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章小説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豪乳蕩婦】(第十四章)【作者:robert5870】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robert5870

字數:47306

等紅桃圈折騰完了,也都下午了,我們兄弟三個跟在張先生身後,不停地詢問關於女奴調教的經驗,張先生也都一一作答。但是張先生只喜歡養寵物奴,不喜歡關於出,亂,鞭打之類的調教,所以只是知道些皮本不瞭解,所以讓我們自己尋找答案。但是在張先生的教導下,我們得到了不少啓發。總而言之一句話,調教的最高境界就是讓奴百分之百的信賴你,相信你,依賴你。至於過程,張先生幫不上多大的忙,要我們自己去做。

説是説,做是做。對於我們三個新兵蛋子來説就是斗大的饅頭,無處下口,知道的越多,也就越不知道如何開始,雖然周圍有不少調教師,但是語言不通,又不好意思麻煩張先生,只好自己想辦法了。

在我的房間裏,我們弟兄三人赤下體,坐在餐桌邊吃着豐盛的晚餐,女奴們則狗爬在桌子底下着我們的。要是的好,才允許她們允,作為獎勵。

晚上八點,今天最後一場直播就要開始了,於是,我們帶着女奴又一次來到演播廳,欣賞今天的壓軸好戲。

顯示器裏做自我介紹的,是那個見過的法國馬臉女僕,她叫凱利爾,凱利爾卡斯特。來自一個工薪家庭,因為身材好14歲就被星探挖掘出來,當了一名服裝模特。因為自己的身材特別好,而且還特別喜歡讓人欣賞自己的身材,所以成年以後就做了一名內衣模特。不但可以滿足自己被人欣賞的虛榮心,也可以賺錢,一舉兩得。後來在一次展示會上,認識了一個服裝設計師,也是她現在的主人,兩人的特殊愛好不但可以互補,在職業上也可以互補,所以就走到了一起。

介紹完自己,凱利爾站起身來,轉了一圈,只見凱利爾身穿一件標準的哥特式法國女奴套裝。黑底白邊,在加個白的小圍裙,頭上帶着白髮箍,手上一雙白的絲質長手套,裹住小半個上臂。雙腿上一雙黑的長筒襪,讓她的雙腿看上去,更加的筆直修長。腳上的一雙高跟小皮靴,讓凱利爾看上去更加高挑。

隨着鏡頭拉遠,只見凱利爾身處一間比較熱鬧的酒吧裏。八點左右的酒吧,不至於人山人海,但人數也不算少。隨着鏡頭移動,有不少人都對着攝像機打招呼。

鏡頭重新回到凱利爾身上,只見凱利爾正筆直的站在酒吧枱旁邊,雙手背在身後,微微張開嘴巴,配合著主人穿上拘束帶。黑的拘束帶頂端是個項圈,固定在脖子上。拘束帶低端固定着凱利爾的手腕,將凱利爾的手腕疊,固定在一起。拘束帶的兩邊固定着凱利爾的大臂。這樣凱利爾的雙手被固定在背後,她的左手抓着右大臂,右手抓着左大臂,整個手臂組成成一個凹字。整套拘束帶不是固定凱利爾的手臂不能動,而是將凱利爾的手臂限制在一定的範圍內活動。穿好拘束帶,凱利爾的主人拿出一個黑的口罩往她臉上帶。黑的口罩一側有一個假陽具,另一側有一個小圓盤。

凱利爾張開嘴巴,她的主人拿起特製的口罩,用口罩上的假陽具對着凱利爾的嘴巴了進去,然後將口罩上的皮帶固定在凱利爾腦後。這樣,凱利爾就可以用下顎和臉頰的力量,用口罩外的小金屬圓盤來端酒水了。凱利爾今天的任務就是用臉上的金屬小托盤在酒吧裏為五十名顧客端茶遞水。

「這是個什麼搞法?」阿強問到?

「不知道,」我回答道,「等着看唄。」

凱利爾來到吧枱,酒保將一杯啤酒放在凱利爾嘴上的金屬託盤裏,並告訴凱利爾要送到的桌子號。酒保拿起酒杯,慢慢的放在了凱利爾嘴上的金屬託盤裏,凱利爾微微揚起頭,在酒保將啤酒放在托盤上面後,慢慢的轉身,向酒保指的方向一步步慢慢的,小心的走着。

凱利爾走到目的地後,慢慢的彎下,因為要保持托盤的平衡,所以凱利爾的後背必須保持直。在等待客人取走酒杯時,凱利爾必須分開雙腿保持站立的平衡,為了讓客人拿到方便,必須,抬頭,彎,撅起股。一個很,很引人犯罪的動作。要是凱利爾的雙手撐在牆上的話,説不定真的會有人從後面侵犯她。

在客人拿走酒杯之後,客人跟隨着凱利來到吧枱,又要了兩杯啤酒。而凱利爾的主人則告訴客人,點的東西直接寫在凱利爾的身上就好,至於如何將客人的訂單告訴酒保,那就看凱利爾的了。説完凱利爾的主人拿出一直記號筆,掛在凱利爾得長筒黑絲襪上。

男客人聽完莞爾一笑,自己拿起酒杯準備離開,凱利爾的嘴裏馬上發出嗚嗚聲,無法説話的凱利爾只能用眼神示意,客人可以將酒杯放在托盤上,讓自己給他送到桌上。客人明白了凱利爾的意思,微笑着搖了搖頭,説自己不太喜歡這種調調,所以還是自己拿走啤酒算了。在凱利爾被婉言謝絕之後,酒保拿起一個麥克風,用擴音器告訴酒吧裏的其他客人,今晚有特殊服務員為大家提供獨特的服務。然後説明了服務規則之後明確提醒客人們,這個特殊女服務員並不提供服務,而且一次只能上一杯酒,所以要有耐心等待。酒保説完,酒吧裏響起一陣歡呼和口哨聲。

聲音未落,離着吧枱並不遠的一張桌子上,就有一個女客人高舉右手,招呼特殊服務員為自己服務。聽到招呼聲,凱利爾小跑着到了女客人那裏。女客人在凱利爾的長筒襪上取下記號筆,在凱利爾的白圍裙上寫下了自己要的東西,一杯雞尾酒。凱利爾跑回吧枱,費力的跪在吧枱的椅子上,將圍裙上的訂單展示給酒保看。酒保快速的調製好了一杯雞尾酒,放在凱利爾的金屬託盤上,讓凱利爾送給客人。

因為凱利爾的布料會將筆墨擴散,所以在三個人寫下訂單之後,已經沒有地方可以寫訂單了。凱利爾的主人來到凱利爾身邊,伸手就將凱利爾身上的黑套裝撕下。黑的套裝是用粘扣粘在白底衣上的,在黑女僕裝被撕下之後,顯出凱利爾身上的一件白寬帶連衣裙。白連衣裙將凱利爾模特身材襯托的更加人。

凱利爾一身潔白的寬肩吊帶短連衣裙,讓凱利爾看上去更加的清純靚麗,高挑的個子,苗條的身材,堅部,豐滿的部,修長筆直的美腿無一不是人間絕,美中不足的就是一張長長的馬臉。但是在凱利爾的披肩長髮的修飾下,卻顯得風情萬種的,再配上一雙會説話的大眼睛,更增添了她的獨特魅力。

凱利爾一身清純打扮,卻用着最人的姿勢為客人服務。她部,慢慢分開雙腿,慢慢的彎下,漸漸的撅起豐滿的股,純潔的外表,風騷的動作,兩種極大的反差,給人帶來極大的神和視覺衝擊,讓酒吧裏的客人不住側目。很多客人開始招呼凱利爾為自己服務。

隨着凱利爾的服務次數增加,她身上的空白處越來越少。有時候凱利爾必須在客人面前轉幾圈才能找到落筆寫字的地方。一個坐在靠牆位置長椅上的金髮美女,招呼凱利爾為自己服務。金髮女郎穿着一件黑無肩帶的小背心,出深深的溝。一雙大長腿在牛仔短褲的襯托下雪白。白的絲襪配上一雙小皮靴,顯得人。

凱利爾在金髮女郎的命令下緩緩轉身,讓金髮女郎尋找身上的空白處寫訂單。凱利爾慢慢的轉身,金髮女郎仔細的看着凱利爾,並且不時的跟自己的同伴對凱利爾的身材外貌品頭論足的行為讓凱利爾有些難堪,但是卻不能反抗,只能聽從金髮女郎的指揮。

在凱利爾轉了六圈之後,金髮女郎在凱利爾的股上寫下了自己的訂單。凱利爾來到吧枱,雙腿跪在吧枱前的高腳凳上,背對酒保,撅起股,用這種羞人的姿勢,讓酒保看到新訂單。酒保拿起手邊的記號筆在凱利爾的股上畫掉新訂單開始調製酒水。在調製完畢後,將新調製的酒水放在凱利爾嘴巴上的托盤上,讓凱利爾給金髮女郎送去。凱利爾緩步來到金髮女郎面前,緩緩的下蹲,將酒水遞到金髮女郎面前。金髮女郎並沒有直接取走酒杯,而是一隻腳踩在凱利爾潔白的大腿上,一隻手夾着香煙,另外一隻手捏着酒杯裏的塑料管輕輕的攪拌了幾下,探過頭,用管喝了幾口,才拿起酒杯,讓凱利爾離開。

但是在凱利爾站立起來的時候,金髮女郎一下抓住凱利爾的部,用力的捏幾下,大聲的讚歎凱利爾的部堅,結實。金髮女郎的同伴發出哈哈哈的大笑聲,令凱利爾非常的難堪,凱利爾轉身離開時,金髮女郎的同伴還在凱利爾的翹的股上用力打了一巴掌,讓凱利爾發出一聲驚呼,,向前跳了一下,這一舉動引起整個酒吧一片鬨笑聲。

在凱利爾又服務了幾個客人之後,酒保告訴凱利爾的主人,衣服上已經沒有空白寫字了。而且新的訂單本看不清楚,不如到此為止。但是凱利爾的主人只是看着凱利爾微笑,伸出手在凱利爾的臉頰上慢慢撫摸。凱利爾深一口氣,好像做出了一個巨大的決定,堅定的看着自己的主人點了點頭。凱利爾的主人,讚許的看着凱利爾也點點頭之後,伸出手將凱利爾身上寫滿字的白連衣裙掉了。凱利爾身上的連衣裙也是粘扣設計,只要知道粘扣的位置,就可以很輕易的將凱利爾個一絲不掛。

全身赤的凱利爾看了看不遠處的一桌男客人,慢慢的向他們走去。

坐在小圓桌上的男人,命令凱利爾旋轉身體讓他們好好看看應該將訂單寫在哪裏。按照命令旋轉身體的凱利爾一邊受着男人們不懷好意的目光,一邊聽着男人們的品頭論足,一臉的淒涼和無助。

「你們看,你們看,這娘們居然在陰蒂上了陰蒂釘。」一個男人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招呼着其他三個同伴一起看。

「你不説還真沒看見。」一個同伴興奮的大喊,然後伸出手,一把抓住凱利爾的部,讓凱利爾停止轉動。

「是嗎?讓我也看看。」又一個同伴抓住凱利爾部,拉向自己。凱利爾只能在喉嚨裏發出嗚嗚的呼痛聲,來抗議男人們的暴力佔便宜手法。

男人們在聽到凱利爾的抗議聲之後,拿起凱利爾長筒襪上的記號筆,在她的部和股上寫下了自己的訂單。凱利爾回到吧枱,將自己的起,在酒保確定訂單後,又雙膝跪在高腳椅上,對酒保撅起股。當酒保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凱利爾的股時,微微一愣,讓後眼睛,又看了一會之後,才嚥下一口口水,拿起記號筆在凱利爾的股上劃掉訂單。

凱利爾深一口氣帶着一臉的哀怨走向小圓桌的男人們,然後又一次重複之前的做法,揚起頭,分開雙腿,彎。但是這次與以往不同的是,在小圓桌男人取酒杯時被傍邊一張桌子上的男人喊停了。

「別,先別拿。」凱利爾聽到這句話後,身體明顯的搐了兩下。雖然依舊還保持着姿勢,但雙眼已經閉上了,一臉無助的表情。

「看,這娘們皮眼裏了個什麼?」凱利爾身後的男人大呼小叫到。

「哇偶~是個啊,這麼漂亮的妞,居然這麼夠勁啊。」圍着小圓桌坐着的男人們都離開椅子,跑到凱利爾身後看風景。

「還不止啊,你們快看啊,這孃的裏還有跳蛋吶!」凱利爾身後的男人高喊着。

「是真的啊,我説這娘們怎麼有時候會突然哆嗦兩下,原來是這麼回事。」不光男人,就是女人也在喊。這些話令還在彎撅着股的凱利爾羞愧不已,只能發出嗚嗚聲,催促男人拿走酒杯。在小圓桌上的四個男人拿走酒杯後,凱利爾又被牆邊坐着的一個女客人招呼過去。

牆邊長椅上的女客人,將一杯冰水潑到凱利爾的部上,然後伸手在凱利爾的房上一頓捏,將凱利爾部上的字擦掉之後,拿起記號筆,在凱利爾的部上又寫下了自己訂單。凱利爾將酒水端到女客人面前,下蹲時,沒站穩,一下子將酒水翻到,撒在了地上。

「怎麼這麼不小心。為什麼別人的撒,就撒我的?」女客人高聲喝問。説着一巴掌打在凱利爾股上,令凱利爾發出一聲痛呼。但因為口罩的阻擋,只能發出嗚嗚聲。女客人一邊捏凱利爾的部,一邊責問着凱利爾為什麼。嘴巴里着假陽具的凱利爾如何回答,能發出的聲音只有嗚嗚聲。女客人一手玩着凱利爾的頭,一手打凱利爾的部,直到別的客人抗議才算完。

通過剛才的小騷亂,凱利爾下身的兩個着東西的秘密被人發現,很多人都開始招呼凱利爾為自己服務,凱利爾瞬時間就忙碌起來。忙碌的凱利爾不停的在吧枱和客人們之間往來不休,不多時,已經渾身大汗。

在凱利爾來到一個男人的桌旁站定,站直身體,準備接受客人的訂單時客人拿起一塊手絹,温柔的幫凱利爾擦拭身上的汗水。先是凱利爾的臉和頭髮,然後是脖子,部,背部,小腹,大腿,一一擦拭,將凱利爾身上的訂單全部擦掉之後,才在凱利爾的部上重新寫下自己的訂單。

其他客人也有樣學樣,在自己想要佔便宜的部位擦拭乾淨,然後再寫下自己的訂單。然後饒有興致得看着凱利爾回到吧枱,然後在酒保面前展示客人的訂單時害羞的樣子。尤其是凱利爾在展示自己股上訂單時的樣子,最為人。雙膝跪在椅子上,撅起股,將自己的隱秘全部暴在陌生人面前時的那種羞澀和無奈的表情,不管看多少遍都看不夠。

尤其是將訂單寫在凱利爾大腿內側時的表情,格外的彩。因為要寫在大腿內側,所以凱利爾必須分開大腿,將自己的隱秘全部暴在陌生人面前。

凱利爾單腿站立,另一條腿分開,踩着客人的椅子,就像英文裏小寫的h一樣,將自己寸草不生的私密,全部暴出來,閉着眼,仰着頭,一臉的羞澀的等待客人寫完訂單。然後凱利爾來到吧枱,單腿站立,然後將寫下訂單的腿高高抬起,成1字型站立,等待酒保示意自己放下腿。

每當凱利爾來到吧枱,客人們就拿出相機或者帶拍攝功能的手機,對着凱利爾拍攝個不停,凱利爾只能無奈的接受客人們的拍攝。

在完成一百人的訂單後,凱利爾的主人將凱利爾的束縛解開,並且取下凱利爾下體的子。赤身體的凱利爾端莊的站在主人身邊,不停的着氣,還不時的用酒保遞來的巾擦汗。在凱利爾休息十五分鐘之後,酒保向所有的客人宣佈,凱利爾將會用舞蹈來回報各位客人的捧場。

在凱利爾站在吧枱上之後,吧枱四周的燈光開始變暗,直到只能朦朧的看到凱利爾的身形為止。隨着音樂的響起,凱利爾的身體開始隨着舞動。音樂是一首充滿魔幻味道的電子音樂。音樂的節奏並不快,但是卻引人遐想,好像深陷在一個幻的空間。凱利爾的身體隨着音樂,搖擺出各種人的動作。因為在昏暗的燈光下難以看見凱利爾的臉,所以凱利爾的身體格外的引人們的目光。

一曲終了,凱利爾在客人們的熱烈掌聲中跳下吧枱,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

第十四章第四節糜的遊戲1/3

經過三天的觀賞學習,我們弟兄三人終於決定在兩天後的表演中向觀眾表演什麼了。

第二天的夜晚,在報幕員的介紹下,我們弟兄三身穿黑風衣,臉上帶着半截面具,耳朵上帶着微型耳機,登上了圓形的大表演台。表演台四周探照燈林立,將整個舞台包含其中,形成手術枱上無影燈的效果。雖然探照燈的亮度比較高,但是並不刺眼,反而讓人覺得很柔和。表演台三面坐滿觀眾,只留一面供演員上下,以及工作人員將表演用的道具搬到台上。

每表演完一場,觀眾們都有二十分鐘休息的時間,觀眾們出於禮貌,快速立場,讓下一場的演員有充足的時間來佈置舞台。我們三人在觀眾離開後,指揮着服務員,將需要的道具搬上舞台。一切準備工作做好之後,我們示意報幕員可以開始表演了。

在報幕員介紹完畢之後,我們微笑着向觀眾揮手致意,等台下的觀眾也報以掌聲回禮,等掌聲平息之後,我轉頭看向總監的方向,拍擊記下手掌,示意總監將女奴奴們帶到展台上。

總監穿着一身黑西裝,帶着半截面具,手裏牽着一條鐵鏈,走上展台。邊走,邊揮手致意。在總監的身後,就是我們的女奴奴。

女奴奴們穿着統一的服裝,唯一不同的就是顏。芬奴穿的是黑,紅姨穿的是大紅,玉姨則穿着粉紅。她們的脖子上都帶着項圈,項圈上拉下兩個細鐵鏈,細鐵鏈連接着她們頭上的釘,釘向上拉起,帶着整個豐滿的房向上起。女奴奴們的房隨着她們的走動,不停的晃動着,女奴奴們着口的嘴巴,隨着房的晃動,不時的發出嗚嗚的悲鳴聲。她們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就是束,將女奴奴們的部收縮。女奴奴們的雙手被在身後,被束緊緊的固定在背後。女奴奴們的門裏着一個狗尾巴,尾巴隨着女奴奴們的行走不太停地擺動着。一雙長筒襪被一小鐵鏈連接着,小鐵鏈的兩段連接着兩個小夾子,一個夾子夾住女奴的內陰,另一個夾子夾着長筒襪。女奴們的內陰被當做吊襪帶來使用,隨着女奴的行走,長筒襪不時的拉扯着內陰,令女奴疼痛不已。女奴的雙腳上,則穿着我們借來的女馬高跟鞋,讓女奴只能用腳尖走路,整雙鞋子,將女奴自身的重量轉變成對腳趾的擠壓力量,讓女奴在行走時,不停的擠壓自己的腳趾,讓女奴痛苦不堪。這三種痛苦令女奴奴們的嘴裏不住的發出痛苦的哀鳴聲。

三個女奴在展台上側身站成一排。原本漂亮的面容,因為忍受着痛苦而皺起眉頭;美麗的大眼睛帶着些許哀怨;雪白的肌膚因為佈滿晶瑩的汗珠而更加的妖冶;豐滿的房,因為頭的拉扯更加的堅;纖細的部在束的襯托下更加不盈一握;不僅如此,束還將猶如水煮蛋一般翹的股修飾的更加豐滿;長筒襪和特質高跟鞋將女奴們的修長筆直的雙腿裝點的更加修長筆直;尤其引人注目的是被拉長的內陰,好像停歇在女私密部位的紅蝴蝶;女奴們因為長期被姦,只要身體的糜美在空氣中,就會條件反的進入發情的狀態,與心理無關,所以她們的長筒襪內側都泛起潺潺水光,讓她們原本糜的身體看上去更加誘人。

總監將鐵鏈在我們手中之後,就後退到展台中央,開始在黑的布簾後準備用具。我們三人拉開一定的距離,牽着自己的女奴,繞着展台邊緣走走停停,讓觀眾近距離的觀賞女奴。

因為特製高跟鞋對女奴腳趾的摧殘,女奴在走路時不停的發出痛苦的呻聲,因為嘴巴里的口壓迫,喊不出來,最終發出的痛苦呻,聽上去就好像是女人因高而昏之後的哼哼聲。但是對於男人而言,這種斷斷續續痛苦的哼哼聲就像九天而來的天籟之音,令人醉和興奮。

女奴們的鞋跟和鞋頭是很細的,與地面的受力面積極小,所以雙腳站立還可以,但是一旦行走起來,必須用小碎步快速移動,所以女奴們的部不停的上下顫抖着,帶起一陣陣盪漾的波,收穫了台下不少觀眾的嘖嘖讚歎聲。

女奴們好似剝了皮的水煮蛋一般的大白股裏着的狗尾巴,隨着女奴們的小碎步不停的左右搖擺着,就像正在討主人歡心的狗一般,快速的搖擺着。

走了三圈之後,我們命令女奴們站直,然後掏出口袋裏早就準備好的鈴鐺,固定在女奴們的頭上,然後命令女奴們四肢着地,像狗一樣走路。隨着一聲令下,女奴們快速玩成了指令,開始隨着我們繞着展台爬行。

女奴們的部隨着雙臂的擺動,不住地前後晃動,帶起一陣悦耳清脆的鈴鐺聲。女奴們高高崛起的大股隨着爬行,不住地扭動,令她們的股看上去更加的滾圓豐滿,可以輕易的引發男人心底的原始慾望。

三個女奴雖然裝束一致,但各有各的特點,各有各的風情。

就比如芬奴,經過長期眾多的雨滋養,她的身體不自覺的散發出亂的訊息,是一個可以隨意凌辱的母狗。長時間的調教下,芬奴的受亂本早已被徹底開發出來,她的身體可以將體上的痛苦慢慢轉化為情慾,神上的折磨和刺會加強官刺,這種官上的刺又會強化體的度,度又會將體和覺上的信號加強,令自己的體散發出更強的信號,讓人不自覺的加強對她的蹂躪和摧殘。

隨着爬行時間的增加,芬奴臉上的痛苦表情已經轉變為慾,嘴巴里痛苦的呻聲,也已經混雜進慾求不滿的的哀怨,以及對慾的渴望。即是聽不見芬奴的聲音,通過她腿也能窺知一二。

芬奴的雙腿緊緊併攏,用力的摩擦着被拉長的內陰,試圖緩解慢慢熾烈的慾望。相互摩擦着的雙腿內側早就濕漉漉的,反出一片穢的光澤。隨着糜的泛濫,大量的粘稠體順着拉長的不停滑落,不僅打濕了大腿和絲襪,就連原本蓬鬆的狗尾巴也變得黏膩起來。糜的景引來大量的目光,這些飽含原始慾望的目光刺着芬奴的官,讓原本已經慾火難忍的身體,更加興奮。芬奴原本如雞蛋一般白皙的皮膚,出現紅,淡淡的粉紅皮膚,不停晃動且紅透的脯,紅的臉頰,不住滴下口水的嘴角,左右搖擺的大股,離的眼神,沾滿的雙腿和絲襪,將所過之處的目光全部引到自己身上。芬奴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達到了高,芬奴的下體噴灑出大量的,擊打在展示台的木板上,飛濺起朵朵水花。目睹這一盛況的觀眾們,全都站立起來,一邊鼓掌一邊興奮的高喊。

之後的芬奴,一臉羞愧,在爬行的時候將臉轉向展台內,掩耳盜鈴的想要隱藏自己的羞恥。而我一把抓起芬奴的頭髮,順手一巴掌將芬奴羞紅的臉頰打向觀眾,高聲叫到「你還害羞個,高都高了,還藏什麼藏?讓下面的觀眾好好看看你是多麼蕩的母狗。」雖然嘴上這麼説,但是臉上卻帶着慈祥,眼神裏全是鼓勵。我的反應讓芬奴不一愣,看看觀眾,又看看我,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高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這是你的本,今天就在這裏釋放出來,好不好,讓觀眾好好看看你是個多麼的蕩婦。」我一邊説,一邊愛撫着芬奴的頭髮,帶着鼓勵和期待的眼神看着芬奴。芬奴看了看觀眾又看了看我,然後帶着一臉的羞愧,堅定的點了點頭。

「你是最的,好好展示自己吧,我在下面看着你。」説完,將項圈上的鐵鏈結下,讓她自己在展示台上爬行。「快爬吧,我會好好的看着你的。」説完,又給了芬奴一個鼓勵的微笑,走下展示台。展示台上的芬奴咬了咬牙再次抬起頭,帶着一臉的羞澀看向觀眾,開始爬行。而我則一邊看紅姨和玉姨的演出,一邊看着工作人員準備之後的道具。

在我轉身離開展台時,耳機裏傳來高原對玉姨的説話聲。

「看看人家芬姨,高了呢,嘖嘖嘖。」高原的口氣裏滿是羨慕。「我相信你也行的,一定也能在這裏高,對不對?」高原一反常態,並沒有對玉姨用嚴厲的命令口氣,語氣裏滿是鼓勵。「搖頭是個什麼意思?是你不能像她那樣吹還是不能高?」高原的口氣開始變得嚴厲。「你看看,你下面,不也濕了嗎?」高原帶着嘲的口氣説到。「絲襪都濕成這樣了,恩~看看你的騷覺到了吧,都已經充血了,瞧瞧你的頭,也都凸起了,為什麼不想高呢?」高原用祥和的口氣問到。「沒關係,在這裏就是展現你蕩本的地方,不用在乎什麼羞恥之類的東西。來,盡情的高,然後來個更猛烈的吹怎麼樣?」高原繼續用充滿慈祥的口氣説着。「哎~~真拿你沒辦法呢,」高原嘆了一口氣,接着説到,「要不還是老規矩吧,不能吹的話,哼哼~」聲音冷冷的,令人心寒。「你個蕩婦裝什麼聖女,,都濕成這樣了還怕什麼羞恥,廉恥這個詞跟你這個下賤的騷貨有個狗的關係,也不想想,你的騷都快被人爛了,還他媽的想立牌坊呢。」高原用惡劣的口氣喝罵到。「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剛才只是讓你高你不幹,現在我改主意了,你要是沒能吹,我就要你的好看。給我接着爬,我去下面看着,你要是不聽話,你自己想清楚後果吧。」高原説完,哼了一聲,就急匆匆的跑來後台找我,跟我一起看着工作人員幫我們做準備。

「怎麼樣?」來到我身旁的高原問到。

「什麼怎麼樣?你指的什麼。」我一臉疑惑的看着高原。

「訓我媽的口氣啊,我可是跟着張先生學了不少東西,要實踐的嘛。」高原洋洋得意的看着我。

「嗯~好,咱們接着學吧。」我嘴上應付着高原,心裏盤算着別的事情,想找個藉口給這小子糊走,「等會就有好看的了,咱們看看阿強那小子在幹什麼好了,從上台到現在都沒聽見他出聲。」

「嗯~看着也差不多了,回去看看吧。」高原試了試接近完成的金屬架子,接着説到「很牢靠,時間足夠了,咱們走。」説完一把拉住我走向觀眾席。

説是觀眾席,其實就是坐在草地上。我們找了個最靠近展台的位置坐下,看着台上的阿強玩三個女奴的場面。

只見阿強用紅姨脖子上的鐵鏈當鞭子,不時的打幾下女奴的後背和股,或者直接走到女奴身邊,一把抓住女奴的頭髮將女奴向展台中央拉一些,然後命令女奴做出各種羞恥的動作。就像現在,阿強抓着玉姨的頭髮,向上提,玉姨因為吃痛,所以站了起來。

「阿強那小子是説話了吧?」高原在看到阿強嘴巴動,但是耳機卻沒一點聲音,疑惑的問道。

「應該~説了吧,要不你媽也不會這個樣子站着啊。」我看着一條腿站立,另一條腿被扳到頭頂,成一字馬站立的玉姨回答道。

「靠,這小子是要有多麼混才能忘記開耳機啊,還是説這小子自己關掉了?」高原看着阿強玩自己母親,興奮的説到。「等會上台記得提醒他一下。」

阿強把一字馬站立的玉姨抱在懷裏,慢慢的轉身,將玉姨的側面轉向觀眾。因為女奴是用內陰拉扯長筒襪的,所以,玉姨的站立姿勢,就是將女努力隱藏的密全部展開在觀眾面前。門户大開的玉姨,在意識到阿強抱着自己轉身,是要作什麼的時候,一臉驚恐的搖着頭,雙手下意識的伸向自己的私處,試圖遮擋眾人的視線。不知道阿強在玉姨耳邊説了些什麼,玉姨一臉悽婉的搖了搖頭,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帶着幽怨看向阿強,不知道為什麼,阿強放開了玉姨,玉姨馬上將腿合攏,跪在展台上。

「聽見我説話嗎?」耳機裏突然傳來阿強的聲音。

「聽見了,你要幹什麼?」我問到。

,搞半天我特麼的忘記開對講機了。」阿強咒罵了一聲。

「我,我寧願聽見他為了玩我媽才關閉的對講機。」高原扶額説到。「説吧,你要幹嘛。」

「把你們的鐵鏈給我,我想到一個有趣的比賽。」阿強聲音裏帶着興奮。

我們將手裏的細鐵鏈丟給展台上的阿強,等着看他怎麼玩台上的女奴們。

只見阿強抓着紅姨的頭髮,將正在狗爬的紅姨拽到玉姨身邊,然後命令她們背對背的站好,然後又將芬奴拽到了她們身邊。然後命令芬奴躺在地板上,然後分開自己的大腿,成一字。芬奴在聽到命令之後,帶着一臉的嬌羞和無奈,快速完成了指令。因為長筒襪的原因,分開成一字的雙腿,將芬奴的陰向兩邊拉開,將女最神秘的地帶展在陌生人面前。芬奴在受到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隱秘的水澤地帶時,羞得滿臉通紅。為了逃避羞恥的芬奴,將自己的頭向後昂起,避免和觀眾的視線相對。但是阿強一聲令下,芬奴只好抬起頭,面相觀眾。而紅姨和玉姨則站在芬奴的兩側,背對背站好。在聽到阿強命令她們抬起一條腿,成一字馬站立後,都有些不知所措,猶豫着是不是要像芬奴那樣分開雙腿,將自己的隱秘展現給陌生人看。

雖然以前也幹過類似的事情,但那時候的自己可不是體,能看見的地方只有私密部位。可是現在,自己的身體已經被看光了,但是還有最後一點女尊嚴和羞恥的殘留,就是那神秘之地的內部還沒有被人如此的看過。而現在,她們卻要自己抬起腿,將自己最後的一點廉恥和尊嚴都暴在陌生人面前,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芬奴躺下,分開雙腿之後,觀眾們看見了女最私密的內部。在女奴們的陰道口處,有一個巨大透明的假陽具深陷在陰道里。玻璃假陽具不但將女奴的私處張開,而且內置的LED燈將女隱秘的內部照的通亮,可以很容易的看到陰道內的皺褶。雖然觀眾距離展台還有一段距離,不可能看到陰道里面的情況,但是卻並不影響觀眾用目光來探索生命通道的好奇心。雖然觀眾並不是很多,但是也不算少,幾十雙眼睛盯着自己最為私密的部位深處看,那種覺,真的讓人無地自容。

雖然自己被眾多的陌生人玩過,但是那時候的自己可以自我催眠,是被強姦的,是被迫的。雖然被人玩身體,自己的慾在陌生人的玩下被發出來,自己的身體不受自己控制,在陌生人身上,或者身下,積極配合,主動的扭動自己的肢,來合陌生人的蹂躪和姦。雖然很多人用他們的罪惡之或者手指,深入的摸索過女最隱秘,最羞恥的地方,雖然自己的三個空都被異物所填滿,雖然自己從最初的被強迫變成了主動合,雖然有那麼多的雖然,但是卻只有一個,但是他們都沒有看見自己的內部直到現在。但是在這個展台上,我們居然要自己主動的分開雙腿,讓陌生人的目光通過隱秘的大門,直達機要重地,這種羞恥,不是一般女能夠承受的。如果不是芬奴因為發情而有些意亂情,相信芬奴也不會如此簡單的將自己的隱秘暴出來。

在展台上爬行的時候,因為陰被拉長,將帶着燈光的玻璃陽具隱藏起來,但是現在,只要分開雙腿,陰就會分開,將自己的內部構造徹底的暴出來。因此紅姨和玉姨一臉羞紅,躊躇猶豫,不分開就會收到處罰,分開,自己的羞恥底限又無法承受,看着紅姨和玉姨左右為難的樣子相當的有趣。

不知道阿強在紅姨耳邊説了什麼,紅姨向阿強點了點頭,然後抬起了自己的腿,成一字站立,因為羞恥,將自己的臉藏在腿後。阿強又在玉姨耳邊説了些什麼之後,玉姨也滿臉慢慢的抬起自己的腿,將紅透耳的臉像紅姨一樣,藏在腿後,緊緊的閉着雙眼。

阿強一臉壞笑,命令芬奴不許動,然後就一下踩在芬奴的肚子上。這個舉動讓芬奴收起雙腿和雙臂,想要蜷縮起來,在阿強的再次命令下,芬奴終於又一次躺好分開自己的雙腿,但是雙手卻緊緊的摟着紅姨和玉姨的雙腿。芬奴昂起的臉眉頭緊皺,嘴裏不停的發出嗚嗚嗚的痛苦呻聲,雙腿也因為痛苦而劇烈的抖動,頭部也隨着雙腿的抖動而左右搖擺。

阿強毫不在意芬奴的痛苦,一隻腳踩在芬奴的肚子上另一隻腳伸向芬奴的下體,用力的踩在私密處,不停的用力攆了起來。阿強用細鐵鏈將紅姨和玉姨的脖子和抬起的腿綁在一起後,將雙手分別伸到玉姨和紅姨小玉蕾上不停地捏起來。

在阿強持續不斷的挑逗下,慾望的火苗開始燃燒,並且擴散,遼源的慾火在女奴的身體上顯現出來。但是阿強在挑起女奴們的慾火之後停止了,只是將手伸開,貼在女奴的陰部上,不再動了。伸出的腳按在芬奴的陰户上,停止了踩攆。女奴們的身體開始扭動起來,紅開始從臉上向口擴散,上下不停顫抖的豐滿房顯示出她們正在急促的呼;大幅扭動的肢正是女人們試圖緩解身體裏苦悶的最佳表現;紅姨和玉姨的雙腿是因為要調整姿勢而不停變換姿勢;芬奴不停的所有這一切的動作都是因為用自己的陰部追逐阿強的手指而來,為了讓阿強更好的刺自己的陰蒂,讓自己可以更快的登上慾望的雲端。

女奴們剛開始的羞澀排斥,已經被情慾所代替,水汪汪的大眼向台下的觀眾投遞着悽婉的目光,嘴巴里發出的嗚嗚嗚的呻聲,焦急的召喚着台下的男人上台來凌辱自己,臉上幽怨的表情發著男人們的情慾,妖嬈扭動的身體刺着男人們的慾,一張一合的陰道口正在向台下的觀眾們無聲的訴説着寂寞和空虛。晶瑩剔透的水滴開始佈滿女奴們泛着紅的白皙身體,讓女奴的身體散發出悽美而又魅的光芒。

就在女奴們用盡力氣,衝向頂峯的時候,阿強的臉上突然出殘忍的笑容,伸出手指在女奴們破皮而出,的陰蒂上用力一捏,然後旋轉,一陣劇痛襲來,讓紅姨和玉姨突然從頂峯摔落至地獄,因為經受不住劇烈的疼痛紅姨和玉姨站立不住都摔倒在芬奴身上,蜷縮起身體靠在芬奴身邊不停的呻。阿強來到距離高一步之遙的芬奴身下,一把抓住芬奴的狗尾巴,用力向外一扯,大的狗尾破菊而出,大量的灌腸衝出體外。巨大的排,在陌生人面前排的羞恥衝擊着芬奴的大腦,將芬奴推向絕頂,芬奴部,將自己大開的陰户完全的展示在觀眾面前,又一股水柱衝出陰部,在天上撒出片片水花,又一次吹了。

「雙孔噴,奇景啊。」不知何時來到我們身邊的總監説到。

話音未落,阿強突然出了倒在地上,扭曲身體的玉奴和紅奴體耐的,兩人體內的灌腸噴濺了芬奴一身一臉。正處於吹狀態的芬奴又一次受到羞辱的刺,將所有的力氣全部釋放出來,讓最後一次噴更為劇烈,引起了台下眾人的一片讚歎和驚呼。

就在台下的觀眾平復下心情的時候,站在台上的阿強拍了拍手掌,從後台上來一些工作人員,開始在展台上工作起來。看到這番場景,原本以為表演結束的觀眾們,又重新坐下,等待之後的表演。

第四節糜的比賽2/3

在工作人員的忙碌下,展台上樹立起一大一小兩個金屬支架,我們也在工作人員的撤離時走上展台,開始對女奴們進行現場調教。

我們先將女奴的口解開,將入女奴口中的長假陽具出。在出假陽具之後,女奴不停的咳嗽起來。在女奴咳嗽的時候,我們解開了女奴們的束縛,讓女奴們站在金屬鐵框架下面的金屬立柱上,等待新的凌辱表演。

我們先來到紅奴身旁,在高原的命令下,紅奴在一個帶着底座的金屬支柱上站好,面相觀眾。左腿站立,右腿高高抬起,直指向天,形成一字站立的姿態。紅奴左手高舉過頭頂,抓住自己的右腳腳腕,右肩膀向前,將高舉的右腿別在肩膀後,右臂向後,將右腿環繞起來,我們快速的用麻繩將紅奴固定在金屬立柱上,讓紅奴維持着單腿向天站立的姿態。之後我們如法泡製,將玉奴反方向的固定。讓玉奴高舉左腿,右腿站立,讓紅奴和玉奴好像照鏡子一般,被固定在金屬立柱上。

紅奴則是一字馬大劈叉,雙手平伸,好像一個土字,躺在一個組裝好的金屬拘束器上。我們拿出一個雙頭金屬鈎,將金屬鈎的空心雙頭分別刺入芬奴身下的兩個人空之中,然後將金屬鈎翹起的另一段入芬奴身下的金屬拘束器的滑動槽內,抓着暴在空氣中的低端來回送幾下,將滑動槽的鎖釦鎖死。

我們將綁在金屬框架上的麻繩一端解開,連接在女奴束衣的拉環上。女奴們的束衣不單可以像文一般將女人的部變得更加豐滿,也是一件可以折磨女人部的刑拘,只要拉動束衣的拉環,束衣的小機關就會收縮,將部勒緊,用部的脹痛來折磨女人。因為知道束衣會讓女人的房過早的失去彈,所以我們極少使用,所以今天是第四次使用這東西。我們快速的按照繩釦上的編號,快速的將繩子上的鈎子和對應的環扣相互連接,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做完檢查,然後由總監宣佈新的表演開始。

在眾人的掌聲中,我們拿起金屬框架的小盒子裏的遙控器,按下開關,金屬框架上的小電動機開始工作,繩子逐漸被縮短,女奴們的身體也緩緩的開始離開地面。隨着身體被提高,女奴們部的壓力開始變大,嘴裏的嗚嗚聲越來越大。被吊在空中的女奴們雙腿大大的分開,出女最引人的恥丘。她們的密在長筒襪的拉扯下,大大的分開,顯出最內部的。在痛苦和羞恥的雙重刺下,女奴們都將自己的臉轉向一邊,不和台下的觀眾對望。

這時總監推着一個送餐用的四輪小推車來到女奴身後,在觀眾疑惑的目光中,總監拿起一個獸用的大號灌腸器,雙手舉起,向台下的觀眾展示起來。當台下的觀眾聽到總監的介紹後不發出一陣驚呼。兩千五毫升的獸用灌腸器,拿來給人用的還是相當少見的。尤其是女奴還穿着束的情況下用,就更加的不可思議了。

「這不是一次灌進去的吧?」台下的觀眾開始竊竊私語。

「應該是。」有人答到。

「這麼大,拿着不費勁嗎?應該是一次的吧?」某人繼續猜測。

「是不是一次灌進去的,接着看不就知道了嗎?」台下眾人猜測分分。

我們跟總監相視一笑,開始對女奴進行灌腸。高原和阿強在小推車上拿過充氣,站在她們的側面,看着女奴臉上的表情,將緩緩的入了紅奴和玉奴的門裏。當她們二人知道自己即將要面對的情況後,臉上不出恐懼的神情。不住地微微搖着頭,一臉的哀求之,看向主人,企圖用嗚嗚聲和眼神打動自己的主人。我們三人將女奴口中的口球拿掉,讓她們可以自由的説話,主要是想聽她們在劇烈的摧殘下的叫喊和呻

「不要,不要,灌腸,灌腸實在是太痛苦了呀。不要,好不好?主人」玉姨帶着哭腔哀求着高原。高原依舊無動於衷,帶着微笑看着玉姨,用一拇指細的假陽具在玉姨的陰户上不住地摩擦,一邊聽着玉姨的哀求,一邊將濕潤的假陽具刺入玉姨的之中。

阿強一手拍打着紅姨的雪白大股,一邊在入紅姨陰部的假陽具底部的小環上掛砝碼。而我則把砝碼掛在連接芬奴陰和長筒襪的鐵鏈上,讓芬奴的陰被拉扯的更長,然後又拿出一管,刺入芬奴的道,另一端到一個小啤酒瓶裏。

總監將灌腸器滿灌腸,並且通過耳麥向觀眾介紹灌腸的成分,甘油,醋。紅奴和玉奴在聽到灌腸里居然還有辣椒汁和芥末的時候,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嘴裏發出的哀求聲音充滿絕望,因為她們清楚的知道不管怎麼哀求都不可能逃過被灌腸的折磨。大量的灌腸不是脹痛還會產生長時間產生嘔吐的覺。尤其是在混入刺體的時候,更會產生燒灼的覺。總監這次的灌腸直接用的是鮮榨的辣椒汁和更為強勁的黃芥末膏,對腸道的刺將會更加劇烈。

這次比賽的規則很簡單,三個女奴分享這兩千五百毫升的灌腸。三個女奴的都有充氣閥門,可以阻止灌腸噴出體外。雖然説是分享,其實紅奴和玉奴相對芬奴要好很多,因為她們可以通過收縮門來阻止灌腸的入侵。因為芬奴的是金屬材質,無法通過收緊門來阻止灌腸入,只能全部接收。但是因為有束的緣故,隨着注入量的增加,注入壓力就會變大,紅奴和玉奴必須用更大的力量收緊門才能阻止灌腸入。只要力量夠大,紅奴玉奴可以一滴也不喝灌腸,但是作為換,入她們陰道里的透明玻璃陽具不許被拉出體外,如果滑出體外,就必須注入與芬奴同等分量的灌腸。女奴們聽完我們的介紹都不發出顫抖身上冷汗直冒,帶着哭腔不住地哀求。

總監將注器放入一個自動推動器中,只要按動開關,機器中的推幹就會推動注器的推杆,將灌腸注入女奴的體內。我拿起較細的一接在芬奴的金屬上。兩比較的接在紅奴和玉奴的上,這樣做的目的不是想讓芬奴少受苦,恰恰相反,這反而增加了折磨的時間。

我們做好準備工作之後,總監按動了開關,無情的機器開始將灌腸注入女奴的體內。不出意外,芬奴是第一個大聲哭喊的人,芬奴的嘴裏不住地發出啊啊哦哦不要啦,不要啦的大喊聲。芬奴的聲音裏充滿無助和痛苦。

「哎呀呀,不行啦,裏面燒起來啦,主人,快停下啊。」芬奴大喊到。只是一會兒,芬奴身上就佈滿汗珠。紅奴和玉奴雖然還沒有被注入一滴灌腸,但是要用力的收緊自己的門所以身上也開始佈滿汗珠,因為要持續不斷的用力,所以她們二人的臉漲得通紅。因為對於灌腸的恐懼,讓女奴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的門上,暫時忘記了來自部的脹痛

女奴們要想少被灌腸,不需要堅持多久,只需要比別人堅持的更久就好。想清楚這一點,滿身大汗的芬奴開始不停的叫喊起來。

「你們……你們……救……救我……哎呀呀……放鬆……放鬆呀,壞了,要壞了呀,咿……呀呀……」芬奴因為肚子的痛苦而瘋狂的哭喊起來。不知道她到底在對誰叫喊。

芬奴的身體和臉因為灌腸的摧殘變得蒼白,身體也出現不規律的痙攣搐。她的頭無力的左右搖擺,想要將痛苦晃出大腦。芬奴不時的昂起頭,大口大口的着氣。豐滿的大股和後背都因為腸道里的折磨沾滿晶瑩的汗珠,形成一副妖媚的畫面。

「哎呀呀……就……就要……不……不行……啊呀……」芬奴叫喊的力氣越來越小,開始變得有氣無力起來。我來到芬奴的身後,伸出雙手開始撫摸芬奴的身體,想試試這種痛苦的摧殘是不是也能起芬奴的慾,或者用更痛苦手段來刺芬奴,她是不是也能高?因為張先生説人的潛力其實非常的巨大,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在這種時候想到這種事。

我一手用力的抓住芬奴的股,像麪團一樣的大力捏起來,還不時的用力打一下令芬奴渾源的大股時不時的震盪幾下。另一隻手開始在芬奴的身上游走,不時的拍擊一下,扭一下,或者攥一把。輕重不一,力量時大時小,令芬奴的身體一直處於緊繃的狀態。因為經過長時間的賤,只要是處於體狀態,身邊有男人的情況下,女奴們的身體就會處於發情狀態,即使心裏不願意,身體也會做好被賤的準備。這已經不是因為生理而起,完全轉變成條件反式的本能。但是在觀眾看來,這種狀態完全就是在巨大的痛苦中也能燃起慾的表現,不發出嘖嘖的讚歎聲。

在我蹂躪芬奴的時候,突然傳來玉奴痛苦的呻聲。「哎呀呀……進來了啊,好熱啊……受不了……哎呀……」阿強一臉壞笑轉身拿過馬尾辮,眼睛裏出施時的殘忍目光。不用説,這小子一定用了什麼辦法讓玉奴提早放鬆了門,注入了灌腸。這麼長時間調教下來,三個女奴身體的忍耐程度有多強心裏還是有數的。我疑惑的看向高原,高原衝我眨眨眼,微微一笑,走到玉奴身後,開始用馬尾鞭打玉姨的後背和股。

「哦啊……呀呀……不呀……死了呀……哇……啊……」玉奴和芬奴在灌腸體的疼痛下不住的叫喊,呻

美麗的女體,一絲不掛的被掉在空中,通過透明的束衣可以看見女奴們的房已經從漂亮的白變成觸目驚心的赤紅,美麗的臉龐因為痛苦而扭曲,潔白的身體遍佈被施之後留下的紅痕跡,滿身的汗水,無一不在證明着身體正在遭受着巨大的痛苦。應該是一副悽慘的圖像,但是玉奴和芬奴像合唱一般,將有氣無力的呻聲以及聲嘶力竭的叫喊聲,彼此呼應,此起彼伏,再加上眼前悲慘的畫面,不令人熱血沸騰,想要衝上舞台,加入摧殘她們的行列。雖然觀眾沒有加入折辱女奴的行列,但是阿強卻對自己的母親動手了,只見他蹲在紅姨的身下,用手指不停的刺着紅姨的陰蒂,紅奴的陰蒂衝破包皮展頭角的時候,阿強在紅姨的陰蒂上用力一捏,紅姨忍不住發出一聲大喊。劇痛將紅姨的體力全部走,門的力量被疼痛乾,大量的灌腸開始注入紅姨的體內,巨大的灼燒和疼痛傳遍全身為,令紅奴再也沒有力氣收緊門,任由灌腸進入自己的體內。紅奴也隨後加入合唱的行列。

「饒命……裂開了……不行……不拉……死……死了……」三個女奴不停的高聲呻着。她們的呻和哀求不但無法喊來解救她們的人,反而將人羣中興奮的情緒推得更高,很多觀眾的呼開始變得急促,興奮起來。

玩成後,總監拿來三個透明的塑料桶,放在女奴們的身後,我們三個,將拔出的瞬間,大股大股的體衝出女奴的門噴灑在塑料桶裏。隨着噴的進行,女奴們的呻聲中帶着解放之後的愉悦聲音。

「哎呀……呀……呀……呀……哦……啊……」情噴的畫面,配上女奴們痛苦中帶着愉悦的聲音,令人熱血沸騰。被折磨的蒼白的身體遍佈紅痕,在汗水的點綴下,變得更加妖冶,女奴們通紅的臉頰帶着甘美的表情,空無神的眼睛翻着白眼,搐不停的雙腿,身後不停地噗噗聲,形成了一副悽慘的畫面。剛經歷過暴風驟雨襲擊的百合花,卻如罌粟花一般撒發出妖冶的氣息,刺着人們的情慾。

總監在認真的測量之後,向台下的觀眾報出了三個女奴灌腸的準確數字,芬奴最多,一千二百毫升,玉奴九百,紅奴最少只有四百。所以為了公平,紅奴和玉奴都要進行第二次灌腸,湊足一千二百毫升。

第二場的遊戲規則很簡單,紅奴和玉奴只要補齊欠缺的量就行。雖然目標很簡單,但是過程卻不簡單。她們要先將灌腸注入芬奴的體內,然後再將芬奴體內的灌腸灌入自己的身體。因為沒有刻度,所以紅奴和玉奴每人各有一次測量排量多少的機會。但是測量排的量不算在補差裏,如果灌得不夠,就要重新再灌腸。

總監介紹着遊戲規則,我們則將紅奴和玉奴的束縛解開,讓她們二人可以自由行動,只留芬奴還掛在鐵框架上。

紅奴和玉奴一臉哀怨的看看台下又相互對望,然後又帶着一臉哀求的神看了看我們,希望能逃過這場遊戲,但是又知道這只是白費功夫,在矛盾的心理下,二人的行動就像受驚的小孩子,顫巍巍的伸出手,然後帶着一臉的驚恐和不甘願看向我們,但是在我們的視下,又帶着一臉的絕望拿起準備好的道具,做着準備工作。因為這一次我們並不參與,完全給女奴們自己處理,這就等於是女奴們自己給自己灌腸。雖然以前她們也給自己灌腸,但是卻沒用過刺這麼強烈的藥,她們戰戰兢兢的樣子也就可以理解了。只見格比較倔強強硬的紅姨在幾個深呼之後,咬了咬牙,一把抓起小推車上的入自己的門裏,並且捏動充氣球,將充氣。然後又抓起一個在玉姨的依舊充血紅腫,並且不時發出幾聲噗噗聲的門裏。玉姨在被時,本能的抗拒了幾下,被紅姨一巴掌打在臉上之後,任由紅姨在自己身上施為,不敢再反抗。

紅姨命令玉姨拿起灌腸器,去小推車裏取灌腸,自己走到芬奴身後,將一個入芬奴還在微微顫抖的股裏,用力的擠壓着充氣球,直至黑的半透明橡膠從芬奴的門裏探出頭來為止。在充氣的時候,芬奴不住地哀求和叫喊,但紅姨卻不為所動,臉上帶着兇狠殘忍的表情,繼續擠壓着充氣球,看着芬奴的目光中滿是怨毒。

「別……不要啦……休息……休息啊……求求……啊……」芬奴的聲音裏充滿痛苦。但越是喊叫,紅姨的手就捏的越快,絲毫不理芬奴的痛苦,眼裏怨毒的目光中甚至帶有一點興奮的快

玉姨雙手抱着滿兩千五百毫升灌腸的注器來到紅姨身邊,戰戰兢兢的看着紅姨。紅姨練對望將橡膠管固定在注器口上,然後將透明橡膠管連接在芬奴的上,然後命令玉姨和自己一起給芬奴注入灌腸。紅姨帶着玉姨,用最直接的暴力手段直接灌入,所以引起芬奴不停地哀嚎聲。紅姨和玉姨將注器推杆的底座放在地板上,管口衝上,然後雙手抓着注器向下用身體的重力增加註的速度和力量。

「哇呀……啊呀呀……不……停……啊……呀……」在極度的痛苦中,芬奴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抖動躊躇,連帶着鐵架都開始抖動起來。在注一半之後,芬奴雙眼反白,大張着嘴巴,頭無力的垂在身後,從長大的嘴巴里伸出的舌頭僵硬的指向天空。在劇烈的痛苦中,芬奴已經連呻叫喊的力氣都失去了,只能通過身體地痙攣躊躇來緩解身體的痛苦。

因為芬奴以前有過在被灌入五千毫升清水的情況下被三大黑人雞巴入體內的經歷,而且還不止一次,所以我對紅姨和玉姨的暴行為並沒有制止。雖然只有兩千五百毫升,但這次穿着束的芬奴卻是在收腹的情況下被灌入兩千五百毫升刺,要説一點不擔心也是不可能的。就在我想上千看看芬奴的情況時,芬奴的嘴巴里吐出一聲沙啞的呃聲。

用芬奴自己的話來説,就是覺身體被雞巴刺穿了覺,好像從股直接出嘴巴的覺。不單是刺穿身體的覺,就連眼睛和舌頭都被出體外的覺。因為灌腸會產生嘔吐的覺,所以在呼時氣會與聲帶摩擦發出絲絲哈哈的聲音。現在芬奴的狀態,就是這種從出嘴巴的表現。

在灌腸完畢之後,紅姨將灌腸的橡膠管中間的開關關閉,將灌腸全部留在芬奴的體內,然後從小推車上拿來三大的假陽具。在紅奴的命令下,玉奴爬在地板上,撅起股,雙腿分開,在地上爬成了一個土字,將自己打開的陰部展現在台下觀眾面前。然後紅奴背對着觀眾,坐在玉奴的上,雙腳踩在玉奴的雙臂上,然後將拿來的一假陽具毫不留情的刺入玉奴大開的之中,暴的舉動引起玉奴一聲慘叫。紅奴站在玉奴的粉背上,抓住芬奴的頭髮,將手裏的第二假陽具用力的入芬奴大開的嘴巴里,一到底,紅奴的舉動讓芬奴原本變弱的抖動又劇烈起來。

做完這一切,紅奴大開最後一假陽具的開,假陽具的頭部不住地震顫着,發出嗡嗡聲,假陽具中部的凸起顆粒不停的飛快旋轉,在旋轉的同時還在扭曲變形,好像一條活蛇一樣開始舞動起來。

本以為玉姨是要將在自己門口研磨半天的第三假陽具刺入自己下體的時候,紅奴一轉身,將正在舞動的電動假陽具狠狠地刺入了芬奴的之中。紅奴練的控着假陽具在芬奴體內肆着,令芬奴不住地發出嗚嗚嗚的呻聲。在紅奴的刺下,芬奴的身體開始出現發情的反應,充血凸起猶如新生兒大小的陰蒂堅的聳立起來。紅姨伸出一隻手,不停的刺着芬奴的陰蒂,另一隻手控着假陽具在芬奴體內進進出出,攪動着芬奴最為,在紅奴的賤下,芬奴嘴裏痛苦的嗚嗚聲開始變的甜美起來。隨着芬奴身體的一陣劇烈的抖動,芬奴居然在痛苦中獲得了一次高。紅奴拿起放在地上的玻璃瓶向台下的觀眾展示芬奴在這次吹中噴出了多少的

在台下觀眾的驚歎聲中,紅奴走回玉奴身邊,命令玉奴四肢着地,爬到芬奴身下,撅起股時,玉奴一臉的驚恐,用哀求的目光看着紅奴,不住地搖頭,在又被打了兩個耳光之後,玉奴臉上帶着悲泣的表情,慢的爬向芬奴身下,然後部貼地,雙腿分開,高高的撅起股,將自己飽受摧殘但依舊還是粉紅全部展在眾人面前。

紅奴拿起連接着芬奴的透明橡膠管接在玉奴的上。在打開橡膠管的開關後,玉奴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哎呀呀……又進來了……夠……夠了……快停下……呀……咿呀……」玉奴的嘴裏發出的聲音帶着明顯的哭腔。但是因為紅姨坐在玉奴的後背上,玉奴本動彈不得,只能不住地發出悽慘的哀嚎聲。但是紅姨卻帶着一臉的表情,一手控制着正在芬奴體內肆的假陽具,在芬奴體內快速。另一隻手控制着入玉奴體內的假陽具不停的快速的進進出出。芬奴和玉奴在紅姨的賤下開始將體內的痛苦轉變成對生理的,嘴裏的呻聲逐漸轉變成混合着痛苦和甘美的聲音。

「嗚……嗚……嗚……嗯……」因為芬奴嘴裏還着一個入喉嚨的巨大假陽具,所以不能説話,只能用不停扭動的肢來追求更大的歡愉。

「哎呀……燒……燒起來了……着……火……着火……啊呀,好痛……痛快……快點……哎呀……停……啊……」玉姨語無倫次的叫喊着,不知道到底想要説什麼。「爛了……真……爛了吧……要上天了……不行啦……爛了……」

兩個在巨大痛苦中苦苦忍耐,掙扎的女奴,居然被一個同為女奴的女着下體。不僅被女奴蹂躪下體,還在女奴的玩下逐漸達到高,隨着芬奴和玉奴股的一陣快速的抖動,紅姨一下將在兩人體內的假陽具出。隨着玉奴一聲帶着預約聲音的高呼,一股水柱噴灑而出,紅姨用力的將兩隻假陽具重新快速回芬奴和玉奴體內然後再次快速拔出時,又一股更為強烈的陪隨之而出,紅姨反覆三次,噴了三次後,紅姨又幾下,發現兩人不會再吹後,拿起芬奴的玻璃瓶,再次走向觀眾。台下的觀眾看到瓶子裏大量增加的後,嘆不已。兩次吹就灌了小半個可樂瓶,不知道將紅姨手裏的可樂瓶全部灌滿要多少次,而且更想知道芬奴和玉奴能吹多少次。

當紅姨重新走回芬奴和玉奴身旁,想要再次凌辱她們時,被阿強制止。在阿強的命令下紅姨取下連接在玉奴上橡膠管,咬了咬牙,將橡膠管接在自己的上,用不停發顫的手打開了橡膠管的開關,在劇烈的刺下,紅奴雙手捂着肚子,在芬奴身下不停的翻滾着,嘴裏不住地的發出嗚哇的痛苦叫喊聲。在一番痛苦的掙扎後,紅奴臉青白,雙腿不停地顫抖着,慢慢的爬向橡膠管的開關,伸出顫巍巍的手,將開關關閉。

之後總監將量筒放在地板上,讓玉奴自己頓坐在量筒上,在觀眾的注視下排出來,體內的痛苦讓玉奴忘記了羞恥心,隨着一聲痛苦幷包含着歡愉的叫喊聲,總監得到了準確的灌腸量,七百毫升,玉奴完成了任務。用同樣的方法得到了紅奴的灌腸量後,總監滿意的笑了,紅奴給自己灌了九百毫升,同樣完成了自己的任務。

我和高原走到紅奴和玉奴身旁,將渾身無力的玉奴和紅奴分別固定在土字行金屬拘束器上。然後和芬奴一起,被頭下腳上得吊了起來。

總監拿來一盆涼水,一下澆在芬奴臉上,將暈過去的芬奴潑醒剛剛醒過來的芬奴,還沒有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我一下拔掉了她的,一股巨大的灌腸而出,在天上形成了一小噴泉,隨着灌腸的噴出,芬奴的嘴裏發出一陣陣高喊,聲音裏滿是痛苦得到解放之後的暢快。

在芬奴全部噴完畢之後,我們將特質的入了三個女奴的門裏,準備來一次地獄式灌腸,目的是給女奴徹底的清理一下腸道,給下一場表演做準備。

這一場的遊戲規則也很簡單,看看在灌腸時誰先忍不住昏過去,或者將噴出體外,就要在下一場表演中受到嚴厲的懲罰。如果桶裏的十五公升灌腸沒有注完,三個女奴都要在下一場比賽中受到懲罰。

在介紹完遊戲規則後,我們做着準備工作,總監則拿着一個向觀眾做着介紹。入女奴門裏的有三個口,兩個進口,和一個出口。一個進口是用來灌入新鮮灌腸的,另一個進口,則是要接受他人灌腸的,出口則是將自己體內的灌腸輸出給別人。

舉個例子,芬奴的門一邊接受着新鮮的灌腸的同時還要接受紅奴的灌腸,在芬奴的肚子裝不下的時候,芬奴可以將裝不下的灌腸輸出給玉奴,和芬奴一樣,玉奴在接受芬奴的灌腸的同時也要接受新的灌腸,在肚子達到飽和之後,會將裝不下的灌腸轉輸給紅奴,紅奴在接受玉奴的灌腸的同時也要接受新的灌腸,然後將灌腸輸給芬奴,灌腸在三人體內不停循環,直至有兩人暈倒,或者離體才算結束,換句話説,這場比賽只有一個勝利者。

我們將女奴們一字排開,左邊是玉奴,右邊是紅奴,芬奴在中間,形成一個等三角形,芬奴最低,紅奴和玉奴稍高一些。紅奴的灌腸可以比較輕易的入芬奴體內,可芬奴體內的灌腸想要進入玉奴體內就沒這麼容易了,這樣就可以稍微緩解一下玉奴的痛苦,但是相應的,玉奴是下一場遊戲的主要摧殘對象了。

總監一聲令下,我們三人同時打開了橡膠管上的開關,大股的灌腸快速進入三個女奴的體內,令三個女奴發出痛苦的呻聲。新的灌腸只是甘油和醋的混合,雖然對腸道沒有過於強烈的刺,但也是有刺的。在灌腸的刺下,女奴們的嘴巴里開始出現乾嘔聲,每個女奴都開始搖頭,嘴裏不停發出啊啊嗚嗚的聲音。女奴們悽楚的呻聲充滿無助和悲哀,但是聽在耳朵裏卻轉變成快,每一個人都被眼前的場景震撼着,似乎可以聽見台下觀眾急促的呼聲。

因為女奴們的束已經被解開,可以看見芬奴的肚子開始微微隆起,並且發出咕咕的聲響。雖然知道紅奴和玉奴因為想要少被灌腸,都在收緊肚子和門,讓芬奴儘量的對多裝一些,但我們誰都沒有出聲制止。原因有幾點,一是因為我們都想知道女奴們的忍耐極限。二是因為只憑芬奴一個人本裝不下這麼多的灌腸,只要有剩餘我們一樣可以繼續測試女奴的極限。三是因為女奴們抵抗的時間越長,痛苦的時間也就越久,快樂的時間也就越長。第四點也是重要的一點,女奴們在調教中產生競爭意識,可以提高調教效率,還可以讓三個女奴取長補短,進步神速。在張先生的指點下,我們決定在這次的表演中試驗一下,給於女奴們一定的自主權,看看會是什麼樣子。

被倒掛起來的女奴們不住的顫抖掙扎,身上佈滿黏膩的汗,白皙的皮膚和汗在燈光的照下顯出穢的光澤。在持續的灌腸下,女奴發出的聲音好像被掐住脖子時發出的沙啞咳咳咳聲,已經無法發出連貫的聲音。

女奴們的肚子都開始鼓起變大,好像懷孕四五個月的孕婦一樣。即使如此,也沒有一個女奴將拍出體外,而是繼續讓灌腸繼續入體內,刺自己飽受摧殘,咕咕嘶鳴的肚子。女奴們的這種服從神又一次獲得了台下觀眾的讚歎。

不是女奴不想排出來,而是因為在女奴們的門裏的特製發生了膨脹,住了女奴的門,讓她們想排也不行。在特製的兩層橡膠的夾層中放置了小蘇打,小蘇打和灌腸中的醋酸發生反應產生氣體,氣體推動氣閥堵住進油孔,當壓力增加時,進油孔會被重新打開,灌入醋酸,繼續產生氣體,將的更滿。

灌腸源源不斷的進入女奴們的身體裏,女奴們的呻和叫喊聲越來越有氣無力,身上的汗水逐漸增加,一滴滴的滴到地板上,女奴們的身體也開始痙攣,雙眼反白,口水順着舌頭低落在身下。

因為還沒有人暈過去,所以總監又到入了一些灌腸,繼續給女奴們灌腸。女奴們的肚子又開始膨脹起來。為了增加遊戲的觀賞,我們手裏拿着電動假陽具,來到女奴的身邊,將巨大的電動陽具用力的入女奴體內。因為灌腸的擠壓,在假陽具進入女奴體內的時候,女奴的下腹隨着假陽具的進入,而慢慢鼓起,可以清楚的看到假陽具進入的深度。假陽具強勁的震動令女奴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隨着女奴們的慘叫,我們兄弟三人的比試開始,看誰先讓自己的女奴在痛苦中高

我們三人使出看家本領,控制着假陽具,讓假陽具可以充分的刺到女奴們的點,讓女奴更快的高。有被體質的芬奴,只是在幾下玩之後,身體就進入了發情狀態。嘴裏發出的呻聲混雜着痛苦和嬌,而且她的陰蒂和頭也開始充血,變得堅硬起來。我用繩子將假陽具在芬奴體內固定好之後,拿來一條馬尾辮開始打芬奴的後背和,股,大腿內側,房等一些部位。在我用力的打下,芬奴痛苦的呻聲開始被興奮所代替,陰蒂也開始充血起。

「咿呀……呀呀……好……好苦……痛啊……好呀……別……打……繼續……哎呀。」芬奴的呻聲和呼痛聲混合在一起,悲慘的女奴受圖,卻起台下觀眾和阿強高原的一陣興奮。

我們三人用盡手段讓女奴發情,然後高。總監在三個女奴間來回巡視,不時的按按女奴大概五個月身孕的肚子,檢查一下灌腸的程度。

因為假陽具不只是震動。假陽具自身還帶有四個帶有凸起的旋轉圓環,不停的摩擦着細壁,再加上灌腸的壓力,令女奴的壁更加緊密的包裹着假陽具。再加上我們不時的用力,次次擊打在花心的密蕾上,更加劇了女奴們的痛苦,巨大的假陽具龜頭抵在女奴的花心上,不停的研磨,帶個女奴們更加劇烈的痛苦刺

女奴肚子裏的灌腸在一壁之隔的假陽具的攪拌和震盪下,相互盪翻騰,好似開鍋一樣。才僅僅幾分鐘玉奴就因為過的刺失去了意識。昏厥中的玉姨雙眼反白,大張着嘴巴,渾身慘白,失去意識控制的身體,還不時的搐幾下。

總監先關閉橡膠管的開關,又拔出在玉奴體內的假陽具。然後仔細的檢查後,離開了不時顫抖幾下身體的玉奴,帶着高原來到芬奴的身旁。總監將原本入玉奴體內的假陽具,暴刺入不停發出咿咿呀呀呻的芬奴嘴巴里,令芬奴只能發出嗚嗚嗚的呻聲。

總監一手抓住芬奴的頭髮向背後提起,一手抓着巨大的假陽具着芬奴的嘴巴,令芬奴不時的發出幾聲哦噗的嘔吐時才發出的聲音。高原背對觀眾,蹲在紅奴和芬奴中間,雙手不停的在芬奴和紅奴的房,下陰,大腿內側,和股上不停的遊走,總監則不時的更換一下摧殘的對象,將假陽具入紅奴的嘴巴里折磨一番。我和阿強用馬尾鞭打幾下女奴後,再抓住女奴體內的假陽具用力,在女奴們開始發情時,換上馬尾鞭用力的打幾下,如此反覆,令兩人在痛苦和愉悦的海上沉沉浮浮,既到不了的頂端,也不會跌落的谷底,這更加重了女奴身體裏的苦悶。

終於紅奴也經受不住痛苦的折磨,在一陣劇烈的搐之後,也昏了過去。只留下還在苦苦堅持的芬奴。因為痛苦,所以芬奴的身體透出慘白的顏,因為鞭打,所以在慘白中透出醒目的紅,這兩種顏相互融,形成了妖冶,的粉紅。猶如白玉雕琢的豐滿堅房,在暴的蹂躪下一片赤紅。充血的門和不停張合的陰道口,好似在對我們進行控訴。鼻涕眼淚以及嘴裏的粘混合在一起,將原本漂亮的臉蛋得一片狼藉。這麼悽慘的樣子,無助的表情,無法勾起我們和觀眾的憐憫,反而更加重了我們施的慾望,想要更加殘忍的對待眼前無助的女人。

我輔助打芬奴的身體,總監抓着芬奴的頭髮,用假陽具姦她的嘴巴,高原刺芬奴的地帶,阿強負責芬奴陰道,和陰蒂的刺。芬奴在巨大的痛苦中體會着來自身體的。芬奴的體內痛苦和興奮的兩種信號織在一起,通過芬奴的呻聲明確的表達出來。

興奮所引發的熾烈火焰擴散向芬奴的全身,一模紅出現在芬奴痛苦扭曲的臉頰上,並且迅速的向口和房上蔓延。肥厚的陰在充血的狀態下變得一片赤紅,更加的肥大,隨着假陽具的進出,帶出大量的黏膩的透明汁,這些汁順着被分開的陰部向芬奴高高鼓起,透出青筋,並且咕咕作響的大肚子。總監控着假陽具在芬奴嘴裏進進出出,不時的將假陽具上粘稠的分泌抹在芬奴的房陰部或者股上,讓芬奴的身體看上去更加的不堪。在總監拔出芬奴嘴裏的假陽具時,高原會用力的按壓一下芬奴的肚子,令芬奴發出一聲悽慘的哀嚎聲,芬奴的哀嚎聲未落,總監迅速的將假陽具入芬奴嘴裏,將剩下的半聲哀嚎和假陽具一起回芬奴的喉嚨裏。

在一番折磨後,芬奴終於也昏死過去。我們三人回到各自女奴的身邊,用涼水將女奴潑醒後,在女奴痛苦的呻聲中,突然拔出,三個女奴體內的灌腸噴薄而出,形成三股噴泉,巨大的排讓三個女奴都發出高喊。大量的灌腸和排空了女奴體內的力量,令女奴們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束縛被解開的女奴們好像一堆爛般堆在地上,呼呼的穿着氣。

總監在看過計量器的數字後,大聲的宣佈,三個女奴一共被灌入了兩千二百毫升灌腸。其中芬奴灌入的最多,為八千七百毫升,紅奴被灌入七千多毫升,最少得玉奴也被灌入六千多毫升。而且芬奴在灌腸時的吹量達到了三百七十毫升。數據一出台下的觀眾發出一陣讚歎和掌聲,讓我們覺得得意非常。

在工作人員沖洗過地面之後,表演台上留下了二十幾個壯的黑人,一字排開,等待着我們的指令。

蕩婦第十四章第四節糜的遊戲3/3

一字排開的全黑人們體格壯碩,凸起的肌相比健美冠軍也毫不遜

尤其是下的器更是誇張,在不起的狀態下都有小孩子手臂細,最短的也有十五六公分長,最長的更是達到二十八九釐米,這麼驚人的尺寸,看着都讓人心驚,更別説要全部刺入。

癱倒在地上的女奴們滿身大汗,撒發着和妖冶的光芒。

女奴的身體因為痙攣,時不時的劇烈搐幾下。

女奴們的嘴也不停的抖動,讓她們的呻帶着顫音,形成斷斷續續的多段式顫音,更加劇了人們想要摧殘她們的想法。

二十多個黑人,二十多跟大的陽具,每個女奴只要服務七八,對於經常被多人輪姦亂的女奴們來説並不多。

但是,這些黑人不僅僅體力驚人,技巧也很豐富,都是經過長期訓練的黑人奴。

多次和長時間做愛都不在話下,所以每個女奴要對付的不是七八,而是二十幾跟巨

本來是想親自上陣的,雖然也有在眾目睽睽之下的事情,可不是在這種眾目睽睽之下。

我們即是觀眾的同時,也是演員。

但是在表演台上跟女奴,就是另一回事。

我們沒法在觀眾面前起,所以沒辦法,只好讓總監去找些肯上台的人來,沒想到這老小子居然找來這麼一些人。

當初這羣黑鬼好像烏雲一樣壓過來的時候,我們心裏也是一驚,生怕女奴們頂不住他們的摧殘。

不過在聽到總監説他們都是老手,心裏有數的時候,也就放心了。

在總監的示意下,黑奴們來到女奴們的身旁,一個高大猶如黑猩猩的黑人抓起芬奴的頭髮開始用力向上提,芬奴頭髮吃痛,不停的喊疼。

癱倒在地上的芬奴被提起之後,黑人伸出另一隻手,用手肘勒住脖子,讓芬奴緊貼在自己身上,另一隻手勾起芬奴的大腿,高高提起,讓芬奴隨着呼不停開合的密葫全部暴在眾人面前。

另兩個黑人面對着芬奴側面,伸出雙手開始在芬奴的身前身後不停遊走,不停刺着芬奴的身體。

在密集的攻擊下芬奴開始發出甜美的呻聲,為了索取更多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扭動起來。

紅奴和玉奴股對着觀眾四肢着地,狗爬在地上,雙腿分開,將自己的隱秘部大大的分開,在黑人的摳挖下水光潺潺,大量的黏膩體順勢而下,淌到大腿內側,令大腿內側也泛出糜的光澤。

黑人三人一組玩着女奴的身體,暫時沒有上台的黑人則規矩的站在台上,一邊頭接耳,一邊看着台上的蕩表演,等着隨時上去補缺。

三個女奴在黑人的挑逗下,已經逐漸進入狀態,開始發出求歡的信號,水淋淋的陰部,紅的臉頰和部,不自覺扭動的肢,高高撅起的股,不停開合的陰道口,就算沒有充滿誘惑的呻聲,也不需要明白女奴們説的語也知道女奴們的渴求。

但是黑人們卻不着急解放自己的慾,只是站在女奴們面前,將自己的送到女奴面前,等着女奴們的口舌服務。

久經戰陣的女奴們馬上會意,張開自己的嘴巴,開始為黑人服務,沒有被選上的黑人,回到女奴們的身側,繼續挑逗女奴們早已發情的身體。

女奴們通過自己的手抓上黑人依舊軟趴趴的前,被黑人一把抓住丟到一邊去的舉動明白了只能用舌頭和嘴巴活黑人的,而不能用手的意思。馬上縮回自己的手,用舌頭黑人的

女奴們伸出舌頭,繃直,用舌尖不停地在黑人的大雞巴上滑動,或者張開嘴巴,用舌頭將黑人的雞巴挑起,再用嘴住,好像在跟幾把接吻一般,慢慢的將龜頭入自己的嘴巴里,反覆幾次之後,黑人的大傢伙慢慢翹起,立起來。

在女奴們的努力下,黑人的大雞巴濕漉漉的,沾滿了女奴們的口水,在燈光下閃現着惡的光澤。

芬奴面前的給人充分起,一把抓住芬奴的頭髮,將整雞巴對準芬奴的嘴巴,一下入,突然的起入,讓芬奴的喉嚨裏發出一聲咳後,下意識的想要吐出黑人的長陽具,但是因為黑人用雙手死死的抓住芬奴的頭髮,令芬奴動彈不得,只能反着白眼,任由黑人將自己的嘴巴和喉嚨當做陰道來使用,在黑人幾次大力的送之後,芬奴滿臉通紅,嘴巴一鬆一緊的引着黑人巨

黑奴馬上將自己的雞巴拔了出來,因為黑人明白這是芬奴缺氧後的本能反應。

芬奴在吐掉嘴裏的粘稠體後,大口息幾下後,重新將沾滿了自己喉嚨粘稠的體巨大雞巴含入口中,慢慢的套起來,把自己的喉嚨當做陰道,三淺一深,九淺一深,或者次次全部吐,再慢慢的吐出,得面前的黑人一臉的享受。

雖然三個女奴都在做着同樣的事情,但是每個人臉上的表情卻都不一樣。

帶着一臉獻媚笑容的芬奴不停的吐着黑人的大,嘴裏不時的發出滿足的哼哼聲,好像正在享用一頓豐盛的美食。

玉奴的臉上則帶着些許的哀怨,一臉可憐巴巴的神態,好像在哀求黑人對待自己的時候温柔一下。

紅奴則是一臉的兇惡表情,死命的盯着面前的黑奴,發着狠將自己的頭拼命的前後搖擺,好像是要跟眼前的黑人拼命一般的架勢。

一臉蕩的表情享受深喉口的芬奴,將黑人的大陽具的嘖嘖有聲,在全部吐時突然睜大眼睛,不停的掙扎起來,想要將黑人的大雞吧吐出來。

黑人抓着芬奴的頭髮向前一推,自己收向後一撤,一股透明的水柱從黑人的雞巴里噴出,了芬奴一頭一臉。

芬奴在吐出黑人雞巴的時候低下頭,吐出了不少的,不停地咳嗽起來。

看着芬奴悽慘的樣子,芬奴面前的黑人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還一邊抓着芬奴的頭髮,將芬奴的臉昂起來,對着芬奴張開的嘴巴,接着起來。

芬奴不但沒有沒有多開,反而帶着一臉的套好獻媚表情,大張着嘴巴,將黑人的全部下腹中,在黑人完之後,還帶着和的表情在黑人的雞巴上親吻幾下,然後低下頭,將地板上的全部舐乾淨,然後仰起臉,準備繼續為黑人口

黑人卻離開芬奴的嘴巴,向身後正在等待的同伴招了招手,指了指自己站立的地方,隨後,來到芬奴的身後,雙腿分開彎曲,將自己濕漉漉,黏答答的雞巴在芬奴的股縫上研磨幾下,慢慢的刺入芬奴的股縫之中,芬奴仰起臉,發出了一聲悠長,愉悦的呻聲。

紅奴和玉奴臉前的黑人,來到她們身後,然後將她們一下掀翻,躺倒在地面上,在紅奴和玉奴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的時候,隨着黑人突然全力的突刺菊花,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紅奴玉奴本能的想要掙扎,但是卻被身旁的兩個黑人死死壓住,動彈不得,只能不停扭動自己的肢來緩解強大的衝擊力。

芬奴甜美的呻聲和紅奴玉奴悽慘的呼疼聲混合在一起,形成一陣陣催人慾的聲,席捲着在場的每一個人。

三個女奴沒叫幾聲,剛登台的黑人來到三個女奴的面前,托起女奴們的頭,讓女奴們為自己進行口舌服務。

在幾下後,芬奴雙眼離,半開半合,一臉陶醉的沉慾之中,嘴裏不住地發出嗯好,再深點,猶如夢囈一般的呻聲。

在黑人的雞巴伸到嘴邊時,芬奴下意識的伸出手,想要將黑人的巨入自己口中,新上台的黑人,一把抓住芬奴的手,並且摔了芬奴一記耳光,將沉醉在甜美享受中的芬奴打醒。

芬奴稍微回了回神,將手放了下來,先在黑人的巨上親吻幾下後,才吐出舌頭,開始為黑人起而努力起來。

芬奴的蕩和奴獲得了在場眾人的讚歎。

這時的紅奴正頭枕着做到在地黑人的大腿,歪着頭,用力的允着黑人猶如香菇一般的的大龜頭。

一雙兇狠的眼睛緊緊的盯着將雞巴入自己股的黑人,雙腳踩在黑人兩側的地面上,用力的動自己纖細的肢,想要將跪坐在自己下身黑人的華壓榨出來。

紅奴身下的黑人將紅奴的雙手當做繮繩,配合着紅奴的動作,一下又一下的將自己巨大的黑捅進紅奴的皮眼裏,令紅奴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嗯嗯聲。

身材比較嬌小,一副鄰家小妹妹的玉奴,則在兩個黑雞巴的加攻下發出痛苦的呻聲。

玉奴下體的黑人將玉奴的雙腳架在肩膀上,將玉奴的雙腿壓向玉奴的部。

黑奴雙腿分開,站在玉奴兩側,雙手撐地,好像一個正準備衝擊的相撲運動員一般,一下又一下的衝擊着玉奴早已紅腫的眼,兩人結合部位發出一聲聲的啪啪啪聲。

玉奴的脖子被新上台的黑人雙手成環拉吊起,形成仰頭的樣子,然後再將自己的黑長的雞巴用力的一下又一下的捅進玉奴的喉嚨裏,令玉奴發出一聲又一聲的歐歐的嘔吐聲。

玉奴脖子上的凸起,很明顯的顯示出新上台黑人的傢伙到底到了哪裏。

玉奴本能的想要將深喉口的黑人推開,怎奈雙手被口的黑人夾在腿彎處,動彈不得,頭又被黑人巨大的手掌固定着,只能翻着白眼忍受着黑人雞巴對喉嚨的刺,發出一聲又一聲充滿痛苦的悶哼聲。


评论列表 (2)

菊花好養 2024-08-18 07:43:09

正女奴們的努力下,終於充分起的黑人,也來到了女奴下體處,正在

女奴眼的黑人將自己的巨出女奴們的眼,然後在女奴身旁躺倒在地面上。

經常被人玩得女奴們很明白黑人的意思,是要女奴們自己將黑人的巴刺入下體,並且扭動自己的肢,主動求

芬奴爬到黑人身旁,好像公狗撒一般,提起自己的一條大腿,蹲在黑人下身上,將自己的門對準黑人的巴,緩緩的坐下。

躺在芬奴身下的黑人,晃動幾下部,巨大的巴在芬奴豐股上劃過,令芬奴發出一聲充哀怨的叫聲。

芬奴臉上的哀怨之,令黑人大樂不已。

躺倒的黑人伸出手指,在芬奴的上彈幾下後,芬奴點頭示意,自己明白黑人是要的意思,馬上伸手抓住黑人的巨,在自己的道口上研磨幾下後,帶着一臉的期待表情,就要向下坐。

被黑人一巴掌打在臉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被打了一巴掌的芬奴停止了動作,一臉不解的看着黑人,黑人一下捏住芬奴凸起的蒂向高處提起。

蒂吃痛的芬奴只好慢慢的站起,隨着啵的一聲響,原本入一小半的巴離開了芬奴的道,隨着巴被拔出,芬奴一臉的哀怨,雙眼含淚看着黑人,嘴裏不住地發出帶着哭腔的哀求話語,也不管眼前的黑人聽懂聽不懂。

「別這樣,快點母狗吧,母狗的了,快點給母狗吧。快點吧你的大母狗爛裏好不好。求求你啦。」

芬奴帶着焦急的哭腔不停的向捏着自己蒂的黑人求

雖然聽不懂芬奴在説什麼,但是芬奴的表情和聲音卻説明了一切。

芬奴的焦急表現讓在場的黑人發出一陣鬨笑。

躺倒在地的黑人捏着芬奴的蒂,又緩緩的向下沉,示意芬奴將入體內,就在芬奴下意識的伸手穩住黑人的巴時,臉上又捱了黑人一巴掌,微微一愣的芬奴,馬上換上了一副討好獻媚的表情,然後用乞討般的語氣乞求着黑人,「母狗求求主人,母狗真的想要啊,主人,快點將巴賞賜給母狗吧,母狗一定讓主人意……」

在黑人將芬奴的兩隻手都抓住之後,芬奴終於明白,黑人是要自己不準用,只能通過扭動股將巴刺入自己體內。

明白之後的芬奴,雙手和黑人十指相扣,緩緩的下沉自己的部。

因為上依舊連接着長筒襪,所以隨着芬奴的下蹲,被拉開,將包裹着的以及一張一合的道口,全部展現在黑人面前。

芬奴將黑人的巴對準自己早已洪水氾濫的道,緩緩向下坐的時候,站在芬奴身旁,不停玩芬奴身體的黑人,各伸出一隻腳,踩在芬奴的大腿上,猛的向下用力一踩,芬奴發出一聲慘叫,將黑人的巴一下全部入自己的道內。

芬奴雙眼反白,一陣無力傳遍全身,讓芬奴爬在黑人的身上不停的搐。

芬奴身後的黑人,在芬奴還沒緩過勁的時候,雙手掰開芬奴的股,將巴對準芬奴的眼,用力的向前一頂,將整巴一下刺入芬奴的股,巨大的疼痛讓芬奴的後背不受控制的向後弓起,隨着身體的一陣痙攣,又重新爬在黑人身上,大口大口的穿着氣。

就在芬奴想要多幾口氣的時候,又一個黑人出現在芬奴的面前,一把抓住芬奴的頭髮,將自己已經立的巨大巴,一下入芬奴的喉嚨裏,將芬奴的痛苦呻聲封在了喉嚨裏。

正在芬奴身旁,不停玩芬奴身體的黑人,相視一笑,開始加重手上的力氣,從原來的撫和挑逗,一下變成大力的捏和打,令原本痛苦的芬奴更加的痛苦。

同樣被三貫穿的紅奴四肢撐地,背對地面,不停的起自己的下體。

面對紅奴的黑人,雙手託着紅奴的大股,用力的拉向自己的巴,將自己的巨物一下又一下的整入紅奴的道里。

躺在地面的黑人,面對紅奴的後背,巨大的雙手撐着紅奴的纖,紅奴的大股落下時,向上部,將自己的巴深深地入芬奴的眼,不管紅奴是還落下股,總有一進自己體內的同時,另一巴退出自己的身體。

紅奴的頭用力向後昂起,將嘴巴和喉嚨構成一條直線,使得黑人的巴更加輕易的進入自己的喉嚨。

紅奴的喉嚨隨着黑人巴的進進出出形成一條不停起伏的隆起,可以很輕易的看到,黑人巴在紅奴喉嚨裏入的深度。

紅奴發出的呻聲,更像是野獸戰鬥時的嘶吼,再加上紅奴身上撒發出的狂野氣息,讓人產生了正在馴服一頭正在發狂的母豹子的錯覺,或者説正在觀賞一頭正在狩獵的母豹子。

體,的呻,強烈的對抗式,帶給人們全新的覺,令場上的黑人和觀眾無不興奮異常,想要試試這種好似拳擊一般,拳拳到的戰鬥式的美妙滋味。

在紅奴和芬奴被人羣的同時,一臉楚楚可憐的玉奴也無法逃過被凌辱的命運,甚至會被凌辱的更加悽慘。雖然女奴們都是被羣,但是玩玉奴的姿勢更加有創意。

三個黑人將玉奴的雙腿分開,並且保持倒立的姿勢,由躺倒在地上的黑人起自己的部來玉奴的嘴巴,玉奴前面和後面的軟,則由站在玉奴前後的黑人來

因為體位的原因,玉奴的姿勢並不適合,所以玩玉奴身體的兩個黑人放開了玉奴的身體,一人一邊,抓着玉奴的手腕,不停的將玉奴提起放下,再提起再放下,幫助同伴玩成玉奴的遊戲。

玉奴道的黑人一手抓着玉奴的腳腕,另一隻手,伸向玉奴的蒂,不停的挑逗着玉奴最為器官。

玉奴美的黑人,一手抓着玉奴的另一隻腳腕,一手捏着玉奴的股,還不時的打一下,令玉奴發出一聲混合着愉悦和痛苦的悶哼聲。

玉奴嘴巴的黑人,的動作並不規律,有時會在玉奴下降的時候部,將自己的黑巴狠狠地刺入玉奴的嘴巴,有時又會跟着上升的玉奴部,好像是用巴將玉奴頂起來的一般。

有時會做起來,伸手拍打玉奴的潔白如玉的後背和白皙豐房,令玉奴不時的發出痛苦或者足的呻聲。

所有的黑人通力合作,相互學習,不停的變換着女奴們的姿勢。

每當覺得自己快要的時候,黑人會停止自己的動作,招呼台下正在等待的同伴,自己則坐在一邊欣賞場上的不堪的表演。

恢復體力之後的黑人會重新站立起來,回到隊伍裏,等待同伴的召喚,一切都井然有序的進行着。

的芬奴在黑人無休止的摧殘和中,越發的和下,瘋狂的追求着對自己體更高的刺

芬奴單腿站在地上,將另一隻腳搭在身旁黑人的肩膀上,將自己紅腫一片的部全部展在眾人眼前,讓所有人都看到她正在不住張合吐出粘道口。

芬奴一手勾着一個黑人的脖子,另一隻手不時的將四隻手指扣進自己早已爛泥一般的道里,摳挖一陣後,帶着一手黏膩的伸進自己的眼,再用力的扣動幾下,將某些黑人在自己體內排手指,然後再將沾自己和黑人的手指入自己的嘴巴里,帶着一臉享受的表情一番,在回味一番後,繼續將手指道里,不停反覆。

芬奴在將手指道和眼的時候,還帶着一臉的和獻媚的表情,不住地探頭將嘴湊到黑人臉前,想要索吻。

芬奴一張嫵媚的臉上帶着的表情,星眸半閉的雙眼顯得有些離,豐的嘴微微翹起,盡顯,但還是被黑人一巴掌打開。

雖然不知道黑人指着在索吻時被打了多次臉,還在依舊索吻的芬奴説了些什麼,但是稍微想想,以及其他黑人在看向芬奴時的嘲笑表情以及起鬨時嘴裏戲謔的聲音也知道黑人説的是什麼意思。

誰他媽的願意跟廁所一樣的嘴巴接吻?起碼我是絕對不願意的,這不是間接的跟別人口還喝一個意思嗎。要是我,我也絕對不會答應。

黑人們在芬奴身旁站了半圈,帶着一臉的嘲笑或者厭惡的表情看着側身站立,正在發的芬奴,看着被火折磨的幾乎發狂,將廉二字徹底丟棄的芬奴,都環抱着雙手,不動她一指頭,只是在嘴裏發出嘲的鬨笑聲。

衝昏頭的芬奴,擺出種種不堪入目的動作。

芬奴時而躺倒在地,好似解剖台上的青蛙一般,分開雙腿,用雙手分開自己的丘,出自己沾水,發出一片糜光澤的道和眼,不住地哀求着有巴的活物自己。

P芬奴像發請的母狗一般四處爬,時而撅起自己的被玩得紅腫一片的股,的不停扭動,時而跪爬在地上,撅起股用雙手從身後分開自己豐白皙,但是遍佈紅巴掌印的大股,將自己不停滴下,並且大開的下體雙在眾人面前,努力的想要讓男人們來,蹂躪,玩自己。

對於芬奴來説,男人們好像更喜看見發情的芬奴四處求的下樣子。

在芬奴爬到紅奴身邊,想要為玩紅奴身體的黑人口時,被黑人一腳踩在臉上,芬奴不僅沒有掙扎,還一臉享受的一邊發出足的哼哼聲,一邊扭動着自己的股,伸出舌頭黑人腳趾。

在黑人收回腳後,芬奴像狗一樣跪爬在地上,先親吻幾下黑人的腳被,然後伸出舌頭,將黑人的腳乾淨,然後轉過身,撅起被自己雙手分開的股,不住地搖晃,用最下動作來表達自己的求。

原本想要芬奴的黑人在同伴説了幾句之後,帶着一臉的壞笑,一腳揣在芬奴的股上,將芬奴踹倒在一邊,繼續伸手玩起紅奴的身體,還不時的回頭看看正在爬向玉奴的發母狗,如何引其他黑人的場面。

芬奴在爬到玉奴身旁時,先親吻幾下坐在地上,享受着倒立玉奴口的黑人的雙腳,然後捧起黑奴的右腳,好像品嚐美味一般的舐起來,在清理乾淨之後,芬奴雙手抓着黑人腳丫子,背對着黑奴,雙腿分開,將自己留着水的道,對着黑人的腳開始下蹲。

就在芬奴的道口碰觸到黑人腳趾的時候,黑人一下回自己的腳丫子,然後在芬奴的後背猛蹬一腳,令失去平衡的芬奴一下摔倒在地。

重新爬起來的芬奴,臉淚水,雙膝下跪,不停的向四周磕頭,用帶着哭腔的悽慘聲音哀求着在場眾人用自己。

在場眾人雖然聽不懂,但是也能從芬奴的動作明白,芬奴到底在哀求什麼,但是卻沒有人想要對芬奴做點什麼,都在抑着自己的的,對芬奴後面的自我凌辱充期待。

每當芬奴用手指自快到高時,跟在芬奴身邊的黑人們就一起按住芬奴,終止芬奴的動作,讓芬奴無法到達高

可是在芬奴的逐漸冷卻下來的時候,卻會一把抓住芬奴的頭髮,將芬奴從地上提起來,一起玩芬奴的身體,刺芬奴的部位,重新燃起芬奴對的渴求後,將芬奴晾在一邊,看着芬奴在的刺下,一邊四處爬,一邊大哭大喊的哀求別人自己,瘋狂求,連母狗都不如的動作,黑人們指着芬奴不住的發出嘲的鬨笑聲,在黑人的鬨笑聲中,芬奴的下動作越來越多,花樣也不停的翻新。

飢渴的芬奴爬到黑人身後,伸出舌頭黑人眼,爬到紅奴或者玉奴合的部位,伸出舌頭黑人的丸或者沾水的巴,也或雙手分開自己的下體,不停的在黑人的腿上摩擦的舉動越來越多,隨着被拒絕的次數增加,芬奴的火也越來越高。

焦急的芬奴躺倒在地,雙腿大大的分開,出自己汪洋一般,充血赤紅的肥厚部,引着男人們對自己的侵犯和蹂躪。

芬奴的雙手不停的在自己臉上,房上,大腿上,股上不停地打,發出啪啪的脆響。

芬奴一邊用力的打向自己的臉頰,一邊發出充絕望的求大喊聲。

「求求你們了,快來母狗吧,母狗受不了了,母狗要啊~快來吧~哎呀~哎呀呀~母狗不配被人~嫌母狗髒公狗也行啊,只要有巴就行,嗚哇~啊呀~母狗的爛~要呀~死母狗吧~母狗要巴~救命呀~吧~婊子只要公狗就好了呀~只要有巴就行了呀~」

聽着芬奴下的哭喊聲,打自己臉頰和身體清脆的巴掌聲,令所有人的火都開始高漲起來,就連經常一起玩女奴們的總監也興奮的臉通紅。

火燒燬理智的芬奴四處求,沒有一次高的時候,紅奴和玉奴在黑人的通力合作下,早已高數次。

好像三明治一般被黑人夾在中間,貫穿雙的紅奴,拼命地聳動自己的大股,拼命般合着黑人的,在三人的結合部位,不停地發出啪啪啪的體撞擊聲。

紅奴雖然正在做着令人羞於啓齒的事情,但是臉上的表情卻好似正在與敵人對峙的戰士一般,帶着一種憎恨和堅毅看着眼前的黑人,眉頭皺起,咬着牙齒,臉上帶着些許猙獰的微笑,好像一個正在與敵人戰鬥的女鬥士般,一次次的起自己的股,扭動肢,用自己發紅的噬掉所有的入侵者。

情緒高漲的紅奴一邊與入侵體內的兩個黑巨獸搏鬥,一邊發出不甘的嘶吼和咒罵,給自己打氣。

死~~你們~死~下胚子~看~怎麼~死你們,恩~恩~哼~不~不行~~~~死了~哎呀~呀~看的~厲害~哼~有本事~一個個的來~全接着~來呀~都放馬過來~~唔~啊~死你們~看的~~呀~呀~厲害,好厲害~不行了~快不行了~哦啊~」

隨着一聲呼喊,紅奴摔倒在身下黑人的身上,雙手無意識的伸在半空抓,雙腿緊緊的夾住黑人的,不住顫抖,紅奴的下腹部和股一下又一下有節奏的猛烈收縮,經過長期訓練的眼和道試圖將黑人體內的華全部擠出來,強而有力的擠令兩個黑人都發出一陣足的呻聲。

入紅奴道里的黑人,拼命用手箍着自己巴的本,不讓自己出來。

狼狽的樣子引來周圍同伴的嘲笑聲,令差點的黑人一臉羞愧的退到一邊。

一個退下,另一個黑人馬上接替位置,一臉的豪邁,起自己的巨,對準紅奴紅腫的就刺,隨着巨大黑物的突然刺入,身體搐,還在體會高餘韻的紅奴發出一聲大呼。

隨着紅奴的慘呼,剛提上馬的黑人也發出一聲悶哼,剛剛參戰時的那股豪氣突然消失,取而代之是一聲自我解嘲的話語。

在幾個深呼後,原本打算猛打猛衝,目中無人的黑人,開始小心翼翼的向紅奴的道內近。

剛剛息幾口氣的紅奴,雙腳突然被身側的兩個黑人提起,直至將紅奴的股抬到半空,在紅奴身後紅奴排器官的黑人和道的黑人相視一笑,臉上帶着殘忍的表情,將紅奴的用雙手固定後,換了個顏,兩人一起深一口氣,咬緊牙,一聲發喊,對着紅奴的身下雙快速猛烈的送起來。

原本還在回味高餘韻,身體還不時搐兩下的紅奴,被突如其來的猛烈拉回現實。

在一聲慘叫後,只能發出啊呀嗚嗯呻聲,再也説不出一句話來。

在長期的羣和特訓中,女奴們的身體已經養成了很多好像條件反般的自主行為。

就算在無意識的狀態下,身體也會做出反應。

就好像呼一般,雖然沒有意識,只要還有體力,道和眼就會將入體內的東西緊緊包裹起來進行擠,只要不拔出來,兩個道就會努力運行,直到鐵杵變成繞指柔,退出通道為止。

經過特訓的女奴們,道內壁的皺褶好像是有生命一般,在具進入道時,會讓人產生藤幔爬上具,並且被住的錯覺。

這種衝破重重阻隔到達終點的成就令每一個嘗試過女奴們道的男人們連忘返。

具退出時,道內的皺褶又會將具牢牢的鎖住,並且還會產生道正在將自己的道深處的奇妙覺。

進入時披荊斬棘衝破重重包圍的成就,以及離開時的那種苦苦挽留的不捨,再加上女奴體內滑灼的觸,不僅能足男人們生理上的需求,還在心理上得到極大的足。

女奴們的眼經過長期蹂躪,集柔軟和堅韌於一體。

頭剛剛進入時會覺得非常柔軟,好像是要入棉花的覺,但是如果繼續深入,將頭全部進入之後,柔軟如棉花的門會變得堅韌有力,將巴牢牢的控制住,不停的巴向腸道深處擠,拉扯,腸道內的温度也會逐漸升高,產生更多滑膩的粘,令門的男人興奮不已。

不單單是紅奴和芬奴,就是玉奴的雙也是令人回味無窮。

在表演台上,被人欺負最慘的絕對是芬奴,對於各種羞辱都能轉化為婦來説,讓她保持高漲的火才是對她最好的折磨。

對於紅奴這種越戰越勇,越被欺負,就越要反抗的強勢女人而言,把她到求饒,臣服,才是對一個男人的最高獎賞。

雖然紅奴的人最多,但是受到的凌辱相對最少,但確是被得最恨的那個。

在三個女奴中被的花樣最多的反而是玉奴。

玉奴屬於那種沒什麼主見的小女人格,所以總是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不但氣場弱,子更軟弱,只要帶着兇狠的面孔稍微嚇唬嚇唬就能乖乖就範的女人。

鄰家小妹一般的女人應該更容易獲得男人的關懷和保護,但是在凌辱的時候,這種可憐巴巴的樣子和恐懼絕望的樣子卻也是最容易喚醒男人施情緒的催化劑。

越是帶着可憐表情的哀求和越容易刺男人的施情緒,欺負凌辱玉奴的望也就越高。

因為長時間的倒立,會令大腦充血,尤其是在高度興奮的狀態下,有可能引發腦溢血之類的危險情況,所以黑人們也不會一直讓玉奴一直保持倒立的姿勢進行

所以玉奴在幾次倒立後,就被放了下來,回覆了的正常體位。

雖説是正常體位,可也不能太正常。

玉奴左手貼着右手肘,右手貼着左手肘,被身後的一個十字行拘束器固定在身後。

麻繩將玉奴的白皙大緊,讓玉奴的大子看上去更加的堅,豐

充血之後房從白皙逐漸變成赤紅,好像透的紅富士一般,看上去更加令人熱血沸騰。

黑人們將繞玉奴房的麻繩固定在鐵架的橫樑上,然後又將玉奴的雙腿分開呈一字型,將雙腳的腳腕固定在鐵架的兩側,令玉奴發出痛苦不堪的求饒聲。

玉奴被固定好之後,兩個黑人一前一後,將懸掛在鐵架上的玉奴夾在中間。

一雙手托起玉奴的股,另一雙手抬起玉奴的雙腿,讓玉奴痛的房獲得了暫時的緩解。

玉奴帶着的表情看向來到身前的黑人,謝謝剛説一般,就被黑人刺入下體的巴堵了回去,不但道,就連紅腫刺痛的門也在同一時間被入。

巨大的黑同時貫穿下體,兩又黑又長的巴一下子消失在玉奴的身下。

下體深處的貫穿,以及巴強烈碰撞子口的強烈疼痛,一下傳遍玉奴全身。

大張着嘴巴向天的玉奴,雙眼反白,全身搐良久之後,嗓子裏才發出捏着嗓子氣時發出的特有的沙啞聲音。

玉奴的反應令所有黑人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和哄笑聲。

掛在半空的玉奴也明白了黑人的用意,要麼房受苦,要麼下體受苦,二者選擇其一。

對於經常被下體雙的玉奴來説,被人同時比折磨房要好的多,雖然自己的下體已經被人得又紅又腫,小腹也傳來一陣陣的刺痛

玉奴馬上帶着一副悽苦的表情看向眼前的黑人,用充無奈的聲音請求黑人繼續自己。

兩個黑人明知玉奴已經乖乖就範,但還是拔出了自己巴,然後兩人相視一笑,將雙手同時向上一提,玉奴的身體向上飛起一小段,然後在重力的作用下,突然下墜。

一聲淒厲的慘叫從玉奴嘴裏發出。

玉奴的房在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下,被一下收緊,巨大的疼痛房傳遍玉奴全身,巨大的痛苦讓玉奴不僅渾身顫抖,更是疼痛的小便失了一地。

在玉奴的慘呼聲中,黑人們笑聲更加殘忍和嗜血。

玉奴不停的發出求饒的聲音,「哎呀,子好疼~饒了我吧~真的不行了~子要壞了~饒了~不~啊~饒了母狗吧~母狗什麼都做~不要了啊~~」

玉奴聲淚俱下的哭喊聲,不但無法引出黑人們的同情心,反而加劇了男人們的嗜血本能。

看着一個個面帶猙獰的黑臉孔靠向自己,玉奴的身體不住的發出顫抖,膽小的玉奴被嚇得聲音都發顫了,「你們找她,不要在找我了,真的不要來了,母狗受不了了~她,她們都喜~找她們好不好,」玉奴被嚇得嘴發顫,想要讓紅奴和芬奴代替自己。

「來玩母狗吧,母狗什麼都願意做,來玩母狗,母狗體她被。」

被一個黑人扯着頭髮,在地上狗爬到玉奴身邊的芬奴馬上接着玉奴的話,高聲提醒黑人們,玉奴不願意的,自己全都願意做。

説着,還爬在地上將玉奴的全部舐到自己嘴巴里,將地面舐乾淨的芬奴馬上蹲在地上,那些島國片子裏的女奴一樣,模仿小狗乞討的樣子,還發出幾聲狗叫,希望將黑人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

原本以為黑人是想要玩自己的芬奴在看到黑人不理自己,而是繼續看着玉奴的時候,芬奴帶着一臉的不甘和焦急,快速的爬到玉奴的身前,做出小狗乞討的動作。

芬奴全力做出自己所能想到的最下的舉動,但換來的確是黑人將自己踹倒在地的無禮舉動。

因為黑人的目的是羞辱芬奴,而不是真的要傷害她,所以黑人在踹向芬奴時的力氣並不大,準確的説應該是用腳踩在芬奴的臉頰上,然後用力將芬奴推倒。

芬奴一次又一次的被黑人踹倒後快速爬起來,一次又一次的哀求黑人將進自己體內,但是所有的黑人都無動於衷。

就在芬奴的得不到足,快要崩潰時,一個黑人走到芬奴身旁,一把抓起芬奴的頭髮,將芬奴拽到紅奴身旁,伸出手指,在芬奴口中,玩了一會兒芬奴的舌頭,然後指了指紅奴沾粘稠白穢物的下體,拉着芬奴的頭髮,將芬奴的臉貼在紅奴一片狼藉的下體處,抓住芬奴的頭慢慢的貼向紅奴的下體。

芬奴馬上明白了黑人的意思,吧自己的嘴巴和舌頭當做清潔工具,為紅奴清理下體。

芬奴好不猶豫的張開嘴巴,伸出舌頭,帶着一臉的足和享受的表情,將紅奴沾水,以及女眼全部舐乾淨後,帶着一臉的獻媚表情看着讓自己清理紅奴下體的黑人,眼神裏的意思很明白,我按照你的命令做了,能不能請你我。

黑人的舉動也做出了回答,我只是把你當做用完就丟的衞生紙,有誰會跟衞生紙做

芬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黑人的巨刺入紅奴的體內。

就在芬奴伸手想要用自己的手安一下自己的下體時,被黑人抓住雙手,反綁在背後,然後用腳蹂躪芬奴的身體。

黑人們有的踩在芬奴的臉上,不停的捏着芬奴的臉,芬奴一臉足和幸福的表情,帶着的眼神看着踩自己臉的黑人,然後伸出舌頭,黑人的腳底板。

芬奴的身體上布了黑人的腳掌,房,大腿,小腹在腳掌的蹂躪下扭曲變形。

有的黑人將腳進芬奴的道里,不停的,令芬奴發出足的呻聲。

在長時間的後,體力耗盡的紅奴,也像玉奴般被吊在鐵架上,任由黑人們夾擊自己的下體。

被並排吊在一起的紅奴和玉奴全身遍佈着被黑人時拍打出的淡紅,白皙的肌膚和淡紅的顏,相互疊,撒發出悽美的光芒,在加上身的汗水和有氣無力的呻聲,令所有人的施情緒更加的高漲,一個又一個黑人不停的在紅奴和玉奴的下體進進出出,出一股又一股腥臭的體。

男人的混合着紅奴和玉奴體內的,隨着進進出出的巴被帶出體外。

這些骯髒的白再由下體雙着腳丫子的芬奴全部下腹中,在噬這些粘時,芬奴一臉的享受,並且發出足的夢囈般的呻

紅奴和玉奴的呻聲已經分不清到底是愉悦還是痛苦,處在半昏中的玉奴和紅奴只是本能的收緊自己的下體,雖然自己的意識想要放鬆下體,減小摩擦的強度,但自己的身體卻做出與自己意識相反的舉動,將進入的緊緊包裹住,不肯有一絲一毫的放鬆。

雖然下體傳來的刺痛,黑人拍打自己身體時傳來的痛苦,黑人刺部位時的愉悦和甜美覺,全部混合在一起,讓兩個女奴在痛苦和愉悦的漩渦中不停沉淪。

隨着一陣滾燙的熱注入身體,全身所有的痛苦在一瞬間消失,痛苦轉變成絕頂的官刺,將紅奴和玉奴官火山引爆,熾烈的彷彿岩漿一般在體內淌,將所過之處的痛苦徹底噬,將官刺的甜美覺徹底的釋放出來,紅奴和玉奴在劇烈的中獲得巨大的快

紅奴和玉奴的身體不住痙攣收縮,好像要將黑人的巴折斷一般的強力收縮,讓黑人發出一聲暢快的呻聲。

隨着巴的出,紅奴的下體又一次吹,出一股水

隨着兩個女奴身體一陣顫抖,兩個女奴反着白眼,暈了過去。

「一共二十三個黑人,兩個女奴一共戰勝了二十三個黑奴」,總監報出數字,「紅奴高二十一次吹六次,玉奴高十七次吹八次。」

在聽到總監的準確數字後,台下響起一片掌聲和讚歎聲。「現在芬奴將進行今晚的軸大戲……」

總監等台下安靜下來後,成功的吊起台下觀眾的胃口,總監説完,指着依坐站在表演台邊上沒動過的三個黑人微笑不語。

在三個黑人站起來後,台下眾人醒悟過來,這確實是一項極具挑戰的任務。

三個黑人好似黑猩猩一般的體格,在站起來後,好似一團烏雲一般,給人一種莫名的

下高高翹起的巨物,青筋凸顯,讓原本壯的雄偉具,顯得猙獰恐怖。

巨大的頭,手臂細的具,好似準備拳擊手準備揮出的拳頭一般,衝擊着在場眾人的視覺神經。

成年人手臂長短細的巨大巴,全部入體內,到底是個什麼場景,不僅台下的觀眾,就是我們也充期待。

已經火焚身的芬奴,在看清眼前三巨物後,也不有些害怕,尤其是聽到總監説要自己將這三巨物起放進身體後,更是出了恐懼的神

眼前的具不僅,而且長,三十幾釐米的長度足夠將二十釐米多一點的道徹底刺穿。

眼前的巨大的雄起,不但可以刺穿道,更是能進子的東西。

但是堅硬的子頸可不是一般情況下能夠進去的,能進一手指就算了不起了,這些人體常識每個人都有,小説漫畫裏的,在正常生活中是絕對不存在的,那麼這多出來的十幾釐米芬奴會如何納進身體呢?

我看着面帶恐懼的芬奴也有些好奇了。

新上場的三大團烏雲黑的翻滾到芬奴身旁,張開簸箕般大小的手掌,在芬奴身體上不停遊走,輕柔的撫,火熱的嘴靈活的手指,無一不在挑逗芬奴的身體。

芬奴望的烈火重新在體內燃燒起來,將恐懼燒成飛灰,全身心的投入官的洪中,享受着黑人高超的技巧帶給自己的愉悦覺。

芬奴臉的享受,一臉魅人的微笑掛在嘴角,半閉的雙眼,帶着和陶醉的眼神開着面前的黑人,微微張開的嘴巴,不停的發出醉人的呻聲,不停扭動的肢努力的合着黑人對自己下體的侵犯。

在一番挑逗之後,芬奴情高漲,分開雙腿蹲在地上,雙手握住黑人的巨,吐出香舌,起將要用在自己身上的巨大刑具。

宛如可樂瓶細的巨大具,在芬奴的下,青筋凸起,顯得更加猙獰恐怖。

黑人雙手抓住芬奴的頭,試着將進芬奴的嘴巴里,芬奴雙手握住黑人的巨,努力的張開自己的嘴巴,微微左右晃動自己的頭部,試圖將面前的巨全部進自己的嘴巴里,在兩人的共同努力下,終於將拳頭大小的頭全部入芬奴的嘴巴里。

芬奴的眉頭皺起,額頭上開始出現青筋,臉頰漲得通紅,嘴角不住地滴下口水。

隨着黑人緩緩在嘴巴里的送,芬奴不時的發出幾聲乾嘔的聲音。

因為過於大的巴,實在無法全部進入嘴巴,在努力的嘗試幾次之後,只好作罷。

黑人巴之後,一把提起蹲在地上,不停摩挲自己下體的芬奴,轉了半個圈,然後雙手扶着芬奴的細

芬奴馬上會意,分開自己的雙腳,踮起腳尖,彎下,用雙手分開自己是手掌印的大股,將自己的下體全部暴在黑人面前,等待着黑人入侵自己的神秘地帶。

黑人將自己沾的巨在芬奴水的上摩擦幾下,對準芬奴眼,開始緩緩的用力。堅硬如鐵一般的巴,隨着芬奴略帶痛苦的呻聲,緩緩的穿過芬奴的後門,向温暖的更深處推進。

在幾下緩慢的送後,芬奴的呻聲由痛苦開始向甜美轉變,長驅直入的黑巨物帶給芬奴從沒有過得

酥麻的覺順着脊椎骨向全身蔓延。

芬奴起身,合攏雙腿,更賣力的踮起腳尖,想要緩解少許漲裂般的痛苦以及那好似被進喉嚨一般的嘔吐覺。

芬奴眼的黑人要有興趣的盯着不停變化形狀的菊花。

巴進入時,芬奴的壁會隨着巴湧向腸道的深處;隨着巴的退出,腸道的內壁會依依不捨的將巴送出體外,在黑巨物外形成一圈先紅的外圈。

可謂是白進去,紅出來,不停變換顏壁讓後庭的黑人興趣大增。

隨着進出次數的增加,巨大的撕裂覺慢慢的變成甜美的巴退出時拉扯腸壁向外的痛苦覺變成空虛和空虛不停互出現,令芬奴帶着一臉陶醉表情的芬奴發出充不甘和美妙的呻聲。

「好,再深點~別停~接着~繼續~深點~別拔出去啊~在用力~快點~快進來~嗯~真美~漲得的~再深點~真好~好巴~美死了~好空虛啊~不要拔出去啊~好痛苦啊~快點啊~死母狗啊~使勁吧」芬奴的呻聲已經分不清是痛苦還是甜,聲音裏是悽苦的味道。

又一團黑雲向芬奴,伸出雙手,一把抓住芬奴昂起的頭,用力的將芬奴昂起的頭起的巨大,要芬奴為自己口

意識離的芬奴,本能雙手扶着黑人的部,將自己的嘴巴湊到巨前一邊發出悶哼聲,一邊獻上自己的口舌服務。

芬奴帶着陶醉的表情,像吹口琴一般一邊發出幸福的哼哼聲,一邊在巨大的柱狀物上來回演奏,在黑的雄偉圓柱體上塗口水。

黑人抓住芬奴的頭髮,調整好角度,將自己大的對準芬奴的嘴巴慢慢的起自己

芬奴配合着黑人,將自己的嘴巴張開到極限,努力的將黑人的進嘴巴里。

正緊閉着雙眼,一心只想着將面前黑奴的進肚子裏的芬奴沒有看到一前一後的兩個黑人臉上的壞笑,以及他們相互的小動作。

芬奴眼的黑奴帶着一臉的壞笑,猛的一下將從芬奴的眼裏了出來。

被巨大住嘴巴的芬奴,在巴離開眼的時候,從喉嚨裏發出一陣陣撒嬌似的哼哼聲,好似一個被奪走心東西的小孩子,正在乞求別人的幫助一般,帶着眼淚的雙眼看着面前的黑人,用帶着哭腔的哼哼聲,乞求着什麼,同時嘴巴里的力突然加強,芬奴的雙手使勁的將黑人的部拉向自己的嘴巴,並且極力的將黑人的大巴往嘴裏

芬奴的舉動不經讓身旁的三個黑人微微一愣,帶着疑惑的眼神面面相覷。

當看見芬奴不停搖晃着的大股,隨即明白過來,芬奴是怕黑人離自己而去做出的反應,明白過來的黑人哈哈大笑起來。

芬奴身後的黑人將自己的大吧對準芬奴早已紅一片的,一下就頂了進去,巨大的衝擊力讓芬奴腳下一陣踉蹌,向前邁了兩步,將嘴裏的巴又進喉嚨裏一些。

兩個黑人弓着,將雙手搭在對方肩膀上,一下又一下的部,將自己的巴用力的向芬奴體內猛捅。

兩個黑人在一番猛衝之後,終於將巴全部入芬奴的身體裏。

巨大的巴不但將,帶給芬奴強烈的,更是到達道的最深處,一下又一下的撞擊着脆弱的花心,將芬奴頂到飄飄仙。

喉嚨裏的了芬奴的食道,還迫着氣管,使芬奴幾乎無法呼,在幾番下,芬奴的鼻子裏開始出一個又一個的鼻涕泡。

芬奴在半缺氧狀態下雙眼開始反白,雙手無意識的胡揮舞,好像一個溺水者在拼命的遊向水面一般,隨着缺氧情況的加重,人體的呼反應被活。

芬奴大張着嘴巴,肺部開始收縮,但是因為巨大巴的阻礙,而無法完成氣體換。

一陣陣火辣的覺灌進肺部,喉嚨也劇烈的收縮起來,更加強了喉嚨的收縮力度,令深喉口的黑人發出一陣陣的叫聲。

一陣陣窒息的覺,伴隨着下體充實的張覺,將芬奴引入一個從來沒有涉足過得全新領域。

一切都猶如夢幻般的不真實,猶如靈魂被離自己的體,全身的無力也變成飄飄仙,猶如懸浮在雲端的覺。

就在芬奴體會着窒息快的餘韻時,一桶涼水將芬奴從天堂澆回了人間。

還沒回過神來的芬奴覺自己被一雙大手掐住脖子,從地上被提了起來,身體倍一前一後的堅韌物體夾在中間,等芬奴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身體被兩個黑人夾在前,兩個大頭已經定在自己下身的兩個外,隨時準備進入自己空虛的通道里。

明白過來的芬奴想要伸出雙臂勾住面前黑人的脖子時才發現,自己的雙臂已經被綁在身後,無法動彈。

無法碰觸到地面的雙腿合攏,被身體前後的黑人夾在四條腿中間無法活動。

就在芬奴想要詢問的時候,兩個黑人一聲發喊,猛的將彎起的用力一,兩巴同時刺入體內。

巨大的衝擊力自下而上的衝進體內,直達身體的最深處,將芬奴頂在半空。

猶如撕裂一般的疼痛令芬奴發出啊的一聲慘呼,整個身體不受控制的劇烈顫抖起來。

在兩個黑人的夾擊之下,噼噼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

芬奴的上半身被黑人緊緊的擠在前,下半身在黑人的撞擊下猶如狂風中的樹葉,瘋狂的搖擺着。

芬奴面前的黑人雙手摟着對面同伴的身體加強擠芬奴的力量,芬奴身後的黑人一隻手捂住芬奴的嘴巴和鼻子,似的芬奴無法呼

另一個黑人高高提起芬奴的一條腿,將三人的結合部位全部展現在眾人面前。

在劇烈的下,芬奴兩的魅被不斷的拉出體外,又被暴力的回體內。

在巨大的痛苦下芬奴只能從喉嚨裏發出痛苦的嗚嗚聲。

在長時間的窒息下,芬奴逐漸的失去了意識,好似一具屍體般懸掛在黑人中間,下垂的一條腿,隨着黑人的有節奏的前後擺動着。

在一番快速的後,芬奴背後的黑人拔出了入芬奴眼的大巴,離開了芬奴的身體,示意自己累了,讓自己的同伴來接替一下自己。

提着芬奴一隻腳的黑人笑着點了點頭,將芬奴的腿又提高一些,着芬奴道的黑人也是帶着一臉的壞笑,向後彎,令上半身形成一下斜着向上的斜面。

提着芬奴一條腿的黑人提着芬奴的腿繼續向上。

兩個黑人合力上提,芬奴的身體慢慢上升。

全部的黑跟吐出道外之後,失去了支撐的芬奴,好像一隻被放幹血的母一般,身體蒼白,毫無血,無力的下垂着。

一副溺水者樣子的芬奴,被黑人提在半空,在黑人的搖晃下,輕輕的搖晃幾下,毫無反應。

一個黑人來到芬奴面前,捏了捏拳頭,在芬奴的肚子上打了一拳,將芬奴打的前後搖擺起來。

這一拳將芬奴的呼系統重新活,令芬奴發出幾聲咳嗽,芬奴無力扭動自己的身體,發出無力的呻聲。

雙手還被綁在身後的芬奴,雙腳都被提起倒立在空中。

從上台到現在還沒解決過得三號大巴黑人,來到芬奴的面前,將芬奴的下頜卸了下來。

拆卸身體關節的巨大疼痛令芬奴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然後黑人面對觀眾躺倒在地板上,將自己的巨直指向天。

自己的兩個同伴提起芬奴的雙腿,將芬奴的頭對準同伴的巨緩緩的開始下降。

半躺在地上的黑人一手抓住芬奴的頭髮,將芬奴的頭固定住,另一隻手扶着自己的巴,對準正在緩緩下降的芬奴的嘴巴,準備來一個起沒入。

明白了黑人們的意思,芬奴不停的扭動自己的身體,試圖從黑人的控制中逃離。奈何力氣太小,又在黑人猛中耗費不少體力,令芬奴掙扎的力量更小,絲毫沒有辦法掙黑人的束縛,只能任由黑人擺佈。

隨着身體的下降,黑人的頭慢慢沒入芬奴的嘴巴里,巨大的莖在芬奴緊緻的喉嚨和食道里差生巨大的摩擦力,令入喉嚨的黑人發出一陣暢快的嘶嘶聲。

兩個黑人將芬奴的腿夾在腋下,抱起芬奴的大腿,將芬奴提起放下,讓芬奴用自己的體重做着深喉運動。

在緩慢的下,芬奴的身體越來越低,直到黑人的巨全部填埋進芬奴的喉嚨裏才作罷。

台下的觀眾可以通過芬奴喉嚨處的一條明顯的凸起準確的知道大巴在喉嚨中的具體深度。

喉嚨處的凸起隨着巴的進入和退出不停地起起伏伏。

被倒立深喉口芬奴嘴裏不停的留下粘,令黑的巴散發出妖冶糜的光澤。

在芬奴將巴全部入嘴巴里之後,抱着芬奴大腿的兩個黑人,變換了一下身體的位置。

一人,一手繼續抱着芬奴的大腿,另一手托起芬奴的,讓芬奴繼續保持倒立的姿勢。

令一個黑人來到前,紮好馬步,將芬奴的雙腿分開搭在自己的雙腿上,雙手扶着芬奴的細,用力的將自己的巨大巴刺入芬奴依舊無法閉合的門裏,在幾下送之後,將巴全部進芬奴的腸道里。

巨大的漲破覺,配上長時間缺氧,肺部的灼燒,令芬奴在痛苦和愉悦中不停的扭動自己的身體。

躺倒在地的黑人在同伴的幫助下站立起來。

芬奴好似即將被燒烤的烤一般,被穿在兩巴上動彈不得。

在一番折騰下,芬奴的身體被黑人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令芬奴痛苦不已。

芬奴的額頭上青筋凸起,嘴巴邊上和鼻子裏不停的出粘泡泡,粘稠的分泌,順着臉頰和下體滴落在地板上。

被折騰的軟弱無力的芬奴好像一堆破布一樣,被丟在地上,顫抖着身體,不停的息着。

無法合攏的大眼又紅又腫,向外吐着吐出體內的鮮紅

一個拿着大號注器來到意識離的芬奴身後,將注器的注口對準芬奴無法合攏的眼,用眼神示意自己的同伴用鋼針刺一下芬奴的門,將芬奴的眼合攏。

吃痛的門瞬間合攏,將注器口含在體內,隨着灌腸的進入,芬奴在痛苦中回過神來。

因為無法閉合嘴巴,只能發出痛苦的啊啊的叫聲。

兩公升灌腸快速的進入受摧殘的腸道中,令芬奴不停的哭叫起來。

剛被注之後眼馬上就被黑人的大住,將準備薄而出的灌腸重新推會芬奴體內。

黑人着側爬在地上的芬奴,不停的着芬奴紅腫不已的門。

門傳來的真真刺痛,腸道里的痛苦灼燒,肚子的,以及灌腸在體內的衝擊力全部混合在一起,隨着黑人的每一次,芬奴的身體都會因為痙攣而顫抖一下,隨着黑人動作的加快,芬奴早已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仰着頭,留着口水,努力的忍耐體內各種痛苦的覺。

隨着時間逝,芬奴的身體逐漸變得麻木,一種痠麻的覺開始從下體向全身擴散,逐漸的替換掉痛苦的覺。

芬奴的叫喊和呻聲雖然斷斷續續有氣無力,身體的痙攣越來越弱。

一個被人凌辱到氣力全無,只能倒在地上氣的女人,大汗淋漓,頭髮也全部透貼在臉上和身上。

芬奴瞪着一雙失神的眼睛,看着台下的觀眾,被卸掉關節的嘴巴大大的張開不斷的留着口水。

有些泛紅的大股,在不停地距離撞擊和拍打下,已經變得一片紅腫。

原本潔白如玉的丘也在黑人暴的摳挖和打下泛出一片赤紅的水光。

因痛苦而變得一片慘白的女體遍佈汗水;慘白的女體遍佈暴力蹂躪之後的赤紅;兩種因暴力而產生的強烈反差的顏,再加上芬奴身的汗珠所撒發出的穢光澤,形成的悽慘畫面反而發了人們嗜血的情緒,想要看到芬奴被欺辱的更慘。

黑人在一番後,抱着芬奴一個轉身,將芬奴抱在膛上,兩人都仰面朝天躺着。

沒有參與芬奴的黑人,下之物雖然沒有兩個同伴的長,但明顯要大許多,他將自己的在芬奴的上不斷地摩擦,將芬奴的自己的巴後,分開芬奴的雙腿,將拳頭般大小的頭頂在道口上,開始緩緩的用力向前頂,隨着拳頭般大的具進入道,芬奴的下體頓時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令芬奴發出一陣撕心裂肺般的喊叫。

芬奴的雙腳用力勾起,十腳趾用力蜷起,顯示出芬奴的下體正在承受多麼劇烈的痛苦。

隨着巨更深得進入道,芬奴的臉開始變得扭曲,緊皺的眉頭,青筋凸起的額頭,煞白的臉,無一不在明確的告訴黑人們,芬奴是多麼的痛苦,但是黑人們卻不為所動,繼續摧殘芬奴的身體。

在黑人將巴全部入芬奴的身體後,又一個黑人拿着灌腸器走向芬奴的下體,將灌腸器的軟管貼緊黑人的巴,隨着黑人巴的深入,一起慢慢的被進芬奴的眼。

剛剛經受玩痛苦的芬奴還沒來得及息幾口,又一股強烈的灼燒從肚子裏傳來,劇烈的痛使得芬奴又一次反出慘叫聲,黑人一邊按着芬奴的肚子,一邊推動灌腸器的推杆,在確認芬奴的肚子已經漲到極限的時候,慢慢的拔出灌腸器的軟管。

芬奴的好似六個月身孕的肚子,不停的發出咕嚕咕嚕的響聲,小腹處也已經隆起,可以看到下體被入的情況。

入一個被灌腸的女人體內,強烈的和撕裂折磨着芬奴,令芬奴不住的部,想要擺黑人的鉗制,儘快的釋放自己的痛苦。

在施氣氛的影響下,黑人不但沒有打算放過芬奴,反而想要讓芬奴被折磨的更加悽慘一些。

第三個黑人來到芬奴頭部,用雙手托起芬奴的脖子,將芬奴從黑人的膛上提起,躺在地上的黑人用雙手撐住芬奴的後背,芬奴道的黑人用雙手摟緊芬奴的細,三個黑人將芬奴成斜向後方的角度,好讓同伴更加容易的將進芬奴的喉嚨裏。

「她會死的,不要再折磨她了~」

已經清醒過來的玉奴依然被吊在鐵架上。

當玉奴清楚的看到黑人們想要做什麼的時候,發出帶着哭腔的哀求。

黑人們聽見玉奴的哀求聲後,衝着玉奴微微一笑,臉上帶着殘忍嗜血的表情,將長的黑巴狠狠地刺入芬奴的嘴巴里,兩個後將自己的巴全部入芬奴的喉嚨裏,芬奴的喉嚨又一次隆起一條凸起。

三個黑人默契的一起用力,不停的着芬奴的身體。

三個黑人每次都是將巴起入芬奴的身體,拔出時只留下一個頭卡在芬奴體內,巨大的衝擊力將芬奴的痛苦不堪,三人的合力衝擊將芬奴的衝擊的不停向後彎曲,更增加了芬奴的痛苦。

巨大的丸不停的撞擊着芬奴的臉部,喉嚨的黑人偶爾還會用手抓住自己的丸貼在芬奴的鼻子上,令芬奴更加的難以呼

芬奴下體的兩個黑人,還會在入芬奴身體時,用力的擠一下芬奴的肚子,令芬奴的身體發出一陣顫抖。

喉嚨也被住的芬奴,只能從嗓子裏發出幾聲嗚嗚的悽慘呻聲,下體的撕裂,肚子裏的灼燒和,再加因缺氧而引起地肺部灼燒,三種痛苦織在一起,令芬奴的身體不停顫抖,身體不停的滲出汗水。

其他的黑人在看到芬奴居然可以忍受如此巨大的痛苦也沒暈過去時,不嘖嘖稱奇,也陸續加入折磨芬奴的行列裏。

芬奴的身上頓時爬了黑人的手掌,這些大手不停的拍打捏芬奴身體的部位。

這些手掌帶給芬奴大量的官刺,疼痛的,的,痛苦的,大量的體刺衝擊着芬奴的官神經,讓芬奴在官的裏浮浮沉沉。

每當芬奴在黑奴的挑逗下,快要登上的頂峯時,黑人們又會在芬奴的部位施,用劇烈的疼痛將芬奴從天堂的門口直接拉回地獄。

其中一個黑人在總監耳語幾句之後,將箍着芬奴頭的環取了下來。

芬奴的頭在黑人的一番捏挑逗之後,出了汁,引起眾黑人一陣呼。

芬奴的房頓時成了黑人們着重蹂躪的部位。

在大力的擠捏下,芬奴的出大量的汁,這些汁沾黑人手掌,沾汁的手又爬向別的部位,好像在給芬奴摸防曬霜一般,將汁塗芬奴的身體。

黑人們充分的利用芬奴身體的所有部位,毫無費。

芬奴的雙手也被解放出來,握住黑人的巴不停的套着,有的黑人用芬奴的長頭髮包裹着自己的巴不停套,一時間芬奴的腳趾,腳底,腿彎處,手肘處都被巴佔據,芬奴的溝也被當成了的工具。

芬奴在巨大的下又重新爬上望的高峯,痛苦和麻痹混合着將芬奴的神推向更高的頂峯,施加在芬奴身體上的各種痛苦徹底轉變成,讓芬奴一次又一次登上高的頂峯,不停的高

窒息下高的絕頂體驗讓芬奴逐漸失去了自我意識,完全淪為的奴隸。

早已無力的身體,合着黑人的不停進出的巨,瘋狂的扭動起來。

芬奴一臉醉的全身心的沉醉在瘋狂的羣中,榨取着體內所有的體能。

黑人們也沉醉在這場羣盛宴中,通過各種手段發出芬奴所有的潛力,想要看看芬奴的極限在哪裏。

每當芬奴身下的黑人需要換人時,黑人們抓住芬奴的房和雙腿將芬奴提起來,然後堵住芬奴的門,令芬奴無法排

在黑人門之後,再放開芬奴讓芬奴自由落體一般,用自身的力量將壯的巨物全部刺入芬奴的腸道。

門的巨大摩擦力,以及灌腸對腸壁的衝擊力,令芬奴發出一陣悽苦的呻聲,隨着黑人們的捏和,芬奴體內的望之火又一次燒盡芬奴的理智,將芬奴再次推向的絕頂。

芬奴的肚子隨着黑人的替更換,又慢慢的開始漲大,已經可以看到條條的青筋。

芬奴的門已經從自身的排器官淪為了他人的排工具,不停的灌進芬奴的肚子,更加重了芬奴的痛苦。

不只是門,就連芬奴的胃也變成小便池一般的存在,黑人們將留着巴用力捅進芬奴的喉嚨,將所有的直接入芬奴的胃裏,已經漲大的肚子在多人的入後,顯得更加突出。

為了獲得更大的快,黑人在芬奴喉嚨的時候,會用雙手拇指按芬奴的喉嚨,更加劇了芬奴的痛苦。

痛苦的刺越大,在轉變為時的暢美也就越大,隨着痛苦的加劇和積累,芬奴已經在痛苦和快的漩渦中越陷越深,不可自拔。

當芬奴在官刺的漩渦中苦苦掙扎的時候,依然被吊着的紅奴和玉奴也正被其他黑人侵犯着。

在芬奴身上使用過的種種折磨都在她們兩人身上重演一遍。

巨大的痛苦重新席捲紅奴和玉奴的身體,令兩人不住地發出痛苦的呻哭喊聲。

一批又一批的黑人從三個女奴體內出自己萎靡不振的,一又一黑亮的長在女奴們的呻聲中重振雄風,重新加入戰場繼續戰鬥。

在永不停歇的征戰中三個女奴的呻聲此起彼伏,令黑人們樂此不疲的蹂躪着女奴們的身體。

女奴們的意識早已恍惚,但是身體卻無比興奮。

女奴們在半昏的狀態下不停的扭動着自己的身,收縮着自己的壁,讓黑人們獲得了更高的

隨着女奴們體內的積累,女奴們的身體再也裝不下任何體,隨着一次下體劇烈的撞擊,芬奴的嘴裏出一股體,將再也容納不下的了出來,肚子裏的混合也在黑人的擠下,隨着巴在門裏的送慢慢出體外。

但是身體嬌小,肢更細的玉奴在黑人們的蹂躪下已經失去了意識,漲大的肚子好似透明一般,發出閃亮的光澤。

肚子裏的混合,在黑巴進入的時候,灑出一圈淡黃的小泉,令黑人的興趣大增。

黑人們玩大起,玉奴面前的黑人更加用力的擠着玉奴的大肚子,玉奴身後的黑人則更加興奮的大力送起巴,讓玉奴腸道里的混合的更多一些。

玉奴體內的混合在黑人的大力下好似開鍋一樣,不停的翻滾起來,巴進入時混合將玉奴的腸道擴張到極限,增加了腸道和混合的接觸面積,令腸道受到更多的刺

出時腸道又因為彈收縮起來,將混合推向力比較小的地方。

隨着黑人的和擠,混合在玉奴體內肆,將痛苦傳遍下半身。

玉奴在劇烈的痛苦中昏倒甦醒,不停的反覆。

無休止的痛折磨好像沒有盡頭一般,只能在哭哀嚎的哭叫聲中期盼着痛苦的終結。

紅奴也在拼命忍耐着黑人的摧殘,面容扭曲,瞪着仇恨的雙眼掃視着正在或者等着自己的黑人。

紅奴的肚子也被灌了灌腸的混合物高高的鼓起,巨大的和漲裂讓紅奴的身體遍佈汗水,紅腫的因為條件反的不停的分泌着潤滑用的,張開的嘴巴里隨着黑人的和擠肚子不住地出深喉口時黑人注入的

身旁的黑人換了一波又一波,好像不知疲憊為何物的黑人們不停的蹂躪着紅奴早已疲憊不堪的身體,紅奴的意識早已模糊不清,但是身體卻依然處於發情的狀態,不停地合着黑人們的侵犯。

紅奴股在黑人的無數次拍打下早已紅腫,疼痛變成了刺骨般的涼意;經歷了無數次撞擊刺痛的小腹也早就麻木;經歷多番摧殘的門和道口也開始變得毫無知覺;紅奴的部肌痠痛無比,大腦想要停止部的扭動,但是處於興奮狀態的身體,卻不聽使喚,只要身體有一點力氣,就會盡全力扭動,搖擺,合黑人的侵犯。

房也在長時間的捆綁下充血變得一片紫紅,原本痛的覺也早已變成一陣陣針扎般的刺痛覺。

唯一沒有麻木的肺部也因為深喉口時不時的傳來灼燒一般的疼痛

眼和道也因為長期的調教,而緊緊的包裹着黑人的巨不肯有絲毫的放鬆。

三個女奴終於在一次又一次的下全部昏了過去。

全部二十八個黑奴,每一個黑奴都遍了三個女奴的,並且過不止一次,有的黑人居然在三個女奴的中都過一次。

三個女奴雖然昏過去,但是黑人們有的還能繼續戰鬥,雖然只有為數不多的四人,但對於早已超越身體極限的女奴們來説,四個人着實有些難以接受了。

但是總監卻對四個還有戰鬥力的黑人下達了繼續女奴們的指令,因為女奴們的門早已被巨大的假住,將混合灌腸繼續堵在女奴們體內,所以只有用道喉嚨和房來進行最後的衝刺。

黑人們不約而同的來到癱倒在地的芬奴身旁,將芬奴面放好,分開芬奴的雙腿,起巨直接入芬奴的道里,毫不憐香惜玉的猛烈起來。

在巨大的撞擊下,早已昏倒的芬奴不停的發出夢囈一般的呻,悽慘的呻聲更加重了黑人施望,查的更加賣力。

在四個人全部發之後,黑人們將芬奴也捆綁起來。

三個女奴都被綁成一個土字,一字排開,倒吊在鐵架上,女奴們的下顎也被重新接好,回覆原裝,總監命令黑人拿過冷水將三個女奴全部潑醒之後,將女奴們的猛的拔出,一陣華麗的泉出現在女奴的門處,華麗的泉搭配着女奴們沙啞的慘叫聲,將會場的氣氛推向最高,觀眾和黑奴們都不約而同的站起來用力鼓掌喝彩。

女奴們也在最後一次中耗盡了體力,又一次昏過去。台下的工作人員解開女奴們身上的束縛,將昏倒的女奴抗在肩上,送回各自的房間。

每一個目睹了這場盛宴的人們懷着動的心情,談論着自己的受,並且對三個女奴給與了極高的評價。

但是在莊園的主人房裏,張先生卻正襟危坐,分開雙腿享受着貓奴的口舌服務。張先生一手撐着頭,一手敲打着桌面,饒有興致的看着被疊在一起接受黑奴的女人微笑,眼裏盡是殘忍,表情卻又有些痛苦。

(待續)

crrcrcrrt 2024-08-18 07:43:09

謝樓主分享,寫的很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