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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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的黃河滾滾東去,孕育著沿河兩岸一方方水土,我們的故事就是從這黃河邊上說起。徐家坳,一個黃河邊上普普通通的小村落,小到一棵煙轉遍全村,全村老少總共不到百十口人。
石頭,不是姓石,只因剛生下來的那會,黑乎乎的又小又瘦,他爹怕養不活所以起名叫石頭。石頭今年虛歲十四,雖說是個大半小子可是人事不幹,是村裡出了名的壞種。
整天不是偷這家的杏就是摘那家的桃,老是讓人找到家門口上,氣得他爹拿著蘸過水的麻繩滿院子追著打,打歸打,可是過不了晌,還那樣,典型的記吃不記打。
今年的夏天比往年熱得都早,地裡的麥子也就是剛剛沒過小腿。石頭帶著富貴偷偷地溜到了黃河邊上,黃河對小孩們來說這裡是地,因為幾乎每年都有孩子偷著在黃河裡洗澡被淹死。
富貴是二叔的兒子,比石頭小几歲,整天和跟蟲一樣和石頭摽在一起。石頭光著上身把褲衩往岸上一扔,赤條條的和黑魚一樣鑽進了水裡。
石頭在水裡出頭來看著岸上的富貴說:“別聽你娘瞎咧咧,那裡有什麼水鬼專門拖下水的小孩,快下來。”富貴猶豫了一會兒,說:“那你保證不告訴俺娘,否則,俺的
股非開花不行。”
“我傻呀!如果你大伯知道我帶你來洗澡,我不一樣會捱揍?快下來吧!”事情說來也巧,其實也是趕上他孃的富貴倒黴,剛跳到水裡,還沒來得及盡興,腳底板上一陣疼痛。他趕緊給石頭說:“石頭哥,俺到腳啦!”玩得正歡的石頭似乎沒在意:“你別騙俺了!”
“你快把俺扶上去吧!”石頭這才注意到富貴難受的表情不像是裝的。
於是趕緊遊了過去,慢慢地把富貴攙到了岸上,一看傷口,富貴扒開口就哭起來了,傷口很長,好像是爛酒瓶子底兒扎的,不住地血。
這一下石頭也倒大黴了,富貴這孩子比較憨厚,大人一問,自然也就全招供了,石頭被他爹用草繩拴在了院子裡的老榆樹上,看樣子鞭子已經打完了,兩個眼睛紅紅的。
石頭娘拿了十幾個雞蛋去了富貴家,可能知道了石頭正捱揍,不一會兒大芳嬸就來了。
“大哥,你怎麼這樣打孩子,這不把孩子打傻了嗎?”大芳嬸一邊絮叨著,一邊給石頭解繩子。大芳嬸是富貴他娘,也就是石頭的親嬸子。
“他嬸子你別管他,我就是要修理修理他,小王八羔子,早晚被他活活地氣死。”
“沒吃放吧?走跟嬸到俺家去吃。”石頭知道呆在家裡也沒什麼好果子吃、顛
顛地跟著去啦!石頭對大芳嬸有種說不出的親。以前聽娘說過,石頭小的時候他孃的
不夠吃,石頭還吃過大芳嬸的
。
大芳嬸和石頭娘年齡差不多,四十出頭,個頭不算很高、但是皮膚很白淨。由於生過兩個孩子,股很大,兩個
子也出奇地豐滿,尤其是跑起來,懷裡就像揣著兩隻小兔子一樣。
大芳嬸的女兒紅紅,和石頭同歲,只是生比石頭小,不過連石頭至今都不明白為什麼紅紅從小就生活在姥姥家,所以石頭對她印象很模糊。
說起徐家灘這坳子,還算是個地肥水美的地方。徐家灘種出來的西瓜不但個頭大而且甘甜又起沙,在這十里八鄉是很叫得響的。徐家灘的地大都在黃河灘上,河水充足還都是沙土地,這應該就是種出來的西瓜比別處好吃的緣故。
同樣的西瓜徐家灘的西瓜就是貴兩,以至於好多賣瓜的小販子經常打著徐家灘的旗號吆喝:“徐家灘西瓜!就這麼多,來晚就沒有嘍!”石頭和富貴家在村子裡算得上是種瓜大戶,年年都種,兩家合起來得有十幾畝,並且兩家的瓜地是連成片的。
種瓜是很費事的活,尤其是修瓜秧和壓蔓的時候,得天天拾掇。為了方便幹活和伺候著瓜後看瓜,兩家共同在地頭上蓋了兩間土坯屋子,雖然簡陋勉強還能生活,所以一到忙的時節,這裡就成了石頭的小家。
乾糧帶足了,幾天不用回家。因為這裡離村子還有七八里的路程。石頭他爹孃來瓜地裡幹活,只要天一擦黑就得回去,因為家裡的雞鴨牛羊得有人照料其它的莊稼還得打理。
石頭雖頑皮但是幹起活來還是好樣的,有石頭在那裡,經常好幾天不來。瓜地就像承包給了石頭。
二叔家的瓜地主要是由大芳嬸一人打理,因為二叔在公社裡當保管,六天才回家一次,只有家裡實在忙不開了,才會請兩天假忙活忙活,所以家裡大大小小的活都是大芳嬸自己持,有時石頭和他爹也會幫把手,可是那畢竟有限。
這幾天石頭很苦惱,他發現早上起來的時候有時褲衩裡黏黏糊糊的,用手一摸溼噠噠的很難受,想和娘說,可是憋了好幾天硬是沒好意思,畢竟不是光著腚滿大街跑的年齡了。
最近石頭一直在瓜地裡拔草,七月的天早上就跟下火一樣,石頭光著膀子已經在地裡幹了好大一會兒了。他娘,這鬼天氣!歇會兒!石頭把剛拔下來得草使勁往遠處一扔,朝屋子走去。
可能是出汗太多了,石頭拿起水瓢在甕裡舀了滿滿的一瓢水,和飲牛一樣沒多大功夫就見底了。
石頭抹了一下嘴,深深地了一口氣,心裡總算舒坦了些。不遠處大芳嬸趕著驢車朝這邊走來,石頭咧著嘴傻笑著說:“今天咋來這麼晚哩,嬸?”
“都是富貴這犢子鬧的,非要跟著來,你說這天多熱呀!好不容易把他哄得不來了!你娘給你捎的乾糧。”石頭接過乾糧轉身放到屋子裡。
“嬸子這兩天你沒來,你家地裡的草都快把瓜秧蓋住了,我家的快完了,今天我幫你
你家的吧!”
“那敢情好,石頭還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回頭你叔回來,我讓他給你買糖吃。”天越來越熱,瓜地裡的娘倆一前一後,不停地忙活著。
大芳嬸本來還穿著一個褂子,可能嫌熱脫下來了。只剩下一件比較肥的背心,石頭在前面彎著賣力地幹著,心裡盤算著叔啥時候回來。
石頭可能也是熱得夠嗆了,站起來想風涼一下,於是直起不經意地往後看了一眼身後的大芳嬸,就在這一會兒,石頭兩眼蒙了。
透過大芳嬸寬大的領口,只見兩個白花花的球來回地晃悠。好白的
子啊!甚至上面的血管都能看清楚。
石頭趕緊轉移視線,深深地嚥了一口唾沫,可是剛剛轉移的視線又被生生地拉了回來(那時候的女人是沒有罩的)這時大芳嬸忽然直起了
,把石頭嚇了一跳。
“咋了?”
“沒…沒…沒咋…”石頭的心怦怦地跳,覺快要跳出來了!可恨的是那
的玩意也
地豎了起來,好像要出來一樣,把石頭的褲襠撐得像搭的涼棚子。
大芳嬸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走光,一上午一直那樣幹著活。害得石頭一上午心跳就沒有慢下來,涼棚子也一直沒落下。
慾初成的石頭重新審視起這個親嬸子,大芳嬸雖然算不上漂亮可是渾身上下透著成
女人的氣息,豐腴的大腿,渾圓的
股,豐滿的
房,大芳嬸不只是親嬸子,她還是個女人。
石頭在胡思亂想中渾渾噩噩地過了一天,直到大芳嬸要走才回過神來。
“天不早啦!俺得回去啦!要不然富貴又不幹了,今天多虧了你!要不然我自己可不玩!”
“那你路上慢著點,嬸!”石頭幫著大芳嬸套上車。
“你幫俺牽下牲口,俺去解一下手,憋了一下午了!”大芳嬸從心裡一直把石頭當孩子看,所以也沒不在乎,可是她沒想到正是這個孩子對她產生了異樣的想法。
大芳嬸走到瓜地邊上的一片玉米地裡,四處張望了一下,解開系在上的褲帶,褪下了褲子。石頭牽著驢偷偷地瞄了一眼大芳嬸的方向,玉米葉子長得太密了什麼也看不見。
過來一會兒大芳嬸一邊扎著帶一邊從玉米地裡走出來。
“俺回去啦!再不走到家得天黑了,要不是富貴不幹,俺早在這住下啦!來來回回的,功夫都耽誤在路上了。”
“那你趕緊走吧嬸,路上慢著點。”石頭站在路邊看著大芳嬸的驢車漸漸遠去。石頭雖沒碰過女人,但對男女之間的那些事已經有了朦朧的瞭解。
因為從比自己大的孩子口中聽過關於男女的事。女人的地方叫
,男人的叫
。男人和女人結婚後就會用
女人的
。
其實這種事對對男女來說、都是無師自通的。對沒經歷過房事的男人來說,任何女人都是一種誘惑。
當然也包括石頭。石頭好想摸一摸大芳嬸的子,
一
她的
。可石頭知道這是不可能,也就是想想罷了!天還沒有黑,今天的事把石頭搞得有點茶不思飯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