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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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聊的石頭順著瓜地的地壟慢慢地溜達，當走到隔壁的玉米地的時候看到玉米地裡有個白東西，石頭走了進去一看。

原來是大芳嬸用過的衛生棉（那時侯農村是沒有衛生巾的，女人來月經的時候都用乾淨的棉花，墊在陰部）上邊的血跡還沒有幹，石頭的小雞雞又硬了起來。

他撿起來放到鼻子上聞了聞，有股腥臊的味道，這更加重了對石頭的刺。石頭把它裝在口袋裡，向小屋走去。天已經黑了，因為點的是煤油燈，小屋裡比較黑暗。

石頭躺在炕上發愣，大芳嬸的兩個子老是在石頭眼前晃盪，把石頭攪得心神不寧。石頭從衣兜裡拿出大芳嬸用過的衛生棉，拿在手裡來回地摸索。

這時候的小雞雞變得和戰鬥雞一樣青筋暴起，好像隨時在尋找目標準備攻擊！石頭掏出小雞雞，把大芳嬸用的衛生棉裹在上邊。

心裡想著這是大芳嬸用夾過的，然後用手來回地‮套‬著雞雞，嘴裡叫著大芳嬸的名字。這時候一股熱從腳底下開始往上串，雞雞一陣蘇麻，一股熱熱的了出來，被衛生棉兜住了。

石頭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這種快，那是一種發自心底的愉悅，石頭明白以前早上褲衩裡的東西是什麼了，那是男人的華。

就在此時石頭學會了手。石頭覺全身乏力，有點虛脫的覺。他把大芳嬸用過的衛生棉在枕頭底下，藉著這股累勁，睡著啦！

太陽已經升的老高了，屋子外面栓在木樁上的狗不停地圍著木樁轉來轉去，嘴裡發著嗚嗚的聲音。

石頭昨晚也沒吃飯，所以把餵狗這檔子事也給忘了，忽然一嗓子把正在做夢的石頭吼了起來，還不起來，太陽都曬著腚了。

原來爹和娘過來幹活了，看見地裡沒人，才知道石頭還在睡覺，爹的嗓門向來很大，這一吼把剛才做的夢全給嚇忘了，石頭坐在炕沿上了眼睛回了回神，拖拉這鞋子走了出來。

早上起來比較涼快，爹孃已經在地裡開始幹活。石頭拿水瓢舀了一瓢水，拱了一下，把水從頭頂一下子澆了下去，算是洗了臉。

昨晚沒吃飯的石頭覺的確餓了，他回屋拿了一塊饅頭掰一半扔給了狗，順手拿了一大蔥，一邊吃一邊朝瓜地走去。

爹孃在地裡修瓜秧子，就是把長的不出息的小瓜秧摘掉，只留一個長的好的，這樣西瓜才會長的大。石頭無打采的跟在後面忙活，可心裡老是覺得有點事。

他時不時的往大路上望兩眼，這時突然覺得能看見大芳嬸成了他的期盼。俺嬸子今天咋沒來呀！石頭對她娘說你嬸子今天去給大豆噴農藥去了，今早去咱家借的噴霧器。

石頭有點失望，不知怎麼著，他有種想立馬見到大芳嬸的覺。石頭好不容易捱到鄰近中午。

對他爹說；俺得回家趟，把俺的收音機拿來，一個人在這裡太悶的慌了。去吧！修完瓜秧子這幾天俺和你娘就不過來了，反正也沒法給你往這捎。

石頭和脫韁的野馬一樣，騎上洋車子就往家裡狂奔，回到家他並沒有去拿他的收音機，而是放下洋車子直接去了大芳嬸家。

嬸子你噴農藥回來了，噴完沒？哎呦！好不容噴完，用的你家的噴霧器，也是不大好用，老是漏水，你看把我衣服全漏溼了，我剛剛把衣服換下來，這時候石頭注意到牆角邊上的一堆衣服。

富貴哪？誰知道又去哪裡野去了，對啦！你咋回來了？我回來拿點東西，好幾天沒見富貴了，過來看看他。

這孩子整天不著家，天天在外邊瘋，哪和你這麼能幹！石頭一邊和大芳嬸聊天，一邊不住的打量她或者說欣賞也行，石頭沒別的期望，就是隻要天天能見到大芳嬸他就心滿意足了。

石頭一看玩的時間不短了，他怕回去晚了又得捱揍，所以必須得走了，那種覺似乎有點依依不捨的味道。嬸，你啥時候去瓜地？過兩天吧！我先忙活忙活家裡的活。行啊，到時候我還幫你幹。

我經常和他們聊天說你懂事了，看來俺的石頭真的長大了。路上慢點！知道了！石頭跑回家拿上收音機，騎上洋車子就往回趕，因為他知道在大芳嬸家呆的時間太久了。

這幾天對石頭來說，是比較漫長的，因為大芳嬸一直沒來瓜地裡幹活，石頭也覺得幹啥都沒勁。

早上天有點陰，石頭也沒心思去地裡幹活，呆在小屋裡聽收音機。這時大芳嬸趕著驢車來了，石頭聽見動靜出來一看，立馬樂了！

天不好你怎麼來了嬸？沒辦法，瓜秧再不修就晚了。家裡的活剛拾掇利索了，這不立馬就來了嗎！

現在幫大芳嬸幹活，是石頭最樂意乾的事情。今天雖然看不見大芳嬸的子，但能和大芳嬸在一塊說說話，石頭就知足了。

七月裡的天雨來的急，瓜地裡的娘倆正忙活著，這雨就忽然下起來了，而且雨點兒特別大還沒等到娘倆跑到屋子裡，渾身上下已經淋透了，到了屋子裡石頭把巾遞給大芳嬸。

跟落湯雞一樣的大芳嬸，只顧著擦臉，卻沒注意到自己穿的是件白褂子，由於太薄，被雨淋溼後貼在了身上，上半身和什麼都沒穿一樣。

兩個豐滿的大子直顫晃，黑黑的暈中間兩個和小幹棗一樣的頭，把褂子頂出了兩骨朵。

石頭早已經注意到了，並且臉都紅了，大芳嬸看見石頭的眼神躲躲閃閃的不敢看她，頓時明白過來了，然後哈哈的笑了起來。

這小人兒，還知道害羞了，怕啥！自己親嬸子，你小的時候還吃過嬸子的哪！說著乾脆直接把褂子脫了下來，想擰一擰水，但是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的這一舉動給自己招來了大禍。

站在門口的石頭雖然一聲沒吭，但是內心卻像火山一樣爆發了，他滿臉通紅，雙手發抖，下邊的雞雞甚至要戳爛褲衩頂出來了，他情不自的向大芳嬸靠去。

大芳嬸此時只顧擦身上的水，完全沒注意到石頭的表情，當她抬起頭來的時候已經晚了，石頭面對如此誘人的成體，已經是垂涎三尺了，突然像餓狼一樣猛地一下抱住了大芳嬸。

這時大芳嬸才回過神來。石頭你咋啦！我是你嬸子啊！好孩子聽話，快把嬸子放開。這時候的石頭已經失去了理智，那裡還聽得見大芳嬸說什麼！只顧著在那雪白的體上亂。

一隻手緊緊的摟住大芳嬸的，一隻手抓住大芳嬸的子使勁的。大芳嬸急了，一邊掙扎一邊罵。

你這個小畜生，我非告訴你爹不行，這時候的石頭什麼也不管了，只顧著摟住大芳嬸不讓她掙扎，然後將她一直推到炕沿上，用兩腿使勁頂住大芳嬸的下身。

畢竟是女人，力氣還是不如一個半大小子，雖然極力反抗最終還是被石頭壓在了炕上。

石頭髮瘋似的在大芳嬸身上亂摸，用身子壓在大芳嬸的同時，一隻手伸到下邊，去撕扯大芳嬸的褲子，褲子本來就是一條褲帶著，被石頭一拽，立馬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