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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監獄的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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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老子換個姿勢你。”秦憶本起身抱住少女的赤身體,慢慢的挪往邊,因為用不上力,的動作慢了下來。

“別,……”李靜芊雙手按在他的膛上,緊咬著下,羞愧的看著他的背後,身體更加劇烈而嫻的擺動著,以彌補陰道里漸弱的房隨著身體的擺動而亂顫著。

“你可真騷啊,”秦憶本的股乾脆不再動,而是一心的往邊挪去,雙手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少女脹大的頭隨著她身體的擺動而點划著他前,帶來若有若無的覺,眼睛觀察少女的神,見她通紅羞愧的臉上掛著一絲的痛苦,更加打擊她的自尊,“看起來正經的,原來是個騷貨。你說是不是?”李靜芊也不答話,嘴裡息著,似乎為了發洩內心的羞愧與恥辱,身體大起大落,每次起身,差不多全部退出陰道,只剩下深紅的龜頭停留在陰道口,隨著身體的迅速落下,龜頭鑽頭般急速的推開陰道壁上的大的身連續的擠壓摩擦著,如同洪水衝過兩岸的雜草,發出“啪”的體撞擊聲。

“不知道你姐姐是不是和你一樣,看來也正經的。”秦憶本嘿嘿的笑著,繼續找著可以打擊少女的話題,已經來到了地下。

雙手先是把著她的大腿拉到背後,少女也配合的叉起來,夾著他的股,結實的小腿腹緊貼著他的,讓他覺到少女體的健康與青;然後抱著她的後背,糙的手掌摩挲著光滑曲線的背部;而少女的雙手也摟著他的脖子,頭伸在他的身後,下巴墊在他的肩膀上,房被擠在兩人緊貼的身體之間,柔軟堅硬的擠磨著兩人的身體。

“你,姐,姐,也,這,樣,啊?”秦憶本走動著,一步一字的說,突然想起什么,矮身從枕頭下拿出一塊紅布,房墊開的空隙裡,“蒙上這個。”

“幹,幹什么用的?”李靜芊手摸摸索索的掏出來,看了看,猶豫了下,還是蒙在了自已的眼睛上。隨著眼前一片的漆黑,似乎也掩飾了她內心的恥辱與羞愧,她有些放肆的再次摟緊身前的男人,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秦憶本也不解釋,這是他玩女人的一個嗜好,看著美麗臉上火樣的紅布,內心裡湧起待與姦的快,如同看見紅布的鬥牛般,在屋子裡急速的走著,胳膊像要折斷她似的緊摟著少女,雙手緊摳著少女結實柔軟的背肌,身隨著步伐大力的擺動,股也努力的上頂,嘴裡吁吁的問:“你……姐……知道……

老子……正在…………你不?嗯?”

“別,啊,啊,姐……姐……”蒙著眼睛的少女有些茫的叫著自已的姐姐,視覺的消失令她的觸覺和聽覺更加覺身體被快速的頂動著,狂亂的上下起落,如同洪水中的小舟,頭四處搖晃,兩人接觸的肌膚摩擦著引起一陣陣柔酥的麻癢,陰道里的充實與騷癢也變的更加強烈,身體在狂亂中嫻的追求著更多的刺與滿足。

耳朵清晰的聽到體相撞的聲音,進出滿是水的陰道的聲音,兩人火熱的體磨擦的聲音、秦憶本大聲急促的呼,自已漸已混亂的息以及嘴裡不自覺發出的的呢喃,每一種聲音都令她的臉通紅,心裡也更加羞愧,雙手卻更加的抱緊眼前的男人,身體也漸漸的貼著,似乎他才是自已唯一的依靠。

“姐……姐……”少女的聲音帶著哭腔,好象無助的兒童向母親求救一樣。

“你姐,她早晚,也……和你,一樣。”秦憶本接著斷斷續續的說,走到窗邊,可能有些累了,讓少女體的坐在窗臺上,握著她的大腿使勁的分開,衝刺似的擺動身,股也一頂一頂的;因為秦憶本開始凌辱少女的時候天不太黑,所以並沒有開燈,現在私章小说网最新域名www.4zxs.com卻有些看不清楚,所以他並不擔心外面有人經過會看到他們,但是他仍然嚇著少女道:“窗外,有人,正……過來……”半混亂狀態的李靜芊聽了嚇壞了,也顧不上扯下眼罩,四肢緊緊的纏著秦憶本,嘴裡驚恐的喊著:“快,快,別……在這。”

“別,大聲,聽……見……”秦憶本心裡笑著,雙手把少女的大腿抬到自已的肩膀上,修長圓滑的大腿筆直斜伸在空中,在秦憶本這個老軍人看來,如同刺向空中的炮筒,炮筒的頂端就是少女小巧白透緊繃著的雙腳。

他如同作戰一樣努力的向前衝著,雙手固定住少女的快速的進出著少女的身體,頂的後面的玻璃一震一震的,嘴裡接著說:“他……正看,你的……

後背。”見少女想拉下臉上的紅布,急忙握住她的手,“別動!”李靜芊的觸覺和聽覺完全誤導了自已的身體,她覺到後背火辣辣的,好象真有男人的眼光落在上面,甚至耳朵也隱約的聽到腳步聲,她搖著頭,越來越烈的衝刺所帶來陰道里的瘙癢和子宮裡的酥癢,令她的陰道早已經滿了水,子宮也無法控制的要洩出陰,同時覺到背後男人的目光正火辣辣的盯著自己,嘴裡喃囁著,“不,不要看,不……”秦憶本見少女已經完全的失了,不再壓抑的慾望,更加猛烈的衝刺,追求前最後的快,雙手按著少女的房,大力的著,嘴裡氣噓噓的說,“好……像,要,進……來。”

“不要,啊……”少女驚惶的哭叫著,似乎在阻止外面的人,“不要,不要……進來。”同時雙腿卻夾緊秦憶本的脖子,伸的筆直,小巧可愛的腳趾緊繃著,身體在狹小的空間扭動著,配合著秦憶本的衝刺。

秦憶本也不再說話,只是大聲息著,雙手抱緊她,努力的衝刺。

在少女的覺裡,漆黑的屋子裡只有兩人合的聲音,她有些擔心的等待著別的聲音,特別是開門或者說話聲的到來,內心卻無法長時間的壓制對聲音的恐怖,像一個死刑犯一樣等待漫長而又短暫的槍決,甚至於忽略了其它的聲音,有些焦急而無奈的哭喊著:“怎么,怎么,快啊,啊……”秦憶本烈的衝刺使得少女身後的窗框有些脫落,發出輕微的破裂聲,雖然輕微,但是在一心等待異聲到來的李靜芊來說,卻好象是門開了一樣,身體劇烈的扭動著,試圖擺脫自己設想的羞人的局面,哭喊哀求著:“不要看,快出去,出去……”但是身體在“陌生男人的注視下”快卻更加強烈,子宮不由的噴出一股股陰,宣洩著,同時也增加了她的恥辱與羞愧,脖子的死直,頭後仰著,靠在玻璃上,嘴裡無力的哭喊著:“不要,不要啊……”小腹卻一,噴出一股股的陰

“你……看看……門口……是誰。”秦憶本在前把她眼上的紅布拉下,扳著她的頭強扭的看著門口,更加猛烈的衝擊。

少女烈的搖擺著頭,閉上眼睛,依舊對“門口的人”喊著:“不要看,別看……”但是很快糊的發現門口似乎並沒有人,急忙掙開眼睛,吃驚的看著門口,嘴裡詫異的哭問著:“人呢?人呢?”仔細的看了看,發現門都沒有開,本也沒有人,內心卻忘了剛才的恥辱,臉上卻有些高興,似乎死刑犯在槍斃的前一刻被解除死刑一樣。

正要轉頭告訴秦憶本,卻覺到陰道里的一陣的聳動,秦憶本的股也隨之使勁的一頂,濃濁滾熱的在自己的體內,又驚惶的喊道:“不要,不要啊!”似乎受不了這種大起大落的情緒的打擊,身體無力的靠在窗框上,有些痴呆的樣子。

秦憶本看著少女無助的樣子,連續的,打在少女的身體和恥辱的心裡,股隨著出一頂一頂的,頭也埋在少女的房上,大聲的息著,整個身體完全靠在少女的懷裡。

兩個人就這樣保持著姿勢,直到秦憶本休息過來,又抱起少女回在上,把她一下子扔在邊,自己舒服的半依在頭的被子上,對蜷縮在旁邊的少女說:“給老子按摩按摩!”說著,從邊上衣的口袋裡掏出煙,一臉疲憊與滿足的了起來。

李靜芊猶豫了一會,爬過來跪在他的身後,先按在太陽上,手指使勁的著,然後是手掌包著整個道,使勁的夾著,來回的;這樣了一會,小手再按在肩膀上,手指使勁的捏著,或者手掌不緊不慢的來回切著,或者握成小拳溫柔的捶打;然後彎下房垂在秦憶本的臉前,雙手來回的撫摸著他滿是膛。

秦憶本瞇著眼,看著她白房,把一口口的煙霧噴在她的房上,心裡好象在想著什么,突然說:“要不我和你姐姐說說,乾脆娶了你算了。”

“啊?”李靜芊很明顯的吃了一驚,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直起身看著煙霧中的臉,回過神來,卻不知道他這樣說的意思,直覺的以為這樣做的目的是想以後長久的待自己,驚慌的說:“不行,你……饒了我吧。”秦憶本見少女驚恐的表情,知道他誤會自己的意思了,解釋著說,“我現在還沒老婆,你以後和我好好的過子不好嗎?”

“嗯?不,不……”年輕的少女本沒有出嫁的思想準備,提到這個話題,本能的害羞,再加上對方是眼前這個恐懼的男人,她羞愧又恐懼搖著頭,笨拙而結巴的轉移話題,“那,那,那你老婆呢?”

“我哪有什么老婆啊?”秦憶本示意她接著給自己按摩,對於少女的拒絕他並沒有多想什么,甚至內心有些好笑自己剛才提出的話題,著煙,不再說話,想著自己的往事:三年內戰的時候,年輕的秦憶本被國民黨徵兵組織送到前線,在幾次槍林彈雨的洗禮和封建軍隊的潛移默化之下,他由一個還算正派的青年徹底的成為了一個兵痞和氓。而與那些大字不識,只知道蠻幹的士兵不同,他憑著五年私塾學來的知識漸漸的認識到形式的不利,暗地裡為自己尋找退路甚至投靠解放軍的方法。

機會終於來了,在一次不大不小的戰役前夕,一個很偶然的機會,他捲進了我黨幾名地下工作者劫持團長的行動,而他很明智的配合著將驚惶的弟兄們一一勸服。

整個團的投降對參戰的國民黨軍隊來說,從人數和心理上形成巨大的打擊,很快的,解放軍取得了絕對的勝利。戰役結束後,他因為主動投誠並且立功被提升為解放軍的一名排長,同時也成為一名戰鬥英雄。隨著解放大軍的南渡,他也從一個小小的排長升成了連長,並以南渡幹部的身份被安排成富江縣監獄的監獄長。

做了監獄長後的他因為權利的膨脹,很快的恢復了在舊軍隊養成的兵痞的作風,利用手中的權利姦勒索犯人家屬,雖然上司和同事曾多次給他介紹一些女,但不是他們的親戚就是新時代的女,想到她們會阻礙到自己的行樂,他毫不猶豫的拒絕了。而那些鄉下蠢婦,長的一般而且配不上他這個一獄之長。所以這件事情就這么耽擱下來了。

這次他雖然心血來要娶李靜芊,可是心裡馬上就否定了,覺得娶一個可以做自己女兒的中學生,會破壞自己在上級中的形象。

想到這些,他很快的恢復了兵痞的個,調笑著對跪在大腿邊,握著小手捶打著自己大腿的少女說,“娶了你,我怎么你姐姐啊,你說是不是?”

“……”李靜芊裝著沒聽見的樣子仍然認真的揮著小拳頭捶著,似乎秦憶本並不是和她說話,可是低垂著的臉上卻充滿了羞恥與悲憤。

秦憶本也有些疲勞了,見她不說話,也就沒說什么,只是靜靜的享受著少女溫柔的服務;很快的,一身舒坦的他就心滿意足的睡著了,完全不顧身邊還有一個被自己辱的少女。

第二天早上,因為昨晚疲勞過度,所以秦憶本睡的很死,一直到獄警吹響起號,他才起來,發現李靜芊已經穿好衣服,靜靜的坐在凳子上看著他,見他起了,急忙慌亂的把頭轉了過去,身體不舒服得不知道要怎么擺才好。

“起來了。”秦憶本穿著衣服,對李靜芊說。

其實李靜芊昨天晚上本就沒睡著,一直靜靜的坐在凳子上看著外面不斷晃來晃去的探照燈,心裡也搖來搖去的不知道要怎么樣才好。聽到秦憶本問她,有些冷冷的問:“我什么時候回去?”

“嗯?”秦憶本愣了愣,他顯然沒有想到少女會問這樣的問題,走到她的背後,雙手摸著她的臉,“想回去啊?等老子不願意你了就行了。”說著,雙手伸進她的上衣,大力的掐捏著她的房,嘴裡威脅道:“這什么地方你也知道,要是逃跑被人發現的話,他們說開槍就開槍的。打死了也白打。”李靜芊掙扎了一下,卻沒能逃出他的大手,只得靜靜的坐著,任由衣服裡的手蹂躪著自己的房,大滴的眼淚無聲的從臉上滑了下來。

“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先去上班了。”秦憶本玩了一會冰涼的頭,看到外面的犯人已排好隊要吃早飯了,囑咐了一聲,就出去了。臨走的時候還特意的囑咐她:“這裡可都是男人,你要是胡亂走,被人看見了,可真就死你了。”整個上午秦憶本都心神不定的坐在辦公室裡,雖然沒有事情做,但是怕下屬笑話,所以沒去騷擾李靜芊,只是藉著送早飯的名義回去了一次,卻發現少女已經躺在上睡著了,就把飯菜放在桌子上走了。

熬了一個上午的秦憶本終於等到了中午休息的時間,他從食堂裡領午飯的時候,大師傅特意的給他多打了一人份,兩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秦憶本拿著兩人份的飯菜滿腔慾火的回到自己的寢室,關上門邊轉身邊對坐在上的李靜芊說:“來,吃……”卻見李靜芊“咕通”一聲跪在地上,哀求著:“求求你放我回去吧。”秦憶本有些吃驚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少女,對於見慣了這種場面的他,吃驚的並不是少女的舉動,而是少女屈服得太快了。

但是他早已學會了怎樣應付這種場面,走到少女身邊,像說臺詞一樣,“你放心,等我玩膩了自然放你回去的。”說著,他頓了頓,帶著勸說的意味,“反正你回去也沒地方,在這多住幾天吧。”把飯盒放在桌子上,拉起地上的少女,笑著,“吃飯吧,吃完飯我們再玩玩。”正當兩人靜靜的吃著飯的時候,一個獄警驚惶的闖了進來,大聲說道,“秦獄長,出事了,……”正要說什么,卻看見臉緋紅的少女窘迫的不知道怎么坐好,同時秦憶本也使勁的朝他眨眼,阻止他繼續說下去。他急忙的打住,訕訕的說:“那個,秦獄長,我有點事情,和你說下。”

“哦,好,我們去辦公室談吧。”秦憶本故意打著官腔,看也不看因為害羞與窘迫而快要哭出來的少女,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