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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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趁著禹莎打錯某個單字的時候,一邊右手指著螢幕說:“這個字打錯了…”一邊則順勢把左手搭上了她的肩頭,透過絲質衣料,梅河清楚地覺到禹莎
罩的肩帶位置,他輕輕摩挲著那個地方,等著看自己的媳婦會有怎麼樣的反應。
而禹莎在自己的公公這種不知是無心還是有意的騷擾之下,只能面紅耳赤地繼續敲打著鍵盤。
但是她慌亂的心思卻難以掩飾地出現在螢幕上,因為,在接下來的那段文字中,本是錯誤百出、幾乎沒有一個字是正確的,但禹莎自己並未發覺,她的眼睛依然盯著文件、雙手也持續敲擊著鍵盤,看起來像是非常專心。
然而,她老巨猾的公公這時已經徹底看清她心底的慌張,只見他臉上
出詭譎的笑容,然後傾身把臉頰靠近禹莎的耳邊說:“莎莎,
累了,先休息一下再說。”說著同時還把右手按在禹莎的一雙柔荑之上。禹莎幾乎可以
覺到她公公的嘴
就要碰觸到她的臉頰,她試著要
回被按住的雙手。
並且低下頭去輕聲地說道:“爸…沒關係…我還不累…不用…休息…而且你不是說要趕稿嗎?”聽著禹莎期期艾艾的說詞,梅河微笑著握起她的右手指向螢幕說:“還說不累?
看!這一整段全都打錯了。”禹莎原本想縮回她被握住的右手,但當她一眼看見自己方才所胡亂打出來的文字時,她不
心頭暗叫著:“天吶!我到底在打些什麼東西?”同時她口中也忍不住輕呼道:“啊!對不起…爸…我馬上重打。”雖然禹莎嘴這麼說。
但她像說謊的小孩被人當場識破一般,不但連耳子都紅到底、腦袋也差不多要低垂到了
口上,那種羞愧難
、坐立不安的嬌俏模樣,證明了她剛才確實曾經陷入心猿意馬的狀況而不自知。
梅河靜靜注視著禹莎的表情好一陣子,才一邊貼近她的臉頰、一邊牽起她的手說:“來,莎莎,我們到外面休息一下。”禹莎遲疑著,神情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但始終臉紅心跳的她,終究無法違拗梅河執意的敦促,最後竟然任憑自己的公公牽著她的小手,走出書房、通過自己的臥室,來到外面的小客廳,然後梅河與她一起落坐到沙發上。
接著才拍著她的手背說:“休息一下,爸去樓下衝杯牛
上來。”梅河下樓以後,禹莎才輕輕了一口氣,整個緊繃的心情這才放鬆下來。
她用雙手輕撫著自己發燙的臉頰,也暗自為自己之前的失態到懊惱與羞慚,她努力嘗試著讓自己迅速地冷靜下來,以免再度陷入那種不該有的錯覺之中。
禹莎在心底一再告誡著自己他是自己的公公!當梅河一手拿著一杯牛走上樓時,禹莎連忙站起來說道:“哎呀!
爸,你怎麼還泡我的份?對不起,應該是我下去泡才對。”然而梅河只是笑呵呵的說:“已經忙了那麼久,衝牛
這種小事本來就應該我來做的。再說
也該喝點東西了。”說著他便遞了杯牛
給禹莎。
禹莎兩手捧著那杯溫熱的牛,輕輕啜飲了幾口之後說:“爸,我們進去繼續趕工吧。”卻見梅河搖著頭說:“不用急,等
先把牛
喝完再說。工作是永遠做不完的,
可別為了幫我忙而累壞了自己。”禹莎只好聽話地坐回沙發上,一邊隨手翻閱著雜誌、一邊繼續喝著牛
,那長長的睫
不時眨動著煞是好看。
而梅河這位老狐狸就這麼坐在自己的媳婦身旁,悄悄地欣賞著她美豔的臉蛋和她引人遐思的惹火身材,雖然是坐在沙發上,但禹莎那修長而在睡袍外的白皙玉腿、以及那豐滿誘人的
膛,依舊是線條優美、凹凸有致地震撼著人心。
梅河偷偷地從斜敞的浴袍領口望進去,當他看到禹莎那半在浴袍內的飽滿
丘時,一雙骨碌碌的賊眼便再也無法移開,而禹莎直到快喝光杯中的牛
時,才猛然又
覺到那種熱可灼人的眼光正緊盯在自己身上。
她口一緊,沒來由地便臉上泛起紅雲一朵,這一羞,嚇得她趕緊將最後一口牛
一飲而盡。
然後站起來說:“爸,我先進去書房了。”這時她公公也站起來說:“好,我們繼續一起努力。”當禹莎和她公公兩人一前一後走進臥室時。
也不知她是因為梅河就緊跟在她背後,令她到緊張還是怎麼樣,明明是在相當寬敞的空間,她竟然就在要轉身走入書房的那一刻,冷不防地一個踉蹌,撞到了自己的梳妝檯。
只聽一陣乒乓亂響,臺上的瓶瓶罐罐倒了一大半,而一直就跟在她身後的梅河,連忙伸手扶住了她站立不穩的身軀,並且在禹莎站定身子之後,梅河便扶著她坐在化妝椅上說:“撞到哪了?有沒受傷?快讓爸看看!”雖然撞到的桌角不是很尖銳,但禹莎的右大腿外側還是被撞紅了一大塊,那種麻中帶痛的覺,讓禹莎一時之間也不曉得自己到底有沒有受傷。
她只好隔著浴袍,輕輕按著撞到的地方,卻不敢掀開浴袍去檢視到底有沒有受傷,畢竟她撞到的部位剛好與會陰部同高,一旦掀開浴袍。
她公公必定一眼便能看到她的內褲,所以禹莎只好忍痛維持著女
基本的矜持,壓
兒不敢讓浴袍的下襬再往上提高,因為那件浴袍本來就短得只夠圍住她的
部。
3但她公公這時卻已蹲到她的身邊說:“來,莎莎,讓我看看傷的如何。”梅河說著,同時已經伸手去要把她按在浴袍上的手拉開,這樣一來,禹莎立刻陷入了兩難的局面。
因為她既不好斷然地拒絕梅河的關心,卻也不想讓他碰到自己的大腿,然而一時之間她卻又不知如何是好,所以當梅河拉開她那隻按住浴袍的右手時。
她也只能期期艾艾地說道:“啊…爸…不用…我不要緊…等一下就好了…”儘管禹莎想要阻止,但早就慾燻心的梅河怎麼可能放過這天賜良機呢?只聽他煞有介事的說道:“不行!
我一定要幫看看,萬一傷到骨頭還得了?”說著他便掀開禹莎浴袍的下襬,不但把他的臉湊近禹莎
白細緻的大腿,一雙魔爪也迅速地放到了她的大腿上,忽然被一雙熱呼呼的大手貼在大腿上,禹莎本能地腿雙一縮,顯得有點驚慌失措。
但她又不敢推開梅河的雙手,只好臉紅心跳地說道:“啊…爸…這…還是不用啦…我已經不痛了。”雖然梅河聽到禹莎這麼說,但他卻一手按住她的大腿、一手輕撫著那塊撞擊到的部位說:“還說不痛?看!都紅了一大塊。”禹莎低頭望去,自己雪白的大腿外側,確實有著一道微微泛紅的擦撞腫痕,而且也還隱約有著疼痛
。
但她也隨即發現自己的高衩內褲已暴
在梅河面前,只見禹莎頓時嬌靨一遍羞紅,不但連耳
子和粉頸都紅了起來,就連
脯也顯現出紅暈,這時梅河的手掌撫摸的範圍已經越來越廣。
他不但像是不經意地以手指頭碰觸著禹莎的雪,還故意用嘴巴朝紅腫的地方吹著氣,而他這種過度殷勤的溫柔,和業已逾越尺寸的接觸。
讓禹莎的呼開始變得急促,她兩手反撐著梳妝椅柔軟的邊緣,紅通通的俏臉則轉向鏡子那邊,
本不敢正眼去看自己公公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