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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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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玩得太晚,否則回來你得受罰。”她追到門邊,對着吱吱喊道。等吱吱跳着回答她,她才放心的走回屋裏。

“吱吱每次都這樣,要是忘記盯着它,它就會玩得忘了要回來。”她嘴裏雖是抱怨,但滿心的寵愛卻仍形之於外。吱吱是她一年前撿回來的小猴子,當時它才剛出生不久,模樣十分可愛,當下就贏得她全部的喜愛,所以,她也不管姥姥臨終前要她終生不能飼養動物的囑咐,硬是把它帶在身邊,將吱吱當成了自己最好的朋友,直至今。而吱吱也從未令她失望過,除了偶爾的調皮搗蛋之外,吱吱可説是她見過最温馴的一隻猴子。

“別淨是盯着我看,我知道你餓了。”她自以為了解的摸摸古承天的頭,就像安撫吱吱般的安撫他。

古承天撇開頭,避免她**在外的小蠻過分接近他,這個奇怪的女人不懂得何謂羞恥,他還得顧及何謂非禮勿視呢。

方才她一起身,馬上便光外。先前她抱着猴子坐在他身邊,所以他沒能看清楚,而現在他不單是看見了,且還看得非常清楚,他實在無法認同的審視着她的衣着打扮。

瞧她全身上下除了前那條串着菱形玉佩的項鍊,其他的就只用兩塊獸皮圍住重要部分,上半身的獸皮繞成一圈,只束住她渾圓豐滿的部,出了一大截纖細的肢,就連肚臍眼也藏不住,而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也幾乎全出,下半身那塊獸皮充其量只能遮掩住她嬌俏的圓。老天!那兩塊獸皮本沒能圍住什麼。

他生氣的瞪着她的穿着打扮,心裏對她的評價愈低,便愈有一股莫名的失望。

“怎麼,傷口還疼呀!”蝶兒睜着一雙靈活的大眼欺近他的臉,而古承天無法躲避只好回視她。

一對上她那對眸光轉的靈活大眼,他知道自己再也無法對着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生氣了。

“我也該為你換藥了。”見他仍只是看着自己,蝶兒猜想,可能是他想換藥了,因為每次吱吱有事找她,便是用這種眼神看着她,她相信人和猴子是差不多的。

一猜到了他的心事,她立刻離開牀榻邊,來來回回的準備着待會兒要用上的藥材,而兩條雪白的美腿就在古承天的眼前晃呀晃的。

他不在心裏暗暗叫苦,難道這位姑娘不知道,在男人面前**肚和‮腿雙‬,對男人而言是一種多麼嚴厲的酷刑嗎?很顯然的,她並不知道,不然此刻,就不會當着他的面大膽地把那塊唯一遮掩嬌的獸皮掀起。

蝶兒四處都找不到姥姥遺留下來專治斷骨的膏藥,後來她才想起,原來前些時候替一隻斷了翅膀的鳥兒療傷後放在自己所縫製的暗袋內了,於是她很自然地在他面前把遮布起取出膏藥,完全沒有考慮到此舉會引來的麻煩。

她拿起膏藥依着古承天的部,輕柔的以畫圓的方式把膏藥塗抹上去。這種塗抹方式不但可讓藥效快速發揮,又可節省班藥的用量,因為他身上斷骨多處,若不省着點用,恐怕他的傷未好,膏藥就用完了。

古承天已經是避嫌的閉上了眼,但她似乎還不肯放過他似的,又偎在他的前用極盡挑逗的方式為他上藥一冰涼的膏藥不但沒能降低他的體温,反而助長他體內的慾火燎原,惹得他是情暗湧、心猿意馬的。

“你在勾引我嗎?”他倒一口氣,顧不得身上的傷,猛地一把扯住她光滑的玉臂,這一抓他又後悔了,這隻温暖的玉臂只會更加深他心裏的遐思。

“什麼意思?”蝶兒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在説什麼。不過,見他面泛紅,她直覺地以為他發燒了,於是用另一隻空下來的手探向他的額際,誰知此舉卻引來他的呻

“別碰我!”古承天再也無法忍受身心上的煎熬,連忙嚇阻她的動作。

“不碰你,我怎麼替你上藥?”蝶兒掙開他緊箍的手,繼續方才上藥的動作。

“你們外面的人還真是奇怪,怎麼跟書上寫的、姥姥説的完全不一樣。”古承天專心地盯着她那一張一合似在引誘着他的紅,沒聽見她説些什麼,心裏想的全是品嚐它的滋味應是如何的美妙,和一股莫名想擁着她的衝動,而他也真的付諸了行動。

他一把將引誘他已久的嬌軀帶回懷裏,雖引起了傷口的疼痛,但他不在乎。他魯的攫住她的紅,狂野的品嚐着,似懲戒又似疼惜。

他突發的舉動把蝶兒一雙杏眼嚇得瞪得老大,還以為他摔壞了腦袋,這會兒發起瘋來了。可是當他的呼一靠近,女特有的直覺反應令她有些害怕的定住了身子,對他這番莫名的舉動,她有絲羞怯的想推開他,卻又有種奇怪的期待,至於期待什麼,她不清楚,就像此刻她看不懂他眼裏轉的暗一樣。

直到他温熱的覆上自己的,蝶兒還是無法做出任何反應,她不知所措的攀附着古承天的頸項,虛軟的靠在他懷裏,任他為所為。她不清楚他在做什麼,只是覺得被他大手擁着、讓他的嘴着,是一件很舒服的事,而且還很快樂,就像是飛上天似的,而她也喜歡這種舒服的覺,並且徹底的被征服了。

口傳來的疼痛,令古承天意識到自己的無禮,他連忙止住了停在蝶兒際上不安分的手,並推開她,低着頭試圖調適急促的呼。他不敢看向她被自已吻得紅腫的瓣,怕會無法把持進而做出足以令彼此後悔的蠢事。

在人們眼中,冷漠、不多話是他的代名詞,對女更是一向敬謝不,怎麼今會對一位認識不到一個時辰的姑娘無禮?但是她也不懂得要拒絕,這點令他很生氣,萬一今換作是他人,她是不是也會讓別人這麼對她?!

不行!他吻過的今後只能屬於他,誰也不準碰!

“以後不準讓別人吻你,聽到沒?”他沒來由地生着悶氣,霸道的命令着。

“吻?原來剛才那個叫作‘吻’啊!”蝶兒滿臉紅未退地撫着紅腫的瓣,“原來這種吻法會人到舒服,覺得快樂,那以後若是有人不快樂,我也要這度吻他。”她瞭解的衝着他一笑。

“我説過不準,難道你沒聽懂嗎?你的只准我一個人吻!”古承天氣結的吼道,這一吼不小心又扯痛了傷口。

“為什麼?”蝶兒不忍見他難受的坐着,伸手扶着他躺下,但仍不忘提出心裏的疑問,“書上説‘及人所喜為己之樂’的呀,難道不是嗎?”看來他遇到的不是蕩女,而是一個小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