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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fa`bu`頁www.4zxs.com最`新`fa`bu`頁www.4zxs.com“聽她們之間言語,是師徒二人。師傅名叫何三姑,徒弟叫鶯兒。何三姑是你孃的大仇人,她來綁架我就是為了報仇。她已被你用刀砍傷了肩膀,傷勢不輕,恐怕一時半會兒不會再來了。”孫二孃顯然也是聽說過這個何三姑的,不過她似乎不願意多說這事,只是“哦”了一聲,兩人一起回到家中。

傍晚時分,孫二孃置酒給張青壓驚。酒飽飯足之後,夫倆香湯沐浴,摟抱在一起上了。張青道:“娘子,吾有一事相求。”

“夫君有何事,但說不妨。”

“娘子昨夜穿的岳母大人留下的那件衣服,極為風騷嫵媚,真是別有一番滋味。不知娘子可否再穿一次,今夜仍然扮作岳母大人?”孫二孃紅了臉,答道:“既是夫君喜歡,有何不可?”兩人一夜恩愛纏綿,如膠似漆,不必細表。

牢城營這一,張青外出採買牛羊,孫二孃正在酒肆裡忙前忙後,打外面進來了五六個壯的軍漢。孫二孃上前去,面帶笑容,殷勤地問道:“客官何處來?請問是用飯或是住店?”其中一人答道:“酒家,我等俱在孟州牢城營裡當差,不需住店。早就聽人說,十字坡的‘杏花釀’很不錯,勁頭特足,今叫上弟兄們一起來嚐嚐。老闆娘,你且給我等來上兩壺‘杏花釀’,再切三五斤下酒,菜蔬飯食等只管端上來便是。”孫二孃點頭答應道:“客官請稍候,酒食菜蔬即刻便好也。”過了一會兒,孫二孃和另一個夥計將酒菜蔬等一起端上了桌。這幾個軍漢一邊吃喝,一邊自顧自地閒聊起來。孫二孃還在大堂裡忙,雖然隔著幾個桌子也能聽見他們之間說的話。其中一人說起了牢城營裡發生的一件大事:有一個新近來的犯人,他生得十分高大強壯,能輕鬆舉起四百斤重的巨石。他來時不曾送任何人情事物給差撥和管營,卻沒有挨那一百殺威。不僅如此,施管營還每裡拿出好酒好菜款待他,讓自己的兒子施恩拜他為哥哥。這人管營父子的大恩,竟單人獨馬闖進快活林,將那裡的霸主蔣門神痛打一頓,得他連夜帶著家小逃離孟州,不知去向。這快活林原是小管營施恩的地盤,後來被蔣門神強佔了。如今它又物歸原主了。

孫二孃聽了,暗暗稱奇:蔣門神強佔快活林才不到半年,卻又被人奪了回去?這姓蔣的據說是身長九尺,力大無比,自稱天下無敵。沒想到還有比他更厲害的?慢著!我那武松兄弟也是最近去的孟州牢城營,這痛打蔣門神的好漢莫非是他?

想到此,她走近那張桌子,對那個說話的漢子作了一揖,問道:“客官,恕在下多嘴。請問這打敗蔣門神的好漢姓甚名誰?哪裡人氏?”那人正說著被她打斷,心中不快,回道:“你又是何人?”

“在下孫二孃,我夫君姓張名青。我們是這酒肆的主人。”

“啊?你就是那個十多年前廢了崔五爺一隻手的孫二孃,綽號母夜叉的?”

“正是,客官見笑了。”這幾個漢子對她肅然起敬,紛紛站起身向她拱手致意,並請她坐下敘話。孫二孃不再客氣,坐下後問道:“敢問這個打敗蔣門神的好漢是否姓武,清河縣人氏?”

“不錯,他正是清河縣人氏,打虎英雄武松!”

“多謝客官告知。我送你一壺‘杏花釀’,客官慢用。”孫二孃心中大喜。晚上和張青吹燈上之後,與他說了聽來的武松之事,道:“我武松兄弟果然是個大英雄,竟然打敗了不可一世的蔣門神!”張青道:“聽說蔣門神與張團練乃結拜兄弟,他們恐怕不會善罷甘休。你明何不去孟州牢城營見他一面,給他提個醒兒?免得他被人暗算。”孫二孃道:“如此甚好,我正有此意。”張青見自家娘子臉微紅,滿眼含,心中不有了一些醋意。他對二孃道:“娘子,我有一事不明,不知該不該問你?”

“你我夫,有甚不能問的?”

“娘子,你不會是喜歡上武松兄弟了吧?”

“嗯……啊?不……不是!”張青道:“娘子,休要抵賴。你心裡想甚麼,豈能瞞得過為夫?快從實招來!”說完,他按住孫二孃的胳膊,騎到她身上,咧開嘴哈哈大笑起來。孫二孃羞得滿臉通紅,背對著他,將被子蒙在頭上,不肯出來。此時兩人都赤著身子,張青見二孃結實的在外面,遂將手伸到她兩腿間一摸,發覺那裡已經溼了。他一把將孫二孃的身子拽了過來,分開她的兩腿,爬上去,下身用力一,將硬邦邦的雞巴戳進了她的,直沒至部。他口裡叫道:“賤人,看你往哪裡躲?打虎英雄武二郎來也!”隨後他趴在二孃身上,兩手捏住她的子,身聳動,“撲哧撲哧”地起來。孫二孃終於忍不住了,跟著他的大聲叫喚起來。

“武兄弟……不,夫君……二孃要死了!你把二孃死了!”第二天清晨,張青收拾了一個大包裹,給二孃背上,催促她去牢城營看望武松。二孃扭扭捏捏地對他道:“夫君,你……你真個不介意我去?”

“武松是個好人,是我們夫的好兄弟,你確實應該去看望他。不過,你要是敢揹著我偷漢子,回來看我不打爛你的股!”二孃朝他脯打了一拳,然後捂著臉背上包裹,飛快地跑出了家門。

“哎喲!賤人,你這是要謀殺親夫?你給我回來!”張青在她身後大叫道。

到了勞城營,孫二孃把眼望去,只見整個營區被一丈來高的石牆圍住,好不威武。正面是一個大門,門口站著七八個手持槍的軍漢守衛。孫二孃初次來這裡,不懂規矩。她上前對軍漢們行了禮,告道:“各位大哥,我是來看望我兄弟的,麻煩哥哥們行個方便。”這勞城營乃是關押囚徒的重地,若不使用些銀兩,如何能夠輕易放你入內看視?“這位大嫂,你兄弟是甚麼人?是如我等這般的看守軍人或是發配來此的犯人?”一個麻臉的軍漢問她道,他看樣子像是一個小頭目。

“他乃是東平府清河縣人氏,一個多月前發配到此。”麻臉軍漢見孫二孃手裡空著,沒有拿出銀子和禮物,便道:“這個卻使不得。近來有好幾起犯人越獄,上官有令,所有親屬一概不準探視。請回吧。”孫二孃聽了,急忙從懷裡摸出一塊碎銀子,遞給麻臉軍漢道:“我是從很遠的地方來的,請大哥千萬行個方便,放我入去。這點碎銀子給幾個哥哥們買杯茶吃。”麻臉軍漢接過銀子,道:“既如此,你且進去吧。往裡面還有兩道門,那些把門的弟兄也不是吃素的,大嫂你別怪我沒有說清楚。”孫二孃道:“多謝大哥照應,裡面的弟兄們我自會打點。”說罷她就背起包袱,進了大門。走了約莫一百步,來到了第二重關卡。這裡沒有石牆,是用木柵欄圍住的,只有兩個軍漢把守。這一次她學乖了,還未到跟前,她就把一塊碎銀子拿在手上,對那兩個軍漢道:“兩位大哥辛苦了。這點銀子是給哥哥們買茶吃的,請哥哥們行個方便,放我入去看視兄弟則個。”這兩人接了銀子,沒有多話就將她放進去了。其中一人還指著另一間小屋道:“你只須去那屋裡見差撥,他若是依允,就成了。”孫二孃謝過他們,揹著包裹往那間屋子走去。

差撥此時卻不在那間屋裡,只有他的副手,一個瘦高個子替他當班。這人昨晚賭博輸了,正在生悶氣。他見孫二孃揹著偌大一個包裹進來,眼睛一亮,心道:這女人身上恐怕能詐出些銀兩。他看也不看孫二孃遞過來的碎銀子,指著她的包裹道:“此地系關押朝廷重犯的要緊所在,怎容你隨意將外面的物件帶進來?若是出了事,我可擔不起這干係!”他非要孫二孃將包裹打開查過了才能放行。

過前面兩道關卡時,那些看守的軍漢只是在包裹外面用手摸了摸,確認裡面沒有藏著兵器或其他可疑物件,就讓她帶進來了。此人卻死活非要她將包裹打開檢看不可。

孫二孃無奈,只得解開包裹,將裡面的一件件物品拿出來給他看。無非是些吃食,衣物鞋襪之類。只有一件貼身繡花兜肚,卻是平時孫二孃自己穿的,不知張青為何將它也放進了包裹。孫二孃心裡正思念著她的武松兄弟,見了這個兜肚,臉不紅了。

瘦高個子沒有找到什麼值錢的東西,心裡不甘,將眼睛轉向了孫二孃,道:“你過來,我須將你身上也搜一搜。將衣服都脫了吧。”孫二孃兩眼一瞪,怒道:“包裹裡你都翻遍了,並無違物品。我一個女人和你在此,別無外人,你卻要來搜我身上,是何道理?”那人笑道:“不讓搜也行,我卻不能自作主張放你入去,須等差撥回來定奪。”孫二孃問道:“差撥何時回來?”

“他一大早就被管營叫去了,不定啥時候才回來。若是有事耽擱了,明天早上才回來也未可知。”孫二孃知道這人在刁難她,可這裡是牢城營,她無法硬闖進去。看看天不早了,好歹也得見武松兄弟一面再走。於是她忍氣聲,開始在這個男人面前脫衣服。每脫下一件,這個男人就拿起來仔細查看,還用手摸一摸,看藏了東西沒。有時還拿到鼻子跟前聞一聞。到了後來,他兩手拿著衣服,兩眼卻盯著孫二孃的身體看呆了。

此時孫二孃身上只剩了一個兜肚和一條褲衩。她發現這個傢伙正不懷好意地盯著她看,心道:若是他來動手動腳,我該怎麼辦?揍他一頓不難,可是今天這一天的功夫就白費了。

那人湊近前來,一臉猥褻地在她耳邊低聲道:“娘子,你真好看。若能讓我用手摸一摸,我即刻帶你去見你兄弟,如何?”孫二孃暗道:“若不答應,此人肯定會繼續糾纏刁難。罷了,且讓他摸一摸,我還怕了他不成?”那人見她默許了,先去關了房門,隨後迫不及待地一手摟住她的,將另一隻手伸進她的兜肚裡面,整個手掌覆蓋在她的子上了起來。孫二孃閉上兩眼,站在那裡一聲不吭,忍受著他的輕薄。過了一會兒,他將孫二孃的褲衩往下一拉,直拉到了腳踝處,開始用手撫摸她結實的股。孫二孃恨不得一拳砸去,將那張令人厭惡的臉砸個稀巴爛。

這時他蹲下身子,一隻手還在她的股上捏著,另一隻手卻到了前面,用一指頭戳進了她的深處!孫二孃只覺得渾身發軟,想打他也提不起勁兒來。那人又將食指和中指併攏,在她的不停地裡捅進去又拉出來。她被他捅得臉紅耳熱,忍不住張嘴呻起來。

“咚”的一聲響,門被踢開了,從外面走進來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大漢。

“王松!氣死我了,我只離開這麼一會兒功夫,你就關上門幹這種齷齪勾當!你眼裡還有沒有王法了?”聽他的口氣,這個王松從前沒少幹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