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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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顆濃臭又帶有騷味的髒龜頭貼著柔熱的舌腹一路頂向喉嚨，把玉梅撞出乾嘔聲後，再配合壓緊腦袋的雙手噴出溫熱濃稠的。無處可躲的玉梅只能漲紅著臉、一口一口地把老男人的臭下肚。

稍早讓她翻天的鹹豬手帶著悶熱汗蓋上額頭、往上一推，把玉梅的半垂眼皮向上推開，出邊緣浮現血絲的大眼睛，眼角上的粉都糊掉了。滿嘴臭味的玉梅任由對方把玩她的臉皮，持續後疲軟萎縮的。

直到老男人享受夠了，才把裹滿唾而晶瑩剔透的軟離紅。玉梅給那人按住額頭、仰起脖子，花掉的眼妝像兩條煙薰淚水掛在眼角下，黏著兩彎曲陰的大紅嘟起後張開，吐出滿嘴臭味。

“噗嗝…呃！”老男人對低俗地打了個臭味飽嗝的玉梅揚起嘴角，往她又溼又臭的大花臉連掌兩下嘴。啪！啪！

“犯賤。哈！”從對方心滿意足的表情看來，今年紅包肯定很大包囉…被人喂又甩巴掌的玉梅笑地出老男人所期望的犯賤笑臉，隨後又被呼上一巴掌。啪！清響巴掌聲帶走了掩飾角落的昏暗氣氛，兩個年輕妹妹上臺唱起抒情老歌，玉梅也趕緊到臺下補個妝，再重新穿上貼起反光條的紅內衣褲。過了會兒，一臉大濃妝的玉梅化身菸促女郎再度登場。

玉梅的大紅罩用反光貼條分別貼上黃綠的“香”、“菸”帶圈大字，包住溼臭黑鮑的紅內褲也貼出大大的“臭”字。

罩和內褲皆放入幾包打開的香菸，這些都是公司大頭們慣的牌子，她的雙耳及前掛著掌心大的金菸區標誌吊飾，背後給人寫上巨大的“菸區”三字，兩坨鬆垮垮的巨亦比照內衣貼起反光的“香”、“菸”帶圈大字。

這個不曉得是被當成人體香菸販賣機還是人體菸區的歐巴桑，便以如此滑稽的模樣亮相，在新鮮菸草味與此起彼落的菸臭味簇擁下開始巡迴送菸。

“劉玉梅！這邊啦這邊！跟你揮手是沒看到喔！”

“抱、抱歉，我這就來…”玉梅羞笑著搖晃她的香菸大字、渾身菸味地來到喊她的主管前，讓這邊幾位老男人從她的雙菸盒中出香菸。這些香菸剛離開玉梅幾秒鐘，馬上又回到她身上…不過迴歸的地方並非菸盒。

而是她那嘶嘶嗅著的大鼻孔。

“哦齁…一開始就鼻孔…”玉梅在兩香菸入鼻孔時彎眉嘟、輕吼一聲，身體倒是聽話地彎下去。

讓剛才菸的主管為她鼻孔前的香菸點火。羞紅著臉的玉梅用鼻孔了口刺鼻濃煙，再從溼潤紅呼嗚地吐出白霧。

“各位觀眾，這就是我們公司的獨特商品！人體煙臺劉玉梅！”

“噗哈哈！這肯定賣不出去啊！”

“喂，劉玉梅！再噴個煙來看看！”

“好的。那麼…嘶…呼！”噗呼…玉梅再度從鼻孔入大口煙霧、嘟起紅往男人臉龐噴煙，登時引來眾人嘲笑聲。

這群主管邊笑邊把他們從玉梅身上出的香菸放進煙霧瀰漫的紅間，菸頭朝內未點燃，總共八支菸給她含進嘴巴里。其中一人帶領大家拍手唱道:“劉玉梅！吃香菸！劉玉梅！吃香菸！”玉梅始終保持帶有幾分氣的羞笑，含住香菸的紅稍微鬆開來吐出從鼻孔入的煙霧，為了不讓刺鼻菸霧一直刺乾熱的鼻腔，她改用被八菸撐成o字形的紅來呼。

不同牌子的新鮮菸草味透過口腔入體內，讓這個身材豐滿的人體煙臺產生一絲興奮之情，這股情緒經過眾人鼓譟後，很快就放大成令黑鮑隨之收縮的歡快。

玉梅就在這陣低俗的歡愉中嚼動牙齒、起舌頭，把大家入她嘴裡的香菸一口、一口地嚼碎。

玉梅嘴裡的唾迅速被咬破而出的大量菸草乾，菸草清香味頓時化做大片溼苦味，亂糟糟地充斥整個口腔。臭味瀰漫的紅略帶嫌惡地扭曲，沒有掙扎太久便重新揚起魅惑的笑意。

她用幹黏發臭的舌頭繼續舐半爛香菸時，鼻前星火跟著亮起，隨後就從幹臭大紅噴出濃濃白霧。

“哈哈！這傻子真的吃了啊！喂，劉玉梅！香菸好不好吃啊？”

“嗯咕…呣咕…是、是的…香菸好臭好好吃！”

“幹！真的蠢到有剩！哈哈！”陪笑作賤自己的玉梅只有在最初成功地博君一笑，這群主管翻臉比翻書還快，嘲笑過了就像趕走髒東西般噓走她。滿嘴都是幹黏菸草與咬不爛的濾嘴、鼻孔著香菸的玉梅就這麼前往下個呼喚她的地方。

“劉玉梅！來！給大家看看你的香菸大！”

“好的，我要搖囉！預備…嘿以咻！嘿以咻！香、菸！香、菸！哦、齁！哦、齁！”玉梅在一票低俗老鬼前面‮腿雙‬彎開、兩手捧起裝滿菸盒的香菸大字，既三八又低級地左右搖晃這對菸臭味大。

為了不讓鼻孔裡到一半的香菸掉落，她得更頻繁地用鼻孔菸，再從頻頻掉出菸草和濾嘴的紅傾吐煙霧。大家看到她邊搖晃子、邊從鼻孔菸、邊用嘴巴吐煙、邊發出吼還不斷掉下大量菸絲的蠢樣，無一例外皆樂得拍起手掌。

眾人邊看邊輪從她的罩或內褲中出香菸，資歷較深的負責幫她更新鼻孔裡的菸，其餘則是繼續把手中的菸進紅裡。

本來十幾香菸就夠爆嘴巴了，鬼們都很貼心地幫玉梅挖出一濾嘴，再把新投入的菸掰去濾嘴，好讓她能嘴嚼更多菸草。

唾剛分泌就被菸草乾，整張嘴巴全是溼菸草發出的黏苦臭味，玉梅越是嘴嚼，苦味就越重。黏稠的菸草不斷刺著舌頭，整張嘴巴實在是臭到她受不了，兩條眉骨地彎起。

然而，一旦老鬼們帶起節奏，玉梅仍然會高高捧起充滿菸草味的大紅，在大家面前搖晃、強顏歡笑著喊道:“香菸女劉玉梅！最愛大口吃香菸！香菸女劉玉梅！天天都要吃香菸！”玉梅過去曾被高層當做“人體煙臺”使用過，具體而言，就是讓她以全正座之姿待在身邊，再將點燃的香菸入鼻孔中。

配合使用箝口球，可以達到調教之目的，也能欣賞她被濃煙直擊鼻腔的各種反應。若是沒有戴上箝口球，則能使她用鼻孔深深入一大口菸、從鮮紅飽滿的紅緩緩吐出白煙。

其他公司的高階主管辦公室裡都放著造型美的吐煙香爐，唯有這邊是由玉梅和幾位女秘書來做人體煙臺。玉梅對於有不少津貼的煙臺一職相當投入，連上頭和別的公司會談、宴客場合等等都帶上她。

而她也很能適應人體煙臺的工作，漸漸的，隱藏在工作福利下的調教開花結果，被發出被資質的玉梅越來越開放，最終變成這種能夠在公開場合拋開羞恥心、全力滿足老鬼們的變態痴女。

“香菸…嘔咕！嗚嘔嘔嘔！”

“噗噗！喂劉玉梅！別以為吐掉就沒事喔！”

“來來來，這包我出，吐多少你就給我吃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