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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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擦一擦啦，幹，有夠髒。哈哈…來！大口吃喔！”

“嗯噗…咕、咕噗…”乾唾的菸草累積到幾乎撐爆嘴巴、大舉湧向喉嚨之際，往往就是玉梅彎爆吐的時候。

鬼們一下動手抓她的菸字大紅、一下拍打反光的菸字大股，沒等她從噁心中緩過來，拆了包菸就胡亂往她花掉的紅內猛。

初次參加尾牙的新人見到玉梅梨花帶雨的樣子，還可能會擔心他們玩過頭，不過玉梅馬上就頂著半糊的濃妝揚開紅，眉開眼笑地重新站起來，含著整包二十香菸的嘴巴像充氣娃娃般大力嘟起，以這種滑稽丟臉的模樣搖起股晃起。

如此大量的菸草畢竟不能直接往肚裡，一旦眾人卯起來喂玉梅吃香菸，她就只能努力把幹黏惡臭的嘴巴撐到極限、再來場令人作嘔的大爆吐。

無論中途吐過多少次，玉梅最終都會笑笑地繼續給大夥送菸，直到眾人皆從她身上取過香菸、並將之安於其身或進她嘴裡。

這場伴隨嘔吐聲與吆喝聲、充滿低俗趣味的表演步入尾聲時，玉梅身上的菸草味及菸臭味都隨著可笑的裝扮上升到了極點。

她的額頭被貼上一枚寫有黃帶圈“臭”字的酒紅圓紙板，紙板後方有六十香菸搭起的菸扇子，宛如孔雀開屏，她的鼻孔各被入兩點燃的香菸，雙耳也分別著三升起白煙的香菸。

或許是嫌這視覺不夠強烈，後來又有主管用透明膠帶在她雙耳耳背貼上朝左右兩側展開的並排香菸，每側各十。

口紅半褪的拼命張大，好含住二十呈圓柱狀的香菸，這些香菸同步點燃，與鼻孔著的香菸同步侵襲在舞臺上搖搖墜的玉梅。

“嗚咕…嘔…”呼嘶…呼嘶…重回舞臺的玉梅以上述菸姿擺出揚腋抱頭、大腿微彎的開放姿勢，光是頸部以上便有八十用做裝飾的香菸，以及二十四盛大燃燒中的香菸，由於口鼻皆被香菸住。

她得小心翼翼地呼、再大口地從紅邊緣傾洩大量白霧，呼嘶呼嘶的吐煙聲彷佛某種天生做來丟臉用的羞恥機器。濃煙不斷在口鼻循環，馬上就把她的臉薰成通紅，掛著淚痕的雙眼也歪了假睫、翻起大大的白眼。雖然只有“五竅生煙”排煙量卻大到足以讓鬼們群起鼓掌、恥笑這個努力維持開腿姿勢的香菸女。

“劉玉梅！贊喔！最臭老女人非你莫屬！”

“喂喂，這就要倒了嗎？再撐久一點啊！撐十秒我個人給你加兩千塊！”

“對對對！來，我也加碼！搖你的菸蒂大來看看啊！”全副神都用在呼及排煙上的玉梅無暇思考，對於鬼們的要求可說是來者不拒。

大紅罩裡了十幾眾人挑剩的香菸，更多的是大家往裡頭傾倒的菸蒂及菸灰，左右兩粒都被到變形鼓脹，每動一下就有菸灰灑落。有些人還從公司及工廠菸區收集幾天下來的菸蒂。

就是為了用在這種場合。菸蒂量比現場提供的香菸要多上好幾倍，罩不下就內褲，內褲還不下就往溼臭黑鮑與鬆弛大眼裡…這女人完全不辱背後的“菸區”三個大字。

她簡直要比世上所有菸灰缸都更稱職。這場餘興節目有著公司大頭們做為賭注的成分，那就是在玉梅的罩與內褲放入各自慣的品牌香菸，讓員工們依照職等出指定的數量，以此打賭看誰的牌子更受歡。

當翻著白眼、全力噴煙的玉梅在臺上機械式地搖晃時，不為人知的賭注也隨之決出。

“嗚嘔…嘔…噗齁嘔嘔嘔嘔…”噗嘶！噗磅！噗滋哩哩！

努力堅持了好幾個十秒、差點被大量濃煙薰昏過去的玉梅，最後不負眾望地把快燒到底的滿嘴香菸噴吐一地，當場來個爆吐加失。

她事先已有充分清腸，從菸字大股噴出的純粹是攪滿菸灰與腸汁、黑糊惡臭的菸蒂。臭爆響聲結合如腹瀉般一陣陣地噴出來的黑臭菸蒂，讓兩眼翻白。

全臉紅燙又上下齊吐的玉梅看起來更加荒誕滑稽。尾牙酒會結束後，渾身菸灰又被灌到半醉的玉梅跟著意猶未盡的大頭們前往汽車旅館。

進房不到十分鐘，這個與香菸十分契合的女又被改造成人體煙臺，整個人四肢大開地躺平在地板上，往攝影機方向大方出飄起白煙的濃黑鮑。

“哦咕…呼…呼嗚…”玉梅的鼻孔給金屬鼻鉤大大撐開，孔內各一個喇叭形特製濾嘴，這玩意可以五到六香菸成花束狀，使玉梅用鼻孔一次上將近半包菸。

重新塗紅的嘴巴給開口器撐開成長方形，猶如香火鼎盛的香爐般著滿滿的香菸，沒有點燃，而是儘量到密不通風、到整個大爆滿，讓鼻孔完全無法呼的玉梅透過狹小的菸縫來換氣。

“嗯咕嗚…”噗咕！噗哩！噗嘶…發出噗噗聲的是玉梅那比起嘴巴有過之無不及的香爐臭鮑，溼答答的黑小陰被透明膠布往兩側貼開，出粉的腥臭瓣，瓣之間的齡則進滿滿的香菸。

不知是因為濃煙薰腦、換氣困難，還是輕易在老鬼們撫摸下達到高，鏡頭前的正積極吐著約五十香菸組成的菸柱。

巨大菸柱一併點燃後，力強勁的臭鮑像個超級老菸槍，奮力到五十隻菸幾乎全亮、再噗嘶噗嘶地從口噴出大量白霧。

興奮收縮的前後了五大口的菸，把整捆香菸出小截菸灰時，香菸濾嘴到部分菸草皆已被水浸溼。負責處理菸鮑的老鬼仔細確認菸灰長度，在它們落下前一次移走整捆菸。

給五十香菸撐開的濃黑鮑鬆懈下來，隨即噗哩哩地朝鏡頭噴出陣陣臭霧。

“喂，好囉！這樣夠用吧？”

“夠啦！拿來，這頭臭菸母已經忍不住啦。”

“哈哈！真賤。喂劉玉梅，劉玉梅！”啪！啪！用鼻孔與大口菸、到幾乎又要暈倒在渾身菸臭味中的玉梅尚在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