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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鶯兒的下身幾乎是一絲不掛了,白的
股和大腿都
在月光下。她師傅也好不到哪裡去,因為她的褲
帶被
走了,褲子已經滑到了膝蓋處。剛才張青捆綁她時,將她的鞋襪綁腿全都脫了,因此她的一雙玉足和小腿也
著。她手腳都被緊緊地綁著,
本無法將自己的褲子提起來。
張青盯著她肥厚的部和長著黑
的三角地帶看了看,心裡不
生出了惡意,一絲
惡的笑容出現在他臉上。
“你這賤婆娘,姓甚名誰?為何要來害我和我娘子?”
“好漢聽稟。我姓何,名叫何三姑。是你家娘子的母親的同門師妹,十多年前我和師姐之間結下了大仇。都怪我修行不得法,十多年了,依然無法剋制心中的魔障。我不該來向她女兒尋仇的,這全都是我的錯,與我徒弟無干。”她一邊說,一邊咳嗽,顯然是病得不輕。
“我這徒弟是個好人家的女兒。她已經與人定下了婚約,下個月就要成親。何三姑斗膽求好漢大發慈悲,放了她吧,我可以留下來任憑你處置。”張青聽了,嘿嘿一笑,道:“你說這話待要矇騙誰去?且不說我一放開她,她就會來要我的命,你剛才口口聲聲要將我閹了,讓我娘子去守活寡。倘若我打不過你向你求情,你會答應放我走嗎?”他本不信這女人的話。她徒弟一
將他打昏,現在他的頭還痛著呢,她哪裡會是一個無辜的人?
何三姑心裡一沉:原來我和鶯兒說的話全被他聽了去。
“恩公息怒,恩公息怒!都怪賤妾,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放不下多年前的舊仇,還把徒弟也牽扯了進來。賤妾已知錯了。賤妾薄有姿,自小學得誘惑男人之術。如蒙恩公不嫌棄,賤妾願意……願意盡心盡力地服侍恩公,定會讓恩公嚐到
仙
死的滋味!”她不知不覺之間,已將對張青的稱呼從好漢變成了恩公,她自己也成了‘賤妾’。她本是一個傲氣的女人,平
裡絕不會輕易向任何人低頭。可是這一次她和徒弟肩負著一項非同小可的使命,它比她們的
命還重要。沒想到這一次她們在陰溝裡翻了船,被這個沒有什麼本事的男人擒住了。她害怕他是個愣頭青,一氣之下將她和徒弟都殺了,或者先
後殺,那樣的話她的罪過可就是萬死莫贖了。
張青雖然對何三姑憋了一肚子的氣,不過他到底是個實在人,看見她如此低聲下氣地為徒弟求情,甚至不惜將自已的身體獻出來供他姦玩
,不由得動了憐憫之心。不過,讓他就此放了她們師徒,又有些不甘心:“我方才僥倖取勝,才沒當成太監。今
且拿這女人來洩一洩我的心頭之火,這也是她的報應。”於是他走上前去,將何三姑的手腳都解開了。他知道她傷病在身,肯定打不過自已,因此心裡並不懼她。何三姑活動了一下手腳後,乖乖地自已脫光了全身的衣服褲子,又將張青的衣服褲子也脫光了。她先伸出手將他渾身上下撫摸一遍,跟剛才拼命時大不一樣,她的動作輕柔,手掌溫潤如玉,張青被他摸得臉紅耳赤,他的心“咚咚”地狂跳起來。隨後她張開櫻桃小口,
出香舌,蹲在地上,伸頭在他
下親吻
允起來。看這架勢,她伺候男人的功夫不比青樓
館裡的婊子們遜
半分。
這時天已大亮。張青閉上眼睛,享受著何三姑銷魂的服侍,他心裡想的卻是自已的岳母李彩屏。何三姑是他迄今見過的最美的女人,李彩屏卻能將何三姑看中的男人橫刀奪走,可見她比何三姑還要更勝一籌。昨晚孫二孃穿著她母親的衣服跟他歡好,情到濃時,她將張青的頭按到自已的子上,大聲地叫著‘我的乖女婿啊,我的心頭
啊’,張青當時興奮到了極點,彷彿他真的是身臨其境,在與他岳母做那等
亂之事!
這時,何三姑的牙齒不小心碰痛了張青的雞巴,使得他叫出了聲,也將他從夢幻中拉了回來。何三姑嚇得跪在他面前,道:“恩公,賤妾一時疏忽,痛了恩公。請恩公責罰。”她的頭磕在地上,
部撅得高高的,像是在向他發出無聲的邀請。
張青哪裡受得了這個?他舉起手掌,“啪”的一聲,狠狠地打在她的肥上。她的
像是被扔進了一個石頭的水面一樣,不停地晃盪起來,同時現出了一個紅紅的巴掌印。張青一連在她
股上打了十幾掌,隨後他將硬得像鐵
一般的雞巴從後面捅進了她的牝戶。
“啊呀!恩公好生厲害,恩公的雞巴好大呀,賤妾要被你死了!”何三姑毫無顧忌地大叫起來。她越叫張青就越興奮,他
收腹,奮力衝刺,“呱唧呱唧”的響聲不絕於耳。何三姑被他
得
水橫
,直到最後兩人都
疲力竭,癱軟在地上。
完事之後,何三姑不顧身體的疲勞,蹲在張青跟前,殷勤地將他的雞巴允乾淨,又伺候他穿好了衣服。張青看著她道:“你既已履行諾言,今
權且放過你們師徒。我走了,你等自便。”說完他就頭也不回地往山下走去。
何三姑光著身子跪在地上,朝著他離去的方向磕頭,道:“恩公寬仁大度,何三姑在此謝過。恩公慢行。”等張青走遠了以後,她才起身穿好衣服褲子,去看自已的徒弟鶯兒。
鶯兒此時已經醒了,只是她被捆住了手腳,無法站起身來。因為她一直躺著,她師傅與張青之間的大戰,她無法看見,不過卻能聽得清楚。何三姑將她的手腳解開,替她穿上已經是破爛不堪的衣服褲子。她見鶯兒面紅耳赤,不發一言,心中明白,自已剛才的醜態全被徒弟聽了去。
她將徒弟抱在懷裡,道:“鶯兒,為師也是無奈啊。我害怕他獸大發,奪了你的貞
,壞了皇妃的大計,因此才不顧廉恥地誘惑他。鶯兒以後獨自闖蕩江湖,保不定哪一天也會碰上今
之事。唉。”說完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鶯兒明白,師傅不要再說了。”鶯兒答道。
“好,我等趕緊去辦正事,然後回江南。千萬不能誤了皇妃待下來的事情。”原來何三姑和她徒弟並不是專程來孟州找孫二孃報仇的。何三姑的師傅是一位大名鼎鼎的江湖女俠客,姓韓名青蓮。韓青蓮的父親原是朝廷重臣,因得罪了當朝權貴,被人設計陷害,判了死罪。父親死後,才五歲的韓青蓮被一位武藝高強的江湖豪傑收留,認為義女。那人是南唐皇帝的後人,靠販賣私鹽為生,與許多黑道人物都有來往。他將畢生的本事都傳給了韓青蓮。韓青蓮長大後成了名震一方的女俠客,還收了許多女弟子。其中就有孫二孃的母親李彩屏和何三姑。
韓青蓮因為父親死於臣之手,她對大宋朝十分痛恨。她素有野心,結
了不少造反的勢力,經常帶著弟子們殺貪官,劫富濟貧,以此來收買人心。後來她嫁給了一方豪傑黃雄。這黃雄不但武藝好,膽子也大,很對韓青蓮的胃口。他後來扯旗造反,佔山為王,手下聚齊了一千多嘍囉。官軍幾次前來收剿,都奈何不了他。韓青蓮此時已擁有上百名女弟子,其中武藝顏
俱佳者甚多。她請了一個隱世高人來給自已的丈夫算卦,那人道黃雄有天子之相。韓青蓮大喜,準備協助丈夫大幹一場。
宣和二年,方臘在徽州歙縣七賢村舉旗造反後,各方勢力紛紛響應。後來他竟自個兒稱帝,設置文武大臣,三宮六院等。他久聞韓青蓮的大名,派使者前去招納她。韓青蓮有些看不起方臘,將他派來的使者臭罵一頓,亂打走了。方臘大怒,立刻調兵來攻打她丈夫的山寨。黃雄因過於輕敵,準備不足,且寡不敵眾,被方臘的部將王寅所殺。韓青蓮和她的一幫女弟子們俱被活捉,五花大綁地押送到了方臘的面前。
此時韓青蓮已經年過五十。不料方臘一見她,驚為天人,遂將她納入後宮,當晚就宣她侍寢。第二,她被方臘封為八大皇妃之一,她的幾個女弟子們也一個個都封了官職。原來韓青蓮早年曾隨一位女隱士修習過駐顏之術,五十餘歲了看起來還像是一個風華正茂的少婦。方臘早已厭倦了那些十來歲的青澀少女,韓青蓮知書達理,才華橫溢,在人前優雅端莊,上
後卻能變成一個風情萬種的尤物,正合方臘的胃口。
自此韓青蓮開始為方臘出謀劃策,成了最受他寵愛和信任的女人。
何三姑這次就是奉了她師傅皇妃韓青蓮之命,為方臘傳送密信給一位在洛陽的朝廷大員的。她路過孟州時,聽說錦衣仙子李彩屏的女兒孫二孃在此開店,記起了十多年前的大仇。她打算先報了仇,然後再去送信不遲。卻不料差一點就將自己和徒弟的命都給賠了進去。
何三姑欺騙了張青。她徒弟鶯兒並沒有許配人家。皇妃韓青蓮曾向她透過,準備將鶯兒送進東宮伺候太子。皇后對韓青蓮十分嫉恨,總是想算計她,將她趕出宮。因此她決定搞掉皇后,自己取而代之。因太子不是皇后親生的,她準備與太子結盟。鶯兒就是她準備放置在東宮裡的一枚棋子。太子這人跟他爹大不一樣,他只喜歡未經人事的處女。因此何三姑極為擔心鶯兒會被張青奪去貞
,壞了皇妃的大計。
她們師徒倆害怕孫二孃追來,不敢久留。當下離了十字坡,匆匆往洛陽趕去。此事略過不提。
張青回到家,還未進門,孫二孃也回來了。她見了張青大喜,道:“夫君,只道你被歹人劫走了,夥計們都被我派出去尋你去了。你是如何跑回來的?”原來她睡夢之中被一些聲響驚醒,一摸身邊,不見了自己的男人。她顧不得穿戴,拿起邊掛著的一口單刀,跑出門來查看。朦朧中見到兩個黑衣人,她們好像抬著一個昏
不醒的人,正要離去。孫二孃大喝一聲:“大膽賊人!
將我夫君劫往何處?”那兩個黑衣人也不答話,兩柄劍一左一右向她刺來。孫二孃大怒,揮刀與黑衣人戰成一團。此時她已發覺,這兩個黑依人都是女子,她們的武藝似乎都不在自己之下。她擔心丈夫的安危,心情焦躁起來,使出了以命換命的打法。
就聽得一聲唿哨響,兩個黑衣女子分開兩下,其中一人揮劍擋住她,另一人將地上昏之人扛起來就走。孫二孃大叫一聲:“賊婆娘,哪裡去?”舉刀向那人背後砍去,卻被另一個黑衣人用劍擋住。一時間刀光劍影,
相輝映,寒鋒利刃,金鐵爭鳴。頃刻之間,她們
手了十餘個回合。這時另一個黑衣人已經跑得不見影兒。孫二孃暗道:“我一心難以二用,權且將眼前這人留下,再用她來換回夫君。”又戰了幾個回合,那個黑衣人好像體力不支,轉身
走。孫二孃哪裡肯放她離去?她揮起手裡的刀,往黑衣人的脖子上劈去。黑衣人躲得稍遲了一點,被刀鋒傷著了肩膀。她悶哼一聲,跌倒在地上。孫二孃見機不可失,趕上前去又補了一刀。黑衣人就地一滾,躲了過去。此時她們不知不覺地來到了一個小山坡跟前,坡上的雜草灌木足有半人高。孫二孃待要再次發起攻擊,黑衣女人腳下一滑,身子骨碌碌地滾下了山坡。孫二孃怕她跑了,遂往地上一坐,藉著坡勢也滑了下來。
到了坡底,卻不見了那人的蹤跡。孫二孃提著刀仔細尋找了一會兒,還是不見人影兒。她想:自己在明處,那個女人藏在暗處,保不定下一刻就會被她暗算。於是她趕緊回到了十字坡酒肆,叫起所有夥計們,讓他們打著燈籠,去山坡密林中尋找那兩個黑衣人和自己的夫君。她自己回到家中,想看看家裡是不是留下了什麼線索。卻不料夫君自己回來了。
他們抱在一起親熱了好一會兒,才鬆開對方。張青不好意思跟娘子提起他了何三姑又放走了她師徒一事,只是說他被兩個黑衣女人綁起來扔到一個山
裡。他趁她們說話之際在石頭上磨斷繩索,一個人逃了出來。
“夫君可知這兩個賊婆娘是甚麼人,她們為何要來綁架夫君?”孫二孃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