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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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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已經受到了媳婦不安的心境,梅河悄悄抬頭看了禹莎一眼,發現禹莎高聳的雙峰就在他眼前烈地起伏著。

而側臉仰頭的她緊閉著眼睛,那神情看不出來是在忍耐還是在享受,不過梅河的嘴角這時浮出了陰險而得意的微笑。

他似乎有成竹地告訴禹莎說:“來,莎莎,把大腿張開一點,讓爸爸幫把撞到的地方。”禹莎猶豫著,不知道為什麼她撞到的是大腿外側。

而梅河卻叫她要把大腿張開?但就在她遲疑之際,梅河的雙手已經貼放在她膝蓋上方的大腿上,當那雙手同時往上摸索前進時,禹莎的嬌軀綻放出一陣明顯的顫慄,但她只是發出一聲輕哼…並未拒絕讓梅河繼續著她誘人的大腿。

當她公公的右手已經卡在她的兩條大腿之間時,梅河又輕聲細語的吩咐她說:“乖,莎莎,大腿再張開一點,”梅河的聲音就如魔咒一般,禹莎竟然順從而羞澀地將大腿張得更開。

不過這次梅河的雙手不再是齊頭並進,而是改採分進合擊的方式進行,他的左手是一路滑過她的大腿外沿,直到碰到她的部為止,然後便停留在那兒胡亂地愛撫和摸索,而他的右手則大膽地摩挲著禹莎的大腿內側。

惡而靈活的手指頭,一直活躍到離神秘三角洲不到一寸的距離時,才又被禹莎的大腿處緊密地夾住,不過梅河並未硬闖。

他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鼻尖已然沁出汗珠的禹莎說:“大腿再張開一點點就好了,來,聽話,莎莎,再張開一點就好!”禹莎動不已的體,開始難過地在圓形的小梳妝凳上輾轉反側。

她似乎極力想控制住自己,時而緊咬著下、時而甩動著一頭長髮,媚眼如絲地睇視著蹲在她面前的梅河,但不管她怎麼努力,最後她還是夢囈似的喟嘆道:“啊呀…爸…這樣…不好…不能…這樣子…唉…”雖然嘴是這麼說。

但她動不安的嬌軀忽然頓住,大約在靜止了一秒鐘以後,只見禹莎柳往前一、兩腿也同時大幅度地張開,就在那一瞬間,她公公的手指頭立刻接觸到了她隆起的秘丘。

即使隔著三角褲,梅河的指尖也能覺到布料下那股溫熱的溼氣,他開始慢條斯理地愛撫著那處美妙的隆起,而禹莎儘管被摸的渾身發抖。

但那雙大張而開的修長玉腿,雖然每每隨著那些指頭的挑逗和撥,不時興奮難耐地作勢合,但卻總是不曾?攏過。

她的反應正如梅河所預料的,看似極力推拒,實則只能拒還,因為梅河早就在那杯牛加入了強烈至極的催劑。

那種無無味的超級藥,只要兩cc便能讓三貞九烈的女人迅速變成蕩婦,而禹莎喝進肚子的份量至少也有十cc,所以梅河比誰都清楚,在藥效的推波助瀾之下,他這位寂寞多時的俏媳婦,今晚必定無法拒絕讓自己的公公成為她的入幕之賓!

想到這裡,梅河頭一低,便用嘴巴輕易地咬開了禹莎浴袍上打著蝴蝶結的帶,就在裕袍完全敞開的瞬間,梅河便看到了那付令他思夜想、魂不守舍的皎潔體,明晃晃地呈現在他面前。

那豐滿而半的雙峰,像是要從水藍罩中彈跳而出似的,輕輕地在罩杯下搖盪生輝,梅河眼中慾火此時更加熾烈起來。

他二話不說,將臉孔朝著那深邃的溝深深埋了下去,他就像頭飢餓多的小野狼,忙碌而貪婪地吻舐著禹莎的膛,但在一時之間卻無法找到他想頭,因此他連忙抬起左手要去解開禹莎罩的暗釦。

而這時已然氣息緊屏、渾身顫抖的禹莎,卻像是猛然清醒過來一般,她忽然‮腿雙‬一夾、杏眼圓睜,一邊伸手推拒著梅河的侵襲、一邊匆忙地低呼道:“啊…啊…爸…不行…不要…你不能這樣…唉…不要…爸…真的…不能再來了…”但已經發的梅河怎麼可能就此打住?

他完全不理禹莎的掙扎與抗議,不但右手忙著想鑽進她的內褲、左手也魯地將她的浴袍一把扯落在梳妝椅上。

同時更進一步地將他的腦袋往禹莎的前猛鑽,這麼一來,禹莎因為雙腕還套著浴袍的衣袖,在本難以伸展雙手來抵抗的狀況下。

她衷心想保護住的頭,終究還是被梅河那狡猾的舌頭,像蛇一般地滑入她的罩杯內,急促而靈活地刮舐和襲捲著,而且梅河的舌尖一次比一次更猖狂與火熱。

可憐的禹莎心中既想享受,卻又不敢合,她知道自己的頭已經硬凸而起,那每一次舐而過的舌尖,都叫她又急又羞。

而且打從她內心深處竄燒而起的慾火,也熊熊燃燒著她的理智和靈魂,她知道自己隨時都會崩潰、也明白自己即將沉淪,但她卻怎麼也不願違背自己的丈夫,因此。

她仗著腦中最後一絲靈光尚未泯滅之際,拼命地想要推開梅河的身體,但她不用力還好,她這奮力一擊反而讓身體失去平衡,整個上半身往後面仰跌而下,儘管梅河迅速抱住了她傾倒的‮體玉‬。

但他們倆還是雙雙跌落在厚實的地毯上。壓在禹莎身上的梅河,乍然嚐到溫馨抱滿懷的喜悅。

只是靜靜打量著眼下氣息濃濁、滿臉嬌羞的俏麗佳人,那種含嗔帶痴、言又止,想看人卻又不敢睜開眼簾的極頂悶絕神,叫梅河這中老手一時也看呆了!

他屏氣凝神地欣賞著禹莎那堪稱天上人間、難得一見的唯美表情好一會兒之後,才發出由衷的讚歎說:“喔…莎莎,真美…真的好漂亮!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美的女人。”4說著他已低下頭去輕吻著禹莎圓潤優美的纖弱肩頭,而禹莎依然緊闔著雙眼,一句話也不敢說,任憑她公公的嘴和舌頭,溫柔而技巧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的粉頸和耳朵,然後梅河再由上而下的吻回肩頭,接著他又往上慢慢地吻回去。

並且將虛懸在禹莎臂膀上的罩肩帶,輕巧地褪到她的臂彎處,猶如對待摯愛的情人一般,梅河先是把手伸入罩內,輕輕愛撫著禹莎的房。

隨著禹莎微微顫抖著的嬌軀越縮越緊,他才將嘴貼在禹莎的耳垂上說道:“不用緊張,莎莎,爸會好好的對,讓很舒服的!乖,莎莎,不要怕。”禹莎發出輕哼與低唔,但是依舊沒有說出隻言片語,只是臉上的紅越來越盛,梅河眼看已到了水到渠成的時刻,便將著禹莎耳輪的舌頭,悄悄地移到她豐潤而的香上面。

而且他愛撫著房的手掌,也慢慢地移到了前開式罩的暗釦上,而一直不敢睜開眼睛的禹莎,直到梅河如小蛇般靈活刁鑽的舌頭,企圖進她的雙之間時,她才如遭電擊一般,驚慌萬狀地閃避著那片火熱而貪婪的舌頭。

但無論她怎麼左閃又躲,梅河的嘴還是數度印上了她的檀口,而她因逃避而動的嬌軀,也讓梅河輕易地解開了她罩的鉤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