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章小說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十卷第651章你該說你是非洲某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蓮花快要受到的成功隨著吳黎的偃旗息鼓而灰飛煙滅。免費的話不脫口而出“為什麼?”

神的覺高於一切,對不起,對不起,不是我不想,是我不能,我要找她。她還在酒店等我去接她。”吳黎只說一句話,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又為蓮花整好了衣衫,然後鑽到了前排,發動了車子,平靜地說:“我送你回學校。”蓮花太想有個家,太想嫁給一個有錢有勢的男人。和郝琪呆在一起,她有錢花,但沒有安全麼人蓮花最需要的就是安全。隨著吳黎的撤退,她乘虛而入的幻想落空了。她被吳黎送到了學校門口,失魂落魄地走進了校園的大門。

秋風瑟瑟,夜冰涼,今晚的運氣不好。也許今生的運氣都不好。

吳黎開車走了,但他並沒有回家。藉著酒的力量,他把目標定向了帝豪大酒店。他要憑著一腔熱血,喚回冰瑩的記憶,從而提醒她,她的家不在酒店,她應該和吳黎同睡在一張上,接受吳黎的撫愛。他豁出去了,不管冰瑩怎樣的態度,他都要一意孤行,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冰瑩已經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沒有冰瑩的子,他的靈魂將會支離破碎。

十點來鍾,夜還不太晚,酒店裡大部分的房客還沒睡覺,劉燕妮和冰瑩所在的303房間依然燈火通明。吳黎像一隻趨光的飛蛾,站在門前。

這次是劉燕妮給他開的門。開門後沒有得到女主人的邀請,吳黎就擠過劉燕妮直接進了房間。他的老婆在這裡,他有充足的理由和她共同擁有同一個空間。

兩個女人已經換上了睡衣,看樣子打算睡覺。同一的白底蘭花花睡衣,下襬鑲著波形的花瓣,走動時,就像觀音行走在蓮花叢中,但看不見她的腳。

冰瑩坐在上,吳黎進來就坐在了她的身邊,拉著冰瑩的手,請求她說:“酒店再好,也不是你的家,咱們回家吧。”冰瑩掙開吳黎的手,把身子扭到一邊,避開了吳黎的酒氣,撅著嘴不說話。

劉燕妮出去了。夫爭執,她不便在場,所以知趣地離開了房間。

冰瑩離開了,移步來到沙發前坐下。吳黎緊跟著過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在跪地之前,他曾經有過猶豫,誰都知道男人膝下有黃金,上跪天下跪地,中間跪父母,堂堂的男人怎麼能給女人下跪。但是,為了他的愛,他做出了匪夷所思的行為。大丈夫男子漢能屈能伸,無論採用什麼辦法,只要把冰瑩拽回去才是他的本事。

吳黎的思維浮在酒面上,和平常不同。

冰瑩想躲開,吳黎摟著她的膝蓋不放手,然後就開始循循善誘,口若懸河。

“瑩瑩,你仔細想想,我哪一點配不上你,論工作,我當過市委書記的秘書,現在是省級重點中學的校長;論才學,我是師範大學的高材生。我掌管著一萬多名學生和上千名教職工,雖不是高官駿馬,但跺跺腳整個校園也如發生地震。我知道你離開我是因為我不能傳宗接代,可那不是我的錯,更不是我的本意。你跟我回去吧。你不想工作,我把你當神仙一樣供著,只要和我在一起,吃香喝辣,隨你便,我都會滿足你。”

“我不回去。”冰瑩賭氣地說。女人一旦拿定了主意,九頭牛也拉不回。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冰瑩的話怒了吳黎,他站起來拉著冰瑩的手就往外拖,嘴裡不停地說:“我先禮後兵,已經仁至義盡了,你今天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回家後我把你鎖起來,你永遠別想再出來。”冰瑩抓著沙發的扶手,不想跟吳黎走,可她沒有吳黎的力氣大,被拖到了地上。

“放開我,放開我。”冰瑩歇斯底里地叫著。

拖冰瑩出去不是吳黎的本意,可他控制不住自己了,酒在他的體內作怪,燃燒著他脆弱的神經。

劉燕妮站在門外,聽到了房間的吵鬧,喊出了302房間的郝琪。走廊上,劉燕妮指著房間向郝琪想解釋什麼,可郝琪來不及聽,直接踹開了門衝了進去,一把拽住吳黎把他摔倒在地。

當過兵的人,對付吳黎就像老鷹抓小雞。

吳黎的酒醒了大半,從地上爬起來冷靜地對郝琪說:“她是老婆,我來喊她回去,不管你的事。”郝琪扭頭看看劉燕妮,劉燕妮點點頭,郝琪轉身出去。郝琪出去後,房間的吵鬧還在繼續。

保安進來了。他圍著吳黎轉了一圈,然後把鼻子湊近吳黎的臉,仔細地聞聞,問道:“你喝酒了。”吳黎不搭理保安,他來喊老婆回家,沒人能管的著。保安用警敲著自己的手掌,歪著脖子又問道:“晚上開車亂撞的是你吧。你把酒店當成什麼了,賽車場?還是私家花園。現在又來搗亂我們的房客,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識相點趕快滾蛋,不識相別怪我的警不認人。”堂堂一中校長,豈會屈服於一個氓似的保安的威脅,在警面前,吳黎把頭高高揚起,大義凜然,聽了保安的話,他冷笑一聲,拍著膛,說:“別那麼多廢話,有種朝這兒打,躲閃的不是好漢。”保安都有兩個特點,一是脾氣暴,二是身體好。對付這些闖入酒店尋釁滋事的氓,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吳黎只在膛上拍了兩下,沒等他再拍第三下,保安就手起落,替他數了第三下。

吳黎大叫一聲倒下了,但保安並沒有善罷甘休,他上前掄起警,又是一陣猛打,打累之後又拳打腳踢。吳黎不堪忍受保安的暴打,但他始終咬緊牙關不出聲。直到保安停手,吳黎才掙扎著坐起來,瞪著保安說:“你知道我的身份嗎,你會吃不了抖著走的。”

“呸,臭氓,還想報復,做夢去吧。”說完,對著無線報話機巫哩哇啦喊了一陣。

保安動手時,劉燕妮躲到了外面;冰瑩想上前阻攔,但又怕警不長眼傷到自己,就躲在沙發後面看著吳黎捱打。

十分鐘之後,兩名警察進來了,不由分說就給吳黎戴上了銬子。

“你們這是知法犯法,在事實沒有澄清之前,不能給我上銬子。”銬子已經戴在了手上,吳黎還在據理力爭。

為首的警察冷笑著說:“我們幹這一行的,不會知法犯法,對於醉鬼要採用手段約束到酒醒,治安條例上寫著呢。帶走。”吳黎被帶走時,走廊上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房客。一個女房客問道:“發生了什麼事了?”身邊的男房客故意嚇唬她說:“據說闖進了氓,喝了酒的。”女房客嚇得開門就躲到了房間。

房間內,冰瑩撲在劉燕妮的懷裡,顫聲問道:“劉姐,我害怕。”劉燕妮拍著冰瑩的肩膀安道:“我姐姐在,別怕。”治安室內,吳黎被拷在暖氣管道上。還沒等警察盤問,吳黎就自報家門說:“我叫吳黎,是一中的校長,我是來找我老婆的,請你們放了我。”兩個警察聽了,相互看了一看,不約而同地哈哈大笑,其中一個笑過之後對另一個說:“看看,喝多的人就是這樣,看你的樣子,身材矮小,黑得像個驢糞蛋,醉醺醺的,當校長委屈你了,你該說你是非洲某國的總統。別喊叫了,等酒醒了再說。”

“我沒喝醉,不信你放開我,叫我給黃書記或他的夫人打個電話。”一個警察剛要出去,又聽見吳黎醉話連篇,轉回身來問道:“黃書記,哪個黃書記,是市委書記嗎?”

“不是他還有誰。”吳黎氣哼哼地說。

“脾氣大,給你戴個非洲總統的帽子,你還當真了。告訴你,你要是再侮辱市委領導,當心給你來個誹謗罪。”另一個警察勸說這個警察說:“老兄,別生氣了,他說的沒錯,他是認識黃書記,我們不也認識黃書記嗎?就是黃書記不認識我們,只怕也不認識他。”兩個警察把吳黎當成了醉鬼,百般戲。吳黎急了,就想掏自己的電話,但雙手被拷著,無法動彈,就說:“我口袋裡的手機上有黃書記的電話,家裡的,你打一下就知道了。”兩個警察一聽,面面相覷,互相點頭之後,一個上前,打開了一隻銬子。

吳黎掏出手機,找到別墅的座機號碼,迅速撥了過去。

接電話的是蔣麗莎。一聽到蔣麗莎的聲音,吳黎的眼淚突然嘩嘩地往下淌。

“是我,吳黎,我在帝豪酒店被警察拷著呢。幹什麼?我來叫冰瑩回去,他們打了我,罵我是醉鬼,又給我上了銬子。我說是校長,他們說我是非洲的總統;我說我認識黃書記,他們說他們也認識,我現在還被拷著呢,你快過來,我把人丟大了。我要他們向我賠罪,還要賠償我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