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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紅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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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托維修店的老闆老羅從派出所外面的臨時停屍房將自己女兒羅潔還有陳瑤兒、丁桃的屍體偷走之後,將屍體帶回家用汽油給燒燬。隨後他便被兇手打暈帶走了。老羅出現在這座鬼哭狼嚎的地下室內被人用來製作鬼叫聲,一系列案件的兇手難道會是這家恐怖屋的老闆。

這兒的老闆會是我們追尋的“教授”嗎?我深不安,想退回去找老羅問清楚,強在裏邊朝我叫道“追那孫子去吧!老羅他把舌頭咬斷了,人也昏昏沉沉,看樣子沒得救了。”聽到這話,我知道是強故意跟我説的。我從出口地方鑽出來,出來之後,朝房間前面的一個側門走進去。這裏邊的燈光都開着。也不知道兇手幾個意思?我小心地從側門後面的一間一間小房子找着,房間一共五間,空間很小,如同儲物間。

第一間房子是個道具間,擺放着各種鬼怪妖魔的刀具。

第二間是休息間有張小牀,還有一台爛風扇。

第三間則是廚房,裏面全是廚房用具還有一張飯桌几張小矮凳。

第四間房子我推門進去,屋內一股濃濃的硫酸味,看也不看,趕緊退出來。走到第五間房子,也是最後一間。

我推開房間的門,一股血腥味朝我撲鼻而來。我鼻子,將手指擋在鼻底朝裏面走去,地上全是血,血源來自房間中間坐在一張椅子上的男人的下。

男人穿着一身“死神”的鬼裝扮。剛剛正是他襲擊了我和強。他兩腿之間好像開着一個血泉,血汩汩地從那兒淌出來,淌着一地都是,房間本來就不大。

死者仰面癱坐在一張靠背椅上面,兩條腿向前張開,褲子被落一半。褲子全部都被血給染紅了。他的兩隻手垂直地擺着,肩部靠在椅子的背上,腦袋向後靠着。

進來一看,只見到脖子,沒有看到靠到後邊的頭,還以為他的頭部被人給砍了。

我踩着地上的血跡朝死者走過去,站到坐在靠背椅上的屍體跟前,細細從上到下將屍體打量一下。死者的致命傷位於心口,兇手用刀子匕首這類的鋭器刺穿了他的心臟,造成他心臟損壞,失血過多,窒息而亡。

死者心口的創口不大,兇器大概寬一釐米左右。至於死者兩腿之間,很悽慘,他的子孫包括卵蛋都被兇手給切走了,下面除了一個血,啥也沒有。

到意外不已,掏走李立霖卵蛋的兇手跑到這兒來了嗎?眼前這位死者會是誰呢?我走到死者的後邊,看了一眼死者的面部。

死者濃眉大眼,國字臉,短髮,下巴留着一小撮鬍子,鬍子又黑也有白,很獨特。除了鬍子比較怪異之外,他長得也算普通人。

我想着離開去尋找兇手的時候。我發現靠背椅底下襬着一個玻璃罐子。玻璃罐子沒有蓋子,透着一股福爾馬林濃的味道。

這股味道雜在滿屋子血腥味之中。如果不是靠得很近,還真不容易發現。我彎蹲下來,伸手想去把椅子底下藏着的玻璃罐子出來,結果剛剛把手伸進去,我便沒有再動了。

罐子內盛着兩升福爾馬林,福爾馬林泡着一顆又一顆圓溜溜的球狀物,白的有,黃的也有,有的兩個連在一起,上面還佈滿了血絲。它們像是侵泡在鹽水中的酸李子,一顆一顆肆意地泡着。

我發現這些做的球狀物之後,心中到一股噁心勁,想吐又吐不出來。只能伸手撐在靠背椅上面,緩緩地站起來。晃了晃腦子,盡力使自己不要去想福爾馬林罐子內的蛋狀物。

兇手的興趣我算是大開眼界,幾乎站都站不穩了。腦子想到的李立霖、梁傑、王大能他們幾個,他們如今都變成太監了,躺在醫院內。他們一定想不到自己的寶貝會被兇手到哪兒去,串起來烤着吃了?扔到河裏餵魚了?還是用來泡酒了?

我越想,心裏越惡,伸手打了一下腦袋,搖搖晃晃地想離開這座房間。手從靠背椅挪開的一剎那,死者的腦袋咯咯晃動了一下。

我以為詐屍了,身子一緊,結果夾在死者後頸和椅背之間的一張卡片掉在了我的腳跟前。

“囚鳥?”我把掉在地上血水中的卡片撿起來看了一眼,火雲花卡片上寫着“殺無赦”三字。囚鳥顯然來過了,他把人殺了嗎?這麼説,我面前死掉的這個人正是掏卵蛋的詭異行兇者。

囚鳥這一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收起卡片,急急忙忙衝出房間,在各大房間內找了一遍也沒有見到囚鳥的身影。

我回到強所在的那間屋子,強已經將六七個人從地下室內抱出來,包括維修店的羅師傅。他看到我倉倉皇皇。叫道“沒追到人?”

“兇手死掉了。”我輕聲説了一句。

“死掉了?怎麼死的?”強驚愕地問道。

“被人殺了。”我説完再告訴強,把人關押在地下室的兇手正是傷害李立霖、梁傑他們的人。強聽到之後更加訝異,啞口無言。我説我得去追殺人者,他則繼續去地下室內把人救出來。

我離開房間的時候再看一眼從地下室內被強抱出來的男人女孩,在燈光下,他們眯着眼瑟瑟發抖,蜷縮着身子,猶有餘悸地靠在牆邊。也不知道他們多久沒有見光了,樣子看上可憐。

他們身上的傷口更加的明顯,一塊一塊傷疤。從頭到腳,有的人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全是紅紅腫腫,有些傷口還在發炎,着噁心的膿

他們被兇手抓到這兒,生不如死,比下地獄還痛苦。以後真要去什麼鬼物、猛鬼城玩耍,聽到真實的哭叫聲,沒準這些哭聲不是刻意製造錄出來的而是真的有人在哭,有人在喊,有人在受傷。

我走出房間,順着燈火閃滅閃亮的走到往外面跑去,經過那堆傀儡假人的地帶,聽到前面有腳步聲。我加快步伐,結果被某個東西給絆倒了。

絆倒的那一刻。一堆鬼模鬼樣的鬼怪刀具之中突然跳出來一個身影,他騎在我身上用膝蓋頂着我的部,雙手也將我的手牢牢控制住。

我掙扎着想起身,被那人膝蓋頂着的椎痛得很,身體完全無法自如。那人桀桀笑了一聲,低頭在我耳邊幽幽地説道“紅裙子,大白花,猜猜我是誰?”説完他鬆開我的雙手,膝蓋也挪走了。

“曾七?你是曾七?”我聽着聲音,聲音有點悉。恍恍惚惚之間,我叫出“曾七”的名字。

然而,那人不再説話了。

會是曾七嗎?他怎會在這兒?他殺死了恐怖屋主人嗎?他和囚鳥之間到底什麼關係?

茫之中,我拍拍身子起來,周圍一片黑暗,那人已經不知道潛入了哪兒?我憤恨地咬着牙,腦子迴轉着他剛剛的話,摸索着來到恐怖屋門口。恐怖屋門口寂靜無人,公園明顯沒有那麼熱鬧,萬籟俱寂。沉思片刻,我又回到恐怖屋內。

囚鳥殺死“死神”之後已然離開了。我既然追不到他,只好回屋內去幫強。我和強將被兇手囚在地下室內的男人女孩解救上來,再給所裏、醫院打了一通電話。我們找來公園的管理者,讓他派人幫忙盯着傷者。

通過管理者。我們也知道了囚那麼多人的恐怖屋主人身份,他名字叫於丘,綽號叫“殭屍”在公園內經營恐怖屋將近兩年的時間。恐怖屋刺,恐怖。驚險,受年輕人的喜愛。

但他們沒有想到於丘會利用恐怖屋傷害人,用折磨人的聲音來代替鬼叫聲。於丘除了將羅師傅他們關押在地下製造恐怖嚇人的哭叫聲之外,他還有個癖好,熱衷於取人卵蛋。

“殭屍”於丘經過公園管理者的確認,他被人殺害在恐怖屋內,也就是我所發現的屍體。於丘死得很慘,我想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以自己最喜歡的方式被殺害。

我和強把案子給匆匆趕來的劉隊,從雪河公園回到派出所,我滿腦子的曾七。曾七總會出現在案發地點,他到底怎麼回事?人是他殺的嗎?還是他後面才進來。

在派出所門口,我和強分道揚鑣,各回各家。

我回到賓館,賓館前台那兒坐着一對老年夫,他們見到我之後。並肩走到我跟前問“你是袁圭?和照片上的人像,是袁圭不?”我看了一眼夫倆,丈夫手中還拿着我的一張獨照。

“你們是?”我大為意外,我並不認識他們。

“我們是嘉嘉的舅舅和舅媽。”男人説。

我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照片,那是我在大學裏邊拍的為數不多的幾張獨照之一,沒想到被佟嘉嘉“竊”走了一張。

“嘉嘉她出事了?”這麼晚了,佟嘉嘉的舅媽舅舅跑來找我,他們滿臉焦慮地在這兒等着我,顯然不是什麼好事情,一定是佟嘉嘉出了什麼問題。

“嘉嘉她失蹤了。”佟嘉嘉的舅舅慌張地説,“嘉嘉她説她去陸家大宅找殺死她表姐的兇手,結果我們怕她一個人危險,我們後來去了陸家大宅,可沒有見到她。”

“怎麼會這樣?她會不會去了別的地方?”我疑惑地問。

“不會,她咬定是藏在陸家大宅裏的紅影子殺死了她表姐,所以…”佟嘉嘉的舅舅沒説下去。我明白他們的意思,我告訴他們讓他們放心,我會把佟嘉嘉帶回來。

佟嘉嘉失蹤在陸家大宅,顯然她遇到了所的“鬼”也不知道那隻“鬼”會把佟嘉嘉怎麼樣?我沒有再和佟嘉嘉的舅舅舅媽閒聊而是直接找車去陸家大宅。佟嘉嘉的舅舅舅媽年紀看着大,大概是屬於晚年得女,女兒被殺害,兩個老人神恍惚,心事重重,靠他們倆自然沒法去救佟嘉嘉。

我來到陸家大宅,雙腳剛剛跨進大門,內邊的院子突然傳來一聲女人慘叫,聲音有點像是佟嘉嘉發出來。

我循聲跑過去,越過院子來到正屋後面的天井,一陣陰風吹過,天井中間倒舉着一掃把,掃把穿着一件大紅裙子,紅裙子隨風獵獵飛舞,宛似一個女孩在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