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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有在地上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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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個月後會是什麼樣子?我想起了那個本男人的子,已經被調教成連婚姻和家庭都放棄了。

“那她還會接受什麼樣的調教呢?”此刻我已經難掩對子的擔心,但好在渡邊並沒有察覺。

“下一步應該會是慾調教,開發她的和身體的度。”渡邊的表情顯示。

他對這些環節應該不興趣,很可能是由別的調教師來調教子,但無論是誰,他們的目的都是一致的,就是要摧毀子反抗的意志,從身體到靈魂都成為徹底的奴隸。

“聽說她是為了老公才接受調教的,不知道她的老公是誰,我只能說他錯失了一個最好的女人。”渡邊的這句話,真正刺痛了我,誰說不是,放著身邊這麼好一個女人不去珍惜,而去和俱樂部裡的那些女會員發生關係。***經過和渡邊的一番,我更加意識到了子處境的不妙,本人對女人的調教,遠不像我原來理解的那樣,只是簡單的玩女人。本人將嚴謹和細緻的特點在調教女人這件事情上發揮得淋漓盡致。

可以預見的是,在這個會所裡,無論子多麼要強,多麼努力地反抗,最終所有的反抗意識都會被那些調教師絲剝繭般地摧毀。

也就是說,子在這個會所將只有一個結局,那就是在不斷升級的調教中逐漸喪失所有的人格,從身體和靈魂都成為男人的附庸和玩物,而且,據渡邊的描述,他僅僅只是一個初級調教師。

在會所的調教師中並不是最厲害的,專門負責去除新奴隸的羞恥心,子僅僅被這個初級調教師調教了一個禮拜就有如此大的變化,從一個知自強的白領女,竟然接受了像牲畜一樣排洩。

那麼更高級的高級調教師,甚至是頂級調教師會是多麼的強大。我更清醒的意識到,在這些人的手下,本沒有機會,也沒有可能抵抗,可是,對於這一切,我這個做丈夫的竟然完全無能為力。

就連見子一面都不可能,我第一次覺到在這些本人面前,自己竟然這麼無能。沒想到的是,在我和渡邊完的那個週末,我就收到了俱樂部發來的秘密郵件。

在一段毫無意義的文字中間,用不同字體標註了郵件的真實內容:“今晚7點,有公開調教表演。”我以前就聽川崎說過會所不定期地組織一些公開調教和更小規模的群調,一方面是給會員們增加樂趣,另一方面也是調教女人的需要,女奴接受單人和多人調教,對女人帶來的刺和影響都大有不同,因此經歷過多人調教,經歷被一群男人玩

那些未經馴服的女奴們才會更明白自己的地位和身份,只是那時候我和川崎只是最普通的會員,本沒資格參加這類活動,現在卻因為子成為了會所的奴,才升級了會員,想來也真是諷刺。

其實現在的我,本不在乎什麼會員級別,也不在乎什麼參加公調的資格,尤其跟渡邊過之後,我更加擔心子的處境了。

可是又苦於本沒機會接觸到子,更不用說和她,也許這次公調活動是一個機會,子會被帶到調教現場。

心切的我並沒仔細想過,就算在這樣的場合看到子又能如何,但是在本黑社會勢力的範圍內,我本沒有可能帶著子離開這裡,更不用說離開本了。

這一天,我早早來到了會所,並換好了二級會員專用的白長袍,裡面依舊是一次內褲,我們也不得不佩服本人的細緻。

他們設計的長袍完全就是為了方便,前面只有兩個釦子,只要掀起袍邊、拉開一次內褲就可以直接將男人的拉出來,有的客人甚至連一次內褲都省了,比如川崎這個小子。

更衣室出來的時候,我碰到了藤田,雖說他對中國人有種與生俱來的敵視,可看在大島江的面子上。

他對我還算客氣,據他所說,今天公調的女人是一個剛來會所沒多久,但是經過了一階段調教的初級奴,而且是個大股哦!

末了藤田還故作神秘地補充了一句。

“剛來沒多久、初級奴、大股”這些特徵都與子相符。

那今天公調的對象會是子嗎?可是無論我怎麼試探,藤田都不肯再多透一點信息了,也許這又是因為該死的規定吧。如果公調對象真的是我思夜想的子。

那我該如何面對,我該怎麼跟她解釋我為什麼會和這些調教玩她的人混在一起,而不是在積極想辦法救她出去。

但進入調教室之後,我才知道自己本多慮了,也進一步體會到這個會所在細節上的可怕程度。

調教室的空間並不大,也就是30平方不到,擺放著10張摺疊椅子,前後兩排圍成了一個半圓,看起來有點像心理分享會,每張椅子上面還放著一幅本風格的白鬼臉面具,每個面具都有一個誇張的長鼻子,像極了匹諾曹的鼻子,這些面具應該是讓會員在參與調教時戴的,帶上這個面具後,再加上身上這種寬鬆的長袍。

就算子站在面前,也未必能從人群中認出我來,在椅子的前面,是一片幾平方米的空地,上面擺放著一些奇怪的東西,像是一些寵物的玩具,還有便盆。

在空地頂上,還固定著一臺小型升降機,升降機上面掛著鐵鏈,不用說也知道是用來幹什麼的。其他客人也陸陸續續走了進來。

在剩下的椅子裡找了張最佳位置坐下,很快這十張椅子就都坐滿了,看來這一次2000美元的門票並沒有阻擋會員們參與的熱情。

畢竟這種公調的受應該比在歌舞伎町那種表演質的sm秀要真實和刺的多,更何況這裡的會員大多數都是不差錢的主。川崎是在我之後第二個進來的。

當然他也挑了張我身邊的位置,參與公調的人選是據會員回覆郵件並繳納定金的順序來決定的,每次公調的對象和內容都會不同,對會員們都是一種非常新鮮的體驗,因此這種機會也是非常珍貴的。

“聽說今天的是個大股女人呢!”一向戀大股的川崎衝我眨著眼睛。我尷尬地朝他笑了笑。

心想一會參加公調的對象是子,那才是真的尷尬啊。場地裡的燈光暗了下來,頂上有三盞聚光燈照亮了我們面前那一小片區域。

同時牆上的一個投影也亮了起來,上面先是出現了一行語:“マスクをつけてください”那是讓我們戴上面具,顯然節目馬上就要開始了,在眾人戴上面具後,牆上又打出了一行字:“新しい女奴隷の常”應該是要放一些調教的視頻吧。

果然,畫面隨後切換到了一個調教的場所,畫面抖動的很厲害,應該是用普通的手持攝像機拍的。

這是在一個比較大的空間裡,比起之前偷看的那三個調教室都要大得多,應該是用來調教那些新加入的女奴,從抖動的畫面中,大概能看到房間裡有一整面的玻璃鏡子,還擺放著x刑架、木馬、鐵籠子、婦科等恐怖的設施,還有掛滿了一面牆壁的繩索、皮鞭、口和各種調教道具,這活脫脫是一個女人的地獄啊,子也是在這樣的地方接受調教嗎?

很快畫面一閃,3個女人齊刷刷地跪在那面鏡子牆前,在她們的面前都固定著一個真的橡膠陽具,女人都保持著很標準的跪姿,並且雙手都主動摺疊著反背在後面。

就好像是被捆綁住一般,一個手持硬質長鞭的男人來回在女人身後巡視著。因為鏡子的反,雖然畫面一閃而過。

但我仍清楚地看到跪在中間的那個女人,正是我的子雯潔,她和另外兩個女人一樣,正在認真地舐著面前那足有18cm長的仿真,不過讓我不解的是,那個巡視的男人似乎是有意針對子。

手中的長鞭總是子的身上,2分鐘左右的視頻裡,子的部和背部已經被出了密密的鞭痕。我猛然領悟到。

原來子她們被要求的時候,眼睛必須注視著鏡子裡自己的臉,可子總是會下意識地閉上眼睛,因此不斷地招來皮鞭的“提醒”我不想起了曾經和子熱吻時,她也總會羞澀的閉上眼睛,現在卻被這些混蛋著看自己的樣子。

第二個場景則更加體現了調教師的意圖,畫面中只有子一人,她被赤身體地反綁在鐵椅子上,椅子的底部固定在地面上,在子面前擺放著一臺電視機,裡面正在播放著不知是誰的調教和愛視頻。

而在子的頭和下陰拖著幾電線,只要子的視線離開電視屏幕,電線連著的電池盒子就會亮起紅燈,隨即伴隨著子身體劇烈的抖動和讓人心顫的哀嚎。

我想起了之前和渡邊的,這種調教一定是為了剝奪子身上的人,讓她潛意識裡接受自己是一個男人的玩物,也就是渡邊口中所說的羞恥剝奪、物化調教,接下來應該就是慾刺了吧?

按照本人的風格,他們用在子身上的這種調教手段一定是屢試不了,也不知道有多少正常的女人被這種調教訓練成沒有自我的玩物和奴隸,子會是個例外嗎?我一邊替子捏了把汗,一邊又希望子能夠過這樣的調教,堅持到3個月結束,可是要做到這點又談何容易。

後面的幾段畫面都是在訓練女人像‮狗母‬一樣行動,有在地上爬行,有抬起一條腿小便,也有在狗食盆裡進食,但因為她們都低著頭,所以沒法分辨是否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