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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処処都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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炒菜的大師傅此時正在夾道里忙碌着,經過西屋時他只看到坐在裏頭,站在西側甬道上,東廂房裏推牌九的聲音幾乎震天響,人還是內堆人…

大爺的戰友以及顧哥等一眾好賭之人,西廂房裏綵球滾動。有幾對男女摟在一處正在跳舞。

“香兒,香兒。”書香正要朝外走。就被西廂房走出來的賈新民喊住了“這半天干啥嘞?”

“三娘盯攤兒呢吧。”書香朝他一笑“今兒你得好好喝喝,等哪天有機會,我再給你點狗。”上禮拜六的當晚就偷貓告訴要給三大整點狗,轉天上午哥幾個在窯坑一通大吃八喝,吃剩下的後腿還勻賈新民一小半呢。

“內天晚上我還跟你大爺唸叨來着。”説笑間,賈新民朝屋裏一扭腦袋“進來待會兒。你趙大跟賈大也都在。”書香搖了搖腦袋:“得先去趟廁所,正憋着呢。”這幾天,除了跟夢莊車廠踢的那場,又相繼跟夢高約了一次。戰績還可以,起碼沒輸。轉天柴鵬走後,剩下的時間便都用在了寫字上…作業之外,彈彈吉他,還拉着煥章一起跑去廢品收費站看了看,為此他都佩服起自己…

黃磁帶之下,竟有如此定力,這些天里居然沒碰女人。可沒等他邁出去兩步,某個變聲期的傢伙便在賈新民身後探出腦袋。

“楊哥,玩會兒來。”書香回頭一看,不正是那許加剛嗎,於是他笑着擺起了手:“你玩你玩,回頭再待着。”望着楊書香的背影,許加剛乾嘿嘿兩聲。

回身來到座前,又挨在馬秀琴的身邊坐了下來。

“人家有…事兒,沒…空。”説話間,從口袋裏掏出煙來,向桌前的人派發起來。

臨到馬秀琴時,他也讓了一:“琴娘你也。”馬秀琴把手抱在前,七彩炫麗的燈光打在她臉上,看不出明顯表情,但隨着拒絕,就把臉扭到了一旁。

“麥子都收了沒?”不以為意,許加剛搬起椅子往馬秀琴身邊貼着:“夢莊前幾天就開始收了。”桌底下的腳丫子抬來抬去的,在她腿上劃拉。馬秀琴躲閃着,正要起身,趙伯起倒把話接了過來:“這麥子早兩天晚兩天,腳前腳後也都收了。”許加剛嘴上客套着:“有事兒姑爺爺可言聲兒,反正我也閒着。”見馬秀琴站起身子,他也跟着站了起來“琴娘這是想跳一段,”邊打哈哈,邊把手伸了過去,攥住了馬秀琴的手。

“那,我看咱娘倆跳一個好了。”

“我,我不會。”躲閃不及,秀琴嘴上支吾,掐起那攥着自己手的傢伙,直言拒絕道:“不會怎跳?”

“我也不會,瞎跳唄。”也不管她樂不樂意,起臉來就説。

而且拉着她就奔到了跳舞的人羣裏。

“抱一塊不就得了。”一摟馬秀琴的,在徐徐的音樂聲裏,扭起了股。

“一回生二回,都那個不知多少回了,還怕這舞學不會?”貼在馬秀琴的身上,甩都甩不掉。

“你要的都給了,為啥陰魂不散還總纏着我?”眾目睽睽之下,秀琴的臉臊得跟紅布似的“別這樣,別。”她壓低聲音,推着,左顧右盼生怕被人瞧出端倪,但又怕違逆身前之人得罪了他,被緊摟着的身體都不由自主顫抖起來。

“歲數差那麼多,不合適,不合適。”

“不就大兩輪嗎,娘倆互補一下不正好。”嗅着琴娘身上的體味,許加剛盯着馬秀琴內張臊紅的臉,嘿然笑了起來:“忘了?二馬同時你不也舒服嗎,還摟着我一個勁兒地叫兒呢。”他笑得很蕩,話説出口,直駭得馬秀琴花容失,在那結結巴巴説不出話來。

“等忙完這陣子,蘆葦蕩裏咱再搞一火。”心馳神往的同時。尤其是回味征服琴娘所產生出來的快時,雞巴立時有了反應。

“你説當着你兒子或者楊書騷的面來一火,會不會更刺?”大手照着秀琴股猛地一掰“彈,這大股,穿上連褲襪簡直要我命啊。”見她身子一片綿軟,眼神盡是哀求之,就又照着她股拍了拍:“又不會害你吃你,怕啥?到時準保跟上次一樣,把你美上天。”潑皮無賴的話令馬秀琴不寒而慄。

同時也讓她想起了內個午後,想起了自己當時醜態百出的樣子…各連褲襪了穿穿了,最要命的是,還無比順從地穿着連褲襪跟他無休止地幹內種事兒…猶如噩夢,揮之不去,臊得她簡直無地自容,恨不得一頭撞死。

“別説了。”她搖起腦袋,脯起伏不停:“我,我再也不會答應,跟你去幹內事兒了。”這哪裏是孩子,分明就是個魔鬼,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

“就知道你會反悔,哼哼。”臉一變,許加剛倒冷笑起來“一會兒我就問煥章和書騷介…要不要聽一下叫牀聲,聽聽他媽他琴娘當時叫成啥樣兒,反正隨身聽…”往外一推,還拿捏起勁兒來。

“腦袋掉了不就碗大個疤嗎,死國可乎。”説着秀琴聽不懂的鳥語,拽得跟個驢雞巴似的。秀琴給氣得渾身顫抖,雖搞不懂什麼是隨身聽,但瞭解其人其之下不得不伸手去抓,復又抱住了許加剛的身子。

“你別走,別走。”説得急,實則卻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兒,在把人拉到懷裏時,首先耷拉下腦袋:“答應你還不行。”她妥協了。如上週六內晚被賈景林摟進懷裏,沒得選擇只能妥協。

“早這樣多好,”伸手繼續抱住琴孃的身子,擒故縱之下,許加剛的臉上終於出了滿意的微笑。

“皆大歡喜了不是。”

“別在外面,求你。”秀琴的聲音小得不能再小。許加剛側起耳朵問道:“啥?”她只得又重複了一遍:“在家,在你姐家裏幹啥都行,別在,別在。”支支吾吾,半晌説不出話來。

“那就縫二四七九趕集時,陸家營聚齊兒。”許加剛抱住馬秀琴豐腴的身子來回動,見她服服帖帖,心頭登時湧現出一股強烈的成就和獨佔

“吃完晌午飯,搞完你再回家。”把眼一閉,晃動身體時竟隨着音樂哼了起來,見他漫天要價一副小人嘴臉,馬秀琴瞪大了眼珠子:“不行!太,太頻繁了。”牴觸的同時,心裏一個勁兒地翻轉:“要是讓他,讓他們知道,死也不放過你。”

“好好好,不讓他們知道還不行,你説我是那瞎嚷嚷的人嗎。”承諾的同時,許加剛心花怒放“把心擱肚子裏,實話告你吧,內磁帶我處理過,就算是聽了他倆也絕猜不到裏面的人是咱倆。”見琴娘又羞又臊躲躲閃閃,他情難自地笑出聲來,還別説,他就喜歡看琴娘戰戰兢兢時的羞態,更喜歡把她玩於自己的鼓掌間,任己為所為…在生理和心理獲得雙重滿足。

“我倒覺得在外面更安全。”見她一臉茫然,許加剛又嘿嘿嘿地笑了起來“到時你就只管穿上連褲襪,把那温柔的騷勁兒給我就行,我呢,只管你,給你舒服了不就行了。”內心慨嘆一聲,或許此時此刻目的才算真正達到,那接下來就是享受樂趣的時間。一想到琴娘高時委身在自己身下的那股騷勁兒,想到這具能給自己帶來死快的豐腴體,下的雞巴一片火熱,隱隱然又開始期待起來。

“只要你不反悔,我拿你當親媽供着都行。”

“親媽?”秀琴低喃着,反覆嘴嚼着許加剛説的這兩個字,瞬間想起楊書香,她咬住了自己的嘴:“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想到將來真要是被孩兒知道了,她腦子裏又是一片混沌。

“親孃不就是親媽嗎!忘咱娘倆在小樹林內河灘上怎快活的?不就是我叫你一聲琴娘,你叫我一聲兒嗎,當時你叫得多歡,都不知噴多少次呢。”抱着這具鬆軟適宜且極其慾的身子,許加剛拍了拍她脊背。

“雞巴都硬了,真想現在就你。”戀戀不捨地鬆開手,在一眾晃動的身體中穿梭而行,還自顧自地哼起了小曲:“我雖然,雖然讀書在,在夢莊…”哼了幾次,實在跟不上,又搞不懂傻從哪掏來的亂七八糟,便罵了句街。

“媽什麼雞巴玩意。”罵雖罵,心情卻不壞,站在當院,他抬頭仰望腦瓜頂上的太陽,火紅的天空竟如此之高,又情不自地慨嘆一聲,這世界簡直太彩了,這番漬漬着,不知不覺人可就走到了大門口,這時,他眼前一亮,身穿一步裙的陳雲麗和着碎花長裙的柴靈秀便闖進他的視野。

盯着門口這兩個來送往的女人,看着她倆腳上穿着的高跟鞋以及腿上包裹着的絲襪,蠢蠢動之下,許加剛心裏頓時又是一陣麻癢。在牀上啥表情,跟琴娘和沈怡的比又如何呢?浮想聯翩的同時,由心生,膽子立時大了起來。

眼珠子一轉悠,回身去院裏就提溜出兩瓶礦泉水來,顛顛地跑到陳雲麗和柴靈秀的身後,獻起媚來:“嬸兒啊,大熱天,喝,喝口水。”正竊竊私語談着,聽到身後動靜,雲麗和靈秀同時回身瞅了眼,見來者手提兩瓶礦泉水,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微笑着禮讓了下便轉回身子。

對突然冒出來的這個許建國的子侄,她倆似乎都未在意,這大忙忙的正事還忙不過來呢,誰有閒工夫把心思擱他身上,是故,也就沒再理會。

本以為這番主動上前能跟人家搭咕兩句,最次起碼也能在説道説道,哪知熱臉貼冷股人家壓就沒你當回事,更可恨的是…人家甚至都沒拿正眼看你。這戲劇的人生…佔盡先機反而處處受制於人…小樹林裏的一幕彷彿再次翻版被重演了。

當頭就給許加剛澆了一盆冰水。他乾笑着把水放到一旁,這才發覺,自己的兩條腿都打起戰來。該死的,該死的!處處都壓我一頭,處處都比我好,憑什麼?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