沒一絲女孩味反似個男孩。
“柳叔叔好。”
“有事?”看她開心的,笑個不停。
“沒…沒有…嘻…沒事…”掩着嘴卻掩不住笑意,嘻嘻哈哈地讓人染她的愉悦。
“梁涼涼,你再不説實話柳叔叔要生氣了。”一定有事,而他直覺地認定與某人有關。
她抗議地捏起小粉拳。
“柳叔叔你不要連名帶姓的叫我啦!很難聽吶!”
“去向梁師父抱怨,你的名字又不是我取的。”幸好,否則她今天埋怨的對象會是他。
“我抱怨過了一百零八回了,可是我老爸緊持這個名字好聽又好叫,怎麼也不肯讓我改名。”害她被笑了十七年,而且還會被笑上一輩子。
“是好聽又好叫,梁師父取名有意思的。”不過他不敢苟同。
梁涼涼,真像涼風扇的廣告詞,難怪她要怨懟了。
“什麼好聽嘛!一點創意也沒有,武夫取名字隨隨便便,不像柳叔叔的名字那麼風雅。”如果能跟他換就好了。
柳桐月、柳桐月,多好的名字呀!梁涼涼…惡!算了吧!覺像在替仇人取名字,要她一輩子抬不起頭見人。
温雅地一笑,他沒忘記她剛才的笑不可抑。
“你這句話可得罪不少叔叔伯伯,但若你告訴我剛剛在笑什麼,我一定替你保密。”
“哇!大人都好詐哦!欺負小孩子,不過…”她像想到有趣的事,咯咯地笑了起來。
“涼涼…”語氣並未加重,但是梁涼涼不由自主地一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