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第250章以其人之道還治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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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了,整個院子都沉浸在暮裡。隔壁的房間裡,傳來了一家人的歡笑聲,劉燕妮卻獨坐在客廳裡,像個被狗咬傷的乞丐,獨自
著血淋淋的傷口。她多麼希望身邊能有一位知己來安撫自己,包紮被狗咬傷的傷口,安
自己痛苦的心靈。她想發洩,不止是心靈,更需要上的刺
,哪怕是折磨。
在孤獨無奈之中,劉燕妮再次想起了白寶山。她拿過身邊的手機,憑著記憶輸入了數字,很快,那邊就傳來了悉的聲音。
“寶山,我一個人在家裡,我想你,你過來一下吧。”在白寶山面前,劉燕妮一反常態,沒有了往的剛強。
“我不能去。”
“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只求你陪陪我,我好孤獨,甚至淒涼。”
“你誤會了,我不想看到我們共同住過的房間,如果你願意,咱們就在外邊見,我開車去接你。”劉燕妮梳洗了一番後,就快速地下樓,她怕白寶山久等了。她剛到樓下,白寶山也剛好開著奧迪進了小區的大院。
劉燕妮下了樓,走到白寶山的車前,左顧右看之後,發現周圍沒人,賊人般迅速拉開車門上了車。奧迪車調轉了車頭,出了小區的門,瘋子般向南郊駛去。
車子在南郊開發區三星級賓館前停下。車子停穩後,白寶山習慣地下下車,跑到車身的一側,拉開車門,拉住劉燕妮伸出的手。下車後的劉燕妮把身子靠著白寶山,兩個人情侶般走向賓館的大門。
白寶山拿著房間卡,再次扯著劉燕妮的手進了電梯。上升的電梯,正把白寶山帶到他親手設計的圈套,而劉燕妮卻覺到,她正一步步地走向曾經失落的幸福。她自豪地想,她本就是一瓶醇香的酒,無論存放的時間再長,埋藏得再深,總會有人尋著香味找來。米蘭算什麼,只是一朵鮮花,一過
天,不用風吹,只要向枝頭吹一口氣,就會飄零。
418,多麼吉利的數字,事要發,凡是劉燕妮想的事情,必定馬到成功。白寶山步入房間後,和劉燕妮的想法正好相反——和劉燕妮的事情遲早要東窗事發。出了電梯後,劉燕妮踩著地毯,再次邁著貓步,神采奕奕地跟在白寶山的身後。白寶山目前的劉燕妮的眼中,就是一抹陽光。劉燕妮的身上,只要沾到陽光就燦爛。
溫柔的燈光,簇絨的地毯,標準的衛生間,一塵不染的被褥。劉燕妮一進房間就仰天八叉地躺在上。富有彈
的席夢思
墊把她彈起來,她落了下去,然後又重新彈起來。如此反覆無數次,劉燕妮和愜意,愜意得有點飄飄然,就像新婚之夜。
劉燕妮躺在上,張牙舞爪,重新恢復了不可一世的神態。當初她提攜了白寶山,如今她只要摟著白寶山這條
腿,所有的風雨就會停止,收破爛的老頭再也不會到信用社去收破鞋了。她只想在心底大喊:我是新鞋子,是水晶鞋,而不是破鞋。
“寶山,過來。”劉燕妮燕子般呢喃著。她輕聲地呼喚著寶山的名字,風情萬種的神態就像皇后。
白寶山來到邊,正對著劉燕妮坐下,然後側臥著身子,目不轉睛地看著劉燕妮。劉燕妮把靈巧的手放在白寶山的臉上,輕輕地撫摸著。
“你發福了,臉上的厚了,
也
了。成了市委書記的紅人,一般人巴結不上啦。”
“你比原來更有韻味了,氣更好看了,身材更苗條了,一般男人配不上你啦。”白寶山學著劉燕妮的腔調,誇獎著她。
“說老實話,和米蘭結婚後,是不是也在外邊打野食。”
“你也告訴我,離開我之後,是不是也和別的男人上過。”
“男人風是身份的象徵,女人風
就是下賤,你以為我會嗎?”
“我相信你就像相信我自己,咱們都不是那種人。”其實,他們心裡比誰都清楚,他們都是一路貨,只是表現的方式不同而已。
彼此都給對方戴上了高帽,下一步就該脫衣服了。越是悉的人,無論男女,都有些害羞。白寶山羞愧當時遺棄了劉燕妮,劉燕妮慚愧當初嫁給白寶山時不是之身。心理上的主動支配了行為,劉燕妮閉上眼睛,等待白寶山主動一親芳澤。微張的小嘴,如蘭的呼
,苗條的身材,曾經的苟合,這些都
發了白寶山的趣情。他完全忘記了肩負的市委書記的使命,捧著劉燕妮的頭,充滿
情地熱吻起來。
嘴對著嘴,貼著
,
情似火,破碎的鏡子終於重新粘和在一起。你壓著我,我壓著你。衣服一件件飄落到
下,
上,只剩下光溜溜的兩個人。人受不了了,
也受不了了,在柔和的燈光下,演繹著赤身
體的
天動地的故事情節。
當白寶山完成了男人的使命,劉燕妮也氣吁吁,軟如一團泥巴。這塊充滿香澤的泥巴黏在白寶山的懷裡,撒著嬌說:“寶山,回來吧,我們誰都不要嫌棄誰。說實話,我需要你,離不開你。”白寶山看著桃花般嬌豔的劉燕妮,想起黃江河
給自己的使命,一陣心酸襲上心頭。他心軟了,劉燕妮敞開了心扉,他卻不得不閉上自己情
的大門。他沒有回答劉燕妮的問話,陷入了矛盾的思考當中。怎麼辦?
劉燕妮見白寶山神恍惚,就搖晃著他的身體,重複地問道:“不捨得她呀。”白寶山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個耳光,還是沉默無語。劉燕妮錯誤地領會了白寶山的這一巴掌的含義,伸出手來,撫摸著白寶山扇過的臉,心疼地說:“我不要你馬上回答我,我可以等。但有些事不能等,目前我只要你做一件事。”
“什麼事?”白寶山終於說話了,雖然他知道劉燕妮要問什麼。在劉燕妮回答之前,白寶山想,如果劉燕妮不提自己的事,他也許會放棄他的陰謀,破壞設好的圈套。
但是,現實是殘酷的。
“我叫你在黃江河面前替我美言幾句,我好不容易坐上了一把手的椅,我不想下來。”果然沒出白寶山的預料,她的付出,純粹是為了更多的得到。白寶山搖搖頭,然後又點點頭。劉燕妮笑了,依然面若桃花。
凌晨之前,白寶山摟著劉燕妮出了賓館的大門。出來之前,白寶山並沒有在前臺退房,等劉燕妮問起房子的事,白寶山滿不在乎地告訴她,他已經包下了這間房。劉燕妮刨問底說多長時間,白寶山淡淡地說:永遠。
劉燕妮把白寶山摟得更緊了,她天真地認為,白寶山雖然不能馬上和她結婚,但最起碼在相當長的時間內,不會離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