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章小説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14章正菗了笫一口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不是這樣的。您一定搞錯了。”安娜焦急的説道“事實上,游擊隊都是些好人。他們是農民和失去了土地的印第安人。

政府對這個地區的壓榨很厲害,您從沒有看見他們怎麼把那些可憐的印第安人從森林裏趕出來,他們放火燒了村莊,殺了男人和老人,強姦婦女還有小孩,和幾百年前那些西班牙征服者一模一樣,”

“您丈夫遇害的消息我們也是事情發生之後才知道的。游擊隊不會到離政府軍駐紮地那麼近的地方襲擊,而且您丈夫曾經牽頭讓政府出面和游擊隊談判。”

“快別説了。”媽媽低頭説道“你説得我都有點同情那些人了。”

“聽説他們把你丟下跑了,你還幫着他們説話。”黑人女傭憤憤不平的嘴道,她剛剛把散落在地毯上的杯子和鏡子的碎片都打掃乾淨。

“不是的。他們讓我第一批離開,但是我躲在樹上,他們找不到我。我忘了拿東西,又偷偷回去。結果才被那幫畜生抓住的。”

“什麼東西那麼重要?哦,對不起。”媽媽掩着自己的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説:“衣服還合身嗎?”

“謝謝您,夫人。我永遠謝您。對您,我沒有秘密。”安娜真誠的説道“是一張照片。可惜被他們搶走了。”

“不,你的東西我都放在那個衣櫃裏。”黑人女傭從屜裏拿出一堆東西。有一些廉價的手飾,還有幾張邊角被火燒過的照片。

“我是為了他…”安娜一臉苦澀的説道。照片是黑白的。最前面是笑得很甜的安娜,後面是四個穿着破舊的彩服的游擊隊員。

安娜柔情萬種的撫摸着照片,四個人當中,有兩個是亞洲人,安娜的手拉着其中的一個,他的頭髮短短的,表情剛毅,留着胡茬子。

但是看得出來是個年輕人。

“他叫胡安。是從海外被派來指導遊擊隊突擊小分隊的僱傭兵,大家都叫他胡安上尉。”

“他是你的男朋友?”

“不…”安娜的淚水劃落下來,她突然一把把照片撕碎,伏在媽媽的肩膀上痛哭着。

泣的説道:“他騙了我。他一聲不吭就走了,沒人知道他去了哪,我問虎眼叔叔,他也不説。他是個騙子。”

“別哭了,可憐的孩子。有些事情你還不知道吧。”

“你還沒有告訴她嗎?”一個陰森森的聲音響起。這聲音讓屋裏的女人們的皮膚都起了疙瘩,彷彿屋子裏爬進了一隻碩大的鱷魚。安娜泣着抬起頭。看見一個穿着淺西裝,頭髮梳的一絲不苟的亞洲男子站在門口,他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透着冷酷和殺意。

這和出發去執行任務前的游擊隊員們一摸一樣“初次見面,我是8號。我不會説西班牙語,你應該會説英語吧。”8號從口袋裏出一雪茄,放在鼻子底下聞了一下,才放在嘴裏。

“8號,現在是不是不是時候。似乎是吃晚飯的時候了。”

“閉嘴。”8號暴地打斷媽媽的話。他直接面對安娜説道:“你知道你的男朋友是什麼人嗎?他可是臭名昭著的國際僱傭兵組織sems的下任接班人。

他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傢伙,你和他睡覺的時候難道沒有聽見那些亡靈的哀嚎嗎?”

“胡説。你在胡説。”安娜搖晃着媽媽的手“奇奧夫人,這傢伙是誰,您府上有這樣的客人嗎?”媽媽低下頭,沒有回答。

安娜更加不安的問8號道:“你是誰,你説你是8號,你到底是什麼人?”8號一邊着雪茄一邊悠閒的回答道:“我叫什麼名字不能告訴你,你就叫我8號好了,你看看這個再説吧。”8號從口袋裏掏出一封信,安娜飛快的搶了過來。

信上用潦草的西班牙文寫着:給虎眼上校,我會親手殺了她的,雖然我還是忘不了我和她之間的關係。你們幹不了,我們來。我以sems的成員的榮譽發誓,我一定會親手結束她的生命。她已經成了我生命中的最大的障礙。您忠實的胡安上。

“不,這不是真的。”悉的字跡,悉的語氣。安娜的淚水又一次奪眶而出。她把信撕得粉碎,但是還有些不相信的問道:“你,你是哪搞來的?”

“我受僱於一個香港人,她的丈夫在香港被你的男朋友綁架並且殺害了,我們逮住了他給游擊隊的信使。”8號得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手指修長,骨骼分明。象是兩把鋒利的刀子。

“他要虎眼殺了你,因為你對他的瞭解太多了,虎眼不肯,於是他寫了這封信。”

“你們全都滾出去,我不要看見你們。”安娜絕望了,她撲在牀上歇斯底里的大叫道,甚至連媽媽也不能安她。

媽媽只得離開了房間,當她輕輕關上房門的時候,和8號對看了一眼,媽媽的嘴角出了微笑。8號冷哼了一聲,用中文説道:“虧你想出了這個主意,不過,要是她不聽我的。

我還是會把她切成一片一片,封在玻璃裏,每天給他寄一片,嘿嘿,我真想看到他臉上的表情,當他看到自己女人被做成標本的時候是個什麼表情。”媽媽想了一會還是問道:“那個胡安到底個什麼來頭,上面這麼重視他?”

“他只不過是個小兵而已,他太自信了,所以我們要把他作為敲開賽姆斯這個烏龜殼的關鍵。”8號説完就走了。

當他離開走廊的時候,這走廊上的氣温也似乎回升了。***我走出那棟破舊的屋子,到了街上。所謂的街,不過是一條兩邊堆着破爛的小路。這個區曾經是工業區,如今只剩下長滿野草的廠區和牆上小氓的塗鴉。

我點上一香煙,正了第一口,一種不祥的覺湧上了心頭。我的直覺一向很,我覺到一陣噁心,象是想吐的覺。在離我不遠的地面上,有一個萬寶路的香煙頭,它是被人用皮鞋尖踩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