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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穿著陸軍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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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著無限的悲愴走進了帝國軍是大學帕布羅空軍學院,它是以帕布羅·阿杰克斯空軍元帥的名字命名的,帕布羅元帥是帝國空軍歷史上的傳奇人物。

他曾經指揮帝國空軍第309獨立空降師在賽加首都拉西婭郊區突擊空降,併成功解救了被賽加人綁架的琪雅長公主,完全扭轉了我們南方邊界談判的被動局面。

他還指揮帝國空軍第5、9、16轟炸師對賽加帝國的戰略軍事目標實施了有效的大規模轟炸,使得瑪蓮湖戰爭在一個月內就取得了勝利,只可惜我們的費列特王儲命喪疆場。

如今,年過八旬的老元帥已經退職,但是一直擔任著我們的榮譽院長,不過,在這個光榮的學園裡,我是沒有任何榮譽可言的。我和我的大部分同學經過了層層選拔,終於可以成為帝國的飛行學員,如果我們順利畢業,就會成為帝國的空軍飛行員。還有一些同學。

他們不用選拔,因為他們是真正的貴族,如果因為客觀原因不能勝任飛行的話,也會成為航空軍的軍政軍官或是軍事教官。

軍校的生活是極為單調和嚴格的。我們只能保持一個髮型…光頭。我們只能在規定的時間和地點吃飯、睡覺。我們每天體能訓練的時間是9個小時。

一天20個小時,一週10天,一個月2周,一年20個月,一年400天裡,我們能夠休息的子只有在每月的兩個週末休息4天。

除去體能訓練,我們還要面對龐大的知識體系,各種理論知識和軍事技能要求我們在最短的時間內學習並取得良好的考核成績。

因為像我這樣的半平民學員,一旦被淘汰,命運幾乎可以斷定,被髮配到自由民放逐區(軍管無人區)當警察或是到憲兵部隊或是空軍地面部隊當一名低級軍官,就像我的父親。少年喪父和“久遠宗室”這個尷尬的身份,讓我養成了內向自卑的格和沉默寡言的習慣。前四年的修業,我像一個苦行僧般的修行,在課堂和宿舍,我都很少說話。

學院組織的任何集體活動,我都不願意參與,我知道像我這樣的人,出頭面只會被被人恥笑罷了。

我幾乎是整個學院裡唯一一個佩戴宗室紋章卻必須申領生活救濟的人。國內其他的久遠宗室的孩子們大部分都接替父親的軍職,成為各支部隊的中下級軍官。

而我實在不願意接替父親的工作,不過我允許別人鄙視我,但是絕不允許他們侮辱我的家人,尤其是父親。

在卡瑪洛斯,因為宗教的傳說中刑訊者是惡魔的化身,所以刑訊軍官一直是一個備受非議的職業,一旦佩戴上刑訊軍官的“羽&腳底”徽章。

就會被人另眼相看。我親眼見過父親在高級酒會上被拒絕服務的場景。如果誰說起我的父親是“東凱普的惡魔”(我的家鄉是東海岸的東開普省)我絕對會和他拼命。

於是在我四年的檔案中,有九次和同學發生打鬥的記錄,每次記錄上都會寫下“父親”、“刑訊者”和“侮辱”的字眼。按理說,像我這樣的違紀記錄,早就被開除好幾回了。

但是由於我一直是整個學院的成績第一名,所有業全優以及575小時的優質飛行紀錄,學院實在不忍心開除我這樣的飛行天才。

再加上我能講一口利的賽加語,也足以讓周圍的人側目。我是“永遠的冠軍”還有一位“永遠的亞軍”比克·伊薩,京都特別區總督、萊克曼郡王的長子。

他可是真正的皇族。萊克曼郡王是安東尼國王陛下的弟弟,雖然只是郡王,但是掌握著京都的行政管轄大權,地位自不用言表。

比克這位小王爺對我一直佔據第一名的位子十分不滿,儘管他不像別的貴族子弟,把我當成“東凱普的鄉巴佬”和“搔癢惡魔的兒子”但是我想我還是離他遠一點比較好,他雖然對我不滿,但是鑑於自己小王爺的身份,也不好對我這樣的平民同學有所為難,所以儘管相互不滿,我們還是相安無事的,不過有一件事情,這個小王爺差點害我上了軍事法庭,不過那是後來的事情了。

大學四年級的時候,我已經22歲了,那時的我很英俊,高達健碩的身材和英俊的臉龐應該說是一個男子的驕傲,不過在四年中我沒有戀愛,也沒有接觸過任何女孩,不是我不希望。

而是在軍校中是嚴格止有異間的過多接觸的,加上整個帝國軍事大學中女學員也少的可憐,自然不會有人看上我這樣沉默寡言的土包子。

絕大多數的男學員是不敢接近女孩的,因為那樣的後果會非常嚴重,當然,貴族的子弟們不在這樣的行列中,他們有特權,也有足夠的金錢來處罰金。

帝國軍事大學除去帕布羅空軍學院,還有福涅茨海軍學院、第一陸軍學院、第三陸軍學院、雷神戰略火箭學院、撒肯原子工程學院、通訊工程學院、文職學院、第一軍醫學院、第二軍醫學院和女子軍醫學院以及最神秘的皇家特勤學院。

第二陸軍學院是皇家衛戍軍事學院,那裡是帝國衛隊的搖籃,由國王陛下親自領導,和我們沒有什麼關係的。

在我們的學校裡,除去女子軍醫學院全是女生以外,其他的學院裡女孩幾乎寥寥無幾。學校裡的貴族子弟們非常熱衷於接近她們,因為這樣壓抑的生活實在讓人寂寞和空虛,由於宗教的原因和我們的民族傳統,女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搔癢。

那是一種嚴酷的懲罰,尤其是女的雙腳被視為私密部位,即使在炎熱的夏天,穿涼鞋的時候女也必須穿好襪子,哪怕是超薄透明的絲襪。如果哪個女人膽敢雙腳,會被認為是不道德的行為。

女人的光腳只可以被自己的丈夫看到。如果有女人被在光著的腳丫上搔癢,是一件極為羞恥和痛苦的折磨。

這也是為什麼刑訊徽章上會有羽和女人的腳底,也是為什麼刑訊軍官為什麼被人另眼相看了,可是我的同學中偏偏有一夥貴族子弟,他們熱衷於在校園中綁架女同學。

然後扒掉她們的軍靴和襪子,用各種方法在她們的腳底搔癢。女孩們受到侮辱之後,大多數不敢聲張,偶爾有向學校揭發的。

由於肇事者都是貴族,只好讓他們處罰款了事。於是,這種惡劣的綁架折磨事件在整個軍事大學裡愈演愈烈,以至於所有的女孩都談腳變。

那個時候,如果想陷害哪個女孩,只要放出口風,說某某美女的雙腳很漂亮也很怕癢,就足夠了,女子軍醫學院的學員和教師全部是女軍人。

在我四年級的時候,居然有人綁架了女子軍醫學院的一名女教師在體育館裡搔腳折磨,迫使那名教師辭職,後來雖然這種風氣被學校極力打擊,可是效果不佳。

一些貴族同學知道我是刑訊官的兒子,屢屢向我請教搔女人腳底的方法和秘籍,我都以沉默對應,我不願意別人提及我的家世,雖然我對那些方法瞭如指掌。

我只希望可以快些畢業,成為帝國的優秀飛行員,那個時候我就可以去找一個好女孩並追求她了,進入第五年的最後修業期,我更加發狠的學習和訓練。

半年的時間,我已經有105小時殲擊機飛行記錄和50小時的強擊機飛行紀錄,而轟炸機巡航優質飛行我打破了由學長保持的99小時的安全訓練記錄。

本來我可以平靜的、沉默的走完最後的時光,去成為一名優秀的飛行員,可是一件意想不到事情差點斷送我的前程甚至是命。這都要拜那位比克小王爺所賜。

星元2223年的13月,秋天的涼讓我的心情很好。再過七個月我就可以畢業,以我的成績,完全有資格入選空軍第一軍王牌的“巡航旗”殲擊機師或者是轟炸機第五軍的“刺刀”飛行師。

那都是帝國空軍銳中的銳,在難得休息時間裡,我總是在機場邊的胡楊林中發呆,我喜歡躺在地上望著天空,也望著樹葉一片片落下的覺,讓我想起美麗的家鄉東凱普和我慈祥的母親。

也就在那一天,我的命運似乎徹底改變了,就在我陶醉在藍天樹葉和飛機引擎的轟鳴聲中時,一個身影走了過來,他用腳踢踢我“嘿,何,你還有心情在這裡睡覺麼?”我睜開眼,看到比克正笑眯眯的望著我,我那上起身鞠躬:“小王爺,找我有什麼事情麼?”

“不必這麼拘禮,你也是宗室成員嘛。”今天的比克似乎很和藹“知道麼何,我有一個不幸的消息告訴你,負責協助學員個人帳目管理的一個女孩準備揭發你的違紀行為。”我一下子呆了:“什麼?違紀?我有什麼違紀行為?”比克還是微笑著:“你以為我不知道麼?你把你的生活救濟款悄悄的匯給你的媽媽,這是嚴重的違紀!”我的頭一下子大了,這確實是嚴重的違紀,如果被揭發,我這次可是真的完了,因為那些救濟款是國王陛下私庫裡的錢,是陛下的恩賜,任何人私自改變它的用途都會付出沉重的代價。不光是我,母親也會受到牽連。我心中積壓了十幾年的怒火在那一瞬間爆發了:“誰?誰要揭發我?!她在哪裡?!”

“不要著急嘛,何,你可是以冷靜著稱的。”比克一直是不慌不忙的,似乎要看我的笑話:“我知道你一定很想和那個準備揭發你的女孩子談談,所以我已經把她約來這裡了。

就在那邊的樹林裡,你走過去就可以看到了,她穿著陸軍的軍服,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呢…”不等比克說完,我已經向他手指的方向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