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紀一百七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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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卯,蒙古始建太廟。蒙古國俗,祭享之禮,割牲,奠馬湩,以巫祝致辭。蒙古主初立,始設位於中書省,用登歌樂,尋命制祭器、法服,至是建太廟於燕京。
是,蒙古都元帥汪良臣攻重慶,硃禩孫出師拒之。良臣
其歸路,引兵橫擊,斷南師為二;南師敗走,其趨城不及者,悉為蒙古所殺。
夏,四月,丙寅,官田所言,知嘉興縣段浚、知宜興縣葉哲佐,買公田不遵原制,詔罷之。
蒙古西京,武州隕霜殺稼。
五月,乙酉,蒙古初立樞密院,以皇子燕王珍戩守中書令兼判樞密院事。
戊了,蒙古升開平府為上都。
辛卯,蒙古立燕京平準庫,以均平物價,通利鈔法。
丁酉,詔以婺州布衣何基、建寧府學布衣徐幾並授本州府教授。
六月,壬子,蒙古河間、益都、燕京、真定、東平諸路蝗。
乙卯,臨安火。
戊午,蒙古建帝堯廟於平陽。
庚申,詔:“平江、江陰、安吉、嘉興、常州、鎮江六郡已買公田三百五十餘萬畝,今秋成在邇,其荊湖、江西諸道仍舊和糴。”丙寅,詔:“公田竣事,進劉良貴等官。”初,買官田,猶取其最多者;繼而敷派,除二百畝以下者免,餘各買三分之一;其後雖百畝之家亦不免。立價以租一石償十八界會子四十,而浙西之田,石租至有直十緡者,亦就此價。價錢稍多,則給銀絹各半。又多,則給以度牒、告身準直,登仕郎準三千楮,將仕郎準千楮,許赴漕試;校尉準萬楮,承信郎準萬五千楮,承節郎準二萬楮,安人準四千楮,孺人準二千楮。民失實產而得虛告,吏又恣為切,浙中大擾,民破產失業者甚眾。官吏有奉行不至者,劉良貴輒劾之,追毀出身,永不收敘,由是有司爭以多買為功。似道又以陳訔往秀、湖,廖邦傑往常、潤催督。其六郡買田有專官,平江則包恢、成公策,嘉興則潘墀、李補、焦煥炎,安吉則謝奕、越與訔、王唐珪、馬元演,常州則洪球、劉子庚,鎮江則章坰、郭夢熊,江陰則楊班、黃伸。恢在平江,至用
刑;邦傑在常州,害民特甚,至有本無田而以歸併抑買自經者。朝廷唯以買公田為功,進良貴官兩轉,餘人進秩有差。
庚午,宰執進《玉牒》、《曆》、《會要》、《經武要略》及《徽宗長編》、《寧宗
錄》。
蒙古以烏珍為中書右丞相,塔齊爾為中書左丞相。
劉整言於蒙古主曰:“南人惟恃呂文德耳,然可以利誘也。請遣使以玉帶饋之,求置榷場於襄陽城外。”從之。使者至鄂,請於文德,文德許之。使者曰:“南人無信,安豐等處榷場,每為盜所掠,願築土牆以護貨物。”文德不許。或謂文德曰:“榷場誠我之利,且可因以通好。”文德請於朝。秋,七月,置榷場於樊城外,築土牆於鹿門山,外通互市,內築堡壁,蒙古又築堡於白鶴。由是敵有所守,以遏南北之援,時出兵哨掠襄、樊城外,兵威益熾。文德弟文煥,知為蒙古所賣,以書諫止,文德始悟,然事無及,徒自咎而已。
戊戌,詔以董宋臣為入內內侍省押班,舉朝爭之不能得。秘書少監湯漢上疏曰:“比年董宋臣聲焰薰灼,其力能去臺諫,排大臣,結連兇渠,惡德參會,以致兵戈相尋之禍。陛下灼見其故,斥而遠之,臣意其影滅而形絕矣,豈料夫陰銷而再凝,冰解而驟合,既得自便,即圖複用!以其罪戾之餘,一旦復使之出入壼奧之中,給事宗廟之內,此其重幹神人之怒,再基禍亂之源,上下皇惑,大小切齒。陛下方為之辨明,大臣方與之和解,臣竊重傷此計過也!自古小人復出,其害必慘,將逞其憤怒,嘯其儔伍,顛倒宇宙,陛下之威神,有時而不得自行,甚可畏也!”不聽。
禮部侍郎兼同修國史實錄院同修撰牟子才,疏言董宋臣不可複用。帝出其疏示輔臣曰:“子才有憂君愛國之真,無取譽沽名之巧。”擢權禮部尚書。
蒙古詔弛河南沿邊軍器之。
蒙古燕京、河間、開平、隆興四路屬縣,雨雹害稼。
八月,辛亥,蒙古升宣德州為府,隸上都。
壬子,蒙古以旱免彰德路今歲田租之半,洛、磁二州十之七。
丙辰,蒙古以成都路綿州隸潼川,命阿託、商行樞密院於成都,凡成都、順慶、潼川都無帥府,並聽節制。
甲子,蒙古敕諸臣:“傳旨有疑者,須覆奏。”壬申,蒙古主至自上都。
蒙古濱、棣二州蝗,真定路旱。
九月,乙酉,蒙古立漕運河渠司。
辛卯,祀明堂,大赦。
甲午,以何夢然知樞密院事,楊棟同知樞密院事,葉夢鼎籤書樞密院事。
冬,十月,己未,發緡錢百四十萬,命浙西六郡置公田莊。
甲子,命張珏兼知合州。
十一月,甲申,蒙古以東平、大名等旱,量減今年田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