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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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鼻涕出現在了考場上,排着隊進場,輪到常墨時,她不着痕跡的把一錠銀子往監門官手裏一
,輕咳一聲帶着濃濃的鼻音道:“大哥,兄弟我就剩一口氣了,實在不能再
衣服了,不然怕是會病情加重下不了這考場,還望通融一下。”監門官看了眼正在檢查中的其他同僚,眉
一橫,冷聲道:“秀才公就別為難我了,職責所在,得罪了,把衣服
下來。”説着話,那一錠銀子卻是被他悄悄揣進了懷裏,等常墨只剩下一層薄薄的中衣時,他看了眼好像隨時就要倒下的人,心道一聲這些秀才為了考試連命都不要了,想起懷裏的那一錠銀子,他敷衍的一推,就把常墨放了進去。
進了考場,常墨長舒一口氣,找到座位後就趕緊把事先準備好的風寒藥喝了個乾淨,她原想若是通過了則罷,若是被拆穿就説是撿來的籍帳,想叫常墨的失主才出此下策,也能糊過去,大不了就不考了。
現在順利的進來了,她一直懸着的心也落下來了,接下來的三天只要身子能撐下去,其他的都不是問題。
第一場是經義,大大小小的默寫和填空題共有一百二十十道題,墨義還好,都是一些簡單的註釋題,帖經對她來説就有些難度了,考官多是選取一段原文,要求考生默寫出上下文,如此幾段文字下來,頗費腦筋。
好在這兩您她邊教邊學,大略把之前學的東西都撿來回來,應付下來雖然費勁,但好歹是答完了。
天黑下來的時候,她也謄抄好了,府兵每隔三人便是一崗,這種嚴密監視下,沒誰敢做小動作,所以監門官主要是走個過場,她拿銀子打點一下就成,想起那錠銀子,是她臨行前找褚東楊借的,整整十兩啊,若是這次沒有考中,這銀子就打水漂了。
第二場考得是詩賦,褚源拿到考題後思緒就亂了,因為第一道詩取‘冬’,而賦則是取‘世無常貴,事無常師’,與夫子所押之題一字不差。
他們前幾所做之詩都是圍繞大雪,現在想想與冬
有什麼區別,這邊的褚志和褚硯的心跳也有些亂,這又慌亂又欣喜的情況維持了足足一刻鐘才冷靜下來。
而當他們看到第三場的策問時,心裏就更奇妙了,因為原題是:夫仁人輕貨,不可誘以利,可使出費;勇士輕難,不可懼以患,可使據危;智者達於數,明於理,不可欺以不誠,可示以道理,可使立功;是三才也。故愚者易蔽也,不肖者易懼也,貪者易誘也,是因事而裁之。
前幾夫子所出之題為:御人之策。
這道題講的不就是御人之策嗎?這下他們想立意出錯也難了,常墨分明已經把標準的破題答案給了他們。
褚志一時間有些無語,原以為府試很難,他們又準備的匆忙,不足一年的時間,再怎樣努力也聚的遠遠不夠,誰知道要面對的是這種情況。
就像是原本準備去田裏抗幾百石糧食回家,袖子都擼好了,到了田裏卻發現有馬車可以用,關鍵是糧食還已經白搬上馬車了,自己只要趕着馬兒跑一會就成了。
這落差未免也太美好了吧,然而不管他們有多麼的難以置信,事實就在眼前,他們放佛看到自己的名字已經在紅榜上了。
三後,百鉞壹拾肆年,十一月二十五
,三年一度的府試拉上了帷幕,褚源和褚志、褚硯三人在場外匯合後,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自己想找的答案。
看來不是夢,夫子真乃貴人也,這已經不是押中題能比的了,直接押中了答案,説出去誰信,就像他們三個到現在還有些難以相信。
等找到常墨後,他們腹中有千言萬語想問,可週圍那麼多人,也只能暫時把疑惑進肚子裏,等着回客棧再問。
“為師説一切都是巧合你們信嗎。”三人齊齊搖頭。
“其實,為師能知天命,掐指一算就知道了。”
“那先生給算算學生這次能中甲榜還是乙榜,排在第幾名?”冷不丁的,褚志沒有和其他兩人一起沉默,而是急切的問起了自己的名次。(中甲榜者可以赴京參加會試,那才算真正有了官身,而乙榜則只能是舉人,多數要回鄉候缺。)常墨尷尬的閉上了嘴巴,片刻後又張嘴:“好吧,這一切都只是巧合。”
“先生也給我算算這次是甲榜還是乙榜吧。”年紀最小的褚硯沉默了一會也問起了自己的成績。
“你們當為師是什麼人,我去哪知道你們的名次,我自己的還不知道問誰呢。”常墨無語的瞪了兩眼自己的學生,怎麼覺自己被當成神
了。
“想來真的是巧合,先生的運道,真的是…真的是太好了,學生跟着沾光了。”年紀稍長的褚源觀察之後説出了自己的判斷,説罷還猶自點了點頭。
褚志和褚硯也附和道:“學生跟着沾光了,多謝先生。”常墨無語的皺了皺眉,這事態發展的方向好像有點奇怪,她清了清嗓子道:“依為師之見,以你們三個的實力來看,這次府試完全不在話下,所以你們不必自謙。”
“先生過譽了,學生是沾了您的光。”褚源説完就笑了出來,他怕再這樣説下去,先生就要着急了。
其餘兩人也笑出聲來,不管是運道也好、實力也好,這都是他們師生四人的秘密,不足為外人道也,而這份恩情他們也將銘於心。
又三後,連續四個喜報傳來,她是甲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