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才子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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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切都安頓好,這間宿舍又陸續來了另外三位監生。。:。
說起來,能進國子監的也不是平凡人物,至少,國子監的監生,除了吃穿住全包,每月還有二兩銀子的學費可拿。因此,能進這裡讀書的除了非常優秀的生員,就是官宦子弟。
因此,從國子監監生的穿著打扮上可以知道,這裡的學員家境差距很大。一般來說,那種穿著好衣服,身邊僕從不止一個的,一臉傲氣的學子肯定是朝中權貴的子弟。
而那些寒酸到極點。身上卻是補丁的就是從地方上選送過來的監生。李響這種小官員的子弟,算是中等的吧。
李響的老師王沂孫現任國子監下屬的國子學博士,掌管國子學,相當於是大學校長。是個從六品的官員,在臨安城裡雖然官階不高,但卻有很多‘門’生在朝中為官。
李響尋思著什麼時候得去拜見老師,不過現在宿舍裡面一下子又來了三個同窗,而且這三人也都非常熱情,所以大家很快就聊得火熱。
那三人當中,一人身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藍‘’書生袍,一看就是哪個路考上來的監生,年齡也在四人中最大。
另外兩人身上穿得都是高級貨‘’,不用說都是權貴子弟。
四人一番‘’談之後,大家也就算是認識了。
那白白胖胖的一個叫周真,另一個瘦高者名叫林子文,好在兩人雖是權貴子弟,倒沒有那種看不起人的樣子。
那藍衣學子名叫文雲孫,雖衣著寒酸,生得倒是相貌堂堂,身材魁偉,皮膚白美如‘玉’,眉清目秀,觀物炯炯有神。
當李響聽到這人自我介紹名叫文雲孫的時候,內心便是大大的震驚了!因為此人太有名了,此時他的名字還叫做文雲孫,但後來他中狀元之後,便改名叫文天祥。沒錯,這人如果不是同名的話,應該就是後世大大有名的愛國詩人文天祥了!
李響內心‘’動不已,沒想到竟然能夠跟將來的狀元郎同住一宿舍,要知道文天祥將來可是在大宋亡國之後,仍然率兵全力抗敵,兵敗被俘,始終不屈於元人的威‘
’利‘誘’,最後從容就義。
後世的人,哪個沒有學過文天祥那首著名的愛國詩《過零丁洋》!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這首詩以磅礴的氣勢、高亢的語調顯示了文天祥的民族氣節和捨生取義的生死觀。
李響當時就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文雲孫不放,引得另外兩人惡寒不已,他們自然是想到那方面去了。
周真哈哈大笑道:“李響,你莫不是看上了咱們的文兄弟吧?看你那眼神,嘖嘖!”李響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失態了,他臉上就是一紅,訕訕道:“周兄,你想到哪裡去了。剛才我是看文兄面相不凡,必非池中之物啊!‘’不好此次考舉,狀元郎就要在咱們這個宿舍誕生了!”被李響看得有些‘雞’皮疙瘩都快起來的文雲孫,這時候再一聽李響恭維的話,更是連連擺手道:“李兄,你莫抬舉我了,想我大宋人才輩出,雲孫雖略有些墨水,卻不敢做那頭名之想,還是踏實學習就好!”李響卻認真地道:“文兄,你太謙虛了!我相信自己是不會看走眼的,他
若高中狀元,可別忘了提攜一下我等同窗呀!”那林子文也哈哈大笑道:“就是,文兄,我聽說你可是文采出眾的人物,若說咱們這宿舍裡誰有希望得中,那就非你莫屬了!”文雲孫也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雖然他也頗為自信,但也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考中進士倒是有可能,但狀元就不敢去想了。
於是他連忙轉移話題道:“各位同窗,時候不早,咱們還是趕緊去上課吧!”來到課堂之上,學子們也到了大半,不過很快學子們都到齊了,因為馬上就是外舍生的第一堂課。聽說第一堂課還是由博士王沂孫親自講授,也等於是訓話了。
不一會兒,王沂孫就走入課堂,這批新入學的監生有五十人,其中也有不少各路來的學子。
王沂孫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最後排的李響,不過他也只是目光掃視全場一兩秒鐘,便開始訓話了:“各位監生,今你等成為國子學的監生,就代表著你們成為了朝廷重點培養的對象。你們其中,有很多,都是恩蔭的監生,許多人都帶著偏見看你們,可是,本官要說,本官沒有這樣看,本官如果沒記錯,我大宋開國之初,從國子監走出去的地方大員,各部的尚書,甚至相國,也不是少數,所以,本官要說,國子監絕不是大家眼中那種場所,有多大的前途,能走到哪裡,完全看自己的能力,完全看自己的努力,絕不是因為進了國子監而高人一等,國子監的未來,希望,也都靠你們這些人撐起來,此次三年一度的秋試,就是一個好機會!所以本官希望你們所有人都能考中,雖然這的確很難,但也不是不可能!你們有信心沒有,回答本官!”聽了博士的話,每一名監生都高呼著回應。
王沂孫滿意地道:“不錯,你們的‘’神可嘉!這正是本官想要的!你們要好好努力學習…”王沂孫一口氣說了很長一大段,說得口乾舌燥,總算把自己要表達的意思說了出來,不外乎打氣,鼓勵,獎勵,許諾,
動之類的手段。
這場訓話總算結束。王沂孫便離開了,當然臨走時還瞥了李響一眼,其中的意思是讓他好好學習。
接下來,上臺講第一堂課的是另一個六十多歲的直講。
“今,是你們的第一堂課。我是你們的直講趙孟符。”那老頭大聲道。
趙孟符?這個名字在臨安城權貴子弟當中可是如雷貫耳,誰人不知趙大人是出了名的理學大師,而且他兩袖清風,是本朝的儒家典範,不僅汲取先人之長,對儒學還有自我的見解,第一堂課就能得到名師的親授,不愧是國子監。
“你們或許在縣學州學抑或是書院的時候就已經對《論語》非常悉了,誰能給我介紹一下《論語》呢?”趙直講提出一個問題。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