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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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就愛喝大哥口中剩下的,如何?”堯綠川微笑“往又不是沒嘗過大哥的剩酒,今
何必動怒?莫非?”他眼中波光
動;“那白雪派中弟子不像大哥想的好對付?”
“你知道了?”蕭紅嶼不看他,哼了一聲。
“這夏雲初縱然我不抓,你也必會動手。想來你也跟他幾了?”
“左蕭右堯“逍遙二子”的心思,原本就是心有靈犀。”堯綠川不置可否地笑:“方才我已經去看過那人——昏了過去。聽說曾被挑斷手筋,難怪身子骨弱些。”
“昏了嗎?”蕭紅嶼淡淡問:“看來比我想像的還不耐痛。”
“大哥錯了。雖是昏了…可聽行刑的屬下說,從頭到尾,也沒聽他哼過一聲,只是把嘴給咬破了。”堯綠川嘻嘻地道。
蕭紅嶼目中神不變,微笑:“是嗎?這倒有趣。”
“有趣?大哥不覺得遇到了個麻煩?”堯綠川眼中似笑非笑;“依我看來,怕大哥那些尋常手段在此人身上不起作用呢!不如給小弟問出來,在教主面前一樣算是大哥的功勞。”
“綠川啊綠川,有什麼手段是你會——我卻不會的?”蕭紅嶼冷笑,目光卻冷然。
“比如…”堯綠川悠然道:“上的手段。”
“對——你會用強,我卻不喜。”蕭紅嶼長笑:“非不能,實不屑也。”
“大哥錯了,上之事,用強不過是增添趣情。”那人惡劣地笑:“何況那些初時口中叫嚷最不願的,往往最是食髓知味呢!”蕭紅嶼不答,再斟了杯酒,悠悠舉到嘴邊:“好酒,應慢品。情愛之事,也是一樣。囫圖
下的,有何趣味?”堯綠川也不再辯,轉了話題:“大哥覺得夏雲初是好對付之人?”
“兩之內,我自有辦法叫他開口。”蕭紅嶼淡淡道。
“是嗎?不如…”堯綠川眼珠骨碌一轉,面上帶笑:“我倆下個注睹,我賭大哥兩之間,問不出那人的話來。”
“賭什麼?”蕭紅嶼抬頭看他,眼中盡是嘲:“忘了上次鐵樹門掌門之女,可是我贏了芳心。”
“世間男子,接得下大哥十招的,也許能找得出幾人。可這世間女子,能擋得住大哥微微一笑的,卻原本找不到一個。小弟自然心服。”堯綠川妖魅帶笑的面上詭笑一閃:“可和大哥並肩笑傲江湖這些年,我一直好奇…想大哥這般男子若是在人身下,卻該是何種風光?”
“綠川…”蕭紅嶼並不動怒,深深嘆息:“我保證就是你死了,也絕見不到。”
“既然如此,我們便賭這個。堯綠川眼中詭笑更甚:“大哥敢嗎?”
“怎麼賭?”蕭紅嶼邊微笑一現。
“若他開口,我輸。若他撐得過兩,你敗。輸了這賭注的…便心甘情願陪對方一夜。大哥不敢便罷了,就當小弟沒說過。”
“不用將——你輸定了。”蕭紅嶼點頭:“這賭,我接受。”
“大哥果然快。”堯綠川將臉輕輕湊了近來,語聲放低:“就是我輸,也是甘願。”蕭紅嶼想了想,再微微笑著接道:“可惜我不喜與男子親熱,你不是不知——你輸了,我自然叫你陪我一晚,不過是要綁了你灌了
藥,教你在一邊瞧我與女子親熱。”言語三兀,哈哈長笑,飛身向亭外一縱,衣袖卷處,已將青石桌上的雕花瓷酒瓶收入袖中:“這次,我連剩酒也不留與你。”縱身離了那小亭,蕭紅嶼快步向後堂行去。烏衣軟在中原各處皆有行宮,每處更是佈局一致,雖然是初次來到這裡,他對刑室所在也極是
稔。
剛到那間照得見陽光的刑室門前,便已有一名身穿玄衣的教眾了上來,衣角下方有塊銀
印記,是教中左護法屬下李進,必恭必敬回道:“左護法,那白雪派弟子剛被打昏了,屬下正叫人拿冰水潑醒了他。”蕭紅嶼輕輕點頭“昏
之際,可曾說過什麼?”
“只曾經不停地叫過“師父,不是我…氣除此之外,便再沒別的。”李進回道。
蕭紅嶼皺了皺眉頭,抬腳進了刑室。
鐵架上,夏雲初被冰涼刺骨的冷水兜頭一潑,悠然醒轉。
“恩…”無意識地呻了一聲,生生的被冰水強拉回了意識,他的身子有些不可自抑地發抖。
身上的冷比不上心底的:眼前已是一片昏暗,昏前眼中仍可
知的光線此刻卻無影無蹤——自己昏
了多久?留給自己的時間已到了盡頭嗎?
當時抱著一死的決心,對眼盲的恐懼似乎並沒有多大,可這時,忽然連一絲光亮也覺不到,這樣的折磨忽然大到了佔據了身心的全部,讓人幾
發狂。
可他咬住了嘴,並不開口向身邊的人詢問——聽得見四周有人的呼
,卻不見他們繼續鞭打或其他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