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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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一樣。”
“有何不同?姥姥也是這麼教我的呀!姥姥常説‘眾人之樂為吾之喜,眾人之憂為吾之愁’,就因為世人不懂得自己製造快樂,所以往往要旁人散播歡樂,既然我知道如何讓人快樂,我又怎能吝嗇。”姥姥從小傍她的觀念就是“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雖然姥姥在她五歲時便已經仙遊,但姥姥給她的教悔,她至今不忘。
“我要怎麼説你才懂?”古承天望着她一張天真無的臉,氣惱不知該如何向她解説這項只能屬於男女之間親密的行為。
“那就説到我懂呀,姥姥常誇我聰明,任何事一學就會,所以你不必太擔心。再説,你所要説的話,説不定我早已經在書上讀過了。”蝶兒認真的向他討教。姥姥的書屋裏藏書十數萬,這十二年來,她差不多快將書屋裏的書全看完了,所以他要説的話,説不定她也懂。
“你…”古承天實在拿她沒辦法,“總之,以後除了我之外,誰也不準吻你。”
“為什麼只有你能吻,而別人就不行?”她百思不得其解的盯着他問。
“因為你是我的!”古承天氣惱地急急把話口而出,但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難道他真的是摔壞了腦子?否則怎麼説出如此不合他本
的話。
“我是你的?”蝶兒狐疑的盯着他臉上奇怪的表情,不太能意會他話裏的含意。
“不對,不對!應該你是我的這樣才對,因為是我救了你。”
“那不一樣,這句話姑娘家是不能説的。”
“為什麼不能説?你們外面的人還真是奇怪,不僅行為、穿着古怪,就連説話也顛三倒四的,難怪姥姥不讓我出谷。”她拍拍口,一副慶幸的模樣。
“外面的世界本來就形形、變化莫測,不是一個人所能應付得了的。”他臉
暗沉,低聲説道,像是説給她聽,又像是提醒自己滅門的血海深仇不能或忘。
二十年來,家人橫死的畫面如影隨形的跟着他,一幕幕不堪回首的往事就像下冰雹似的衝擊着他傷痕累累的心,不僅痛且還得忍受那冰雹融化後的冰冷。
這筆血債他已經等了二十年了,如今好不容易終於有點頭緒,沒想到卻發生這件意外。但他相信這絕不是意外,想置他於死地的人可能就是二十年前的兇手,推他下谷無非是想要斬草除,可兇手萬萬也沒料到,老天爺竟會讓古家留下一條命脈以報血海深仇!
沒注意到他異樣的臉,蝶兒邊説邊替他拆開身上的傷布,“這書裏有寫,而且姥姥也常説世途險惡,若我無能力自保,就一輩子待在谷裏。其實我也不想出谷,谷裏有好多朋友,若我離開了,它們一定很傷心。”黃昏時分涼涼的風拂過古承天光luo的身體,令他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將他從痛苦的回憶中拉回,但也將他推入另一個更痛苦的深淵。
“老天!你做什麼?”古承天連忙扯住蝶兒在他大腿上忙碌的小手,過大的動作又扯痛了傷口。要不是覺得身體涼颼颼的,他也不會發現自己竟全luo的躺在這裏任她膽大妄為。
“替你上藥呀!”蝶兒不理會他的抗拒,繼續着她的動作,若不加快些,恐怕到了晚餐的時候藥都還沒上好。
“難道你不知道對一個男人做出這樣的舉動!是會引來麻煩的嗎?”他緊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企圖壓下那被她挑起的慾念。
“麻煩?什麼麻煩…喔,不會呀,一點都不麻煩,只要你不再一直打擾我替你上藥,我的確可以省下很多的麻煩。”起先她聽不太懂他的話意,後來她想大概是他在替她擔心吧。
“我不是指這個,總之,不要再碰我了,否則後果自理!”強壓的心念和傷口隱隱傳來的刺痛,令古承天差點失控的朝她大吼。
“會有什麼後果?”蝶兒歪着腦袋細想,怎麼這個人説的話她愈來愈難明白了?
“這個!”古承天扯住她滿腦子古怪思想的腦袋,氣憤的將覆上她的,要讓她閉嘴最好的辦法就是以吻封緘。
“你…你在生氣嗎?”趁着息的空檔,她依着他的
畔,有些得意的問。
“沒錯!”這女人的嘴絕不能讓她空下,否則就是替自己找麻煩,於是他又低下頭攫取她的柔軟。
蝶兒嘴角勾起一道漂亮的笑弧,心裏暗想:還説不準,這會兒他不高興不是又吻她了嗎?所以,以後要是有人不開心,她也要這麼吻他!
她快樂、笨拙的回吻他,希望他不要再生氣了。
“你一定要穿成這樣嗎?”堅持自己上藥的古承天終於艱難地上好藥,並且裹上傷布,一切就緒後,他才敢再跟她説話。
方才兩個幾近光luo的人相擁而吻,而她生澀的技巧學着他的動作對他展開一連串難耐的折磨,差點令他再度失控,若不是他自制力過人,恐怕現在他們連晚餐都省了。
“穿這樣沒什麼不好呀。”蝶兒看看自己覺得並無不妥,該遮的地方都遮住了呀!一定又是他在胡言亂語。
她不想理他,轉身將吱吱摘來的一大堆水果擱在桌上,桌上不夠放的,她才又將其他的收在石臼裏。猴子就是猴子,無法分辨人所説的“多一點”是多少,摘來這麼多的水果教她往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