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如果是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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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黃臉皮的瘦子是憲兵司令官莫拉若上將的的副官，同時也是憲兵第一守備師的上校指揮官，叫做波拉馬。

黑臉膛的胖子是帝國警察總署的高級巡查警官博列塔上校，他邊上豎著馬尾辨的美麗女子是副官傑西卡上尉。再有就是這裡的阿萊卡上校了。

還有一些穿著便裝的人，相信來自不同的權利組織，總之今晚是個高級別的刑訊，我這樣的任務相信是沒機會上場的。

人馬到齊，黃臉瘦子波拉馬發話了:“各位，陛下已經把這個女飛賊案件的偵破給了我們第一守備師，今天叫各位來是見證一下，不要妨礙我審訊就好，我們走吧。”說著帶領一群人走向監獄最深處的古堡，在古堡最高的塔樓裡，是一個圓形的高級刑訊室，我們的人曾經在那裡折磨過賽加公主的腳板心。巨大的圓形刑訊室的中央有一個“大”字形的刑。

正對門的地方佇立著木質的y刑架，兩邊是弧形的階梯座椅，我們的角就是在那軟包的座椅上充當看客。

一盞老舊的吊燈只能照亮大字形的範圍，其餘的地方只能受昏暗的光線。一個身材姣好的女孩被綁在刑上，呈一個大字形。

她的職業套裝和黑高跟鞋已經被扒掉，扔在y刑架腳下，只有黑的內衣、長筒絲襪和吊襪帶保護著這可愛的體。十個腳趾上分別夾著竹製的夾子。

那個東西的作用據說是拿掉以後，女犯腳趾血恢復通常以後會更加怕癢，我父親不喜歡那些夾子，我也從未用過。

女犯戴著黑眼罩、耳還有口球，幾個憲兵正在認真的刮她的腋，少女帶著口球的小嘴巴時不時發出痛苦的嗚聲，看來今晚這少女的腋窩也難逃酷刑了。

我坐在看臺的第二排，我右手邊上正是那位梳著馬尾辮的女警官傑西卡，她出神的看著刑上的女犯，也許這是她第一次見識這樣的場面吧，我卻對傑西卡的雙腳更興趣。

透過昏暗的燈管，我發現她大膽的穿著黑的網襪，修長的‮腿雙‬顯得尤其，腳下是一雙黑的超高跟鞋，細高的鞋跟卻是金黃，使兩隻嬌小的腳丫顯得實在誘人。

沒容我細細觀賞女警官的雙腳，刑訊已經開始了，黃臉瘦子波拉馬命令憲兵剝掉女犯的眼罩、耳和口球，女犯的雙眼被燈管晃得睜不開。當她發現波拉馬以後，大罵起來:“你這個卑鄙的傢伙，無恥，這就是你說的採訪麼？你要幹什麼？！”波拉馬壞笑著，走到女犯的絲襪腳邊，用手指撥著她腳趾上的竹夾子:“小美人兒，你採訪我的時候還穿這麼的內衣啊？丁字褲？吊襪啊？我喜歡！在給你用刑的時候我暫時不會扒掉她們的！哈哈！怎麼樣？腳趾頭舒服吧？”大約是腳趾很疼的關係，女犯微微皺起了眉頭，但是罵聲不絕:“你們這些卑鄙的人，我犯了什麼罪？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你們沒有人道！畜生！啊！不要…”波拉馬在她叫罵的時候已經開始用手指摳撓少女的襪底了，那女孩尖叫起來:“啊！不…哈哈哈…不要啊…”她的身體努力的掙扎，腳板也左右躲閃，十個竹夾子猛烈的晃動起來，看來她的腳趾會更痛了“哈哈哈…癢啊…哈哈…停下…停…哈哈…”女犯的喊叫充滿了巨大的刑訊室。女警官傑西卡看著看著，突然問我:“她的腳趾很痛吧？”我點點頭，傑西卡皺皺眉頭:“他們好殘忍，女孩的腳趾很怕疼的，我穿高跟鞋腳趾都很疼。她的腳趾還被夾子夾上了…”我笑著問:“腳趾疼你還穿這麼高的高跟鞋？”她笑了，把左腳的腳丫伸到我腳邊:“這樣子好看啊。”我突然有一種剝掉她鞋子的慾望，不過終究沒有做，只是附和著笑笑:“非常漂亮。”這時，波拉馬停下了手指，大聲問女犯:“麥拉小姐，我們很清楚你就是黑襪女飛賊，現在需要你說出你的同黨的姓名和藏身的地方，我保證不不會受苦，如果你不說，就別怪我不客氣。”女犯瞪大眼睛:“畜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放開我，我是平民，我不是罪犯…哈哈…”波拉馬細長的手指再次伸向這個叫做麥拉的女孩的絲襪腳底“不…哈哈哈啊…不…癢哈哈哈…癢啊…哈哈…救命…哈哈哈哈…”少女的頭拼命搖動著。

飛舞的長髮甚是好看，彷彿這樣可以減輕腳底的痛苦。波拉馬再次停下來:“怎麼樣？招不招？”長髮蓋住了女犯美麗的臉龐，但是她堅定的回答:“我沒有什麼可招的。”這次，波拉馬不慌不忙的一個個取下少女腳趾上的夾子，女犯的腳趾被夾得慘白，慢慢的活動著悽慘的腳趾們，白的尤物在薄薄的黑絲襪裡扭動著，讓人不由得心澎湃。

傑西卡自言自語:“好白好的腳趾啊，真好看，受刑可惜了。”我微笑著:“不知道傑西卡小姐的腳趾是不是更加白呢？”她睜大眼睛疑惑的看著我，又抿嘴笑了。

刑訊還在繼續，只見波拉馬拿起一支硬刷，狠狠的刷向少女左腳底，少女如受電擊，五個腳趾拼命縮回去，並左右躲閃著。

波拉馬不給她一點躲閃的餘地，用左手狠狠抓緊少女剛剛被夾子夾痛的腳趾，右手開始不停的用刷子刷女孩的腳心和腳掌。

我搖搖頭，如果女犯的腳趾正在疼痛，那麼腳底的癢是會下降的，因為痛覺是深覺，而癢是淺覺，深覺可以掩蓋前覺。

就好象我們身上某處癢癢，把它抓破或是拍打拍打，就不會覺癢癢了，很可惜，面前這個黃臉瘦子不會知道這些的。

即使這樣，腳底的痛苦還是讓受刑的女孩生不如死:“你要…哈哈…哈哈…不…你要幹什麼…哈哈…不要啊…”女孩拼盡全力想要逃離苦難。

可是一切努力都是白費，刑上的牛皮條把她緊緊束縛。我看看身邊的傑西卡上尉，只見她緊閉雙，屏息凝視，彷彿在觀賞什麼細微的東西。我輕聲問她:“上尉，你很享受這一幕麼？”她回過神:“不是的上校先生，我是覺得太可怕了，這個女犯只是偷竊，沒有必要用這麼重的刑吧？”我無奈的看看她:“美麗的女士，我知道看到這樣的場景讓你覺得不舒服。

但是請恕我直言，這只是最輕微的折磨。”看著她的眼睛瞪得老大，我不再看她，把目光又轉向了刑。

這時波拉馬已經將手伸向了女犯的右腳，不同的是，這次他用右手的拇指一下一下的摳撓著女孩的腳底，得她尖叫不斷:“啊…不要啊…”波拉馬到是很享受的樣子，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不時的變換著摳撓的節奏，讓女犯不知道下一次折磨在什麼時候。

“癢…哈哈…不要…停下…哈哈哈…”女犯的尖叫和笑聲充斥著整個屋子，可是我的心卻並不完全在屋子的中央，當我無意間向傑西卡的時候。

突然被深深的引。這女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悄悄脫掉了高跟鞋，兩隻穿著黑網襪的腳丫小心的點在鞋子上面。

藉著昏暗的燈光，隱約可以看到兩隻小巧略顯纖瘦的腳丫，透過黑的網襪顯得尤為白，十隻蔥般的腳趾整齊的排列成斜行的弧線，腳趾甲塗著湛藍的蔻丹。

因為不穩定，十隻腳趾繃緊著，小心翼翼的靠在鞋面上，彷彿一堆玉琢的工藝品。我的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想要把這樣兩隻腳綁上刑，撓她的腳心，玩她的腳趾，不過很快這個念頭就被終止了，因為那兩隻小腳丫突然飛快的閃進鞋子裡面了。

我猛的抬頭，看到的是傑西卡上尉驚異的眼神:“上校，您不會…”我儘量掩飾著自己的窘態:“不會什麼？”她換了一個坐姿，把兩隻腳放在遠離我的位置“您不會想著要對我用刑吧？”我連忙說:“哪裡的話，我只是有些困了，才會走神。”她反倒來了興趣:“上校先生，您一定見過不少女孩的腳丫吧？”我笑笑:“只要我刑訊過得女犯，肯定都是見過的。”她的眼神滿含詭異:“那些女犯的腳丫子好看不？”我又笑了:“當然有好有壞，不過能比得上你的腳丫這般美麗的，實在是少數。”她聽了低下頭偷偷的笑，不一會又抬起頭:“您過獎了。”

“不要…哈哈…不要…不…哈哈…哈哈哈…”在我們私下聊天的時候，波拉馬的刑訊一直沒有停止，可憐的女孩也一直在掙扎和尖叫，不過很明顯她的體力消耗的已經很大了。

波拉馬停下手，厲聲問道:“說！你的同夥是誰？在哪裡？你們把東西藏到哪裡去了？”女孩了一陣氣，慢慢的說:“我…我叫麥拉…是帝國郵報的記者，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沒有犯法，你們這樣折磨我，會有報應…哈哈…”沒等女犯說完。

波拉馬的雙手又開始在她兩隻腳底搔撓，尖叫和笑聲又在圓形的屋子裡迴盪，顯得尤其得大。

傑西卡湊過來，低聲問我:“這樣給女犯用刑，會不會把她折磨死？”我冷冷的看來看波拉馬，輕聲回答道:“如果是我用刑，絕對不會，如果是這一位的話，我深表擔憂。”

“您不是說這只是最輕微的刑罰麼？”她疑惑不解。我也沒好氣回敬她:“那你為什麼會擔心把犯人折磨死？”她不好意思地說:“我只是覺，如果是我的話，馬上就會癢死了。”

“哦！”我故作意味深長的樣子:“看來上尉小姐的雙腳很怕癢哦…”她轉過頭，不再理我，這時我看到波拉馬用了一種很少見的用刑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