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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繼母和她的惡毒閨蜜調教】(1-6)【作者:吃瓜的小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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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吃瓜的小塗

字數:49,491字

第一章:地下室的調教

天空陰沉沉的,烏雲低垂,總讓人有股不過氣來的覺,壓抑緊張的氛圍籠罩着在莊園上空。

偌大的別墅,歐式的簡約裝修風格,三層高的彩繪玻璃窗,佈滿整座牆面,無不彰顯着主人家的財富地位。

只是,一切的佈置顯得太過冷清,太過沒有生機了,似乎這不是住人的地方。

大廳內,大理石制的長條餐桌上擺滿了緻美食,兩端主位上分作端坐着一名少年和美少婦。

瞥了眼對面高興用餐的女人,莫同的眼球略微轉動,才低下頭盯着面前純白的餐盤,他不喜歡那個女人,一直不喜歡,從她闖入這個家,替代母親的位置開始,他從來沒有喊過一聲媽媽,甚至懶得與女人見面溝通,如果不是父親突然過世,他本不會回來。

「小同,我有點事情想和你商量!」

「嗯~你學校成績如何?」

「今年的目標大學定好了嗎?假期裏準備去哪裏放鬆下?」

蘇靈萱動耳旁髮絲,一雙美目如水般在莫同身上打轉,接連發問的聲音甜美充滿磁,略微中帶有一絲討好的意味。

不得不説,即便莫同討厭這個女人,也得承認對方確實很漂亮,明明三十多的年紀,歲月未在臉上留下任何痕跡,更重要的是短短半月的相處,莫同竟然從對方身上看到過世母親的影子,想來也是因為這點,死鬼老爹才會娶這個女人。

可正因如此,莫同只會更加不喜,明明頂着一張和母親相似的面孔,卻總喜歡濃妝豔抹,畫着誇張的濃眼影,嘴塗滿濃豔的口紅,整打扮的花枝招展,豔麗無比,在莊園內兜兜轉轉,如同勾引人的下際花。

美少婦的關切與媚眼全程做給了瞎子看,莫同視若無睹地低着頭一語不發,似乎對方的話語都不如眼前的餐包重要。

蘇靈萱看着少年默不作聲的態度,明明是意料之中的反應,但心底依舊有一股火苗竄動,儘可能顯得平靜的説道:

「我至少是你的母親,名義上的母親,你多多少少應該尊重我一下!」

「呵呵」,少年一聲輕蔑的笑聲迴盪在空曠的房間內,無形中打着少婦的臉面。

尊重?

光是在別墅的相處時光,莫同就已經看穿了,對於父親的過世,女人的喜悦遠大於傷心,或者説她本不會傷心,甚至帶有一絲解的快

蘇靈萱長呼一口氣,好似作出了個重要決定,如釋重負的靠在椅背上,微閉了下美眸,舉起一杯深的紅酒杯道:

「至少,讓我們慶祝下各自的自由!」

莫同眉頭不受控的皺了一下,沉片刻,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隨後自顧自的上樓走向了房間。

房間內,莫同原打算好好休息一番,整理下思緒,將學校的功課温習一遍,但不知道怎麼的,身體有些發燙,覺得口乾舌燥,或許是自己第一次接觸酒,身體不耐受,他本人並沒有使喚僕人的習慣,於是起身下樓打算找杯水喝。

莫同的房間在二樓的轉角處,餐廳和廚房在一樓的西南面,恰好要經過蘇靈萱的房間,門縫中透出一絲微光,虛掩着並未緊閉。

從內中傳來潺潺的水聲,那是房間內淋浴房傳來的沐浴聲。

蘇靈萱正在洗澡!!!

當意識到聲音來源時,莫同心跳不加速,不知為何,腦海中閃過繼母蘇靈萱入浴後的曼妙身姿,下體的陰莖不自覺的充血腫脹,滴滴答答的水聲變得誘人起來。

莫同回過神時,整個人已經踏入繼母的房間,房間內瀰漫着一股淡淡的薰香味,有點類似玫瑰花的香味。

「不就是洗澡嘛,那個賤女人有什麼意的!」

搖晃着腦袋,莫同竭力想將香豔的畫面驅離腦海,但眼睛不自覺地瞥向牀單上,一雙雙絲襪整齊碼放,似乎在等待着出浴主人的臨幸挑選。

原本消弭的香豔畫面,再次席捲而來,連來的相處時光,莫同腦中淨是蘇靈萱的模樣,在莊園內繼母總喜歡打扮得,開禮服,各式絲襪輪番變化。

不知不覺間,莫同的呼變得重起來,眼睛佈滿了血絲,隔着一道磨砂玻璃門,透光的玻璃中能瞧見少婦完美的線條輪廓,這都成為壓垮理智的最後一稻草,讓他再也無法自持。

莫同猛地推開衞生間的隔門,內中霧氣繚繞,眼見蘇靈萱裹着白的浴巾,白皙細膩的肌膚袒無疑,滿頭濕漉漉的秀髮披散開來,浴巾下可以瞧見修長纖細的美腿,掛着晶瑩滴的水珠,凜然一副出浴美人的樣子。

「啊~你要做什麼?不要過來!」蘇靈萱竭力表現出驚恐畏懼的模樣。

失去理智的莫同用行動回答了對方,整個人撲了上去,行不軌之事。

就在此時,少年身後的房間傳來「咔噠」的聲響,好像是櫃門打開的聲音,隨後在兩人拉扯之際,莫同覺小腹突然刺痛,電席捲全身,隨即眼前一黑。

少年昏倒前,他彷彿看到繼母蘇靈萱嘴角上揚的笑意,很淡,卻充滿諷刺。

*********

莫同再次睜開眼,頭疼得要命,腦袋像是被針扎似的,完全沒法思考,想用手臉頰,卻發現雙手本沒法動彈。

很快,莫同意識到了,他被人綁起來了,並且是被人用大字的狀態綁在軟墊上。

而周圍的一切,顯得極為陌生,昏暗的燈光下,房間的牆壁入目皆是紅,詭異的配風格,像極了某些不入的SM情趣場所。

「你醒了?」

「快放開我,蘇!靈!萱!你瘋了嗎?你想在做什麼?」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吧,你在我洗澡的時候衝進來,竟然想強姦你的繼母!」

蘇靈萱故作生氣的詰問道,語氣中帶着一絲不自信的顫音,若是平時的莫同輕易就能拆穿。

「強姦?你有證據嗎?你到底想做什麼?」

莫同身子被固定着,側着頭看不到背後繼母的表情,混亂的大腦努力回想着先前的畫面,自己衝進浴室,隨後暈了過去。

「證據!果然,和你的父親一樣。」

蘇靈萱抿着嘴,自言自語地低了一句,聲音輕到只有她自己能聽見。

莫同不知道的是,碎碎唸的發言加深了少婦的執念,隨着「滴」的一聲開機聲。

投影儀照向天花板,畫面內是浴室中莫同與蘇靈萱糾纏的動作,期間莫同還説出來「我要幹你,賤人,婊子」之類的言穢語,很快,隨着一道黑影的入鏡,莫同被對方用電擊器擊暈了,因為視頻角度的關係,沒有對方的正臉,依稀能從手臂和背影看出是個瘦幹練的女人。

「這就是證據,你就是個妄圖強姦繼母的變態!」

説着,蘇靈萱故意用美足踩住他右臉,足尖踏着30D的黑絲襪摩擦着少年的臉頰,腳趾有意無意的捲曲,觸碰擠他的鼻樑嘴,將他的頭壓進軟墊之中。

莫同一臉地不適,搖擺着頭部,四處挪動,妄圖擺繼母暴的踐踏,呼隨着躲閃變得雜亂無序,若隱若無間嗅到一股沁人的香氣,稍一思索,他意識到氣味的源頭是繼母的足尖,理智提醒着他,此刻應該表現得厭惡惱怒,不知怎滴,內心如何也生不出反的念頭,氣味如同催情的秘藥,陶醉着少年的大腦,臉龐佈滿斑駁的紅暈,一時間削弱了他反抗的意志,內心有什麼東西似乎被釋放出來。

似乎是覺到莫同的變化,蘇靈萱變得興奮起來,她第一次體會到掌控別人的滋味,這種覺是從未有過的美妙,讓人上癮,股間傳來一陣酥麻濕意。

隨着美足愈加用力,黑絲來回摩挲加劇,僅僅是面部,少年下身的陰莖竟然不自覺地變硬起,沒有任何衣物束縛,赤條條地暴在空氣中,也是此時,莫同才察覺自己一絲不掛,難怪先前沒有受到衣物的重量。

「變態!垃圾!大變態……」

「你那起的骯髒東西就是最好的證據……」

「父子倆都是垃圾、樂……」

看着少年情動的下體,似乎比他的父親、自己可恨的丈夫還要大,腦中閃過以往不美好的回憶,蘇靈萱咒罵着,如同被點燃的火藥桶猛烈爆發,宣着過往壓抑的情緒。

頃刻間,美少婦的玉足一改先前温柔的摩擦方式,如同踩踏易拉罐似的,毫無情和餘地地將腳抬起,用腳跟狠狠跺下。

莫同隨着第一腳的重擊,痛得叫出聲來,帥氣的面容扭曲擠壓在一起,牙關都在打顫,身子禿然一抖,內心再也不敢享受懈怠,慌忙像開始時那樣,盡最大的努力躲避。

幾次踏空踩在軟墊上,反倒起了蘇靈萱的鬥志玩心,少年的行為像極了遊樂場內的地鼠機,在脖子能扭動的最大範圍內,儘可能的掙扎活動。

蘇靈萱將玉足抬至小腿高度處,懸停在半空中,左右輕輕晃動着足底,不時勾起腳趾,逗着少年,在莫同躺卧的角度看去,黑絲包裹着足底,的腳掌從絲襪縫隙間隱隱透出,完美的足形清晰可見,明明是極具誘惑力的香豔美足,此刻,卻讓莫同神時刻緊繃,瞪大眼睛盯緊着足底,大氣不敢出,先前的疼騰太過強烈。

蘇靈萱幾番虛晃試探,瞅準機會,美腳毫不客氣地跺下,雖然莫同及時反映,腦袋向右偏去,腳跟依舊狠狠擦過側臉,留下一道深深紅印,而他的繼母蘇靈萱卻因為用力過猛,整個人重心不穩,撲通一聲,身體自我保護式地向前栽倒。

軟墊之上,美豔繼母正以極不雅觀的姿勢壓在繼子身上,美足屈膝頂在莫同的口兩側,雙手恰好壓在少年的大腿部位,兩人呈現出怪異的69姿勢,莫同有幸飽覽眼福,原先只能看清黑絲美足的視角,一下子變得視野開闊,藉着昏暗情的燈光,繼母蘇靈萱披着一件粉紅的長衫罩袍,很透很豔麗,從薄紗處輕易透見,大腿中段往下全是黑的絲襪,兩腿間隱約可見紫的蕾絲丁字褲。

莫同未經人事,以往的英教育讓他很少有機會接觸情內容,如此下的視角畫面,讓體內消減的熱再次湧動,渾身出現奇異的瘙癢,如同有無數只螞蟻再爬,催促着他去記憶和索取更多,燥熱發燙是身體的直觀受。

另一邊,經過短暫的驚慌後,蘇靈萱回過神來,察覺到自己尷尬的處境,俏麗的臉頰正對着繼子下,

兩團豐盈的球懸停在繼子的上,出於男本能地一彈一彈,前後跳動,龜頭處出淡淡的先走汁,險險沒入少婦的溝位置。

蘇靈萱料想不到,自己都這般責罵羞辱對方,少年的仍能興奮起,比開始時更加堅,或許,自己討厭的繼子就是閨口中常説的M變態吧,腦中下意識忽略所下藥的效果。

正當蘇靈萱準備撐起身子,回到站姿時,莫同唯一能活動的部使壞似的向上動,因為手腳被束縛的關係,實際能活動幅度的程度並不大,然而,就是抬起的略微高度,不偏不倚的刺中了少婦的左,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黏膩噁心的印記,房間勾連下墜的銀絲證明了少年的行為有多麼大膽。

「該死的變態!」

蘇靈萱徹底生氣了,既是因為莫同無理的舉動,更多的則是對方超掌控的不悦,手掌暴地拍打向少年的下體,一下兩下,接連不斷的拍擊砸在少年脆弱的丸上,力道之大在少年柔的肌膚上泛起陣陣波紋。

「啊!!住手!」

「快住手!我錯了,再也不敢……」

莫同不斷求饒,劇烈的疼楚讓他陡然清醒,醉沉溺的表情不復存在,身體儘可能的扭動起來,活像條狼狽可憐的蛞蝓。

聽着繼子求饒認錯的話語,腦中閃過對方過往不可一世的樣子,蘇靈萱就愈加興奮痴,甚至表情逐漸癲狂,緊縮的丸在來回的掌擊下,變得通紅髮脹,每一次直擊靈魂的疼痛都讓莫同的身子搐發顫,讓坐在他上的蘇靈萱到暢快舒服,內褲一點點被水濡濕。

「求~求你了,快……快停下……」

莫同大口大口氣,努力減緩着身體的疼痛和體內不可名狀的快,明明應該是疼騰,為什麼會有一種舒服的快,自己的好像更加堅硬,身體更加想要了。

終於,在近三四十下的巴掌後,蘇靈萱覺得玉手有些酸脹,眼前的丸幾乎漲大了一圈,繼子莫同已經疼得發不出求饒的聲音,只知道哽咽出一些嗚嗚啊啊的呻聲,可是那可氣的依舊處於起狀態,一點不見疼痛萎靡,持續不斷地散發着熾熱的氣息。

如果有人觀察房間內,肯定可以瞧見,一名身材婀娜高挑,面紅暈痴態的美豔少婦正趴坐在俊俏少年的口上,豐盈媚韻的翹抵在少年下巴處,前傲然立的巨在外,似有似無的撫按壓着少年的小腹處,身上僅剩的紫蕾絲丁字褲早已被愉悦的體打濕。而身下少年的面容無比扭曲,既有痛苦難受的神,也有興奮喜悦的狀態。

與此同時,蘇靈萱左耳處佩戴的無線通信耳麥,提醒着她不要偏離原定計劃,不斷閃爍的藍通信光點,顯得通話另一端的主人情緒焦躁。

【哼,到頭來還是要便宜這小子!】

蘇靈萱心裏腹誹着,面不快,努力壓下情緒後,用盡可能嫵媚的聲音説道:

「小同,媽媽這是心疼教育你,擔心你將來誤入歧途,你能理解媽媽嗎?」

説話的同時,蘇靈萱的指尖輕輕觸碰身,指甲劃過的位置帶起一陣酥癢的快

明明美少婦的話充滿着邏輯矛盾,莫同的神情變得恍惚起來,腦袋和漿糊一樣,一團糊,在體內不斷積攢的燥熱,匯聚成般地導向着陰莖,如同要爆裂一樣,整膨脹硬到不行。

「嗯~舒服……好舒服……」

「母親都是一心一意深愛着兒子的,所以小同你以後會聽媽媽的話嗎?」

蘇靈萱看着莫同只知道「嗚嗯」的享受,故作呻卻不回答,繼母故意挪開玉手,對着出包皮的龜頭位置輕輕吹氣,一股涼意和麻酥酥的覺直擊少年大腦。

「會理解媽媽嗎?」

「理解~嗯哼~」

「會聽話嗎」

「聽話~啊哼~」

……

蘇靈萱好似詭計得逞一般,眼裏出狡黠的笑意,玉手一改騷撥的方式,纖細修長的玉指貼合陰莖的包皮,並未用力握緊,力道輕得細若遊絲,卻讓莫同受到了至今為止從未有過的滿足,每當少年乖乖回答後,獎勵般的上下擼動就會如期而至。

一個兩下,伴隨着莫同機械式的回答,一股股快如同水滴般注入少年的身體,慢慢匯聚,積蓄,漸漸地,他的身體開始變得越來越,越來越飢渴,甘甜如的刺充血,達到幾乎的邊緣。

快了,只要再一下,再一點點!!!

然而,蘇靈萱像是得到提示指令似的,分明背對着莫同,看不到少年幾近高的表情,卻能在最後一刻驀然停止,擒故縱般地將手放開,將莫同身子吊的不上不下,心底像是有團慾火在噼啪燃燒,抓心撓肝地難受。

不自覺的,莫同又想像先前那樣部,觸碰繼母近在咫尺的玉手,但還沒等他付之行動,蘇靈萱就察覺到他的念頭,玩味道:

「啊~哼~小同,又不聽話了,又想像前面那樣打蛋蛋了!」

蘇靈萱的聲音依舊甜美,甚至帶着勾人的嫵媚,聽在莫同耳中,猶如晴天霹靂,蛋蛋腫脹的餘疼提醒着他,對方的手段多麼烈,再被打一輪,怕是真要蛋碎收場。

「還想要嗎?」

「嗯……嗯……嗯……」

「乖孩子,想要的時候,應該怎麼説呢?」

「我想要,我想要!」

莫同幾乎口而出的回答沒有讓蘇靈萱到滿意,她還是沒有聽到自己渴望的,應得的稱呼。

「好孩子要有禮貌,應該説媽媽,我想要了!」

莫同張了張嘴,喉頭滾動,發不出一點聲音,他猶豫了,潛意識裏他不想稱呼這個外來的女人,愛慕虛榮的繼母為媽媽,那是對於他記憶的褻瀆。

面對繼子首次的回話遲疑,蘇靈萱沒有斥責和催促,她有耐心,非常有耐心,她已經等得夠久了,不在乎多等這一會兒。

另一側指導蘇靈萱的人可等不及了,她知道給兩人的準備時間已經不多了,循着少年的發情狀態,再次給美少婦支招。

蘇靈萱聽着指令,用兩手指小心翼翼觸碰少年的,向下輕輕擼動至部,腫脹發紅的龜頭徹底暴在微涼的空氣中,隨後玉手有節奏地挼着少年大腿的內側,無處發的慾望在少年體內層層堆疊,強力藥的藥效發揮到極致。

終究,莫同的理智嘣的一聲斷絃開裂,徹底屈從於短暫的歡愉。

「媽媽,我想要……」

蘇靈萱的內心無比暢快滿足,雙眸媚意如水,嬌軀忍不住的微微顫抖,頓了頓直起身子,起身的動作使得莫同焦躁無比,自己已經承認對方了,為什麼不繼續,繼續擼動?

「不要扭動,等着……」

聞言,莫同強忍着想要的衝動,一動不動的僵直着身子,立的好似燒紅的鐵,慾火難耐,下一刻,被輕易壓彎。

蘇靈萱的黑絲玉足踩在繼子的陰莖上,居高臨下的站姿,恰好用腳掌將陰莖踩到小腹處,玉足看上去只有三十六碼,與少年的陰莖相比更顯小巧可愛,足尖特意點在龜頭處,黑絲通過腳掌與陰莖糅摩擦,龜頭混合着先走汁在少年的小腹上左右滑動,如此丟人的姿勢,快依舊如電般從下體蔓延全身。

「要了嗎?明明才踩了三四下,小同,你難道有早的煩惱?」

蘇靈萱笑呵呵的打趣道,惡作劇般的加重了玉足的力度,沒有任何足式的來回摩擦,僅僅是用力踩住,使得少年的陰莖陷入腳掌和小腹的雙重壓力下。

「不……嘶啊……啊!」

自尊心使得少年想要開口辯解,可堪堪説出一個不字,繼母的美足有預謀似的抬起,隨後用腳背輕擊莫同腫痛的丸,輕輕一下,對於經歷先前慘狀的莫同來説,已經是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地呻出聲。

「小同,接下去要好好忍耐,如果能忍住五分鐘不,媽媽就會給你特別的獎勵,反之就要懲罰你噢!」

蘇靈萱説着如此下蕩的話語,卻端出一副諄諄善誘的慈母架勢,她就是要摧毀莫同心中關於母親的形象。

「要好好忍住噢——計時開始」

莫同不及細想,奇妙的快如同水般侵襲而來,繼母蘇靈萱將美足緩緩弓起,潔白如玉的腳掌與少年的小腹形成一個有趣的弧形包圍圈,將少年的龜頭包裹起來,在美足的踩踏下來回碾壓,每一下來回,暴的龜頭就會全方位的被黑絲和肌膚摩擦,絲滑的觸令人醉。

「啊~不行了——我要了~嗯哼哼~」

只是十來下的功夫,莫同的腦袋變得一片空白,高攀升至頂點,身子不住地顫動,一股濃稠滾燙的從馬眼中噴而出,自己的小腹處覺得微熱黏黏的,顯然,大量都被攔到了繼母的黑絲足底。

「小同,你不會真是早男吧,媽媽明明説的是五分鐘……五分鐘,這恐怕只有五秒鐘不到吧!」

蘇靈萱捂着嘴故作驚訝道,黑絲美足在地上來回換,不知為何用足尖腳底蘸着少年的打圈塗抹,讓絲襪充分沾染的滋味。

後的莫同神智恢復一絲清明,雖然身體仍舊燥熱亢奮,但是一股難以言表的屈辱籠罩着少年,他的第一次竟然不是和心愛的女孩子,甚至都不是正常的合姿勢,而是在繼母蘇靈萱卑微的腳底下,心裏止不住的、下賤地希望美少婦再來一次,繼續用美足榨取自己。

「還想要嗎?」

繼母的話分明是誘惑獵物的陷阱,少年明知道會落入其中,一步步走向墮落,卻把持不住自己的想法,內心隱隱掙扎,下身不爭氣的代替發言,一翹一翹似點頭般回應着蘇靈萱。

「呵呵~~小同,你的小傢伙真有意思!它都説想要呢,那你是希望媽媽用手呢?還是美足呢?不過我們前面約定好的,你這麼快,要先接受懲罰噢!」

【美足,當然希望是美足,這個賤女人的腳好似有什麼魔力,明明沒有手指靈活舒服,卻能給自己熱熱的,癢癢的奇妙覺,等等,懲罰?不會又是……】

躺倒在軟墊上的莫同驚恐地抬起頭,生怕蘇靈萱再次發瘋,眼前的繼母明顯讀懂了少年的心思,不施粉黛的嫵媚面容報以對方安心的微笑,當下是莫同昏倒後首次觀察女人的面容,亦是莫同自從蘇靈萱嫁到莫家以來,第一次看到對方不畫那該死的、如同女似的濃妝。白皙的瓜子臉、秀氣的鼻子、脈脈含情的雙眼都像極了少年記憶中的母親。

「媽~媽~」

莫同痴痴地喃喃道,蘇靈萱抿着嘴笑了笑,沒有應聲,足尖踮起踩在少年的心口位置,小腿徐徐彎曲,俯下身,雙手一點一點褪去腳上的黑絲襪,飽蘸汗水和的絲襪發出「嘶嘶」的剝離聲,白的腳丫享受着少年的注目禮。

「懲罰是什麼呢?嗯呢~~要防止小同偷看噢!」

説着,蘇靈萱走到莫同抬頭看不到的陰影盲區,再出現時,繼母的手裏多出了個純黑的真絲眼罩,不由分説的套在莫同的眼睛上,或許是材質和鬆緊度較差的原因,鼻尖的縫隙處可以看到房間內的微微紅光。

失去視覺的莫同緊張地嚥了咽口水,在心裏暗自猜測繼母會做什麼,腦中各種念頭雜糅變幻,繼母的大膽行為不斷刷新着少年對於的朦朧認知。

「小同,媽媽的內褲下來咯!」

【不會吧,難道,難道,這個瘋女人真的打算和自己做愛?亂倫……】

聽着身前傳來的內褲落聲,莫同腦海中初次閃過亂倫的念頭,自己的童貞要給繼母——這個像極了母親的女人,如此瘋狂的、不合倫理的念頭反倒沖淡了少年的慾望,人不應該,至少人不能。

「不行,我們不能……嗚嗚嗚~~」

莫同剛一開口,臉頰被人擠壓起來,一團奇怪的異物猛地被入嘴中,舌頭被牢牢壓平在下齒顎處,嘴裏得鼓鼓囊囊,喉嚨內的軟不斷動乾嘔,腺本能似地分泌着唾,想將異物吐出口腔,可惜巧成拙,唾混合着大團異物,使得一股奇怪的味道順着味蕾傳遞而來,酸酸的、鹹鹹的、帶着點腥臭味。

「味道好嗎?那是媽媽的絲襪和剛剛下來的內褲,當然不止一雙,之前你在房間裏看到的絲襪,都是媽媽這幾天穿過的,幾乎全都進去了,還混着小同你自己的。」

「小同,不乖哦,想要吐出來,這可是懲罰的準備工作,不能吐的!」

蘇靈萱嗔笑地説着,將剛剛調教少年時穿的黑絲襪一圈圈的繞過少年腦袋,一隻絲襪在少年嘴處緊緊打結,堵住口腔的絲襪內褲球,另一隻黑絲襪在鼻樑處打結,特意留出氣味最重的足底部位覆蓋在莫同的鼻孔處,讓他的每一次呼,都要混合着絲襪足底的味道。

「懲罰很簡單,就是耐心等待!」

隨着一聲「啪嗒」的關門聲,莫同眼罩內側漏的紅光芒消失,整個房間陷入無邊的黑暗中,靜悄悄的滲人,唯一能聽到的響動是少年斷斷續續的鼻息聲。

*********

「慧慧,怎麼樣,我在裏面表現的沒有問題吧?」

「除了一開始有些失控,明明讓你輕輕打他兩下,讓他吃疼害怕便於掌控,你啊你,都快把那個小傢伙打成太監了,好在後面的調教是按照計劃實行的。」

「我知道錯了,我也是一時氣不過,想着他平對我的態度,看着他那張臉,就想到他該死的父親,等會兒,你説他清醒過來,會不會掙逃跑?」

「清醒過來?他才了一次,還是被靈萱你踩的,現在扔在調教室內,體內藥的藥效怕是都沒過去,加上你的絲襪也浸泡了藥,不用擔心,倒是你要儘快回到主宅那裏,別讓大管家他們發現了,分宅這裏我會看着他的。」

「謝謝你,你果然是我最好的閨……嗯~~可是,我們這麼對小同是不是不太好,他畢竟還是個孩子,和他的父親不一樣,説不定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他,他會理解我,放我離開莊園的?」

「你還叫他小同?靈——萱!我説過很多次了,這個稱呼只是計劃的一部分,讓他對你產生共情和母子間的依賴覺,你可不要入戲太深,真把他當成自己的寶貝繼子,你心疼他,誰來心疼你,你想想你的媽媽,你的妹妹,想想自己十年的青被困在這座莊園裏,仍舊一無所有,你還想呆一輩子嗎?」

「我知道了,還是照你的計劃來!」

第二章:催眠的植入

人心難以丈量,不要你所見的,就是你以為的。

監控室內,池慧目送着蘇靈萱離開,她需要完成很多準備工作,比如將莫同先前接受調教的聲音剪輯編程,配合上蘇靈萱提前錄製好的音頻內容,這些都將是催眠少年的重要工具。

催眠,聽着有些不可思議的能力,其實並沒有多數人想象得那麼誇張,只要動動手指,蕩蕩懷錶,就能讓一個人像牽線木偶似的任人擺佈。催眠更像是一種潛意識的行為植入,通過不同程度的暗示語言,讓一個人潛移默化的形成改變,往往一次成功的催眠案例需要經歷幾個月到半年的漫長過程,期間,受試者需要在催眠師的幫助下不斷地進入催眠狀態,才有機會成功。

池慧作為心理學的博士,顯然明白這一點,可惜她沒有充裕的時間準備,或者説她的債主們可不會寬限她那麼久,她的診所、房子、辛苦打拼的事業都因為一場失敗的股票投資變得岌岌可危。

回想她絕望之際。

池慧接到了一通電話——內容是一樁奇怪的委託,要她接近蘇靈萱,探聽下對方的家庭狀況,債務問題委託人可以幫忙拖延,並且每月給自己五萬元的報酬,如果能獲得些有用的消息,多少錢都可以商量。

聽到蘇靈萱這幾個字時,她愣了愣,花了小半刻,才回憶起對方是自己的高中同學,高一高二的時候總和自己黏在一起,形影不離,後來因為家庭的經濟原因,高二下半學期輟學離開了,自己漸漸淡忘了對方,畢竟十多年沒聯繫了。

回過神來,池慧還以為是高中同學的聚會惡作劇,氣頭上的自己直接掛斷了對方。

直到第二天,堵在診所門口的債主全部消失,她才相信對方沒有開玩笑。

順着對方的要求,池慧來到郊外的一座大莊園應聘女僕,委託人很慷慨,提前預支了五萬塊給她,並且承諾無論是否應聘成功,錢都不會要回去。

應聘女僕和接近蘇靈萱有什麼關係,池慧搞不明白,直至輪到自己面試時,她見到了莊園的女主人,她甚至不敢相信,對方竟然是蘇靈萱,無論是氣質還是打扮樣貌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高中記憶裏那位土裏土氣,扎着麻花辮的窮丫頭,真就飛上枝頭變鳳凰,一躍成為了管理莊園的貴婦人。

好奇、驚訝、羨慕、嫉妒,各種情緒在池慧腦中織變化,自己以往的努力奮鬥都不如對方嫁個好老公,實在是頗無奈心酸。

相較於池慧不為人知的小心思,蘇靈萱的態度一目瞭然,熱情動達到了誇張離譜的程度,照面就給了對方一個背疼緊的擁抱,好似多年的陰霾照進了一縷陽光,終於找到了互訴衷腸的對象。

之後的幾個月,池慧表面幹着女僕工作,心安理得地拿着雙份工資,傳遞着莊園內細碎的常情況,期待自己有朝一股市翻身。

可惜的是,天不遂人願,蘇靈萱的富豪丈夫突然逝世了,連帶着電話另一端的委託人徹底消失,過往的債主紛至沓來,手機再次被無情的催賬短信滿。

錢的事情,池慧完全不指望上蘇靈萱,對方就是買件衣服都需要從莫家的家族基金走賬開銷,一籌莫展之際,自己的希望出現了!

*********

不知過了幾個鐘頭。

軟墊上,身處黑暗環境的莫同聽覺變得極其鋭,一陣「噠噠噠」的響動聲由遠及近,那是高跟鞋敲擊在木質地板上的清脆聲響,一聲接着一聲,彷彿踏在少年的心坎上,讓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崩直緊張。

「咔噠」的一聲,調教室內暗紅的燈光再次亮起,池慧眯着眼審視着身前被綁成大字型的莫同,目光中夾雜着貪婪的慾念,如同發現甘甜美味的獵物。

少年的身材很好,沒有一絲贅,肌緊實,應該是經常鍛鍊的緣故,平坦的小腹隱約可見腹肌,初次見面時,莫同就給人一種鄰家大男孩的温柔覺,沒有端着富貴少爺的架子,氣質親和包容,讓人不自覺地產生親近的念頭。

但此時的莫同,頭上綁着繼母蘇靈萱的黑絲襪,滿異物的嘴巴不停分泌着唾,沿着嘴角緩緩下,在軟墊上沿着臉頰留上小攤的水印,腹處被繼母踩早已乾涸,大片奇怪的印記表明少年第一次的量多得驚人,往印象中陽光男孩的模樣不復存在,卻更添幾分特殊的引力。

是啊,讓這麼優秀的男孩子一點點地沉醉墮落,最終變成自己身下俯首帖耳的小公狗,光想想都讓人動、充斥着征服的滿足

池慧妖媚地出一抹興奮的笑容,卻沒有發出任何笑聲,她要讓少年認為,此時此刻,在房間內調教他的人依舊是繼母蘇靈萱。

瞧着少年微微發顫的身子,池慧知道對方已經意識房間內來人了,當下按照計劃,將入耳式耳機入少年的耳道中,並在外側套上大大的隔音耳罩,不留一絲一毫的縫隙。

同時為了避免一會兒調教過程中,少年因為高抖動發生意外落的情況,耳罩內已經填滿了塑形用的黏土,讓腦袋不管如何搖晃甩動,耳機都沒有任何活動空間,外側的隔音耳罩則用膠帶繞着頭一圈一圈地牢牢固定。

這下可苦了莫同,膠帶繞過遮光眼罩的那幾圈,將原先鬆垮的眼罩綁的更緊了,鼻樑處一絲絲微弱的紅光芒逐漸消失,少年徹底陷入無聲無光的牢籠中,靜得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池慧饒有興致地剪開莫同臉上的黑絲襪,一點點出少年嘴中飽唾的絲襪和內褲,隨着異物成團的被取出,少年的嘴仍保持着微張的狀態,過長時間的嘴導致下顎痠疼難受,需要花時間慢慢閉合。

「你搞什麼鬼,堵住我耳……咕嚕咕嚕~」

長時間的水分失,使得莫同的嗓音略顯沙啞,正開口質問對方,話未説到一半,嘴裏被一個環狀硬質物頂住牙齒,憑覺像是塑料水瓶的瓶口,隨之而來的是大量倒灌而下的體,味道略微有種苦澀,但莫同不敢確定苦味的來源,畢竟先前味蕾上絲襪和混合的味道還未散去,可體應該是水無疑。

除去一開始被嗆到的幾口,後續的飲用過程很順利,如同嬰兒被母親餵般,少年的頭被美婦人用手温柔捧起,有節奏地控制着飲水的速度頻率,直到飲下小半升的量,莫同覺身體喝飽了,才用舌頭頂住瓶口表示抗拒。

池慧眼見少年拒絕,樂意至極地撤走水瓶,給他戴上了鏤空式的球形口枷,催眠調教的準備工作基本完成,水裏摻雜着催眠類的神藥物,可以使得服用者短時間內思考遲滯,陷入鎮靜、鋭的狀態。

當然,這些藥物能起到的都是輔助作用,效果有限,不存在服用之後喊個1、2、3,就能讓人情大變,產生乖乖聽話、聽之任之的效果。

一切的關鍵在於蘇靈萱,或者更準確的來説是莫同強烈的戀母情結,通過莊園內半個月的短暫觀察,以及和蘇靈萱以往的聊天,池慧就發現少年對所有人、包括僕人都表現得謙遜有禮,唯獨對於繼母蘇靈萱不假辭

一開始,池慧也鬧不明白是啥原因,直到打掃少年房間時,屋裏堆滿了密密麻麻的書本,明明只有高中生的年紀,課本內容幾乎涵蓋了全部大學課程,甚至涉獵更廣,有些書在池慧看來都覺得晦澀難懂,不過書冊上落落結了一層厚灰,顯然很久沒有被翻閲過了。

整理牀鋪時,無意間瞥見了懸掛在牀頭的全家福,那是偌大的宅邸裏唯一記錄着前女主人的物件。

照片中是一位樣貌極似蘇靈萱的女人身着淡紫的長裙,左手牽着孩童,右手挽着一名西裝男子在草地上漫步的畫面,母子間的表情幸福温馨,充滿着濃濃的慈愛,西裝男人的表情無從得知,領口以上的位置被人用畫筆全部塗黑,想來應該是莫同的手筆。

循着脈絡線索,池慧自信滿滿地完成了莫同的格側寫,少年將蘇靈萱當做闖入家庭的第三者,但因為對方的相貌氣質與過世的母親十分相似,內心或多或少地產生了移情效應,主觀意識為了剋制這種改變,選擇疏遠逃避的方式。

為了驗證自己的側寫猜想,池慧特意哄騙着蘇靈萱在少年面前打扮的妖嬈嫵媚,每天變換着的着裝,與照片上美婦人的温婉打扮截然不同,猶如一枚硬幣的正反兩面,本質相同但處於兩極。

每當少年看到繼母的模樣,表情就會變得厭惡煩躁,甚至會惡言相向,嫌棄蘇靈萱礙眼,更多是源於記憶中的形象崩塌。

記憶堆疊的情轉移如果能被正向引導,母子間的關係有望變得親密無間,很可能蘇靈萱擔心的事情本不成問題,但憑什麼,憑什麼這個女人有機會享受幸福,成為真正的闊太太。

論出生,她只是鄉下來的窮孩子。

論學歷,她連高中都沒有畢業。

論相貌,自己絕不遜於她。

憑什麼自己半輩子的努力抵不上她的一張麪皮。

池慧被妒火侵蝕得面目全非,昔好友的情誼付之一炬。

她提議了針對少年的計劃,蘇靈萱那個蠢女人躊躇幾,最終還是同意了。

果然是個沒有思考能力的笨蛋,不論計劃成功與否,自己都掌握了莫家的黑料,而真到了最壞的地步,自己也要與對方聯袂步入深淵,結伴而行。

不幸的人不能只有我!!!

回憶完畢,調教室內約莫過去一刻鐘。

莫同的呼聲逐漸趨於平穩,少年明顯適應了封閉的空間,藥效也隨着身體收漸漸起效,是時候進行下一步了。

覺的剝奪可以有效地加強催眠的植入,先前的放置Play是為了讓莫同的大腦充分活躍起來,思維捷的人往往更容易受到暗示的影響。

池慧按部就班地啓動耳機,循環的低頻音樂在耳機內悄然響起,悠揚的旋律如同螺旋下沉的旋渦,牽動着少年的思緒下墜,他只是靜靜聽着……像是被更深更沉處引進去。

看着莫同陷入茫的面孔,池慧開始用温熱的巾緩緩擦拭着少年的身軀,初一觸碰,少年的身軀如同觸電般一縮,呼因未知的恐懼加速,但隨着微暖的觸一點點掃過皮膚,身體的反應漸漸平復。

不得不説,少年的膚質極佳,讓身為女人的池慧都暗自羨慕,小麥的肌膚幾乎尋不見一處瑕疵雀斑,水珠彌留在皮膚上,顯出異樣的肌

遺憾的是,池慧還不能品嚐少年,她要有耐心,即將入袋的獵物最容易掙扎反噬,相信遲早有一天,莫同會變成自己身下求歡的公狗。

而蘇靈萱那個沒主見的女人,恐怕只要略施小計,自己就能湊齊一対發的母子犬,這種畫面想來十足有趣。

此時,池慧的每一次擦拭,都遵循着固定的節奏和順序,由上至下,由左及右,目的讓少年更加放鬆,只有更好的放鬆才能接受催眠暗示。

少年繃緊的身軀逐步放開,握拳的雙手徐徐鬆開,分開的腳掌自然垂下,整個人如釋重負般,陷入力放鬆的狀態,當身體及意識處於催眠狀態,潛意識便更容易受到影響。

耳機內的旋律仍在繼續,只是蘇靈萱的聲音漸漸響起,循環的聲音慢慢蓋過旋律的音量。

「媽媽都是愛你,要做個聽話的孩子!」

「媽媽的話都是對,要做個聽話的孩子!」

「媽媽是值得信賴得,要做個聽話的孩子!」

……

莫同的眉頭微微皺起,繼母的聲音讓他到發自肺腑的不快,但所説的內容,卻又是少年內心和潛意識中所認同的——沒有媽媽不愛自己的孩子。

扭起的眉頭隨着蘇靈萱温柔的語調初步鬆開,表情維持着鬧彆扭似的不滿,彷彿道理不該從繼母——這個女人的口中説出,看來還需要時間,還需要下沉莫同的催眠深度,降低少年對於蘇靈萱的牴觸。

「慢慢地,聞着媽媽的味道,看着媽媽,想起媽媽的樣子!」

「媽媽陪伴着你,在草地上玩耍,看着媽媽,想起媽媽的樣子!」

「媽媽穿着淡紫的長裙,看着媽媽,想起媽媽的樣子!」

……

耳機內循環的內容開始發生着變化,更加的温柔,更加的深邃,不斷在莫同腦海中勾勒出母親的框架形象,將他的思緒拖拽回以往幸福的時光,酥酥軟軟的聲音化入骨中。

「嗚嗚~~」

莫同嘴裏被口球牢牢堵住,只能發出嗚嗚丫丫的聲音,表達着舒服與快,下體像是被輕柔的綢緞掃過撫摸,不斷有暖傳入骨,癢癢的,滑滑的,讓人忍不住呻

池慧細柔的指腹覆蓋在少年的陰囊處,輕輕地按壓着,捏着,如同小心翼翼地把玩着一件易碎的瓷器,每一下的撫撥着少年潛藏在血內的慾火,陰莖不住地動點頭,馬眼處隱隱滲出晶瑩的體,身體表現得極為滿意。

配合着美少婦高超的手技,悠悠的聲音隨着少年竄動的慾望再次變化。

「聽媽媽的話就會變得舒服起來~~變得舒服……」

「嗯,聽話~~」

「聽媽媽蘇靈萱的話,就會舒服起來……」

「聽話~~」

……

耳機內,不再是蘇靈萱温柔的獨角戲,變成與繼子莫同的一問一答,聲音如同真正親密的母子,母親教導着,寵愛着孩子,沒有一絲隔閡。

這樣的對話,當然是池慧的傑作,她要引導着,讓少年腦海中的母親,從樣貌、聲音、到味道一點一滴的被蘇靈萱替代。

莫同出於天般的抗拒,腦袋撥鼓似的搖晃起來,像是要將什麼奇怪的念頭拋出腦海,可惜,無用的抵抗隨着快的腐蝕,逐漸逐漸放緩,逐漸逐漸消弭。

池慧的撫持續十來分鐘,蜻蜓點水般的快並未讓少年徹底起,反倒是先走汁沿着陰莖前端拉絲般的垂下,在小腹處形成一灘骯髒的水漬。

欣賞着莫同情動的模樣,眼罩下的俊臉佈滿了紅暈,好似隨時待摘的成桃,在靡紅光的映襯下,肌膚滲透出粒粒可見的汗珠,淡紅頭高高立,勾引着他人的捏觸碰。

該死的!

池慧暗罵一聲,這少年果然是個人心魄的寶藏,不知不覺間,自己這個歡場老手都為之失神陷落,難怪蘇靈萱把持不住,不遵循着計劃。

【美味的東西不應該一次品嚐完。】

美婦人自我安着,少年反抗的情緒徹底消失,是時候,進行最後的,最重要的步驟了。

想着,池慧將原先解下的黑絲襪,重新套在少年拔的鼻樑處,讓他每一次的呼,都要嗅到蘇靈萱的殘留味道,受着蘇靈萱的氣味,時刻保持着興奮!

當然,為了更好的達到催情效果,那雙黑絲襪又噴灑了一遍入式的烈藥,她要讓少年認為,自己就是因氣味不斷興奮燥熱的變態。

莫同似乎真習慣了絲襪的味道,鼻息的頻率反倒有些興奮加快。

少年如果真的有M的潛質,接下去的事情將更加順利。

池慧在一旁竊喜,順手拆開一包全新的黑絲襪套在雙手上,將絲襪腳底的位置套在手掌處,那是和先前蘇靈萱踩少年的同款絲襪,同樣的質,能夠讓對方加深高的記憶。

至於為什麼不直接用蘇靈萱的絲襪?

拜託!我池慧大人怎麼可能用蠢女人穿過的東西,還是套在手上。

隨着絲襪嚴絲合縫地套緊雙手,池慧捧起一旁粘乎乎的潤滑,在玉指間來回動,直至體冰涼的觸消失,與體温相當後,才沿着莫同的大腿內測、鼠蹊部一路向上塗抹,撫摸着少年下體每一寸的肌膚。

伴隨着耳機內的洗腦音效,池慧在新音效開始的一瞬間,伸手握住少年的陰莖,上上下下地做着活式運動,每一下的節拍都與洗腦音效的內容完美結合,套的深淺程度暗合着語句的長短。

每當蘇靈萱的長句出現,陰莖就受到更慢更用力的套,絲襪的摩擦觸喚醒着少年體內被踩的屈辱回憶,但不知怎麼得,就是生不出反抗的念頭。

池慧的技巧遠勝於蘇靈萱乾巴巴的手法,每一下觸碰都能讓少年能產生意猶未盡的快,失去視覺的未知讓少年更加興奮,更加鋭,更好地受着每下的套

黑暗環境中,不知道蘇靈萱會做什麼的想法,讓莫同把思考寄託在繼母的聲音上,隨着聲音頻率,快曼妙起舞,大堅硬起來,慾望在升騰。

看着莫同起到極致的陰莖,來回套的速度竟需要默默加快,眼前的畫面遠比監控室時看到的要刺震撼,兩隻玉手都握不住少年的陽具,池慧壓下心中想品嚐一口的念頭,將少年的包皮褪至部,出滿溢先走汁的紅腫龜頭。

池慧惡作劇似地用裹着絲襪的指尖戳了戳馬眼,拉出一條黏連的體銀絲,嚇得少年陰莖緊縮一顫,馬眼是少年最脆弱的位置。

下一刻,莫同覺到部被鐵鉗般牢牢握住,一柱擎天的翹直立,更可怕的是,的龜頭被絲質物體全方位無死角的包裹着,即使有着先走汁和潤滑的緩衝,僅僅是碰上去的那一下,刺的快讓少年倒一口涼氣,透過鏤空式的口球,發出一種奇怪的口哨聲。

不敢想象對方接下去要做什麼,或者説光是想着,少年的龜頭彷彿又漲大了一點。

「小同~~小同~~小同~~……」

耳機內的靡靡之音變成蘇靈萱對繼子的愛稱,以往不屑一顧的稱呼,此刻卻讓莫同到刺害怕,全身如觸電般扭動搐,潔白的牙齒死死咬住口球,腦袋盡全力甩動抗拒,抵抗着這股蝕骨噬心、令人發狂的快

伴隨着蘇靈萱每一次寵溺的愛稱,池慧貼合着黑絲的玉手將的龜頭用力包裹捏緊,運動着手腕順時針的打圈撫,一遍又一遍的高速掃過冠狀溝、龜鱗和馬眼處,不會遺漏龜頭的任何角落,讓少年加速崩塌入快的地獄。

看着少年因黑絲摩擦而瘋狂扭動的身軀,池慧出魔女般的咧嘴笑容,股間受到濕濕的觸,身體快似乎與少年同步一致,她彷彿能透過眼罩和膠帶看到少年的表情,那張分不清快,還是疼的扭曲面容,歡愉的唾嗆動到喉頭的軟,口水沿着鼻孔和口球噴濺而出,好不狼狽。

催眠洗腦是使用各種的暗示方法,包括言語的暗示、環境的暗示,對受試者進行潛意識的影響和催化,但在這個過程中,最重要的,也是最關鍵的一步,是在受試者的意識中種下一個錨點標記,像許多電影裏出現的彈手指聲,那就是催眠錨點的一種,通過聲音給予他人一種特殊的提醒與暗示。

池慧選擇「小同」這個稱呼,既有少年戀母情結的作祟原因,更多的是因為整座莊園宅邸內,規則森嚴,只有蘇靈萱一個人會這麼稱呼莫同,不存在第二個人觸發催眠錨點,混亂和干擾少年的潛意識。

龜頭折磨,如此不講道理的誇張快,讓少年部痙攣似的起伏,不斷試圖掙扎着,離黑絲襪所形成的的手球牢籠,腦中的思考早已陷入停滯,一片空白中只能聽到繼母的循循呼喚。

明明只是過去一分鐘,快源源不斷地湧入,蔓延至莫同全身,如同滿溢的水缸,達到了注入麪的頂點,下一秒,水缸被一股衝撞破碎,體奔而出,大量白濁的從馬眼處噴而出,撞擊在池慧的掌心指腹,帶着灼熱燙手的温度。

是保護少年身體的壓閥,但耳機內蘇靈萱甜膩的呼喚聲仍在繼續着,那就意味……意味着瘋狂的榨取不會停止,混合着的絲襪牢籠更加放肆地壓榨着,讓少年的龜頭疼苦不堪,絲滑的觸帶來無與倫比的強烈刺,讓人痴崩潰。

池慧的目標也變得明確起來,柔的手掌專盯着馬眼位置來回,眼前赤的少年,雙拳死死地握緊,雙腿不住地收縮併攏,乃至於帶動拉緊了束縛的繩條。

但不論再怎麼躲閃抵抗,都是無用之功,她要不斷地榨取少年,直至一滴不剩。

的少年是如此的人,比少年曼妙酮體更加人的,是不斷下墜浸染,由白變黑的墮落過程。

本應冷靜的被強制起,痛苦的快不受控地衝擊着大腦皮層,莫同只有一個念頭——讓對方趕緊住手,但耳機內呼喚的頻率越來越快,帶動着少年嬌道口來回開閉,體內如同被狂躁的火星點燃,每一節骨頭,每一處肌都在劈啪作響,直到渾然炸開,體內一股焦躁的暖再也無法抑制。

「呲~~」的一聲。

只見俊美少年肢亂顫,一道晶瑩的體從他的馬眼處飈而出,如同環形的噴水池灑上半空,隨後淅淅瀝瀝的澆淋在少年小麥的肌膚上,空氣中瀰漫着一股少年騷臭的味道。

池慧沒想到這麼快就讓少年男吹了,失的高讓莫同的身體鯉魚打般的來回起伏,肌膚好似披上一道紅衫,滾燙異常,整個人像是雨淋過似的,汗在軟墊上印出一道人形水漬,爛泥一樣地癱軟在上面。

耳機內的聲音再次循環回母子間的親密問答,池慧沒有再去壓榨那萎靡的陰莖,裹着黑絲的玉手挑逗似地丸。

漫漫長夜,房間內充滿靡混亂的味道。

少年的榨之旅才剛剛開始,池慧要讓他用身體……牢牢記住繼母對他的愛稱,對着他折磨!!!

*********

蘇靈萱怔怔地望着大廳天花板,盯着那盞壞了一個燈泡的水晶吊燈,明明還亮着七盞光點,卻化不開一側映入的陰霾黑暗。

看着看着,愣愣地出神,回憶着以往宅邸內的痛苦時光。

她的所作所為,和少年的父親別無二致!

將自己對他人的憤怒,轉嫁到無辜的第三者身上。

怯者憤怒,刃向更弱者。

自己變成曾經最討厭的樣子,她猶豫了,茫了,但是已經無法後悔。

至少她還有個知心閨,還有家人在等着她!

第三章:少年的枷鎖

為了不讓自己受傷,只好一層一層包裝。

7月11

傍晚

富麗堂皇的大廳內,蘇靈萱緊張地盯着二樓北側的轉角處,她在等待着繼子莫同的決定。

雖然有閨池慧的一再保證,但僅僅只隔了一天,就要與少年正面對峙,不免內心發憷。

先前那番張狂的女王表現,更多的是排練和憤怒情緒的功勞,冷靜下來後,蘇靈萱都到暗自後怕,也許是因為名義上的丈夫在調教室裏給自己留下……太多的痛苦記憶。

莫家的規矩很重,晚飯固定是六點開席,如果主人家沒有下來用餐,就會有專職的僕人詢問是否送到房間,二樓的住房除非固定的打掃時間,一般不允許僕人們輕易踏足。

果然,莫同是個不願意麻煩別人的傢伙,掐着點似地出現在二樓樓梯處。

蘇靈萱抿了口酒,神不變地觀察着少年,俊朗的臉龐完全看不出昨天靡的痴態,以往莫同拔的走路姿勢,下樓時顯略微前傾,微弓着身子,萬年不變的緊身黑襯衫牛仔褲,換成了寬鬆的運動裝,想要掩蓋住褲襠處腫塊狀的突起物。

看着少年窘迫有趣的穿搭,蘇靈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眼波中含笑帶俏。

這聲嘲笑在安靜的大廳內顯得極為突兀,莫同順着聲音看向繼母。

對方此刻的模樣倒稱得上賢良母典範,淡淡的遮瑕裝,不施重彩的桃花眼,烏黑如泉的長髮披散而下,配上淡紫的長裙,像極了照片裏母親的樣子。

唯獨身子側靠在椅子上,那雙美足探出餐桌邊,雙腿疊在一起,右足在上,穿着細長的絲帶高更鞋顛來顛去的,顯得嫵媚人。

莫同看着那雙美足,腦中就掠過調教室內的香豔畫面,下身略略一顫,隨即而來的——不舒服的壓迫

蘇靈萱,那個可惡的女人,害的自己現在下樓梯都出糗,褲襠裏一磨一磨的,淨是肌膚摩擦的不適

下樓花了小半刻的時間,莫同才走到餐桌邊,那步伐顯得逗趣,岔開腿的走法像只小鴨子。

還沒等他坐下,繼母就對着勾勾手指,示意他不要坐着餐桌對面,坐到自己身旁的椅子上。

莫同愣了愣,拉開椅子沒有動作。

「這是今天的要求,你過來嗎?」蘇靈萱的聲音很好聽,像極了耳機內温柔的話語。

猶豫幾秒,莫同不情不願地走到繼母邊上的椅子坐下,除開兩張主位的椅子是無扶手的,餐桌兩旁的座椅都是帶環形扶手。

「今天就不能有其他的要求了。」

「當然,媽媽記得約定,會遵守的。」

蘇靈萱特意用約定替代了協議,她不喜歡那個詞。

所謂兩人的約定:

內容非常簡單,只要莫同每天答應繼母的一個要求,並且在之後的子裏遵守這個要求,先前所發生的視頻照片都將一筆勾銷。

聽起來十分不合理,但是蘇靈萱和池慧料定莫同不會反抗,因為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份奇怪的遺囑,規定莫同必須要在這棟莊園內住滿2個月,才能繼承他父親全部的財產。

現在才過去十八天,莫同不會輕易放棄唾手可得的財富,至少,蘇靈萱她們是這麼認為的。

餐桌的高度大約在80釐米,蘇靈萱輕易觀察到莫同的小動作,窄小的座椅使得少年的大腿牢牢併攏,褲襠內的異樣迫使少年頻繁扭動身子,試圖尋找較為舒適的坐姿。

「怎麼了,飯菜不對胃口嗎?」蘇靈萱明知故問地關心道,曼妙的豐一張一合,展現出一種令人垂涎的美。

「你……」莫同剛想發作,看到一旁的女僕上來更換主菜,無可奈何地憋了下來,憤式地用小刀划動着牛排,發出吱吱作響的摩擦聲。

生氣不滿是受到脅迫後的正常情緒,如果少年沒有這樣的反應,才會讓蘇靈萱和池慧覺到事情不妙。

「張嘴,我來為餵你。」繼母蘇靈萱用湯匙舀起一勺魚子醬,遞到莫同的嘴邊,那種腥鹹味的食物是少年最厭惡的,他一如既往的選擇無視女人的表演。

「這是明天的要求,我想盡到一個母親的責任。」

莫同有些愣神,有一瞬間,他的內心彷徨了,彷彿相信了對方的説辭,或許……

沒有過多猶豫,越是簡單的要求,越能儘快結束莊園內的鬧劇,懷揣着這樣的想法,少年把臉湊了上去,含住繼母遞過來的湯匙,入口的味道並不美妙,腥味和鹹味充斥着口腔,有點像是……像是昨晚含在嘴中絲襪的味道。

古怪的念頭掠過少年的腦海,隨着繼母的一次次餵食,少年由開始的抗拒到逐步的接受,兩人餐桌上的表現像極了一對情極好的母子。

直到湯匙的陡然落地,打破了兩人的美好氣氛,出於紳士本能,少年緩緩俯下身子,餐桌下的一雙如玉的美足在外,絲帶高更鞋早已不知所蹤,小腿的曲線優雅而完美,五細長的腳趾併攏在一起,輕輕踮踩在羊地毯上。

更令莫同離不開眼的,是繼母腳踝處一銀白的掛飾腳環,隨着美足輕點,掛在腳環上的細小鑰匙隨之起舞。

那把鑰匙——是少年慾的開關,此時,他的下體被一個透明外觀的貞鎖控制住,除了前端在馬眼處留下一道細小的縫隙,陰莖被牢牢包裹住,蛋蛋擠在外側,沒有留下任何多餘的空間,隔絕了一切物理的刺嘗試,不適的笨拙無時無刻地困擾着莫同。

似是有意一般,蘇靈萱的足不偏不倚地踩在掉落的湯匙上,渾若天成的完美秀足勾引着少年去觸碰。

「我吃飽了,回房間了。」

下一刻,莫同漲紅着臉頰,逃也似地跑回了二樓的房間。

「不要太心急,如果把他急了,只會出現逆反的心態,剛剛的食物裏面也添加了少量的藥,我們還有時間。」

遠處觀察着餐桌的池慧小跑到蘇靈萱耳旁附和道,最後一句話彷彿是説給自己聽得一般,她們都在和時間賽跑。

7月12

不同於昨天的積極挑逗,今天的晚餐時間以温馨和諧的方式結尾,除開繼母喂得牛排有股怪怪的酸鹹味,或許是牛排的品質問題,缺少了大管家的坐鎮指揮,莊園內每一個人都懈怠起來。

莫同回到房間,他的課業很重,包括了方方面面的東西,比如學習悉莫家的生意,管理倪家……

一直折騰到後半夜,他才騰出功夫,泡個澡放鬆下,通過兩天的佩戴適應,少年習慣了下身沉甸甸的覺,雖然仍有不適,但相較一開始的痛苦摩擦,已經好上許多了。

浴缸內,温熱的水包裹全身,沖刷着身體的疲憊,少年輕輕閉上眼睛,腦海中不停地閃過與繼母蘇靈萱相處的畫面,温柔的聲音、甜美的味道,相似的樣貌。內心潛移默化地改變着,接受着對方——代替母親的樣子。

7月13

出於對昨天晚餐的不滿,莫同罕見地吩咐廚房加強菜品,嚇得廚師們一再解釋——肯定沒有降低菜品質,沒有在材料上偷工減料,並且拜託少爺千萬……千萬不要將不滿告知即將返回宅邸的大管家。

晚餐時,菜餚變得可口起來,只是繼母對待孩童般的餵食方式,讓莫同難以適應,甚至有些招架不住。

當他起身準備離開時,蘇靈萱的要求來了,非常的普通,也非常的費時間,就是陪她在晚飯後看會兒電影。

莊園內,娛樂設施齊全,甚至有獨立的小型放映廳,位於主宅東側的地下室,廳內放置着八張紅的長沙發,大門是推拉式的雙層海綿門,牆面和地板都做過特殊的隔音處理,留有間隔噪音的空腔,保證房間的私密

難道……

大概是那次瘋狂的經歷,莫同步入放映廳時,隱隱有一種無法言表的期待,光是那麼一絲絲的念,少年立刻體會到來自透明牢籠的壓力。

然而,期待中的情況完全沒有發生,母子二人分席而坐,中間特意隔了張沙發,還沒等莫同坐穩,蘇靈萱已經選好了電影,房間內的燈光隨之一暗,寬大的晶熒幕上滾動起開幕式。

電影的內容在莫同看來,劇情有些老套乏味,講述了窮苦出生的美麗姑娘,在大學期間,父母意外遭遇車禍,為了籌集手術費用,委身於已婚的中年富商,產生一系列的情糾纏,故事的結尾以女孩的墮落失劃上句點。

莫同很少看電影,既沒時間也不喜歡,而且和繼母待在密閉房間內,總是讓少年不由自主地胡思亂想,靜不下心思,看着片尾字幕的滾動,正準備起身離開,卻被蘇靈萱叫住。

「你覺得電影怎麼樣?」

「還行吧,敍事結構一般般,女主內心掙扎的戲碼還算過得去。」

「如果……如果你能幫助那個女孩,你會幫——算了,回房間休息吧。」

説到這,蘇靈萱停頓了一會兒,似想起來了什麼,自問自答式地搖了搖頭,揮手示意少年離開,只是聲音有些低沉哽咽,也許是受到了電影的氛圍染。

據閨池慧的計劃,自己不該和少年溝通,現階段要做的,是讓對方悉自己的陪伴,利用貞帶控制住少年的慾,通過慾管制讓少年接受不平等的母子關係。

7月14至7月16

連着三天,莫同都沒見到繼母的影子,不論是餐桌上,還是莊園的各處角落,蘇靈萱有意無意地避開着少年。

牽掛?想念?不應出現的情緒在莫同心底滋擾着,接踵而來的是不斷累積的煩躁,每當想起繼母的畫面和聲音,下體便會蠢蠢動,遺憾的是少年什麼都做不了,面對興奮起的陰莖,無法給予其快,眼睜睜地看着陰莖在貞鎖內受困擠壓,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冷水讓它冷靜下來。

更要命的是,晨這種正常的生理現象,已然成為少年早起的負擔,唯有通過排釋放,才能減緩下身起的痛苦。

7月17

莫同早早地來到餐桌旁守候,一直等到鐘聲敲響六點,不僅沒有見到繼母,就連餐桌上也是空無一物,一道菜餚都沒端上來。

少年疑惑之際,一名女僕小跑着進入大廳內,低着頭解釋道:「夫人説,晚餐在放映廳裏享用,讓少爺去陪她,您不想去的話,廚房會幫你重新做一份送到房間。」

夫人?奇怪的稱呼方式,莊園內老一批傭人都習慣用蘇小姐稱呼繼母,瞥了眼身着長裙的女僕,莫同大步星地趕向放映廳,如果他再多觀察一眼,就能發現池慧計劃得逞般的笑容。

地下室放映廳內

莫同推開隔音門,一股甜膩的油香氣面襲來,隱約間聞到玫瑰花的味道。

入眼之處,僅剩下正對銀幕中央的真皮沙發,騰出空間後,將白布餐桌搬了進去,餐桌上的食物與其説是晚餐,倒更像是下午茶的餐點配置。

「小同,你來了呀,快陪媽媽坐坐。」

一週以來,或更確地説,自從離開調教室後,繼母從未喊過莫同的愛稱,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如同發少年身體的開關,那晚近乎瘋狂的龜頭榨讓少年惶惶不安,又有些食髓知味的嚮往。

循着甜美的女聲,莫同亦步亦趨地走到沙發右側,蘇靈萱卧坐於沙發上,披肩長髮猶如黑瀑布般垂掛於外扶手,身着紅繡花的修身旗袍,包裹着她窈窕緊緻的身材曲線,旗袍下緣高高開衩到大腿部,裙下雙腿穿着及膝的黑油光絲襪,修長的玉足疊在沙發座位上,沒有餘下少年落座的空間。

繼母蘇靈萱寒暄一句後,便目不轉睛地觀看着大銀幕,擺出一副毫不在意少年的態度,兩人僵持着,誰也沒有動作,莫同如男僕般傻傻立在一旁,欣賞着美婦人舒展的黑絲美足。

三四分鐘後,蘇靈萱恍如回過神:「小同,你怎麼還站着,快坐啊……你瞧我這記,媽媽這兩天腳扭傷了,不能放在地上,要不你坐下,媽媽把腳擱你腿上吧。」

説着,蘇靈萱屈着膝蓋,出大腿間白皙的肌膚,讓出半個座位,她依照閨的指示,試探着少年的底線。

人的底線會隨着慾望沉浮而波動,所有的沉淪墮落都始於不經意的屈服。

莫同幾乎沒有猶豫,徑直坐在沙發上,身子前傾,股半佔着座位,顯得十分拘謹,可見內心暗濤洶湧。

「太靠外了,腳都不好擱。」蘇靈萱邊説邊用右足輕觸少年的口,明明是腳側輕輕一點,彷彿有千鈞的力道,迫着少年緊貼着沙發的背靠,一股興奮的熱口延燒。

蘇靈萱的美足肆無忌憚地挑逗着少年,時而用腳輕點,時而用小腿側面來回刮擦,攪得少年坐立不安,貞鎖下的東西躍躍試。

可不管繼母在做什麼,她的眼睛從未瞧向過莫同,偏側着頭,意興闌珊的模樣。

「小同幫媽媽捏捏腳吧……怎麼?不願意嗎?這也是要求喔!」

少年會的東西很多,可按摩偏偏不在其列,他的遲疑是擔心自己做不好,並非不情願,在蘇靈萱的佯怒責問下,雙手鬼使神差地按在繼母的小腿肚上,油光黑絲與指腹接觸,掌心淨是沙沙的磨砂絲得手心癢癢的,心裏更癢癢的。

伴隨而來的,還有繼母足底悉的味道,即使房間充斥着濃郁的蛋糕香味,也掩蓋不住絲襪美足上勾人的媚香,這股味道已經深深刻印在少年腦海,無法消弭。

「重一些,下去一點,不要盯着一個地方。」蘇靈萱指揮着少年,變換着按壓的部位,少年的雙手一直停留在小腿處,既不敢向上攀升,也不敢肆意妄為,機械式地掐捏着。

「要有節奏,再下去點,算了~還是幫我腳踝。」蘇靈萱故意將右足抬起,懸空擺停在莫同的前,再上去一丁點,足尖就要勾到少年下巴了,人的氣味愈發濃烈,不免讓少年的呼重起來,一時間舉足無措。

「快按呀,媽媽的腳擺着可累呢!」繼母帶着幾分嬌羞,撒嬌似的要求,遵照指示,莫同小心翼翼地捧起美足,右手掌心貼合着的足底,左手扶着跟腱處,輕柔地捏動着。

如此大幅度的動作,繼母旗袍下的美景一覽無遺,一條的藍內褲呈現在少年面前,雙眼似是為了緩解尷尬,故意挪開視線看向銀幕。

「不要用捏的,要,慢慢地打圈動,像是這樣,一圈~一圈滴~」蘇靈萱有意撥,擱在少年腿上的左足沿着腿面,微微施力地打着旋,不經意的觸碰褲襠處,隔着褲子晃動着貞籠。

這種低劣的撥方式,放在以往,莫同早就拂袖而去,可經過一週的慾,在房間內薰香、藥和催眠誘導詞的相互作用下,內心厭惡幾近於零,更多的……更多的是一種釋放的期待,按摩時,他已經發覺到,貞鎖的鑰匙仍掛在繼母的腳環上。

如果,如果自己搶下鑰匙,在隔音的房間內強暴繼母,憑着……腦中可怕的念頭一閃而過,下體傳來陣陣壓力,提醒着莫同現在尷尬的處境,可未及少年多想,蘇靈萱的下一個要求如洪鐘般震得少年嗡嗡發矇。

「小同,把衣服光吧,這也是要求噢!」

先前的行為算作撥,此刻,已然是赤暗示,兩人的關係扭曲至極,自打催眠調教後,少年就該明白,所謂的温情不過是墮落前的序幕。

複雜的情緒在房間內織摻雜,蘇靈萱猜不透少年的想法,卻能看到對方遞出的滿意答卷,莫同面紅,褪盡身上的衣衫,下體處的貞鎖醒目可笑,透過銀幕的光亮,隱約間能看到排口晶瑩的水漬,毫無疑問,少年淪為情慾的奴隸。

接下去,要讓他變作自己的奴隸,母子間徹底捅破了最後的遮羞布,蘇靈萱的黑絲玉足顛來顛去,突然調皮的用腳勾了一下貞鎖,出乎少婦的意料,繼子竟然沒有躲閃後退的動作。

頓時,繼母有些不樂意了,沒看到期待中美少年的窘迫模樣,令她心生不滿。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貞鎖戴着不舒服,想要解開嗎?」看似甜美的關心,蘇靈萱足尖沾了點蛋糕油,靠在沙發座位邊緣,示意着少年品嚐。

羞辱不言而喻,莫同不自在地嚥了咽口水,耳角邊微微泛紅,臉上的紅暈更加明顯,一路由臉頰蔓延到脖頸,彷彿全身的血都集中起來了。

少年糾結泛紅的面容,逐漸舒展開來,似是做出重大決定,準備上前捧起玉足,卻被蘇靈萱厲聲喝止:「不要坐下,趴在地上!像小狗那樣。」

同樣的地點,同樣的兩人,不同的態度,前後僅過去半個鐘頭,繼母便猶如高高在上的女皇,任地踐踏着少年的尊嚴。

下跪對於男人而言,是無比屈辱的要求,更何況,是像狗一樣的趴着,不知為何,莫同真的趴了下去,身子埋得很低,與沙發的高度持平,少年的俊臉貼近玉足,悉的足香縈繞鼻尖,讓他腦海空白,僵持在那久久未動。

蘇靈萱急不可耐的將腳湊了上去,腳尖輕觸少年嘴,軟軟的,如同踩在海綿墊上,順勢沿着邊輕撫滑動,將油均勻地塗在瓣上,腳趾傳來奇妙的觸,化作小內舒的瘙癢,凌駕馴服的快填補着心房。

「小同,放鬆,慢慢張開嘴!」

下一刻,繼母的腳趾撬開嘴,足尖探入莫同的口腔,緊閉的牙齒稍稍鬆開,騰出活動空間,入口之後,舌尖品嚐到油的甜味,舌苔被逗着,香津不斷分泌,無法下嚥的口水浸潤着絲襪,羞恥讓少年全身如同電通過,忍不住地發顫。

蘇靈萱享受着少年的服務,足尖傳來陣陣癢意,靈巧的舌頭有意無意地頂着絲襪嵌入趾縫,着每一寸縫隙,似乎還不夠過癮,隨後,舌頭如撥琴鍵一般掃過趾腹的每一寸肌膚,不肯遺漏任何的味道。

看着繼子忘我的有趣表情,配上前所未有的滿足征服和酥麻讓蘇靈萱不住從喉嚨內發出誘人的呻,但她還記得自己的初衷,她更想看到少年窘迫無助的哀求模樣。

當即,蘇靈萱將玉足了回去,離温暖軟包裹的足尖拖出一道長長的銀絲,垂吊在少年的舌苔和繼母的黑絲玉趾間。

面對蘇靈萱突如其來的刁難,莫同有些不知所措,小嘴依舊張開着,直到銀絲拉長墜地的那一刻,才意識到該合上嘴巴,直勾勾地盯着繼母的玉足——那隻被口水浸染的,前端顏變黑髮深的絲襪玉足。

「小同,媽媽的腳趾好吃嗎?」

……

「不好好回答的話,那麼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好~好吃~」拖着長長的尾音,簡單的兩個字用盡了少年全身的力氣,莫同低壓着頭,閉着眼睛説出這番恥辱的回答,臉上羞紅得能滴出血來。

「回答問題的時候,要抬起頭,看着媽媽的腳説,不要盯着地毯看……既然好吃,小同還想再嚐嚐嗎?」説着,蘇靈萱故技重施,一雙黑絲玉足埋入油蛋糕中,這一次,腳踝以下的部位都沾染上了油,勾着腳趾頭示意少年靠近。

「嚐嚐吧,這蛋糕可是慶祝媽媽的生!」

無暇顧及繼母所説的內容,強烈的屈辱着莫同的大腦,將他所剩無幾的理智徹底擊垮,有些事情只要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莫同如小狗般四肢着地,將臉湊向玉足,甜膩的油香氣再次傳入鼻腔,伸出舌頭舐着絲襪上的大團油,宛如舐冰般,一點點品嚐回味,直至含入口中,本該是件無比槽糕的事情,卻讓少年陶醉其中,內心燥熱難耐。

少年開始時的動作尚且剋制,隨着時間的推移,愈發大膽貪婪起來,迫不及待地用舌尖劃過玉足的各個部位——足尖,腳趾,腳掌,腳跟。美味的甜品反倒成為舌尖與玉足的阻礙,真正屬於繼母絲襪的味道,才能讓莫同到滿意快樂。

蘇靈萱看着繼子發情的動作,足底的癢意讓身子一顫,同時玩心大起,故意在舌頭觸碰到玉足的一剎那,挪開腳掌,或是左晃,或是右移,如逗貓般地挑逗着少年。

「不行噢,把手放下去!好好趴着。」

好幾次,看着心儀之物從眼前溜走,少年甚至想抬起爪子,卻被繼母看穿制止,慾求不滿的狀態炙烤着少年,索把心一橫,猛地將整張臉埋進足底,鼻尖嵌入大拇趾和二趾之間的趾縫裏,嘴親吻着黑絲腳心,不時發出滋滋的舐聲。

與此同時,蘇靈萱情不自的將手劃入旗袍裙內,撥開藍蕾絲內褲,左手按住充血發情的陰蒂捏掐起來,另一隻玉手四溢的小內,撥摳挖着陰壁上的位置,短短几分鐘下來,在少年足的輔助下,她體會到比以往自瀆舒服百倍的高,那是一種靈魂上的愉悦。

靡的氣味在房間內蔓延開來,與繼母的狀況截然相反,此刻,莫同的表情逐漸猙獰起來,興奮起的被貞鎖牢牢限制住,先走汁沿着前端小縫滴滴噠噠拉絲落地,狹小空間帶來的痛覺與快織融合,不由得動作慢了下來,無法忍受地求饒。

「那個鎖,能不能解開?」

「小同,你在説話嗎?聲音太輕了,臉還貼着腳底,完全聽不清!」

「媽媽,能不能解開貞鎖!」

這次,少年的聲音很大,以至於放映廳產生了回聲共鳴,輪到繼母蘇靈萱糾結了,按照調教計劃,今天應該是釣着少年,通過肌膚的接觸增加少年的情慾,可後來的發展順利得讓人不敢置信。

導致現在的情況遠遠超出閨的估計,真正的鑰匙並不在她的腳環上,而是藏在高更鞋內,萬一房間內發生點什麼,這也是樁要挾的手段。

思索之際,看着少年因藥發效而不斷漲紅的皮膚,透明貞鎖下膨脹變形的陰莖,蘇靈萱心軟了,應該説她本就是個容易心軟的女人,除了有時把握不住情緒,她一直是個通過傷害自己滿足別人的蠢女人。

「小同,去將我的高跟鞋拿過來……不對,叼過來!」

被慾望支配頭腦的莫同,當下只有一個念頭,遵照着繼母的要求,用遠過於走的爬行速度衝到矮腳餐桌邊,不帶猶豫地銜起高更鞋——那雙他曾在餐桌下意害羞過的絲帶高更鞋。

「低下頭,閉上眼睛,不準偷偷地看!」蘇靈萱命令着,她可不想少年發現鑰匙藏在鞋跟裏的秘密,至少現在還不想,同時將右腳上黏糊糊的黑絲襪褪下,裝出一副鑰匙從腳環取下的模樣。

頗有些多此一舉,回憶着池慧所教授的技巧,馴服男M最重要是控制住他們的慾望,貞鎖作為限制的工具,嚴少年的自行為,增強他對於命令的服從度,是調教成功的關鍵,要讓佩戴者的潛意識認為,那裏是主人才能碰,才能解開的東西,強調自己的一切是屬於主人。

逝的每一秒對少年來説都是無比煎熬,聽到繼母起身的動靜,讓莫同的心騷動起來,險些維持不住跪姿,下一秒,頭頂傳來奇怪的壓力,像是被彈簧繩扼住的覺,隨着彈簧繩不斷下移,撕拉斷線聲不絕於耳,面部傳來悉的絲質,以及美足的味道,繼母將整隻黑絲襪套在少年腦袋上。

「把直起來,可以睜開眼睛了。」由於絲襪繃的太緊,少年明顯覺五官扭曲着,眼睛勉強睜開,透過絲襪的縫隙,朦朦朧朧地看着眼前的場景——繼母正坐在身前,對着自己下體部位擺着什麼。

隨着一聲清脆的開鎖聲,下身的貞鎖被猛地彈開,釋放的地刺到蘇靈萱鼻尖,屬於少年荷爾蒙的味道四溢開來,熱騰騰的腥臭味竟讓繼母異常渴求,壓下心中畸念。

「把手背在身後,一點點跪着過來!」莫同用膝蓋慢慢向前挪動,當碰觸到沙發時,嬌柔的玉手攀上陰莖,引導着龜頭進皮質與絲襪疊加的

蘇靈萱恢復躺卧的姿勢,右足微微弓起,與沙發形成一個環形,漏出容納龜頭的小缺口。

「自己動吧,只能前後動,手在背後放好了,不準用手。」

得到繼母許可的莫同,拼盡全力地動着部,大的在繼母的黑絲足底下高速進出,皮質沙發和絲襪帶來的奇妙摩擦,讓少年沉醉其中,蘇靈萱故意在穿過玉足時,施力踩踏下去,力度控制得恰到好處,每一下都經過足底的按壓。

屈辱羞恥的場面在密閉空間內上演着,來來去去幾十下的,壓抑已久的慾望達到臨界閾值,再難控制。

「不行了,要了!了!」

就在少年喊出要的瞬間,蘇靈萱到足底一股熱掠過,大團大團的白體從腳中噴濺而出,在皮質沙發上形成一灘灘骯髒的漬,即便如此,莫同的仍不見軟下去的勢頭,僅僅一次的滿足不了飢渴已久的少年。

享受高餘韻的少年想要,想要的更多!!!

「嘶啊啊啊啊啊啊~」

暢想之際,下體傳來難以忍受的絲襪摩擦,繼母戲式地用腳趾前後龜頭,後的異常,快源源不斷地導入莫同大腦,強烈的酥麻刺直擊少年部,直立的跪姿再也無法維持,身子壓着膝蓋向後倒去,好在扶住一旁的餐桌,勉強保持住平衡。

「身子不準動,手放到一邊去,不能擋着……不要再扭了,這點刺都忍不住嘛!」繼母惡狠狠地呵斥着,玉手靈活的攀附上通紅的龜頭,混雜着前內腺的手掌圍繞着馬眼轉圈打磨,三兩下的功夫,舒服得少年直翻白眼,屏住呼承接着一強過一的快波濤。

終於,洶湧的快沖垮了身體防線,小腹內的暖不受控地了出去,順着繼母的手掌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毯上,屬於少年的濃烈騷臭味擴散開來,譜寫出一曲靡墮落的樂章。

莫同再一次被強制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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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rst89 2024-08-18 05:11:02

第四章:少年的犬化調教

放映廳內,隨着銀幕片尾落幕聲響起,令人目眩的白燈光盈盈閃動,如同聚光燈般籠罩着母子二人,墮落靡的氣息不斷升騰着。

,汗水,夾雜着望混合在一起,淌在莫同顫顫巍巍的體上,連續的使得少年俊俏的五官扭曲在一起,臉龐瀰漫着一層霞紅,緊實的小腹不斷上下起伏,快速吐着空氣緩解着高餘韻,原先直立的跪姿早就維持不住,整個身子癱軟在羊地毯上,映出一道舞動的人形水漬。

至於他的,在繼母的美足榨下,顯得無力疲軟,拜沙發皮革和油光絲襪的功勞,在包皮外的頭通紅腫,不時搐跳動一下,瞧上去依舊心不死。

反觀蘇靈萱那邊,細碎的長髮沾着汗水覆蓋住額頭,的修身旗袍沿着口敞開,粉頭高高起,深暈周邊遍佈着細長的紅指痕,那是女人自時留下的痕跡,包裹玉足的黑絲襪在的澆灌下,變得深發白,如同裹上一層奇怪的包漿。

「小同,媽媽還想要~~繼續吻我❤~~」

聽着繼母動情的索取,莫同竭力翻起身子,結實的手掌攀上女人黏糊糊的黑絲襪,沿着豐盈俏麗的大腿曲線一路向上摩挲,劃過嬌白皙的肌膚,直至那片隱秘的花園——所謂的吻,自然不可能是香間的碰撞,而是少年對於美足的深情告白,他將臉深深埋入少婦股間,瘋狂嗅食着醉的香氣,那股獨屬於繼母的味道,比以往更加惑,更加令人神往。

少年充實有力的呼,鼻息傳導的熱氣濺在大腿內側的肌膚上,隨着而來,寬厚瓣吻向蘇靈萱的腹股溝,緊緊地、沉沉地、情地,如同奉獻出心中所有的意,想將自己容易融入其中一般,每一次親吻都能泛起肌膚的漣漪,傳遞着熾熱的情

異乎尋常的熱絡親吻挑逗着蘇靈萱的神經,下體如火燒般的幸福席捲嬌軀,微張的小口訴説着當下高漲的望,慢慢的,慢慢的,隨着少年吻遍每寸角落,偏偏繞開水四溢的泉眼,隔靴撓般的快抑制不住繼母的望。

「小同……吻那裏……吻那裏啊!」

「不是那個位置,邊上,在邊上一點啊~~吻那裏!吻兩腿中間的地方……」

「不對~還是不對~~」

……

少年使壞似的繞開女人想要的部位,不知是報復繼母無情狠厲的調教,還是幾來故意冷落的不,此刻,兩人之間攻守易勢。

被情裹挾的蘇靈萱可不打算慣着莫同,幾番索求無法稱心,暴地用手按住少年腦袋,身子向下一沉,豐盈的圓臂滑到沙發邊緣,一雙黑絲玉足跨過少年兩肩,順着直的背脊叉合攏,牢牢鉗制住男孩,迫使對方親吻隱秘之地,完成的曼妙觸碰——莫同的臉蛋緊挨着繼母的小

蘇靈萱一向注重身體保養,即使困在宅邸內無人欣賞,每月都會進行和肌膚護理,無丘如少女般嬌

「親❤……像剛剛那樣的吻~~伸出舌頭,用力地……每個地方都要!」

單純的親吻顯然無法足蘇靈萱,她的興致越來越高,索求的越來越多,玉足更是越夾越緊,不留給莫同一絲活動的空間,少年的臉被夾得漲得通紅,嘴微微張開,主動伸出舌頭試探起來,舌尖傳來一股微鹹的味道,夾雜着繼母人的體味。

「好舒服啊❤~嗯吶~……那裏~不對,要含住……含住那裏~也不對,舌頭,伸進去,再進去一點!舒服~再進去一點❤!」

蘇靈萱語無倫次地胡指揮着,源源不斷的快侵蝕着她的思考,她很喜,也很享受這樣的覺,被包圍的覺,即便來源於她的繼子!

莫同的舌技無比生澀,開始時,一味地用舌苔面前花朵般綻放的,儘可能地伸長舌頭,探入中觸碰舐,糙的舌苔劃過壁,品味着其中美好的滋味。

循着繼母命令,少年一點點變化起來,時而,時而親吻撥,甚至無師自通般用上了牙齒,輕柔地咬住凸出的蒂,在齒間來回摩梭,攪得女人身子連連打顫。

「小同,那裏不行……輕一點,太了……太舒服了❤!」

蘇靈萱嘴上喚着「不行,不可以」的話語,夾緊的玉足卻不見收力,愈發使勁起來,生怕少年逃開似的,腳趾透着粘膩的黑絲在少年背上留下一道道摳挲趾痕,深紅印記仿若烙印。

「再快一點❤,馬上……馬上就來了,啊啊啊~~」

語如同助興的鼓點不斷敲擊着少年的耳膜,隨着一聲高亢的呻,奇妙的腥鹹味體湧出花蕾,播撒在少年臉頰,攢緊的玉足隨着蘇靈萱的吹高漸漸放鬆。

這已經是今夜女人第四次的高了,不知為何,蘇靈萱的望如同無底的深淵,擾難捱的飢渴凝視着她——她因少年變得索求無底。

然而,當她直起身子,瞧見莫同的眼睛,那雙倒映着她模樣的,充斥意的眼睛,瞬間,她的望被沖淡了,很淡很淡。

那眼神讓人上癮!!!

回味着,蘇靈萱不知不覺俯下身子,捧起莫同的額頭,朱輕點,猶如微風輕拂,拓下一道粉印。

「好好休息吧!」

伴隨着繼母起身離開,宣告着今夜的靡劃下句點。

*********

清晨,宅邸二樓的洗漱間內。

莫同向來有晨浴的習慣,此時,正赤着立在鏡子前,審視着鏡中的自己,水珠淌過的小麥肌膚,隱約可見昨夜的瘋狂。

「咔噠」一聲,透明的貞鎖迴歸原位,不同的是,這一次,是少年自願戴上的。

明明那個女人沒有要求,一股無形的力量卻在提醒着莫同這麼做,這麼做才能取悦蘇靈萱,取悦母親。

現在,他開始享受這場墮落的遊戲!

回看另一邊,蘇靈萱悠悠轉醒,她睡的很好,很舒暢,既沒有過往噩夢的驚擾,連來的負罪也逐漸消弭,腦袋裏淨是莫同意的目光,一覺賴到中午才起單被套上淨是昨夜愉的味道,身上仍舊穿着昨夜的旗袍和黑絲,聞着少年的氣味,如同被擁抱一般,很安心。

掃了眼頭櫃上的手機,紅燈忽閃忽現,陌生來電多達十數條,響鈴不超過三聲——是閨池慧的手機來電,顯然她那邊很着急,想要確認昨晚一切是否順利。

「順利?」應該説順利過頭了吧!

蘇靈萱自言自語地嘟囔了一聲,如今的莫同稱得上言聽計從,昨晚只要是自己吩咐的,對方都會一一照做,幾乎用盡了閨傳授的手段。

循着計劃約定,蘇靈萱回覆了一條簡單的短信,內容只有單純的數字,代表着昨晚一切順利,這是池慧要求的,她説過短信內儘量不要留下文字證據。

至於細節方面,下午花園碰面時再細聊,太多的事情想要找人傾訴,甚至接下來如何面對莫同,都能讓女人煩惱不已。

苦惱中,蘇靈萱起身掀開灰白的窗簾,任憑光一縷縷湧入房間,匯聚着,一點又一點地温暖着她的情緒,唯獨,沒有打開飄窗,或許,她不想花香稀釋房間內少年的味道。

「咕嚕~咕嚕~」肚子不合時宜地抗議起來,想來,昨晚到現在,蘇靈萱確實沒正經吃過東西,索吩咐廚房把飯菜端上來,在房間裏用餐好似更加安心!

咚咚……咚咚……

短短几分鐘,門口傳來有節奏的敲門聲,蘇靈萱整了整身上的修身旗袍,玉足上的絲襪下懸在沿邊,可不敢讓僕人瞧見那發白異味的黑絲。

隨着房門輕啓,映入眼簾的不是女僕的蕾絲裙襬,而是一條藍灰相間的運動,抬眼,蘇靈萱才看清送餐的來人是繼子莫同,他正捧着銀的餐盤,面含笑容地杵在門口。

「宅邸裏不少僕人去大管家那幫忙了,好像是公司接宴會的事情,需要不少有經驗的幫手。」

莫同開口解釋道,當然這僅僅是個現成的藉口,即使莊園再缺人手,也輪不到少爺端盤子,除非是他自己樂意。

「知道了!!!」

回過神來的蘇靈萱有些嗔怒,一把奪過餐盤,嘭的一聲將門狠狠拍上,她瞧見了,瞧見少年微皺的鼻樑,以及揚起的嘴角,還有閃過一絲詫異的眼神。

在意一個人,他的任何細節都會注意到。

嗯~真是今人難堪,他一定……一定注意到沒換的旗袍,以及房間內古怪的味道了,早知道就該洗澡換身衣服。

想着,蘇靈萱正將臉埋在枕頭內,躺在上撲騰着雙腿,沒錯,她竟然害羞起來了,真是個奇怪的女人,與昨夜的模樣截然不同,明明兩人的關係……

晚上一定要狠狠欺負少年,打定主意的蘇靈萱享用起午餐,餐盤內一個紅的禮盒引女人的側目,底部附上一張紙條——遲到的生禮物,生快樂!

少年的字很漂亮,遒勁有力,一筆一劃落有筆鋒,看上去剛直不屈。

拆開包裝,內中是一條銀白天星項鍊,主體是個藍心吊飾,款式看上去有些老舊,但是蘇靈萱很喜,因為這是她人生中收到的第一件生禮物!

哼~看在禮物的面子上,晚上就輕輕地欺負他吧!

門外的莫同一頭霧水,完全處在狀況之外,不過,那個女人皺眉生氣的樣子好像更加可了。

誠如少年所説,不少僕人借調出去幫忙了,其中就包括了閨池慧,她在宅院裏的工作是負責主宅的起居,平裏十分清閒。

蘇靈萱下午幾通去電,池慧那邊都沒有回應,臨近晚餐時,才收到短信回電,解釋起碼需要三天以上,自己才會跟着大傢伙返回宅邸,讓蘇靈萱千萬照着計劃行事,不要出岔子。

內容説的很隱晦,基本沒有不該提及的字眼,其他人看到也許會以為是普通的對話聊天,足以見得池慧是個小心謹慎的人。

輪到蘇靈萱犯難了,短信內不能挑明,閨口中的計劃在昨晚的氛圍推動下,直接從原先預計的一半,推動到了百分百的完成度,甚至讓少年解開貞鎖都不在預計中,更遑論昨天少年那麼多次!

要是莫同不願意戴回貞鎖,之前所有計劃手段都是白費,瞬間,先前禮物的喜悦被稀釋了,不過很快,蘇靈萱的心情坐上了過山車!

莫同的態度一百八十度轉彎,甫一見面,就主動上蘇靈萱,殷勤地拉開座椅,表現得開心放鬆,再也不復先前相處的尷尬處境。

「媽媽,不喜那條項鍊嗎?」

第一次,在其他人在場時,莫同認同蘇靈萱的身份,語氣是如此的理所應當,以至於斟酒的女僕發愣出神,將餐前酒灑落桌布,沿着桌邊滴答下落。

在女僕的連聲抱歉下,小曲很快落幕,蘇靈萱強掩喜,儘量表現平靜:「禮物我很喜噢,所以收藏起來了。」

蹩腳的藉口,實際上是她在房間內胡思想,擔心莫同是否藉機發難之類的。

看來,擔心都是多餘的!少年好似真的變了——變得順從聽話……

「不行噢,項鍊我希望媽媽一直戴着,那是我特意準備的禮物!」莫同用着撒嬌的口吻要求道,好似一個置氣的孩童,索要心儀的玩具。

「可以是可以,但是相對的,小同也要乖乖戴回貞~~鎖~」一字一頓地輕聲説道,繼母意有所指地望向少年襠,足在桌布的遮掩下,慢慢攀上少年緊緻的大腿,滑入那凸起的焦點。

硬硬的!「小同,你……」蘇靈萱有些不知所措,嘴角的笑意僵持顫動,玉足抵在貞鎖上一動不動。

「媽媽,也要遵守約定噢!」莫同輕笑着答應,特意,將『約定』兩字,咬的重重的,像是回擊着什麼,隨即又遞上一把鑰匙——那是維繫兩人遊戲的紐帶。

出人意料,見面後的步調始終被少年把控着。

「好……好的。」蘇靈萱慌應了一聲,正準備回玉足,一雙不安分的手掌捏起她的足底,每一下按都能觸碰女人位,撥着繼母的情得她心

而做出一切的少年,一臉無辜地望向繼母:「媽媽,哪裏不舒服嗎?」

哪裏怪怪的,對話的內容好悉,總覺得似曾相識,等等,這些話不是一週前自己説過的嘛,蘇靈萱猛地站起身,氣呼呼地離開餐桌。

「我吃了,先回房間了。」

逃離餐桌的樣子和幾天前的莫同一模一樣!

*********

時光似

三天轉瞬即逝,池慧拖着疲憊的身子回到宅邸,她不明白,怎麼會有那麼多工作接踵而至,一個人幹了三份活,簡直比她做心理醫生還要辛苦。

好在收穫頗豐,見識到晚宴上的名富豪,紙醉金,遲早有一天,池慧相信自己會是其中一員,哪怕達成的手段骯髒下作,建立在他人的墮落上……

「他們兩人怎麼會在花園裏?」

蘇靈萱,是個單純的蠢女人,情用事,毫無主見,若不是通訊設備在工作期間被收走了,池慧恨不得手把手地指導對方進行計劃,生怕出現紕漏。

可眼前的一幕顛覆了池慧的想法,皎潔的月光下,女人竟然牽着少年亦步亦趨地上下樓梯——牽着,通過一條紅狗鏈引導少年,每上幾階台階,狗狀匍匐的少年就會將臉湊近湊近蘇靈萱的小腿,透過欄杆遠遠看去,似乎是在親吻高更鞋,隨後不忘用臉親暱地磨蹭玉足,虔誠卑微,頭不敢抬過女人膝蓋。

若不是池慧趁夜想去尋蘇靈萱,本撞不見兩人的遊戲,什麼時候,少年變得如此聽話,自己所教的計劃,最多能讓少年不抗拒母子間的接觸。

怎麼回事???

疑問生出懷疑的種子,頃刻,破土萌芽,如藤蔓般緊緊繞住池慧,疑神疑鬼的格使她只敢躲在角落,暗中觀察。

蘇靈萱沒有注意到暗處的目光,這處樓梯是連接二樓和花園的,白天都不常有人經過,更何況臨近十點,宅子到了熄燈時間。

「小同,不要用臉蹭了,注意台階,差不多該回房間了。」蘇靈萱緊了緊手中的紅繩,帶動的項圈向上提動,莫同紋絲不動,專注於眼前的玉足。

相同的情形在短短几天內重複上演着,少年的態度愈發放肆,晚餐時,甚至藉機鑽入裙底,逗着自己。

是該教訓他一下了,滅滅他的氣焰,蘇靈萱瞧着少年不聽話的樣子,按下了手中的黑按鈕。

「啊啊啊!」

瞬間,一股高強度的電從項圈內迸發而出,劇痛透過脖頸的肌膚直擊莫同靈魂,猝不及防的身子猛地搐,若不是四肢着地,恐怕都穩不住身體。

少年的痛呼不似作假,電擊項圈是莊園內用來訓練狼犬的,蘇靈萱給少年戴上前,偷偷用手試驗過電強度,在可接受的程度,只是女人沒想到,兩者的度天差地別,對於手背而言,麻麻的,針刺般的疼,較之脖頸,可能就是小刀劃拉的程度。

就算這樣,蘇靈萱下想要關心的念頭:「這是懲罰,下一次再犯,電會持續的更久……向上爬吧。」

説着,蘇靈萱緩步邁上台階,她走的很慢,動作如同0.5倍速慢放,照顧着莫同,少年眼睛蒙着一條絲襪,憑藉有限的視野,挪動着身子爬行。

待到樓梯轉角處,似是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繼母頓了頓腳步:「把衣服光,一件都不要剩下!」

同樣的衣玩法在房間試過多次,可這是第一次,在開放環境中,少年需要赤身體,坦誠相見。

「動作要快,太慢的話,可是有不好的……」

繼母話音未落,莫同回想起項圈帶來的巨疼,不再猶豫,趕忙去衣物,夜風拂過肌膚,掠走絲絲温暖,久跪的膝蓋泛着櫻紅,下體處透明的貞鎖格外顯眼,不時的微顫,似乎犯着什麼壞心思。

「手撐在地上,把背放平,股抬起來,媽媽有些走累了,想坐會兒,休息一下……」

冰涼柔滑的指尖輕撫少年緊緻的後背,異樣的觸引得身子連連抖動,全身汗豎立,可偏偏莫同不敢擅動,此時,成平板的脊背上正端坐着繼母蘇靈萱,宛如桃的豐臂隔着黑長裙緊挨着少年。

得益於蘇靈萱輕盈的體重,少年堅持的很穩,很平順,可這不是女人所希望的,她想要看到少年犯錯——抓住他的把柄,狠狠欺負他。

乾脆,蘇靈萱將玉手划向少年股間,作怪似的撫菊門——繞着邊緣旋轉式的觸碰,似乎下一秒手指會探入其中,大膽的動作讓少年始料未及,急促扭動的身子險些讓女人跌倒。

「小同,你是故意想讓我摔倒吧!」繼母嚴厲的呵斥着,掩飾着自己的心虛喜悦。

「不是,我……」

「嗯?戴上項圈,就是媽媽的小狗了,可的狗狗可是不會説話的,應該怎麼表達歉意?」

「汪……汪汪~」

少年拙劣的演技逗得蘇靈萱掩面而笑,久違的征服令她無比舒,掌控少年的快如同毒癮一般,明知會摧毀兩人正常親密的母子關係,卻讓人罷不能,灼燒心神。

「小狗,就要有小狗的樣子,懲罰你今晚做可的狗狗,現在站起來,雙手扶住欄杆!」

「啪」的一聲響,隨着莫同一聲疼呼低,提醒着少年遵從命令,繼母的命令預示着什麼可怕的事情。

聯想到戴上項圈前,女人要求自己止用餐,洗澡換衣的要求,難道……

不及細想,莫同頭被人來回,圍繞着暈畫圓打轉,初體驗的粉頭興奮充血,立起的模樣,如同待人採摘的葡萄,而蘇靈萱便是無情的收割者,拇指和食指嫺地捏起頭,在兩手指間按,從未體驗過的新鮮快直衝少年的大腦,在寒冷的夜空下,身軀散發着火燒般的熾熱。

「啊哼!啊嗯!!啊……」

少年每一次的呻,伴隨着頭被扭曲似提起,隨即,兩指用力夾住,向外使勁拉扯,疼痛和快織來襲,沖刷着少年的理智防線。

經過繼母二三十下的折騰,早已變得又紅又腫,格外人,可這僅僅是一個開始,蘇靈萱從隨身的小包內取出兩個盤式的跳蛋,真空硅膠貼合在少年的暈處,少年扁平的肌使得跳蛋格外貼近頭,幾乎零距離接觸。

五檔的震動模式,蘇靈萱選擇最低檔作為少年調教的前戲,頭如同陷入震的旋渦中,無法自拔,持續的震動快使得少年顫,可當一隻手輕撫他的間時,整個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動不動承受着快

「小同,表現得很好,媽媽很意,接下去也要保持住。」

蘇靈萱湊近少年的耳朵,輕呼着熱氣,看着對方因快紅的面龐,情不自地含住耳垂,香舌舐,那是莫同最的部位。

「不要,太了!」

突然而至的襲擊,讓沒有防備的少年下意識抗拒——這下可糟糕了。

「抓緊欄杆……」

繼母的指令剛剛出現,項圈就發出嗡嗡的低聲,那股令人膽顫的電再次竄動,衝擊着四肢百骸,小腹不住的收縮,期望急促的呼能帶走疼痛的餘韻。

「第二次了,這次的懲罰是三秒的電擊,再犯錯誤,時間加到十秒。」

蘇靈萱威脅道,出不容易質疑的態度,可表情卻是一臉的心疼——全賴莫同不聽話!

受到少年的順從,蘇靈萱繞到少年身後:「把雙腿分開,膝蓋直了,不要彎曲。」

懾於項圈電的脅迫和情的驅使,少年乖乖照做,內心隱隱期待接下去會什麼,身後傳來「索索沙沙」的動靜,像是某種彈力橡膠張開的聲音,低頭的視線透過岔開的兩腿,恰好看到繼母垂落的手掌,白的,橡膠手套。

未知的等待是最痛苦的折磨。

少年不自覺地併攏着大腿,抵抗着內心的猜想,事已至此,蘇靈萱可不打算放棄,噠噠的催情順滑劑在醫用手套上來回,直到黏完全打手套,均勻地塗抹在少年的部,重點照顧嬌的菊

不得不承認,繼母的玩手法很有一套,三兩下的工夫,就讓少年雙腿發抖,緊繃的肌逐步放鬆,一隻玉手上下劃着股溝會,酥酥麻麻的瘙在菊不斷堆積,另一隻手托起下垂的囊,纖細修長的玉指貓撓似地把玩着掌心的丸,時而輕輕抓掐,時而五指捏,得少年心裏叫苦不迭,嘴裏不斷髮出「嗚嗚嗯嗯」的呻聲。

起的莖困在窄小的貞鎖內,肆意衝撞着,找尋着沒有可能的出路,蘇靈萱練變換的手技和雙上不斷增強的盤跳蛋一刻不停地產出着高望,敲打拍擊着的大門,馬眼處水滴般滲出的先走汁,積蓄在貞鎖內,直至填每寸夾空間,才不甘心地從前端小裂口溢出,隨風甩動出一條細細的絲。

疼覺與快,兩種對立的矛盾體驗,如同水火般相侵蝕,一方蓋過一方,便會來更強烈的反撲,形成螺旋式的官上升。

最終,平衡毀滅在無盡的羞辱之中,蘇靈萱的一節手指,悄無聲息地探入了莫同的菊!!!

異物侵入的受稱不上美妙,少年本能似地提屏息,收緊肌,往健身房的訓練頗有成效,菊竟如同小嘴牢牢咬住繼母的手指,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僵持並未維持多久,蘇靈萱暗自將跳蛋的功率拉到最高,少年的注意力被頭上突如其來的強烈震動分散,那作惡的手指趁勢起來,潤滑順着指尖不斷地侵入壁,手指變得毫無阻礙。

繼母探入得不算深,只進去了小半截手指,可僅僅是這樣的行為,便敲碎了少年所有的尊嚴,男孩子被奪走那裏的第一次,明明連做都沒有嘗試過。

惱怒,羞憤,失望……各種情緒充斥身軀,少年甚至有那麼一絲絲後悔繼續這場遊戲了,真該……

或許是蘇靈萱受到少年的不忿,或許是計劃好的程。

總之,一個鬼使神差的節點,少年的貞鎖竟然被單手打開,隨着鎖輪轉動,從牢籠內掙束縛,蹭的彈了出來,冒着驚人的熱量,暴起猙獰的青筋表達了急的訴求。

的橡膠手套配合着潤滑劑覆蓋在跳動的身上,向下輕輕一,紅腫發出來,特殊的摩擦觸帶來雙重的快樂。

剎那間,莫同口腔內生出許多津,然後深深地嚥了一口口水,如同將心底的幽怨徹底下,迴歸這場戲的角

當然,蘇靈萱對此一無所知,她沉浸在開發莫同的喜悦中,雙手有節奏地帶動着少年的快,一下又一下的,又重又快,包皮上下至極限,玉指在菊門內進進去去,前內腺接連不斷地受到擠

的衝動愈加強烈,多一下,只要再多一下,灼熱的就將播撒出來。

就在這個瞬間,蘇靈萱的雙手收了回去,只差臨門一腳的管體驗令人沮喪不耐,少年的間不斷下探,起的興奮的一抖一顫的,可笑地擺在兩腿間,但即便這樣,雙手依舊遵守着命令,死死握住欄杆。

「小同,不要動,要有耐心,一會兒……一會兒就能舒服了!❤」繼母語含媚意地勸着,一隻手輕拍着部的左半邊,如同打針前的肌鬆弛。

緩緩收縮的菊再一次地被用力頂開,與手指截然不同的觸,更加的冰涼,更加的堅硬,前端明明是尖頭大小,隨着不斷深入,菊越撐越大,達到一元硬幣大小,難以排出的狀態,奇怪又難受。

「放鬆~小同慢慢呼,把肌放鬆,股鬆弛下來,想象自己平靜的蹲坐着……」

適時地,繼母出聲安,玉手一面扶住狗尾,一面撐開兩處的瓣,增大着探入的空間,隨着圓錐形有規律的旋轉,終於,經過三四分鐘艱難的拉扯適應,整個沒入其中,肌緊縮的菊徹底無法合攏。

莫同透過絲襪低頭瞧去,股間出現一條白褐的尾巴垂落在地,和立的形成鮮明反差,那股抑下去的羞再次襲來,更加猛烈,更加讓人心煩。

少年低的視線內,瞧見蘇靈萱蹲了下去,她還有什麼手段——要繼續玩羞辱我……

下一秒,莫同的思考完全被所支配,臨近邊緣的陷入温暖潤的軟當中,唾混合着先走汁包裹着頭,享受着毫無死角的口腔服務,香舌在馬眼處來回撥,少年的腹處不斷傳出「噗嗤噗嗤」誇張的咽聲。

頭跳蛋所能帶來的快強度,與之相比,微末到足以忽略不計。

「嗯哼哼~~嗯~~啊啊嗚~嗯~……」少年因快而抿緊的嘴,不時漏出雜無序的呻,逐漸重的鼻息無力地對抗着望,本應夾緊部守住的關,在那可惡的影響下,化作泡影。

,對男而言格外屈辱的行為,又雙叒一次地發生在了少年身上,內心渴望更多的愉,卻敗在短短十幾秒的口侍奉下——頭酥麻至極,再也無法忍耐。

「喔喔喔喔……媽媽~我要……要不行了……慢一點……停一會兒!」

説話意味着違抗命令,可求饒已經是抵抗的最後手段了,少年身體反倒異常誠實,不自覺地向前動,藉着大量分泌的唾做潤滑,頂進繼母的喉嚨深處,關無法阻擋,「撲哧撲哧」地發出來。

持續的過程甚至超過了享受口的時間,大量湧入繼母的檀口之中,部不斷收縮顫動,釋放快的少年漸漸清明。

可繼母對他的懲罰才剛剛開始,香舌繼續口中後的,半軟萎靡的在繼母高超的口技下,強迫立,過電般的快遍佈全身,無法忍受的少年部向後躲閃着,一隻玉手扶住他的部,旋轉着狗尾向前推動着股,同時葱葱玉指握緊部,固定住不讓少年逃

「媽媽,我錯了……錯了……停下,趕緊停下來~不要在了,那裏……得,受不了了……趕緊住手啊!!!❤❤❤」

莫同苦苦哀求道,舒服地翻起白眼,頭腦思緒混不堪,雙手用力捏死欄杆,釋放着全身酥的快力。

懲罰依舊繼續,繼母的手段再次升級,舌尖如靈巧的小舌鑽入馬眼,試圖分開道的軟,牙齒惡作劇似的輕咬住冠狀溝隙,撕摩擦,玉手來回動着包皮,挑逗少年帶,全身心地着少年的氣味。

關再一次的陷落,這次,播撒的濃度稀薄了,混雜着唾被繼母囫圇下,連續兩次的使得莫同腿軟無比,針對頭的口讓人幾乎窒息,但是蘇靈萱的口還在繼續,恍若榨的魅魔,取着少年的氣。

終於,莫同扶住欄杆的雙手無力鬆開,部無法維持,軟軟地跪倒在地上……

「小同,又犯錯誤了,沒有乖乖遵守要求……我決定了,今晚罰你……罰你一直做小狗!❤」

第五章:苦悶的管理

房間外,朝初升,微風吹起,擾動着庭院內錦簇的花叢,相互推攘,隨着最麗的花朵風墜地,經歷漫長等待的蝴蝶破繭而出,緊緊抓住蛹殼,舒展張開着翅膀,沐浴光的洗禮。

此刻,是她生命中最危險的時候,翅膀是的,柔軟的,無法躲避任何天敵。

上,莫同睜開稀鬆的睡眼,入眼便是雪白的肌膚,面前是翹的房,全的少年着狗尾,緊摟着繼母蘇靈萱躺卧在一起,呼間,盡是女人人的體香。

視覺、嗅覺、手指尖傳來的曼妙觸覺,織帶來的香衝擊,讓少年不由自主地起了,明明昨晚了那麼多次,依舊興奮地彈跳起來,頂在繼母大腿內側,小幅顫動地摩擦起來。

或許是蘇靈萱受到腿部的異樣瘙,側卧的雙腿下意識地用力夾緊,這下可苦了莫同,好巧不巧,落在繼母膝蓋處,雙腿扭動施力,如同夾板似的上下碾磨着,很疼,莫同卻緊咬牙關,一聲不吭,生怕驚醒女人。

為什麼,為什麼會有這種念頭?少年自己都不明白,或許是擔心繼母醒來的懲罰,或許是不忍破壞對方致的睡顏……

總之,他沒有出聲,一點點挪動身子,試圖拔出,儘管動作很輕微,薄薄的被單仍舊被拉扯帶動,使得女人背部袒在空氣中,涼意侵襲而入。

「小同❤,嗯~看着我,別~別動……」

蘇靈萱呢喃着夢話,雙手更緊地將少年摟入懷中,汲取着温暖,毫無保留的肌膚接觸,少年的臉龐幾乎埋入溝,移位的頂在繼母股間,緊貼着入口,如果不是蕾絲內的阻隔,一場倫的鬧劇恐怕要在清晨上演。

莫同嚥了咽積攢的唾,如同下緊張的情緒,呼,均勻的氣息拂過繼母肌膚,張嘴,便能含入粉頭,只要少年願意,惱人的阻擋也能輕易撥開,出鞘的利刃可以長驅直入。

做與不做,兩股念頭在少年腦中戰,最終,難以言表的情佔據了理智的上風,正當莫同有所行動時,急促的鈴聲不合時宜地響起。

「叮鈴鈴,叮鈴鈴~~……」

難聽且煩人,蘇靈萱緊皺眉頭,好一會兒,才舒展開來,摸索起聲音的來源,右臂似乎被什麼東西枕着,抬不起來,這時,她才想起,昨夜的瘋狂行徑——給繼子戴上項圈,牽着他在花園內散步,給少年的菊開苞,暴地入狗尾,為此,不惜用口轉移少年的注意力,最後,動情的自己竟然……竟然將莫同牽到睡上,僅僅是為了足心願,聞着少年的味道安心入睡。

繼子不能與女人同共枕,但可的寵物卻可以。

愣神間,惱人的鈴聲戛然而止,繼母蘇靈萱偏着頭,欣賞着少年的睡顏,晨的下體不安分地戳動着,似乎有着無窮的力,雕細琢般的臉龐淨是紅印,那是昨夜留下的印,嘴勾起的弧度,帶着淡淡的笑意,讓人忍不住地想要親吻佔有,緊閉的雙眼……似乎在微微顫抖?

「小同,你、醒、了、嗎?」蘇靈萱附在少年耳邊一字一頓地問道,臨了,不忘使壞地對着耳朵吹氣,之後蜻蜓點水般地吻了下耳垂。

儘管莫同毫無回應,可顫抖的睫和跳動的早已出賣了他,在聽到「小同」這個觸發詞的一瞬間,誇張地頂了下繼母的

【哼~~讓你裝睡,讓你不理我,該怎麼辦呢,怎麼懲罰我的小寵物呢!!!❤】

想着,蘇靈萱悄悄出玉手,離開懷抱的莫同一動不動地平躺着,裝睡是唯一的選擇,此刻,他的心情尷尬複雜,宛如做壞事的孩子被當場撞破,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

,好,繼母的指尖劃過袒膛,伴隨划動,有意無意地加重着指尖的力度,由輕至重,直到抵達目的地——少年的頭,猛地捏起一揪,疼着莫同叫喚起來。

「嗯嗯啊~~」

裝是裝不下去了,顯然,繼母早已看穿裝睡的把戲,莫同所幸大大方方地把眼睛睜開,看看對方想做什麼,可呵斥隨之而來。

「小同,不準動,把眼睛閉起來,如果敢偷偷睜開眼睛,一會兒的懲罰時間就要翻倍!!!」聲音帶着嗔怒責怪,卻充惑。

莫同的官變得無比,明明和先前的狀態一模一樣,可指令攪了他的思維,繼母會做什麼,會觸碰哪裏……猜疑如縷縷絲線般繞着少年,攪得他心神不寧。

繼母饒有興趣地繞着暈打轉,一圈又一圈,消磨着少年的耐心,沒有采取更進一步的動作,猶如獵人玩陷阱中掙扎的獵物。

漆黑的環境下,如此輕微的暈快被無限放大,淡紅頭漸漸凸起,少年的小腹不受控地收縮起來,隨着手指繞圈頻率的加劇,動作幅度愈加明顯,起的出猙獰模樣,鴿子蛋大小的頭一點點地離包皮的束縛,索求渴望着更多的快

「嗯哼唔❤,嗯呼~~啊嗯嗯嗯嗯~~」

無助的呻聲從莫同牙中漏出,隱約間,他似乎聽到了繼母的笑聲,含喜悦。

晶瑩的先走汁沿着馬眼緩緩溢出,少年嬌羞的表情讓人想要……想要狠狠欺負他,佔有他。

不再足於暈逗的蘇靈萱攀到少年左側,櫻吻向立的頭,軟相碰,不知所措的少年驟然弓起身子,向後一縮,微末的抵抗在攻勢下轉瞬瓦解,頭沒入齒之間,每每少年躲閃時,皓齒輕輕咬住,香舌不斷掃過劃,輕柔有效。

另一側的頭自然不會冷落放過,打轉的玉指變為捏,逆時針地捏起頭旋轉,配合着舌尖的頻率,如同摘葉般向下提拽,拉長刺,營造出雙截然相反的兩種體驗,一邊是酥麻舒,一邊是擠痛楚。

繼母的美足也不甘寂寞,不時掃過興奮至極的莖,時而用腿面住摩擦,時而用腿肚夾緊套,被夾緊的包皮隨着玉足的抬落,一上一下推拉至極點。

連環不斷的快侵襲,作得少年嬌連連,雙手死死攥緊,體內的火堆疊翻滾,又又舒服,可下一刻,所有的快陡然停止,似乎是繼母玩夠了,耳邊傳來女人起的響動。

兩三分鐘的等待對於莫同而言,漫長難熬,巨大的空虛如同濃霧般將他裹住噬,每一寸肌膚都在渴望着女人的撫,望蠶食着他的理智思考。

偷偷看一眼,看一眼那女人想做什麼?

望驅使着少年行動,透過微睜的眼眸,瞧見得是蘇靈萱扶住下巴的笑臉,饒有興致地審視着,期待着少年犯錯。

如同惡作劇得逞一般,蘇靈萱竊喜道:「小同,你又違反命令了,偷偷睜開眼睛,是要接受懲~罰~噢!」

「現在閉眼已經來不及咯,嗯~~❤罰你什麼好呢……我想到了!!!」

「小狗狗,我們先起吧!」

聞言,莫同脖頸的項圈繫上了紅繩狗鏈,額頭又被重重地吻了下,似乎繼母很喜親吻少年,尤其是他俊俏的臉蛋。

「好了,慢慢爬下來,左邊是沿,手先摸到地。」蘇靈萱拉動着狗鏈指揮着,語氣透着些許擔心,可依舊沒允許莫同睜眼,並不是因為懲罰的關係,更多,更多的原因是……是因為害羞——她不想少年看到自己紅痴態的模樣,雖然兩人的關係早已是「坦誠相見」,但是以往的戲都是在晚上進行,如同白天與黑夜割裂了兩人的行為,所有的墮落靡都留在了夜晚,這是第一次,第一次在白天進行調教遊戲。

莫同小心翼翼地爬下,限制視覺造成了很大的困擾,既要摸索可能出現的障礙物,又要分心抵抗睜眼的衝動,一心二用。

好在繼母幫了他一把,眼罩和絲襪的搭配使用,讓少年專注於黑暗環境的探索,繞鼻尖的絲襪上有股悉的體味,明明一開始那麼討厭抗拒,可在一次次的馴服下,繼母的氣味猶如最烈的藥,僅僅嗅着,身體便會燥熱發燙,腦中閃回美足的畫面,失去快愈加堅,在跪匐的兩腿間前後擺

邊的地毯是羊質地,軟軟的,絨絨的,即使跪上去也並不難受,但是沒能抒發的折磨着莫同,驅使着他如同小狗般依偎在蘇靈萱腳邊,着女人的玉足——順從繼母的控制,就能愉快的,好似換公式一般的規則,無數次地被驗證,偏偏這一回……

「小同,往左邊爬,慢一點,跟着我。」

循着聲音,莫同四肢並用地移動着,二樓的房間是對稱設計,左側是衣帽間和浴室,冰冷堅硬的瓷磚提醒着少年,他被牽進了浴室當中,隨後,繼母猶如對他失去興趣一般,自顧自地哼着歌,在浴室和衣帽間內來回挪動着,聽着動靜,像是在化妝和換衣服。

「可不允許偷偷動,更不能,好好趴着,這也是懲罰的一部分!」蘇靈萱隔着眼罩,都能瞧見少年心焦的神情,為了彌補缺失的快,各種小動作層出不窮,甚至想用手去觸摸莖,蠢蠢動的手掌被繼母及時踩住,輕輕地跺了一下,無奈的少年只能可笑地扭動着股,像扭捏的女孩子般緊緊併攏雙腿,利用繃緊的肌和腿間的隙摩擦擠囊,尋求短暫微弱的快,配合着惑絲襪的味道,勉強維持着起的

奈何這種快實在是太弱了,沒一會兒,少年的額頭冒出細碎的汗珠,口中泛着氣,緊繃的雙腿變得痠麻起來,越是這樣,雙腿自瀆的幅度越是誇張,拼命抓住最後的稻草。

「小同,不準再扭了,你的尾巴都掃到媽媽了!媽媽要生氣了!❤」蘇靈萱呵斥道,對於少年沉醉於望,折扣執行命令的行為到不意,錯間,本想撥開狗尾的玉足不偏不倚地踢中了少年的蛋蛋,抬腳的力道絕不算重,但着實嚇到了莫同,雙腿猝然僵住,調教室內折磨蛋蛋的痛苦記憶深深烙印在身體上,難以磨滅。

然而,少年不知道的是,真正苦悶的折磨才剛剛開始……

浴室內,維繫兩人的紅繩拉直收緊,無聲的命令牽引着少年向前爬動,瓷磚上波狀的浮雕花紋,令膝蓋隱隱作痛,像小狗一樣爬行,本就十分不適,加上夾腿的刺,雙腿又麻又沉,如同灌鉛似的,短短三四步的距離,用上了幾分鐘。

蘇靈萱並不着急,端坐在浴缸邊緣,嘴角洋溢着痴態媚笑,饒有興致地觀賞着莫同的窘態,一圈一圈繞緊手中的紅繩狗鏈,待少年爬行到跟前,堪堪站起身來要求道:

「小同,不要向前爬了,就跪在那裏,雙手平行背放在身後。」

説着,繼母調整起電擊項圈位置,將固定狗鏈的搭扣處轉到少年脖頸後側,隨後,擺處的雙手,確認擺放的位置和貼緊的程度,保證沒有上下活動的空間,才用作為狗鏈的繩子綁住小臂,牢牢緊雙手,再繞回項圈處打結,打結時,蘇靈萱有意縮短繩結到手的長度,迫使跪坐的少年仰起頭,或是將反縛的雙手舉高,才能減輕頸部的力,順暢呼

沒等莫同適應片刻,攝取氧氣的渠道被無情遮蔽,臉頰觸及物體的一剎那,便知道是繼母的足底在作怪,靈活的腳趾不停擠鼻樑,準抓住呼間隔,夾緊或踩住鼻孔,幾下功夫,就憋得少年面通紅,嘴微張。

「停,停一下,我不過……」

同樣的情形再次上演,莫同話未説完,嘴巴被玉足狠狠入,腳趾在口腔內橫行無忌,大膽踩着舌苔,甚至向着更深處探去,唯獨不同的是,這次,繼母穿了雙棉襪,而且是雙分趾棉襪,瘋狂汲取少年殘存的唾,窒息遠勝足黑絲。

「小狗狗可是不能説話的,小同你又忘記了,要是覺不舒服,就應該用狗狗的方式回應,該怎麼做呢?❤」蘇靈萱故意引導道,拔出少年口中的玉足,足尖輕佻地挑囊,如同顛球一般,嬌的蛋蛋在腳趾間上下翻騰。

「汪~汪汪~~汪汪汪……」

明明是極其羞的行為,莫同卻能欣然接受,甚至越喊越響,越喊越快,越喊越靡,每一聲回應,換來繼母獎勵般的一次動,玉足左右包裹住半,棉襪帶來的緊緻觸,拖拽着包皮上下滑動,可漸漸的,獎勵的速度跟不上無止境的望,少年的聲音變得沙啞,比先前更加興奮,就在這時,帶來快的玉足悄然撤去。

「汪?」

少年發出疑問的聲音,他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又一次地停下,醒來之後,他已經失去兩次的機會,蘇靈萱好似存心折磨他,點燃堆疊他體內的火,就是不給予最終的釋放。

「小同,媽媽的腳很舒服吧,是想了嗎?」

即便有狗繩和項圈的限制,莫同仍盡力地點着頭,就連起的也隨之上下襬動,好似急不可耐地承認的想法。

「想,但是不行噢~媽媽的腳很酸了,不想動了,需要放鬆一下,懂事的狗狗該怎麼做呢?

説着,蘇靈萱的美足再次踩住少年瓣,棉襪時,馬眼溢的先走汁不可避免地沾染上去,一股少年獨有的腥臭味在襪尖散發,混合臉上絲襪的味道,竟意外的不讓人討厭。

下一刻,抿緊的嘴被玉足撬開,少年心領神會地含住腳趾,舌尖傳來濃臭的鹹味,隔着分趾棉襪,舌頭靈活地掃過腳趾隙。

往常這樣的含足遊戲,蘇靈萱總是忍不住足底的意,在莫同的下草草結束,這次特意挑選了雙棉襪子,減弱足底的度,平常室內運動時,她才會選擇穿棉襪,另一隻玉足自然不會閒着,夾起上的絨尾巴,不停掃頭前端,新奇的瘙如電般遍佈莖,酥酥麻麻的,不住地直打顫。

「有那麼嗎?怎麼快彎下去了,小狗狗舒服得連舌頭都不願意動了……」繼母不悦道,夾住狗尾的腳故意向外拖拽,牽動衝撞起菊門,令人不適的排湧現出來,少年嘴裏盡是含糊不清的求饒聲,抵住腳趾的舌頭不敢懈怠,得格外賣力。

大約過去十來分鐘,直至兩隻棉襪襪尖徹底濡,舌頭和嘴巴早已痠麻無力,口腔內再也擠不出一絲絲的唾,才聽到繼母足的笑聲,下體的依舊充血起,硬得嚇人,每當它有軟下去的跡象,空閒的玉足就會適時地挑逗起它,摩擦着包皮,踩住頭在足底打旋,揪動着冠狀溝向地面去,幾近貼到瓷磚,可是隻要有一丁點的苗頭,玉足就會殘忍地停止刺,讓他在起和疲軟間反覆拉鋸,痛苦哀嚎,垂落而下的先走汁多到形成一灘水漬,不時被繼母足尖蘸取把玩,送入少年口中品嚐。

「小同,你這幾天一點都不聽話,屢屢犯錯,現在媽媽要給你一個懲罰,一個真正的懲罰……慢慢撐住地面,躺下去吧!」

學狗叫,打蛋蛋,拔……什麼樣的懲罰都可以,只要能快點!!!

腦袋漿糊一片的莫同機械地遵從着命令,望佔據他身體的每個細胞,若不是雙手被反綁住,他一定剋制不住管的衝動。

但是剛一躺下,身前傳來「嘩啦啦」的水聲,疑惑之際,冰涼刺骨的冷水打在莖上,把正往上竄的一團烈火澆滅,望猛地消散開來。

「嗚嗯~嗚嗚啊啊~~」

「懲罰就……就是今天不~許~~!!❤」

*********

午後,光經過玻璃幕牆的過濾,顯得分外柔和、愜意,一如蘇靈萱的心情,嘴中擴散的蛋糕甜味,及不上回憶甜度的千分之一,少年順從的模樣,體貼的話語,渴望的眼神,如同慢毒藥般侵蝕着女人,讓她食髓知味,不願放手。

距離寸止調教足足過去了七天,莫同的貞鎖一直緊閉着,少年對繼母的態度越來越温柔、越來越主動。

花園裏、餐桌上、房間內,只要兩人獨處的機會,少年都會緊緊地貼上去,盡全力地取悦着女人,原先只有被調教時才有的卑微態度,在平相處中漸漸浮現,先前傲慢的模樣丁點不剩,似乎只為了一個目的——!!!

繼母不斷拒絕着,任何一點小錯誤都能變為懲罰的理由,小狗爬的太慢了、的動作不到位、呻聲太過靡下……之類的藉口,一次一次將他邊緣,卻止高,變着法地折磨少年。

「怎麼樣,靈萱,按我説的做,那個小鬼是不是聽話多了?」

「啊啊!慧慧,你突然出聲,嚇死我了!」蘇靈萱捂着起伏的口,女僕裝的池慧從身後冒出頭,親密地摟住女人脖子,將臉靠在對方肩膀上阿諛道:「這就嚇到了,我們的女王大人怎麼會害怕呢!」

説話間,手指輕觸蘇靈萱臉頰,如同被意滋養般,女人的肌膚愈發水細緻,溢的笑容真是讓人……讓人噁心。

「你別打趣我了,那個……今天能幫小同解開了嗎,他看上去要忍不住了,昨天都快哭出來了。」蘇靈萱拿開閨手指,心疼地説道,經過幾天的管理,少年的身子異常,輕微的肌膚接觸,指尖劃過大腿,整個人就興奮得直打哆嗦,躁動的火在體內燃燒,無處宣

「小鬼言聽計從的樣子不好嗎?再説了,才過去短短一週,要知道管理往往是以月計量,國外甚至有幾年不開鎖的貞奴,控制住男孩的,才能把……」

「可我聽説一直戴着貞鎖,可能會造成起障礙,甚至變成痿早,小同的年紀還小,以後……」蘇靈萱打斷道,想到少年將來體貼關心別的女人,一步步約會戀結婚,心底有股莫名的煩悶在翻湧。

池慧瞧着女人言又止的心疼模樣,心底冷笑一聲,三天,她才離開短短三天,所有的計劃全部被打,一切都偏離了既定的路線。

原以為少年的自尊心是最大的阻礙,沒想到蘇靈萱才是最大的變數,她病得比少年還重,將渴求的到繼子身上,少年的温柔讓她醉,給予她無可替代的歸屬,在少年面前,蘇靈萱永遠想展示最美的一面,如同獻給人的禮物。

兩人持續增長的扭曲意,就像不斷膨的氣球,終有到達極限的一刻,可等下去實在太慢了,時間,池慧沒有該死的時間了,她要好好「幫助」這對母子!

「慧慧,你在想什麼呢?怎麼愣住了?花房裏沒別人,你坐下説話唄。」蘇靈萱面關心,對於池慧的困境,女人一無所知,單純認為對方是出於過去的情誼幫她出謀劃策。

「沒……沒什麼,靈萱,你脖子上的項鍊真漂亮,這幾天見你一直戴着!」池慧隨口轉移着話題,眼神飄向女人口,項鍊小巧致,將她的肌膚襯得白皙剔透。

「小同送的生禮物,好看吧……對了,你還沒説貞鎖的事情呢!我覺得差不多了。」

【禮物!?蠢女人一臉幸福炫耀的表情,秀給誰看,她以為兩人是什麼關係——熱戀的情侶?她們可是母子,兩人的行為早已突破人倫底線,有病,自己該好好提醒一下她了!】

心中念頭轉動,但臉上,她沒有任何顯地開口道:「是你説的,那個小鬼不聽話,我才建議延長管理的時間,倒是你,調教男M的手段真不少,電擊項圈、頭跳蛋、狗尾,女王大人都會用啊!」

「哼~你又打趣我!那些都是……都是以前,算了,不提那些,那晚上我就幫小同解開咯,讓他好好釋放一下!這一週,我都擔心他要憋壞了,沒敢怎麼作他。」

「又要委屈辛苦你了,靈萱,和那個討厭的小鬼演戲,踩他骯髒的巴,還要看他的醜態!」

「沒……沒有,小同……好,帥氣的。」

「沒什麼???你嘟囔什麼呢?」池慧明知故問,她當然聽清蘇靈萱為莫同的小聲辯解,嫌棄?現在的蘇靈萱恐怕只想獨佔少年,但她一定不會承認,不會説出這份扭曲的意。

不等蘇靈萱開口回應,池慧繼續咄咄人:「本來調教的事情應該我來的,你們畢竟是母子關係,這種行為和倫一樣,少年聽話後,我們該拿回多少屬於你的……」

倫……簡單的二字如響雷般在女人腦海炸開,隔絕了外界的一切聲音,以至於池慧接下去在説什麼,蘇靈萱完全聽不進去,潛意識刻意忽略的東西被人當面揭開。

母子關係,接下去會怎麼樣?

該……怎……麼……辦……

*********

傍晚時分

二樓書房,寫字枱前。

莫同一手敲擊着鍵盤,一手扶住額頭,藍光閃爍的電腦屏幕上倒映出少年微微皺起的眉頭。

簡單的賬務報告,此時看來無比惱人,注意力絲毫無法集中,常的用語詞彙都能讓少年浮想聯翩,雙眼漸漸失焦,想的,淨是蘇靈萱的温柔媚態。

雙腿微不可察地夾緊磨動,刺丸,這是管理後莫同養成的壞習慣,輕微的快如水滴般注入體內,頃刻,被火蒸騰消散。

在繼母面前,作為男的尊嚴被破壞殆盡,跪姿和足幾乎是每調教的開篇序幕,不需要關鍵詞的導,身體已經變得一聞到繼母的氣味,就會發情發燙,貞鎖內的小傢伙痛難受,好在菊的開發並未繼續,玩具棄之一邊,似乎被人有意忽略掉。

管理的頭兩天,少年還能享受繼母的撫親吻,淺嘗即止的快尚且美好,可漸漸的,他發現繼母沒有解開貞鎖的意思,不論他如何懇求,服務得多麼到位,繼母總會拖延開鎖的時機,不斷推遲着,伴隨長時間的調教,快變為沉重的枷鎖負擔,貞鎖帶來的心煩意,在所難免地影響着少年,犯錯是必然的。

越回想,莫同越發覺,自己「中計」了。

蘇靈萱不動聲的引導、驟然轉變的指令和吹求疵的態度,都像是一個個餌,在那不停地引着莫同咬鈎,而他對這一切,即便發覺了,也只能無可奈何地接受,默默忍受着貞鎖的苦悶。

用去以往兩倍的時間,文件才算整理完畢,抬眼望向窗外,劈啪作響的雨滴打落在玻璃上,恍惚間,莫同覺得密密麻麻的雨點打落在心房上,又又密,卻無法沖刷掉內心躁動的望。

第六章:少年的菊開發和殘酷的道責

!!

無法忍耐的瘙!!!

長柄的軟板刷掃過膛,冰涼的黏粘連在肌膚表面,伴隨體表熱量蒸騰揮發,彷彿千萬只螞蟻在上面爬行,毫無慈悲地撕咬,試圖鑽入深處,更深處,得少年快要發瘋了!

然而,莫同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女人上刑,甚至連扭動部都做不到,任何抵抗都是徒勞,身下的拘束椅牢牢限制住少年活動,腦袋被可調節的頭枕托住,身子呈45度半躺的姿勢,雙手繞過椅背反縛在身後,手腕被麻繩叉捆住,不自然地懸空擺放,兩條腿M字大開,被牛皮紮帶綁緊,活像解剖台上的青蛙,任人宰割。

「小狗,不要動,這次夾子再掉下來,可不是重來那麼簡單了,懲罰時間要翻倍!」女人呵斥道,隨手撥若影若現的絲線,猶如彈奏古箏般發出「嘣嘣」的聲響,細線兩端分別連接着少年的手指和咬住頭的鋸齒夾子,如果莫同將攤開的手掌握拳或放鬆抬起的雙手,一定會牽動頭向外提拉,一點動靜就會讓少年疼不生。

眼前的數字計時器緩緩倒數,微弱的紅光閃爍,充絕望靡,十分鐘的夾懲罰,對於少年漫長無比,在女人的干擾下,一次兩次三次的失敗,從開始的言語擾,指尖輕撫,手段逐步升級,甚至在頭周圍塗抹某種藥水,瘙痛麻同時侵襲着少年。

「很好,這次堅持的最久,最後的一分鐘,看來換上菱形鋸齒的夾子很有幫助。」

一分鐘???明明數字顯示屏還剩三十秒,女人自顧自地念叨,全然漠視莫同的受,遊戲中的一切都是對方所掌控的,少年唯一能做的,就是閉上眼默默承受。

「滴答滴答」倒計時結束的聲音在耳旁回,可少年維持的動作不敢鬆懈,唯恐達不到女人的要求,不知過去多久,麻木的頭獲得一絲輕鬆釋放,僵直反縛的雙手得以自然垂下。

池慧很意莫同的表現,得益於催情薰香和塗抹藥物的功勞,經過連續的言語刺和行為暗示,少年已經懂得取悦自己,服從超出約定的命令,是時候進行下一步的調教——取代少年心中蘇靈萱的位置。

「小狗狗,做的很,現在想要獎勵嗎?」女人的聲音很清冷,讓莫同到不舒服,可身體在藥物的影響下,不由自主地興奮發燙,截然相反的狀態困擾着少年的思考。

「給你什麼獎勵好呢?想不想要舒服的……果然很想要,高興的不住點頭啊!叫我一聲主人來聽聽。」女人再次自言自語,好似和其他人對話一般,莫同的眉頭微微皺起,點頭回應,怎麼可能?被頭枕項圈限制的少年,別説點頭,連轉動脖子都做不動,至於説話更是辦不到,嘴上被套上了鏤空口球,長時間的佩戴,使得口腔保持張開的狀態,唾沿着口球空隙不斷漏出,滴落在身上。

「不願意叫我主人嗎?是擔心媽媽不高興嗎?」池慧的問題不會得到回答,少年本無法開口,從口球內飛濺的唾沫星子或許是唯一的回應。

莫同不明白眼前的女人想做什麼,更準確説,從回到這間地下調教室後,發生的一切都讓他困惑不已,面前的這個女人——池慧,少年在宅邸裏見過她,彼時一身英式長袍女僕裝,與此刻截然不同,不單單是身上的衣着變化,換成極為的黑皮衣裝束,更多的是氣質上的驚人變化,與蘇靈萱的温柔母相反,對方宛若高高在上的女王,上翹的丹鳳眼透出深邃懾人的寒光,對視的剎那,彷彿能將人入其中,產生跪拜臣服的念頭。

不給少年息的時間,池慧一手晃動着早已準備好的後庭拉珠,一手輕撫少年的菊,經歷漫長的夾調教,先走汁沿着貞鎖的小孔不停淌滴落,在拘束椅上形成一灘粘稠腥臭的水漬,蘸取先走汁的食指暴地鑽入菊,皮質手套帶來的異物,讓莫同咬緊了口球,臂瓣不自覺地用力夾緊食指,竟使得池慧有些吃疼。

隨即,少年來了更暴的對待,「啪啪啪」的連續幾聲,女人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打落在部周圍,上面的巴掌印一個疊着一個,肌膚受傷的紅印脈絡清晰可見,幾乎在拍打的同一瞬間,池慧出手指,換成拉珠猛地深入菊,五節橡膠圓球材質的拉珠直接沒入前端兩節,更深更強烈的刺水拍岸般浸潤着少年,無法躲避,無處躲避。

約莫過去三四分鐘,莫同才逐漸適應了下體的異狀,池慧有節奏地旋轉起拉珠繼續深入,即便有潤滑劑的輔助,第三節的深入幾乎是少年的極限了,索拔出部分拉珠,一進一退地攪動起菊,發出「噗嗤噗嗤」聲,水溶的潤滑四散飛濺,受到撞擊的前內腺分泌着獨特的快,少年的臉頰漸漸紅起來,十多天的管理使得莫同無比,輕微的快就能讓快速起,一再擠着貞鎖內的活動空間,痛苦和快織雜糅。

池慧饒有興致地欣賞着透明貞鎖,興奮的在裏面擠作一團,時刻尋求着困,修長的玉指託囊,沉甸甸的手説明少年旺盛的,遠比初次所見的更加腫鼓大,哪怕當時被蘇靈萱拍打腫了。

「小狗,被菊花都不知道羞,果然很喜,一臉的享受模樣,舒服得都不會説話了。」羞辱間,池慧把拉珠推入到極限,雙手一左一右地用指尖挑逗起囊,時而拇指捏拉丸,時而指甲刮囊褶皺,電般的快使得少年後庭括約肌緊縮,一時間,拉珠上下顫起來,菊似小嘴般吐,一點點吃進拉珠

意外滑稽的行為逗笑了池慧,冰山般的臉上出一抹笑意,卻讓少年羞憤難當,紅的臉愈加誇張,從耳蔓延到脖頸,如同披上了一層紅霞,哪怕這樣,池慧仍覺得不夠,她要徹底摧毀少年的自尊心,讓他淪為一隻乖乖聽話的狗。

隨即,女人打開少年面前的大熒幕,播放起少年羞的行為,十多天的管理,莫同為瞭解開貞鎖,無數次地做出無底線的討好行為,足、狗叫、爬行都是家常便飯了,好幾次晚餐進食蘇靈萱鞋底的食物,用嘴巴清理高跟鞋上的殘渣,順着美足淌下來的飲料,所有的畫面都是池慧心挑選剪輯的,每隔幾幀入黑屏的文字暗示,突出少年的樣,有關蘇靈萱的鏡頭刻意模糊化,局部化,凡是涉及雙方暱稱的對話,都做了刪除,實在無法刪除的,都擴大了舐摩擦聲做了覆蓋,背景音樂也是特別選取的,是催眠專用的旋律,試圖讓少年回憶起被榨的那夜。

熒幕內畫面轉,少年渴望的神情與俱增,玩法愈加肆無忌憚,調教不再侷限於私密空間,在享用晚餐的餐桌下,赤身子的莫同躺卧在地面上,繼母的足踩踏在他的面龐上,少年拼盡全力地伸長着舌頭,清潔着女人的足底,一下接一下地舐着,如同品嚐無上美味般痴,全然不顧四周上菜的女僕,每當有人接近時,反而更加興奮賣力。

「小狗,你看看屏幕裏面的樣子,完全是個喜足的抖M變態,越可能暴,就越興奮,發情的望都要溢出屏幕了。」池慧適時地在少年耳邊嘲諷,瞧準莫同呼氣的間隙,柔荑握緊絲襪牢牢蓋住對方臉上——那雙連白絲襪是池慧工作運動時所穿的,足足穿了一週的時間,足了汗水和體味,香氣四溢,放在一旁時,莫同隱約聞到了它的味道。

「怎麼不呼了,大口大口……用力深氣啊,嘴巴已經被手掌封住了,用鼻子盡力呼,這可是你最喜的絲襪味道!」池慧喃喃低語,少年屏息的狀態維持不了多久,絲襪上的腳臭味順着鼻息鑽入大腦,更濃更強烈的刺味道佔據着少年的思考,與屏幕內的羞畫面,及眼下的尷尬處境相呼應,這就是池慧想要營造的——羞的記憶用言語去混淆,殘存的氣味下猛藥去覆蓋,一點點取代蘇靈萱在少年心目中的地位。

真的要謝那個蠢女人,將少年訓練的奴十足,異常聽話,明明渴望得到少年的與身體,卻因為幾句簡單的挑撥勸誡,變得猶猶豫豫,舉棋不定,計劃才出現有利的變數。

「看來是誰的襪子都可以,抖M小狗,呼着我的襪子,那團小塊好像動的更加厲害了,鎖在籠子裏面,還那麼有神!」池慧邊説邊彈兩下貞鎖,十足的羞辱意味,手上的白絲襪綁在少年鼻尖,足底氣味最重的襪尖對準少年的鼻孔,那裏早已抹了烈藥,藥效隨着呼加深加強,少年的愈加堅火熱,潛意識將無法抑制的起醜態與臭味絲襪聯繫綁定起來,形成有效的條件反

少年羞痛苦的表情説明池慧的計劃很順利,可這不夠,還遠遠不夠,隨着熒幕繼續播放,莫同沒有在繼母用完晚餐前,完成足底的清潔工作,的機會再次被剝奪,這本就是女人把控的遊戲,本無法辦到,同樣的戲不斷上演,結果無一例外地以少年失敗告終,畫面一轉,女僕裝的池慧登場了,從繼母手中接過狗鏈,牽着少年在草坪上行進。

莫同面驚慌,池慧特地放大兩人的細節畫面:「怎麼樣,小狗狗很驚訝嗎?前幾天訓練你的,一直是主人我噢,你當時可高興呢,搖晃着狗尾巴,汪汪汪的喊着主人,什麼命令都乖乖照做,讓你跪就跪,爬就爬,看看當時的多麼賣力。」

「不過作為狗狗,連自己侍奉的是誰都分不清,真是有夠廢物,那裏起的好像更厲害了……」莫同無法反駁,回憶順着女人的嘲諷一點一滴地浮現,整個人彷彿融入了屏幕之內。

畫面裏,層層疊疊的花園樹蔭下,少年依偎在池慧腳邊,順從地緊跟着女人的腳步,當時的莫同戴着眼罩和封閉式耳機,配合他小狗爬行的動作,耳機內不斷傳出下不堪的語,摧殘少年的自尊心,提醒他是條毫無尊嚴的狗,即便如此,少年仍要全神貫注地受雙上的盤跳蛋,據跳蛋的頻率指令做出對照的行為,停止振動代表停下腳步,一到三檔代表爬行的速度,好幾次,池慧有心作少年,開足三檔跳蛋,讓他在花叢間狼狽穿梭,直到少年沾塵土,變得慘兮兮的才罷休。

四檔的強度代表女人走累了,需要小狗的足侍奉,莫同一邊承受室外調教暴的風險,一邊池慧的高跟鞋,舌尖不止有肌膚和皮革的味道,不時還能嚐到土腥味和嚼入花瓣雜草,但只要少年想吐掉或者慢下來,高跟鞋就會狠狠懟進口腔,等到少年含乾淨,徹底嚥下,鞋頭才會抵着舌苔慢慢退出。

更要命的是,如果少年誤讀指令,沉浸在頭的快中,下體的蛋蛋將捱上重重的一腳,那滋味,哪怕有貞鎖的保護,也能疼得少年嗚嗚啞啞直叫喚,雙腿夾緊猛打哆嗦,挨一腳要疼上半天。

「小狗,看見自己夾腿哭喊的樣了嗎,就算那麼疼,在花園裏都不敢大聲喊疼,憋在嗓子眼很難受吧,萬一被別人看到,莊園裏的大少爺戴着貞頭跳蛋,像小狗一樣求,所有人都會大跌眼鏡吧,光少年的外表肯定是偽裝,這才是你的真實樣子……好好看下去,彩的地方快到了。」

莫同臉紅得能滴出血來,畫面裏即將發生什麼,他再清楚不過了,畢竟,這場屈辱的戲是前天進行的,很快,跳蛋來到了最高的五檔強度,意味着少年要像小狗一樣在花園內留下痕跡——一個上午,他飲用超過1000CC以上的水量,卻被止排,空曠的花園中央,隨時隨地可能來人,對於命令的服從和渴望的衝動垮所有理的束縛,終於……

熒幕外,池慧在少年脖頸處調情般吹氣,撓得人心的:「不要偏過頭去,眼睛睜大一點,不準閉上,要是不仔細看,就繼續前面的頭懲罰,快~快看,兩隻前臂跪地,大腿一點點抬起來了,像極了路邊的小狗,對着電線杆抬腳撒,最私密的部位暴在外,那麼肆無顧忌,那麼不知廉……不過,你這條小狗的量真是驚人,難怪會漏出來呢!」

順着女人侮辱的話語看去,鏡頭由俯視切換,貞鎖的局部畫面不斷放大,在頭跳蛋的高頻作用下,維持着半狀態,當時受到眼罩耳機的限制,只有温熱的觸,遠不及此刻視覺來的衝擊直觀,橙黃的體沿着貞鎖孔肆意飛濺,女人仍覺得不夠過癮,頻繁在三擋五檔之間來回切換,得少年爬爬停停,將體畫圈似地播撒在牆樹下,淪為了真正的家畜公狗。

「看看那樣子,為了,多麼下的舉動都願意做,可惜,就差那麼一點點,又犯錯誤了,竟敢濺在女主人的腿上。」又是一個作少年,的藉口,少年麻木了,但下一刻,池慧附在耳邊的輕聲低語,卻讓莫同如墜冰窟:「小狗,你猜猜是誰在旁邊錄像,這種樣被人看到,你已經被拋棄了……拋棄了……」

耳邊聽不到更多的聲音,面前的畫面也在閃爍模糊,雙眸空失焦,難言的複雜情緒浮現心頭,生氣?討厭?傷心?患得患失……攪得莫同透不過氣,猶如被人扼住了喉嚨。

收效顯著,池慧自己都有些吃驚,本打算埋下隔閡的種子,等待破土發芽,沒想到少年本無法接受自己被分享玩的事實,既是好事,也是壞事,池慧的出現是兩人間無法癒合的矛盾,可也意味着取代蘇靈萱更加困難。

越想越氣,那個女人只有臉蛋,就能坐享其成,沒有道理,毫無公平可言,手中的開關猛然打開,莫同後庭內的拉珠狂顫起來,瘋狂撞擊着前列腺體。

「把菊花夾緊了,要是拉珠抖掉出來,有你好受的。」莫同不自覺的夾緊菊,池慧的手段他已經有所領料,比起繼母蘇靈萱,手法和技術更加高效、殘酷,不存在絲毫温情留手,如同擺物件般的玩方式,如果沒有得到意的反應回饋,什麼樣的羞辱懲罰都做的出。

現在想來,前幾天的調教手法不斷升級惡劣,應該也是這女人的手筆,不等莫同細思差異,在高頻的振動和大量潤滑的作用下,菊本咬不住拉珠,本能似地排斥着菊內的異物,隨着一聲「噠噠~」落地,池慧的眉頭一皺,太快了,連一分鐘都沒有堅持住,雖然失敗的結局是註定,可堅持的過程更加重要,少年顯然沒有把她的命令擺在第一位。

「看來小狗狗真是不聽話,需要好好糾正一下。」池慧語氣不喜不怒,反而解開了少年的貞鎖釦,瞬間彈了出來,透明的鎖頭部分在頭前端一晃一晃,搖搖墜。

可接下來,女人掏出的東西,卻讓莫同看不懂,是一的橡膠,大約二三十釐米的長度,細細的,只有筆頭的大小,隨後,大量的油潤滑傾倒在少年的上,涼涼的,竟使得火熱的冷的一縮,包皮被抹到最下邊,出通紅的頭。

「既然想要,那麼主人就足一下你,小狗狗知道什麼是道Play嗎?」

等等,她在做些什麼,半道口被手指捏緊撐開,據池慧的經驗,比起完全起的狀態,此刻,更加輕鬆方便,受到的阻力更小,先前的調教已經讓少年的道足夠順滑。

莫同眼睜睜地看着橡膠刺入馬眼裏面,初入的那一下似乎沒什麼覺,但等到深入兩釐米左右的位置時,一股巨大的疼覺從裏面傳出,嬌無比的道從未想過自己會被硬實的異物入侵,疼痛是它唯一的回應,受到少年的掙扎活動,被束縛的部左右挪動,池慧恐嚇道:

「之前可是小狗狗哭着喊着要的,怎麼現在一臉抗拒不要,如果不想就繼續鎖回去。」望抗衡着道的疼痛,池慧受到的阻力,繼續説道:「把放輕鬆,就像平時排一樣,如果太用力,道可能破裂出血。」

即使少年刻意放鬆,池慧探入的動作也越來越慢,小半分鐘的時間,才又深入兩三釐米:「舒服嘛,這種新奇還是第一次吧,適應之後就可以愉快地了!」

舒服,舒服個鬼,除了疼,還是疼,初體驗的道被刺的那麼深本是種酷刑懲罰,莫同緊咬着口球,閉着眼睛,額頭上不斷滲出汗珠緩解着鈍刀割般的疼痛。

疼痛漸漸緩解,只餘下道口的微微不適,莫同才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睛,眼前的畫面依舊超出想象,那長長的只餘下一半在外面,好似麥穗杆樣的在馬眼上,垂垂下襬。

「第一次能開發的那麼深,説明潛力十足。」池慧再次展現少有的笑容,背後是溢的惡意,下一秒,她的手掌開始,動作並不大,卻讓被着的馬眼極度不適,當稍有硬度,便用清潔過的拉珠頂入菊,高頻振動,前後夾擊地輸送着快

「嗚嗚嗚嗚~~」莫同發出含糊不清的呻聲,管理後的經不住一絲快侵襲,,想要望佔據了一切,沒有寸止的命令,沒有貞鎖的束縛,囊內奔而出的仍被卡住了,如同湍急的河匯入窄道,阻擋在內,了卻不出來,一種難以言喻的古怪覺,慶幸得以釋放。

了嗎?抖的這麼厲害,看來是已經了,真正的懲罰才要開始。」池慧的玉指捏住身,開始將橡膠緩緩出,排出的動作遠比入輕鬆,濃稠到近乎固體的隨着被帶出,橡膠完全出的那一刻,不爭氣的抖動一下,向前出一小股的殘餘

「小狗狗,的真不少呢,這麼有神,希望接下來……」不顧後可能疲軟的,池慧換了十釐米左右的入馬眼,比之前的上小半圈,泛着金屬的銀光澤,大約深入五六釐米的樣子,又將金屬退了出去,反覆一進一退,起少年的道。

強行擴張帶來百倍的疼覺,池慧全然不顧莫同扭曲哀嚎的表情,每一下的入都會前一次更深,更用力,痛覺完全蓋過了快,直到金屬出馬眼外一小截,才不得不停止

「現在開始可以隨意,小狗狗想多少次都可以,就像剛剛拉珠落地那樣,等到被頂出來才能結束,讓我看看小狗的哪裏最……」女人平靜的宣告讓少年如墜冰窟,説罷,玉手環成頭大小的圓圈,順着冠狀溝下的溝渠來回作,如同擰瓶蓋般向上摩擦施力。

更加殘酷的榨地獄開始了!!!

*********

二樓卧室內

蘇靈萱早早的下了耳機,聽到閨給莫同播放調教視頻時,她已經不想聽下去了,明明是自己拜託池慧去調教少年的,自己將狗鏈的權利遞出的,可總有種心的東西被別人奪走的覺,空空的,很失落難受。

回想這些天來,閨在自己耳畔的唸叨,有意無意的提醒自己與少年是母子關係,對方的父親是囚傷害的惡人,自己應該從莫家拿回屬於自己的補償,還有很多很多……

這個,那個,好的,壞的,過去,將來,蘇靈萱顯得意興闌珊,敷衍回應,調教計劃開始的那一刻,女人內心的天平默默偏向了少年,似乎一切都不那麼重要了,或者説沒有少年對她的意重要了。

直到那句「頂着少年母親的臉,計劃才會那麼順利。」驚醒了蘇靈萱,是啊,少年的順從全部是因為自己的外貌,那個出軌棄家的女人,那個引發自己真正不幸的女人。

她不甘心,她想要證明少年對她的純粹,池慧會幫她證明的,也不得不幫她證明,因為閨沒有她自認的那麼聰明……

窗外的花園,雨後的光景換了新樣子,光透過樹梢的隙,泛起陣陣光暈,樹葉下一對避雨的蝴蝶撲騰着羽翼開始旅途,殊不知,等待它們的,是樹幹間新結的蛛網。

這場遊戲,誰才是結網的人……

z5523402 2024-12-01 03:18:39

我覺得這本書寫的很好,不容錯過的經典成人母子小説啊。值得收藏的經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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