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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獵槍和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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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聽到了她嘴裡冒出這個魯的“”字,剛開始我還很討厭她說這個鄙的字眼,聽多了也就習慣了,而且從她嘴裡說出來,彷彿帶有一種難以抗拒的魔力,像個魔咒那樣能催發慾望的蛇。

那條蛇聽到這句咒語,蠢蠢動地甦醒過來,慢慢地慢慢地伸展著身子,終於直撅撅地長了身子,隔著我的內褲,隔著我的褲子,清晰地抵在她雙間的鼓蓬蓬的團上。

她似乎也覺到了這條頑強的蛇的甦醒,她四下張望了一下,問我:“什麼在動?”我有點難為情地說:“還能有誰,你的蘑菇唄!”她好像聽不懂這是個比喻,惑地問我:“我的蘑菇?”我無奈地說:“你不說過她像蘑菇嗎?噢,它更像一把獵槍。”她尖叫著鬆開手臂,要從我的身上跳下來。我雙臂緊摟著她的脖子,阻止了她這麼做,我想吻她的。她呢,哆嗦著說:“槍?為什麼是槍而不是別的?”我辯解著說:“它看見了兔子,它就會動起來?”她更加茫然了:“兔子?在哪裡?”我幾乎笑得不過氣來,我把手順著她的大腿,在她的短裙裡面繞過她的部,從後面彎曲了指頭戳了她那裡一下,告訴她:“兔子在這裡!”我的笨女孩終於領悟了這個比方,尖叫起來:“呀,這才多久呀?你又要,都會被你腫了呀!”我試探著問她:“你現在不想要?”她把頭埋在我的膛裡,嘟嚨著:“噢,這倒不是,你都不愛惜一下自己的身體,我當然巴不得你時時刻刻著那裡呢!”我放心了,也放肆起來,直截了當地請求她:“那…我們開始打獵吧?!”她嚶聲說:“就這樣?你在下面?”我覺得這應該是可以的,就說:“恩,就這樣,你在上面,試試吧,如果不行,你再到下面來不遲。”她說:“你可真會開玩笑,還獵槍還兔子呢!真不害臊。”我抬起她的下巴,誠懇地說:“別害怕,我的兔子。我愛你。”她學著我的聲調,聽起來怪怪的:“我不怕,我的獵槍。我愛你。”我不喜歡她這樣學我說話的聲調和節奏,故意沉著臉說:“現在開始吻我吧,我要吻。”她撥開我抬著她下巴的手指,俯下身來緊緊抱起我頭,我不得不支起上半身來。她的嘴滿臉滿鼻子狂熱地吻著,尋找著我的嘴,接著她找到了。

她把嘴輕輕地送到送到我的嘴上,她的微微開啟,轉而出讓人心醉的氣味,像淡淡的玉蘭花的香味。我啞著嗓子從喉嚨裡發出聲響,像只狗那樣乞求她:“把舌頭給我”香軟柔滑的舌頭像蛇信子那般吐了出來,越過她的牙齒,越過我的牙齒,找到了另一條悉的蛇,兩條蛇纏在一起撥動、翻滾。

我試圖尋找甘甜芳香的源頭,我要找到它們的所在,而她臉上背上的熱氣把我包圍起來,我的意識開始變得朦朧,我什麼也不知道了,她把全身力量都用在我的上,緊緊地抱著我的頭,她的嚴密,柔軟,滑膩,帶著熱烈得發燙的涼,往下按著;我的,貪婪,熱烈,有力,往上湊合,彷彿兩個人要化合成一個人。

她不安地動著股,扭動著肢,那熱乎乎鼓蓬蓬的兔子放肆地抵在壓迫著堅硬的獵槍的槍口,有意無意逗試探著獵槍的溫度。

我的血像燒開的熱水沸騰起來,我的指尖慢慢往下移動,急切地在兩人壓迫著的身體之間尋找著,固執地推進。

她把身子微微抬起來放縱了它,我的中指觸著了溼柔軟的進口,終於到達了那桃花盛開的地方,她觸電般地顫抖了一下,驚叫了一聲。

我的手指就像一條小魚,遊弋在她如水的身體之中。滑膩的體滲透了出來,她扭動股拼命掙扎,她終於抬起頭,不再吻我了,半眯著雙眼,半開著嘴,發出攝人心魄的動人的哦聲。

她的部向下退去,我的手指從中滑落出來,魚兒帶著溼漉漉的身體離開了它的水。她直起身來,坐在我的小腿骨上,把我的皮帶解開,把我的拉鍊拉開,把褲子和內褲一併拉到膝蓋處。

晚風和著月光吹在我的大腿上,帶來絲絲微微的涼意。。那不是一把獵槍,那是一尊打炮,昂揚大氣,直指天穹,威風凜凜。她柔的手指纏繞上來,把那最後的柔軟的屏障剝離。

她輕輕嚥著口水,喉嚨裡發出“咕咕”的清響,夢囈般地說:“我喜歡它,好大噢!”我的嗓子眼裡像許多蟲子在爬行,癢得人難受,癢得人燥熱難耐,我的手無措的攤開在身下的苜蓿上,無助地抓緊苜蓿的

她低著頭細細地,驚惶而胡亂地把玩著它,愛不釋手,我知道她只是想再一次看清楚它,眼睛裡滿是純淨的光亮,不帶一點念。那獵槍的槍口在月光下閃閃發光。

我哼著說:“不是那樣!”她回答說:“要怎樣?”我說:“輕點,上下‮套‬。”我撥開她的手指,做了個示範。

她的手溫柔地活動起來,輕盈得如同一隻蝴蝶,在花叢中扇動著美麗的翅膀,上下翻飛。我閉上眼睛,看見了我的身體像一葉輕舟,在濃的化不開的陽光下,在蔚藍的海面上,隨著起伏的波蕩漾。

覺得到她前那對圓圓的、隆起的、堅實的房在顫抖。我體內的火山在醞釀在燃燒,冒著“噝噝”的熱氣。我的身體像是米粥一樣,在鍋裡的混混沌沌地沸騰起來。不知道為什麼,我更偏愛她的那裡包覆著,而不是她的手,總覺得缺少了什麼。

我問她:“你那裡怎麼樣了?”她如此沉於玩獵槍,彷彿如夢初醒地說:“早溼了,彷彿有螞蟻在裡面爬。”我噓了一口氣說:“來吧,兔子!我可愛的小兔子!”她直起身來,要脫掉內褲,我打著手勢制止了她:“別脫,脫衣服就好了啦。”她就把短裙從頭上取下來,扔在我的腳跟上。

她再也沒有昨的羞羞怯怯,笨拙地坐上來,我伸手把她的內褲扒在一邊,讓那鼓蓬蓬的饅頭暴出來。

她低頭看著那溼潤的,用手把內褲再往邊上理了理,用手拉住。我扶扶著獵槍,對準了我可愛的兔子。她慢慢坐了上來,獵槍準確地命中兔子了,或者說兔子準確地撞到了獵槍的槍口上,她閉著眼仰起頭來把秀髮甩在後邊,嘴裡拖著長長的滿足的調:“噢…”緊閉了雙眼,彷彿完全陶醉在被充滿的快中。

我握住她的白玉似的大腿,試圖努力動,可是被她直立著的身子壓得死死地,動彈不得。軟軟溼溼溫溫的蕾緊緊地包覆著,我迫不及待地向她湧動,我急切地說:“我動不了,你動一動呀!”她生疏地扭動部,動作那麼慢,不過還好,這樣好多了。

她彷彿第一次駕著小木船出海,生怕翻船了似的,那麼小心翼翼地搖著櫓。小兔子中槍後卻不安分,撲撲地緊縮搐,報復似的撕咬著發燙的槍管,它已生命垂危,就要死去,卻不甘心地掙扎,等待著最後一刻的迴光返照。

我幾乎是在哀求她:“親,快點搖,再快點啊!”她快快地搖了幾下,覺也沒什麼大礙,才放心大膽地搖動起來,我的女人終於擺動起來,快樂地唱起歌來,快如同海衝擊拍打著堤岸,她的呻的歌聲,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沉

月光瀉在她的發上,過她玉脂般的背脊,使她的輪廓邊緣發散著一圈亮亮的光暈,月亮給我的女人披上了銀的外衣了。此刻我的女人,像是開足了馬力拖拉機,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酣暢淋漓地顛簸著。她前的雪白的團歡快的蹦著,起或下落,秀髮在月光的微風中輕舞飛揚。

我的女人突然輕聲叫道:“我不行了!”我知道她是想和她的男人一起高

她緊接著起上身,緊緊地夾緊骨,伸直了脖頸,臉使勁地向後伸向天空,大聲朝著月亮叫喊:“快來呀…快點啊!”叫喚聲猶如困獸落入陷阱時絕望的慘叫,內所有的黏膜緊緊地糾纏住附住男人,微微急促的痙攣顫動,我知道她要來了,她終於傾瀉了出來。她如同暴風過後被掀翻了跟的河邊的垂柳,軟軟的伏倒下來,趴在我的身上氣。

我把她拉上前來,獵槍在熔爐的滾湯裡,馬上就要走火了,子彈“啪啪”地打在兔子後面的圓圓的山峰上,放了兔子一條生路。恢復平靜的田野裡,只有月光靜靜地瀉,寂靜得可怕。兩個人疊躺著,部緊緊地貼在一起,大汗淋漓的,滑不溜秋的。

月亮慢慢地向天幕的中央移動,我問她:“今晚不回去了吧?”她說:“怎麼可能不回去呢?半夜田裡涼哩。”我知道我的本意不知是這樣問的。

我又說:“你媽媽會等你回家吧?”她說:“哎呀…怎麼把這給忘了?快快起來,送我回去啦!”她趕忙爬起來找衣服穿上,我哭笑不得,這算什麼事呢?

納悶歸納悶,我還是爬起來了,把褲子拉上,把襯衫扣上。

她“噗嗤”笑了:“笨蛋,上當了吧?也不用腦子想想,如果我媽媽等我,我會跟你在這裡鬼混這麼久?那是找死哩。”我一頭霧水,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她笑得更歡了:“你不願意讓我去你那裡?”我懵懵地說:“這…求都求不來呢,當然願意啦。”她解釋說:“我都給燕子打好招呼了,她可是我的死黨呢!”我還是覺有些不踏實:“怎麼說的呢?”她說:“這都不會啊,我放學和燕子回了我家的,出門的時候我和媽媽說今晚在燕子家複習,不回來了。媽媽每次都同意的。”我對她說:“改天也叫燕子一起來吧?”她警覺地說:“為什麼要她一起來?她會愛上你的。”我不知道怎麼說才好:“我…你是最漂亮的啦。”她不安地說:“我知道你心裡只有我,可是我怕別人打你主意啊!”我很肯定地說:“不會的,我有什麼好的,那麼無趣,那麼枯燥。”她說:“我就不信了,沒有女孩追過你。”我說:“沒有,我不怎麼注意!”她調皮地說:“你長得人模狗樣的,那麼拔結實,還偽裝得純純的,給人一種溫文爾雅的錯覺,成績又好。我不信你們班那些女生都瞎了眼了?”是有那麼幾個女孩子,下課經常過來搭訕,只是我笨嘴拙舌的,也覺得沒什麼好說的,總是搭不上話茬子。其中有一個姓張的高二的,我還對她印象蠻好的,清清秀秀的,身材很苗條,瓜子型的臉龐笑起來有兩個淺淺的酒窩,閃著兩隻明亮的大眼睛。

她有時候來找他哥哥,她哥哥是我們班的,很多次經過我面前的時候,低著頭極輕快地瞟我一眼,然後像只小鳥快步走掉,估計他哥哥是知道的,他哥哥看我的眼神很不友好,甚至讓我到要把我吃掉的企圖。

她見我沒有說話,就問我:“你在想什麼呢?”我說:“累了,我們回去吧,明兒還要上課呢?”她抬頭看看天上的月亮說:“噢,不過你得揹我。”我揹著她穿過田野,進了院子,在梨樹的樹影裡把她放下來,繞到後面去看房東睡了沒有,房東房間的窗戶一片漆黑,大我就躺倒上概還沒有回來吧。

我又繞回來,大門一般是不門栓的,我輕手輕腳地推開大門,一前一後進了門,把大門重又輕輕地合上。

上了閣樓,她突然憋不住笑了:“瞧你那出息,你是在偷別人的老婆麼?這個模樣。”洗漱完,就躺倒上動不得了,連續做了三次,現在才覺有點骨有點痠痛,全身上下就像快散架了似的。

糊糊就要睡去,看著她還坐在沿不動,我聽見她在前窸窸窣窣就嘟嚨著叫她:“怎麼啦?還不睡啊?”她說:“我會認,第一次和你睡覺,覺好奇怪的。”我說:“那好吧,你就不用睡了!不過把燈關了,我可困死了。”她就把燈關了,屋子裡一片漆黑,關了燈突然讓我更加清醒了。

我聽見她在前窸窸窣窣脫衣服的聲音,緊接著她就轉到被子裡來了,我伸手去撥她說:“你不認了?”她在黑暗中悄悄地回答我:“關了燈害怕嘛!”我說:“到上就不怕了?”她說:“有你我就不怕了呀!”我說:“睡過來,不要離那麼遠,我要抱著你。”她很聽話的躺過來了,把頭搭在我的臂彎裡,伸手在我臉上輕輕地摸索著我的輪廓,溫軟的軀體蜷曲著緊緊地貼著我。

閣樓上的黑暗濃濃厚厚地,黏稠得化不開似的包圍著我和她。睜開雙眼看那黑暗,原來黑暗也是有顏的,漂浮著瞬生瞬滅的光線和光球,一層一層地落在我的臉上。

過了一會兒許久,房間裡的黑開始像黑暗的角落慢慢消隱,周圍物什的輪廓漸漸分明起來。

均勻的呼聲在我耳邊響起,嘴裡時不時時傳來含含糊糊地夢囈,被窩裡有一種淡淡的少女的體香散發出來,瀰漫在我的四面八方,瀰漫了整個閣樓。

一陣睡意襲來,我終於進入了夢鄉,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整個夢只有一個故事,卻沒有她,在夢裡我到過一些地方,似曾相識,讓我莫名地驚懼,我常常做這樣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