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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到俄羅斯,找了個僻靜的地方,離謝望遠遠的,好阻止自己憋不住去找他。可只要一見到謝望,他的眼睛就留不住淚,他努力不想讓謝望看見自己幼稚的一面,可是無一例外都以失敗告終。晁北山懷疑謝望是上天派來奉命收集他的眼淚的,要不然自己怎麼會這麼沒用呢。

“怎麼會這樣呢......”晁北山邊哭邊小聲抱怨著,“跟哥哥在一起也難過,不在一起更難過,我該怎麼辦啊。”謝望抱著他,和他心跳共震、悲喜相通。他幾乎也要落下淚來,第一次嚐到喜歡的滋味,與此同時又第一次飽受思念的折磨,謝望累積了幾個月的慾望像氣球一樣在此刻炸裂開了。那種慾望不是慾,是單純地對著晁北山這個人的渴望,他想碰他,想抱他,想親他,想和他什麼都不想肩並肩待在一起。他自私的行徑結下惡果,讓全心全意喜歡他的人受了傷害、惶恐不安,讓自己經歷分別、求而不得,他吃盡了苦頭,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是我的錯。”謝望說,“全是我的錯。”洗完澡,他們並肩躺在上,蓋著一個被子,腳抵著腳面對面說悄悄話。晁北山大概是在這邊待得久了,臉上暈著兩坨不明顯的紅,看起來傻里傻氣的。謝望摸了摸他的頭髮,像哄小孩子一樣問他:“在這裡每天在做什麼呢?”

“我在滑雪場做兼職教練。”晁北山說話的時候總是不自覺地盯謝望的嘴,他想親他,“其他時候都在想你。”他說完有些害羞地笑了笑,“也不對,做兼職的時候,也很想你。”謝望把腦袋靠近了些,直到兩人額頭撞在一起:“我聽你爸爸說,你在酗酒。”晁北山有點兒慌神,磕磕巴巴地辯解道:“沒、沒有酗酒,只是每天會喝一點。”謝望問他:“一點是多少?”晁北山咋舌,他天生不擅長撒謊,被謝望看著更說不出假話,垂頭喪氣地承認道:“......半斤伏特加。”謝望既生氣又心疼,不想說重話卻忍不住罵他:“身體不要了啊?”他總算明白晁北山喪到什麼地步,才能驚動何遠和何從主動找上門來,“有沒有不舒服?”

“沒有,我酒量很好,喝不醉的。”晁北山眼睛,小聲說,“我好想喝醉,喝醉的時候沒那麼想你。”謝望的心都被晁北山揪在了手裡,酸澀得半晌說不出話來。歸到底還是他謝望造的孽,只好啞聲道:“以後不準喝了。”晁北山點頭,討好地笑了笑。

謝望親了親他的鼻尖:“想我怎麼還不理我呢?給你發微信不回,電話也不接。”

“我不敢回,也不敢接。”晁北山懊惱地說,“你第一次給我發消息,我就抱著手機看了一整天。我哥說我不爭氣,氣得要沒收我手機,我想著這樣也好,就給他了。”他用腿輕輕蹭了蹭謝望的,神情落寞,“哥哥,我很沒用的,只要接了你的電話,聽見你的聲音,我一定又會去找你的。”謝望聲音很緊:“那就來找我啊。”

“其實我找過。”晁北山偷偷觀察謝望的臉,小心翼翼地說,“我還想了個理由,找你幫我打官司。可我跟著我哥一進律所就看見那個許律師,我就跑了。”謝望覺得好笑:“什麼官司?”晁北山臉陡然紅了,梗著脖子不說話。謝望本來只是隨口一問,沒想到他是這個反應,倒真的起了好奇心。他湊過去含著晁北山的嘴,誘哄道:“告訴我嘛。”晁北山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雙頰耳全是紅的,低聲坦白:“我想說有人拿我的東西不還給我了。”謝望沒懂這有什麼值得臉紅的:“然後呢?”晁北山害臊地把臉埋進枕頭裡,悶悶地說道:“然後你就會問我是什麼東西,我就說,謝律師把我的心拿走啦。”他悄悄出一隻眼睛,虛張聲勢地兇道,“你別笑我!我爸和我哥都笑話過了,說我特別土!”謝望哪笑得出來,心口窩都被咬了個豁,又痛又暖。他眼底有溼意,強顏歡笑道:“不笑話你。”謝望怕自己真的撐不住掉眼淚,連忙轉了個話題,“對了,你為什麼不姓何,姓晁啊?”

“因為我爸爸讓我跟我媽媽姓。”晁北山說,“我媽媽自己取了中文名。”謝望驚訝:“自己選的姓晁?”

“對,從百家姓裡隨便指的。”晁北山笑了,“名字是谷歌的,你猜叫什麼?”

“什麼?”晁北山笑得眼睛都眯起來:“晁秀梅。”第十一章第二天早上,謝望跟著晁北山去了他工作的滑雪場。

紅谷滑雪場面積非常大,盤踞了整個紅波利亞納雪山。積雪覆蓋著山巒,被滑雪板蹭出一道道鋒利的痕跡,從山頂一直延伸到山腳下。晁北山帶著謝望去了事務中心,把辭呈給了一個年輕的男人。那人聳聳肩,表情看起來很遺憾,但還是笑著收下了辭呈,用俄語問晁北山:“要不要帶著你的愛人在這裡玩一天?”晁北山砸吧砸吧“вoзлюбленная”這個詞,心裡一直冒甜水兒,偏過頭問謝望:“哥哥,想不想在這裡玩啊?”

“好啊。”謝望不假思索地答應了,抱住晁北山的眨了眨眼,“那晁教練教我好不好?”從前謝望在晁北山面前一直是穩重的,這次見了面卻經常作出一些撒嬌的舉動,晁北山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