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空軍大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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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樹林裡跑了幾分鐘,果然見到一個穿陸軍軍服的女孩,肯定就是她了!我跑上前去,大喝一聲:“你!你乾的好事!”女孩很顯然被我的出現和吼聲下了一跳:“你…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這裡?”我憤怒的咆哮:“我就是你準備揭發的那個人。”她似乎被我搞糊塗了:“揭發?你在說什麼啊?你是不搞錯了?來人啊!來人啊!哥哥…”很可惜,周圍全是飛機的起降,巨大的轟鳴聲把她的喊聲淹沒。
我越發憤怒和焦急,你這個壞女孩,準備揭發我還在裝糊塗?你們這些有錢人或是貴族從來把我看成低人一等的人,無論我多麼努力,也只是一個“搔癢惡魔的兒子”在我準備畢業的時候,還準備向我扎一刀,讓我失去所擁有的一切?!好吧,為了我的母親,以我父親刑訊軍官的名義,我要折磨她,直到她屈服為止,我還要拍下她的足照片作為威脅…作為飛行員,間諜相機是必須隨身攜帶的裝備…只有這樣我才能安全!
我停止了咆哮,開始打量這個女孩,一身筆的深綠
陸軍軍服,只是她沒有穿制式軍靴,而是穿了一雙少女們喜歡的瓢形娃娃鞋和一雙雪白的棉襪。我心中竊喜,
據規定,女學員是必須穿制式的軍靴和黑
軍襪的。
她原來也違反了軍規,按照規定會被強迫在涼水中洗腳一次,這下好了,又多了一個威脅她的籌碼。
我最後一次問她:“你還是堅持要揭發我的違紀行為麼?”女孩的眼睛眨巴眨巴:“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好吧,是你我的。我不由她再說,一下子把她撲到在地,讓她趴在樹葉上,伸手麻利的扒掉她雙腳的鞋子,由於這雙鞋很淺,所以很容易扒掉的,接著就在她的襪底開始用手指搔癢。
她的腳踝纖細,我只用左手就可以牢牢控制,右手可以自由的搔她雙腳的任何位置。我據父親遺留的筆記中的回憶“隔著女犯的棉襪搔腳底是一種比較輕的折磨,一般在行刑的初期使用,如果一開始女犯就招供,完全可以不脫去她們的襪子,以使她們免遭光腳的羞辱。
我個人嚴重反對直接剝除女犯的光腳折磨,”不停的在這個女孩的襪底搔撓著,她顯然非常害怕和害羞,大喊:“喂!你這放肆的傢伙,放開我!你要幹什麼?不許碰我的腳…”不過緊接著的腳底的癢讓她沒法說話了,變成了痛苦的笑聲:“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你竟敢…哈哈…撓…哈哈…我的腳…哈哈…癢啊…啊哈哈…不要…”我全然不理會她的痛苦,腦子裡全是我的母親和父親。
我的中指和食指在她的兩隻襪心對應腳心的位置不停畫圈,父親的筆記告訴我,絕大多數女人的腳心都是她們雙腳最怕癢的位置。
她很顯然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哈哈…癢死…哈哈…我的腳心…哈哈哈…救命…來…哈哈…來人啊…哈哈哈…”她的雙腳翻飛,十隻腳趾在襪子裡努力的張開又合上,我隱約都可以看到她薄棉襪裡的腳趾頭。白的襪底被我搔出很多的褶皺,不過這絲毫不影響我對她用刑。
我在地上撿起一細小的樹枝,隔著棉襪劃她的腳底,接著又把它伸進女孩的腳趾縫裡扭動,筆記中這樣寫道“隔著女犯的棉襪子伸進腳趾探杆,扭動的同時可以帶動腳趾部位的棉襪,有效的增強女犯腳趾的癢
,是高效的刑訊技巧之一,”看來父親的筆記很對,這女孩拼命的收緊她的腳趾:“哈哈哈…哈哈…癢死…哈哈…不要動腳趾…哈哈哈…哈哈…癢啊…哈哈哈哈…救…哈哈哈…癢…哈哈…救我…哈哈…”雖然她試圖縮緊腳趾,阻擋我的樹枝進入她的腳趾縫。
可是又忍受不了腳趾的奇癢,堅持不到幾秒鐘就放開了,其知道她的腳趾縫將接更加殘酷的搔癢折磨,當樹枝帶著棉襪
進她右腳拇指的趾縫,我立刻開始來回捻動樹枝。
她的襪子被樹枝帶著來回捻動“啊…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癢死我了…哈哈…好癢…哈哈…我的…我的腳趾啊…哈哈…癢死了…哈哈…”看到她實在忍受不了這樣的折磨,我扔了樹枝,停止了搔癢:“怎麼樣?還準備揭發我麼?”我冷冷的問。女孩聽了好一會兒才呼勻:“我
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要是在這樣侵犯我,我一定要殺了你,我是…”還沒等她說完,我的手已經放在了她的襪口,女孩的聲音也戛然而止了,這個女孩子並不瘦弱,只是身材苗條,顯得比較文靜,在健壯的我面前,自然只是一隻小綿羊。
現在的她趴在地上,雙手背在上,被我的右膝蓋死死壓住,腿雙併攏向後彎曲,雙腳被我牢牢抓在左手上,現在我把右手放在她左腳的襪口,她自然知道馬上就要被羞辱了。
“你!狼!停下!如果你扒我的襪子,我一定要殺了你!我是…”女孩發出了一聲絕望的慘叫。
她左腳的襪子已經被我飛快的扒掉了,她經受了這麼殘酷的折磨,還是在裝糊塗,肯定是有人指使,而且很有可能是那些貴族子弟,這是一個陰謀,而我絕對不能成為這個陰謀的犧牲品!
我冷冷的對她說:“你聽好,不達到目的我不會罷休的,我會給你的光腳拍照片,如果你揭發我,我就把你的光腳照片發到萬維網上,讓世界人民欣賞!”不等她回答,我又扒掉她右腳的棉襪。
接著開始給她的腳底拍照片:“小姐,如果你不招供,還要堅持揭發我的話,你就只有繼續接受折磨和羞辱,這裡人跡罕至,再加上飛機的轟鳴,你就是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嗯?你的右腳趾上還戴著銀的腳趾戒?你又違反軍規了。
按規定要被懲罰只穿襪子跑步1000米,哈哈…”我不顧她的哭喊,繼續開始搔癢,這次是光腳,相信效果會更好的。
可是還沒等我下手,背後有人說話了:“誰說沒有人來救她啊?”我吃了一驚,回頭一看竟是比克,正揹著手衝我笑呢,那女孩抬頭一看,立刻大喊:“哥哥救我啊!你怎麼才來?”什麼?!哥哥?!她管比克叫哥哥?!難道她也是王爺的女兒?我侵犯了一個小郡主?天吶!
原來這才是比克的陰謀!我觸電似的放開那個漂亮的女孩,她慢慢的翻身,腿雙併攏著收回身前,光著腳坐在乾枯的樹葉上,腳趾害羞的縮緊著。
我緊張的仔細打量她,身材苗條勻稱,臉龐清秀美麗,俏皮的小鼻子在鵝蛋般的臉蛋中央,小嘴巴緊閉著,人的大眼睛裡噙著淚花,顯然是一幅非常痛苦和委屈的樣子。我想,這下子完了。
“對不起郡主!我以為您是…”還沒等我說完,比克就大笑起來:“哈哈哈,何,你的稱呼有問題。
她不是郡主,她是國王陛下的女兒,琪雅公主…她右腳食指上的白金鑽石腳趾戒就是皇族女孩的標誌啊!”什麼?!她是公主?!該死!
我怎麼可能認識皇族女孩的腳趾戒?!我腦子只有一個念頭:我活不成了!慢慢的,我跪在公主的面前,我很清楚,這位琪雅公主是國王陛下最疼愛的孩子。
在她三歲的時候曾經被潛入皇宮賽加特工劫持,為此陛下不惜派出整整一個銳空降師在賽加的首都空降,實施營救。最終以犧牲8000多人的代價把這位小公主救了回來。
再後來,出於安全考慮,所有的公主從來不拋頭面,所以外人也
本不可能認識她們。我抬起頭看著她,我發現她的軍服各種徽章和軍銜都不是陸軍的金
,而是銀
!哦,天吶!
如果我剛才不那麼衝動,應該可以看出她的軍服代表帝國衛隊!那是我絕對不敢侵犯的人啊!但是一切已經晚了。
我慢慢的對她說:“公主殿下,我知道我的罪行不可饒恕,我肯定會死,如果您要求,我可以在您面前自殺謝罪,但是請您千萬不要為難我的母親。
她已經失去了我的父親,這次又失去我,求您放過我的母親吧…看在她是帝國軍人的子和母親,求求您放過她吧…”我的聲音有些哽咽了。
這時,一直沉默的公主終於說話了“誰說你會死了?我並不打算處死一個23歲就獲得了三枚金鷹勳章的優秀飛行員哦!”她出神得看著我湛藍軍服左
的三枚金鷹勳章:“我更不會為難你的母親,我
本不認識她啊。
而且我知道,你沒有這個膽子自己跑來侵犯我,還是用這麼殘酷的羞辱折磨手段,你把我當人刑訊室裡的女犯麼?如果我沒有猜錯,應該是比克哥哥你搞的鬼,你知道麼?
如果剛才有衛兵趕來,他可就死定了!”公主嬌嗔的望著比克小王爺,我心中生出無限的“你,別跪著了,蹲下說話吧。你叫什麼名字?”公主轉過頭來問我。
“回公主殿下,我叫何·阿萊加·伊薩,東凱普省人。”我起身蹲著禮貌的回答。公主若有所思:“你的父親或是什麼家人應該是刑訊軍官吧?”我又吃了一驚:“你?你怎麼知道?”公主笑笑:“你搔我腳的時候用的那個隔著襪子探腳趾縫的方法是刑訊軍官們常用的,女犯們很害怕,而你是飛行員,所以我想你的家人一定有刑訊軍官。
你以為皇族的女孩們就什麼軍政事物也不用學習只在花園裡喝茶跳舞麼?”說完她看著我。
“是的,我的父親是空軍特別第7師的刑訊軍官,空軍大尉,不過已經在一次意外事件中去世了。”我如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