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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面上蔭森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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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兒被虛竹盯得無處可逃,指着地上大漢問道:“公子,你認得他們嗎?”虛竹這才醒悟過來,走過去在一名大漢身上踢了一腳,問道:“你們幹什麼的?”那大漢昏暈不醒,身子一翻,懷中出一塊牌來。雙兒拿起牌子念道:“一品堂”虛竹聽了動容,心裏清楚,孟老賊終於知曉了他的真實身份,正派出人馬搜尋追殺。

***二人到了京城,從街頭遠遠望去,玉花軒門前車馬織,生意十分興隆。虛竹躲在街角躑躅發愁,心想孟老賊必早布好了眼線,只待自己回來便來個甕中捉鱉。

忽然背後衣襟被人輕輕拉住,回頭驚見一個陌生的白麪小生。小生細聲細氣道:“這位大爺,我是宮裏頭來的,連天在這候半個多月了,劉總管命小的來,領大爺速速進宮。”虛竹一聽十分驚喜,心想:劉總管叫他進宮,必是奉了皇上旨意,共同商量如何對付孟老賊。

虛竹叫雙兒看着馬匹在街角茶館等候,他隨那個小太監趕去了皇宮。進宮以後,小太監領着虛竹先去了浣衣房,拿出一件宦官衣服讓他換上。

虛竹見安排得如此周密,心裏有了幾分不安。劉副總管匆匆趕來,見了虛竹,好生一愣,叫道:“啊喲喲!幾乎認個不出了,個頭兒怎一下竄出這許多來,人也養得白白胖胖,大人休養得好啊!”虛竹寒暄道:“公公也好!”劉副總管接着説道:“奉聖上密旨,人犯抓了十幾了,就等你來問供,快隨我來吧。”説着轉身就走。

虛竹莫名其妙瞧着他背影,不知他在説什麼,跟着到了一間地下刑室。刑室陰森濕,當中一個巨大火盆,刑架上吊着一個赤女子,全身肌膚佈滿傷痕,牆邊綁着一溜宮女,神都驚駭之極。

劉副總管走到刑架前,陰陽怪氣笑道:“娘娘受苦了!這些子,奴才們多有得罪。但奴才有一事始終不明,那就是娘娘為何要謀害聖上,到底受何人指使的?”那娘娘抬頭泣:“哀家從未對皇上有過不二之心,你讓哀家説什麼?”虛竹見了赤女子,襠裏便不發脹,卻想不到她竟是娘娘,又見她嘴裏黑黝黝得沒一顆牙齒,更是吃驚不已。

劉副總管收起笑容,冷冷道:“孟娘娘,今有證人在此,老奴勸你還是從實招了吧。”説完向虛竹招了招手,示意他上前來。

虛竹猶豫着沒動腳步,心裏好生不安:“原來她是孟皇后!”忽然心驚跳忙向那一溜宮女挨個瞧瞧。孟娘娘淒厲一聲怒叫:“你是誰?為什麼誣陷哀家?”虛竹抬頭見了她的目光,登時有如芒刺在背,連連後退,慌道:“我不是…我不知…”劉副總管忽然叫道:“來人啊,銅龜伺候!”接着向虛竹笑道:“這銅龜刑具最是厲害,之前她一個字也不肯招,這次肯定熬不過。但恐有酷刑供之嫌,因此有你這個證人在場,我才好用出此刑。”兩名刑官抬着一件東西進來,咣噹放在地上,是一隻紫銅鑄成的大烏龜,龜背上每片龜甲都有一個小孔,龜背下伸出的龜頭足有駭人的鵝蛋大小,龜頸上佈滿了可怖的尖刺。

幾個刑官將孟娘娘從刑架上放下來,緊緊綁在一張刑椅上,再將她兩腿大大分開,各綁在一條椅腿上。

刑官們毫不手軟,用力勒緊皮帶,箍得孟娘娘啊痛叫,但他們面對孟娘娘的神卻顯得畢恭畢敬,越發令人不寒而慄。

虛竹又緊張又納悶:“真真想不到,皇上急着叫我來,卻是叫我來瞧他老婆光個身子受刑。唉!這位孟娘娘的模樣身材都好,真真可惜得緊。”刑官這時在孟娘娘下墊了一塊厚厚木板,又擺了一張沉重銅台放在她兩腿間,然後將那隻銅龜小心地放了上去,調整好位置,使得龜頭剛好頂住娘娘的陰户。

虛竹睜大眼睛,已經知道刑官接下來要做什麼了,心登時狂跳起來,見劉副總管出一絲獰笑,喝道:“用刑!”刑官按動尖尖的龜尾,孟娘娘一聲慘哼,碩大的龜頭和帶刺的龜頸一下子撐開了她的户門,深深隱沒在了她的體內。刑官隨即縱着龜頸一面左右旋轉,一面上下亂捅,刮出絲絲縷縷的血絲。

劉副總管見孟娘娘的神痛苦之極,得意哼道:“娘娘你還是招了吧,不然這刑罰再用下去,可不像現在這樣好受了。”説完向刑官示意了一眼。刑官將龜尾用力向下一按,咔嗒一聲輕響,那龜頭彷彿有了靈,張口咬住了孟娘娘的金溝。

隨着刑官繼續用力,龜嘴如鐵鉗一般越夾越緊。虛竹聽着孟娘娘的連聲慘叫,但覺自己的心也被什麼東西夾住了,見刑官壓住龜尾用力一轉,龜口中居然吐出一針舌,當即刺穿了蛤蒂,也驚得虛竹心裏一疼。

孟娘娘耷拉下腦袋昏了過去。宮女們見此慘狀,喚着娘娘,大聲痛哭。劉副總管讓刑官用涼水把孟娘娘澆醒,笑道:“娘娘還是招了吧,只要按老奴的意思寫一下就可以。”孟娘娘痛苦得説不出話來,無力得微微搖頭。劉副總管眼兇光,吩咐再加刑。刑官將銅龜的龜殼打開,用火鉗從熊熊炭火中夾了幾塊熾炭放入龜腹,蓋好龜殼,拿扇子用力煽了煽,龜腹內忽地燒得發亮。

一個刑官抓住孟娘娘頭髮,用力按下她的臉,強迫她看着自己受刑。一個刑官用力壓着龜尾,讓漸漸滾燙起來的龜嘴死死鉗住蛤蒂,那針舌還刺在蛤蒂之中。

隨着龜嘴漸漸熱得發紅,孟娘娘又驚又痛,神情慘不忍睹,拼命嚎叫:“拔出來,求求你們拔出來,我招了,什麼都招了。”劉副總管此時卻無動於衷,笑嘻嘻吩咐再加幾塊紅炭。虛竹瞧得面慘白,忍不住叫道:“不要再用刑了,她也許真是不知情。”劉副總管臉一變,愕然道:“皇上既叫你來問供,你怎還不知聖意?”虛竹心裏明白了,皇上本不管孟娘娘知否知情,只是利用她來對付孟太師,這時,室內騰起皮烤焦的氣味。孟娘娘全身肌繃得僵硬痙攣,連連仰起頭厲聲慘叫,每每又垂下頭戛然而止,一個刑官不停潑着冷水讓她清醒。

另一個刑官繼續縱機關,龜嘴鬆開已燙了的蛤蒂,燒紅了的龜頭開始旋轉動,滋滋發出油煎的聲響,尖刺的龜頸不斷攪出油渣一樣燒焦了的碎

孟娘娘在昏中,不停喃喃求道:“我招了,我招了!求求你們,讓我去死吧,讓我去死。”劉副總管終於示意松刑,刑官按動機關,龜頭縮回龜腹。孟娘娘腿間冒着黑煙,已是行屍走,按劉副總管的意思胡亂編造了自己如何想謀害皇上。

劉副總管看了看供詞,臉上並無多少欣喜,繼續問道:“朝中還有誰知道此事?還有誰和你暗中勾結?一併説出來。”孟娘娘痛苦無語,她雖意識混沌,但一聽便知,劉副總管是想要牽扯上她父親孟太師。

劉副總管收好供詞,惡狠狠一笑,揮手叫刑官拿來兩塊黑的碗樣東西,黑碗中間連着一條鐵鏈。

虛竹盯着這個東西,心裏突突直跳,不知這又是什麼歹毒刑具。又有兩名刑官捧來一口銅鍋,放在火盆上不停攪拌,鍋裏黑糊糊的東西沸騰起來,粘糊糊冒着氣泡。

虛竹見刑官把那兩個黑碗扔進鍋內,當即猜着了這東西的用處,渾身不由打了一個冷顫。劉副總管指着一個房較豐滿的宮女吩咐用刑,刑官從銅鍋裏撈出那兩個黑碗向那宮女走去。

虛竹低下頭不忍再瞧,聽得那宮女一聲慘叫,抬頭見劉副總管走到這個宮女前,抓住她前兩隻黑碗中間的鏈子用力一拉。

虛竹和宮女們同聲驚呼,見黑碗帶着整塊燙的皮掉了下來。那個宮女悶哼一聲,睜眼見自己前黃黃白白掛着兩顆剝了皮的子,登時沒了聲息。

劉副總管走到孟娘娘身前,用手一觸她的房。孟娘娘彷彿受刑一般慘聲呼叫,乖乖在一紙早已準備好的名單上籤押畫供。

劉副總管瞧瞧供書,臉上終於出了滿意,突然又使了一個眼。刑官把那兩隻黑碗在熱鍋裏沾了一沾,迅速向孟娘娘罩去。孟娘娘慘叫着房四周冒出一股白煙。虛竹不由驚呼:“她已經招了,怎還…還用刑?”劉副總管冷笑不語,面上陰森之極,他自知絕不能叫孟娘娘活着,孟娘娘有萬分之一的翻身機會便是對他的莫大威脅,接着他用手一指眾宮女,對刑官道:“這些歸你們處置了。”説完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