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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餮故事會系列】作者:饕餮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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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餮故事會系列】

作者:饕餮呆

字數:6200

1背叛

柳月無力地把財務報表扔在桌面上,仰頭倒向椅子的靠背。

「柳姐?」會計小陳不安地問。「需要給王總過目嗎?」

柳月姣好的臉上浮現蒼白的神,「你先出去吧,我自己處理。」小陳出去後,柳月把報表上那些慘淡的數據再次瀏覽了一遍,想到王總看到這些報表時的表情,頭疼地更厲害了。

柳月站起身來,走到辦公室的落地鏡前,看着裏面出現的美妙嬌軀出神。

鏡子裏的女人身材高挑,穿着一套職業西裝,良好的剪裁使得她豐滿人的身材凸顯無疑,袖口出的白皙肌膚看起來柔軟滑,一步裙下那雙黑絲***足以讓每個制服控和戀足癖瘋狂。只是蒼白的臉上讓原本紅潤的臉上多了一絲病態,卻也讓她顯得更加楚楚動人。

「唉。」柳月拿起報表,走出了辦公室。

王德生皺着眉頭聽完柳月的報告,「小柳,這就是你給我的成果?」

「王總,你聽我解釋……」柳月雖然知道這次無法推,但還是嘗試着減輕王總的怒火。

「不用説了。」王德生擺擺手,「小柳啊,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下個月如果還沒有我想要的,你看着辦吧。」柳月點點頭,轉身出去了。

王德生死死地盯着柳月翹渾圓的大股消失在門口……

「濤濤,媽媽晚上要加班,你自己出去外面吃吧。」柳月對着電話輕聲説道,心裏滿不是滋味。

「好的,媽媽不要太辛苦了,早點回來吧。」電話裏的男聲聽不出絲毫不快,「我給你留着飯呢。」

柳月的兒子叫陳濤,雖然讀書成績不好,但是卻有着驚人的烹飪天賦,才16歲的他就已經掌握了許多美食的料理方法,連一向嚴謹的柳月也很難挑出什麼病。可以説,在離婚後,每天回家能夠吃到兒子做的料理是柳月最欣的事了。

「乖兒子,不用等媽媽了,早點睡吧。」柳月疲憊的臉上出淡淡的笑,掛了電話,她覺有了更多的力量。

電話那頭,陳濤正默默看着牆上掛着的柳月的照片發呆。

半個月後,柳月再次被叫到王德生的辦公室裏。

王德生把一封信扔給柳月。「看吧。」

柳月拿過信一看,臉立刻就白了,幾乎一下子癱軟下去,無力地坐在椅子上。

王德生搖搖頭,信裏寫的是舉報柳月收受敵對公司的賄賂,將公司的重要情報出賣給對方,從而使公司的招標失敗,造成了難以計數的損失。信裏還夾着一張照片,拍的是柳月和對方公司籤的秘密協議。

「王總,我錯了……求你……我一時糊塗,我兒子,他……」柳月語無倫次地哀求着。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一時的貪念導致了這種後果,更想不明白為什麼那份協議會被拍下來。

王德生沒有説話,只是擺了擺手。

柳月徹底絕望了。

兩個高大的男人走進辦公室,把軟在椅子上的柳月架了出去。

「以儆效尤!」在公司的大廳裏,王德生對着兩百多名員工,指着站在絞架上不斷哭泣的柳月,「誰敢背叛公司,這個女人就是榜樣!」説着他用力地在柳月的大股上拍了一下,柳月腳下的活板瞬間打開。

柳月只覺到脖子一勒,接着就再也無法呼了。

這位美婦人還穿着工作時的套裙,兩條修長的***大腿踢蹬着,雙手由於反綁在身後,完全無法阻止自己邁向死亡。

「啪!」柳月的一隻高跟鞋掉在地上。

王德生解開了褲子,把怒漲的進了柳月的身體,成為今天第一個進入柳月的男人。

柳月隨着不斷擺動着身體,不自覺地夾緊陰道,給了王德生極大快

所有人都沒有説話,只是靜靜地看着台上瘋狂的一幕。

「哦!」王德生低吼着將進柳月的子宮深處,就在幾秒前,柳月的甬道傳來一股難以言喻的緊縮,把王德生的關徹底擊潰了。

王德生緩緩,柳月已經徹底不動了。

這個美豔的女靜靜地吊在空中,雙腿之間慢慢滴着白濁的,順着她渾圓而豐滿的雙腿,一滴滴地落下。

柳月的豔屍遭到了公司近50名男的輪姦。平裏覬覦她身體的男人終於有了這樣一個發的機會,都瘋狂地蹂躪了她無數遍,從下午到傍晚,大廳裏一直迴盪着體碰撞的啪啪聲。

到最後,柳月的身體被清洗乾淨,抬到了王德生的家裏。

「大廚,你要的食材來了。」王德生費力地把柳月豐殷的身體扔在案板上,柳月的眼神渙散,嘴角微張,似乎還不能接受自己的死亡。

「不錯。」一雙修長的手拿過刀,一下子劃開了柳月的肚子,美婦人的兩個大子順着重力往兩邊落去,而肚子裏的腸子一下就湧了出來。

那雙手練地掏取着柳月的內臟,而柳月只是隨着處理輕輕晃動肥的身體……

兩個小時後,在王德生家的餐桌上,被清燉好的柳月靜靜地趴在盤子中央,豐滿的身體由於燉煮變得更加白皙,皮膚甚至有些透明,不斷冒着熱氣。

那渾圓的大股不知羞恥地撅了起來,把完整地展示在兩人面前,誘人的大腿還套着***和高跟鞋,顯得那麼而美味。

王德生舉起酒杯,對着餐桌另一側的年輕人,「乾杯!」

那年輕人也舉起酒杯,被子的反光打在他的臉上,正是陳濤。

「想不到你竟然肯提供她出賣公司的證據。」

「為了品嚐媽媽的味道,這點背叛算什麼呢。」陳濤臉上帶着淡淡地笑。「為了這個愚蠢而美味的女人,乾杯!」

2必然

「張姐,你確定這樣沒問題嗎?」在這個霓虹燈閃爍的街頭,一股嬌弱的聲音顯得那麼不合時宜。

被稱做張姐的那個女人轉過頭來,拉住聲音的主人,將她從陰暗的角落裏拉了出來。

「別那麼緊張嘛,既然來了就好好享受,張姐什麼時候蒙過你?」張姐臉上樂開了花:「小柳,不是我説你,好容易帶你出來玩玩,有什麼好害怕的,別忘了晚上還有好吃的,可別影響了胃口。」

柳月看着眼前的張姐自顧自地走進了酒吧,這個豐滿的中年女人總是充滿了成的誘惑——也是自己遠遠不能比的,從她第一天出現在小區的時候,所有男人的目光就會不自覺地集中在她的身上。無論是傲人的上圍還是曲線優美的型,張姐的身材都是罕見的有料。而且張姐有着一張八面玲瓏的巧嘴,加上時刻綻放的誘人笑容,小區裏平靜的生活很快因為有了這朵際花而變得生氣十足,雖然不願意承認,柳月也不得不告訴自己,她在羨慕張姐。

但很快,這樣的羨慕就不復存在了。因為張姐開始頻繁地造訪柳月的家,而且從來不空着手。本來就不擅長拒絕他人的柳月很快和張姐成為了閨中密友,而且看起來丈夫也沒有絲毫反對的意思,誰不喜歡自己的了一個波濤洶湧的朋友呢?

「去和張姐多聊聊,你老在家裏也沒意思。」丈夫的話消去了柳月最後一絲顧慮。

成了朋友,沒有什麼戒心的柳月很快就把張姐當成了無話不談的對象,兩人聊天的內容五花八門,而且,變得越來越……情了。

是的,張姐一開始還和柳月聊一些尋常的八卦事情,但聊着聊着,她便開始説一些葷段子,有黃笑話,也有房中趣事。柳月一個老實巴的家庭婦女,哪裏知道這些,面紅耳赤地聽過之後,居然也開始慢慢習慣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柳月的神經已經適應了這些簡單的成人話題,張姐則不失時機地升級了一些內容。

「知道嗎?我經常會去一個好地方,玩一些刺的東西。」張姐故作神秘地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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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回過神來,眼前的張姐已經走遠了,她趕緊悄悄地跟了上去。

這就是張姐説的「好地方」?柳月腦子還是滿滿當當的糊,之前張姐説的那些事情,已經把這個一個月只有一次生活的女人徹底地洗腦了一回。

進得門來,裏面是一片人聲鼎沸,不少男男女女正在跳舞,閃爍的燈光和沸騰的音樂織其間,柳月被大廳內擴散開來的酒氣一衝,頓時有些恍惚起來。

柳月腦子一片空白,張姐卻是輕車路地拉着她走到一邊的吧枱,「服務員!」

一個身穿服務員衣着的青年來到張姐面前,「喲,張姨,好久不見了。」

「是呀,最近忙嘛。」張姐笑地説。

「您還能忙什麼呀,不知道又哪家爺們兒遭罪了吧。」青年的臉上浮起壞笑。

張姐也不反駁:「臭小子,連你張姨也調戲。」

「哪敢呀,您喝點什麼?」服務員問。

「老規矩。」張姐瀟灑地一擺手,把柳月摟住。「我懷裏這位,也一樣。」

「好嘞。」服務生答應道。

柳月怯生生地看着眼前的杯子,一股清冽但濃郁的酒香衝擊着她的思維。「張姐,我不會喝酒……」

「嗨,哪有天生就會喝的,酒可是個好東西,你嚐嚐就知道了。」張姐似笑非笑地端起酒杯,優雅地一仰脖,那鮮紅的酒消失在她的喉嚨裏。這個女人一舉手一投足都有着非凡的魔力,那一飲而盡的動作看得柳月一呆。

「你也試試?」張姐舉着空空的杯子,在柳月面前搖晃着。

她的聲音並不高,卻讓柳月心裏不住地打鼓,此刻那杯酒就好像神奇的魔藥一般。

也許,這就是為什麼她如此有魅力的原因吧?

懷着這樣的念頭,柳月舉起杯子,也一下子喝掉了。

説實話,柳月的酒量還是不錯的,但是那杯酒下肚後,她覺一團火苗漸漸升起,從腹部開始,一步步地向口蔓延。柳月不自覺地按壓着口,想讓自己好受一些。

覺怎麼樣?」柳月覺得張姐的聲音都有些飄渺了,她定了定神,勉強笑了一下。

「走吧,咱們去看點好東西。」張姐牽起柳月的手,離開的吧枱。

酒吧有一個十分巨大的舞台,大部分人都集中在這裏,而他們的視線都集中在舞台上一個不斷扭動着的美妙軀體。

璀璨的燈光下,柳月隱約看見是一個美麗的女人,雖然看不清楚臉,但女人姣好的膚和那抹似有若無的笑證明了柳月的看法。

女人正在跳一支柳月從來沒見過的舞蹈,有力而張揚,每一個動作在女人矯健的身軀下表現得十分狂野,卻不乏絲絲的柔情,一舉手一投足,彷彿在用身體唱一首古老而動人的歌曲。

音樂聲也越來越響,柳月不知道是什麼樂器能夠發出如此有穿透力的聲音,女人的動作也隨着音樂越來越快,甚至有些恍惚起來。

突然,一聲高亢的唱響起,是那始終獨舞的女人發出的。音樂聲停止了,女人的動作也停止了。

下一秒鐘,女人的頭掉了下來。

「啪!」地一聲,女人的身體應聲而倒。

柳月不太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情景,睜大了眼睛,一片血紅籠罩了她的視線,那是女人斷頸處噴出的鮮血。

台下一直靜靜看着女人表演的觀眾此刻發出了巨大的歡呼聲,把柳月的小小疑問淹沒了。「她,她死了?」

柳月看着女人不斷掙扎的軀體,驚訝的同時,內心深處卻也奇怪地燃起了什麼東西,彷彿剛剛那股火苗變得更加旺盛了。

直到女人無頭的身體被兩個壯漢抬走,觀眾才漸漸安靜下來。

半小時後,柳月和張姐坐在酒吧角落的位子上,兩人面前擺着一盤烤

「吃吧,上好的大腿,那姑娘的。」張姐神如常。

「……」柳月一言不發,只是眼裏充滿了渴望。

放進嘴裏的時候,一股濃郁的香味在柳月的嘴裏劃開,她幾乎不能思考就幾下吃掉了。

這是我吃過最好的,柳月想。同時,她覺得內心有什麼屏障破碎了,一股慾望瘋狂地翻湧而出。

回家的時候,柳月才知道,那杯酒的名字叫「血腥瑪麗。」

自從以後,張姐幾乎每週都會帶柳月來這裏,欣賞不同的表演,品嚐不同的美女。柳月一開始的那點不安漸漸被美味的食物和刺的場面驅散,只剩下滿滿的期待和渴望。

柳月發現自己已經深深陷入這種極端的遊戲無法自拔了,這一天週末晚上,張姐沒有來叫她,柳月反而自己出發了。

酒吧裏依然熱鬧,柳月走到吧枱邊上,之前調戲張姐的青年使者已經和柳月相當絡了,「柳姐,晚上吃點什麼?」也許是一個人的關係,柳月總覺得他的笑容特別熱情。

「嗯……嗯,張姐有點事,我就自己來了。」

「是嗎?」使者臉上帶着玩味的笑,「那既然今天就柳姐一個,我就為你準備特別的吧。」

今天的主菜是一條肥美的蹄子,修長的大腿連着半邊渾圓翹的部,上面的***尚未褪去,那嬌的小腳在高跟涼鞋的包裹下顯得更加誘人,一股熱氣散出,帶着濃濃的香味。

「真!」柳月發自內心地讚歎,這段時間的秀經歷培養了她對美女食材的鑑賞眼光,柳月一眼就看出這條蹄子來自一個非常難得的極品女人身上。

輕輕切下大腿上的一塊,鮮豔的質讓柳月非常喜歡,等到放進嘴裏,入口那種香的口更是讓她無法停止,顧不得矜持,柳月一塊接一塊地把美味的腿送進嘴裏,連腿上的***都不願褪下。

吃了一會腿,柳月又看上了那塊油汪汪的肥,在濃厚醬汁的襯托下,已經變成了可口的酒紅,光滑的表皮反着透明的油光。用叉子輕輕一碰就毫無阻礙地沒入了,説明燉制的時間非常講究,完全將這塊美而沒有破壞形狀,這不僅需要一種高超的廚藝,更需要一個質完美的女人。

柳月忘我地吃着,直到再也無法舉起刀叉才戀戀不捨地停止。

蹄子還剩下許多,畢竟一個成女人的部和大腿是非常豐滿的,以柳月的胃口本吃不了多少。

「美女,可以一起吃嗎?」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坐在柳月的面前,「肥而不膩,香滑可口,這樣的女蹄子可不多見呢。」

柳月抬起頭看着男子,「原來你也是個行家呀,我都不知道是個女呢。」

「哈哈,獻醜了。」男子微微一笑,「不但是個女,而且還是個人啊。」

「你真幽默。她的確做得很。」柳月心情很好,也回應着男人的小玩笑。

「不不不,不是字面上的意思,我是説,」男子一字一頓地説,「她是你的人。」

「什麼?」柳月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男子打了個響指,使者推着一個餐車過來了,上面擺着一個銀的盤子,用同樣的蓋子蓋住。

柳月看着面前的盤子,男子則微笑着盯着柳月:「打開看看吧?」

張姐悉的臉出現在柳月面前,還是那嫵媚誘人的笑容,栩栩如生又那麼真實地擺在餐桌上。

男子沒有理會柳月呆滯的表情,「自我介紹一下,盤子裏的這位美婦人呢,是我的媽媽。」

「媽,媽媽?」柳月下意識地回了一句。

「對,親媽媽。」男子笑起來和張姐有幾分神似。「就在傍晚,她被我親手屠宰的。」

説着,男子拿出一個平板電腦,打開一段視頻。

柳月的眼睛不自覺地看了過去。

視頻裏,第一個出現的就是赤身體的張姐,渾身除了腿上的長筒***和高跟涼鞋再無衣物,着是柳月第一次看到張姐的身體,那是足以令所有人都嫉妒的嬌軀,連同為女人的柳月也無法否認這一點。

此時的張姐微微有些顫抖,臉紅,勉強站立着,柳月注意到她的兩腿之間不斷滴落着白稠的體。

「媽,覺怎麼樣?」男子的聲音響起來,「我兄弟們的招待還周到吧?」

「阿姨真是夠味道!」鏡頭裏出現了幾個同樣赤的年輕人,對着張姐指指點點,笑不斷。

張姐嫵媚地撇了他們一眼,沒有説話。

男子走到張姐身邊,揪住她的頭髮,張姐吃痛之下,被按住跪倒在男子面前。「嚐嚐吧。」男子把怒漲的伸到張姐的嘴邊。

張姐皺了皺眉,還是張開嘴把兒子的陽物含入口中。

男子似乎很滿意母親的順從,輕輕,享受着張姐的***.張姐練地套着,白花花的身子在鏡頭裏顯得那麼耀眼。

大概過了幾分鐘,男子的快積累了許多,開始按住張姐的腦袋,把往她的喉嚨裏面捅。

「嗚……嗯……」張姐嗚咽着卻無法反抗男子的暴。

這時,男子一直揹着鏡頭的左手伸了出來,柳月看到了一把刀。

男子毫不猶豫地地劃開了張姐的喉嚨。

「額!!……」血一下就噴了出來,張姐猛地搐了起來,瞪大了眼睛,雙手扶住男子的雙腿掙扎着。

男子卻死死按住張姐的腦袋不讓她掙開,一隻手不停地幫助做活運動,一隻手卻在切割着張姐的脖子。

張姐只能跪在地上微微掙扎着,兩條修長的大腿不時動一下。臉漸漸由於失血變得蒼白,眼神也漸漸散恍了。

「啪!」地一聲,張姐的頭終於被切了下來,無頭的身體趴到在地,還本能地抖動幾下。

男子似乎擔心切割的時候傷到自己的,一直沒有得很深入,當張姐的頭掉下來的時候,他才放心地把張姐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身下,柳月看到男子的***從張姐的斷頸處伸了出來。

沒幾下的功夫,男子心滿意足地出了,打在張姐雪白的脊背上。

男子把張姐的腦袋提在手裏,幾個年輕人走過來,把張姐的身子抬走了。

視頻結束了,男子關了平板電腦,直勾勾地看着柳月:「覺怎麼樣?」

柳月眨了一下眼,「很……很。」

「你想試試嗎?」男子似笑非笑地問。

「……」

「想!」柳月幾乎快要癱軟在椅子上,「宰了我吧!」

「沒問題,不過,你得幫我個忙。」男子笑地更加開心了。

三個月後,「柳姐,這麼晚,我們幹嘛去呀?」一個怯怯而又動聽的聲音響起來。

柳月回過頭,嫵媚地一笑,一下就把那個聲音從角落裏拉了出來。「小娜,姐姐帶你去個好地方……」


评论列表 (3)

madbird302 2024-08-17 22:26:57

很有趣,難道是平行空間的故事?

zymxy 2024-08-17 22:26:57

這貌似應該歸類到秀類裏,分類分錯了

tumei 2024-08-17 22:26:57

再補上一篇

3謀饕餮呆

“吵死了,我知道該幹嘛!”柳月死死盯着着婆婆張秀芬的臉,“不要你管!”

“好,你這女人,我管不了了,看我兒子回來怎麼教訓你!”張秀芬氣得臉發青,甩手把門一關,“呯”一聲,走出了房間。

“等明濤回來還不知道他教訓誰呢!”柳月對着門口大聲嚷了一句。

婆媳是天生的敵人這句話在王明濤家裏得到了很好的詮釋,以上的場景幾乎天天可以見到。而王明濤幾乎天天出差,對於家裏硝煙瀰漫的戰場無暇顧及。於是柳月和張秀芬的矛盾愈演愈烈,幾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柳月憤憤地在鏡子前梳理頭髮,剛才在和婆婆的爭吵中,動之下她把頭髮給了。

“如果不是因為那個老女人,明濤和我會有多幸福啊。”柳月對着鏡子自言自語。柳月很漂亮,杏眼柳眉點櫻,舉手投足都帶着嫵媚,身材高挑又凹凸有致,端的是一個人的尤物。而且今年不過25歲,對於很多家庭婦女來説,她的年輕就是最大的優勢。

而她嘴裏的“老女人”張秀芬今年44歲,雖説青不在,但半老徐娘的風韻猶存,歲月的能量在她心的保養之下顯得那麼無力,怎麼看那細的肌膚也想象不到是她都步入中年了。特別是那成的風韻更是讓柳月望塵莫及。

而且她們都王明濤,但都不願分享這份

整理好了形象,柳月才算是稍稍消了氣,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喂?”響起一個渾厚的聲音。

“是我。”柳月面無表情,“今天就把錢匯給你,明天就開始吧。”

“你確定?”那聲音更加低沉了。

“本來還有些猶豫,不過現在……決定了。”

“好。”那頭掛了。

放下電話,柳月拿起一張卡片盯了一會兒,眼裏出不忍,隨即隱去了,只剩冷冷的決絕。

第二天早上,婆媳兩人在廚房遇見了,柳月沒有打招呼,自顧自地走到冰箱前拿牛。張秀芬也不説話,“哼”了一聲算是注意到了柳月的出現。

王明濤應該慶幸自己沒有回來,否則在這種氛圍下一定會尷尬萬分。

今天是週一,張秀芬吃過了早飯就出門了。她是一家大型服務公司的主管,有嚴格的着裝要求,因此張秀芬今天就穿着一件緊身的套裙,把豐的身體勾勒了出來,裙子的下襬到膝蓋處,出一截渾圓的絲襪美腿,連柳月也不得不承認張秀芬的確是充女的魅力,難怪丈夫常常看着OL打扮的婆婆出神。一想到丈夫渴望的眼神不是對着自己,柳月更加不高興,盯着張秀芬那肥碩的豐低聲罵了一句:“貨!”

張秀芬沒有聽到兒媳的話,否則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她只是撇了柳月一眼,轉身出門了。

整整一天,柳月都沒有出門,做家務的時候心不在焉,時不時盯着手機看。

快傍晚的時候,手機響了,柳月幾乎是瞬間就接起了電話:“喂?”

還是那個低沉的男聲:“是我,過來吧。”

“好,好……”柳月連聲答應着,語氣裏帶着掩飾不住的興奮。

打了一輛車,開了近40分鐘,柳月在一個廢棄的倉庫門口下車了。

走進庫房的大門,一個壯碩的身影占據了柳月的視線。

“搞定了。”那是一個面無表情的高大男子,身後放着一個很大的蛇皮袋。柳月盯着那個袋子,神複雜。

“你確認一下吧。”男子踢了一腳鼓鼓囊囊的袋子。

柳月打開袋子,看見了張秀芬。

張秀芬看見柳月的時候,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彷彿看到了最不可思議的事情,她的嘴被綁住了,柳月可以想象她發出的“唔唔”聲裏有着多大的驚訝。

“婆婆,你好。”柳月開心地笑了,在張秀芬細的臉上輕輕拍了幾下。“您怎麼跑這裏來了呀?”

張秀芬扭動着要撲過來,被男人一把按住了。

“幹嘛把她嘴堵上?”柳月臉上帶着勝利者的微笑,“我還想聽聽她的遺言呢。”

“安全起見。”男人抬起手臂,上面是一道深深的牙印。

“哈哈哈!這個瘋女人!”柳月放聲笑着,“開始吧。”

“唔!”張秀芬掙扎得更加誇張,幾乎要把男人的手掙開。

“怎麼?”男人問。

柳月的小嘴惡狠狠地迸出一句:“割開她的喉嚨,讓她徹底閉嘴!”

男人笑了,配合他獷的臉,像找到了獵物的豺狼:“真有默契。”

“謝謝。”柳月別過頭去,“快點。”

在柳月身後,男人揪住張秀芬的長髮,使她不得不把頭高高揚起,出雪白的脖子。

一把鋒利的匕首在張秀芬的喉嚨劃過,一下就切開了她的動脈。張秀芬頓時瘋狂地扭着身子,嘴裏發出“唔……額……”的聲音。血從傷口不要錢地湧而出,帶着利落的噗嗤聲在地上匯聚着。

男人放開了張秀芬,任由她做最後的掙扎。

張秀芬一抖一抖,每一次搐都有一股血出,兩隻修長的大腿死命動,腳上的高跟鞋也踢蹬掉了,那對柔的腳丫卻繃地筆直,腳趾緊緊勾起。被反綁着的雙手也在不停顫抖。

大概五分鐘後,張秀芬扭動的幅度漸漸變小了,過多的失血讓她的生命飛快地逝着。

她漸漸靜了下來,身體也慢慢平緩,時不時搐一下。眼裏的驚訝參雜着痛苦和不甘,漸漸失去了神采,最後徹底不動了。

“好了。”男人拎起張秀芬一條肥美的絲襪大腿,放開,整條大腿無力地打在地上,發出“嘭”的一聲。

柳月這才轉過身,確定張秀芬已經斷氣後,意地説:“真不愧是王屠,手段真利落。”

“我是專業的。”男人把張秀芬扛在肩膀上,“這個身子怎麼處理?”

“隨便你,別留下痕跡就行。”柳月無所謂地説。

男人點點頭,開始處理張秀芬的內臟,看樣子是要用她燉一鍋吃。

柳月用手機把剩下的錢匯到男人的賬户上以後,饒有興致地看着男人把張秀芬開膛破肚,洗剝乾淨。

直到男人架起一堆火,把張秀芬的頭砍下,無頭的豐體整個放進一口大鍋裏燉煮,柳月才説了一句:“活該。”

接着,她掏出那張卡片,上面寫着:胡品,一級屠宰師,專業處理各類畜,手法嫺,經驗豐富。後面是一串電話號碼。

“還你,我用不着了。”柳月把名片扔給那個叫胡品的男人。

張秀芬的衣服被胡品剝了個光,鍋裏的無頭身體只穿着黑絲襪和高跟鞋。柳月想了想,不能留下衣服當做證據,便開始收拾。

當她拿起張秀芬的小西裝外套時,一張卡片掉了出來。

柳月好奇地拿起卡片,發現和自己的那張一模一樣。

她猛地意識到了什麼,回過頭一看,本在看着鍋裏的張秀芬的胡品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她的身後,拿着那把帶着血的刀。

“那麼,接下來是第二單生意了。”胡品一步步走向柳月。

“不!等等……等等!”柳月臉慘白,“她給了你多少錢?我都給你!不,兩倍,三倍!啊……”

“很抱歉,”胡品一把掐住柳月的脖子,“我是專業的。”

柳月最後的聲音,是她被劃開脖子後的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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