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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含煙樓。
不等喬央離走遠,白濯便轉身跑開,其慌張不已的樣子十分不尋常,引得周圍的人側目以視。
向來端莊優雅的白濯此刻也顧不得形象,緊握著雙拳,極力忍住絞痛的腹部,直直往茅房跑去,心中早已落了千行淚。
此刻白濯唯一的想法便是殺了宮格此人,若不是他臨時殺出,自己也不至於看熱鬧看得出神,竟將那壺茶喝下去,等到自己反應過來時,自己早已喝了大半壺茶,即便是離王,也不曾飲過這麼多。
藥發作得快,白濯也實在是忍不了了,見左右沒人,便運了輕功,直接衝進了茅房,等到解開
帶,這才覺得黑暗的世界又一次明媚起來。
這個晚上,註定是一個不尋常的夜晚。
宮府鬧成一團,而離王和白濯一整夜都待在茅房之中,一刻也沒出來過。
次,離王殿下因病而沒能早朝,雖臥病在
的滋味並不好受,可到底也為離王躲過了一場被彈劾的災難。
宮丞相昨夜見宮格被小廝們抬進府裡的慘狀,險些吐血,心疼之餘更是對離王怨恨有加。他一整晚都在挑燈夜戰,將離王近幾年來的所作所為一一寫下,打算在早朝時候好好彈劾一番。不曾想,自己一夜未眠,卻換來了“離王今不能早朝”的結局,簡直無法忍受。
而那個被惦記在心的離王殿下,此刻正有氣無力躺在上,被丫鬟們伺候著用了藥,又陷入了沉睡。
作者有話要說:……短小君一枚最近好忙的說,求客官們諒解撒~~今天木有小劇場qaq下一章繼續第13章一舞而同喬王爺不一樣的是,同樣中招的白濯卻是想睡也睡不著,一整晚都是抱著絞痛的肚子翻來覆去,苦不堪言。
白媽媽端著糖水一直守著,見兒子自作孽造成這般後果,簡直又氣又心疼,一時間也語,說不出指責或是安
的話來。
白濯喝了大夫的藥,稍稍好了些,蒼白著臉道:“這離王真是,我每次遇到他都要倒黴。”白媽媽怒道:“誰讓你招惹人家的,若是此次被發現,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還在這裡怪別人。”白濯才抱怨了一句,便被白媽媽指著鼻子怒罵,頓時心虛不已,卻依舊嘴硬:“若不是他三番五次攪我興致,我也不會如此做了。”白媽媽道:“誰讓你好好男兒不做,偏偏穿什麼女裝,離王要是真的看上你,我就立馬把你嫁過去,順道和你斷了母子關係。”白媽媽許是氣急了,說話語氣也重了些,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白濯見她怒火沖天的模樣,倒是被嚇了一回,撇撇嘴委屈巴巴地看了幾眼,見白媽媽並不打算改口,便可憐兮兮地鑽進被窩,不再說話。
白媽媽道:“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白濯不回答,將被子又攏了攏,白媽媽當他是在反省,便走出了房間。殊不知,她前腳走出房間,後腳白濯便掀開被子,一臉狡詐地算計著如何報復離王。
白少年躺上休息了兩三
,在眾人花式
問下,總算是病癒了。
眾人以為白濯這個月生了兩次病,應該影響了每月一舞這個規矩,便不多關注,以至於到了這一,含煙樓空前絕後的安靜。
白濯淡然地看著舞臺之下寥寥無幾的觀眾,絲毫不受這安靜氛圍的影響,反倒是興致高漲,更有一舞的衝動。
他懷中捧著一把簡樸的古琴,琴身無任何花紋,琴絃亦不是什麼稀世珍品,較之含煙樓隨處可見的琴,這把顯得簡陋了不少。有些人忍不住皺眉,只當白濯只是拿著琴出來擺擺,本不彈。而含煙樓的常客則是心中一喜,死死地盯著那把琴,果不其然在琴身一角看到了一隻栩栩如生的飛鶴。
於鶴。
傳聞白濯因為偶然而得到一把絕世好琴,這琴琴聲|人,動人心魄,有幸聽過之人皆是讚不絕口,終身難忘。只是白濯從不將之拿出示人,這世間也鮮少有人能聽到於鶴的真正琴音,一切美妙玄乎的話皆是傳聞,毫無
據。唯一能確認的,便是於鶴琴十分簡陋,尾部雕著白鶴紋理,宛轉生姿。
白濯不知道自己取出於鶴琴對觀眾有多大震撼,只覺撫著這琴,心中莫名迸發出一種別樣的情緒。有悲有喜,非自己所想,而是這琴傳來的複雜情。
無人知曉,這琴其實是有故事的。
白濯盤腿而坐,將於鶴琴置於腿上,寞然彈奏,曲調毫無章法,似在試音,又似乎不是。
他是從一位名震江湖的琴師手中得到此琴的。當時自己遊歷郴州時,有幸識得一琴師,那人鬢角斑白,眼紋縱橫,明明是個長相極其普通的老翁,卻讓人一眼記住。白濯跟在他身後學了一段時間琴,在琴師彌留之時寸步不離,盡心伺候。琴師其情義深厚,便將於鶴琴贈給了他,並和他說了一句話:“我等不到他了。”說罷,琴師遺憾地看了於鶴琴一眼,便與世長辭了。
白濯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卻依舊清楚地記得,沒了呼的琴師眼角
淌而下的淚滴。
求而不得。
永生的遺憾。
琴師名震江湖,想知道他的身份輕而易舉,只是白濯並沒有這麼做,在他認為,只要不是當事人說的,一切都不可當真。琴師是個傳奇人物,但還不需要別人來評頭論足。
世人知道琴師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