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匍匐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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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瑤，其實我以前很喜歡收集木偶，我覺得人偶真的很漂亮，尤其是穿着古代衣服的木偶，那時候我愛它們愛得發瘋，尤其是海…”鐵淡淡一笑，道:“能見到你們真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聽不懂。”

“也許等故事結局那天，你就知道我在説什麼了，走吧。”拉住夏瑤的手，鐵便加快了步伐。

“結局，有結局的那天？”夏瑤怔住“我們會分開嗎？”

“不會，會一輩子在一起。

直到一方永遠閉上眼。”

“若上清宮真的能煉出長生不老藥，也許我們可以永遠不閉上眼的。”夏瑤嚮往道。

“生死有命，所謂的長生不老絕對不存在，否則輪迴早被逆轉了，而且，生命正是因為從來沒有永恆才值得珍惜，若永遠都不會死，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你好像從來沒有這麼正經過。”夏瑤笑了笑，更是握緊鐵的手，此時“相公，有蚊子咬我。”阿木爾嗔道。

“娘子，別怕，有我在。”周不仙忙摟住阿木爾的部，繼續道:“再咬你，我就一巴掌拍死它。”

“謝謝相公，我好愛你喔。”聽着他們那變態至極的對話，夏瑤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更忍不住笑出聲，道:“追悔，你真的很搞笑，竟然當紅娘把他們撮合為一對。”

“你不覺得他們很合適嗎？”鐵揚起眉，顯得十分得意。

“很怪異。”夏瑤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陸炳，道:“如今陸炳也被你控制了，看來我的大仇得報之就快來了。”

“不管你要做什麼，記住一定要先和我商量，嚴嵩父子可沒有那麼好對付，而且在他們後面還有上清宮的支持。”

“知道，我以後都聽你的話。”鐵隨手捏了一下夏瑤粉，嬉笑道:“還疼嗎？”

“又開始不正經了。”夏瑤一把推開鐵，像個快樂的森林靈般往前跑着。

“真的像變了一個人，能一輩子這樣就好了。”鐵嘆着，也跟了上去:周不仙則在幫着他的愛驅趕蚊子。

從建州左衞出發到魚失所，花了整整三天的時間，期間鐵還對夏瑤的後庭花起念，卻被夏瑤拒絕了，因為她不希望第二天痛苦地走路，為了不讓鐵失望，她只好用嘴巴和手替鐵解除慾，還喝下了那自馬眼噴出的美味。

當他們來到魚失所時，那兒已有八名身着嫣紅襜裙的少女在接着他們。一看到這些妙齡少女，鐵不嘆道:“文明開化的地方就是好，至少知道將美表現出來，”擅長吃醋的夏瑤立即用手肘去捅鐵的膛。

由於他們不懂女真族的語言，所以這次阿木爾變成他們的翻譯，一名自稱是族長的六旬老者將他們到部落中，將關於海獸的資料更清楚地告知他們。

鐵多次問到海獸到底有沒有人駕馭，可得到的答案都是沒有，這讓他忐忑不安，他可不確定憑着自己或者這把還未開封的刻龍寶劍，能殺死一隻兇猛海獸。

如果是母的，鐵就用大雞雞死它。如果是公的，鐵的‮花菊‬可能不保。談話間，酒菜已準備好，那幾名襜裙少女在酒席間翩翩起舞，偶爾還去挑逗鐵，得夏瑤鬱悶不已。

女扮男裝的她卻不能趕走像蝴蝶般圍在鐵身邊的少女們，而且還有兩名少女圍在她周圍，不時用羽扇挑逗着她。

見鐵一點都不收斂，還不時出眯眯的笑容，夏瑤心一橫，乾脆拉住少女的手，讓她們坐在自己旁邊，想以此刺鐵，可惜她又不是被帥哥圍着，鐵又怎麼可能會生氣呢？

飯後，他們便到族長為他們準備好的房間休息，為了防止鐵拈花惹草，夏瑤堅持要和他睡一個房間，無奈的鐵也只能點頭。

休息了一個下午，一場略顯平淡的晚飯後便是營火表演。作為貴賓，鐵被圍在正中間，穿着異服的海西女真少女手牽着手哼着歡快的歌兒，還不時朝鐵聚攏，讓鐵吃了不少豆腐。

“真是氣死人！”站在人圈之外的夏瑤氣得直跺腳。見一個長相不錯的少女又送上門，鐵便裝作無意間與她撞在了一起，順手摸了一下她的大腿，被瞪了一眼，鐵急忙收回手，反正只要有那堆營火，就算吃再多的豆腐也沒人會注意到。

玩鬧了近半個時辰，營火表演進入高階段。幾個壯漢搬來用手臂般細的鐵串好的剝皮黃牛，架在篝火之上，兩人負責轉動鐵，一人負責塗油，其餘的人則不斷吆喝着，震耳聾。

半刻鐘後，場上已瀰漫着牛的香味，鐵口水都快出來了，這時，阿木爾走到鐵旁邊，小聲道:“主人，這算是送別禮。”

“什麼意思？”鐵臉上的得意頓時消失。

“剛剛有人説明天主人即將和海獸搏鬥，一般是有去無回，所以便為主人準備了這盛大的歡送儀式。”聽罷，鐵才知道原來這是變相的送葬儀式，心裏雖然有點不。

不過還是儘量裝得很開心，反正與海獸搏鬥是遲早的，今夜就該好好享受一下，如果那些苗條的異族少女都能與自己親熱一番，那是最好。可惜這一切都是鐵的一廂情願，有夏瑤在，他再放肆也不可能溺倒於異族少女的温柔鄉中。

一會兒，族長便用刀將烤的牛一塊塊切下，裝在盤子裏，再分給鐵他們幾個客人以及族中的長老，至於那些族人，他們也只有看的分。

享受完盛宴，營火表演已接近尾聲，大家開始收拾東西，鐵則和夏瑤回房間休息。躺在牀上，夏瑤埋首鐵前，問道:“明天真的要去找那隻海獸嗎？”

“就外表來説，它和我們在州看到的那隻一樣，但是為什麼會少了馭龍者呢？”吃得有點飽的鐵打了個飽嗝，繼續道:“如果真的沒有馭龍者，也許我可以變成它的主人。”

“絕對不可能。”夏瑤撐起身子，盯着鐵的面頰，道:“在我看來，追悔你確實是數一數二的高手，可面對實力完全不是一個層級的海獸，我覺得你應該小心一點，若不行，明天我們直接回去吧。”

“那此行的目的完全沒有達到，更不可能聯合得了海西女真，甚至會失去建州女真的信任，只聯合野人女真是不可能打敗韃靼的。”鐵摟緊夏瑤，嬉笑道:“怕什麼？上次那隻我能搞定，這次的也絕對可以。”

“你在安我，反正明天我要和你一起去，你死我也要跟着你死。”

“行，行。能不能幫我一下？”

“都硬起來了，真是的！”夏瑤白了鐵一眼，非常主動地將其掏出，用那張櫻桃小嘴封住熱呼呼的龜頭，開始埋首苦幹，鐵則在想着明天的事。

一刻鐘後，鐵便了，得夏瑤滿嘴都是，夏瑤將都吃進肚子裏，之後躺在鐵懷裏，靜靜享受着這份難得的安逸。豔陽高照，數名漁夫正將繩索解開，推着漁船入海。

平時魚失所的海邊有很多孩童在抓螃蟹或者貝殼之類的，如今海邊本不可能看到孩童，都是那隻海獸的影響。

“主人，族長和我説，只要漁船一出海，那隻海獸便會出現，先是將漁船打爛，然後將漁夫都吃掉，之後又會消失在茫茫大海之中。”阿木爾解釋道，周不仙正拉着他的手，好像怕他的子會愛上鐵般。

“如此説來，這幾個漁夫都做好赴死準備了。”

“因為他們都是以捕魚為生，如今不能出海，那他們的生存之路就等於斷送了，而且又有族長下令，他們就算不想也必須出海。”阿木爾解釋道。

“娘子，別打擾主人。”周不仙嚴肅道。

“抱歉。”阿木爾忙擁住周不仙，嗔道:“人家只是分析給主人聽而已嘛。”看眼這對同夫，鐵握緊刻龍寶劍，道:“謝謝你的提醒，祝你早為你相公生子。”

“他每晚都很努力的，每晚都把人家得仙死。”阿木爾害羞道。鐵還是不敢想象周不仙阿木爾眼的畫面。

這時，一名漁夫向鐵招手，鐵便走向那艘漁船，而夏瑤還在睡夢之中，為了能讓她平平安安的，鐵特意餵了點藥給她，估計她醒來的時候，鐵已在海中與海獸搏鬥了。

撫着藍金相間的刻龍寶劍，鐵便跟着漁夫一道上了漁船。

“主人保重。”阿木爾、周不仙及陸炳異口同聲道。漁夫撐着漁船往遠處駛去，船身搖擺不定，讓人覺得漁夫是一個新手，可從他那佝僂之軀以及手指厚厚的繭來看，他應該是一個老漁夫才對。

鐵很想和他談，可惜語言完全不通。站在海邊的海西女真族族長眺望着漸漸遠去的幾艘漁艙，雙手合緊，匍匐於地，像虔誠的教徒般禱告着，其他在場的族人也都紛紛效仿。見海邊趴着那麼多人，鐵覺得自己似乎死到臨頭了。

“真搞笑，我怎麼可能會死在這裏呢！”鐵慢慢拔出刻龍寶劍。在豔陽照下，劍身閃着金黃亮光，帶給鐵的卻是冰冷至極的覺，這把劍是加入憶柳、懷蝶的靈魂融鑄而成，鐵一直將它視為寶貝，所以不管它表現得多怪異，鐵都不會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