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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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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關校譽與面子問題。因此,今年的聖誕舞會,每個人的打扮比去年更加用心。身為地主的展中學生們向來自傲於中部私立高中牛耳的地位,怎麼説也不能讓優華搶去了風頭。

舞會的會場是在展中的大禮堂。舞會於七點開始,六點左右,學生會的人已提早抵達。

男生着黑燕尾服,女生着白禮服;這是一向的傳統,而有心特異獨行的人可以自行變化,角逐種種大獎。

真正美好的男女,其實毋須在服裝上費盡心思去突顯自己,便已散發出光來,平凡普通的衣服也掩不住明珠玉的光華。

四大美人中的三位女子,全穿着剪裁簡單大方的小禮服,在口彆着學生會的紅徽章,唯一穿白燕尾服的是方箏;不過她絕對不會是唯一表現帥氣的女子。在展中衣着中也是時尚之一。梳起她的短髮,出的左耳別了一隻火焰造型耳環,仔細一看可看出也是學生會的標誌之一;帥氣中又有奇特的嫵媚摻入她的特中。

四大美人又一相同點是今年她們皆沒有接受任何男生的邀請;反觀另外四個男成員中有三名男士的襟口各自別了一朵紅玫瑰,代表他們有心儀的女子。展中的男子別玫瑰代表有舞伴,在跳第一支舞時,持玫瑰去邀舞,表示謹慎的同時也表達愛慕。這一點也是展中被樂道的傳統之一。

沒有別玫瑰的男士表示單身,心無所屬,可以在舞會中挖掘對象;禮堂入口虛的粉紅玫瑰可以取用。

唯一一位沒有舞伴者,當然是消沉許久的劉伯揚了。他甚至來不及出口表白,就明白知道自己被三振出局了。不是因為有孟觀濤的關係,而是他可以由會長眼中明白讀出她會拒絕他;後來孟觀濤那不良少年也找上他“談一談”讓他徹底死了心,但他至今仍納悶着,孟觀濤為什麼以為他會是“對手”而特地找他聲明會長是他所有呢?

或者,只能説戀愛中的男人永遠沒有充足的安全吧!即使是無關緊要的人稍稍注意到他的所有物,立即豎起十足的防備。尤其是那種拳頭大的不良少年。

只是他不明白,會長這麼優秀的女孩,為何會看上那個不良少年?這是什麼情形呢?

黯然的他,只能默默做着自己的工作,將疑問擱在心中,化為聲聲嘆息,怎麼也沒有勇氣去直視羅蝶起,他不是的人…

確定一切都打點好了之後,四大美人挾着羅蝶起,一同在禮堂外的階梯扶手旁聊天。公事了,當然要聊一聊私事。

“盈然,你對那個季白馬依然抵死不從嗎?”方筆很直截了當地問出口。

柯盈然臉上有不自在的紅暈:“當然,他那種人我最痛恨了。”裴紅葉低笑,嘖嘖有聲地搖頭:“我看季公子不會是好打發的人,他今晚肯定會配戴紅玫瑰,並且拖着你跳第一支舞。”江欣儂也提供她的內線消息:“因為他拒絕了所有的倒追者,也沒有開口向第二個人邀請。你們想,他是不是早已鎖定盈然了?”很合作地點頭。只有柯盈然搖頭:“我沒有答應他。他就沒資格拿紅玫瑰。”羅蝶超玩着前的蝴蝶結:“我想對他而言是沒差的。盈然,他沒什麼不好吧?不算花心,人品過得去,又榮獲本學期大帥哥之首,你挑剔什麼呢?”

“他做事不光明,靠會長來提升自己的聲望,既然他説過要追會長,就不該變卦!我最討厭那種人了,三個月來總是與我們對立…”裴紅葉細聲細氣地話:“哦,不,只有與你而已。”

“反正,我痛恨行事不光明的小人。他愛玩、招搖,並且宇宙超級無聊!”發表完高論,卻發現面對她的四名少女臉詭異無比地看向她身後她霍地轉身,差點因撞到一堵牆而跌倒,幸而一隻有力的手臂體貼地扶住她。

“原來你對我有這麼深的瞭解,不枉我傾心於你。打算追求你的一番苦心了,”季濯宇嘻笑地開口,一手出他口口袋的紅玫瑰,強制地到她手中。低語:“第一支舞是我的,記住了。”放開小佳人,他正地看向羅蝶起:“丫頭,咱們好好談談。”

“要預約第二支舞嗎?”羅蝶起無辜而唯恐天下不亂地問着。

季濯宇差一點磨牙起來,力圖冷靜道:“我可不敢領教你的舞技。走吧。”伸手拉住她,往後方的暗處走去。那種天經地義的姿態。讓人不想把它想歪都很難。

四大美人只是很深思地看着他們背影,努力理清心中的霧,他們之間是否有更值得探索的關係?無論答案是什麼,今晚的重頭戲少不了他們。這是她們心中一致的預

“你在搞什麼把戲?”季濯宇狀似隨意地問着,但那雙眼可是認真得很。

羅蝶起皮皮她笑着:“這是我該問你的話吧?沒事招惹我手下大將有何用心?”

“那是另一回事,更是我的私事,不勞妹子你費心!我只是想知道你今晚有什麼計謀?”

“喂,你是來砸場子的嗎?為什麼咬定我會有什麼計謀?”季濯宇揚着眉,直接説了:“下午我接到外公的電話,叫我配合你。”不必説更多了,相信他那聰明的妹子不會突然變笨。

難怪!原來是外公多嘴説了,否則羅蝶起還以為自己有什麼地方出破綻呢!不過外公對她未免太沒信心。她承諾一月一讓他們見到婚禮就不會食言,可見外公對她的瞭解有待加強。其實也説不上是設計,她懶得用太多心思,只不過在充分了解父母的格,以及今天情緒反應後,一切的結果便會進展到令她滿意的地方,再由她來加強渲染,使他們不得不結婚而已。

要説她耍計謀,還不如説兩位家長總會走到那一步,她只是讓他們提前罷了。

“蝶起,你最好説清楚。”他端出兄長的架子。

她不答反問:“爸呢?”

“也來了,並且邊開車邊詛咒,若情形有可能挖掉每一雙瞄向老媽曼妙身材的“狼眼。””他瞪着她:“我不相信老媽會扮成衣不蔽體的維納斯。”她拍拍他,就像拍一隻聰明的小狽:“唉,老爸要是有你的推理能力,就不會白生一場氣了。媽媽沒那個膽子,何況她身為一校之長,母儀天下,哪會做出丟臉又便宜他人之事。”

“氣死親生父親是有罪的。”她不以為然:“喝!那麼讓我們由一家四口分裂為兩家兩口又算什麼?明明不是什麼天下大事,也不過是吵得太投入、太渾然忘我,居然就大印一蓋,不小心離婚成立後才發現他們已不是夫,天下間還有比他們更兒戲的人嗎?雖然有幸成為單親小扒時髦的事,但他們分開十六年的理由依然不能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