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章小說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鹹魚魔王】(10-17)【作者:西湖銀魚羹】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西湖銀魚羹

字數:166970

***********************************說起來拖了半個月,更新的字數還是比較有限,一個是最近工作比較忙,不能一邊上班一邊摸魚碼字,回了家每天還要玩幾局雀魂……

當然還有就是寫作容易靈枯竭,偶爾會有一個覺得臥槽這個牛的點子,但是又寫不出來或者寫出來和前面的劇情對應不上……經常寫個幾千字再看看刪除重寫也不是沒有的事情。

還有就是我無法把握好戲和一般劇情間的銜接,總覺得很多戲出現的比較突兀,就像以前玩小黃油打完一關看點福利一個德行……雖然我記得我年輕那會的小黃油還真有很多就是普通的遊戲里加點福利,和拔作還是有很多區別的。

刀自己創造的角,還要刀的合理,想想也是一種折磨……***********************************

(10)

莫里斯一行現在正在一條貨船裡,雖然是貨船,人也可以算作貨物不是嗎……

「我們這樣從下游坐船去上游,是不是太慢了點?」

「休息休息不好嗎……身上的傷還嫌不夠多?」

除了整天拉長了臉的希斯天天窩在自己的房間裡,維納羅莎莉和咪嚕就呆在莫里斯的房間裡,原因也無他,船底又悶又熱,本來是應該一塌糊塗的環境,然後莫里斯一個人默默的拿出了調節溫度和淨化空氣的水晶球,整個船裡就他的房間裡溫度最涼空氣最好,幾個女人自然就聚在到了他的房間裡,壞處是人多了什麼都幹不了。當然大菜沒辦法吃,零食還可以吃一點,比如說幫維納按摩的時候可以稍微越點界什麼的……

「你這邊好了,披上衣服滾蛋~羅莎莉,你也來按一下?」

輕輕拍了拍維納的股,讓她起來,順帶問了問羅莎莉。還在和咪嚕玩的羅莎莉聽了莫里斯的話有點猶豫,畢竟按摩的時候基本就只能穿著內衣,像維納這樣內衣都不想穿,如果不是她強烈抗議就脫光了上的畢竟少數。扭扭捏捏拖了外衣躺上,莫里斯直接連她的罩一起解了。

「我覺得賣這個給你的人,絕對是個商……」

聽了莫里斯的話羅莎莉覺又氣又羞,隨著一種油塗在她的背上,隨著莫里斯給他輕輕的按摩著,覺好像好了不少。

「莫里斯,有什麼好玩的嗎?天天窩船底要無聊死的啊……」

「你不能陪咪嚕玩玩麼……」

「擼貓也會擼膩的啊……而且再這樣下去,咪嚕都要被擼禿了……」

莫里斯一邊給羅莎莉按摩著一邊思考這個問題。的確一直待在船裡也好,或者坐在甲板上發呆也好,的確很無聊……

「那到下個港口我們下船,說起來這次的鏡中城,要不是羅蘭那貨自己就不怎麼想活了,我們估計也得死……」

「信你個鬼哦……所以說呢?」

「我覺得我們應該再補充點人,說治療靠藥水吧,勉強還可以……沒有遠程這個就很討厭了。和羅伊戰鬥的時候他一直飛空中咱們什麼辦法都沒有……」

看著維納盯著自己,莫里斯也不甘示弱的盯了回去。

「那你準備補充什麼人員,手?法師?祭祀?」

「那得看我們遇到什麼樣的人才行,順帶一提,你難道不覺得組人這種事情不應該是她來幹嗎?」

說著莫里斯一巴掌拍在被按的都快有睡意的羅莎莉的股上。

「噫!」

「身為勇者,你到現在一個隊友都沒找到!」

「嗚……」

羅莎莉痛苦的把頭埋進枕頭裡,畢竟莫里斯說的沒錯,她自己就是莫里斯僱傭的,維納是跟著莫里斯的,就連咪嚕,也是要莫里斯跟她去她的家鄉……莫里斯把兩隻手按在羅莎莉的太陽上輕輕按著。

「身為勇者不找尋夥伴你想什麼呢?」

「可是誰願意跟著一個才三階而且連罩都沒必要穿的小姑娘一起冒險呢!」

羅莎莉惱羞成怒的叫喚起來。

「外面的冒險者不都是差不多到三階到頂了嗎?會了點鬥氣的戰士,法師和祭祀到四階的,好好的找個貴族混碗飯吃可簡單多了不是嗎?」

「自從我跟著你以後遇到的事情三階以內的隊友跟著我們就是自尋死路啊……」

連羅莎莉都開始覺得莫里斯自帶厄運光環了,以前她乾的事情大多不過是跑腿,找東西,驅散野獸,撐死討伐個山賊……現在走走路遇到的都是牛鬼蛇神……

「所以你得用你的人格魅力去引高級別的嘛。你看維納就能心甘情願的跟著我走。」

羅莎莉直接伸出手。

「請給我錢,請給我很多錢,魔法物品或者裝備……」

莫里斯直接給羅莎莉兩個板栗。

「嗚……」

「你變了……你學壞了……好吧……我來想想辦法~誰讓我是你的顧問呢!」

「啊……疼疼疼!」

莫里斯加大了手勁,按的羅莎莉叫喚起來。

在船上經常會黑白顛倒,大概是半夜,維納醒過來,看看自己旁邊睡的口水都出來的羅莎莉,還有搭在她們身上四仰八叉的咪嚕,只有莫里斯一個人坐在桌前,在燭光下寫寫畫畫。於是維納爬下,給莫里斯倒了一點點酒。

「整個鏡中城,只有酒是真的?」

「其實大多數酒都是假的,當然我順的是真的……」

「這麼晚了不睡還在折騰什麼?」

莫里斯看了看,維納有點尷尬,畢竟現在莫里斯的上躺著三個女人,總不能上去一起睡……於是拿過莫里斯在寫的東西,看了兩眼。

「還在考慮補充隊友的問題?」

「我可不想隨隨便便給自己隊伍里加兩個肌大漢,或者滿腦子信仰神,或者兩者的結合體……」

維納捂著嘴笑著。

「你就不適合這麼笑,你哪裡有淑女的樣子,捂著嘴笑幹嘛?」

維納指了指還在睡覺的人,莫里斯點了點頭。

「再加幾個女人進來,有的你煩呢,你總不會以為女人之間會很和諧友好吧,姐姐妹妹都是叫給別人看的,心裡想的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是啊……不過就算這樣,我也不想往隊伍裡男人……」

莫里斯走出船艙,維納也跟著,兩個人走上甲板,隨便找了塊地方坐下,莫里斯喜歡看夜晚的天空,這是維納發現的莫里斯幾個小愛好。

「你為什麼喜歡看夜空?」

莫里斯笑了笑。

「還記得那個在亞爾城給我們帶路的小子嗎?」

「說起來,後來沒看到他,希望他能平安……」

「還不如死了。」

維納吃驚的看著莫里斯,因為莫里斯雖然有時說話狠毒,但是對一個不認識的可憐小男孩,為什麼要咒別人死呢。

「所以,你以為門衛是出於好心收養他?」

維納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他和我們說他母親是個女,你猜那些門衛會怎麼對他。」

「你們男人真噁心……」

莫里斯把維納一推,然後整個人撐著看著她。

「那你怎麼被男人一推就倒來著的?」

維納把頭往旁邊一撇。

「我就喜歡像你這樣噁心人的……」

莫里斯也順勢躺了下來,看著夜空。

「這個世界太暗了,放眼過去到處都是黑暗,我不太想看,所以就望天……」

船藉助風力和縴夫整整了走一週,才到達了商業都市馬興堡。

馬興堡是一個純商業城市,不屬於任何國家,對於周邊的國家採用花錢買平安的方式,因為地處法恩,蘇旭汗,鐵須山脈的界處,本來是一個三方商人聚集易的地點,慢慢的變成了一個自由都市,商人們也討厭帝國和領主老爺的盤剝,於是自發集中形成了這麼一個地方,統治此地的是一個名為十三商會的組織,採用的是議會制,其實並沒有那麼多商會,商會的席位大概是十個,前三個席位是給商業之神,幸運之神,公平之神安排的,從4到13位才是商會。

「一個商業都市,城牆修這麼好乾嗎……」

「城牆修不好,你猜猜那些邊軍會不會把這裡當錢袋,有事沒事揮著刀過來搶一圈~」

看著高聳的城牆,一行人開始排隊等入城,其實到不是說進城要檢查什麼,而是進城需要稅……希斯因為已經接近蘇旭汗國所以直接就和莫里斯他們告別了,咪嚕則留了下來。

「她是寵物也要稅?」

「喵~」

看著裝可愛的咪嚕,城門守衛眼皮都不抬~

「就算你真牽條狗,也得稅,看你這衣著,別人給你套個項圈就能在地上爬,帶這麼多東西不要稅的?」

維納聽著鬥氣都快用出來了,城門守衛終於擦了擦惺忪的睡眼。

「要強闖那邊錢,打贏就能進城,錢還退給你。」

莫里斯輕輕敲了敲維納。

「那邊直通旁邊的角鬥場,就算能打贏,他們也賺了門票錢,好啦,又沒幾個錢。」

「這才是有錢人,老爺就是老爺。」

「不是……天底下哪個城市說進城就要一個金幣的……」

「這裡就是,要麼錢,要麼請回。」

看著城門守衛強硬但是又不失禮貌的態度,莫里斯摸出5枚金幣給了城門守衛。

「四個人就是四枚,不能多拿。」

城門守衛居然破天荒的退了一枚金幣給莫里斯。

「買點小情報。」

「我能說的不用買,包含在入城稅裡了,不能說的,你這點錢,不夠。」

莫里斯笑了笑。

「倒是有趣。」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進個城這麼貴!」

維納在旁邊了句嘴。

「你們一人如果連一枚金幣的進門錢都不起,基本就什麼都買不起了,也住不起,裡面就算是碗水,也要錢,如果你們準備進去打工,這裡恕不接待,先找商會擔保,從別的地方進。」

莫里斯點了點頭,然後率先走進了城市。

「這裡的東西都這麼貴的,誰來買?」

維納話剛說完,就看到大街上滿是熙熙攘攘的人。

「額……」

「有錢人其實還多的。」

大白天一個男人就牽著兩個全身赤手腳卻穿著護甲,帶著狗狀頭套著尾巴在地上爬行的女騎士,路過莫里斯一行的時候盯著維納看了一會。

「你的女騎士賣不賣?嗯,這隻貓人寵物也可以,就是瞎了一隻眼睛,如果我打包買會不會便宜?」

維納聽到直接鬥氣都用出來了,咪嚕則豎起尾巴炸了。兩個被牽著的女騎士被她們的主人用鞭子了一下股後就停下了,和狗一樣蹲著。

「哦,居然還會鬥氣,實在太好了,您有意轉讓嗎?」

莫里斯微微笑了笑。

「抱歉,商品可以轉讓,因為商品只有錢到不到位的問題。同伴不行。」

「錢到位也不行?」

「她跟著我我也沒付錢,如果你能說服她跟著你走,我也不能阻攔。」

男人聽了,居然點點頭,然後向維納道歉。把莫里斯都看笑了。

「你還是換一身吧,就算你喜歡這麼穿,這裡有錢人太多,玩的嗨。」

莫里斯揮手招了輛馬車,然後告訴車伕包車了,幾個人上了馬車,先找了一家裁縫店。

「歡光臨,先生,這裡有馬興最好的裁縫和衣服,我們這裡的裁縫以前至少都為伯爵服務過,如果您需要最頂尖的服務,我們有為皇帝服務過的裁縫,不過需要預約。」

「我們來旅遊的,住不了幾天,嗯,就按一人100金幣的預算吧,順帶把她們的髮型也換換。」

「要買這麼貴的!」

「我出錢你穿就是了。」

幾個女人被侍女簇擁著走了,女人配衣服做頭髮算是很麻煩的事情,所以莫里斯只是默默的坐在一旁的等待處翻書,即便是等待的地方,也有侍者是不是端點吃喝過來,一杯茶就算不喝過一段時間也會端走換一杯過來。

「先生,您要不要也看看衣服?」

莫里斯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長袍袖子。

「有人能看出這是什麼材料嗎?」

經過好幾位裁縫的辨認,都看不出材料。大堂經理滿頭大汗的向莫里斯表示歉意。

「抱歉先生,是我們孟了。」

對於他們來說,應該沒什麼材料他們看不出來,連他們都看不出是什麼材料,意味著顧客有一些屬於自己的小秘密,不是他們應該過問的。

過了好久,已經煥然一新的羅莎莉,維納,甚至都做過的咪嚕重新出現在了莫里斯面前。

「先生您還滿意嗎?」

「不錯,就這樣吧,結賬。」

等幾個人回到車上以後,維納又開始吐槽。

「幾件衣服做下頭髮400金幣就沒了,乾點啥不好……」

「現在你還覺得門口一個金幣的入城費用貴嗎?」

「額……其實我們去點普通的衣服也就行了吧,這麼一身,穿的彆扭的……」

看著穿的都有點類似禮服了的維納,的確不像她的風格。

「這裡衣服就和門票一樣,衣服要是不行,別人就不會把好東西拿出來給你。」

很適時的,馬車的門被輕輕的敲了兩下。莫里斯不慌不忙的打開車窗。

「您好先生,冒昧的打擾您萬分抱歉,今晚市內有一場拍賣會,需要1000金幣的保證金和100金幣一人的門票,請問先生您有意向嗎?保證物超所值。」

「你們這邊每天晚上都有拍賣會,每天都是物超所值。」

前來詢問的人立馬一臉窘迫。

「抱歉先生,我不知道……」

「你當我們第一次來這裡?是十三商會組織的?」

「那是當然。不敢欺瞞先生……」

「你們誰想見識見識嗎?算了,都跟著去吧。四份請柬。要一個大包廂。」

於是4分紅的請柬被放在一個藍的包裝袋裡,遞給莫里斯。

「今晚期待您的光臨,先生。」

莫里斯告訴車伕去旅店,然後關上了車窗。

「拍賣會是什麼?」

看著村姑勇者莫里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貨見識還是太少。

「拍賣會就是一群不認識的人帶著錢去買正好對主角有用的東西,然後主角不巧錢就比別人多一點就買下了物品,打了一幫人的臉,再被人追殺,然後反殺,再被人追殺,再反殺……」

「停……停……你在教她什麼啊……」

「路邊的小說店裡賣最好的暢銷小說就是這麼寫的啊。」

「別聽他瞎扯……羅莎莉,所謂拍賣會就是一件物品因為稀缺所以拿出來讓很多人一起出價買,誰給的錢多就是誰的……和那些明碼標價的商店不一樣。」

「嗯,維納解釋的很清楚了。」

「哦,大概明白了,但是為什麼要收那麼貴的門票費和保證金呢?」

「簡單來說就是抬高自己的一種方式,能付得起門票的非富即貴,保證購買能力足夠,同時把給不起錢的窮人屏蔽在外面。門票也不是說簡簡單單就讓你進去,這裡其實每個人都有包廂,因為咱們有4個人,所以我要了個大包廂,去那裡他們會給你配上你想要的陪同,在包間裡你想幹什麼都行。還有一頓價值不菲的晚餐,酒或者飲料什麼的,當然還有事後的洗澡和按摩服務,甚至你想住那裡,都沒什麼問題。」

「你說的陪同的意思是那種意思?」

「你以前沒參加過?」

「我以前跟著戴肯參加的拍賣會還沒這麼豪華,或者說倒黴的就是我。」

「如果你想找個男人給你你可以和他們提,保證會滿足你的,那裡都是俊男美女。」

「停下!你們別再說了!」

莫里斯摸了摸羅莎莉的頭。

「帶著你們,我可什麼都幹不了了~」

「說起來你這麼,以前玩過?」

「和你們說沒玩過你們信嗎?當然玩過,既然付了錢,該享受的自然要享受。」

看著羅莎莉氣鼓鼓的樣子,莫里斯笑了笑,抱起羅莎莉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你對我的要求不能太高,畢竟我也是個大人了,總會有自己的需求的。」

羅莎莉當然說不出那種你有需求你來找我的話,莫里斯也不準備動她。和維納眼神匯了一下,停止了這個話題。

「說起來,為什麼要參加這個拍賣會?」

「這種拍賣會,除了一些物品,偶爾會出現一些比較特別的東西,比如說你的火系鬥氣的秘笈什麼的……」

「我的武器問題你還沒幫我解決……」

「旁邊就是鐵須山脈,到時候看看能不能找那幫喜歡敲敲打打的矮子們搞,他們是專家。」

維納滿意的點點頭,矮人制作的武器和盔甲,都是比較品的。

「當然,這種拍賣會上,還會拍賣人。」

「人!」

「比如說在拍賣行裡不小心買下一個沒人要的女奴結果是個有特殊血脈的或者哪裡的公主或者是什麼特殊種族,洗乾淨以後發現她美豔無雙,因為我對她特別溫柔所以她對我言聽計從並且讓我從此走上人生巔峰什麼的……」

「停!你別給羅莎莉灌輸奇奇怪怪的東西啊!」

「真奇怪,也是路邊小說店裡很暢銷的書裡看來的……」

莫里斯看到維納準備去摸劍了,然後才開始正經起來。

「一般的奴隸的確去奴隸買賣市場就好了,使喚僕從也好,奴也好,角鬥士也好,戰奴也好,基本都有的賣。但是咱們要的是隊友,而不是奴隸,另外戰奴因為實在太不可靠,基本快被市場淘汰了,沒人買。而拍賣行裡的則不太一樣。因為去參加拍賣會的,都是富貴人,一些有本事的人想找個好主顧,就會去那裡。比如說你要是找家拍賣行賣自己,拍賣行就高興的很,畢竟8階戰士,應該很受歡。」

「直接找個貴族自我推薦不好嗎?」

「大多數的地方是自我推薦沒錯,但是這裡不太一樣,其他很多地方,有錢的老爺就那麼幾個,比如說,你在雅蘭,你和戴肯如果沒發生不愉快的事情,你最後就只能給戴肯當差去,你沒其他人可選,其他人也開不出他那個價,這裡就不太一樣了,這裡可以選的實在太多,那麼,自然是誰能出個好價,或者說,誰能滿足需求,就跟著誰走。」

維納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莫里斯的意思。莫里斯一隻手指點在羅莎莉的腦袋上轉著圈。

「關於我們的勇者找不到隊友這件事,只好花錢僱了~」

「嗚……你這就是在為難我……」

「你難道不應該說我有眼光嗎?一看就看出你是勇者了,其他人就是沒看出來~」

「說起來,我有個問題……你為什麼不幫羅莎莉搞點裝備什麼的?」

莫里斯噗嗤一聲笑了,心裡想的就是難道我要武裝自己的對手?嘴上說的是另外一套。

「她已經有了最強的裝備了。」

伸手指了指放在一旁的聖劍。

「集攻防增益為一體的超級裝備,其他的裝備,就真用不著了,沒有受過的人大概是不會理解,說實話我也不能理解,不過羅莎莉自己也從來沒提出過這種要求不是嗎。」

「我覺得是她臉皮薄……」

「你難道不應該說你臉皮厚嗎?」

「……8階戰士當你的護衛你不要給點好處的?」

隨著兩個人吵吵鬧鬧的到了旅館,把行禮寄存了以後,幾個人就不帶武器了,畢竟現在她們的衣服也不適宜用武器。然後莫里斯一行去了一下馬興堡的貨幣兌換中心,因為馬興堡這裡經常會產生大宗的易,一直帶著很多金幣然後數來數去運輸也極度不方便,所以十三家商會就以共同擔保的方式建立了馬興堡貨幣兌換中心。用法師附魔留檔的方式製作了一些代幣。分別是一萬,一千,一百。

「幫我查一下這些代幣是否還能使用。」

讓幾個女人先去一邊待著,莫里斯和業務經理開始對接。接過莫里斯遞過來的一袋代幣,業務經理對這個穿著看起來很普通的男人到了一絲懷疑。打開袋子看到一袋子的代幣則嚇了一跳,這些代幣和現在用的不太一樣。

「抱歉,您稍等。」

給門衛打了個眼以後業務經理匆匆的拿著代幣就走了,門衛稍稍的堵了堵門,眼尖的維納發現了問題立馬走向莫里斯。

「有問題?我們沒帶……」

「等著看吧。」

一會以後另外一名看起來穿著更考究的男人匆匆趕了過來。

「您好,額,莫里斯先生,對,莫里斯先生,首先我要向您道歉,您拿出來的這一批代幣,是馬興初創時候的了,和現在有很大的不同,所以辦事人員不認識如果剛才他對您有不禮貌的地方希望您能多海涵。能有這一批代幣的人,尤其是這麼大數量的,都是馬興的恩人,請問……」

「先祖的遺產。」

「明白,不該問的我們自然不會多問,您這次過來的意圖是?」

「幫我換成現在通用的代幣,我不想在城內使用的時候再出現被人責難的情況。」

「那是當然。」

莫里斯換倒了一批最新的代幣,然後被工作人員一臉賠笑的送到了門口。

「莫里斯你有家族為什麼從來沒說過家族名?」

「哈哈哈,我的家族已經沒落了,只剩下我一個人,不值一提。」

這些錢當然是我自己留給自己的,哪來的什麼家族。看著維納投過來的狐疑眼神,莫里斯瞪了回去。

「那現在我們有多少錢?」

「幾十萬吧。」

馬車裡頓時一安靜。

「額,是你的全部家當?」

「零花錢……」

維納突然想到莫里斯的職業直接用手捂住額頭。對啊,他是陣法師,沒錢了做點魔法道具去賣,錢不就來了嗎……平時他就是看起來很隨便的樣子而已啊……

「那個,主人你能給我個十幾萬花花嗎?沒別的意思,就想過過有錢人的生活,你不是說讓羅莎莉體驗這麼花錢嗎?我也沒體驗過呢……」

「我……我也……想……要點……零花錢……」

得,連羅莎莉也被帶壞了,於是兩個女人頭上又多捱了幾個板栗。

「喵,十幾萬,金幣,?」

維納一手拉過咪嚕,著咪嚕的貓耳朵。

「咪嚕,幾十萬金幣夠你每天吃吃一輩子,想吃哪種就吃哪種,想吃一盤丟一盤都可以的那種!」

「喵!零花錢!」

於是咪嚕也捱了莫里斯的板栗。

先去採購一些東西,說起來維納說的還是有那麼點道理的,羅莎莉身上的裝備也太舊了一點,甚至過於寒酸,小孩子臉皮薄,不好意思說,比如說揹包,多用途帶,睡袋,水壺,還有野外生存套裝之類的東西就得給她更新一下。沒有鬥氣羅莎莉在體力上被限制的死死的,所以莫里斯在考慮是不是也要和維納一樣讓她帶上恢復手腕之類的東西,不過這種道具就自己來做比較合適了。看著莫里斯以萬為單位的揮霍著金錢,維納和羅莎莉都有一種不真實的覺。

「他僱傭你當護衛幾個金幣來著的?」

羅莎莉默默的伸出兩手指,然後看看維納。

「你呢?」

「一分錢沒花……」

羅莎莉再看了看維納的項鍊和手腕,維納似乎被她看的有那麼點不好意思,只好咳嗽了一聲。

「他其實這個人吧……你臉皮得厚一點……不厚他只當不知道……」

被羅莎莉的目光實在盯的有點受不了的維納只好扛下了這個事情。

「我盯著他,再怎麼說勇者也不能這麼寒酸……」

「謝謝……」

夜晚,馬車準時把莫里斯一行送到了拍賣行。看著人走下來,立馬一位衣著光鮮的女人走向莫里斯。

「先生,您好。」

還沒等她說完莫里斯直接把裝請柬的袋子給女人,然後以給她兩枚代幣。

「我們不需要特別服侍,幫我們準備稍微好一點的晚餐,類可以稍微多一些,來一瓶冰鎮的紅酒,我們的包廂周圍要稍微安靜一些的,因為我們的耳朵比較靈,給我們配一個解說的,就這樣。」

女人立馬開始給幾名侍從下令。等莫里斯走到包廂的時候包廂裡已經站著一位侍女,房間裡用冰塊降低了溫度,一張大的餐桌上已經放了一些水果涼菜和酒水,看到莫里斯等人入座帶路的侍從就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留下一位侍女,站在一邊一聲不吭。

「晚上的拍賣清單給我看一下。」

侍女立馬遞上一張清單,一眼快速的掃過上面的物品,莫里斯拿出一支筆開始勾,後面寫上一個價格。

「這些,不超過這個價格就幫我舉牌,東西全在這裡了?」

「可能會有一些臨時增加的物品,基本都要等清單上的拍賣完成以後才會拿出來,到時候我會提醒您。」

莫里斯點了點頭。

「沒有自薦的人嗎?」

「自薦者一般不太固定,所以清單上未列出來,也安排在清單拍賣後,您可以告訴我您需要什麼樣的人才。」

「法師,祭祀,弓箭手,暗殺者,有的話提醒我一聲。」

「明白。」

莫里斯吩咐完就開始看起一本剛買的典籍副本,剩下的人則開始吃飯。自從跟著莫里斯以後,咪嚕吃飯也開始發生變化,以前是直接吃到飽,現在她已經開始學會留點胃口等後面的菜,被說過幾次以後開始學會吃飯不手腳並用。隨著一聲鈴響,拍賣會正式開始,對於臺上展示的東西和拍賣,莫里斯已經委託給了侍女就不再過問。羅莎莉則興致的讓侍女給她講解一些東西,比如說某些東西是幹什麼用的之類的。咪嚕則還在和晚飯較勁。

「莫里斯,你還是給她做點裝備吧,不然小姑娘也太可憐了。」

原本以為莫里斯還會推辭,結果莫里斯居然點了點頭。

「因為她帶著聖劍一直沒關注到這個問題的確是我疏忽了……」

稍微頓了一頓。

「偶爾我覺得是不是太緊了,她說的也沒有錯,作為一個3階的孩子遇上的對手等級都是超高的那種……是不是有點打擊了她的自信……最近覺她神上的疲勞貌似有那麼點嚴重。」

「你怎麼沒這麼關心過我?」

莫里斯盯著維納看了一會。

「其實作為一個8階戰士你可以子過的很愉快,哪天你悄悄跑路我是不會去找你的,你可以放心。」

「還是算了,我不想再過個十幾年就掛掉……」

「我的意思是你隨時隨地都可以走。拿到新的火系鬥氣秘籍你走了對我來說也是無所謂,我是不會像某些人一樣在自己的書房捶桌子問自己的狗哪裡去了,然後到處發通緝令。你一開始的目標不就是解決自己的鬥氣問題嗎?」

「真是無情的男人啊……」

維納停止了和莫里斯的談話,躺到一邊的上休息去了,她不過是再次確認了那個問題,莫里斯終究是一個無情的男人,他只為自己的快樂而活,自己追隨著他,真的沒有問題嗎……

「喵,維納,不舒服?」

「咪嚕,我沒事,躺一會就好了……」

隨著拍賣的進行,莫里斯有東西拍到了,也有東西沒拍到,侍女看看情況固定程快要結束,就來詢問莫里斯。

「先生,已經按照您的要求叫價了,有幾樣沒拍到的東西我已經標註了。下面的環節比較隨意,如果您有東西希望在這裡拍賣或者換,或者需要求購什麼可以委託我。」

「嗯。火屬的鬥氣秘籍我這邊需要一本,要好的,不要垃圾。對了,我需要打造一些東西,需要一個矮人工匠工作室,也要有名的那種。如果有的話讓對方和我面談吧。」

隨著固定拍賣的完結,有人開始拍賣東西,有人開始求購東西,莫里斯也合上書,開始仔細的聽取一些信息。所有的求購和拍賣都很快的過去,因為這種事情一般都會在私下溝通,直接上臺,那也太掉價了。

到了自薦環節,看著一個又一個上臺的人,莫里斯打起了哈欠,自薦也是一樣,人上臺自己介紹自己,然後有興趣的再面談。

「先生,剛才有一位手,要不要幫您預約了一下?」

莫里斯瞟了一下房間裡其他三個人,侍女看了一下立馬明白了莫里斯的意思,不是女人他沒興趣。隨著一個女人走上臺,莫里斯終於睜開了眼睛。

「居然還有暗靈,真是稀奇……」

「莫里斯,她看起來,皮膚不黑啊……而且覺比我們都白。」

「嗯,一般外人對於靈是有一些誤解的,以為是用皮膚的膚來區分靈,其實不是這樣,靈的區分應該通過他們的行事方式來。白靈愛好和平,暗靈比較喜歡通過武力解決問題。不過他們有一點是比較統一的,都看不起人類。」

或許是從各種意義上的耳朵比較尖,莫里斯和羅莎莉的對話應該是被暗靈聽到了,目光直接看向了莫里斯所在的包廂。

「先生,剛才那位靈想和你談一談,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沒有,幫我推掉……」

維納和羅莎莉都盯著莫里斯看了兩眼,遇到女人莫里斯很少這麼直接的拒絕,除非是個坑。

「又是坑?」

靈跑到人類世界本來就很奇怪,記得我和你們說過的草原靈和森林靈的區別嗎?從她一身比自然的打扮和裝束,還有幾個飾品來看,應該是森林靈。這就更奇怪了,所以,不應該摻和的事情,不摻和。」

「先生,那位靈再次要求和您見一見,這把弓是她的誠意。」

莫里斯眉頭皺了皺。

「把自己的武器給別人有兩種意思,為你所用,或者,要你的命……嘖嘖……告訴那個靈,如果她願意脫光了手綁在背後並且帶上腳鏈並且願意被捆在椅子上我或許願意聽聽她說什麼……」

看著盯著他看的三個女人,莫里斯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

「好吧,剛才的只能算玩笑話,但是靈真的很強……告訴那個靈我同意見她,但是我很忌憚她,她的行事方式我不喜歡。」

侍女向莫里斯點頭,然後讓侍從去傳話了。

「額,還有來請求捐款的?」

看著一位祭祀在請求捐款,莫里斯考慮了一下,讓侍女也預約了一下,後面就沒在管了,已經沒什麼讓他覺得特別興趣的東西。

「先生,已經結束了。」

「嗯,見完人,我們就會離開,不留宿。」

「好的先生,您先見哪一位?」

靈吧,不見她怕小命不保……」

一會以後,剛才的靈就站在了莫里斯的包廂門口,然後開始脫衣服,身高看起來一米六的樣子,金的披肩頭髮,應該算普通,全身肌膚比較白皙,臉偏中,恥和頭髮一樣是金就是比較稀疏,看起來有點類似於絨,準確的說除了尖耳朵以外和人類幾乎沒什麼區別,身體的部分地方看起來還有點肌

「這樣夠了?要不要讓你的護衛把我捆起來?」

看著真脫到光的靈,莫里斯嘆了口氣……

「想必你是真的遇上麻煩事了,很麻煩的那種……那你稍微等一會吧。給這位女士來點果汁,水果,順帶給她來一點素菜,別用動物油脂。」

侍女安排人去做了以後,順帶叫來了嘗試募捐的祭祀,不知道是不是祭祀多死板的原因看到艾拉莫里斯覺得和梅麗莎有點像,當然不是外貌,而是氣質,也是一副冰山美人的模樣,帶著一副眼鏡看起來書卷氣更重一些,白的長髮看起來都快垂到膝蓋了,穿著長袍看不出身材但是看應該不會小。

「您好,我是太陽神殿的祭祀艾拉,先生您願意資助神殿嗎?」

「說起來很抱歉,並不願意。」

來的祭祀看不出喜怒或者失望,看起來她碰壁的次數已經足夠多了。

「那您是有什麼需求嗎?我們太陽神殿是不會出現祭祀陪睡這種事情的。」

上來就把路給你堵死,看起來受到的騷擾也是足夠多。

「你們一共有多少人?」

「連我在內三個。」

莫里斯點點頭,像馬興堡這種商業都市,沒什麼人會信仰太陽神,雖然太陽神屬於人類最古老的信仰之一,但是因為人類比較務實,太陽神殿已經只能算二線神殿了。

「馬興堡算不上是一個合適的傳教地點,妄圖在這種地方傳教你們本身就選錯了目標,你們應該去和暗黑接壤較多的地方傳教比較合適。」

「先生,我不是來聆聽你的教誨的,既然選擇了這裡,我自然就要履行自己的義務。」

「那麼我就明確的提我的需求吧。你是6階對吧。」

「是的。」

「太陽神殿的祭祀和月神殿有那麼點類似,都是以戰鬥力強著稱的,對了,就是太陽神殿的拳鬥師,一直相當出名,但是我們並不需要拳鬥師,我們的小隊需要補充一些遠程,你能夠勝任嗎?」

「抱歉我有傳教的任務,不會離開馬興堡。」

莫里斯笑了笑。

「你可以考慮一下,與其耗在這裡不成功的傳教,不如嘗試一下別的出路,如果我猜的沒錯你們現在應該缺太多的東西,如果再沒錢,就只能離開馬興堡了。我叫莫里斯,你可以在城裡最好的旅館找到我們,如果我們還在的話。」

看著面前的女祭司沒說話,莫里斯請侍女送客,並且吩咐額外給了她打包一份晚餐帶走,她能拿多少讓她拿多少,艾拉沒有拒絕。然後莫里斯的目光轉向了靈。

「首先我應該謝謝你的款待,能夠遇到了解我們的人類實在不容易。」

「是你們自己放棄了和人類的,在你們看來人類是一個不成的種族,並且在混沌和秩序之間反覆橫跳,所以靈對於人類的態度,始終是看不起,光靈覺得應該利用人類,你們暗靈覺得直接奴役人類更好,自從你們開始認識到人類的數量遠超你們你們難以達成奴役,並且人類並不比你們更單純後就嘗試和人類隔絕往。所以別覺得這裡的人在處處為難你,是你們自己的行為造成了今天的結果,像我這樣對你們有所瞭解的,在人類中應該算萬中無一。」

靈或許沒想到莫里斯一下子能說這麼多,直接楞了。

「當然這並不能說是你的錯,是你們種族的問題,但是在接下來的中,我希望你不要隱瞞任何東西,咱們本著開誠佈公,親切友好的態度進行,有沒有問題。」

靈點了點頭。

「碧翠絲·獵弓,7階手兼職4階元素使。」

靈比人類強大的地方就在於,是天生的元素使,漫長的生命使得靈基本都是雙職業,甚至一些強大的靈能夠實現三系通修,對於人類來說,靈太過於強大,不過幸運的是,本著個體越強大越難繁殖這一定律,靈的人口數量始終也上不去,單對單同階人類基本不可能打贏靈,但是依靠足夠的數量,人類還是奪取了大陸的統治權。

「莫里斯,學者。」

「你們人類喜歡叫我們的家園途之森,我是途之森外圍哨站的指揮官,我和我的小隊,因為我的失誤,覆沒了,只剩下我一個還活著。所以,我自己放逐了自己,為了復仇……」

「嗯,又一個被瘋的……說起來我們遇到的瘋子是不是有點多?」

「你好意思說……」

聽著維納的吐槽,莫里斯沒有在意,喝了一口酒,然後又倒了一杯,加上兩塊冰塊,推給了靈。

「抱歉,我不喝酒。」

「首先,你騙了我們,你個未成年,是不會當做哨站的指揮官的。然後你全篇都在避重就輕,你好像講了很多,但是實際的東西什麼都沒講,如果再有下次,咱們就不用談了。現在,把酒喝了。」

靈皺著眉頭看著莫里斯,好奇寶寶們又把目光投向了莫里斯,莫里斯只好再向她們解釋一下。

「要謝你剛才脫衣服的舉動,如果要單純的說你都沒長齊想必你是不服氣的,對吧。」

莫里斯用手比劃了一下靈的恥,本以為會出現點不和諧的情況卻沒有發生。

「你們森林靈有一個特,成年的標誌是身上用一些特殊的植物混合汁給身上畫上一種魔紋,而且是在比較顯著的位置,比如說手臂,年紀越大,戰功越多的靈,身上的魔紋越多,你身上的確是白的令人心動,不過換句話說,你就是個未成年的孩子,當然是以靈的標準。所以我很好奇,我已經表現出了對你們靈的瞭解,結果你還用這種謊話騙我是你自己的智商有問題,還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我不過就是測測你到底對我們能有多瞭解……」

「我看你說的言不由衷,所以,現在,給我把酒喝了!」

碧翠絲盯著酒看了一會,拿過杯子,閉上眼睛一飲而盡。

「說起來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要找我,騙騙外面那些有錢的凱子應該很容易。」

「你說得對,說起來我就是看不起人類,沒什麼原因,因為從小周圍的人都看不起人類,對於我來說,待在你們人類的世界裡,我很難受,我想回去,然而,因為我的問題,一支前哨守衛全軍覆沒了,我現在回去,自然命無憂,既然你對我們的瞭解都已經達到了知道魔紋意味著什麼,那你自然知道我回去後會受到什麼懲罰……」

「估計你永遠不會被畫上魔紋,並且會被監個幾百年?」

「白靈們會把我當一輩子笑柄,我這一輩子會一直在嘲笑聲中度過,至於暗靈,會鄙視我一輩子,我一輩子會被人鄙視。走到哪裡都會有人指指點點,別人給我所有的東西都類似於施捨,沒有人會從我手裡接過任何東西,如果實在無法忍受孤獨自殺了都不會有自己的墓地,和類似的人抱團取暖,那麼我們生下的孩子從出生就會和我們一樣!」

「所以,你講了半天還是在避重就輕,你沒講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犯不著繼續裝可憐,我不吃這一套。對了,你們最好也別吃這一套。別以為她脫個衣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就像你在一群狗面前脫衣服你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狗撲到你身上才是問題。」

維納和羅莎莉聽了莫里斯的話都把頭偏向了別處。碧翠絲的眼神開始變得有點犀利起來。

「沒錯,沒錯,就是這種眼神,這才是你該有的眼神。猛獸裝可愛是特別噁心的事情你知道嗎?」

「附近有一片遺蹟,城裡的人應該都知道,你可以問一下,因為那片遺蹟基本都被搜刮乾淨了。他們不知道的是,遺蹟的下方,還有遺蹟。我儘管未成年,但是我想搞點不一樣的,所以我進入了遺蹟,連累了來找我的小隊,我算個有點貴族背景的,但是出了這種事情,如果我不想辦法挽回我的榮譽,我就完蛋了。那是一片沒探索過的地下城,我能找到是因為查閱了一些我們靈的典籍,我知道路,能帶你們進去,我只需要能證明我榮耀的東西,其他歸你們!」

碧翠絲直接用靈語說了一大段,莫里斯聽了點了點頭。

「早這麼說不就完事了麼,人類很現實,給錢,辦事。」

莫里斯伸出手,和碧翠絲握了握,維納和羅莎莉儘管不知道碧翠絲到底說了什麼,不過既然莫里斯覺得沒問題,那應該就沒問題。

「你住在哪裡,最多一週,我們會來找你,我們手頭一些事情辦完就來。」

「你們儘快!」

碧翠絲寫了一個地址給莫里斯,莫里斯隨手丟進自己的口袋裡。

事情結束了,莫里斯一行就回了旅館。

「我有正事要做,今晚你們誰也別來找我。」

莫里斯說完就走進了房間鎖上了門。維納看著莫里斯的房間,不知道在想什麼,最後還是先回了自己的房間。莫里斯的目光轉移到了自己偷偷放出的使魔身上。看著艾拉,吃力的揹著一大包吃的,搖搖晃晃的走到了暫住的地方,算是一片貧民區。即便在揮金如土的地方,依舊有著大量的窮人,畢竟不管是有錢的老爺還是有權的老爺,總得有人服侍,總有活需要他們幹。輕輕的敲了敲門,有人打開了門。

「艾拉祭祀,您回來了,今天?」

艾拉輕輕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今天唯一的好事,大概是沒有受到騷擾,和我面談的人,送了我點吃的,你們也好久沒好好吃點東西了……」

吃飯的時候,艾拉突然盯向窗外。

「怎麼了,祭祀?」

「沒事,大概是錯覺。」

莫里斯的使魔剛才及時的掩蓋了自己的氣息,看起來這個艾拉算是真的有一點本事,稍稍出一點點氣息就被她覺到了,這樣的人,應該可以補充進隊伍裡來,剩下的問題就是,說服她。

這時候,窗戶不知道怎麼又被打開了,莫里斯剛想說別來煩他結果發現不是維納,而是咪嚕。

「喵~」

咪嚕的樣子看起來有點問題,而且開始用了四腳著地的爬行,圍著莫里斯轉來轉去,用頭在他身上蹭著。

「嗯,大家喜聞樂見的發情……」

莫里斯看著不斷翹起股的咪嚕,想了想,半獸人和動物一樣偶爾會有發情期,這時候她的神志是不太清楚的,洗掉她今晚的記憶沒什麼難度,既然這樣,不如和她玩玩。

隨著幾個魔法陣升起,咪嚕的手被捆到了背後,整隻被吊在空中,嘴被被迫張到最大,視覺聽覺嗅覺都被瞬間剝奪了,咪嚕妄圖掙扎,不過那當然是沒用的,一些觸手開始刺咪嚕的部,似然咪嚕個子要比羅莎莉都稍微矮一些,但是不可同而語,隨著一些觸手開始蹭咪嚕的外陰,咪嚕開始更興奮了,兩條觸手一條扎進咪嚕的嘴裡,一條扎進咪嚕的菊花裡,導致咪嚕越來越興奮,照理說她應該高了,可惜的是在莫里斯的控制下,她只能處於高的邊緣,這種刺可以瘋女人,對於發情的咪嚕來說,這種刺讓她瘋狂,不過莫里斯並沒準備現在就玩她,畢竟有正經事要幹,關上窗戶,佈置下幾個魔法陣,然後莫里斯坐下開始寫信,拿出一些代幣分兩個錢袋,放在桌上,然後再次進入另外一個位面,聽到咪嚕發出的嗚嗚聲,莫里斯笑了笑,然後一個靜音咒丟在咪嚕身上,咪嚕一點聲音都發不出,只能徒勞的扭動著身體。

莫里斯則拿出準備給羅莎莉的裝備,開始製作魔法裝備,一邊做,一邊默默的說了句。

「你們可別讓我失望,魔王的憤怒,整個大陸都會震顫。」

,因為莫里斯沒有來叫她們吃飯,羅莎莉和維納來到莫里斯的房間,結果只看到桌上一封信和兩個袋子。

「又是這樣……」

維納拿起信,讀了一下。

「這傢伙說出去一下就回來,多久不確定,反正會在和那個靈約好的時間前回來,說既然我們要零花錢,桌上一人一袋,拿去幹什麼都行……」

兩個人一人拿起一個袋子,看了一下,裡面是9枚1000的代幣和10枚100的代幣,整整一萬金幣,兩個人看著袋子發了一會呆,維納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轉過頭看了一圈房間,有走了幾步仔細的看了一下房間。

「怎麼了?」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他好像還在這裡……」

其實莫里斯和咪嚕真的是在房間裡,只不過不在一個位面,莫里斯看兩個人看的清清楚楚,維納自己穿過了莫里斯和咪嚕,但是卻受不到。

「照理說,你應該一點都覺不到。」

莫里斯依舊在折磨著咪嚕,一晚上一直維持在高的邊緣,還在發情期,照理說咪嚕應該瘋了才對,她都快翻起白眼的時候,一股強制的力量讓她又短暫的恢復理智,然後繼續處於高的邊緣受著折磨。隨著咪嚕嘴裡的觸手被出來,又被取消了音咒。

「喵!」

維納正好想關門,突然又回頭看了一下房間,然後再次狐疑的把門給關上了。

莫里斯直接把雞巴進咪嚕的嘴裡,因為咪嚕比羅莎莉還小隻,所以進去簡直費勁,咪嚕的嘴巴差點脫臼,一個想法印入她的腦海,如果你不好好的,伺候好這個人,那麼這種折磨會變成永恆。咪嚕被放了下來,莫里斯如同坐在一張空氣椅上一樣漂浮在空中,咪嚕跪在莫里斯的腳邊,賣力的著,儘管她真的已經到要瘋狂的邊緣了,殘存的理智讓她賣力的做下去。貓人族很多人喜歡的原因自然是她們有和貓一樣的舌頭,起來會讓人嗨上天,當然對於莫里斯來說,不至於被她這麼搞一搞就出來,相反,又有幾觸手開始刺咪嚕的尾巴,咪嚕再一次受到了強烈的刺,以至於整個身體都繃緊了,突然一觸手直接打在咪嚕的腹部,打的咪嚕直接咳嗽起來。

「你和我無冤無仇,就是你實在是的不給力,所以必須懲罰你一下。」

直接把咪嚕菊花裡的觸手出來,咪嚕的菊花和腸道已經被觸手清理乾淨了,莫里斯直接推到咪嚕,然後進了她的菊花。

「喵!喵!」

咪嚕發出慘叫,畢竟相比較於觸手,莫里斯的雞巴太太硬,咪嚕現在異常痛苦。一巴掌在咪嚕的股上。

「閉嘴!這是對你雞巴沒好的懲罰!」

又是如同印入腦海一般,咪嚕受到了正在玩她的人的意志,只好強忍著菊花的不適合不停打在她股上的疼痛,繼續忍受著痛苦,說起來咪嚕其實早就應該脫力了,到現在沒脫力也不過是因為莫里斯不停在給她補充體力,即便如此,咪嚕依舊是癱在地上,莫里斯索嘗試了一下直接在咪嚕的菊花裡,等於直接給她灌了下腸,然後又入一尾巴,這下咪嚕等於有了兩尾巴。對準咪嚕的陰道一到底,順帶把咪嚕不能準高的暗示給取消了,導致咪嚕被直接入高水直接噴了出來。

「喵!」

隨著莫里斯繼續,咪嚕等於是不停的在高,整個一晚上不能高的痛苦在這一刻徹底的解放了,咪嚕不停的發出歡喜的叫喚,一次又一次,不停的高

「不如就這樣讓你變成白痴?也省的煩?」

莫里斯的手慢慢的伸向咪嚕的腦袋,輕輕的撫摸著,咪嚕還沉於發情的慾,不停的扭動著身體高著。隨著莫里斯的手頭閃過一道黑的光芒,咪嚕暈了過了。

「這下你短時間應該不會發情了。看在一會還有事情要忙的份上,就不把你變白痴了。」

抱起咪嚕,用魔法把她清洗乾淨,然後把那些剝奪她覺的詛咒撤銷掉,咪嚕蜷縮成一團,睡的昏昏沉沉的,直接傳送到咪嚕的房間,把裡面用於惑維納和羅莎莉的假咪嚕消除掉,然後把真的咪嚕放上,想了想又給咪嚕稍微餵了點恢復藥劑,再調整了一下她的記憶,事情就算搞定了。

然後,莫里斯瞬間變了一身打扮,然後直接傳送到了貧民區,遠遠的看著看著艾拉。儘管貌似昨天她們才算是近期好不容易能吃上的一頓飽飯,但是早晨,艾拉依舊把多餘的食物拿出來分給了周圍的窮人,看著那些拿了食物點頭哈的人,莫里斯直接笑出了聲。艾拉一個上午試圖傳教,沒一個成功的,就和往常一樣,一個人站在街邊宣傳著太陽神的教義,但是壓沒人聽,只有人對著她指指點點,或者像看白痴一樣看著她,沒有人敢騷擾她,看起來騷擾她的人應該是享受過良好的教育了。一整個上午,艾拉一直在做著無用功,直到中午時分,艾拉做在路邊的椅子上休息,看著路邊的飯店,最後又只能移開視線。這時候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順帶一壺水遞到了她嘴邊,剛準備教訓又一個恬不知恥的好之徒的艾拉剛抓住對方的手,看著遞過來的水壺,楞了一下,周圍準備看熱鬧的人稍稍的站遠了一點,還有人已經開始準備賭點什麼了。

「看你折騰了一上午,喝口水吧。」

艾拉轉過頭,看到是昨天晚上的見過面的學者,於是鬆開了手。

「你跟蹤了我一上午?」

「準確的說,是觀察了你一上午。順帶一提,你也是拳鬥師?」

艾拉搖了搖頭。

「會一點基本的,為了防身。」

莫里斯點了點頭。

「走吧,我請你吃頓飯,餓著肚子,是沒辦法幹活的。」

「我不餓。」

「嘴可以騙人,眼睛不能,肚子也不能,走吧,死犟著沒什麼好處。」

艾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跟著這個男人來餐館吃飯,總之是跟著來了,讓等著看戲的人一陣失落。

「工作餐兩份。」

很普通的工作餐,麵包澆上一點汁,配上一些蔬菜,就是一頓簡單的工作餐,至少能讓人吃飽,有力氣幹活。艾拉看著面前的男人工作餐一樣吃的毫不在意。

「沒想到像你這樣的有錢人,能吃的下這個。」

「在野外冒險的時候,吃的更糟糕,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不會放棄自己的職責,去冒險……」

莫里斯沒說話,只是安靜的等著艾拉吃完,然後丟下幾個銀幣,然後把艾拉拉上飯店的樓上,飯店一樓是餐廳,二樓是住宿,隨便找了一間沒人的房間。艾拉的目光越來越冷,莫里斯則毫不在意,把艾拉往房間裡一推,然後丟了一件長袍給她。

「你換上也好,穿外面也好,快一點,一會跟我走。」

艾拉看著手裡的長袍楞了楞,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在搞什麼,或許是處於好奇或者別的什麼,艾拉把莫里斯給的長袍穿上了,出了門,發現莫里斯也套上了一套長袍,看到艾拉出來,給艾拉拉上長袍後面的罩帽,讓帽子剛好遮住臉,然後自己也帶上罩帽。

「跟著我走。」

艾拉就跟著莫里斯,準備看看他到底要幹什麼。

「對了,帶上這個面具,別說話。」

莫里斯遞給艾拉一個面具,艾拉看了看,就帶上了,莫里斯自己也帶上了一個。帶著艾拉慢慢的在貧民區走著。看著一群無所事事在等活幹的人,莫里斯緩緩的走向他們,看起來就像腿腳不便的樣子。

「我看到那個整天宣傳太陽神的祭祀,今天和一個男人一起吃飯去了。」

莫里斯在接近人群的時候,若無其事的說出了這麼一句。

「哈,今晚我們又有免費的晚飯吃了。」

「還以為是能撐多久,終究還不是要投向男人的懷抱。」

「天天就像個白痴一樣在那裡講,那些東西誰懂啊。」

「噓,別讓另外兩個也聽到了,還能混點免費的飯。」

「哈哈哈哈,太陽就在頭頂上,信不信都在,我就只信錢,哪個神能給我帶來財運,我就信誰。」

聽著人群七嘴八舌的討論,艾拉的身體有點搖晃。

「艾拉,你不舒服嗎?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莫里斯拉著艾拉,慢慢的走遠了,離開了貧民區,莫里斯拿下了面具。

「把面具給我吧。」

艾拉也拿下面具,遞給莫里斯。兩個人坐在一張椅子上,誰也沒說話。

「這種事情,你不是應該早就明白的嗎?他們甚至不知道你叫什麼,剛才我喊你的名字沒一個人有反應。」

艾拉沉默著沒有說話。

「如果你想哭,可以哭一會,我就當沒聽見。」

艾拉眼睛,還是沒說話。

「我們上一次遇到一個戰神殿的祭祀,本來想邀請她來著,結果她和你一樣,有時候我甚至覺得是不是你們這些祭祀都是死腦筋,一點都不懂變通,結果在同一個遺蹟裡,她跟另外一隊走了,後來死了,如果當時我們雙方都退一步,或許事情沒那麼糟糕……」

「我……有傳教的義務……」

「哎,這個地方不適合你們傳教,這裡太和平,也太看重金錢,不會有什麼結果的,你明明知道,還死犟著,最後的結果,無非傷的更重。」

莫里斯指了指口。

「你再想一想吧,明天我會再來一次,如果你真的覺得繼續這麼下去沒問題,我自然也不能強求什麼。我誠意很足。」

莫里斯站起來,走開了,留下艾拉一個人,人類很容易鑽牛角尖,如果自己走不出來,別人是沒辦法的。

(11)

羅莎莉現在一個人在馬興堡的街頭髮呆,她和維納一人拿了一袋零花錢,沒有事情也不想窩在旅館裡就選擇出門。到門口有侍從問她去哪裡,要不要叫馬車的時候,她才突然發現,自己不知道要去哪裡……

羅莎莉曾經也在法恩城生活過,不是沒去過大城市,但是很少有自主權,曾經她很羨慕其他人知道怎麼去逛街,去買點喜歡的東西,但是那都和她太遙遠了。後來自己一個人旅行的時候,錢總是不夠花,幸好聖劍不是一把需要怎麼維修的劍,讓她省了很多裝備維修的費用,即便如此,野外住宿,餓肚子貌似也沒遠離過她。直到莫里斯開始僱傭她,再也沒有餓過肚子,進入人類聚集的村鎮城市她總能睡到,再也永不擔心沒有補給,好像也好久沒有買過東西了,因為莫里斯會幫她買好。自己喜歡的東西……說到底自己到底喜歡什麼,她也不知道。

一個人走在路上,羅莎莉第一次覺得異常難受,周圍的人是如此的冷漠,要麼昂著頭,要麼低著頭。多少次想問路結果只有旁邊的人匆匆走開留下一個背影。偶爾還會聽到有人對她指指點點。

「誰家的孩子穿的還行就是像村姑一樣窮酸,家裡沒馬車難道不會僱一輛?」

「可惜了一身衣服還不錯,這人麼,嘖嘖……」

「不會是偷來的吧……」

「走路一點也不淑女……」

雖然羅莎莉的聽力不想咪嚕或者有鬥氣的維納那樣靈,但是也不差,這種聲音不斷的灌進她的耳朵裡,讓她只想遠遠的逃開,如果不是身上這一身衣服和鞋子讓她沒法跑,她很想跑開。

不知道怎麼的她來到了生命女神的神殿。生命女神可以算是大陸上被信仰最多的神之一了,畢竟,只要是活人,都可以算是生命女神的信徒,還有一個則是死神,雖然死神沒什麼神殿,但是隻要是活物,終有一死。即便在這種商業都市裡,生命女神的神殿依舊佔有一席之地。羅莎莉就如同看到了家一樣,快步的走向神殿。

「您好,最貴的小姐,一看您就對生命女神充滿虔誠,您要奉獻嗎?」

神殿門口一位祭祀看到羅莎莉立馬了上來,羅莎莉向對方行了禮。

「您好,我曾經在法恩的生命女神教堂……」

還沒等羅莎莉說完就被祭祀打斷了。

「哦,您從法恩遠道而來,您在法恩就是虔誠的信徒吧。實在太好了,在法恩我們甚至可以算是國教,但是在這裡,這裡的人更願意信仰滿是銅臭的商業之神,可惜沒有辦法,只有金錢才能打敗金錢,我們在這裡維持的很困難,如果您可以給我們一些資助的話,我們會十分謝您的,如果是大額奉獻的話,我們會把您的名字刻在神殿裡。」

羅莎莉有點無奈,在法恩,儘管神殿也需要捐助,但是也不會說這麼直接。

「我叫羅莎莉,我想先做一下禱告……」

看到羅莎莉似乎還沒有捐贈的意思,祭祀也拉長了臉,不耐煩的指了指大廳,然後就走開了。

羅莎莉一個人慢慢的走進大廳,跪在女神的雕像前,默默地祈禱著。

這裡的人不知道她,或許在法恩,會有人知道她這個歷屆勇者之恥,或者生命女神殿之恥,但是這裡的人不知道,也不關心。這裡的人對信徒毫不關心,只在乎金錢,說著商業之神滿是銅臭,自己又做的什麼樣呢。在法恩,好歹節慶典還會組織祭祀給貧民們一些群體的賜福或者治療,雖然一年可能就一兩次,但是總會受到很多的,哪怕是不識字的老農,進入神殿也會受到歡,會有人向他解釋神的教義,如果你願意禱告至少會受到語言上的祝福,這裡也沒有……

「仁慈的生命女神啊,請指引你茫的信徒,我到底應該怎麼做……」

這時候,或許羅莎莉都有點痛恨自己的耳朵太尖,懺悔室,應該是那個方向,畢竟每個教堂雖然有很多不同,但是對外開放的部分基本大同小異,位置都差不多。懺悔室裡居然傳來了女人的呻聲。這種事情她不是沒聽說過,有些神殿,一些沒有神力的修女,甚至會兼職女,因為有好這一口的,以此來換取教會發展的資金。原本以為只有神殿才會出這種事情,問題是這是正兒八經的大陸第一大的生命女神的神殿啊,可以說是大陸上最大的教會,結果教會的修女在兼職當女……羅莎莉習慣的想去拔劍,要宰了對方以維持女神的尊嚴,手伸到劍的位置,才想起來自己換了衣服,現在這一身不適合戰鬥,也沒有帶劍。

看著羅莎莉跌跌撞撞的走出神殿,在懺悔室修女的莫里斯的分身,把所見分享給了莫里斯,莫里斯則笑的很開心,順帶讓分身乾的再出格一點。

羅莎莉要走出大廳的時候聽到懺悔室傳來皮鞭的聲音,導致她差點被門框絆倒。但是,她也慢慢的緩過氣來。

「聖劍,所有的人都說你選擇了我,所以,你在的,對吧。回到我手中!」

聖劍瞬間從羅莎莉的房間裡直接消失,然後出現在她的手裡,拔出劍,劃開自己的裙子,直接脫掉了鞋子,勒住自己的衣袖直接撕掉,就這麼握著劍,羅莎莉折回了懺悔室。

「你幹什麼!」

早注意到羅莎莉不對勁的祭祀這時候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

「以,聖劍持有者,羅莎莉之名宣佈,這裡的生命女神殿,失格!你們的醜惡,有辱生命女神的威名!」

一劍斬開了懺悔室,只剩下一個被用束縛帶捆著的修女,男人早就在剛才跑的沒影了。

「這種醜陋的行徑,出現在生命女神的神殿裡,是對女神的玷汙!」

羅莎莉直接斬了修女然後繼續向神殿的後面走去……

莫里斯的分身遠遠的站在一處房頂上看著在生命女神殿鬧騰的羅莎莉,居然破天荒的出了一副欣賞的神情。

「不愧是勇者,要是這點魄力都沒有,自然也是配不上聖劍的,這樣的你才是勇者,才是一個完美的……」

最後兩個字莫里斯沒說出口。

「剩下的事情,就是怎麼善後了,不過既然是商業都市,錢都能解決,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那自然,對我來說就不是什麼問題。」

維納則比羅莎莉會享受的多,直接叫了輛馬車,大清早的去了賭場。

賭場是個全天候營業的地方,進去了以後是沒有一扇窗戶,通過魔法水晶提供的照明,讓整個賭場裡看起來就如同白天一樣明亮,卻又不刺眼。

看到像維納這樣的單身女人進來,一些有心的男人之間彼此已經通過眼神了一番。隨著維納直接換了5000枚金幣的遊戲幣,更是讓好多人側目,說起來維納算不上什麼豪客,但是單獨的一個女人來這裡玩,直接換這麼多,就有點意思了。賭場甚至給維納安排了一個隨從,給她端著酒,維納也欣然接受,然後來到了玩骰寶的地方。於是有人給維納讓了一個位置,維納坐下然後拿過一杯酒。

「這位美麗的小姐,您也對骰寶興趣?」

「嗯,我只會玩這個。賭大小。」

玩骰寶的地方不一會就換了一批人。

「說起來,小姐你很面,我們在哪裡見過嗎?」

聽著身旁男人的搭訕,維納咯咯笑著。

「你願意聽我講個故事嗎?」

「洗耳恭聽。」

大概是十年前吧,嗯,差不多就是十年左右。在法恩的某個農村,有一戶人家,子過的很窮,有個小女孩,就連她十歲生的那一天,碗裡多了一點蔬菜,就是她的生賀禮,說起來她也沒抱怨過什麼,因為周邊的人家貌似也沒更好的子。

後來,因為村子裡的男爵要討好上司,所以就著村民稅,於是呢,這家人就倒了黴,父親進山裡採集菌類抵稅,結果就沒回來,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兒子去河邊釣魚,想讓家裡吃頓好的,結果掉河裡淹死了,母親萬念俱灰,煮了一鍋帶毒的湯,自己了結了自己。本來小女孩也應該被一起毒死,巧的是小女孩正好沒在家,逃過了一劫,回家的時候恰巧稅隸又正好路過,那家的小女孩小時候人又瘦小,穿的和小子也沒什麼區別,就被拉去丟民兵營裡充數,畢竟,誰能逃的了稅呢,是不是。

去了民兵營,那邊的人才發現接收的是個小女孩,本著反正收什麼人不是收的原則,就把小女孩留下了,過幾年或許可以當個軍什麼的。結果不巧,這個小女孩不知道怎麼的,有學武的天賦,隨著不斷的學習,她很快就到了三階,民兵營裡沒幾個人能打得過她。這個事情甚至驚動了騎士團的團長,騎士團的團長帶著人親自來檢查過小女孩以後,覺得她是個人才,就把她帶去了騎士團,準備讓她當個預備騎士。出於對騎士團團長的,那個小女孩刻苦訓練,很快就摸到了4階的門欄。當時她一心想報答騎士團的團長,沒什麼特別的原因,就是她能吃飽飯了,僅此而已。

結果有一天,騎士團的團長帶著幾個隨從,到了小女孩的住處,他們都喝了酒,有點醉醺醺的,那一天,騎士團的團長強暴了那個小女孩,本來騎士團團長要小姑娘去暖,就是一句話的事情,但是他偏偏選了最下作的方式,強暴。他給小姑娘破了處以後,就把小女孩丟給自己的部下玩,因為那時候那個小女孩還長得不怎麼樣,沒股,皮膚又被曬的黝黑,一點都不好看,也不好玩。也不知道是白天還是黑夜,剛剛破處的小姑娘就被不停的各種玩,無法反抗。

哦,對了,那個把小姑娘全家死的男爵,不知道怎麼還來了一次,那個男爵又怎麼會知道那個小姑娘是出自他的領地呢,對於被玩的小姑娘,他還提了個建議,就是我們現在玩的這個骰寶。讓小姑娘猜大小,猜錯了,就要被毒打,猜對了,就會被輪姦,如果出現111或者666,那她可以破天荒的休息一下。說起來,這個建議那個騎士團團長很喜歡,所以後來那個小姑娘,被迫學會了,怎麼玩骰寶。但很很不巧,那個小女孩活了下來,沒有死,還長大了。你想起來了嗎?喬爾男爵,或者說,喬爾前男爵。

隨著維納捏碎了手裡的酒杯,她的周圍就只剩下的喬爾,或者說,她故事講到一半的時候,人就差不多跑光了。喬爾不敢跑的唯一的原因,是維納一直盯著他,目光就沒移開過,他也早猜到了自己旁邊坐的女人是誰,他們兩的確應該面,但是他早不記得了。

「荷官,我是8階的戰士,你玩什麼花樣,我都能覺到,所以別給我玩花樣,搖骰子吧。」

維納重新拿了一杯酒,一口喝盡,然後繼續盯著喬爾。

「一樣的規則,十年,我給你10次機會,出現三個一或者三個六,你命不該絕,這5000金幣是你的,不出,你死。荷官,如果讓我覺出有問題或者骰子有問題,你死!」

「你怎麼找到我的?」

「很早,很早,我還在戴肯手底下當狗的時候,就偷偷查過你的下落。本來,路過這裡我是不想多事的,可惜,我現在的主人,跑出去了,走之前還兇了我,我心情很不好,你倒黴。對了,一直這樣也無聊,你也猜猜大小吧。這一把你賭什麼?」

「小……」

看著蓋子打開以後出現的12,維納笑了笑。

「你猜錯了。」

隨著時間慢慢的過,喬爾頭上的汗也來越多,已經開了九局了,沒有出現三個一或者六,荷官搖晃著器皿,然後放下,剛要打開的時候被維納伸手攔了一下。

「最後一把,你覺得,你足夠幸運嗎?」

喬爾嚥了口口水,維納微笑著一手拿著酒杯,另一隻手伸向器皿的蓋子。這時候喬爾直接撒開腿往外跑。然後被維納直接用酒杯砸在頭上,倒了下去。維納放棄了打開蓋子。

「留著,別動。」

然後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向在地上爬的喬爾。

「啊!」

維納的高跟鞋踩在喬爾的小腿上。

「婊子!啊!」

維納另一隻腳踩在喬爾的手上。

「他媽當初應該勸他殺了你。啊!」

維納掰斷了喬爾的一條胳膊。

「你以為我會求饒,不會的,婊子,當初我沒親自下場就是個錯誤!」

維納把喬爾翻了個面,然後一腳踩在喬爾的雞巴上,碾了碾,然後慢慢的坐下,坐在喬爾的上。

「這個姿勢你喜不喜歡,要不要動動看?你動不了啊,那行,我來動吧。」

然後維納抬起手,一拳一拳開始打下去,一邊打一邊笑。賭場的一個角落裡,莫里斯的使魔看著這一切,看的莫里斯直搖頭。維納知道把喬爾的頭都打成了醬,然後拖著無頭的喬爾回到賭桌前,把他放好。然後打開了器皿,裡面居然是三個六。

「你看看你,何必跑呢。」

維納攤了攤手,用喬爾的衣服擦了擦手上的腦漿和血的混合物,然後拿過一杯酒繼續喝著。對於背後傳來的腳步聲,維納並不在意。

「小姐,你在我們這裡殺了人。」

「所以呢?」

看著維納無所謂的態度,一個馬仔剛踏出一步就被一個酒杯砸破了頭。

「剛才不出來,現在出來裝什麼呢,管事的呢?」

一個男人向前走了一步。

「你剛才說自己有8階,你的確很強,我們也不是吃素的,我們就算無法在這裡搞定你,我們會僱人,我們會給你下通緝,你一輩子……」

又一個酒杯直接雜碎了聒噪的男人。

「就沒一個管事的嗎?」

終於,在二樓有一個男人對著維納說了一句。

「這個事情你準備怎麼擺平?」

維納抬頭看了看說話的男人,指了指桌上的遊戲幣。

「他贏的,既然他死了,那麼這個就是無主的了,歸你們了。」

「不夠。」

「他爵位早沒了,不過就是你們賭場養的一條狗,不值幾個錢。」

「沒聽說過打狗要看主人?」

「我也是有主人的。」

「不夠。」

「那隨便,我拆了這裡,然後被你們通緝,我無所謂,你們的命是你們自己的,既然你們要錢不要命,我有什麼所謂呢,你當我身上少你們一份通緝?」

「把你剩下的錢也留下,然後滾蛋,這事算了。」

「就為了多要這五千。」

「沒錯,留下,滾蛋,我們就不再追究這個事情。」

維納把錢袋往桌上一丟。

「你知道嗎,你們真的很廉價,今天我要是帶了劍,你們都得死,當然你們現在也可以試一試。」

隨著維納一步一步走進,馬仔們紛紛你推我我推你,最終還是讓開了一條路,維納就從他們中間穿過去,走到門外,伸了個懶

,他媽的神清氣,莫里斯你個王八蛋以後再給我臉看,老孃就給你惹一堆又一堆的麻煩!」

莫里斯通過使魔聽到維納的話,也只能拉長了臉哭笑不得。

「他媽忘了留點錢叫個馬車了……算了,走回去吧……」

就在維納往旅館走的時候,羅莎莉已經一路殺進生命女神神殿的後殿,或許從來沒想到有人會真的殺進來,一路的護衛騎士壓不是羅莎莉的對手,儘管有神力,但是長期奢靡的生活已經讓他們武備鬆弛,和羅莎莉這樣一路打打殺殺起來的人對戰,簡直就是送菜。

「都住手!」

一個威嚴的聲音傳過來。

「勇者羅莎莉,你出身生命女神神殿,是神殿養大了你,為何要做出如此舉動?」

「你是誰?」

「生命女生神殿馬興堡主教萊頓。」

「萊頓主教,生命女神神殿的懺悔室是讓人來懺悔的,不是用來收容娼的!」

萊頓嘆了口氣,對周圍的互殿騎士揮了揮手。

「退下吧。」

互殿騎士們紛紛退下,萊頓就在一個階梯上坐下,然後拍了拍旁邊的階梯。

「勇者願意和我這個老頭子坐下來嘮會嗑嗎?」

羅莎莉想了想,也收起劍,坐到了萊頓主教的旁邊。

「你說的,的確沒錯。生命女神的神殿,多麼聖潔的地方,怎麼能容忍修女來賣呢。呵呵……」

萊頓稍微停了一下。

「勇者啊,你知道馬興堡,有幾家神殿嗎?」

「商業之神,幸運之神,公平之神,還有這裡,其他的地方我還沒去過,不清楚。」

「就這四家……因為這是一座商業都市,所以這裡的人,都信奉商業之神。因為對於做生意的人來說,很看重運氣,運氣好昨天還瀕臨破產,今天就成了商界新星,或者昨天還是家財萬貫,今天就身無分文,所以這裡的人又信奉幸運之神。當然做生意麼,總是期盼公平,所以他們也信奉公平之神……而對於其他的神祇,這裡的人就不這麼在乎了。在這座城市裡想生存下去,並不容易,這裡是一碗水也要錢的地方,你應該看出來了吧。」

羅莎莉只能點點頭。

「所以我知道你的受,比如說這裡的祭祀看起來都特別貪財,對不願意奉獻的人沒什麼耐心。這裡的修女有時候會幹點出格的事情……」

「這種行為……」

「雖然我是一個老頭子了,不用大喊大叫我也聽得見。」

「抱歉……」

「這種行為,當然是不對的。但是又是必要的。」

「我不明白。」

「這裡每年給總部輸送大量的財富,因為我們在這裡做著你認為不對的工作,你們才能做著對的工作。如果馬興堡的教堂沒了,總部每年會少多少奉獻你是不知道的對吧。你有沒有想過,你把這裡砸了,那些和你一樣的孤兒,神殿就養不起了。」

羅莎莉一愣。

「而且,總部也不是真不知道這裡的情況,無非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信仰是一會事情,現實是另一會事情……我們,也不是說天生就喜歡這樣的,這裡的人,也都是其他地方調過來的。他們中間,不乏很多信仰堅定立場堅定的人,最後,有些人留下了,還有很多人,申請調走了。當然,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如果你覺得我們有辱生命女神的威名,要砸了這裡,殺了我們,我也沒什麼好抱怨的,畢竟,是我們有錯在前,只是,麻煩你以後有機會多給總部寄點錢,畢竟,維持一個龐大的教會,需要大量的資金……」

羅莎莉留下了錢袋,失魂落魄的離開了生命女神神殿。


评论列表 (5)

菊花好養 2024-08-17 21:51:11

「主教,就讓她這麼走了?」

「呵呵,她打死了幾個?」

「就一個修女,有幾個護殿騎士傷的有點重,估計得養一陣。還有她毀壞的神殿還得修繕。」

「她留下了一萬金,你覺得夠不夠抵我們的損失?」

「我她每天都來!」

「這就對了,對於這種愣頭青,吃軟不吃硬,要學會怎麼和他們打道,怎麼利用他們,讓他們為我們所用,而不是讓他們站到我們的對立面去。」

「是,主教,我還有很多要向您學習。」

在旅館門口,維納和羅莎莉看著對方的窘境。

「你的錢袋呢?」

「沒了,你也一樣?」

「一樣……」

結果就是路人和看瘋子一樣看著兩個衣著不整的女人在旅館門口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如果不是旅館的侍從早上是看著這兩個女人出門的,現在妥妥的不會放她們進來。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間以後,維納又換上了她的布條,至於羅莎莉,也換上了她的戰鬥服,禮服,滾蛋吧……

傳教不成功的一天,對於艾拉來說,本該習以為常的,不過今天她失落的有點厲害,晚上路過貧民區的時候,就有小孩子跟著她問她要麵包。

「抱歉,今天沒有……」

「今天都陪男人吃飯了,也沒拿到點錢嗎?」

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傳過來的聲音讓艾拉停下了腳步。

「哈哈哈,不會是沒經驗給人白嫖了吧。」

「像祭祀大人會幹出來的事情,祭祀大人喲,陪男人睡了記得要錢哦。」

「沒錢你來傳什麼教啊,去有錢人家傳吧,你祈禱的時候,老爺可以在你身後賣力。」

只需要一點點暗示和導,人就會釋放心中的惡。幾發審判和懲戒打擊打在了聒噪的地痞氓們身上,只留下了一串祭祀殺人啦的呼喊,艾拉繼續向暫住處走去,走進房間,關上門,看著另外兩位同伴,艾拉的眼眶裡難得充了淚水,但是依舊沒滴下來。

「我們,到底在幹什麼啊……」

「艾拉,不是你的錯,這裡的人,實在無可救藥。」

一些土塊和石塊砸了進來,有人在門外叫喊著,滾出去,婊子,女之類的話語。

,羅莎莉和維納在吃早飯的時候看到了咪嚕。

「你昨天睡了一天,沒問題嗎?」

「餓,神,好,身體,舒服。」

「哦,沒事就行……」

這時候莫里斯也端著餐盤坐了下來,然後三個女人都看著他。

「額,你這就回來了?」

莫里斯抬頭看了看三個人,兩個把目光瞥向了一邊,咪嚕則收回了目光繼續和自己的早飯較勁。

「說說吧,你們一天都幹了些什麼,衣服怎麼又換回去了。」

羅莎莉和維納相互對視了一眼……

「老孃出去賭博了,然後在賭場死了個人,錢都當賠償了,禮服我穿不慣,別人看看,敢動手動腳就等著被我打死,我他媽本來就不是什麼淑女,裝個,就這樣。」

莫里斯點了點頭,然後看向羅莎莉。

「你呢?」

「我知道我十有八九被騙了,但是我的錢還是捐給生命女神神殿了,我腦子不好使,這些彎彎繞繞的事情我轉不過彎來,我本來就是個村姑,也犯不著去裝什麼大小姐。」

莫里斯點了點頭。

「我算聽明白了,就是你們兩一人一天各敗了一萬金幣然後自己也沒享受到點什麼還搞了事情,現在還理直氣壯的對我發脾氣。」

把叉子往餐盤裡一丟,看著低著頭的兩個人,上手一人頭上一個板栗敲上去。

「吃飯,吃完飯跟我走。」

兩個頭上捱了板栗的女人乖乖開始吃飯。吃過飯以後,莫里斯叫了輛馬車,帶著人往貧民區去了,兩個女人帶上了劍以後,就自然多了,咪嚕看起來也很正常,既然一切安好,那就當無事發生……

看到貧民區的街道外站著幾個巡邏的騎士,莫里斯微微翹起了嘴角。

「發生了什麼事?」

雖然莫里斯自己穿的很普通,身後的女人也穿的有點,怪異,但是莫里斯的氣質還是讓他們選擇了配合。

民內部鬧事,昨天晚上那個什麼神殿來著,對了太神殿的祭祀,晚上回家的時候估計又被人擾了,然後出手傷了人,那個祭祀說起來也算個美人,待在這種貧民窟裡,那幫蟲上腦也沒什麼奇怪的。」

「現在呢?」

「那個祭祀我記得能打的,無非是被圍一陣子,這些民丟點石頭土塊也沒什麼事,他們不敢燒房子或者去推到房子,要那麼做我們會打斷他們的腿。」

「你想不想熱熱身?」

莫里斯回頭看了看維納。

「無所謂,出事你全擔著?」

莫里斯摸出一枚一百金的代幣,丟給巡邏的騎士隊長。

「請弟兄們喝一杯,一會萬一出點事情,麻煩多擔待。」

騎士隊長看了看代幣,笑了笑。

「學者老爺你要是對那個祭祀有意思,我覺得您多半要失望,不過這是你的事情,你既然出了錢,只要不出人命,今天就是和平的一天。出了人命,得加錢。」

「你聽到了,照舊,用子,幹活。」

維納拿起子甩了甩,稍微舒展了一下身體,然後開始走進貧民窟,然後就值聽到慘叫聲不絕於耳,混雜著叫罵聲,一會叫罵聲都消失了,慢慢的慘叫聲也消失了,連哭喊聲都沒了。巡邏騎士吃驚的看著這一切,本來他們以為不過是個老爺的玩物,最後大概會哭哭啼啼的跑出來向他們求助來著。看著維納提著帶著腦漿的子走過來,幾個巡邏騎士下意識的嚥了口口水。

「不好意思,有幾個罵的老孃上頭了,所以下了死手,死了五個。」

莫里斯點了點頭。

「死了5個多少錢來著?」

巡邏騎士隊長猶豫著緩緩的伸出手掌。

「哦。」

莫里斯輕描淡寫的又丟了5枚100金的代幣給他。巡邏騎士隊長心想本來只想一個人要10枚來著,不過現在他絕不會說出口。於是帶頭先衝進貧民窟,把圍觀的人群都呵退驅散了,傷了的和死了的讓貧民們都抬走。然後一臉狗腿樣的跑到莫里斯的面前。

「老爺,已經清場了,請~」

莫里斯點了點頭,然後走進了貧民窟,來到了艾拉的暫住處,敲了敲門,雖然這個門敲和不敲已經沒什麼意義了,早就已經破了,而且被拆了一半,莫里斯依舊敲了敲門。灰頭土臉的艾拉整了整衣服,站到莫里斯的面前。

「我……」

「閉嘴。跟我來吧,還有你的兩位同伴。」

最終艾拉接受了貧民區她們已經待不下去這個事實,跟著莫里斯出了貧民區。莫里斯又多叫了一輛馬車,然後載著人回了旅館,給艾拉一行多開了一個房間。

「一個小時,我給你們一個小時,吃飯,洗漱,然後我會來找你,帳都是記在我頭上的,所以你得按我的時間來。」

也沒給艾拉反駁或者說話的機會,莫里斯就離開了。然後讓幾個人跟著自己去了自己的房間。

「你給我跪下面壁反省去。」

剛關上門,莫里斯就拉長了臉,給維納臉看了。維納看著莫里斯的臉,最後還是乖乖的跪下面壁,股上還被莫里斯踹了一腳。

「還有你!長本事了啊!」

羅莎莉聽到莫里斯拉高了聲音整個人身體也一僵。

「你臉皮薄,維納說讓我幫你搞點裝備,我連夜去找認識的人盯著他給你定製,你呢!搞事!你是勇者!勇者,有了錢去買點書看看學學知識,才是你應該做的表率。再不濟自己拿去花了,吃吃喝喝買買買,好歹也算享受了。直接往神殿捐一萬金,還是這裡的神殿,你是不是腦子不好使!」

「我……我本來……就不懂這些……」

「頂嘴!」

羅莎莉都開始用起抱頭蹲防了,莫里斯也只好無奈的搖了搖頭。

「把你那天的事情給我細說一下。」

聽著羅莎莉把自己半天的事情複數了一遍。

「行吧,好歹打架打贏了……」

莫里斯從自己的包裡翻出幾件裝備。

「這雙鞋試一試合不合腳,不合腳可能還得重做,需要的時候可以產生和疾風一樣的效果,幫你提速,帶恢復效果,你還沒有鬥氣,穿這雙鞋子會幫你緩慢的恢復體力。著兩副護手可以增加你的力量和恢復能力,還用上了輕量化和堅固,必要的時候可以當盾牌用,就是小了點,就算別人用鬥氣應該也能頂個一兩下。還有這條項鍊你也帶上,可以幫你抵抗一些詛咒效果,還會讓你戰鬥中腦子清醒一點。好了,自己去試吧,有不合適不合身的和我說。」

看著一堆東西被推到自己面前,羅莎莉好像真的被動。

「好了好了,事情過去了就完了,試試行不行,合不合身,不合身我儘快找人改。」

然後莫里斯看向了維納。

「你,過來。」

維納剛想站起來結果在莫里斯的目光下有跪了下來,爬到了莫里斯的腳邊。

「知道錯了?」

「知道……」

「錯哪了?」

「不應該去賭場打架殺人……」

一個板栗直接敲在維納的頭上。

「不!你錯在他媽被別人嚇到了!出去殺人就把人全家殺光,他祖宗的骨灰都給揚了!別人嚇唬你幾句就乖乖的錢!你腦子有沒有病!換我看到你乖乖錢就直接死你,因為你怕了,因為你他媽怕了!出去殺人就帶上劍,出去殺人就別留什麼餘地,出去殺人就記得把股給擦乾淨!別等著我給你擦股!今天晚上帶著劍跟著我出去殺人,讓他們知道老子的錢不好拿!懂!」

被莫里斯了一臉的口水,維納反而沒氣了。

「說的也是……我好像的確是傻……」

「你他媽就是傻!幸虧對方也是慫貨,還讓你走了,換做我,當時就直接下手了。你還給他們留了重整的時間和機會,要是當初你回來拿了劍又殺回去,我應該再丟點零花錢給你,至於現在,吃板栗吧!」

又捱了幾個板栗的維納一臉委屈的抱怨到。

「我當時出門忘了帶劍,又穿的禮服,還穿的高跟……」

看著莫里斯的眼神,維納把話又咽了回去。

「你要的靴子,也給你來了,天天抱怨武器不順手,給你了順手的,雖然不是矮人貨也不算差,可以先用著,滾去試裝備去。」

維納也乖乖拿著裝備去試穿了。

「咪嚕,過來。」

「喵?」

莫里斯拿出一個眼罩,給咪嚕戴上,遮住了她傷到的眼睛。

「你的眼睛,這裡估計也沒有辦法,很可能你以後只能一隻眼睛過子了,所以這個送給你,就是一個裝飾品。還有這個。」

莫里斯又拿出一把匕首給咪嚕。咪嚕則很開心的收下了,對於半獸人來說,魔法武器屬於可以家傳的東西,而且得是全家最強的那隻崽才行。至於眼睛,其實咪嚕並沒有太過在意,半獸人的壽命比人類要短的多,生存條件更艱苦,對於生死,他們看的更淡。簡單來說半獸人多胞胎的概率要比人類高的多的多,但是半獸人的數量對於人類來說卻從來沒成為過問題。或許是想到和咪嚕還有一夜情,莫里斯多摸了一個瓶子給咪嚕。

「裡面大概有十來顆藥丸,可以治療大多數的疾病,也不是包治百病。」

「謝謝,喵。」

「哎,你對咪嚕倒是不錯嘛……」

莫里斯看著已經試完裝備的維納。

「劍順手?」

「不錯,和火系鬥氣的適應很好,而且應該也輕量化了吧,即便兩把揮起來也一點沒問題。」

「還加了堅固,不要看它薄就不敢和人拼刀,沒事。」

「哦。」

「對於半獸人來說,這個藥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和人類一樣,都是用得起的人用不著,用不起的人買不到,僅此而已。沒什麼稀奇的,你現在還會生病?」

維納想了想,自從自己學會鬥氣以後貌似是不會再有什麼生病的問題。

「這瓶藥,最多就是讓她的孩子多幾個能活到成年罷了。」

「哎~那也是好久以後的事情了吧,那時候這藥還有用嗎?」

莫里斯噗嗤笑出了聲。

「我是一個學者你作為我的隨從好歹不要這麼蠢……咪嚕,你生過幾次了。」

「喵,一窩,兩窩,兩窩喵!」

「!」

羅莎莉和維納看著各自比羅莎莉還小的咪嚕,眼睛睜大了。

「咪嚕你結婚了?」

「喵?」

「貓人族的習俗和人類不太一樣,因為她們有發情期,所以也沒什麼結婚不結婚,第一次懷上就是成人,生下的孩子雖然主要是母親帶著,全村都會幫忙養,但是半獸人的孩子死亡率很高……」

「額……」

「咪嚕,三個孩子。」

「嗯,咪嚕很厲害啊,居然能撫養到三個孩子。」

「喵~」

「說起來,公貓人死絕了?不管女人和孩子的?」

「公貓人更多要負責對外的戰爭和防禦,如果你去了貓人族的村子發現一村子的女人也別覺得奇怪,因為公貓人可能真的都死絕了。」

「……好吧,我不說話了……」

羅莎莉也試好了裝備,兩個人都覺得沒問題,莫里斯看看時間,差不多也快到一個小時了,就帶著人去敲了敲艾拉的房門。艾拉看起來已經洗漱完了,不在灰頭土臉,但是也看不出有什麼神采。

「來吧,找個地方聊一聊。」

依舊是沒給艾拉說話的時間,說完就走,艾拉也跟了上來。讓旅館的侍從給他們開了一個臨時的會議包間,莫里斯和艾拉麵對面坐著,一人面前一杯茶,維納和羅莎莉則坐在一邊的沙發啥,沒參與這個談話。

「願意接受我的僱傭嗎?」

艾拉看了看坐在一旁的維納和羅莎莉,看著茶杯沒說話。

「小個子的是勇者羅莎莉,聖劍持有者。紅頭髮的是維納,8階戰士,火系鬥氣。我是莫里斯,自認為算是個博學者。當然除了智慧我還認識不少人,有點錢,七八糟的東西身上有不少。」

聽到羅莎莉是聖劍持有者,艾拉向著羅莎莉行了一禮,羅莎莉也還禮。

「莫里斯先生,思來想去,其實這些貧民,是被你一句話就導了吧。」

莫里斯笑了笑。

「艾拉祭祀,一個善良的人不會因為別人給了他一把刀就去殺人,如果因為拿到了一把刀就去殺人,或者看到了刀就有殺人的想法,你覺得這是誰的問題?你不會真覺得這個世界的崩壞底層都是冰清玉潔一點責任都沒有的吧?誠然在這個城市裡商人逐利,奢靡之風盛行,上層腐朽不堪,可是貧民區的民們,也沒好到哪裡去吧。偷耍滑,欺負弱小,踐踏別人的善心,恨人有笑人無這種事情,你還沒受夠?」

「所以他們才需要被引導!」

「維納,如果你身上的傷口出現了潰爛,你怎麼辦?」

維納不知道怎麼莫里斯像她問問題了。

「把潰爛的地方挖掉啊。」

「如果很多呢?」

「截肢或者等死,有些傷自己給自己一刀反而輕鬆點。」

莫里斯把頭轉回來,看著艾拉。

「艾拉祭祀,對於你這樣試圖去治療潰爛的人,說起來我應該,充敬意,問題是,潰爛的地方太大,太多了,已經沒治……」

「不存在不能拯救的……」

「那為什麼歷屆的魔王都是被武力幹掉的,不去幾個祭祀拯救他,淨化他的心靈呢?」

艾拉陷入了沉默。

「艾拉祭祀,自我動沒什麼意義。像你這樣的人,是救不了他們的,只會把自己也搭進去。你和你的同伴早就沒錢了,後面的子準備怎麼過?還要幾天你們會因為飢餓失去理智?最終的結果是在貧民窟裡被民們糟蹋還是接受有錢人的包養?或者不巧直接餓死在貧民區?還是準備去做一份永遠只能填報肚子的工作碌碌無為幾年後神力都受不到?」

艾拉繼續沉默著沒說話,因為她知道莫里斯說的都是實情,她們幾個人的確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說老實話,我真的很討厭你這種犟的要死的人……但是我同時也很敬佩你這樣在這種世界裡還能堅持善良的人……這不是一個足夠友善的世界,而是一個惡意的世界。救人先救己。」

「我會想辦法自己養活自己……」

莫里斯攤了攤手。

「得,說不通,你願意沉於這種自我動我也沒辦法,畢竟你可以不斷的給自己心理暗示,我很偉大,我在做別人做不到的事情,我在做不可能的事情,即便失敗了我也雖敗猶榮……即便你做的事情完全沒有意義,搞到自己身瘡痍,甚至自己身邊的人也被連累,你都可以告訴自己這不過是榮耀之路上的考驗……」

「已經有兩個祭祀拒絕你了。」

「沒關係,這座城市裡人才還是很多的,下次找個法師吧,氣系和水系法師也都是不錯的選擇。反正我們和那個靈約的時間還有好幾天,可以再找,或者等回來了再找也一樣。除了拍賣行這裡還有一些人幹獵頭這種活,無非是多給點錢讓他們幫我們去找。」

莫里斯喝了口茶,然後站起來。

「哦,對了,我給你們付的錢可以讓你們住到明天,還包含今天的午飯晚飯還有明天的早餐,你們自便。」

「可以稍微等一下嗎?莫里斯先生。」

莫里斯並沒有坐回座位,而是站著看著艾拉。

「從我第一次接觸你開始,我就一直從你身上受到若有若無的,你的語言也帶著各種各樣的……」

「哈哈哈哈……話說主人,這是第幾個說你惡的祭祀了。」

「第三個……羅莎莉的聖劍就在這裡,要不要玩一把滴血驗人的把戲來告訴你我沒問題?」

「不用不用……主人你應該知道別人第一次看到你的覺了吧~」

莫里斯果斷給維納一個板栗,然後看著艾拉。

「花錢找罪受就是這種覺……你想怎麼樣?也要給我來一發審判或者懲戒打擊?」

「我的意思是……接受……你……你的……僱傭我心理上過不去這個坎!」

維納笑的都快要滾到地上去了,莫里斯則一臉無奈的把羅莎莉拉到自己的面前。

「艾拉祭祀,那你接受她的僱傭行不行……接受勇者的僱傭總不會讓你無法接受吧!」

「可以……」

看著頭也快低到桌面下的艾拉,莫里斯笑了笑,然後摸了摸羅莎莉的頭。

「看……受到勇者大人你的魅力,祭祀艾拉小姐決定加入你的隊伍~你自己憑本事招募到的第一位隊友~」

羅莎莉思考了一下,發現好像真的是這樣,艾拉的確可以算作是因為她加入隊伍的第一個人。

「對了,說起來主人,那個靈你是不是也準備拉進隊伍?」

「呵,你們最好小心了,她嘴裡沒一句真話,最好不要和她獨處一室,如果單獨共處一室絕不要讓她從你的視線裡消失,一定不要讓她站在你的背後,也絕不要給她任何機會讓她能決定你的生死。」

聽到莫里斯的正兒八經開始說事情,維納也收起了兮兮的臉,和羅莎莉一起說了句明白。

「能不能透一點……」

「不能,你裝都裝不像就別想著瞭解那麼多,你只要知道防範好她就行。那個女人身上不是沒魔紋,是魔紋被洗掉了,所以我故意說她未成年,實際上鬼知道那貨有多大了。」

「哦……」

讓艾拉一行休息了半天以後,莫里斯僱了兩輛車,出了城,去了靠近馬興堡附近的一個村莊。

「這裡怎麼樣?」

「你是出資人……」

莫里斯找到村長,圈了一大塊地,對於圈裡的房子和一些田地,直接出錢買了,然後直接現場開始出圖紙,幾個女人也第一次看到莫里斯畫圖。對於一個有很多年記憶的人來說,出個神殿的建造圖紙簡直易如反掌。通過對一些現有資料的調整,沒一會莫里斯就改出了一個神殿的建造圖紙。剩下的事情就是僱人還有原材料的問題。對於莫里斯這樣的有錢老爺,不管他在這裡建個神殿做什麼,哪怕他就為了討女人開心,只要他這麼幹了,整個村子都是受益的,而且也多了好多的活可以幹,自然是十分的。

「我發現你很奇怪?」

「你怎麼老關注點奇奇怪怪的東西?」

「你對於諸神的態度……你相信神的存在,你又不是任何神的信徒,你看似對諸神不屑一顧,但是又帶有一些敬重,總而言之,很矛盾。」

維納覺得很奇怪,因為莫里斯既沒有給她來一下板栗,也沒有出言諷刺她什麼,只是沉默不語。

當然是矛盾的,因為自己和諸神有什麼區別呢,都是人類意識的產物,自己是悲劇他們也一樣,當然還有他不願意面對的一個身份。莫里斯拍了拍維納的股。

「閒著沒事砍樹或者挖地基去……」

羅莎莉也看著莫里斯,覺得他有點奇怪。

「羅莎莉,他就這麼光天化的……」

「艾拉,維納自己都沒什麼意見,而且,說起來他還是我的僱主……」

艾拉和羅莎莉還能有點共同語言,畢竟都是神殿出身,和維納基本就沒什麼話講了,因為維納的穿著就讓她看著覺得很不舒服。

「莫里斯對眾神,態度的確很奇怪,提到眾神的時候,覺就像說是鄰家的那個誰一樣的覺,沒有一點敬意,對一般的祭祀也都不怎麼客氣,但是他對神像從來也沒有過無理的舉動……」

「羅莎莉,你們今晚就住在這裡,我和維納回一趟馬興堡,去找一下石材供應商和石匠,到時候會有很多工匠住在這裡,可能得建一些簡易的住房,還有食物的供應和補給,這個地也得去馬興堡的市政廳那麼備案。」

「老爺,我們可以提供食物和臨時的住處。」

看著一臉誠懇的村長,莫里斯砸了咂嘴。

「你準備吃多少回扣來著?」

「不敢……」

「維納,這三間房子先拆了把,當熱身了。」

維納拔出背在背上的兩把劍,調用起鬥氣,輕而易舉的拆了三間茅屋。

「這是奉獻給神明的,不管你有沒有信仰,神就在那裡。對於你這樣的地頭蛇,我不介意用一用,當然你要是覺得自己喂不,我也不介意殺一殺。」

看著說句話的功夫三間茅屋就被一個女打扮的女人給鏟了,村長嚥了口口水。然後莫里斯直接丟了一袋金幣給他。

「這幾位今晚就住這裡了,後面會陸陸續續的來人,多退少補,不夠了找祭祀們說,吃回扣之前多想想自己吃不吃的下。」

看著頭大汗的村長,莫里斯沒多說什麼,對維納招了招手,說了聲上車。看著莫里斯和維納坐車走遠了,艾拉似乎鬆了口氣,準確的說,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狀態。

「羅莎莉,鹿。」

看著咪嚕拖著一隻鹿從旁邊的森林裡走出來,這個地方到適合咪嚕。

「莫里斯,維納?」

「他們回城裡去了。」

「殺人?」

這時候羅莎莉想起來莫里斯早晨在房間裡是怎麼罵維納的,看向了馬興堡的方向。

「幫忙?」

「我們不用去幫忙,他們自己去就行了」

「喵。」

「他們又去幹什麼壞事了。」

「好像,要去砸一家賭場……」

「哦,那倒是好事……」

莫里斯回到馬興堡,先去市政廳報備了一下神殿的建造,不出意外,對於這種在市外的鄉村建造神殿,而且是正兒八經的正神的神殿,審批很容易通過,當然稍微送點小禮物謝辦事員也算是必要的。去建材市場稍微逛了一下,莫里斯就選了一家,對方看過圖紙後,談好了石料和人工的價錢就簽訂了合同,支付了一個保證金後,就算成了。去貨幣兌換中心以太神殿的名義開了一個賬戶,存了一筆活期的存款進去,基本正事就做完了。和維納稍微喝了點下午茶,然後小憩了一會。看著天慢慢變暗,街上亮起各種照明,莫里斯睜開了雙眼。

「走吧,殺人去。」

維納點了點頭。

馬車載著他們來到了昨天的賭場,看到昨天鬧事的女人跟著一個男人來了,門口的馬仔本能的覺不妙,剛想進去報信,整個人就被定在了原地。然後眼睜睜的看著莫里斯和維納走到他的旁邊。

「你有一次機會,你可以逃命,也可以進去報信,選擇在你。」

馬仔瞬間恢復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看著莫里斯和維納,沒有猶豫跑進了賭場,隨著莫里斯的碎碎念,維納明顯到整個賭場貌似被什麼籠罩了一般。

「這次你也準備自動手了?」

「長期不動手,會生疏~」

看著莫里斯手裡憑空出現的法杖,維納覺現在信心爆棚,除非對方現在有本事拉出四五個九階或者個半神出來,不然還有什麼是他們兩個人都搞不定的?

「走吧。」

隨著莫里斯推開賭場的大門,看著裡面如臨大敵的一群人,微微笑了笑,然後行了一禮。

「你們……」

四五支箭帶著鬥氣就飛向莫里斯的面門,然後這些箭就被幾鎖鏈住,和莫里斯大概只有一張紙的間隔,但是也就是這點間隔,這幾支箭就廢了。

「額,我只想打個招呼來……」

從莫里斯的頭頂上兩個刺客握著匕首跳下依舊是被幻化出的鎖鏈住,然後一陣電擊過後,沒了動靜。

「看起來他們不想和我們說話……」

莫里斯攤了攤手,然後從自己的包裡摸出瓶鬥氣藥水遞給維納。

怎麼拆怎麼拆,怎麼殺怎麼殺,不用擔心外面,沒人會進來,也沒人出的去。」

維納喝下藥水然後拔出自己的劍,調用鬥氣,衝進馬仔堆裡開始砍人,莫里斯則隨便找了張沙發,坐下來,一瓶酒和一些冰塊就飄到了他的面前。

「噗……」

喝了一口以後,莫里斯直接吐了出來,搖了搖頭。

「不愧是賭場,這都他媽摻水……」

偶爾飛向他的幾隻箭就被鎖鏈打飛,有幾個馬仔嚎叫著舉著刀衝向他然後就被鎖鏈刺穿了身體,然後再被電上一電,人就死的透透的了。一摟不過是些馬仔,沒一會就被維納清理乾淨了。然後維納就直接上了樓,對於下面那些縮在角落裡的顧客,維納倒是沒動手,只是莫里斯聽著女人的尖叫聽的有點煩,於是幾條鎖鏈合併變成一隻猛獸的模樣,慢慢走近尖叫的女人,然後就把那個女人咬死了,又有更多的人尖叫起來然後被咬死,發現只要出聲的人以後一樓的顧客都捂上嘴,不敢出聲。

隨著突然一個人影出現在門口然後飛奔向門外,結果被電死,莫里斯知道有強者已經開始逃跑了,這是好事,說明維納在二樓乾的不錯。隨著一個人舉著劍以極快的速度斬向莫里斯然後被鎖鏈住,幾道風刃被鎖鏈打散,然後真正的殺招則是潛行到莫里斯背後的刺客,結果刺客的匕首也刺在了一條鎖鏈上,這次對他的突襲算是失敗了。說起來這種地方,也不會真有什麼個高手坐鎮,真有的話維納當時就被留下了。腳翹在一張桌子上,莫里斯閉著眼睛,好像在養神一般。維納從二樓下來,手裡拖著一個人。

「搞定了?」

維納把手裡提著的男人丟到莫里斯的面前。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知不知道……」

男人話還沒說完莫里斯直接把手頭的酒瓶往桌上一敲,然後把已經變成酒吧兇器的酒瓶進了男人的喉嚨。

「怎麼每個人要死的人都要在我面前嗶嗶兩句……你把他拖到我面前來幹嘛,直接死啊……」

「張嘴閉嘴喊著能出得起自己活命的價碼來著……說起來這裡的顧客怎麼辦?」

「都殺了吧。」

維納點了點頭,握著劍走向開始驚叫的人群。沒一會以後就只剩下地的屍體,莫里斯一個偵察魔法掃過整個房子,然後幾道鎖鏈直接飛了出去。

「怎麼搞得,還有活口躲著……」

「額……心了。」

於是維納頭上又捱了幾個板栗。等人都死絕了以後,莫里斯帶著維納重新回到了門口,看著外面如同靜止一般的人。莫里斯用清潔術把自己和維納洗乾淨,然後一個打了一個響指,時間彷彿又恢復了動。

「老爺改主意了?」

「嗯,換個地方玩玩。」

莫里斯和維納重新上了車,經過一段時間的沉默。

「莫里斯,我……」

「你指望我溫柔的對待你?」

維納略微沉默了一下。

「我不明白……你可以對羅莎莉溫柔,你可以對新進來的人溫柔,為什麼唯獨我!」

「你都24了,你應該成。」

「和年齡有個關係!」

「那我換種說法,你配嗎?」

維納不記得自己多久沒哭過了,聽到莫里斯那句你配嗎,維納的眼淚忍不住就出來了,捂著臉哽咽了許久。

「早和你說過,不想跟著我隨時可以走。要不要幫你叫停馬車?」

維納擦了擦眼睛,然後一把抓住莫里斯的衣領。

「你別太得意了!我他媽是誰,我是維納,整個雅蘭城在我的威名下瑟瑟發抖,多少男人聽到我的名字腿都發軟,老孃閒著沒事一天換幾巴玩。你算老幾,你讓我滾蛋我就滾蛋?我和你講,你這輩子別想擺我!你到哪老孃跟到哪,你他媽想娶那個洗衣板勇者你娶,就算是你結婚當天老孃都要把你榨乾了,讓你們就算結了婚天天你上了也翹不起來,讓她守活寡!」

整個車廂只剩下了維納的息聲,隔了許久,維納坐回了座位。

「長見識了……你這算告白?」

「對啊!你有什麼不意的嗎!」

莫里斯本來和維納是面對面坐的,於是換了一邊,坐到了維納的旁邊。

「我不是騙你,跟著我,真的是會倒黴的……」

「就算真是這樣你也別想趕我走!」

莫里斯嘆了口氣。

「命運看來是真的不可避免……如果我告訴你你會為此送命,送命前受折磨,所以,你確定嗎?」

「你用不著一次又一次的來試探我!」

莫里斯拉了拉馬車的鈴,和維納下了車,然後瞬間回到了旅館,他們的房間還開在這裡。

發現自己回到了房間以後,維納撤掉了身上的布,把劍一扔,就撲到莫里斯身上,莫里斯也由著維納胡鬧。

「哪怕騙騙我,能對我溫柔一次嗎?你懶得親自上用神系魔法騙騙我,求你騙我一次好嗎?」

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維納,很難得,莫里斯沒再出言諷刺她,反而摸了摸她的頭。

「維納,維納……溫柔的代價可是很貴的……你以後,只能跟著我一路走到地獄的盡頭了……」

莫里斯抱起維納,維納或許到有點詫異,因為自己並不算輕,但是莫里斯輕輕鬆鬆的抱起了她。然後整個房間如同開始下雨一般,一會兩個人就被包裹在一個圓形的水球中,一開始維納還屏住呼,但是莫里斯輕輕點了點她,維納放棄了抵抗,讓水進入了自己的身體,在水裡還能呼是一種奇妙的覺,整個人漂浮著。自從和莫里斯相處以後,維納不記得莫里斯又親過她幾次,但是今天莫里斯在水中親吻著她,和以往慵懶或者暴不同,莫里斯今天耐心的做著前戲工作。其實在水中直接入也沒什麼問題,但是莫里斯還做夠了前戲,維納嘗試著轉過身去,她還記得莫里斯說過貌似他更喜背入式。不過莫里斯還是從正面上了,維納覺自己背後的水在變化,自己如同躺在一張上一樣,和以往直接會一下到花心不同,莫里斯很注意分寸,一邊親吻著她的臉頰脖子,一邊慢慢試探一般的加深。兩個人就如同在水球中不停旋轉一般,變換著各種姿勢,水的軟硬也跟隨著他們姿勢的變化不停的變化著,一會是,一會是牆,一會是地。如果是夢,希望不要醒,維納這麼想著,即便沒帶項圈,維納也嘗試控制著自己不用出一點鬥氣,希望把這一份溫柔或者這種疲力盡的覺,刻在骨子裡。

「嘔……咳咳咳咳……」

維納剛才有多沉,現在就有多後悔,進入肺部的水得都排出來,還有不小心喝下去的,當然這個過程麼,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看著坐在一邊翻書喝酒的莫里斯,維納投過去的眼神是複雜的。

「為了讓你記憶深刻一些,我可沒用神魔法糊你,可是親自下場了。」

「難得對我溫柔一次,就不能溫柔到底嗎!」

「我一般對死人,要死的人,或者準備坑害的對象,特別溫柔~」

「啊……真有你的啊……」

這麼想來莫里斯一路貌似的確是這麼個節奏,但是維納立馬想到一個問題,如果他沒說謊,他對羅莎莉一直很溫柔,背後到底有什麼謀。

「你腦子不夠好使,知識也很匱乏,就不要去想那些你想不通的事情了,時間到了,你自然會懂。」

「又對我讀心?」

「對你還要讀心?你太容易懂了。」

使用清潔術清潔了房間以後,莫里斯和維納兩個人躺在上,莫里斯輕輕的撫摸著維納。

「我在想,要不要退了房間去鄉下。」

「不行,至少今天你是屬於我的。」

「行吧……」

,莫里斯正式的退了旅館的房間,然後和第一批石材原料還有工匠們一起出城,果然隸屬於商會的車隊走的就是另外一個門。

「檢查,檢查!」

「我們是隸屬於十三商會的人也需要檢查!」

莫里斯在馬車裡聽到要檢查,立馬掏出項圈給維納帶上。等查到莫里斯的馬車的時候,檢查的人本來看著維納,但是通過幾個偵測法術後發現她沒有鬥氣,那說明她不過就是老爺的一個玩物罷了,這種人總不至於能無聲無息的殺光一個賭場的人。檢查完以後車隊就被放出去了,莫里斯拿回了項圈繼續翻著書。

「說起來會不會很麻煩?」

「當你的麻煩多倒一定的地步的時候,那就所有的事情都不是麻煩,因為它排不上號。」

莫里斯攤了攤手,說的很無所謂。再回到鄉下,莫里斯就開始安排起神殿的建造工作。

「老爺你以前管過工程?」

莫里斯笑了笑,點了點頭。

「難怪了,您的工作計劃,應該說堪稱範本,包括天氣的變化都計算進去了。」

莫里斯沒有把工作計劃書和存摺給艾拉,反而給另一位年長一些的祭祀。

「她比你更適合管理一個神殿……」

艾拉看起來有那麼一點不服氣。

「很多神殿的管理者,都是三階內的普通人而已,如果戰鬥力就能代替管理能力,坐在王座上的,就不是皇帝,而是九階或者半神什麼的。你就不適合傳教或者管理神殿,比較純粹的人適合比較單純的工作,比如說,打架。」

「你的意思是我只配當個打手?」

「看你怎麼理解了。說起來作為祭祀,你應該是平等觀念最強的一批人,所有的人都應該是神的信徒,神的羔羊,不分貴,然而你卻對不同的工作分工產生了高低貴的劃分,算不算失格?」

艾拉被莫里斯說的愣住的時候,維納在一旁了句嘴。

「你就別和學者爭辯了,會被他繞進去的。」

這時候莫里斯注意到了貌似村子裡多了很多在處理鹿的人,然後皺起了眉頭。

「咪嚕的傑作?」

羅莎莉點了點頭。

「咪嚕貌似很適應這裡。」

「等她回來了別讓她再進森林了。」

「可以補充一些野味不好嗎?」

「咪嚕是你的同伴,但是你別忘了,自己是人類,咪嚕是半獸人,是兩個不同的種族,半獸人一直被制在蘇旭汗國的草原上,你猜猜是為什麼?既然半獸人有戰鬥能力,為什麼各國不收他們。他們是加上了野獸優點的人類,是天生的殺手,如果環境太好了他們的數量氾濫起來,你猜猜會發生什麼,要麼人類被他們驅逐,要麼人類驅逐他們,氾濫的數量會很快讓森林變得毫無生機,最終迫他們再向人類開戰。所以人類諸國把他們趕到環境不那麼好的草原上,一邊讓他們抵禦獸人的入侵,一邊又控制著他們的數量不讓他們成為人類的威脅。如果咪嚕野過甚,直接在這裡安了家,你猜猜將來我們會不會被按上一個罪人的頭銜。」

看著發愣的羅莎莉,莫里斯拍了拍她的頭。

「這種事情攤開來說是很殘酷的,但是你得明白,你所期望的所有人都幸福美的世界,是不存在的,我們能做的事情,是讓這個世界不那麼糟糕或者走向滅亡,而不是期望它變成傳說中的神域,什麼都有。天底下什麼都有的地方,只有夢裡。」

莫里斯看著遠處咪嚕又拎著幾隻兔子走出森林。

「莫里斯,兔子。」

「啊,咪嚕真能幹啊。」

「喵~」

「咪嚕一直打獵累不累的?」

「有,一點。」

莫里斯回馬車裡抱出一個很大的籃子。維納在心裡吐槽著,本來車上沒這東西的……

「打獵辛苦了,這個送給你,多睡一會吧。」

「謝謝~」

咪嚕蜷縮進籃子,覺大小剛剛好,籃子裡鋪著各種軟墊,周圍也圍了了兩層軟墊,籃子上還可以蓋起來,留下一個可以讓咪嚕直接鑽出來,於是咪嚕就鑽進了籃子不肯出來了。

「維納,找一間沒人打擾的房子,讓咪嚕好好睡一陣。」

幾天後,隨著工程開始走上正軌,莫里斯覺也差不多了,於是把人召集起來。

「我們差不多應該去找那個靈了,艾拉,這一走,可能再也沒回來的可能,所以我要再問你一次,你還有沒有猶豫或者後悔。」

「猶豫必然是有的,也沒什麼後悔不後悔,這幾天看下來,你說的對……我並不適合傳教或者和人打道……而且,你也預付了我足夠多的薪水。」

艾拉看了看在挖地基的工人,可以斷定,這會是一座合格的神殿。莫里斯又拿了一法杖給艾拉。

「沒有一合格的法杖是不行的,我問過了,你的法杖早當了,希望這一你能用的慣。」

咪嚕則依舊窩在籃子裡,一個頭在外面,打著哈欠看著幾個人。

「咪嚕,你也應該出來了啊……」

「喵~」

「籃子莫里斯說送你了,你可以直接帶回家……沒人搶你的……」

莫里斯拿出一個食盒,打開以後,咪嚕的耳朵立馬豎了起來,鼻子聞了聞。

「咪嚕,出來吃個飯吧,這種魚很稀有的,沒有魚刺的哦,你不用怕被刺到。」

在莫里斯的食物惑下,咪嚕終於算是爬出了籃子。

「再和你們所有人強調一下,那個靈,不要相信她說的任何一句話,儘量不要讓她消失在你們的視線裡,不要給她機會站在你們的背後或者能決定你們的生死。」

靈,壞人。」

「你們看,咪嚕都知道……」

在場的幾個女人都點了點頭,明白自己知道了。然後幾個人回了城裡,馬興堡作為商業都市的好處就是用錢什麼都可以搞定,如果你錢足夠多,你甚至可以買到十三商會的席位,所以莫里斯花了一筆錢,從市政廳那裡僱傭了一支巡邏騎士小隊去鄉下駐紮,免得幾個主要戰力都走了村民和工人就翻天。看著同伴離開的時候向自己揮手,艾拉有點神複雜。

「莫里斯先生,我是不是做人很失敗?」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人只有在自己擅長的領域才能有所建樹,你一直不在正確的位置上,那自然就會一路失敗下去。」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艾拉已經沒那麼反莫里斯了,覺到的惡,大概是這個男人在想什麼壞事吧。不過他要是不想壞事,才不太對勁。如果說羅莎莉總喜把人和事往好的地方想,莫里斯則完全相反,對於所有的人和事,他都往最壞的地方想。

(12)

「你們總算來了……」

碧翠絲給出的地址也是城外。

「哦,最近在忙事情,補充隊友來著。」

碧翠絲看了看艾拉,點了點頭。

「走吧,去遺蹟。」

「額,直接就去?」

「我們自然是準備好了才來的,你還有什麼事情?」

「沒有……」

一行六個人又進入了荒野。

「啊……天天睡軟,剛睡習慣又得睡地了……」

聽著維納的抱怨,莫里斯頭都沒抬,繼續烤著。本來還以為莫里斯會說她兩句,結果也沒說。

「維納小姐,我一直想說很久了,你的衣著……」

「我的火屬鬥氣,穿多了容易熱死。」

「這種藉口都能想出來你是有多不知羞……」

「羞?你知道嗎?男人喜出名的女人,強悍的女人,這樣會讓他們有成就。一開始我也和你一樣抗拒,覺得自己被人上了很噁心,算算大概不下一百次了吧,我一個人呆在房間裡,用劍抵著口,只要閉上眼睛,往前一倒,就解了,了很多次血以後,我頓悟了,開始放飛自我。一開始,那些上過我的男人喜到處去炫耀,老子上了維納,7階的戰士也只能在我下承。等到我上了越來越多的男人,人們的評價就變成了,,老子被維納那個痴女給上了。看,解決問題就是這麼簡單。」

艾拉看了看莫里斯,本來以為他會有什麼說法,但是莫里斯依舊一邊翻著書一邊烤,沒有絲毫的動作。

「這是不對的!」

「來來來,艾拉小姐,那你告訴我什麼是對的?你幾歲了?」

「19。」

「哦,你還是處女吧。我14歲就被人強暴了,那時候的我誰也打不過,誰也反抗不了,你告訴我我應該怎麼辦?對方是領主家的大公子,哭哭啼啼的跑到神殿去禱告,被安兩句然後回去繼續挨皮鞭?還是你覺得我這樣的人就該死?又或者你覺得我14歲的時候就和現在一樣有料是我恬不知惑了男人?」

「你的情況是很可憐……」

「不不不……我一點也不覺得我自己可憐,至少我還活著,我的爸爸媽媽弟弟都死了,他們才可憐,對了,他們死的時候你的神在哪,你在哪?為什麼不救救我們?」

看著維納和艾拉在拌嘴,羅莎莉靠近了一點莫里斯。

「莫里斯,讓她們這麼吵下去,沒問題嗎?」

「一會就能吃了,我有注意好時間。」

「不是……」

「啊?」

莫里斯抬起頭看著羅莎莉。

「維納和艾拉在吵架,沒問題嗎?」

「人和人本來就會因為彼此之間有差異產生矛盾,讓她們吵一吵也沒關係,一開始你和維納的關係也不好。你只要注意別讓她們發展到打架的地步就行。」

說完莫里斯又把頭埋進書裡,咪嚕則掛在樹上打著哈欠,碧翠絲和莫里斯一行保持著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觀察著這一群人。

經過三天的旅行,一行人來到了遺蹟,遺蹟深入地下,站在遺蹟的邊緣看就是一個巨大的深坑。莫里斯連續幾天一言不發的翻書,讓羅莎莉和維納覺有點奇怪。

「莫里斯,你狀態,好像不太對。」

「嗯?你說什麼?啊,已經到這裡了啊。」

莫里斯把書一合,再一次走在了前面。

「你們愣著幹嘛,走吧。」

靈很詫異的看著莫里斯居然能帶著人在遺蹟裡穿行,一點都看不出是第一次進入這裡的樣子。

「人類,你來過這裡?」

「並沒有哦。」

「你怎麼可能……」

莫里斯揚了揚手裡的書,對著碧翠絲微微笑了笑,但是在碧翠絲眼裡,莫里斯的微笑就帶著別樣的意味了,慢慢的到達了遺蹟的最底層。

「帶路吧。」

碧翠絲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了隊伍的最前面,來到了一個垃圾丟棄口,即便很多年過去了,這裡依舊飄出令人作嘔的味道。

「不會要進入這裡吧……」

碧翠絲率先跳了下去。

「這一段別用火系鬥氣或者照明什麼的,這些氣體遇到火,一點就著。」

說著莫里斯拿出幾個眼鏡分給其他人,帶上了以後,看清了前面的路,然後莫里斯拿出空氣淨化球,隨即身周出現了一個沒有異味的區域,結果就是一群人貼著莫里斯慢慢的走著,咪嚕直接蹲在維納的肩膀上。跟隨者碧翠絲的腳步,走了很長一段路。

「是死路啊。」

「玄機應該就在這裡吧,碧翠絲,你準備看到什麼時候?」

隨著莫里斯等人站的地面突然開始塌陷,幾個人都開始處於一片混之中。

「啊啊啊啊……」

「記住我和你們說的話。」

當幾個人分別醒過來的時候,記得最後莫里斯對她們的囑咐,每個人都開始檢查自己的狀況。羅莎莉和咪嚕到了一起,維納則和艾拉到了一起,莫里斯則一個人。輕輕的拍了拍身上的土,莫里斯微微笑了笑,果然,靈不能信。

「維納,你那邊怎麼樣,周圍有沒有同伴?」

維納已經習慣於腦海裡傳出來莫里斯的聲音。

「我這邊沒事,我和艾拉在一起。」

「我這邊一個人,先想辦法探索一下。希望羅莎莉別遇到碧翠絲,那個腦子不太好使的勇者太容易被騙了。」

莫里斯看著漆黑通道,如果是普通的人類,應該會到恐懼,但是對於莫里斯來說,親切的很,找了個稍微乾淨點的地方坐下,然後無數的隱身使魔從莫里斯的身上飛的出去,以極快的速度探索者每一條通道。

「啊……幸好有這個眼鏡,不然都不知道怎麼辦……這味道也令人窒息……你幹嘛一聲不響的,摔到了?」

「你能不能不說話……」

「小丫頭你不會是第一次冒險吧……」

「……」

「完了,看你能打的啊……怎麼就沒參加過冒險呢……」

「我是騎士家的女兒,如果不是因為討厭被父親用來聯姻,我也不會進神殿,進了神殿以後一直待在神殿裡……」

「這裡太暗了,咱們又不是什麼暗殺者之類的,環境對咱們很不利,所以早點引敵人出現對咱們有利,一直保持著高度緊張,我們的狀態會很糟糕,你跟著我但是小心背後。」

而在另外一邊,羅莎莉和咪嚕則已經開始探索了,對於咪嚕來說,漆黑的環境不是問題,靈的聽覺讓她如魚得水。羅莎莉看著咪嚕悄無聲息的快速消失在視線裡,一會就聽到了什麼東西慘叫的聲音,隨著再往前走,她看到了一隻,和人差不多大的老鼠,巨大的老鼠,甚至看起來這老鼠,有那麼點像人。

莫里斯已經輕而易舉的探查完了整個地下遺蹟,與其說是地下遺蹟,不如說是一個地下城堡。

「有意思……說起來人類的創造真的是可以啊。」

隨即莫里斯走進了黑暗,就在他離開後不久,影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動了一下,又或許只是一時眼花。

「吱啊啊啊啊啊!」

隨著淒厲的叫聲,一群又一群只比正常人矮一點的巨大老鼠和人一樣,有的手持著木,有的手持著石頭,甚至一些空手揮舞著爪子衝向維納和艾拉。

「我早提醒過你別說話了……」

「閉嘴!趕緊把躲在後面丟石頭還有標的用懲戒打擊幹掉!數量再多我就忙不過來了。」

維納的雙刀可以不讓任何一隻鼠人近身,但是遠處偷石頭的實在太麻煩了,還不時有一些特殊的鼠人從上方越過維納的防線直撲艾拉而去,幸好艾拉是有練習過一些格鬥技巧,才不至於被幹掉,兩個人只能邊打邊退。這時候背後突然飛過來好幾支箭,幫艾拉制了投石鼠,然後幫著把那些能接著牆壁飛奔過來的鼠人死。最終鼠人終於頂不住傷亡,兩隻站在後面披甲的鼠人被死以後,前面的鼠人就四散而逃了。

「看到你們真是太好了,其他人沒和你們一起?」

維納並沒有回答碧翠絲的提問,而是握著劍盯著她。

「你為什麼把我們分隔開?」

「機關就是那樣,也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

「那這樣吧,既然你能在這裡看的清楚而且來去自如,幫我們去找找其他人如何?」

「不我?」

「當然不是,你看我們這邊已經沒危險了,而且我們兩算是隊伍裡最強的,其他人比我們更危險不是嗎,如果你能去支援一下她們就萬分謝了。」

「哼~」

碧翠絲人慢慢的隱入暗影中。

「偵測一下她還在不在。」

艾拉釋放了一個無指向的偵測術。

「應該不在了。」

「……,我們算是隊伍裡的最強戰力。」

至少表面上是這個樣子沒錯。

「我們在這裡多殺一點,其他人那邊就會少遇到一點,現在,都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但是也不能光憑這個就懷疑她吧……」

「你可以懷疑莫里斯的人品和他閒暇時候的話,但是他正兒八經代的事情,不聽的人,十有八九都已經前往了諸神的神域。打個比方,如果在城裡他喊你衣服那必然是調戲你,但是在這裡,他喊你衣服絕不是為了臨死前和你來一發。好了,我們來檢查一下吧,這些到底算是什麼玩意兒。」

「真噁心……」

聽著艾拉的說辭,也不知道她到底說的是地上的鼠人,還是莫里斯。

莫里斯在通道里如同散步一樣的走著,看到岔路還拋硬幣,但是一路走下去,一隻鼠人都沒有遇到。這讓本來以為他要麼死了要麼已經暴能力的碧翠絲,到無比的鬱悶。剛才被那個女戰士那一組趕走了,雖然話說的很客氣,但是言談之間就是讓她滾蛋,照理說人類不應該對靈充才對的嗎。靈可是數萬年如一的保持著自己的神秘,然後偷偷的進入人類世界篡改各種資料和文件,時不時的出一點偽造的資料和歷史記錄,讓人類覺得他們是一個無害而且溫和的種族,僱傭過大量的寫手編造過大量的小說和文學,宣揚人類和靈之間美好的情,雖然多半會因為壽命論有個悲傷的結局,但是過程總是美好的。說起來可笑,人喜狗嗎,喜的,人喜狗或者被狗嗎?除了極個別的變態貌似也沒了,靈也是這麼看人類的。對於人類來說那是美好的情記錄,對於靈來說那是上廁所的時候翻閱的成年靈才能閱讀的限制級小黃書。

隨著莫里斯走進一間房間,看著牆上掛著的幾個靈,出一子,輕輕的碰了碰其中一個。

「喂,還活著嗎?」

或許是詫異於莫里斯居然說的是靈語,被他碰到的那個靈吃力的抬起頭,看了一眼面前這個人類,她的樣子已經悽慘的無法更悽慘了,或者說,這裡牆上掛著的5個靈都是已經被殘了的,出了其中一兩個還有殘存的一隻手或者一隻腳什麼的,其他的人手和腳都已經不存在了,看傷口都是被撕咬掉的,看著其中一個有腿的靈腿上的傷口,這種撕咬不是一次,而是慢慢的一點點的撕咬,或者說,按照鼠人的特,是一群在撕咬。

「你……是誰?」

其中一個靈張嘴向莫里斯問話。而莫里斯碰的那個靈張了張嘴,結果莫里斯看到她已經沒了舌頭,只好轉到能溝通的那個靈面前,不過看她被血痂糊住的雙眼,看來眼睛是廢了。

「一個,路過的學者……」

靈聽了並沒有再說什麼。莫里斯拿下自己的水壺,倒了點誰遞到她的嘴邊。

「沒毒,沒藥,喝一點吧,我的確是個路過的學者。」

或許是抱著已經無所謂的態度,靈喝乾了莫里斯遞過來的水。

「看你們的人數配置,應該是森領靈的邊境巡邏隊,一名帶盾長矛手,兩名弓箭手,一名元素使還有一個會據任務調整。這裡離途之森還是有點距離的,你們為什麼會到這裡來,還有把我們領到這邊來的人,自稱碧翠絲·獵弓。」

或許是聽了莫里斯的話,靈再次抬起頭,貌似是看向旁邊,於是莫里斯看了看被自己第一個找的對話對象,看到她正看著一個不知死活的靈。

「額,這麼說起來,碧翠絲應該在這裡,那麼那個就是假的嘍?」

能說話的靈點了點頭。於是莫里斯把還活著的靈放了下來,讓她們靠著牆,然後給她們餵了一點食物和水,五個人裡有兩個已經死了,剩下三個也可以說是半死不活。

「我們在這裡早就失去了時間的概念……事情是這樣的,你說的那個碧翠絲,我們也不知道她叫什麼,但是有一天我們巡邏的時候,遇到了她,雖然不認識她,但是我們還是救助了她,然後她告訴我們她是探尋者,在這裡找到了一個靈族的聖遺物,並且要求我們來幫忙奪回,因為回到生命樹在組織人員實在太耗時了,聖遺物已經被一群惡之徒發現並且要汙染,所以我們才違規出了森林,結果進入這裡以後,我們幾個就被她用陷阱分開來到了這裡,我們遇到了鼠人,在這裡寡不敵眾以後被俘了,我們成了,他們頭領的,儲備糧,呵呵,儲備糧,這就是我們還沒被吃完的原因,人類,如果可以請你為我們報仇,如果幫我們把聖遺物奪回並且送回去長老們一定會你們。最後,如果可以,麻煩你給我一刀……」

莫里斯安安靜靜的聽完,然後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裡思考,想了一會以後,站起來往後退了一段距離,然後微微笑了笑。

「你們,是陷阱對吧。」

「……」

看著對面不言語的三隻靈,莫里斯的笑意更勝了。

靈族作為一個長生種族,如果能當選邊境守衛,記得所有的人可是基本能力,靈的總人口就不過萬,漫長的生命怎麼可能記不住同伴呢,而且你們有很多的辦法可以幫助你們記憶,比如說魔紋,所以當你說到你們遇到不認識的靈,還聽了她的話的時候,就已經陷了,你們真遇到不認識的靈,不管她說什麼,一定是先送回生命之樹,給長老們處理。而且,說自己是儲備糧,結果連個守衛都沒有就讓我這麼大搖大擺的走進來,是不是也太說不過去了?你說的好像很人,讓我給你一刀,如果我真給你一刀,應該就是我倒黴的時候到了吧。」

說著莫里斯慢慢悠悠的從包裡摸出一把弩機,然後定定心心的給弩機上弦,然後搭上一支箭,瞄準了說話的靈。

「嗯……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說話間,莫里斯卻把弩機向後出了一支箭。

「你終於,還是陷了啊。」

「我只是想看看你準備等到什麼時候出手,等的有點不耐煩了而已。你到底是叫碧翠絲,還是別的什麼名字?」

「名字而已,叫什麼都一樣,阿貓阿狗都行。」

碧翠絲突然發現自己背後的門被一股暗影封住,沒有多想直接暴起一把匕首刺向莫里斯,莫里斯整個人直接往後一躍,碧翠絲卻沒有追上來,背後的三個靈突然炸開,混著黑體的塊飛濺而出,碧翠絲已經躲到了一柱子的背後,她覺得這種攻擊,莫里斯非死即傷,黑體腐蝕著整個房間,聽著斯斯的聲音,直到沒有了以後,碧翠絲才從躲藏的柱子後面走了出來,結果發現自己的視線裡空無一人。

「……,出來吧,我不覺得這種東西能直接死你。」

然而無人回應,碧翠絲又看了看門口,依舊被一股暗影能量封鎖著,整個門口如同一面黑的霧牆,碧翠絲拿起一子碰了碰霧,子立馬被黑霧上,嚇得碧翠絲立即鬆手,整子就在掉落到地上這點時間已經變成了黑的粉末。

「出來!別告訴我你死了。」

「額,不過是一個小玩笑罷了~」

莫里斯也從一柱子後面走出來,手裡拿著一本書,刷刷刷,幾支箭直接飛了過來,噗噗噗,隨即莫里斯身上就著幾支箭。

「額,你太急躁了……」

碧翠絲髮現自己剛才中的莫里斯消失了,暗自叫了一聲不好,隨即拉著弓指向聲音的來源,莫里斯又從另一柱子後面走了出來,這一次是帶的杖。

「鏡像術?」

「呵呵,誰知道呢。」

一個掃描魔法掃過莫里斯,但是沒有絲毫的反應,又是幾支箭在莫里斯的身上,依舊是沒有反應。

「嗯,原來是雙九階,看起來你要是對她們動手就麻煩,幸好你第一個目標是我……」

又一個莫里斯從一柱子後面走了出來,手裡握的是劍。

「裝神鬼!」

隨著一個又一個莫里斯被碧翠絲死,但是一個又一個走出來,碧翠絲自己也到不對,一個大範圍的風系魔法席捲了整個房間,碧翠絲依舊沒找到莫里斯藏在什麼地方,只有不斷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彷彿,憑空出現,很快,碧翠絲箭袋裡的箭就用光了。

「你他媽到底是什麼東西?」

「嗯,我覺得這話應該我來問你才對。她們幾個為什麼願意做你的幫兇,現在的人只知道矮人的脾氣和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就是不知道靈也是這麼個德行,所以你怎麼讓她們乖乖配合你演戲的?」

「一開始,我會晾她們一陣,讓她們享受無盡的折磨,然後,我會勸她們一次,如果願意配合我,我就放走她們的靈魂,當然會有死鴨子嘴硬的人,然後繼續折磨,對了,你看到的死掉的那兩個,就是死硬派。經歷過漫長的折磨以後,她們就只想速死了,說起來你對靈這麼瞭解,應該知道他們和人類並沒有什麼本質區別,也會害怕痛苦,折磨,死亡。」

莫里斯點了點頭。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聽到碧翠絲把問題又問了一遍,莫里斯笑了笑。

「我,我就是個普通的學者……倒是你,你的確是一個靈,我很好奇為什麼你會墮入黑暗,就我所知,墮入黑暗的靈,真不算多。」

「去死!」

碧翠絲直接消失於暗影之中然後又出現在莫里斯的背後,兩把匕首扎進了心臟的位置。然後瞬間就被黑霧上,刺中的人直接變成了黑霧通過匕首住了碧翠絲。隨著碧翠絲的慘叫,又一個莫里斯手裡拿著書從影中走出來。

「嗯……這就結束了?」

「就你會用鏡像?」

長矛刺穿了莫里斯的身體,然而莫里斯又一次消失了。

「你就只會玩這種把戲?」

「呵呵呵,畢竟雙九階的靈,硬碰硬什麼的……」

看到再一次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莫里斯,碧翠絲沒有再輕舉妄動,面前這個到底是不是真的,她已經沒有信心來判斷了,不管偵測魔法怎麼掃描,或者通過直覺辨認,都無法覺出有什麼問題,怎麼每次打到都不過是個幻影,對方難道是半神,不過隨隨便便就碰到個半神什麼的……也不對,如果是半神自己應該已經死了,還是沒看破他的伎倆,看破了就可以死他。

「既然你也是屬於暗的陣營,我們為什麼不合作呢?」

「有意思,說來聽聽……」

維納和艾拉在稍作休息,吃了點東西補充了一些體力恢復了一點神以後,開始繼續向前探索,路上除了幾隻落單的鼠人似乎沒遇到什麼正兒八經的抵抗。隨著慢慢的探索,她們發現了一處大廳。

「吱!呀!吱!呀!……」

看著下面至少4隊披著盔甲的鼠人在巡邏,再看看大廳中間一直巨大的怪物,和它身下無數的竄來竄去的幼鼠,看起來這裡是老鼠們的產房。

「嗚……嘔……」

看著捂著嘴不停犯惡心的艾拉,維納則更關心這些巡邏隊的配置,一支巡邏隊大約有12只披甲鼠人構成,4只刀盾鼠6只長矛鼠以及2只投石鼠,實力普遍達到4階……

「啊……真討厭,差不多50只……還都是4階起的,,這他媽打起來好煩的啊……」

「你說話就不能文明點……」

「額,文明能幫幫我們打敗下面的雜碎的話,我一定好好學寫詩,爭取能每句話都能包含點典故什麼的在裡面。」

「把它們引到狹窄的通道里?」

「試一試吧,你去勾引還是我去勾引?」

「勾引是幾個意思!」

「行行行,我下我去勾引……你自己小心。」

維納出劍,沒有遮掩聲音直接跑到大廳的門口,直接兩道氣刃斬甩出去。

「死耗子!過來啊,廢物!」

看著飛向巨大母鼠的氣刃斬,有三隊巡邏兵裡面的刀盾鼠立馬集中起來,把盾牌疊在一起,然後使用暗影之力,隨著嘭嘭兩聲,碎了幾塊盾牌有幾隻鼠人被打飛了出去,死沒死就不知道了,然後投石鼠開始對著維納拋擲石塊,而長矛鼠則端著長矛吱呀叫著衝向維納。

「對,對,來吧,都過來吧。」

維納隨機退入了通道里,但是等了半天也沒見到長矛鼠衝進來,到時是不是有投石鼠聚到門口對她來一輪集火。

!他媽的老鼠!」

維納只好退遠了一些,幾隻投石鼠跟了進來,然後被艾拉的懲戒打擊打中了,結果一隻被打中其他的投石鼠立馬拉起自己的同伴又退回了大廳,然後就是通道口蹲著兩隻盾牌鼠盯著她們。

「……走吧,來硬的,不然等它們叫來了援軍,或者把母鼠給運走了,就不好玩了。」

「硬來!,不行的!」

維納沒有多解釋什麼,只是笑了笑,然後開始加速跑。看到維納再衝過來的盾牌鼠立馬發出吱吱的叫聲,然後周圍的鼠人都開始集中過來。

「龍鱗!」

隨著維納身上再一次被套上龍鱗,維納又灌下一瓶鬥氣藥水,把自己的鬥氣毫無保留的發揮出來,一件刺破了面前的盾牌鼠的盾牌,然後一腳把鼠人給踹開,對於刺向自己的長矛視而不見,直接以傷換命的開始斬殺長矛鼠。

「真是的,這簡直就是來啊!」

抱怨歸抱怨,但是艾拉還是隻能加入了戰鬥,畢竟鼠人已經看到她了,對於就近的兩隻盾牌鼠兩發審判打上去,看起來維納短時間並不會怕投石鼠,就開始幫維納清理起盾牌鼠。

隨著被維納斬殺的鼠人越來越多,鼠人的士氣開始崩潰了,相比較於人類而言,如果是人類騎士面對敵人強大也會因為榮譽名譽信仰什麼的有時候甚至會戰鬥到最後一人,而鼠人傷亡過半以後明顯開始猶豫了,等到差不多30多隻鼠人被砍死後就開始畏縮不前,在龍鱗結束前,維納和艾拉一共死了40多隻,剩下幾隻投石鼠吱吱叫著開始逃竄。看著身出創口的維納,艾拉剛準備給她治療就被攔住了。

「留著你的神力吧,後面還有的你出力的時候。」

維納開始調用鬥氣治療自己的時候,幾隻逃跑的投石鼠突然被集體吊到了空中,在空地上刷的出現了一隻拿著法杖的鼠人。

「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維納指指對方。

「看,我就知道沒這麼容易。」

隨即維納再一次站起來,一把劍指向拿著法杖的鼠人。

「吱啊,吱啊啊啊啊啊,吱啊,吱啊啊!」

「鬼知道你他媽在說啥,給老孃死!」

維納一個加速衝向鼠人,鼠人直接法杖往地上一敲,人消失於閃電之中,然後直接出現在艾拉的旁邊,一爪子掃向艾拉,本來就在默唸懲戒打擊的艾拉衣服直接被撕開,左肩到右一排血爪印,但是鼠人自己也捱了一發懲戒打擊。

!」

維納立馬折回艾拉這邊,鼠人再一次傳送走了。

「有沒有事!」

「死不了……」

莫里斯因為對於這次的事情很重視,大概主要是防備那個靈,所以在事前就給每個人都分發了一些藥劑,維納從艾拉身上摸出一管藥劑直接灌進她嘴裡,看著艾拉齜牙咧嘴的樣子。

「不要省!有人出錢,命沒了就真沒了……」

「我他媽在意的不是這個,我就是疼……」

「要文明……」

「……」

鼠人隨著閃電又出現在視野中。

「吱吱吱吱吱吱!吱啊,吱啊啊啊啊啊!」

從後面的門裡湧出來大量的鼠人,不過沒有披甲,裝備也是一場簡陋的,看著它們向自己湧過來,維納和艾拉嚥了口口水,維納直接抱起艾拉就開始跑路。

「我們就這麼逃跑??」

「打不過不跑等死啊!」

「放任惡這是不對的!」

「命都沒了還有個的對錯!」

就在維納和艾拉跑路的時候,羅莎莉這邊一路倒是很安穩,或許是咪嚕自帶避鼠光環也說不定,一路上就沒遇到什麼像樣的對手,即便有,也被咪嚕死了,看起來貓人就是這些鼠輩天生的剋星。隨著她們來到一個大殿裡,裡面居然是鼠人建造的一個簡陋的神像,看起來相當簡陋,還堆著各種工程的痕跡,比如說各種腳手架。

「看著真噁心,我們把這裡拆了吧。」

「喵~」

隨著羅莎莉走向腳手架,吱吱聲愈發密集起來,但是依舊沒有鼠人敢於現身。就在羅莎莉要拔劍砍向腳手架的時候,頭頂下一個巨大的身影突然顯現,羅莎莉立馬翻滾著躲開了,一隻巨大的握著鐮刀的重甲鼠人出現在兩個人的視線裡。巨大的鼠人揮舞著鐮刀,在它的面前普通的鼠人就如同小嬰兒一般。

「吱啊啊啊啊啊!吱啊!吱啊!」

那些本來抖抖索索不敢現身的鼠人,聽到巨大鼠人的嚎叫以後,也跟著嚎叫著湧出來。

「先處理小的……」

「喵~」

羅莎莉和咪嚕立馬開始分開清理雜兵,這些雜兵通常身上連塊破布都沒有,所謂的武器也不過是些木石塊爪子,但是數量實在是很多,而且羅莎莉也沒穿甲,如果是正兒八經的穿全身鎧甲的騎士在這裡估計要麼被老鼠死,不然有多少體力就能殺多少。

但是羅莎莉錯估了巨鼠的捷,即便全身重甲,巨鼠的速度卻一點都不慢,試著向咪嚕攻擊了幾下,都被咪嚕躲開,巨鼠直接把目標改成了羅莎莉,隨著巨大的鐮刀揮舞過來,羅莎莉用劍擋住了鐮刀的攻擊但是人直接被打飛了出去,撞碎了一個籠子,然後羅莎莉立馬爬起來躲開,因為第二下也揮了過來,隨著巨鼠的鐮刀揮的越來越快羅莎莉開始躲閃的越來越吃力,因為她沒有鬥氣如果直接彈刀怕不是要再次被打飛,這時候羅莎莉又想起了她慣用的手段,閉上眼然後喊出了照明,在幽暗的地底,沒見過光的老鼠們突然被一個照明術拍在臉上,頓時失去了視野,但是羅莎莉也忘了自己也已經在黑暗中待了好久,依照以前的經驗剛剛睜開一點眼睛就被光刺的再次閉上全是眼淚,巨鼠雖然也失去了視覺,但是依舊不停的舞著手裡的鐮刀。

「危險!喵啊啊啊啊啊……」

隨著羅莎莉被什麼東西撞開,羅莎莉聽到了一聲淒厲的慘叫,這個時候她萬分心急但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不停的眨著眼睛還是一片模糊。

「喵!」

隨著咪嚕的慘叫再一次響起,本來一直在跑路的維納和艾拉也聽到了,她們也正好逃到了附近,聽到了慘叫聲立馬往這邊趕過來。艾拉身上的傷口在她自己的治療術和藥水的作用下已經恢復了,就是現在這種走光的狀態讓她異常難受,幸好都是女的。維納看到了失去視線的羅莎莉和巨鼠,也沒有考慮直接一劍斬下了巨鼠的一隻手,失去了一隻手的巨鼠無法再揮動鐮刀只能用另一隻爪子揮,然後維納開始清理雜兵,艾拉把咪嚕拖了出來。

「她傷的太重了!」

咪嚕失去了一條腿一隻腳和一隻手,血不停的在往外湧,艾拉把自己的藥水灌進咪嚕的嘴裡然後開始會她使用恢復咒語。

「只有生命女神的祭祀才能救她斷肢,沒有7階也做不到!」

維納折回來看了看咪嚕的手和腳,直接拔出劍調動鬥氣讓劍燃燒起來,然後直接燙在咪嚕的傷口上。

「喵!!!喵!」

「你幹什麼!」

「不止血她死定了!給她包紮,包紮會不會!」

「我……我沒學過啊,我們都是使用恢復咒的!」

「廢物!」

維納剛想給咪嚕做一下緊急的包紮結果看到又是大量的雜兵湧過來。

!」

這時候誰也沒注意到,或者一開始因為太混了大家都沒注意到,羅莎莉撞碎的籠子裡,一個已經形容枯槁的身體,一直在往一大的鐵管旁邊爬,現在他爬到了,握著鐵管,他站了起來,這時候幾個人才發現他,應該是矮人?

「耗子玩意兒!給爺死!」

矮人手裡的鐵管出了一條火焰,直接把衝過來的雜兵燒的吱吱叫到處跑。

「啊哈哈哈哈哈哈,都給爺死!你們以為大爺我死了!只要還有一口氣,你們都得死!」

看著矮人在烤老鼠,維納用最快的手法給咪嚕先包紮起來,儘管血一會就染紅了紗布,但是也算是有效的止了飆血的狀態,但是咪嚕的狀態還是在飛速的下降。維納直接從艾拉的包裡摸出神力恢復藥水給艾拉灌下去。

「你在想什麼,治療啊!」

「啊?啊……哦!」

艾拉楞了一會,才想起來繼續不停的給咪嚕治療。這時候羅莎莉終於恢復了視力,看到咪嚕的樣子羅莎莉開始暴走。

「你怎麼敢!」

擦了一下淚水羅莎莉直接給自己加上了疾風,在劍上加了破甲,比維納速度還要快的衝了出去。

「羅莎莉!別被憤怒衝昏了頭!」

「你竟敢傷害咪嚕!」

從巨鼠斷手的那一邊躥過去,直接砍斷了巨鼠的腳筋,巨鼠無法支撐自己的體重倒了下來,然後從背後又砍斷了巨鼠的另一隻腳,巨鼠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吱啊慘叫。從巨鼠的肩甲再刺進去讓巨鼠還在揮動的爪子也揮不了了,羅莎莉站在巨鼠的背上,用劍不停的刺著巨鼠,不停的刺,直到被維納從背後抱住。

「它死了!」

「放開我!」

「它已經死透了!」

羅莎莉終究無法掙開維納,只能慢慢的平息下來。

「我只能止住她的血,手腳重生除非是7階以上的生命女神祭祀才有可能辦到……」

咪嚕躺在地上著氣,艾拉所謂的止住血也並非完全止住,還是有血在滲出來,如果不是幾瓶藥劑灌下去咪嚕這時候應該已經因為失血過多休克了。

隨著巨鼠死透了,雜兵們紛紛逃跑,神亢奮的矮人這時候似乎也花光了力氣,但是他也沒倒下,用手裡的鐵管支撐著自己,審視著被他燒焦的鼠人。然後一道閃電打在他的身上,一爪子掃過他的脖子,矮人捂著脖子,倒了下去。握著法杖的鼠人又瞬移到了巨鼠的屍體上。吱吱的叫著,看起來還很是開心的樣子。

「說起來你和我說了半天沒一句真話,不過你的大概目的我還是瞭解了,你試圖進階半神。」

碧翠絲死死的盯著莫里斯,雖然自己在不停的和他說著廢話,但是也沒閒下來真的說廢話,恢復,尋找莫里斯的本體這件事情可一直沒停下,結果對方居然有餘力去探尋她的真實目的!

「嗯……你在不停的惑強者過來這裡,你藉助鼠人當你的打手,鼠人也藉助你達成自己的目的,說起來,就看誰背刺誰在前了,呵呵。通過不斷獻祭強者的靈魂,你試圖利用古代遺留下的魔法陣,把這些強者的靈魂和自己的相融合,所以你說什麼會放過那些靈的靈魂,都是騙鬼的話哦。」

「不可能的,你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理解那個魔法陣的意義!」

「嗯……如果我要說那個魔法陣是我留下來坑人的,你信麼,呵呵呵呵……既然搞清楚了事情的原委,你也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本來封住門口的黑霧開始擴散,不停的向碧翠絲,碧翠絲開始汗,到現在她依舊沒找到莫里斯究竟在什麼鬼地方。

「人類即將對我們進行全面的進攻,長老們決定啟用大結界將靈和人類完全的隔離開,但是結界的建立和啟動需要時間,為此我們需要一部分志願者……」

謝你……為了靈族的延續,你的功績將被記錄直到永遠。」

「這裡會是敵人的主攻方向,預計兵力對比達到一比一千,其中不乏強者,諸位,為了靈族的延續,請諸位戰死於此地……」

「這裡還有一個活口!」

「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主人了,被印了靈魂印記,你不可能反抗,既然反抗不了,為什麼不學會享受呢。」

「說起來可笑,到我即將面臨諸神召喚之時,只有你一個人依舊陪在我的身邊,這麼多年,我未曾把你當做過奴隸,不過想來,你是不會喜這種帶有施捨質的情……你應該對我的都是恨意吧……我死了以後,你就自由了……把我埋葬也好,暴屍荒野也好,挫骨揚灰也好,都是你的自由……箱子裡有我研究了一輩子的東西,來源於一個不知名的古代遺蹟,如果你在漫長的生命裡覺得無聊,可以看了看,從裡面我探尋到了進階半神的可能……」

碧翠絲突然回過神來,看到莫里斯一手指點在她的額頭上。

「不許窺探我的記憶!」

碧翠絲試圖掙扎,但是整個身體被黑霧繞著,完全動不了。

「你是半神級!夜路走多了終於遇到鬼了,算我倒黴,你殺殺。」

莫里斯微微笑了笑。

「其實我更願意幫你一把。呵呵呵呵,這麼多年,你相信那個魔法陣的原因就是因為它真的讓你延長了壽命,而且實力增強。」

莫里斯通過維納的項鍊看了一下,她們還在勾引巨型母鼠旁邊的衛兵,羅莎莉那邊在使魔的視線裡也沒什麼問題。

「看起來我的同伴那邊也沒什麼問題,有時間還能玩一玩你這樣的老女人。」

莫里斯端著碧翠絲的下巴,盯著對方看了一會。

「說起來,貌似我真的好久沒碰過靈了,都有點懷念你們的冷淡~」

黑霧直接震碎了碧翠絲的衣服,不過對於碧翠絲來說,這沒什麼大不了的。隨機黑霧中伸出幾觸鬚,然後變成針一般,一下扎進碧翠絲的頭和蒂,然後碧翠絲覺有東西開始注入自己的身體。

「媚藥嗎?真是惡趣味啊,不過你以為這麼多年我的身體會和普通的靈一樣?」

莫里斯沒說話只是笑了笑,碧翠絲髮現自己的開始膨部越來越大,,部就快被撐爆了一樣,全身的皮膚似乎都沒部扯緊了,看著部上的青筋,碧翠絲莫名的想到剛才被自己炸掉的三個靈,然後她也到了自己蒂的變化,蒂在變變大,現在她如果能看到的話就會發現自己的蒂已經和小男孩的小鳥一樣大而不是一個豆子。隨著幾觸手被撤掉,汁從碧翠絲的頭裡湧而出。

「不過如此……啊~」

黑霧中一觸手頭部幻化出一拍尖牙,然後直接咬在了碧翠絲的蒂上,直接讓碧翠絲弓起了背。

「喲,冷淡歸冷淡高起來倒是很快。」

「你要殺就殺啊!」

「你放心,我會讓你體會到那個法陣的作用,呵呵,至於現在,我不過是為了消磨一點時間。等那些孩子們把自己的正經事幹完。」

隨即一觸手鑽進了碧翠絲的道,然後又是一,直到碧翠絲的道里進了三觸手,碧翠絲都不知道自己的道是如何容納的下的,三觸手在碧翠絲的道里扭動,其中還有一直接進入了她的子。菊花更誇張的被一入了5觸手,部也被觸手緊緊繞著,汁不停的被擠出來,或許是嫌汁出的太慢,兩條觸手幻化成的蛇頭直接咬住碧翠絲大的頭,不停的取著汁。雖然在不停的高,但是碧翠絲很明顯的覺自己的生命力在逝。

「你是想讓我被死嗎?」

碧翠絲髮現莫里斯的注意力明顯沒在她身上,就如同他說的那樣,他不過是在消磨時間。

「嗯?啊……反正只要靈魂不是嗎?生命力什麼的,沒那麼重要,說起來你有多久沒生活了?」

莫里斯盯著碧翠絲看了一陣。

「額,不會你那個主人死了以後就再沒有過了吧……」

看著碧翠絲把頭偏向一邊。

「你不會是上你的主人了吧?額,換成人類的話就是上狗的女人?」

看著碧翠絲咬著牙又開始掙扎。

「居然還真有這樣的個例,說起來也很正常,我也沒覺得有什麼奇怪,在一起相處的時間長了,都會產生情……」

莫里斯這時候已經看到咪嚕受傷了,嘆了口氣。

「差不多了,沒多少時間了。如果你不惹到我們頭上,其實我不會管,只能說,你運氣不好。」

碧翠絲這時候已經腿都軟了,被莫里斯用黑霧繞著拖著走,莫里斯雖然在走,但是移動的速度極快,碧翠絲明顯到這不是人類該有的速度。

「啊,你也被運到這裡了啊,看起來我算的正好,缺失的生命力就由你來提供吧。」

巨大的母鼠看著莫里斯,到從靈魂裡散發出的恐懼。

羅莎莉剛想衝過去對付拿著法杖的鼠人就被維納拉住。

「剛才它的攻擊方式你看到了,艾拉身上的傷就是它搞出來的,如果不限制的話,我們會被它一個一個殺乾淨。」

這時候拿法杖的鼠人本來還站在巨鼠身上很開心的樣子,突然發出了一聲哀嚎。

「吱啊!吱啊!吱啊!!」

鼠人直接跪了下來,趁著鼠人失神的那麼一會功夫,艾拉一個審判打在鼠人身上,鼠人剛反應過來維納直接甩出了手裡的劍,帶著鬥氣的劍直接削斷了鼠人的法杖,然後羅莎莉的劍上閃著破魔之光,直接衝向鼠人,然後用爪子擋了一下直接被斬斷了半個手掌,然後吱吱叫著開始躲開,剛退幾步又捱了艾拉一發懲戒打擊,維納帶著劍也上來,和羅莎莉一左一右斬斷鼠人的雙臂,然後羅莎莉的劍從背後刺穿了鼠人的身體。

這時候,整個遺蹟開始有一種空氣動,所有的人都覺到從某個地方有極大的能量在聚集。維納走到剛才幫他們清理雜兵的矮人身邊,看著矮人的手捂住的地方,掰開他的手,從他衣服的夾裡,摸出來了一封信,是用矮人語寫的,看著眼睛已經失去了神采的矮人,維納把信丟進自己的包裡,然後回到咪嚕身邊,抱起咪嚕。

「不管前面是什麼,我們都得去面對。」

三個女人頂著強烈的狂風,向前繼續前進著。

菊花好養 2024-08-17 21:51:11

莫里斯啟動了法陣,然後把碧翠絲丟進法陣的中央,從巨型母鼠身上採集來

的生命之力,也注入了法陣,碧翠絲覺有巨大的能量,還有靈魂之力湧進她的

身體,在一瞬間她覺自己充了力量,是9階都不能企及的力量,這是,屬於

半神的力量,碧翠絲狐疑的看著站在法陣外微笑的看著她的莫里斯,為什麼他要

讓自己恢復,讓自己擁有這股力量,他沒有一點顧慮嗎?到底哪裡又問題,自己

研究了很久,法陣沒有問題啊。抬起手,對著陣法外的莫里斯開始集中力量,既

然你無所畏懼,就看看你的依仗到底在哪裡!突然,她終於知道這個陣法的問題

在哪裡了,無數的強者的靈魂,都是被她折磨過背叛過的靈魂,照理應該淨化這

些怨念的法陣在啟動後發生了變化,本來應該驅散怨念的變成了加強怨念,這些

靈魂在撕扯著碧翠絲的靈魂,如果只是單個的靈魂,碧翠絲並不畏懼,可是這個

陣法的陷阱就在於,獻祭了大量的靈魂,大量的靈魂被迫融合進碧翠絲的靈魂裡,

然後又開始撕咬碧翠絲的靈魂,這種靈魂上的痛苦,碧翠絲本無力抵抗,碧翠

絲的靈魂直接被無數的靈魂撕扯啃咬,然後變得支離破碎。

「莫里斯,你在這裡啊!」

「嗯,你們過來了啊,看起來,碧翠絲自食其果了。」

早就知道羅莎莉等人過來的莫里斯已經又變回了人畜無害的無能力模樣,靠著一面牆,整個人就像要被風吹飛一樣。碧翠絲殘存的一點意識看著莫里斯,如果還能控制一點點力量,我一定要揭開你虛偽的面紗,只要一點點……一點點……

「說起來,我從來沒強迫你告訴我你到你叫什麼,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叫什麼?總不能一直叫你喂。」

「為什麼要把她出去?考慮什麼考慮,即便沒有家族的支持,即便沒有別人的認可,我一樣能闖出一番天地。」

「啊哈哈哈哈哈,缺少了支持果然還是很艱難,後悔?也沒什麼後悔的,我可是被人譽為天才的男人啊。」

「我就要蒙神召喚了,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叫什麼……」

「主人,我的名字是……」

太好了,因為沒有家族的支持,主人沒有能研究透徹這個法陣,不然,他很可能會做出和自己一樣的事情,獻祭很多人,最後搞到身敗名裂,受盡痛苦,還被人耍了,倒黴的是自己,太好了……

碧翠絲最後一點意識也被徹底的撕碎,不受控制的能量直衝天際,然後慢慢的消失了。

「我這邊的情況是這樣,這個碧翠絲,她把冒險者騙過來是為了獻祭,通過這個法陣,進階半神。她把我逮到了這裡,還收了巨型母鼠的生命華作為陣法啟動的能量。好像是因為你們殺掉了一隻巨鼠魔,加上母鼠,她的靈魂收集的已經足夠了,所以就啟動了魔法陣,結果法陣有問題,現在自食其果了……」

維納雖然知道莫里斯有實力但是又不好拆他的臺,艾拉覺得貌似有點問題但是能說通為什麼沒力量的莫里斯在遺蹟沒死,羅莎莉心思在咪嚕身上,也無心糾結這個,幾個人還是先通過自己身上帶的工具回了地面上。

「咪嚕這個傷如果說治好不是問題……斷肢重生沒有辦法……」

「馬興城裡不是有生命女神神殿嗎!怎麼會沒辦法!」

「你進去打過架,難道不知道里面的人什麼水準嗎?」

羅莎莉低下了頭,裡面的人能力實在不夠看。

「找法師傳送的話!」

「嗯?我們回到馬興堡就算加速也要兩天,還要咪嚕的身體能住,然後再找法師,而且不是說有法師就能傳送的,法師的傳送需要得到對應的法師協會使用許可,如果沒有的話也是不能傳送的,這就是為什麼大多數情況下法師只能傳送到各省的首府,不同國家間也不能傳送。就算能找到法師,基本也要去比較大的城市才能找到,已經一週過去了,然後你除了得出得起錢,還需要地位,還得對方願意,所以請問羅莎莉小姐,你除了一個勇者的名頭,有爵位嗎?這個費用怎麼算?對方有沒有空?」

「難道就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去神明女神的神殿綁架一位7階以上的祭祀出來,記得悄無聲息,然後讓他治好咪嚕,再送他回去。」

莫里斯把維納包紮的繃帶解開,重新給咪嚕上藥,然後重新包紮,然後喂藥,羅莎莉聽著咪嚕的慘叫只能捂著耳朵躲的遠遠的,處理好了咪嚕的傷口,讓艾拉繼續給咪嚕治療,莫里斯起了晚飯,順帶還給走光的艾拉了件臨時的衣服頂一頂。

「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看著羅莎莉躲在遠處自責,艾拉在給咪嚕治療,維納悄悄的在莫里斯的耳邊問了一句。

「看你怎麼想了,要說辦法,我的確有,但是代價會很大。」

「不暴自己的能力,有那麼重要嗎?」

「我不是神。而且我說的問題的的確確存在,或許去找個亡靈巫師用死靈法術也能接上她的手腳,還用不著是她本來的。」

維納不再說什麼,退往了一邊安安靜靜的坐著休息。吃完飯的時候幾個人也沒什麼神。半夜,莫里斯睜開眼睛,看著往外爬的咪嚕,默默的嘆了口氣,翻了個身,就當不知道。等到天亮的時候。

「咪嚕呢,咪嚕去哪了!」

「半獸人,有這麼一個傳統……」

看著莫里斯不慌不忙的在做早飯,儘管很焦急,羅莎莉還是隻能靜下心來聽。

「部族中的成員,如果殘疾到無法獨自生存,就會一個人去向荒野……咪嚕,在遵循這個傳統,所以她留下了匕首,還有一簇發。」

羅莎莉倒了一口冷氣。

「你知道對不對!你早知道對不對!」

莫里斯點了點頭。

「那你為什麼不說,為什麼昨天不說!」

「她只剩一隻手了,就算你把她送回故鄉,她也會進入荒野,如果她沒這麼做,她的部族,會幫她……」

啪,羅莎莉一巴掌扇在莫里斯的臉上,莫里斯抬起頭,笑了笑,然後回了一巴掌給羅莎莉。

「我不應該為你的錯誤買單,不是嗎?羅莎莉。」

羅莎莉哭著沿著咪嚕的血跡去找尋咪嚕了。

「我能說你什麼?糟糕透頂?」

艾拉也跟著羅莎莉走了。就連維納都有那麼點猶豫,莫里斯也站起來,帶上了自己的包,然後對維納招了招手,維納也跟了上來。

咪嚕其實沒爬出去多遠,也就一千米的樣子,身上已經被地面蹭的是鮮血了。

「咪嚕,回來吧,我們有辦法……」

「喵!」

咪嚕一改往的軟萌樣子,對著羅莎莉揮舞著殘存的一隻爪子,然後繼續向前爬著。

「咪嚕……都是我的錯,你回來吧,有辦法的……」

「你,救我,我,救你,不欠。」

「你在橡木村用箭救了她一命,所以她要向你報恩,這就是他們的理念。半獸人之間就是這樣,哪怕是生死之戰,只要以前有過救命的恩情,也必須放對方一次。」

莫里斯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走了過來,然後走到咪嚕的身邊,把咪嚕翻了一個身,不知道為什麼咪嚕沒有反抗,任由莫里斯把她翻身。

「咪嚕,你確定自己要遵循你們的傳統嗎?我們這裡是人類的世界,習俗和你們不太一樣,同伴就算失去了單獨生存的能力,也會想辦法維持他的命。」

「喵~」

莫里斯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雖然你沒說,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去到你的家鄉,把你的匕首和給你的孩子。我會盡力想辦法拯救你的部落,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我一定會盡力。」

「謝謝喵~」

「咪嚕,你現在在人類的世界,我們也有一些,傳統習俗,就像你們一樣~我們認為人蒙神召喚的時候,不應該這麼痛苦,他應該在親朋好友的圍繞下,無痛苦的離開這個世界,去往神域。人死後,我們會把他埋葬在一個地方,供自己的親朋好友紀念,讓他們懷念的時候就過來看看他。你幫了我們很多,不應該在痛苦中死去,把這顆藥丸吃下去,你就會想睡覺,等醒來的時候,就會去到神的神域,然後我們會按照人類的習俗幫你做一個墓地,以便我們想你的時候就來看看你,好嗎?」

咪嚕點了點頭。

「還有,遺憾嗎?」

「想吃,想玩,想打獵,想奔跑,想生,更多,孩子,想撫養,更多,孩子……」

咪嚕一邊說著一邊自己眼淚就了出來,然後自己捂著眼睛哭了出來,羅莎莉和艾拉也哭了出來,連維納,也把眼睛瞥向一邊,不讓眼眶裡的淚水出來。莫里斯只是輕輕的摸著咪嚕的頭,咪嚕哭了一陣,覺得哭夠了,從莫里斯手裡一把抓過藥丸,然後了下去。

「喵~困喵~」

「咪嚕,困了就睡吧,嗯,睡吧。」

莫里斯繼續輕輕的摸著咪嚕的頭,沒一會咪嚕就眼皮就搭上了,然後整個身體蜷縮起來,然後又過了一會,停止了呼

「啊啊啊!莫里斯!」

羅莎莉直接拔出了劍指著莫里斯。

「羅莎莉你瘋了嗎!」

維納也拔出劍,擋在莫里斯的面前。莫里斯用手指把維納的劍按下。

「身為勇者,你害死了自己的隊友,然後現在準備把這個責任推卸給我對嗎?」

羅莎莉看著莫里斯不說話。莫里斯再轉向艾拉。

「你也覺得是我的問題對嗎?」

「至少這件事上……」

莫里斯似乎不在意艾拉的回答,然後回頭看向維納。

「你呢?」

維納一時也想不到怎麼回答。

「好,我明白了。」

莫里斯直接走向羅莎莉,就在聖劍的劍尖快抵到莫里斯的口的時候,羅莎莉癱坐在了地上,劍也掉在了地上,莫里斯就這麼揹著包,從羅莎莉身邊擦身而過,頭也不回的走向遠方。羅莎莉哭了好一會,然後背起咪嚕的屍體,回到了臨時的紮營地。

「艾拉,可以把她的墓地,做在太神殿附近嗎?」

「嗯,那我們得快點回去。」

「羅莎莉,說起來,這次的你,糟糕透頂。」

維納也背起自己的揹包,然後向著莫里斯的方向追了過去。

說起來莫里斯沒有動用能力,所以走的並不快,沒一會就被維納追上了。

「主人,說起來,這次你是有點過分……」

聽到維納的話莫里斯黑著臉站住,然後轉向維納。

「過分?你他媽給老子搞搞清楚,我沒想到她到現在還會犯這種低級錯誤,不死個人她一輩子就是這樣不過腦子的廢物,莫里斯,怎麼辦?莫里斯,沒問題吧?莫里斯……她是勇者,成天讓我給她擦股,如果她覺得所有的隊友傷了殘了都沒問題反正我可以幫她處理,她會害死更多的人!更多!向我拔劍,她剛才要是真有本事用劍架著我的脖子我想辦法救咪嚕,我還能看高她兩眼,結果呢?她敢嗎!」

「明明咪嚕死了你也不好受……為什麼要讓她死呢……」

莫里斯嘆了口氣,用手扶著額頭。

「半獸人算是很純粹的種族,你對她好,她就會對你好的那種,沒那麼多人類的彎彎繞繞……和這樣的傢伙一起,有一說一,的確會對它們產生好……但是,我不是神!」

「那我們現在去哪?」

「馬興堡。」

時間已經過去了一週,莫里斯和維納花了大概三天多走到了馬興堡。回到城裡的莫里斯,立馬就換上了一副花花公子的面孔,開始過起了花天酒地的子。遠遠的看著莫里斯正在和一女人調情,維納砸了咂嘴,然後換了一副面孔,走了過去。莫里斯正和一位剛認識的富家小姐膩在一起,輕聲的在對方耳邊說著什麼,對方一面面紅耳赤的嬌羞一邊捶打著莫里斯。

「你真討厭~」

這時候旁邊突然走過來一個穿的如同女一樣的女人。

「主人~」

莫里斯和富家女都楞了一下。

「抱歉我腦子有點笨,不記得少爺您的代了,現在我應該表現出吃醋還是痛苦?」

「莫里斯她是誰?」

「額……」

「我是少爺的女奴,少爺說要玩什麼情景遊戲?來著的……如果您不介意我可以和您一起服侍少爺。」

啪,莫里斯的臉上多了一個巴掌印,看到到嘴的鴨子飛走了,莫里斯有些氣惱的盯著維納。

「我們要在這裡混子混到什麼時候?」

莫里斯從包裡拿出兩張票揚了揚。

「三天後的船。」

「你就買兩張票?」

「就我們兩個人你要我買幾張?」

「不是……」

「她來不來隨她便,至於那個艾拉,她要真以為她的僱傭費用那麼高,我自然會讓她有苦說不出,呵呵~」

「我明白了……」

「你去哪?」

「去找那兩個傻,免得到時候大家臉上不好看!」

「你給我站住,老子到嘴的鴨子飛了晚上吃什麼,你來頂!」

「沒空……」

!」

莫里斯看著維納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又恢復了面無表情。

「不過是計算中的事情,你不去,她們也會來。現在你搞的倒像是我輸了主動認錯一樣……不能太過於在意,只要最終能達到目的,過程並不重要,不要和人類一樣過於情緒化……我他媽本來就是人類情緒的產物!!」

在城外的鄉村,艾拉看著呆坐在一個墓碑前的羅莎莉,不知道在想什麼。她們用了兩天趕了回來,然後把咪嚕下葬,咪嚕以前最喜的籃子就成了她的棺材,埋下去以後羅莎莉就天天呆坐在墓前。

看到在工地上工作的工人和村民,吃飯的時候居然開始集體禱告,艾拉似乎有一點奇怪。

「你們,怎麼做到的?」

「嗯,如果他們願意在飯前禱告,我們會給他們多加一點,有時候是一片面包,有時候是一勺子醬汁,偶爾會多塊。我們從來沒說過有這麼個規則,但是他們很快就都發現了這麼個情況,僅此而已。人都是很聰明的。」

「這……」

「如果你要斥責我說我是在導他們,也不能說錯。但是人就是這樣,他們不像您,有堅定的信仰,不是人人都能餓著肚子信仰神祇的。對於他們來說,能多吃到點,比信仰更重要,他們也可以成為淺信徒,慢慢的裡面就會出現信徒。」

「莫里斯說的沒錯,你比我更適合管理一個神殿,而我……」

「這次冒險不順利?」

「死人了……」

「艾拉,你以為的冒險,是什麼樣的?我是從農村上來的,見過最底層的冒險者,一個清繳山賊的任務,有時候一隊人去,沒一個人能回來……冒險可從來不是說隨隨便便去到一個什麼人跡罕至的地方然後發現一個裝財寶的箱子然後大家天喜地的回來,冒險裡可是有一個險字的。」

「……我知道,但是……」

「所以從一開始您就應該做好心理準備有人會死,甚至自己會死。」

「他,等於是親手結束了同伴的命……」

「那你覺得應該怎麼做呢?不顧那個半獸人的反對強行把她帶回來?然後讓她生活在她自己覺彆扭和痛苦的環境裡,足你自己的動,然後某一天一個不小心她在這裡自己結束了自己的生命?我們,不能以自己的標準,去衡量別人,去要求別人。尊重他人的選擇,也是我們應該做的。」

這時候一輛馬車飛奔而至,艾拉看著維納從馬車上下來,然後徑直走向羅莎莉。

「我和莫里斯,還有三天就要離開馬興堡去咪嚕的家鄉了。」

只說了這一句,維納轉身就準備走。看到走過來的艾拉,就多提了一句。

「你也應該聽到了對吧。」

艾拉點了點頭。

「你不會真以為自己的僱主是羅莎莉吧。」

「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覺得你最好去打聽打聽,僱傭你這個級別的祭祀出去冒個險要付多少錢。」

然後維納看了看已經初具規模的神殿地基。

「你想威脅我?還是莫里斯讓你來威脅我。」

「哦,對了,莫里斯只買了兩張船票。說起來,你這樣的菜鳥,我覺得在城裡耍耍威風更合適,至於村姑勇者,說起來她還對莫里斯有點好,不來更好。你覺得莫里斯這樣的人會在乎錢,還是我會在乎你們兩?」

「那你還來幹什麼?」

「來看看你們失魂落魄的臉,這樣我心情會好一點。」

看著維納準備走。

「等等!」

「還有什麼事?」

「維納,你死過隊友嗎?」

「哈?這種事情不是稀疏平常的事情嗎?我以前跟著領主去剿滅山賊的時候,我所在的小隊死了大半。有一次是去剿滅一隻什麼魔物,整個小隊就活了我一個。有一次去鎮農民起義,一個和我關係很好的中了農民的陷阱,腸子了一地,求著我給他一刀,是我親自動的手。身邊的人就像水一樣的變換,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們這種溫室裡的花朵,簡直少見多怪。」

「……羅莎莉,我問過了,她第一次冒險死隊友。」

「說老實話吧,遇到莫里斯之前,她那不叫冒險,叫打工。沒遇到莫里斯,她一個隊友都沒有,包括你。」

「不能多給她點時間嗎?」

「莫里斯給了她時間,如果她還走不出來,莫里斯就對她徹底失望了。」

艾拉神複雜的看著維納坐著馬車離開。

「我該不該去勸勸羅莎莉。」

「都是好孩子,為什麼就喜相互傷害呢……」

艾拉走向羅莎莉,在羅莎莉身邊坐下。

「你聽到了。」

「嗯……」

「你準備怎麼做?」

「我不知道……」

「如果你不去,我也樂得清閒,就在這裡待待也不錯,說起來,我也覺得自己未必適合冒險,像個傻一樣被維納呼來喝去……」

羅莎莉看了看艾拉。

「別這麼看我,和那個女人呆一起不變的庸俗才怪。」

「我去向他道歉的話,他會接受嗎?」

「原來你一直在就糾結這個?」

羅莎莉點了點頭。

「那天,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其實他說的對,我自己也知道,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咪嚕不會死……」

「聽維納說他寵你的,甚至讓維納妒忌……」

「我是不是真的很糟糕?」

「我也不懂這些……不知道怎麼評價……」

維納坐著馬車又進了城,回到旅館已經很晚了。到房間看到莫里斯依舊坐在沙發上看著外面的月亮,就拖掉自己的衣服如同一個真正的女奴一樣跪拜在莫里斯的腳邊。

「你這是玩哪出?」

「我違背了主人的意志。」

「嗯,你的意思是我個死傲嬌明明期望她回來偏偏不說又透個時間給你讓你去找她最後還讓你來背鍋嘍?」

維納聽到莫里斯這話一臉怪異的抬起頭就被莫里斯又按了下去。

「沒讓你起來。」

兩個人就這樣靜默了好久,維納又偷偷的抬起頭,然後發現莫里斯沒看她,依舊在看著月亮,才緩緩的直起身子,跪坐在莫里斯的腳邊。莫里斯把手頭的一杯酒遞到維納的面前。

「辛苦你了。」

維納接過酒杯,喝了兩口,然後又給莫里斯重新倒了一杯。

「我不會一直遷就她……那樣她會變成一個廢人。」

「她……沒經歷過這種事情,隊友陣亡什麼的……不像我這樣的,自己親手送走的同伴,都不止一個小隊了。」

「總得適應……」

「說起來,主人你知道怎麼去咪嚕的老家?」

「你當我摸咪嚕的頭摸半天是在她,還是在她快死的時候?」

「……,你直接讀了她的記憶?」

「廢話。」

莫里斯發現這時候維納已經坐在沙發的扶手上了,然後盯著她看了一會,看的維納又跪坐了回去。

「奴不夠足就別裝出一副女奴的模樣。」

維納立馬站了起來然後扭動著手腳。

「跪的都疼死了,你早點讓我起來會死啊。」

「……」

「對了,在遺蹟裡我還拿到了一個東西。」

維納不知道怎麼想起來矮人身上帶的信,於是從包裡摸出來遞給莫里斯。

「矮人語。大致是記錄了一下,他和幾個人類冒險者被一個靈說動去了地下遺蹟探險,然後他們遇到了鼠人,他被俘了,這讓他羞愧難當。他覺得自己要死了,希望如果有發現他屍體的冒險者,能找到他的家族通知他的兄弟。嗯,看起來去完半獸人老家以後,咱們可以去矮人那邊晃悠一圈了。死矮子還是這種臭脾氣,花了大段的文字強調自己被俘是不可抗力,還說如果可以別告訴他兄弟他被俘過,他是奮戰力竭而死什麼的。」

或許是被矮人的信給逗笑了,莫里斯臉上又帶上了笑容。於是維納拿著酒瓶坐到了莫里斯的腿上。

「多笑笑不好的嗎,你出去勾引有錢人家的小姐的時候笑的多燦爛,看到我們幾個就拉長了臉~」

「他媽的看到肥羊不笑?」

「我不夠肥嗎?」

說著維納拉過莫里斯的手,在自己的上按了按,,發出了惑的呻

「你要真的肥,我還會讓你坐在我的腿上?」

「主人你今天沒吃到肥羊,就勉為其難吃下我吧。」

「那就勉為其難吧……」

維納聽到莫里斯的話立馬換成了個姿勢,騎在了莫里斯的身上。莫里斯抱起維納進了浴室,把身上先洗乾淨,再回到了房間裡。莫里斯重新坐回了沙發,維納手被捆在背後,帶著眼罩,正賣力的幫他著,莫里斯輕輕的揮了揮手,桌上就飄過來了一張紙和筆,把矮人的信又看了一遍,然後莫里斯就唰唰唰的寫了起來,不僅筆跡和矮人一模一樣,而且看起來是在瀕死之前留下的遺言,看著重新寫好的信,略微在手裡揮了揮,信就變有點髒而且有點皺巴巴的,一封做舊的信就這麼好了,然後輕輕一甩,信就飛回了他的包裡,順帶甩過去的還有他的筆,矮人自己留下的信則變成了灰燼。

「現在跪著腿不疼了?」

舌頭正好在圍著莫里斯頭打轉的維納聽到這話就不開心了。

「你又不肯上,地上又沒墊子……」

話說到一半頭上捱了個板栗,只好繼續把莫里斯的巴含進嘴裡一邊一邊著。

「玩過那麼多女人,從來都還讓人……」

「你水平不行。」

維納剛想抱怨兩句就被莫里斯按住了頭。

「嗚嗚……」

「別瞎幾把扯,好好做。」

說著打了一個響指,維納覺自己的道貌似被塗上了點什麼,一會就考試瘙起來。

「別問,問就是媚藥,沒解除不了的那種。你再直接菊花,沒你就等著上三天吧,前提是你熬得住,熬不住給你把刀你估計自己會把那裡給挖掉。」

看著維納就算被捆在背後依舊豎起來的中指,莫里斯毫不猶豫的給了她一個板栗。

「換做過去,我還真會這麼做。」

聽著維納的抱怨聲,莫里斯把自己的巴從維納的嘴裡出來,在維納的一條腿上輕輕劃了下,維納的腿就如同綁著繩子一樣抬了起來。

「還以為你又要玩把人切成一片一片那種玩法呢。」

「你當我魔力嫌多的?」

然後又是幾條線,讓維納只能一隻腳的腳尖點地,上的環也開始往上飄,讓維納整個身體有點後仰。

「就不能讓我稍微舒服點嘛?」

「你可是戰士,挑戰下自我。」

因為維納的身體後仰,所以莫里斯到了正面,了進去,或許是塗了媚藥的關係,維納的道水出來的很多,導致腳底下都有點滑膩。

「能親我下不……」

「剛巴的嘴。」

「我的是你的巴!」

「所以呢?」

「過分的男人!臉行不行?」

莫里斯親了親維納的臉和脖子,才算把她給安撫了。維納高過後就換了一條腿吊起來,另一條腿腳尖點地。再高就索把兩條腿都吊起來,整個人呈M字開腳的姿勢拉倒。

等搞完,莫里斯並沒有放過維納,而是給她戴上護膝和護腕,然後把她的手腕和手臂捆起來,小腿和大腿捆起來,順帶還往她菊花裡尾巴。

「哎?我都沒力氣了……」

「該罰的還是得罰……」

「明明是你自己死傲嬌!嗚……」

給維納戴上口然後戴上頭套,莫里斯就帶著維納直接傳送打到了老爺們遛狗的地方,牽著維納慢慢的溜著,儘管已經是深夜,城裡的普通區早就已經沒有活動的人,富人區依舊燈火通明。通過狹窄的視線,維納發現自己也不是個例,被扒光了當狗溜的也不在少數。讓自己的狗當街配的都不在少數,甚至不少頭套都不帶,就是臉玩。遛著遛著甚至還有人牽著自己的狗過來和莫里斯,換奴似乎也很行,不過莫里斯當然是不會同意的,有的狗已經奴十足,在接近維納的時候會真像狗一樣去聞維納的股,聽著維納發出抗議的嗚嗚聲,莫里斯也只能用摸頭安撫法。

「讓你抱怨腿疼~就算是真疼,你個會鬥氣的還沒點辦法?」

牽著維納逛了一圈以後,回到旅館,維納就像條死狗一樣癱在上。

「不光腿廢了,手也廢了……」

「又沒給你帶項圈,自己想辦法去。」

「還不是因為你,每次做的時候都封鬥氣,封的不帶項圈我都習慣了……」

把維納從上抱起來,莫里斯繼續坐在沙發上然後讓維納側坐在自己身上,看著月亮,維納則靠在莫里斯的口,慢慢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中午維納在上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莫里斯已經坐在沙發上翻書了。

「有時候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人類,你哪來這麼好的神的?」

然後莫里斯就開始在旁邊的茶几上開始放一瓶又一瓶的藥水。

「行了行了……知道你錢多的燒……餓了,能去吃飯?」

莫里斯揮了揮手,藥水就全部消失了,然後點了點頭。

「記得去刷牙洗臉……」

維納洗漱完畢,兩個人就出了房間,走到旅館門口,看到羅莎莉和艾拉就站在門外,莫里斯也沒什麼表示,面無表情的走過羅莎莉身邊,然後抬手叫了輛馬車,就上了車。

「還要我請你上來嗎?」

聽到莫里斯的聲音,羅莎莉低著頭上了車。

「吃飯了沒?」

羅莎莉和艾拉都搖了搖頭。

「吃飯去吧。」

「我……」

羅莎莉話剛出口,就被莫里斯敲了兩個板栗。然後莫里斯看向艾拉。

「我也要挨板栗?」

看著盯著自己的莫里斯,艾拉也只好低下了頭,然後也捱了一個板栗。

「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我也沒有考慮到你的心情……」

或許吃驚於莫里斯主動緩和的語言,羅莎莉微微的抬起頭,看到莫里斯伸過來的手頭又低了下去,莫里斯摸著羅莎莉的頭。

「維納和我說了,你第一次失去隊友……你要明白,人和人之間的羈絆就是這樣,所謂的冒險者,就得做好失去隊友或者自己丟命的準備,如果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要麼,別做冒險者,要麼,自己變強一些。當然也不能說你的戰術有錯,但是以往一直起效的經驗,也需要據具體情況調整,記住這次的教訓。」

「嗯……」

「過去了就過去了……」

在法恩,伍德看著外面的月,看了一眼躺在上依舊抱著腿的艾米,為了能懷孕艾米還是很努力的。

「隨緣就好了。」

「可是……」

「來,讓我抱抱你。」

艾米從上下來走到伍德的身邊,想跪坐下來,卻被伍德一把抱住。

「我的準岳父大人很是生氣啊……」

「父親大人他……」

「我的錯,讓個部下去探口風什麼的,他當然會生氣,我應該親自跑一趟的,到時候我們一起去見見大公。」

「嗯……」

聽到輕微的敲門聲,伍德讓艾米先去休息,然後換了一身睡衣,出了房間。

「殿下,卡洛省的佈置已經妥當了,就等太子那邊入坑。」

「嗯。」

「還有一件事情……不知……」

「說。」

「西蒙大人額外分配了一部分人手去盯上了一個叫莫里斯的男人,還在不停的調查此人的過往。」

「有什麼發現?」

「這個人就如同憑空出現的一般,或者可能非法恩出身,完全找不到任何記錄……」

「那麼,這個人最近在幹什麼?」

「去了馬興堡,然後在馬興堡提取了一大筆錢,據說可以追溯到馬興堡初創的時候,那時候的記錄太混了,沒辦法據這個追查……最近不知道為什麼投錢建了一個太神的神殿,消失了幾天,馬興堡附近的一個遺蹟出現了巨大能量衝擊的痕跡,很可能和他們有關係,後續的探查還在繼續。」

「有意思,這種和災星一樣走到哪哪倒黴的人,有能力稀奇古怪東西又多的人的確不應該說就這麼憑空冒出來。既然西蒙對他有想法,就讓他去調查,我和這個人說不定以後還會打道,不要怒他,不要打擾他,安安靜靜的記錄就行。」

看著自己面前單膝跪地的下屬低頭,伍德揮了揮手,下屬就悄無聲息的退下了。

「二弟,如果你不拿我的皇位,咱們應該會處的很好吧……不要讓我失望……」

(13)

莫里斯這一次購買的是遊船票,環境自然比以前的貨船要好得多,遊船的速度也不快,但是相對而言船上的環境好很多,甚至還有一些娛樂設施給顧客解悶,當然最好的船艙價格也不便宜。一行人在船上坐了半個月才正式算到達了蘇旭汗國的都市。

蘇旭汗國準確的說是一個聯盟而不是國家,一箇舊的帝國崩潰之時,法恩接收了這個帝國的絕大部分遺產,佔據了最好的土地,而對於舊帝國來說本來就是邊境的地方,聚集了大量的邊軍,當時的邊境大公蘇旭面對帝國的崩潰,自己又缺乏爭霸的資金,選擇了和邊境外的遊牧部族結盟的方式自立,成為了一個獨立的聯盟,蘇旭被選舉為初代的汗王。隨著時光逝,蘇旭的後裔們早就不再是汗王,但是為了紀念他,或者說,因為改名什麼的太麻煩,到現在還是叫蘇旭汗國。蘇旭汗國和法恩接壤的地方採用半耕半牧的方式生存,還有一些城市,深入草原的部族就完全是遊牧的狀態。至於法恩和蘇旭汗國的關係也很彆扭,法恩希望蘇旭汗國來抵禦獸人的擾和入侵,而蘇旭汗國則藉此每年從法恩大量的低價收購糧食來養活自己的國民,說起來很好聽,為了抵禦人類共同的敵人獸人,法恩給予蘇旭汗的幫助,實際上就是相互利用。而且蘇旭汗國的人員構成也比較複雜,除了人類還有半獸人,草原靈,甚至少部分的矮人,這些還是叫的上種族的,有時候還會有些七八糟甚至叫不上名字的生物。

聽著莫里斯給自己科普蘇旭汗國的歷史,幾個女人卻並沒有太過上心。這些事情你個學者知道就行了,至於我們,告訴我們去哪來,殺幾隻就行。看著身後身邊幾個女人目光都已經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莫里斯嘆了口氣,停下了無意義的科普。

「話說,這裡我居然覺得維納的衣服才屬於正常的,我們才是另類……」

蘇旭汗國的女人膚偏褐,這裡的女人穿的都相當少,大量的女人身上就披幾片布,出修長美麗的大腿和纖細的肢以及豐,更有甚者身上什麼都沒穿,而是帶的鏈子,部帶的是環和鏈,間帶的是臍鏈,然後下半身什麼都沒穿。著讓羅莎莉和艾拉很不適應。

「這裡戴鏈子說明這個人家裡很有錢或者地位很高。蘇旭汗國是缺金屬的,金屬用來做飾品,而且還要保養不至於戴在女人身上變成兇器,保養也不便宜。」

「這個審美也……」

「人和人不同,國家和國家情況也不一樣。」

其他國家的奴隸販賣點基本你看到的奴隸都是苦大仇深的模樣,甚至在法恩,很多省份是不允許奴隸買賣的,當然有錢人總有規避的辦法,至少從法律上來說不允許,很多地方也沒有奴隸買賣市場。在蘇旭汗國奴隸買賣簡直就像路邊買菜一樣頻繁,到處都是奴隸市場,而且基本全是女人,問題是這些女人一點看不出苦大仇深的模樣,甚至會熱情的攬客推銷自己,甚至有當街在教授未經人事的孩子如何討好男人的事情。

「哦豁,說起來你魂牽夢繞的蘇旭汗國,是這麼一副鬼樣子啊,男人天堂啊。」

維納一掌拍在莫里斯的肩膀上,然後臉上就被莫里斯手裡的書砸了一下。

「嗚……就算說破了你的心思,也不至於惱羞成怒啊,我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樣人?」

「你不會真以為這鬼地方是男人天堂吧。你們沒發現這裡的男女比例嗎?」

這時候幾個女人突然發現一路上看到的男人好像的確不多,有很多還是像莫里斯這樣的外來人,蘇旭汗國本地的男人看到的真不多。

「這裡的男人基本是很苦,你們不會以為阿貓阿狗都可以買一堆奴隸在這裡玩後遊戲吧。這裡如果你買了奴隸不許隨便拋棄,不許待致殘致死,對方可以不事生產,你得養對方一輩子。如果你違背了,女人半夜用刀抹了你的脖子也不會有人說什麼。這裡你獲得的東西,都得分一半給部族,用於維持部族的延續,剩下的才是你的,所以,能養女人的都是強人,也就是為什麼有這麼多女人在這裡賣自己。一個男人活著都異常艱難的地方,對女人來說,就是災難……這是這裡的環境決定的。」

看著莫里斯一副沒文化真可怕的面孔,幾個女人終於閉上了嘴,跟著莫里斯在城市裡出穿行。

「啊,尊貴的客人,您要看看奴隸嗎,這裡包你意。」

看著莫里斯還是走進了一家奴隸買賣市場,幾個女人就算嘴上不說,彼此了一下眼神,無一不透出對莫里斯的鄙視。

「我們是法恩來的,我對於這邊的習俗還算了解,我需要的不是長期奴隸而是短期的,在我們那邊,這個應該叫做,僱傭。」

「明白,您對於奴隸的技能方面有什麼要求嗎?」

「動物飼養,趕車,簡單的車輛維護,簡單的紮營,如果會半獸人語更好。」

「客人您要去半獸人的區域?啊,抱歉雖然我不應該過問客人的目的地,但是我得提醒您一句,那裡最近不怎麼太平。」

「我們有心理準備。」

店主請莫里斯先坐下,然後讓人上了點水果和果乾,自己去後面找人了。

「這裡的僱傭都和我們那邊大不一樣,說起來這裡的果乾味道不錯,水果也比較甜,算是特產可以嚐嚐。」

女人還是很喜甜食的,至於莫里斯,則沒有動什麼,安安靜靜的翻書。

「不出門真的不知道世界這麼奇妙,難怪你會世界的跑。」

「還行,其實逛多了你會覺得也沒啥區別,以前的你對於戴肯來說,不也是奴隸。」

「說的也是……」

過了一會商人帶了10多個女人過來,等人到齊以後就集體跪下然後叫了一聲主人。

「客人你可以挑一挑。」

「看起來年齡都有一點大啊,長的也沒什麼特……」

莫里斯看了維納一眼。

「年輕的長的好看的自然不願意接受這種短期僱傭,她們要找主人。她們這樣在這裡待的時間有點長又沒找到的主人的,才希望通過這種短期僱傭換換運氣,或者試著勾引勾引僱傭者從短期變成長期。」

維納立馬和羅莎莉換了一下眼神,得看緊了這貨。莫里斯也沒看,隨手隨機的點了5個人。

「就她們吧。」

其中一個女奴突然向莫里斯拜了一下。

「主人,可以把我姐姐也帶上嗎?我們是姐妹……」

「哦,既然你們不願意分開那就換一人好了。」

莫里斯隨手又指了個人。然後商人就把剩下的人帶走了。

「這麼看著我幹嘛,她們不願意分開我成全她們了啊。提醒你們一下,主要是你還有你,她們是我們的僱員,和我們沒有過命的情,不用對她們多好,不用和她們心,有什麼需要她們做的就讓她們做,畢竟這就是僱她們的意義。主人和僕人之間還是有點距離的好。」

看到莫里斯的目光盯著自己,羅莎莉和艾拉低頭的低頭,目光偏向一邊的偏向一邊。

「客人您還需要什麼嗎?」

「如果你能幫我搞定我不介意給你點中介費。牲畜,車,糧食,燃料,帳篷,生活必須品等等……」

說著莫里斯拿出一張清單,看著著手面帶商業微笑的商人,遞了過去。

「當然,當然,客人您的需求就是我們的動力,您稍等。」

「東西有問題的話。」

莫里斯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那是當然,我店開在這裡。」

「就我所知,你們這裡的店,三天換老闆可是常事。」

看到莫里斯盯著自己的眼神,商人嚥了口口水,知道這人雖然是法恩過來的,但是懂行。

「明白,明白。」

等商人離開了以後,莫里斯看著面前的女奴伸出手,然後幾個女奴相互看了看,終於有一個人爬到莫里斯的腳邊,然後雙手捧起一鞭子遞給莫里斯,然後轉身抬起股,莫里斯了她一下然後把鞭子還給她,然後下一個繼續。

「這就是一個儀式,意思是我現在是她的主人了,我她一鞭子的意思是她是臨時的奴隸,如果她不好好幹活我會她,如果正兒八經是那種終生奴隸,是會被到暈過去那種,寓意是對主人絕對的臣服,如果有違背和背叛主人可以打死她。這裡的女人從孩童時期開始就會自己做一條鞭子,將來是要給自己的主人的。」

「我很好奇……如果一個男人沒有成為戰士呢?」

「要麼成為像我這樣的學者,這裡叫智者,要麼炮灰,要麼,我帶你去男奴的市場逛逛?」

看著莫里斯出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艾拉反而頭搖的更厲害了。幾個女奴被了一鞭子以後就安安靜靜的跪坐在莫里斯的面前。

「我們要去半獸人的貓人族那裡一趟,沿途需要你們的工作,薪水不會少給你們,也希望你們好好為我們幹活。如果你們有危害到我們的行為我們會毫不猶豫的殺掉你們。這期間你們不用和我們多親近,聽指揮即可。遇到戰鬥你們也不用參與,不用保護牲畜財務,遇到危險可以向對方投降。順帶一提我也懶得知道你們的名字,也懶得給你們起名,從你開始算1號,下一個2號,以此類推。」

「是,我的主人。」

領頭的女奴欠身向莫里斯行禮。

「哇,就這麼叫編號是不是有點?」

「我懶……」

「……」

最終商人的收費比市價稍微高了點,但是莫里斯略看了下的確是按照他要求的好貨也沒打折扣,就痛快的付了錢。

隨著採購結束,在城裡過了一夜,幾個人就坐著牛車晃晃悠悠的上路了。

「她們,為什麼不穿衣服……」

出了城,幾個女奴就直接把身上幾片布條都了,這下連維納都覺得習慣不了。

「布在這裡也不便宜,皮革什麼的,要用來換糧食,制甲,所以能省就省了。」

莫里斯一邊幹趕著車,一邊翻著書,頭也沒抬。

「哦對了,別想著送她們衣服,你送了她們也不會穿,會收起來,還有,這也是一種勾引男人的手斷,在這裡,如果是處女,你上過了,就得認,她們就是你的永久奴隸了。」

「你不會是被人給坑過吧。」

「你猜。」

「對了,我們為什麼不買幾匹馬?」

「有人會送,不急。」

維納聽到送立馬明白了莫里斯的意思,草原上自然是不會太平的。下午天還很亮的時候莫里斯就叫人紮營了,看著幾個女人在那裡忙也沒絲毫去幫忙的意思,而是了一個濾水的布然後讓維納去了幾桶水來。

「在這裡的水記得不要輕易的喝或者用,不然就等著艾拉幫你用祛病或者祛毒吧。如果沒辦法一定要找草原人取水的地方取水,現在還能找到水的地方就儘量不要用車上的儲備。至於這個濾水的東西,是魔法物品,一會你們自己看。」

隨著一桶水被濾出了大量黑的雜質,還冒著噁心的泡沫和刺鼻的氣味,幾個女人算是知道草原的恐怖。等到營地徹底紮好天已經黑了,女奴們按要求紮了兩個帳篷。晚飯依舊是莫里斯的,讓維納宰了只羊,買的羊打算一路邊走邊宰,按照莫里斯的計算差不多正好。幾個人吃飯的時候女奴就跪坐在一邊等。

「即便是永久女奴也一樣,任何時候食物都是優先家裡的男人,然後是孩子,最後才是女人。女人會等前者吃完後再吃。男人負責養家,孩子代表延續和希望。」

「這裡的女人怎麼受得了的……」

「要說慘,維納小時候不夠慘嗎?說起來你這樣騎士家的女兒,至少不愁吃穿。哪裡知道底層人的痛苦。」

幾個人吃完了以後,莫里斯就讓女奴們吃飯。

「1號,你來分配剩下的食物。」

被叫到的女奴楞了一下,然後向莫里斯拜了一下算是行禮,膝行到營火旁邊,先看著剩下的食物,然後盤算著。

「3號,4號,你們偷懶了,2號你拿3號的鞭子教訓她,5號你拿4號的鞭子教訓她。」

聽到莫里斯的話,3號女奴立馬恐慌的低頭承認錯誤,然後捧起自己的皮鞭給2號,2號拿過皮鞭,沒有手軟就到3號的股上,留下一條條鞭痕。4號則直接抗議起來。

「主人,我沒有偷懶。」

「我說你有。」

「我真的沒有!」

看著莫里斯盯著她的眼神,她立馬知道了問題在哪,然後維納的劍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其實你們幾個一個都沒偷懶,但是3號就是真的女奴,她不會和主人爭辯,在草原上主人擁有對女奴的處置權,當然不能殺,不能殘,也不能拋棄,無非是挨頓打,所以基本都會選擇默默的忍受,不會去爭辯。那麼問題來了,你是什麼人?」

莫里斯讓維納把4號女奴捆結實,然後丟在地上,然後蹲在她的面前看著她。

「看起來她不想說,我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誰不是女奴的最好現在說,我給她留條活路,有下一次的話,其實我這個人蠻多才多藝的,剝個皮什麼的也沒什麼問題來著。」

看著莫里斯微笑的臉,剩下的幾名女奴顫抖著拜倒在地。

「我給過你們機會了,確定沒有嗎?」

幾名女奴沒有人抬頭。

「那好,你們去吃飯吧,吃完飯去右邊的帳篷休息,不需要你們守夜。」

「是,主人。」

1號女奴代替其他人回答了莫里斯,然後幾名女奴就像沒事一樣湊過去吃飯了,就連捱了打的3號也想沒事人一樣,看起來一點都沒記恨2號。

「哦對了,5號,從現在起,你是4號了。」

「是,主人。」

本來的5號女奴向莫里斯低了下頭。

「好了,你想說話嗎?」

面前的女人看著莫里斯牙齒打折顫,但是沒有說話。莫里斯讓維納找了木杆一頭削尖,還有一頭的有點圓。

「說起來,從菊花刺進去,只要避開一些重要的內臟,人要好幾天才會死,至於草原上,有的就是吃屍體的動物還有蟲類,不過頂個一天沒什麼問題吧,你覺得自己能活多久?」

女人依舊咬緊牙關沒有說話。莫里斯攤了攤手,然後看向維納。

「你來?」

「……我是負責打架的不是負責行刑的。」

「那不用說你們兩肯定……」

羅莎莉和艾拉直接躲進了帳篷。

「說起來你們覺得要是你們在草原上被人逮到命會有多好……」

莫里斯碎碎念著。

「你們幾個,來幫忙,羊剩下的部分就都歸你們了。」

四名女奴聽到莫里斯的話,居然都圍了過來,然後把木的一頭塗上一些羊油,直接捅進了本來4號女奴的菊花,然後一點一點往裡推,對於她的慘叫充耳不聞,直到木從她的嘴裡出來,莫里斯讓維納幫忙把人立在地上,看著幾個女奴在興高采烈的分羊,連維納都覺得有點扛不住躲進了帳篷。

「我也吃不消了……」

聽到外面那個女人發出的垂死聲音,維納也想捂住耳朵。

「說起來,你不去說教他幾句?」

「情上我覺得他是錯的,但是他有他的道理……這是你教我的,他辦正事的時候,總有他的道理。」

將法,今天我問他為什麼沒買匹馬,他說有人會送上門。」

「就是這個聲音,今晚上怎麼辦……」

莫里斯這時候走進帳篷。

「今晚上外面這副鬼哭狼嚎的,怎麼睡?」

「……維納應該是習慣的。」

「羅莎莉還小……」

「明明就是你自己怕……」

「這種行為是錯……」

還沒等艾拉說完莫里斯就擺著手走了出去。

「知道了知道了,怕就是怕,找什麼藉口……」

也不知道莫里斯做了什麼,外面一會就沒聲了。幾個女奴吃完飯依舊圍做在火堆邊,慢慢的天氣來時變涼,幾個女奴都有點瑟瑟發抖。

「為什麼不進帳篷?」

「主人你還沒有進……」

「不用在意我,我是法恩人,我們那邊對於僱員,就是你們這樣的臨時女奴管理沒那麼嚴格,做完代的事情就可以去做自己想幹的事情,去吧。」

看到莫里斯揮了揮手,幾個女奴立馬鑽進了帳篷。被穿刺在木樁上的女人嘴裡了點東西,事實上她發不出聲音是莫里斯的小手腳,草原的夜晚是很冷的,因為失血加上冷,女人在不住的顫抖著,看起來是活不過今夜,這可不行,得讓後面跟著的人早一點上來,莫里斯這麼想著,於是又在女人身上做了點小手腳。然後繼續坐在營火邊上翻書。

「要不要換我來守夜?」

「其實今晚不用守夜……你進去睡吧。」

維納看了眼莫里斯,又鑽回了帳篷,次天剛亮的時候,女奴們就醒了,然後發現莫里斯已經開始做早飯,也不知道是沒睡還是起的很早。

「主人。」

「在法恩,這種時候人們習慣於說早安。」

「早安,主人。」

莫里斯點了點頭,然後吩咐她們開始收起帳篷,收拾營地。由於外面的動靜有點大,幾個女人也被鬧醒了,打著哈欠出了帳篷。維納看著貌似已經被凍僵了的女人,輕輕的碰了碰。

「死了?」

結果大概是被碰又刺到了她,又開始扭動,一動血就又了出來,然後令人討厭的聲音又來了。

「啊……,還活著啊……」

吃過早飯以後,一行人又上了路,留下被穿刺定在地上的女人就走了。因為少了個人,維納也被迫開始趕車。

一群蒙面的馬賊到達了莫里斯的紮營地,看到被穿刺定在地上的女人,看著女人還在掙扎嗚咽,所有人都知道她已經是個死人了。

「老大……」

為首的蒙面人盯著女人看了一會,然後出刀一刀刺進女人的口,攪動了一下,結束了她的痛苦。

「追!」

「老大,對方不是善茬啊……」

看著滴血的刀,下屬們嚥了口口水,還是紛紛跳上馬,然後沿著車痕追蹤起來。或許是對方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一路跑的很快,直到臨近黃昏,探子才發現對方的紮營地。

「再怎麼跑,你總得紮營……」

看著遠處的紮營地,馬賊頭子自言自語的說著。

「一會,幾個法恩人反抗的都幹掉,不反抗的照著他們的方法刺穿了扎地上,幾個女奴帶回去。」

「老大,據說是一個學者帶著三個女人,女人可以玩一玩吧。法恩的女人皮膚可白多了。」

馬賊頭子點了點頭,然後一群馬賊就嚎叫著衝向紮營地,再晚一些,天就冷了。

「果然來了。」

看著奔馳而來的馬賊,維納出了微笑,從背後出劍。

「啊哈哈哈哈哈,小妞,別抵抗拉,被砍死多不好玩,大爺保證你死~」

衝第一個的馬賊嚎叫著,然後他發現自己的視線貌似不對,為什麼會看到自己的身體……那個女人已經到了他的身後!

「哎?」

踩著一匹馬跳上另外一匹,維納就在馬賊中跳來跳去,每一次落下就帶走一條命。

「7階!這個婊子至少7階!我們他媽被騙了!」

馬賊頭子這時候也發現了問題不像他想象中那麼順利,一開始只覺得對方帶著個玩物,身邊一個鬥氣都不會的孩子,一個祭祀。沒想到對方有達到7階以上的戰鬥力。如果知道對方有這樣的強者陣,他就不會來這麼點人,至少應該多聯繫幾支馬賊團伙一起,或者不做這一單。現在都完了,自己的人死定了,被對方殺光就是時間問題。這時候他身邊兩個護衛突然一箇中了一把飛刀,一個捱了一下什麼魔法直接從馬上摔了下來。

「說起來,我就說人販子怎麼會怎麼好心真就給我們的貨一點問題都沒有,原來是等著收回去啊。您就不用蒙面了,商人閣下。」

馬賊聽到莫里斯的話,看著剛才不知道躲在哪裡但是現在站在他面前的莫里斯還有他的護衛和祭祀,解下了面巾。

「我栽了。」

「這是必然的事情,這麼多年這裡的人也沒個長進,敢進草原的,有好人?」

「說的也是,我能不能買條命?」

「都到這個地步了,您在開玩笑嗎?」

商人解開自己的衣服,用刀子劃開自己的內衣,拿出一張地圖。

「傳說,以前有一位馬賊,搶劫的活幹到頭了,只有建國這一條路擺在他的面前,但是在建國之前,他遭遇了背叛,最後他和他的財寶,都消失在了草原裡,這張藏寶圖我的家族藏了三代,沒有能研究出來,如果是智者的話……」

「你那個東西我在城裡遇到推銷不下5次,從你店裡出來了以後兩次,晚上在旅館裡吃飯的時候一次,女上門看到我房間裡有了女人了就向我推銷了一次,還有半夜想進我們房間盜竊的賊,被抓住了也給了我們一張。話說你們這事在法恩都快成梗了,還玩這一套是不是有點……」

商人突然向莫里斯丟出一把飛刀,被早就有所提防的羅莎莉挑飛,然後想逃跑被艾拉一個審判打在身上摔下了馬。

「想要個痛快嗎?」

莫里斯一腳踩在商人的口。

「你知道的,我懂你們,人都要死了,錢財是身外之物,如果你乖乖的出來,死的安穩點,不然就便宜別人了,你還會和你的女奴一樣,受上一晚上的罪。」

商人依舊死咬著不說話。

「她們離這裡不會太遠,就算你不說,想找到也是一會的事情,你覺得呢?這樣吧,裡面估計有你的崽?我是法恩人,我不趕盡殺絕,我只會把他們當奴隸給賣了,最後一次機會了。」

莫里斯看著死硬的商人笑了笑,對著他的手和腳各踹了幾腳以後,讓羅莎莉把他困住,嘴直接堵上。沒一會,維納就騎著一匹馬過來了。

「全都幹掉了。」

「嗯,辛苦你往那個方向跑一趟,看到車趕過來,還有人。」

莫里斯則和羅莎莉還有艾拉先回了營地,然後莫里斯吹起口哨,一些馬匹居然跑了過來,這些馬匹都是經過人訓練的,即便不是主人,還是會服從一些人類的指令。莫里斯早就在營地外面紮下了幾木樁,然後把商人捆上了其中一。看幾名女奴已經紮好了營地,就讓她們打水,然後過濾出需要用的水,順帶收集了一罐黑泥。因為過濾出來的水比較多,還燒了一些讓羅莎莉和艾拉稍微洗了一下身子,畢竟她們還不能算是草原人,能適應那種很久不洗身體的子。等到羅莎莉和艾拉都等的有點焦躁的時候,維納回來了,趕了兩輛車回來。

「你怎麼知道後面還跟著車?」

「去洗個澡吧,不過有人已經捷足先登。」

「那樣也比現在好,讓我先衝一下,身上有血,一進熱水那個腥味吃不消。」

莫里斯點了點頭,讓2個女奴幫維納沖洗去了。從兩輛車上又下來了6個女奴打扮的人,這一批人看起來比莫里斯的僱的就年輕漂亮許多了。

「你們的主人,在外面的木樁上綁著,現在我想問你們一個問題,這邊四個人,哪位是你們的同伴,你們懂我的意思。」

看到這個話,羅莎莉艾拉和維納都看著莫里斯,這幾個女奴裡還有潛伏的?

「如果你們說,最多我會把你們先留在隊伍裡,然後當次等女奴賣掉,如果不說的話,我想你們看到過我們立的木杆了,我可不會管她幾歲,或者懷沒懷著孩子。」

聽到莫里斯惡狠狠的話,幾名女奴雖然沒出聲,但是目光看向了1號。

「果然是你。」

然後一號女奴莫里斯都讓人把她拉了出來。

「懷孕的和小孩子也……」

「你們回帳篷去,這裡是草原,不夠狠,享受這個待遇的就是你們了。受不了就把這個戴上。」

看著莫里斯遞過來的耳,艾拉猶豫著還是都拿下了,然後拉著羅莎莉進了帳篷。維納洗的很快,沖掉身上的血水以後跳進熱水快速的全身刷了一下,就又跳了出來,然後穿上自己的衣服,調動鬥氣把衣服烘乾然後出了帳篷,這時候外面需要有個武力。看到維納出來,莫里斯開始處理這些女奴。

「我給過你們一次機會來著,你沒有自首。」

1號女奴跪在莫里斯的面前。

「法恩人喜叫老爺對吧。老爺你既然懂得我們這裡的規矩,就應該知道,成為男人的奴隸以後,不管他是個怎麼樣的男人,從此以後我們都只能生死與共了。哪怕他做的事情再壞,我們蘇旭汗的女人,都會站在他的背後,他要殺人我們就遞刀子,他要搶劫我們就望風。這是我們的習俗。」

莫里斯點了點頭,羅莎莉和艾拉雖然進了帳篷,還是在帳篷門口聽著動靜。

「可以,你的問題在於幾名女奴明顯的有點畏懼你,所以什麼事情都要你先帶頭,下輩子注意。我尊重你們的習俗,你們呢?還有誰準備遵從習俗的?」

跪在地上的6名女奴中有四個抬起頭。

「我們本來就是次等奴隸,我們……」

還有兩個女奴則憤怒的去撕打自己的同伴,然後被維納隨手地上撿的兩個土塊打中了。莫里斯讓維納把人都到商人的面前。

「所以說,嘴硬有什麼用呢?一家人就整整齊齊吧。維納,敲暈他們吧。」

維納把幾個人都打暈了,然後看著莫里斯。

「你也回去吧,後面的暗,應該讓那幾個女奴看。」

維納聽了莫里斯的話,看了他一眼,就離開了,莫里斯揮了揮手,手裡出現了針和線。儘管天很冷,但是幾個女奴沒一個敢回帳篷的,看到莫里斯走過來,都跪著把頭低下了。

「你們,過來。」

幾個女奴來到營地外,看著面前的景象,然後就有人忍不住吐了。商人和他的三個永久女奴都做成了人體蜈蚣,眼睛都被上,切斷了腳筋以後無法走路只能原地爬,被繩子拴在一木樁上。然後莫里斯一把抓住商人的臉,撐開嘴,開始灌黑泥。

「你們如果有什麼不好的想法,就會和他們變得一樣。哦對了,我身邊那幾位,就算問,你們最好也別講出來今晚發生了什麼,不然……」

看著瑟瑟發抖跪地的女奴莫里斯揮了揮手,回去吧,該吃飯的吃飯,吃完飯的進帳篷休息。看著所有的人都進了帳篷,莫里斯解開繩子,然後在商人身上下了個暗示,他們就緩緩的爬進了草原的深處。整個夜晚,營地就莫里斯一個人在外面……

再升起的時候,女奴們開始收拾營地,所有的女奴看到莫里斯都大氣不敢,小心翼翼。幾個女人也不問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因為她們明白,總之是很不好的事情……

多了四名女奴後莫里斯不再需要趕車,坐在車裡安安靜靜的翻書。

「昨天晚上……」

「別問。」

維納剛起頭就被莫里斯打斷了話。

「那麼次等女奴是什麼意思?」

「難得你還有點好學,草原的女奴跟著主人的時候,多半都是處女,但是總有因為這樣那樣原因失去主人的女人,這樣的奴隸會被分到次等。次等當然不可能和以前一樣享受那麼多優待,次等女奴的地位比女奴還要低很多,最簡單的就是,這裡的男人不會讓自己的女奴去伺候別人,但是次等女奴可以。」

「這個國家對女人的友善度太低了!」

「嘛~這裡的環境太差,無論男女過的都不怎麼樣,如果你要去女地位高的地方,再往西邊,有個女王國,因為和法恩不接壤,所以法恩人可能不瞭解,那個地方就是女當家,只有女人可以成為貴族。」

「還有這種好地方?」

「呵呵……千萬別以為你去了會討到什麼好,那邊的女老爺可能會因為你長得比她高這種事情就砍了你。」

「你去過?」

「你猜。」

「說起來昨天你沒說為什麼你知道附近有他們的馬車。」

「這裡的馬賊們,通常會帶上身家移動,因為馬賊,也殺馬賊,沒有人看護的財產和女人,那就和馬路中間無主的金塊一樣。」

這時候羅莎莉在旁邊問了句。

「莫里斯,咪嚕的家鄉,環境這麼差的嗎?」

「怎麼說呢,就是不太適合人類生存吧。不過你別聖母心氾濫,人類不會讓出自己的土地給半獸人,人類過的也沒多好,你也看到了,這裡的人過的也很苦,這些女人說起來是自願為奴的,但是這個自願,也是被環境的。千萬別覺得她們是自甘墮落什麼的,這裡的男人,萬一沒能力或者天賦,比這些女人還慘,只是沒帶你們看而已。」

羅莎莉陷入了沉默,對於一個沒出過法恩的孩子來說,她以為外面的世界都和法恩一樣,只要努力點,總能吃上飯。

隨著隊伍的前進,又遭遇了2隊馬賊,都被處理掉了,隊伍還又加了點人,因為缺少吃的,路過一個牧場的時候本來想買一點,結果對方看莫里斯這邊人少就起了打劫的心思,最後被反搶了一把,最後莫里斯的隊伍裡已經有20多個女奴趕著支車隊和一群牛羊了。

「這就是草原,這裡牧民就是馬賊,馬賊就是牧民。」

莫里斯躺在一個車上,書改在臉上,旁邊跪坐著兩個女奴幫他扇著風。

「民風淳樸,說的就是這些人吧。」

「你最近是不是曬的有點黑?」

「啊!」

看著維納去找鏡子照自己,莫里斯笑了笑,然後讓一個女奴拿來了他的包,摸出三盒藥膏,丟給三個女人。

「可以防曬,草原上因為一直曬,所以膚會變黑,算是這邊女人的特。外面太烈的時候記得出來就塗一點。」

突然,莫里斯坐了起來,讓車隊停了下來,然後看向一處草叢。

「我們沒有惡意。我們要去你的部落。你們的族人託我們送還她的遺物。」

莫里斯是用半獸人語講的。一會草叢裡出來了一隻公貓人,手裡握著長,依舊警惕的盯著車隊。

「你看,我們這裡基本都是女人,要威脅到你們的部族也不太現實對不對,帶我們去見你們的長老吧,有什麼事情讓長老們來判斷。」

貓人最終點點頭,然後又是幾隻潛伏的貓人冒了出來,圍著莫里斯的車隊,車隊裡的女奴們雖然有點驚慌,但是看到莫里斯氣定神閒的樣子,也都沒有什麼動作,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她們已經銳的發現了這位老爺的個,只要乖乖的不惹事,做好他代的事,就能吃喝足,偶爾還有點小東西賞賜,說起來能在草原上吃喝足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就算他兇殘起來是真的兇殘,和自己這個女奴又能有什麼關係呢,他說的很清楚了,遇到無法抵抗,她們可以向對方投降。這些貓人族就算對人類不怎麼友善,也不會來為難她們這些女奴,那就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在草原上走了一個月,莫里斯一行終於到達了咪嚕出生的半獸人據點。讓女奴們在據點旁邊紮營,莫里斯則和半獸人的長老面對面坐著煮茶喝。

「說起來,我們半獸人並不懂茶,但是很少能喝到……」

莫里斯聽聞直接讓女奴把茶撤了下去,然後換上了酒。

「看起來你們更喜酒。」

雖然很多半獸人盯著酒,長老還是伸手阻止了它們的動作。

「還是先說來意吧。人類。」

莫里斯拿出咪嚕的遺物,一簇發和一把魔法匕首。長老拿起發聞了聞。

「當初她離開的時候,就當自己是個死人了……很謝你們把她的遺物送回來……這把匕首應該不是她的。」

「嗯,她當了一陣子我們的同伴,我們送給她的。」

半獸人長老點了點頭,拿起匕首,然後給一隻看起來很強壯的公貓人。

「他是咪嚕的孩子?」

聽到羅莎莉的發問,半獸人長老搖了搖頭。

「這是我們送給咪嚕的!」

莫里斯把準備動的站起來的羅莎莉按了回去。

「對於半獸人來說,最好的武器,要給最強的人,發揮最大的作用,咪嚕如果活著回到這裡,武器也會給長老分配,這是它們的生存法則。」

長老聽到莫里斯的解釋,點了點頭。

「你對我們很瞭解。」

「說起來是,我是一名學者,用你們的話說,是智者。」

一直眯著眼睛的半獸人長老聽到莫里斯自稱智者,睜開了眼睛。

「這麼說,她有邀請你。」

「是的,要不是看在她為了救這個孩子付出了命的份上,我們是不會來這裡的。」

「我們暫時還不能互信,請原諒我們的謹慎,但是你應該知道,信任這種東西,很難得,尤其是在草原上。能否給我們一點時間。」

莫里斯點了點頭。

「那個,這孩子想見見咪嚕的孩子。想送點東西給它們,是否可以。」

半獸人長老點了點頭,然後讓人去找了咪嚕的孩子。

「為什麼它們不叫名字?」

「半獸人只有在和人類打道的時候才臨時起個名字,就它們內部,不需要名字,通過氣味,,體型,它們可以很輕易的分辨出誰是誰。咪嚕也是出村,自己給自己起了個名字。」

兩隻半大的貓人站在羅莎莉面前的時候,羅莎莉差點忍不住眼淚又快下來了。

「我記得咪嚕說過她有三個孩子……」

「最小的夭折了。」

羅莎莉楞了一下,眼淚就了出來。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你們的媽媽回不來了……」

但是兩隻半大的貓人聽不懂羅莎莉的人類語,只是很奇怪面前的人為什麼要哭。莫里斯把本來送給咪嚕的藥瓶到半大的貓人手裡。

「這個是你們媽媽為你們買的藥,如果身體不舒服,又不能好,可以試試吃一顆,大多數情況都能好。」

聽到莫里斯用半獸人的語言和自己,再看看手裡的藥瓶,半大的貓人眼神亮了起來,就連站在一旁的長老,看藥瓶的眼光也亮了。然後莫里斯又抵了一大包風乾的牛給它們,收下禮物後兩個孩子就很高興的跑開了。

「他們知道自己的母親死了嗎?」

長老點了點頭。

「他們和我們不太一樣,生他們的母親未必是養他們的母親,這裡的孩子是大人有空就帶帶,沒空就大的帶小的,和人類撫養自己孩子的情況不同。咪嚕這樣有戰鬥力的,任務應該不少,估計很少有空能自己帶孩子。」

第一次的接觸到這裡也算無法繼續深入了,莫里斯就留下的送給貓人的酒,帶著人先回了自己的營地。

「我剛才看了下,他們把酒都收起來了,貌似長老都只喝了一口,剩下的都是那些戰士們喝掉的。村子裡男人很少,看起來有戰鬥力的都散在外面。」

「老傢伙賊的很,什麼要多接觸接觸,就是覺得還沒撈到足夠的好處……」

聽著莫里斯的抱怨,維納覺有點好笑。

「話說按照你的格不應該拍拍股走人嗎?」

聽了維納的話,莫里斯轉過頭。

「這裡不太平,可以搞事啊,諸位,我喜搞事~」

看著莫里斯出的一張微笑的臉,幾個女人都打了個寒顫。

「他媽不就是刷聲望嗎,這事我,到哪裡,殺幾隻,跑腿,找貓,通廁所,捐物資,每天來一遍,過個十天半個月什麼的聲望就崇拜了,啊對了,別忘了人類有聲望10%的加成!」

看著莫里斯開始一邊碎碎念一邊寫寫畫畫,幾個女人先躲回了帳篷。

「越發覺得他格惡劣了……」

聽到維納的話,羅莎莉和艾拉都贊同的點頭,連你都吃不消他了……

這時候莫里斯突然走進了帳篷,然後對著圍在地上埋汰他的女人一人頭上來了一個板栗。

「要聽好聽話?我們答應了咪嚕拯救她的家鄉自然要說到做到。都躲進來幹什麼,出來幫著幹活!」

要讓這些貓人受到你的善意是件很簡單的事情。草原上什麼都缺,從乾淨的水到食物到各種工具器皿還有治病。在法恩,在一些法師學徒的幫助下已經可以產出玻璃,在草原上,陶器都缺。幾個女人現在終於知道莫里斯為什麼要帶著燃料什麼的,草原上想找到合適的燃料,都不容易,大多數的時候,燃料是牛糞。當莫里斯了一個簡單的陶器窯,然後燒製出第一窯陶器的時候,莫里斯本人是看著燒出來的陶器直搖頭,女奴和貓人們倒是都喜的很。至於莫里斯讓幾個女人用乾淨的水洗澡這種事,在草原上是要被人捅刀子的,幾個女人的洗澡水每次都會被女奴們拿來再利用,基本要洗到水都黑了才倒掉。分一些乾淨的水給貓人,它們就會很足。莫里斯還能夠給人看看病,接個骨,製作草藥什麼的,基本都是加分項,簡單來說,莫里斯沒用多少時間就證明了他的的確確是個智者,當然是對於貓人這樣的部族來說,用莫里斯自己的話說,這些事情都是匠人乾的,搞事才是智者應該乾的。

不到一週,莫里斯就能夠隨意的進出貓人族的聚點,沒人會再攔他,一些受到他恩惠的貓人還會向他致謝,帶著一罐子糜和一小罐子酒,莫里斯就逛進了長老的家。

「哦。莫里斯先生,。」

「你好,長老。」

莫里斯把糜遞給長老的女人,然後把酒遞給長老。半獸人也不是說完全不存在階級,階級一樣是存在的,就比如說像長老,他就會和人類一樣有個固定的老婆來照顧他的起居,而大多數的貓人則過的相當混,很多時候都是看對眼了就睡一起,等到過一陣,就和其他人睡一起也說不定。

女貓人去料理糜了,長老就拿起一個小的陶杯,是莫里斯燒出來的東西,倒上一小杯酒,喝上一口。每次莫里斯帶來的酒都並不多,不到需要分享的地步。

「說起來,現在您能不能告訴我,你讓咪嚕去人類的社會,找智者究竟是為什麼了嗎?」

「呵呵呵呵。年紀大了,牙口不好,我真得很謝您能每次給我送點糜,能足我的口腹之,下午我想去您的營地向您表示謝。」

「好,那是當然。」

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莫里斯和貓人長老相互寒暄了幾句,就離開了。到下午,貓人長老就來拜訪莫里斯,莫里斯和幾個女人接待了一下長老,讓女奴們都遠離帳篷幹活。

「她們是你的女人?」

「長老你看我不像個能戰鬥的吧,所以總得帶點同伴保護我自己的安全,作為一個男人,喜女人也沒什麼奇怪的對吧。」

「我能夠理解,莫里斯先生,你覺得,草原靈怎麼樣?」

貓人長老拒絕了莫里斯遞過來的酒,反而要了杯茶。

「怎麼說呢,靈族的病一樣沒少,還沾染了不少人類的壞習慣。」

「我的認識和你一樣。」

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下都帶上了點微笑,就如同兩隻狐狸。

「我覺得你不像貓人。」

「呵呵呵,我曾經是人類的奴隸,我很小的時候被馬賊逮住然後賣到了人類的社會,現在想來,如果遇到我過去的主人,我應該會撕了他,但是我不得不承認,他給了我很多幫助。他幹了兩件蠢事,一個是教會了我人類的文字,還有一個,覺得我們貓人的智商看不懂人類的書,所以放任我整天窩在他的書房裡。」

「原來如此。那麼長老,咱們攤開了說吧。我認識咪嚕是在法恩的一個村子,草原靈希斯帶著一隊人去追蹤了一個叫瑪姬的狼人,那一戰死的就剩下咪嚕和希斯,而且還讓法恩死了很多人。就我聽到的隻言片語來看,瑪姬是恨透了草原靈。咪嚕也在希斯走了以後說出靈是壞人的說法。所以,你們的問題是和草原靈的矛盾嗎?我不覺得問題就這麼簡單。」

「如果問題僅僅是厭惡草原靈,我們半獸人不如直接聯合起來或者再拉上人類把草原靈圍剿了。問題當然不會那麼簡單,狼人那邊出了這件事,但是草原靈依舊能號令狼人。」

聽到貓人長老的話,莫里斯沒什麼表示,喝了口茶繼續聽著。

「莫里斯先生,您來草原一陣了,覺得這地方如何?」

「我即使不來也知道這是一個什麼地方,說起來,你和人類一樣試探我,讓我覺得,不怎麼舒服……」

莫里斯稍微頓了一下,盯著貓人長老眼神認真起來。

「你們半獸人本來對於人類來說就是異族,人類一直防備著你們,但是又希望你們能幫他們抵禦獸人的侵襲,所以不會讓你們太好過,又不會讓你們滅絕。你們半獸人之間也不是鐵板一塊,你們貓人族說起來不是以武力見長的,作為戰鬥力偏低的種族,在半獸人裡面也不怎麼受待見。草原的環境說起來就是要多差有多差,所以你們的生存開始愈發艱難,隨著人口的數量增加,作為長老你甚至要讓一些人去死,這樣才能維持部族的延續。半獸人本身的文化傳承也很成問題,甚至很多傳承被握在草原靈手裡,這就是你們為什麼會被貌似總數量2000出點頭的草原靈吃的死死的還不敢反抗,你們害怕自己的傳承被毀了,沒有草原靈你們就沒了法師,祭祀,醫生,還有技術指導。」

「您……說的一點都沒錯。我們,快被拋棄了……狼人那邊鬧了一鬧,雖然鬧出了那種事情,最後的結果是狼人的領地擴大了,我們貓人的領地縮小了。被嘲諷不如去給人類當寵物……莫里斯先生,其實,如果給人類當寵物能活,我想我的族人都不會拒絕,畢竟人類世界的環境好這裡太多了,不過你也知道,單獨的一隻或許有可能,如果大量的話……我們進入人類的邊境,等待我們的就是邊防軍了……」

「所以,你們希望我能做什麼?麻煩直接說。」

「幫助我們證明自己的價值……讓我們不至於被聯盟放棄……」

「你們有很多地方能證明自己的價值,向人類,向矮人,向半獸人聯盟,甚至,向獸人……」

貓人長老盯著莫里斯,因為他說出了很不得了的事情,貌似從來沒人想過這麼個問題,向和自己的敵人結盟。

「沒什麼奇怪的,打不過,就加入。」

莫里斯攤了攤手。

「現在的問題在於,你們願意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你總不會以為,這種程度的幫忙是免費的吧。咪嚕當然是救過我的同伴一次,但是沒救過我。」

「你想要什麼?」

「嘖嘖嘖……為什麼每個人都問我要什麼?如果我需要什麼,我會自己去取。是你們能獻出什麼來,就像獻祭一樣,你們能給出什麼樣的代價,只要你們自己吃得消,那就會收到什麼樣的結果。所以,為了種族的續存,你們願意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貓人長老聽到莫里斯的話瞪大了眼睛。

「你瘋了,你這個話的意思,簡直就是在告訴我,你是神!」

「呵呵呵呵呵……沒錯,就是這種覺,什麼美食,,藝術,財寶都弱爆了!沒有一種覺會比掌握一個種族的命運更令人興奮!只要輕輕的撥動命運的琴絃,一個種族就如同我手裡的玩具一般,還有比這跟能讓人興奮的事情嗎!比這個還讓人興奮的事情如果有的話,就是縱一堆種族的命運!啊哈哈哈哈哈……」

看著莫里斯手舞足蹈的樣子,在一旁看不下去的維納直接拿莫里斯的書往他頭上砸下去,莫里斯的頭直接撞在了茶几上。嚇得貓人長老尾巴都豎了起來。

「開玩笑也有個限度,你要是遇上了什麼狂信徒,會被人送上火刑架的……」

艾拉也在旁邊適時的補上一刀。

「莫里斯,你這個模樣也太可怕了一點……」

就連羅莎莉也上來給莫里斯潑了一盆冷水。莫里斯慢慢的抬起頭,也沒管額頭上下來的一點血。

「當然得申明一下,我不是神,所以如果出現翻車的現象,也屬於正常。」

「我要召集所有的族人開一次大會討論一下,您先休息一下……」

等貓人長老離開了帳篷,莫里斯擦了擦額頭。

「下次吐槽別用這麼大力。」

「你不怪我?」

維納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問著,剛才畢竟是實在看不下去他的樣子了。

「你說呢,本來想嚇跑他來著!結果反正是一樣的。」

「額……」

「這種涉及到種族延續的事情,哪裡是我們外人能決定的了的,這些都是它們的內部事務,我剛才所說的代價,你以為是獻給我的代價?說實話它們這鬼地方有什麼東西?都沒有。我所說的獻祭,就是它們會為自己種族的延續多少血。」

「又會死很多人,對嗎?」

看著羅莎莉的眼神,莫里斯點了點頭。

「一個種族在困境中,如果想繼續生存下去,代價是很大的。給你們再科普一些知識吧。半獸人現在遇到的困難,都是它們的創造者留下的坑。半獸人是某一季魔法文明的產物,本質就是法師們為了獲得一種廉價的炮灰,搞出來的東西,它們最早的定位,是消耗品和炮灰。」

「等一下,我記得你和我說過,魔法王朝巔峰時期人口是現在的大約100倍來著……」

看著維納嘴莫里斯一副看智障的眼神。

「你以為歷史上就一季文明是魔法比較強?因為魔法的存在大多數的文明發展到後期都會慢慢轉變成魔法王朝,只是有極個別的王朝統治者本身是法師,大多數的王朝統治者還是貴族。這一季文明到現在還是劍的時代才算是另類,換做過去,老祖宗就會看著你們搖著頭,然後口吐芬芳的說一代不如一代。」

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人類不如這些半獸人的原因你們也應該明白,在橡木村的時候,普通的人類民兵,就是炮灰,那個戰鬥力低下的沒辦法看。而對於魔法王朝來說,除了法師都可以算是炮灰,4階以上的戰士就是炮灰,到你這個等級最多也就是個稍微高級一點的炮灰,換做你你幹嘛?」

維納搖了搖頭,開玩笑,8階的戰士還當炮灰,那還不如不幹。

「問題就在這裡了,沒人願意幹炮灰這個活了,普通的平民幹不了,有點能力的不願意幹,那些法師才不管你們是不是和敵人還鬥在一起軍團魔法就直接不分敵我的砸下來。換成人類就是不幹。所以為了一些戰鬥力更強,更好使的炮灰法師們出了半獸人,一開始都是用死囚加入動物的優秀特質試驗出來的合成人,智力不高,戰鬥力還行,聽話。但是後來發現純粹的白痴也完成不好代的任務,而且合成的時候也不能說恰好把智力控制在某個程度,加上要合成的話代價也很大。所以法師們就決定,降低他它們的智慧,而不是剝奪它們的智力,給它們繁育能力。半獸人刻在血統裡的不尊重文化,不保存記錄,沒有傳承,就是人類當初為了不讓他們成災的手斷。那一季魔法文明完蛋的時候,這些半獸人散落在大陸各地,最後人類通過欺騙,戰爭,屠殺等各種手斷,以付出一半人口的代價,才把它們到了草原上,然後歷史上,再沒有人類會放它們重新回到環境好的地方,歷史上多少次人類文明崩壞帝國毀滅,防禦半獸人的地方,哪怕帝國毀滅都不會動,死死的釘在這裡。所謂的蘇旭汗也是一樣,他再有想法也沒讓半獸人加入他的隊伍轉頭來和法恩爭霸。」

莫里斯盯著羅莎莉看著。

「我這些話都是說給你聽的,作為勇者,你別因為咪嚕一個人腦子了想著怎麼幫它們,你要是搞出了事情,你就不是勇者而是人類的罪人了。」

聽到莫里斯的警告,羅莎莉點了點頭。然後維納在一旁了句嘴。

「你的意思是,幫它們一把然後再坑它們一下?」

「貓人可以幫一下。」

「額,為什麼?你剛才不是說……」

「貓人族的戰鬥力在半獸人中算不上強悍,對人類的威脅主要在於夜視,伏擊,捷這幾條上,遇到正兒八經的人類銳軍團,法師和騎士配合清繳它們是很輕鬆的。而且貓人還是鼠人的剋星,留著這一支半獸人說起來問題不大。」

莫里斯用手指輕輕的颳著下巴。

「把狼人給滅絕了吧,我覺得這個想法不錯。」

聽到滅絕這個字眼,幾個女人相互看了一下對方,眼睛裡都透出一種難以言語的神情。

「把所有的女奴都召集過來。」

出了帳篷,莫里斯隨手拉了一名女奴然後讓她把女奴都召集起來。

「說起來,你們的活已經乾的差不多了,後面這裡會比較危險,所以最近我們會去附近的商業據點,在哪裡你們可以決定自己的去處。」

「主人您不要我們了嗎?」

「是的,從一開始我就和大家說明白了,我們的關係是短暫的僱傭關係,你們付出了自己的勞動,那就理所應當應該收到報酬,然後自己找尋活路。多餘的話我不能說,我只能提醒你們,遠離半獸人這邊的區域,不太平。」

讓女奴們排著隊分發薪水。

「話說莫里斯,你給她們的錢,比羅莎莉的僱傭費還……」

「這裡是草原,金幣不如物資有用,這裡物資才是第一位的,至於金幣,可有可無。」

「那這些女奴走了,剩下的牛羊馬匹誰來照顧?」

看到莫里斯把目光投向貓人族那邊,維納覺有點遲疑。

「我覺的,它們恐怕不太行吧。」

「你小看它們了。」

再和貓人聚點的長老打了個招呼,就有一小隊貓人帶著莫里斯一行去附近的商業據點。帶隊的正好就是拿了咪嚕匕首的那位。

「說起來,你叫什麼?」

莫里斯和公貓人坐在車頂上,無聊的咬著不知道哪裡拔的草的葉子閒聊著。

「沒有,我們和你們人類不一樣,不需要什麼名字,實在偶爾要形容哪個,比如說我,就是最強壯那個,有的時候還會用一些特徵什麼的吧,比如說,那邊那個,就或許會被叫做花臉,旁邊那個是白爪。」

「說起來這種特徵不是你們很多人都有嗎,重複的又怎麼區分呢?」

維納覺得沒什麼事情也爬上了車頂。

「我們之間的沒你們人類那麼頻繁,差不多都是大家認識,所以沒遇到過這麼多情況。」

「那就叫你大個子吧。」

維納拍了拍貓人的背。

「隨便你們。」

「大個子,我們除了去集市,還想幹點額外的事情。」

貓人樣子不再懶散,盯著莫里斯看著。

「你們和獸人有那種小規模的邊境衝突嗎?雙方的斥候之間是怎麼戰的?我想了解一下。」

「帶你們上戰場?不行不行,你們太貧弱了。」

「你打不過她。」

莫里斯指了指維納,大個子看了看維納,顯然是不太相信。

「你別看她這樣,她可是人類的8階戰士,換成你們,差不多都是獸王的級別了吧。」

「我不信……」

維納笑嘻嘻的拔出揹著的劍,然後讓旁邊的人躲開一點,甩出幾道氣刃斬,才讓大個子相信。

「也不讓你們白跑一趟。」

莫里斯從自己的揹包裡摸出一塊金屬錠。

「這個你們可以找人給你們打造一些頭箭頭什麼的,總比拿著木製的或者石制的強是不是。」

「那我可不保證你們的安全……」

莫里斯點了點頭,看著大個子拿過金屬錠,然後繼續無聊的嚼著草葉。因為有貓人族跟著他們,雖然遠遠的莫里斯知到了有一兩隊人對他們有過一點想法,但是最終還是打消了念頭避開了。

「大家的緣分到這裡就結束了,這些車,車裡的東西,還有牛,就都送給你們了。」

聽到莫里斯的話跪在地上的女奴們都楞了。

「主人,這些都送給我們?」

莫里斯點了點頭。

「我們是外來人,用不著這些,你們自己內部分配吧。」

說著莫里斯跳上馬,然後把羅莎莉拉了上去,維納則帶著艾拉跳上了另外一匹馬。

「身為一名勇者你連馬都不會騎……」

一邊說著莫里斯一邊用手指點著羅莎莉的頭,羅莎莉則被說的有點不好意思。

「嘿嘿,她和艾拉怕被曬黑,和她們說了讓她們跟著我學學騎馬不學,天天窩在車裡。」

「聽到沒,都跟著學。」

「唉……我也要學?我是祭祀啊……」

看到莫里斯的眼神掃過來而且抬起手擺出一個板栗的樣子,艾拉把剩下的話給嚥下去了。

「曬黑了怎麼辦!」

「自己記得塗防曬膏,給過你們了!」

女奴們看著莫里斯已經不再注意她們了,立馬分成了幾個小派別,然後開始爭論起東西的歸屬,也沒爭論多久,就幾個人一部車的分配好了也進了易聚點。

「還以為你給她們財務是希望她們打起來呢。」

「我在你的心裡有這麼壞的?」

「真的有……」

「艾拉,太耿直可是會吃虧的……」

看著莫里斯招牌的微笑艾拉明智的選擇閉嘴。

「她們打不起來,她們自己明白沒有武力她們就像一塊,在外面時間長了就會被吃掉,所以你看她們就算有矛盾這時候也下去了。我送給她們的這些財物也不是為了害她們,有這些財物,她們更容易找到個主人,就像在法恩,貴族家的女兒只有說嫁的好不好,不存在愁不愁嫁的問題。就算一時半會找不到主人,這些財物可以讓她們維持更久,說不定能找到個好主人。而且你們發現沒,說起來在我們面前從來沒表現出過矛盾的女奴們,內部其實,矛盾還大的。所以說人這玩意兒就是這樣,不分點派別整點矛盾子簡直就不能過。」

「我記得你當初還說要賣了她們來著……」

「沿途打劫我們的人已經讓我回本了,賣她們能賣幾個錢。如果可以,千萬別當人販子,以後你看到的人,就不覺得他是人了,會覺得他是一堆行走的錢。」

「那你還打算賣……」

「我和普通人不一樣,倒不是我說我的意志力能有多堅強或者節有多好,而是我來錢的途徑太多,看不上這點錢。」

「你說的貌似很有道理我居然無法反駁……」

維納看著和莫里斯鬥嘴的艾拉心想,你要知道他主職業是什麼你就知道他來錢多快了……整個易聚點說白了沒什麼可以看的,糧食,武器,皮革的易佔據了絕大多數,剩下的就是一些器具,奴隸易。本來莫里斯是沒覺得有什麼可看,不過由於長期以來的習慣,還是偷偷的用偵測術,然後他就發現了讓他吃驚的東西。

菊花好養 2024-08-17 21:51:11

「沒想到這裡還會遇到這種生物,有意思了~」

莫里斯碎碎念著,然後動用了一點點小技巧,當莫里斯等人騎著馬看起來很隨機的在街上無目的的閒逛的時候,一個帳篷裡突然捲起了一陣狂風,僅僅一瞬間,吹掉了帳篷,吹散了帳篷周圍很多的人和攤子。

「那是什麼!」

「不知道,鳥人?」

「看起來像人類,怎麼有翅膀?」

「是不是鷹身人?」

「沒有爪子,有手,不像……」

在一個籠子裡關著一個帶翅膀的女人,不光被捆著堵著嘴,籠子上還貼了很多的封條,看起來是帶魔效果的。看著周圍大量的圍觀人員,出事的帳篷周圍的人立馬圍緊了帳篷。

「看什麼看,都散了!」

「嗨喲,都是草原人,你嚇唬誰呢?」

「這是獻給靈們的,不是你們這幫子民可以接觸的!」

「幹他們,你們能送老子就不能去送!搶!」

只需要一點點暗示,就可以勾起人的望,很快市場上就一片混,人們開始相互廝殺。

「我們要不要~」

看著維納躍躍試的樣子,莫里斯點了點頭,但是一把拉住維納。

「不是現在,等他們殺的差不多了再說。」

當市場上殺到差不多有野心的和衝動的都倒下的時候,有野心又有腦子的就開始出動了。

「諸位,這麼殺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就算誰真的拿到了,一路也少不了受到截殺,不如大家都退一步,既然是送給靈的禮物,咱們一起送,如何?」

「那好處怎麼分?」

「說的輕巧,沒實力就靠邊站。」

「先把外鄉人趕走。」

說著現場的人目光都盯向一直處於看戲狀態的莫里斯一行。維納跳下馬,然後出雙刀,先甩了一道氣刃斬直接把剛才說要把他們清理掉的那個人斬成了兩段。然後掃視著整個現場。

「他媽的這個婊子有7階,或許更高,怎麼辦?」

「他們哪裡冒出來的!」

!難道要便宜了外鄉人?」

「7階又怎麼樣,等他們上了草原再截殺他們。」

對於周圍的人的閒言碎語莫里斯沒有什麼反應,騎著馬慢慢的走到籠子旁邊,然後盯著裡面的女人看了一會。

「你來自諸神王座?」

聽到諸神王座這個稱呼女人明顯有了反應,看著莫里斯嗚嗚的發出聲音。

「諸神王座是什麼鬼地方?」

有耳朵尖的人聽到莫里斯和女人的對話開始相互問了起來。

「我怎麼知道……聽他講,說不定他知道。」

「我很好奇,作為翼族你跑了快半個大陸跑到這鬼地方來幹嘛?」

「嗚嗚嗚……」

「啊,抱歉,羅莎莉,用你的聖劍把這些封印紙都劃開。」

隨著封印紙都劃開,莫里斯讓羅莎莉給翼人鬆了綁。

「翼人,諸神王座?」

看著羅莎莉好奇的表情莫里斯稍微想了想。

「法恩其實在整個大陸是地處東南邊的,諸神王座又可以叫做神賜高原,在整個大陸上佔據了西邊,相傳最早的時候,諸神還留存在人間的時候就待在那裡,那邊是完完全全的宗教國家,沒有皇帝,只有教皇,每位神祇的信徒都有一位教皇,由教皇領導他們。因為過去曾經某個法師王朝在滅亡時,有亡靈法師為了拖延王朝滅亡的時間下了一個超大型的詛咒,把大陸等於一分為二,中間被無盡沙漠分隔開,除了極少數的人運氣很好能穿越這個沙漠帶來那邊的消息以外,偶爾會有那邊的船通過海洋到達法恩的南部港口,人們才會對那邊有一點點的瞭解。對於那邊的人來說我們這邊是可的無信者,居然被皇帝領導而不是教皇,而我們認為那邊的人都是狂信徒,是宗教瘋子。至於翼人,有傳說是諸神的僕人,諸神離開人間準備前往自己的神域的時候,有一些僕人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留在了人間。翼人即使在神賜高原,也是很少能見到的,所以我很好奇你怎麼會跑到這個地方來,還有你7階的身手是怎麼被一群雜魚逮到的……」

聽到莫里斯的解釋周圍圍觀的人開始討論起來。

「看這個外鄉人的打扮,不會是智者吧,那幾個女人明顯都聽他的。」

「聽法恩的商人說,他們那邊叫學者來著,意思都一樣。」

「還要不要摻和這趟渾水?」

「再聽聽,命是要拿去搏好處的,沒好處打死打活幹什麼……」

「如果你們指望有好處的話大概率應該是沒有的,信不信由你們了,翼族和草原靈無冤無仇,也沒什麼來往,送過去了對他們來說也沒什麼用處。」

莫里斯的聲音適時又響了起來,打開一壺水,遞給翼人,翼人喝了兩口以後就盯著羅莎莉和維納身上的藥水袋。莫里斯想了想,從包裡摸出一支魔法恢復藥水遞給翼人,這次她直接一把抓過灌了下去。

「阿夏芙。」

翼人指指自己,然後莫里斯點了點頭。

「你對我們的瞭解已經讓我到吃驚了,沒想到在這裡還能遇到對我們有所瞭解而且能溝通的人類。」

「呵呵呵,我對你們的瞭解還不止於此。」

莫里斯晃了晃手中的鬥氣恢復藥水,阿夏芙一把抓過又灌了下去。

「傳說只是傳說,說起來你們和神的僕從沒什麼關係,其實就是受到魔法影響的人類,最早的翼族記錄是來源於一處風系魔晶石礦場附近。只是你們很符合人對於神僕的想象,所以給你們添上了各種各樣的傳說。翼族的幼子出生時和人類一樣,等到12歲的時候會長出翅膀,整個過程比較危險而且困難,長出翅膀的時候翼族也獲得了大概人類五六階的實力。不過很奇怪,翼族雖然是受到魔法影響變異,哦,請原諒我的用詞,但是翼族卻是一個研究鬥氣更注重近戰的種族,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他們也是魔武雙修?」

「是的,他們可以,同樣的,他們的種族繁衍問題也一直很嚴重,人數不會太多。」

「好吧,我承認你對我們算是很瞭解。你想從我這裡獲得什麼?」

「嗯……翼人可以兼職風系法師,手,空中斥候,而且你們的長耍的很有一套,你有沒有什麼要做的事情,沒有的話願意接受我的僱傭嗎?」

「你不想問我怎麼到這裡來的,身上有多少秘密有多少麻煩嗎?」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至於其他的,看你自己願意代多少了,不願意代的話,問了也白問,或者換個說法,知道了又有什麼用?」

「可能,不是你能決定的了的。」

看著市場上的人四散而逃,莫里斯看到了草原靈,那個悉的身影,帶著幾名護衛。

「喲,這不是希斯嗎?看到我也不謝一下自己的救命恩人,你回來的路費還是我支付的。」

「你們把這裡搞成這樣的?」

「這個帽子扣的真是練啊,所以呢,要不要抓我回去,還是準備把我死在這裡?」

希斯指了指旁邊,莫里斯就跟了過來,然後希斯抬手丟了個隔音結界。

「所以你個唯恐天下不的貨跑草原來幹什麼?」

「你帶去人類世界的小貓咪救了她一命,作為報答,我們到這裡來幫助她的部族度過難關。」

「有煙嗎?」

莫里斯看了看希斯,從包裡摸出一盒菸草,然後從自己的筆記本上撕下幾張紙,捲了兩支,給了希斯一支。兩個人坐在剛才出來的廢墟上著。

「不是我們要搞它們……」

「從結果上來說,沒區別。」

「你猜猜我現在還有多少族人。」

「這他媽誰猜得到。」

希斯伸出四手指。

「四千?那比我想象的要多。」

希斯搖了搖頭。

「四百?不至於吧……」

「不四位數……」

「……,你這個手勢真是另闢蹊徑,誰想得到。」

「呵,你不是智者嗎?」

希斯又猛了兩口煙。

「你們制不住這些半獸人了。」

希斯點了點頭。

「為什麼和我說這些?」

「幫我們一把,或者……推我們一把……」

「……到這麼個地步了。能不能說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知道我們看守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嗎?」

「死靈華,亡靈腐,反正叫什麼都行,反正作用就是爆發出來估計就可以再來一次亡靈入侵什麼的了。」

希斯看著莫里斯看了一陣。

「你居然知道!」

「草原再往西邊走就是無盡沙漠,這鬼地方就是當初亡靈法師們丟詛咒剩下的施法材料。那玩意兒出來了?」

希斯點了點頭。

「看來你們花了很大的代價下去。說起來,瑪姬走的東西也和亡靈有關係。」

莫里斯拍了拍希斯的肩膀,表示同情。

「死了大半,你知道我們靈的繁育有多困難。」

「那麼,如果我要玩死狼人,你們不會有什麼意見對吧。」

「別滅族,死大半的話別說我舉雙手贊同,我們長老也一樣,還要給你立碑謝你……」

莫里斯出了招牌的微笑。

「你知道你這樣笑起來很噁心嗎?」

「額……」

「我不喜你,從見到你的時候就不喜你,你給人的覺,惡,你做的事情,喪心病狂……但是沒有辦法啊……」

「所以你們就準備繼續當白蓮花,然後讓我來當壞人。」

希斯點了點頭。

「反正你也不在乎不是嗎?」

「說說吧,幫你們內耗半獸人我能得到什麼?」

希斯指了指翼族。

「你們要她幹嘛?」

「既然是敬獻給我們的,被你打劫了,你不要向我們表示一下嗎?而且,你喜搞事不是嗎?」

「你不怕我連你們一起坑了。」

「真死了到也不用糾結這些了,我們不過是迴歸元素界。」

「行吧,咱們就相互默契的各取所需。」

莫里斯站起來拍了拍股上的灰,然後走了出來。然後向希斯揮了揮手,帶著自己的人就走了。

「希斯大人……」

「暫時別管他們。」

「是。」

莫里斯出了易據點,貓人族就圍了上來。

「莫里斯先生……」

「沒事,他和我們是舊識。」

大個子四處張望了一下,然後低聲音。

「他可不是善茬……」

「我當然知道。」

「莫里斯,他和你聊了些什麼?」

「一會說,總之,基本都是騙鬼的話。」

然後莫里斯看下了阿夏芙。

「哦對了,雖然你同意了我的僱傭,但是,有個事情我得和你說明一下,你找其他的女人我不管,你要是對她們三個動手動腳的話……」

三個女人看著阿夏芙的,然後睜大了眼睛。

「她,有的啊,難不成……」

「翼人繁衍還存在一個很致命的問題,男翼人能熬過長翅膀的概率很低,導致翼人中女比例極高,甚至會到幾十比一的概率,所以翼人中,同戀的概率是極高的,畢竟,會有需求,維納你沒發現她剛才盯著你看了好一會麼?」

「我以為……我的穿著……」

「除了她們兩個這鬼地方有穿的比你多的?」

維納立馬身上冷汗冒了出來,然後離阿夏芙遠了一些,連帶羅莎莉和艾拉也離阿夏芙遠了一些。

「啊哈哈哈哈,老大你真開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

看著莫里斯拉長的臉,阿夏芙只好收起玩世不恭的模樣,低了下頭。

(14)

莫里斯一行回到了貓人的據點,發現據點裡貌似多了一點人,問了下,長老是真的在召集分散在草原上各個據點的貓人過來開會。莫里斯找了下長老,安排了幾隻貓人幫忙照顧牛羊,然後說了下希望觀察一下邊境衝突的要求也得到了同意,然後莫里斯的營地裡又多了一頂帳篷,是給阿夏芙的。莫里斯幾天也一直窩在自己的帳篷裡,偶爾帳篷裡還會發出一些奇怪的笑聲。

「他越來越……」

「是啊……」

「算了,還是我去看看他吧……」

維納摸進莫里斯的帳篷,看到屋子的稿紙。然後輕輕的摸到莫里斯背後,給他著肩膀。莫里斯停下了書寫,向前舒展了一下手。

「貓人那邊人聚集的怎麼樣?」

「說是有的部族離這裡太遠,還要一陣子。」

「一群廢物,超過半數就開會,只要決定下來了,剩下的人除了跟著走還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嗎……」

維納看到莫里斯握著筆在桌上敲著,看起來無意識,但是總是在幾個字上來來回回。

「知道了拉……」

維納頓了一下。

「到時候我幫你去傳個話,讓它們儘快。」

「阿夏芙帶回來影像你看了嗎?」

「看了,比起人類的軍事水準是差了不少,不過基本也夠用了,至少已經明白正面抗線和側面打擊了。」

「羅莎莉,還是看不懂嗎?」

「她沒學過……」

「哎……」

「有每天跟你去學騎馬嗎?」

「今天還沒有……」

「去練!」

說著莫里斯又開始用筆翹桌子了。

「這就去……」

等維納帶著羅莎莉和艾拉騎著馬出了營地以後,莫里斯就去了阿夏芙的帳篷。阿夏芙這時候光著躺在毯子上,旁邊躺著兩隻母貓人。要說阿夏芙的話的確是很有看點,算是比較大,股也很翹,應該是自己剃光了,看上去還算粉,不過對於能力者來說改變不是什麼難事,就算像維納這樣上過的男人用千來計算的一樣可以看起來粉。淺黃的頭髮看上去讓人也覺得很舒服。翼人的翅膀也一直是人類憧憬的東西,和她們做的時候讓她們展開翅膀,會有一種不能言語的,說出來會被宗教審判庭追殺的那種。

「說起來你幹嘛裝睡?」

「我想看看老大你準備看到什麼時候,會不會一把,你的三個女人居然還有兩個是處女,真有意思。」

莫里斯看了看躺她身邊的貓人。

「貓人的舌頭真是不錯,啊哈哈哈哈哈。不過就是味道有點大。」

阿夏芙就這麼肆無忌憚的著站起來,圍著莫里斯轉了一圈,然後伸手往莫里斯的間摸過去,莫里斯把間的酒瓶拿下來遞給她,然後阿夏芙接過酒瓶直接一瓶灌了下。

「啊~~~~舒服。要是能來點冰塊冰一下就完美了。找我有什麼事情?」

「等貓人族的人齊了,我差不多就要開始我的計劃了,到時候你想退出都退不了,所以我要再問你一次,你確定要接受我的僱傭嗎?這是最後一次退出的機會。」

「我接受。」

「你需要什麼武器嗎?我會盡量在開戰前幫你去到。」

「還有提供武器的僱主,真是不錯。質量好一點的,風系法杖也可以,弓我也會用。」

「明白了。」

莫里斯拿了一條多功能帶給阿夏芙,冒險者的多功能帶主要是用來放戰鬥時用的藥水,副武器,飛刀,還有某些基本生存工具的,可以說是冒險者人手必備的東西。

「哦,東西不錯,魔法藥水,鬥氣藥水,治療藥劑。你這樣的僱主看起來真的是不錯。說起來我男女通吃的,老大你如果有需求也可以找我,多叫點人我也不介意。」

莫里斯笑了笑。

「這裡不是地方,每天朝不保夕的。」

「難道不正是因為朝不保夕所以才要追求快樂嗎?」

「這是你的生活方式,對了,別把那兩個孩子帶壞了。」

「嗯哼,原來你已經有一個壞孩子了啊。」

「這個隨你怎麼說。」

「老大,如果有酒的話給我多來點。」

「貨車裡開動的你可以喝,沒開的別動,都有用,動了我會把你進去,往後再往裡面丟幾隻觸手怪。」

「怕死人家了,啊哈哈哈哈。」

莫里斯回到自己的帳篷,阿夏芙則繼續保持著無遮的模樣鑽貨車裡去了。莫里斯找來大個子,然後寫個張紙條給他,讓他去找希斯。

有過了幾天,貓人族的長老聚集已經超過了9成,出了個別來不了的和實在太遠的,基本上都到了,整個據點被迫擴大了近一倍,莫里斯則帶著維納出來劍希斯。

「你要的東西。」

希斯拿出來了一杆,莫里斯讓維納試了試,雖然剛拿出來莫里斯就已經知道算是靈好貨中最差的一級,但是怎麼說也算是好貨了。一把氣系魔法短杖也是一樣的質,不過莫里斯總不至於在希斯面前暴,所以裝模作樣的看了會。

「這東西你不會坑我吧。」

「不想解釋。」

莫里斯把東西進包裡,然後拿出在時空之輪裡打大樹到的核心碎塊,遞給希斯。

「不純……」

「有本事你們去途之森找你們的表親要啊……」

希斯的臉變了幾次,最終把核心碎塊包裹好,帶走了。看著遠去的希斯,莫里斯碎碎唸了幾句。

「你給的東西也有坑,還好意思說我。」

說著莫里斯抬起手震碎了長和短杖上的寶石,然後自己拿出幾塊寶石,寶石浮在空中,表面被如同切割一樣時不時飛出去一些碎粒,然後過了一會,重新把新的寶石鑲嵌在長和短杖上。

靈給的好東西~」

維納聽了也大有深意的點點頭,然後維納跳上莫里斯的馬。

「主人,你多久沒碰我了~」

「晚上聽著隔壁的呻睡不著了?」

「不光我發,羅莎莉和艾拉都快了~」

「艾拉可以,羅莎莉不行~」

「我很好奇,主人你為什麼又寵她又不碰她。」

「以後你會知道的。對了,你和她們兩說過那個事情了嗎?」

「你代的事情我一定辦好的。說起來,主人你對艾拉也有想法啊~」

「哼,到她跪地求饒應該算不上難事,讓她整天一副說教的面孔……」

維納隨手撤掉身上的布條,把東西往自己的馬上一扔,然後藉助莫里斯的身體翻身來到莫里斯的前面。

「那找機會上啊。」

「你要一起來嗎?」

「滾蛋!」

「我記得某些人貌似在雅蘭還喜找一群男人來著!」

「這不是主人你比較猛嘛~雅蘭的男人不經玩嘛~」

「說起來她也就是語言上和我鬥鬥嘴,因為這種事情去記恨她,我也小心眼了。」

莫里斯讓維納趴在馬上,說起來維納的下半身早也就水氾濫了,輕輕向前頂了一下就了進去。

「啊哈~就是這種覺!」

「說起來,你和動物做過嗎?」

維納一下子愣住了。

「我說主人,你真是突然毀氣氛的專家……還是你只有在遇到我的時候才這樣?你總不會和富家小姐做的時候也問出這種問題吧!」

「有,還是沒有!」

「有,戴肯讓我和狗做過。」

「所以我真的很好奇,他口味這麼重的嗎?」

「你不在意?」

「你覺得我有什麼會不知道的?」

「你讀過我的記憶!」

「你猜~」

「他只上過我一次,就是我還處女的那一次,後來他更喜看別人上我。」

「也難為你能熬下來。」

「和你說過了,我他媽是誰,只要還有一點希望,我就要堅持下去,活下去……」

「哦~就是這種氣勢。」

馬在莫里斯魔法的控制下開始慢跑,然後開始跳躍,在馬背上的兩個人也隨著馬的動作上下震動起來。

「都說了你就不能對我溫柔點嗎?每次都要刺我一下!」

「你不知道嗎?欺負你這樣的人,很有快,你看起來什麼都不在乎,其實你又什麼都在乎。你的不在乎只是一個偽裝,在你的內心世界裡,有一個小女孩,一直在哭,一直。」

「所以你就不能對她溫柔點嗎?」

「有一天,我會去見她的。現在,別想那麼多了。」

隨著馬匹的跳動,一次又一次,越越深,慢慢的維納就沉浸於做的快

「啊,啊,就是這樣,果然你是最的主人。啊~」

隨著莫里斯的,維納繃緊了身體,隨即再一次被快速的到高

「連續的高,最了!」

和莫里斯在草原上胡搞了幾個小時,莫里斯和維納算是在落前回到了營地。

「你們出去一下午幹了什麼!」

「偷腥吧~」

本來莫里斯看到出來接他的羅莎莉和艾拉心情還不錯,結果聽到阿夏芙的話立馬覺得應該死她,然後丟了一把長和一支短杖給她。

靈的貨,好不好就不確定了。只能說我們查下來,沒什麼問題。」

「哦,多謝老大了。嗝~」

阿夏芙一邊打著酒嗝,一邊接住長和短杖,然後給自己施加了一個疾風狀態,試著耍了一套

「能用~」

然後飄到維納身邊聞了聞。

「切,居然沒有偷腥的味道~」

維納心想,他媽為了防你這貨都不知道洗了多少遍,要是還能有味道,就有鬼了。莫里斯順手丟了個水晶球給羅莎莉。

「晚上打開這個,睡覺的時候就不會被某些聲音吵到了。」

羅莎莉和艾拉頓時臉一紅人也豎了起來。

「阿夏芙,或許我們應該親切友好的一下。如果你再敢撥挑逗那兩個孩子,我會切掉你的手腳然後把你下半身起來牙齒拔光掛到易據點的廁所旁邊讓你的嘴被一輩子巴直到掛掉為止哦。」

莫里斯雖然說的時候面帶微笑,但是阿夏芙受不到一點點開玩笑的意味在裡面,立正向莫里斯行禮。

「明白了老大,以後不敢了老大!」

「嗯。」

莫里斯點了點頭,然後從馬上下來,把馬給在營地幫忙的貓人,開始料理幾個人的晚餐,幾個人吃的東西一直是莫里斯親自的,據說是為了避免吃到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實際上則是莫里斯的東西說起來和大廚比也毫不遜,吃慣了他的東西再吃乾糧什麼的,難以下嚥。吃完飯,莫里斯讓維納去找了下貓人長老,晚上開會。

在臨時搭建的帳篷裡,莫里斯站在一個臨時墊高的臺子上,看著臺下一大幫子的貓人,雖然拉長了臉,嘴角還是微微翹了一下,這麼好玩的事情可不多。拿出一個水晶球,隨著一個障壁撐開,外面聽不到裡面的聲音,莫里斯開始說話了。

「諸位,請安靜!」

莫里斯拿出一個錘子,敲著面前的一張桌子,不過效果貌似不佳。

「如果你們這幫子低等生物想繼續在這片草原上,就他媽的給老子閉嘴,有那麼多話要說嗎?給老子把嘴閉上,立刻,馬上,現在!」

維納,羅莎莉和艾拉在一旁聽的汗都豎起來了,現在可是在半獸人堆裡啊……但是下面的聲音真的消失了。

「既然諸位都是為了貓人族的續存坐在了這裡,我想先問個問題,你們還有多少人口。長老,有個大概的人數嗎?」

「多的據點1000多不會到2000,少的大概五六百,這裡聚集了30多個據點的長老們,我們的總人口,應該不到4萬的樣子……」

莫里斯摸著下巴然後在臺上走來走去。

「那容我再問各位一個問題,你們覺得,命是什麼?」

沒等下面的人回答,莫里斯就繼續自言自語起來。

「生命不過是貨幣,握在帝皇手裡的貨幣。讓你們瘦弱的族人,失去生活能力的族人,走進草原,就像把手裡的小額錢幣丟進水裡,除了聽個響讓自己更難過一些,並沒有什麼實際的作用。如果,你們想求活,繼續這種事情,毫無意義,把正確的錢幣放在正確的地方,獲得可觀的收益,才是你們應該做的事情。很可惜,現在的你們,已經沒有多少本錢了,所以我建議你們玩一把大的。」

莫里斯由著下面的長老們討論了一會。

「你好,莫里斯先生,我來自北邊的據點,你所謂的玩一把大的,是什麼意思?」

「問的好,所謂的玩一把大的,就是戰爭!所有的種族,想在大陸上有個立足之地,唯有戰爭!」

「但是,我們貓人族的戰鬥力,一直不被看好,我們的武器都被分配給其他的種族,草原也不是說金屬缺乏到要讓我們用木和石頭的地步……只是我們不僅分配不到武器,還把我們的武器分配給別人……」

「先來看看這個。」

莫里斯開始拿起一個魔法投影器開始放一段錄像,這事他讓阿夏芙在空中拍下來的半獸人和獸族的邊境戰爭影像,這是很多貓人這輩子可能唯一一次從空中看到戰爭的全貌。

由熊人和虎人組成的混合編隊抗住獸人的正面衝擊,再由人馬族從側翼打擊獸人,雙方的戰況顯得異常焦灼,人馬族的首領在和獸人的戰爭老大一對一對決中失敗受了重傷,但是總體來說半獸人擊敗了更多的獸人,可以算做事一次平局。

「你們覺得這種程度的戰鬥如何?」

看著低著頭的貓人莫里斯知道結果,讓他們上,就是送菜。

「這種叫打仗?這種他媽在人類的世界叫街頭鬥毆!戰士是這麼用的?維納,如果你來指揮,能不能打贏,怎麼打?」

「用腳都能打贏啊,熊人抗住正面完全不是問題,不用和虎人混編,虎人直接在熊人抗住線以後從兩翼包夾就行了,混在一起反而限制虎人的發揮,至於人馬衝了一波就陷入混戰也不知道想什麼……衝一波以後離再衝一波,只要衝上兩到三波獸族的陣型和後防就垮了,然後就是等著他們士氣崩潰追殺逃跑的,他們那個戰爭老大不用去管,在前線他撐死能砍死20只熊人也了不得了,作為人馬族的首領衝上去單挑然後打輸了直接導致士氣崩潰說難聽點腦子裡裝的大概是水……」

「我們人類女人都比你們會打仗!」

在場的貓人們只能把頭低的更低。

「就我所知,這一次的戰爭目的,是為了奪下一個獸人的營地,現在靈們搞出的這一次進攻,失敗了。既然他們失敗了,所以這一仗,我們來打,奪下這個營地,告訴其他的半獸人種族,你們不行的,我行。」

聽了莫里斯的話很多貓人長老都抬起了頭。

「這不現實,我們缺乏人員,缺乏武器,甚至缺乏食物,我們什麼都缺……」

「我們本扛不住獸人的第一波衝擊……」

「這是要讓我們的小夥子們都死絕嗎!貓人族已經沒剩下多少男人了……」

「安靜!給老子閉嘴!」

莫里斯用力的用錘子敲打著桌面。

「這一場仗,關係到以後貓人族的生存,所以,必須打,如果你們不想打,那就等著繼續被縮生存空間,等到你們可能連一萬人都湊不出的時候,草原靈可能會想辦法讓你們修生養息,然後再嘗試著打一下其他種族,就像他們過去幹過的事情一樣,或許哪天你們又可以在被他們賜予的光榮時代中復興,恢復到個幾十萬的人口,然後再被打,就像現在的狼人族一樣,或者說整個半獸人族群一樣,不斷的輪迴。」

臺下安靜了。隔了好久,終於有人站起來,看起來大概是最年高望重的長老了。

「莫里斯先生,您是一位人類智者,我們承認您說的都對,而且很有道理……但是我們貓人族現在的人口,甚至還不如人類的一座小城市,先不說我們打不打的過對方,即便我們真能打贏這一仗,要死多少小夥子,然後,我們還有多少人來保護我們的勝利果實呢……我們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畏懼戰爭或者死亡,如果有需要我這樣的老頭子也一樣會上戰場……但是我們看不到勝利的希望,一點都看不到……」

「那是因為你們不懂什麼是戰爭,你們只會聽從命令而學不會軍略,所以你們不是在失敗,就是在失敗的路上。靈們懂,但是他們不會好心到去正確的運用你們的長處,相反,他們會想盡辦法坑你們,因為你們需要被控制,區區千把人的靈不控制你們,如何在草原上佔據這麼大一塊地,和人類獸人分庭抗禮?現在,我來了,這是你們的不幸,因為我的到來,有很多人會死,又是你麼你的幸運,因為,和很多的學者不同,我懂軍略。雖然我不會在草原上呆很久,但是這短暫的時間裡,我可以幫你們打贏幾仗,我可以幫你們坑死狼人這個族群,我可以幫你們坑死那些該死的靈。為此,你們要付出生命。現在,你們可以考慮了,是否願意參與進來。」

說完莫里斯就坐到一邊等著貓人們討論一個結果出來。

「說起來老大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要做這些,別告訴我你真覺得他們可憐。」

站在一邊角落裡的阿夏芙這時候手頭正抱著一隻母貓人,兩隻手不停的在對方身上做著小動作,搞的對方面紅耳赤又不敢發聲,因為視角正好被擋著所以臺下看不到。不過幾個女人還是都彆扭的把頭瞥向一邊。

「因為草原靈坑過我,所以他們必須,付出代價!」

「說起來,那個希斯什麼時候坑過我們?」

莫里斯噗嗤笑出了聲。

「他曾經和西蒙建議過偷偷死我們,在橡木村的時候,西蒙沒同意的原因是看不透我們的實力。後來蹭我們的馬車也是想死我們,可惜他個慫貨自己不敢下手。在亞爾城,斷我們後路的建議你以為是誰提出來的?所以他要和我們分道揚鑣,因為我們一直沒死。」

「他為什麼,這麼想死我們?」

看著幾個女人的眼神莫里斯搖了搖頭。

「不不不,他不是想死我們,他是想死我。在他看來,想羅莎莉這樣的傻孩子要不是等級太低簡直就是完美的打手,至於維納你稍微挑撥一下也可以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只有我,讓他不舒服,所以他一直想死我。如果說靈還能算是秩序陣營,草原靈可就屬於混沌陣營了。簡單來說,對於森林靈來說,草原靈就是森林靈中的罪犯,瘋子,騙子,放者。雖然他沒有直接動手,也沒有成功,但是他已經引起了我的注意,所以,是時候讓這幫尖耳朵們付出代價了!」

「這幫貓人也是爛泥扶不上牆,估計沒戲。」

聽著阿夏芙的吐槽莫里斯居然點了點頭。

「雖然爛泥扶不上牆的確有點,不過,不是沒戲。當初人類創造半獸人的時候,就是創造的聽話的炮灰,所以他們最終會聽我的,這是刻在他們骨血裡的東西。先利用他們打贏幾仗,建立威信,然後聯合其他種族圍剿狼人,最終,草原靈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維納用同情的眼光看了看艾拉。

「你這麼看我幹嗎?」

「看到了沒,莫里斯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得罪他他可是會把人全族骨灰都揚了的,你下次想和他鬥嘴前最好考慮考慮後果。」

艾拉有點心虛的看向莫里斯的時候莫里斯正好也把視線轉向她,然後出招牌式的微笑,看得艾拉心裡發。隨著莫里斯再一次站在臺上,下面的聲音安靜了下來。

「莫里斯先生,您準備用多少條命,來打贏這一仗……」

「這次我需要8000人。」

「我們本沒有這麼多男人!」

「你們的女人不是一樣可以當做戰士來看嗎?」

「你要我們都死絕嗎?」

「死不絕的,死傷不會超過500。」

「你的意思是你雖然要用到8000人但是可以把損失控制在500人內打下一個獸人的營地?」

「沒錯。」

臺下又開始鬧騰開了,沒一會。

「莫里斯先生,人類說謊就和吃飯喝水一樣平常,你怎麼做到,我們怎麼相信你。」

莫里斯微微笑了笑。

「我當然有辦法,不過你們怎麼保證,這裡坐著的人,沒有叛徒,並且都聽指揮?」

之後,草原上一些有心人就知道了一個消息,貓人族開始有大動作了,在和獸人的邊境開始集中部隊。一個又一個據點裡,年輕的戰士們帶著自己簡陋的武器開始聚集,普通貓人的則開始為戰爭坐著準備,運輸糧草,準備物資。

「你們聽說了嗎?貓人族準備向獸人發動一次進攻。」

「啊哈哈哈哈哈,那幫小貓咪不想活了可以來我們的聚點當寵物,天天只要翹起股就能喝到,就不用去送死了,啊哈哈哈哈哈,貓人去進攻獸人的營地,這是我聽到過的最好笑的笑話。」

「他們的地被分給狼人族了,除了讓族人去送死,還能有什麼好辦法?這樣至少看起來,死的體面點。」

對於這次的戰爭,基本所有的其他半獸人種族都抱著看戲的心態,等著看貓人族怎麼死。

在最前線,貓人族的戰士們被緊急訓練著,莫里斯一下子拿出了一大筆錢,採購了大量的物資,讓士兵訓練就必須讓他們吃,要讓他們上戰場就必須給他們武裝。

「長老,你們士氣怎麼樣?」

「要說信心的話……不過至少大家對於現在能吃還是很意。」

「把最勇敢的都給我組織起來,最後一波,是傷亡最大的,也是最重要的,一定要做好,不然所有的一切都沒有意義。已經和士兵們講解了這次戰爭的意義和目標了嗎?」

「這個我們已經在做了。」

「具體的細節每一名士兵有沒有明白,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我不太理解為什麼要告訴到每一名士兵。」

「因為這樣如果他被打散了或者失去了指揮,他可以自己判斷自己應該去幹什麼而不是在戰場上不知所措。」

貓人長老聽了莫里斯的話就退出了指揮帳篷。

「啊,最後兩天了……」

「你也會緊張?」

「並不。如果你有一整套的輔助設備,你會覺得打仗和玩兵棋一樣。」

維納看了看莫里斯已經剛在一張很大書桌上的一套魔法物品,點了點頭。這幾天阿夏芙基本沒空找母貓了,天天忙著到處飛,基本一天不是在飛就是在給飛行器添加儲魔水晶。現在整個預定戰場已經如同立體的一般展現在眾人的面前。

「老大……,我能不能歇會……快,快飛不動了……」

疲力盡的阿夏芙剛進帳篷就被莫里斯一把握住臉,然後一瓶魔力藥水給她灌下去。

「橫軸3,縱軸5監視器能量不足,給我去加。」

「不是吧……老大,還要飛那麼遠……」

「快去!」

說著莫里斯一腳把阿夏芙踹出了帳篷。

「我覺得你這花下去的錢,都夠僱傭一支人類軍團了。」

「打仗就是燒錢,不然你以為是什麼,良的盔甲武器還有馬匹,可都是錢。」

「我的意思是,你教會了它們這些……」

「別說它們學不會,學會了沒這一套設備,也玩不來,正兒八經的人類軍團見面就用遠程投火力招呼它們了,配備有法師不斷丟偵測術要是還能中埋伏,那就是活該。羅莎莉,這次你還是一樣,有必要的情況下給他們上點輔助狀態就行。艾拉你這次幫忙救點人就行,也別想著能救多少,你一個人力量也是有限的。」

「那我呢?」

莫里斯看著維納想了想。

「你還是保護一下羅莎莉的安全就行了,這是他們的戰爭,不是我們的。如果說這種仗他們還能打輸,或者被那個什麼戰爭老大給嚇唬到,那麼這樣的種族是不配活在大陸上的。」

莫里斯頓了頓。

「來告訴你們一些過去的事情,就當是故事聽。」

於是幾個女人也坐到了桌子的旁邊。

你們以為,人類憑什麼能佔據大陸的主導地位,或者說,佔據最好的土地,可不僅僅是能生這兩個字就能解釋的通的,半獸人要比人類能生的多。

人類說起來是很矛盾的,你可以在他們身上看到最卑劣的黑暗,也可以看到最閃耀的光芒,人類能在大陸上佔據最好的土地,是因為人類不怕死。說這話你們肯定不信,人類一般都是怕得要死,哪裡有什麼不怕死,但是這的的確確是事實。

就像我說的,本來一個魔法王朝毀滅了,半獸人是分散在大陸各地的,而且這些半獸人說實話就是兵器,而不是寵物,當時的半獸人軍團數目也非常龐大,一個軍團幾十萬人這樣的規模,人類在失去了魔法軍團,只有身的情況下和他們戰,打了幾十年,父親戰死了兒子頂上,當哥的戰死了弟弟頂上,男人戰死了老人女人孩子也上,整個大陸的人類本來就因為帝國的毀滅損失了有近三分之一,然後再和半獸人打了幾十年,部分地區就是打成了白地,這樣才把半獸人趕到了草原上,再也沒了和人類爭霸大陸的力量。

草原旁邊的無盡沙漠,是過去亡靈法師搞出來的,曾經有一季文明是因為部分亡靈法師妄圖把整個大陸變成死靈國度,把除了亡靈法師以外其他的人類都圈養起來當做提供魔力,神力,和原材料的牲口。結果當時的人類被亡靈法師的沒有辦法,自己把自己祖先的墓地都掘了,燒乾淨,遇到亡靈大軍攻城,全城不管男女老少就帶著武器上戰場,要知道那種全家老小自己身上澆了火油點燃了手拉著手衝向骷髏的場面,哪怕是最喪心病狂的亡靈法師,也看了到恐懼,當亡靈法師往現在法恩這邊逃的時候,用超大的詛咒把成片的大地沙漠化,出了這個無盡沙漠,試圖和其他的人類劃大陸分別統治,結果當時的人類硬生生靠著人多探明瞭路,組織了遠征軍穿越沙漠,後面的隊伍就跟著屍體走,就這樣硬生生穿過了沙漠,一直殺到最後一名叛的亡靈法師伏法,才算完事。自那以後亡靈法師再也沒敢搞過這種妄圖統治大陸把大陸變成死靈國度的事。

真的不要覺得人類很怕死,平時他們的確是很怕,只是到了某些時候,他們就不怕。這些半獸人一直被草原靈統治著,玩著,想要改變這一切,是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的,這個代價就是生命,如果他們被一點點挫折所阻擋,那麼他們就只配當寵物,戴上項圈被絕育瞭然後匍匐在主人的腳邊。

「我們的祖先,還有過這種時刻……」

「那是必然的,只是這種事情,遠不如那些什麼英雄啊,建國者啊之類的傳播的廣,畢竟大家都喜那種過去的榮耀。不過在我看來,這種逆境中的頑強和掙扎,才是人類真正高光的時刻。」

莫里斯稍微頓了頓。

「這一次,我們已經為它們做的夠多了,我彌補了它們軍略上的不足,羅莎莉可以給它們一些輔助魔法,如果說這樣它們還失敗,掉頭就走恐怕是最好的選擇。」

入夜,貓人的擾部隊就開始不停的輪番擾獸人營地。這本來就是它們擅長的工作,在黑夜裡,受不了出來的獸人就會被偷襲,不然就是整夜整夜被吵鬧。

「為什麼不幹掉那些貓咪!」

「老大,我們的戰獸剛剛在前面的戰鬥中死光了,後面的還沒運上來。」

「等天亮了乾死這些雜!」

天一亮,獸人的隊伍就出了營地,饒了一大圈也沒找到貓人的隊伍。結果晚上又一次遭遇到了同樣的情況,白天又擴大了一些搜索範圍,結果還是沒找到貓人的部隊。到第三天晚上獸人快要被折騰瘋了,不過就算這樣貓人族沒有攻城武器,除了鬧騰,又攻不進來,也就只能由著貓人鬧騰。然後到了白天,幾百名貓人居然在營地外列陣了,於是嗷嗷叫喚的獸人直接衝出了營地。

「11,12組,敵人已經出來了,不要心疼手頭的武器,用沾了黑泥的木丟他們,然後往後撤退。」

每天為了製作純淨的水,莫里斯都會收集到大量的黑泥,這些東西就被莫里斯到前線來,給武器淬毒用。第一批600名貓人看著蜂擁而來的獸人,把染著黑泥的木質長矛丟向獸人,然後又丟出一些石塊,然後轉身就逃。隨著面前的貓人轉身逃跑,後面的獸人追的更了,部分直接開始用上了圖騰之力,砰砰,隨著獸人的薩祭司跟在後面邊唱邊跳的施法,一些攻擊法術丟下來,部分逃跑的貓人直接被法術轟飛,但是沒空管他們,剩下的貓人繼續撤退著,只能看著他們死,甚至看都來不及回頭看。

「11組12組,即將接近第二防線,11組按照原定計劃向自己的左前方撤退,12組按照原定計劃向自己的右前方向撤退。」

莫里斯給每個小隊的貓人隊長都分配了遠程通訊耳環,不需要,只需要他們聽命令。

「為什麼要讓安排第二防線的跑,直接讓他們勾引一下獸人不也一樣嗎?」

莫里斯沒看維納,而是盯著面前的地圖,看著阿夏芙安放的一些監視魔導器,觀察者戰況。

「你可能無法理解,換做人類,是可以。半獸人不行,你可能不知道一個知識,人類和其他的動物相比,跑不快,跳不高,但是,他們的耐力卻是毋庸置疑。這些貓人看起來跑得快,但是要不了多久,身體的負荷就會扛不住,會累倒在地,變成被宰殺的對象。所以才要讓他們接力,耗盡那些獸人的體力,焦躁他們的內心,削弱他們的人數。」

獸人們追著追著看到了後面接應的貓人,也沒覺得奇怪,因為本來第一次列陣的人數就才幾百,屬於偏少的,看到有人接應他們直接繼續追上,然而他們本來追的貓人卻分開向新出現的貓人隊伍的側翼跑去。然後就有一部分獸人跟著追了過去。又是老套路,擲矛,跑路。

「21,22組注意,放過獸人追擊的前鋒,3組注意,不惜一切代價,截殺落在後面的薩祭司,哪怕戰死,必須把薩祭司殺乾淨。21組出擊抄後,11組反擊,散開不要列陣,打不過就跑,把敵方的陣型攪。22組預備,敵人馬上要進入你們的伏擊圈,不要衝動。」

隨著獸人的追擊繼續,散出去追往兩邊逃跑貓人的隊伍和主力之間的距離開始越拉越遠,腿短的和腿長的之間的距離也開始拉開,平時負責跳大神的薩這個時候就被落在了後面,草原永遠不乏埋伏的地方,從旁邊的草叢裡竄出來的3人一組的刺客,不要命的攻向那些薩祭司,直接野解放後竄進獸人的隊伍裡,刺殺了薩就跑路,雖然有一些失手的但是大多數還是成功,失手的也會由其他的隊伍補上,畢竟獸人薩的數量也不會多。而追擊往兩側逃的獸人追著追著就被抄了後路,然後本來逃跑的貓人又折了回來,形成包夾,對方不和自己列陣戰鬥而是採用散兵戰的方式,在一對一的過程中獸人並不佔優,貓人野解放後的捷大幅提升會使得獸人的命中率變的極差而貓人又採用一個引目標多人狙殺的方式不斷削減著獸人的人數。

「11組,解決了敵人趕緊吃點東西休息。3組甩開敵人的原地潛伏,沒甩開的往23組或者24組那邊跑。」

獸人追著追著,又遇到了接應隊伍和分頭跑的情況,於是隊伍又一次被分散了。然後是第三次,第四次。終於獸人的戰爭老大自己也覺得不對的時候,身邊已經只有了他自己的親衛隊。最後站在他面前的貓人們,裝備也不再簡陋,身上披著皮甲,帶著武器的貓人算是貓人族最後的銳了。

「走吧,大局已定,也就這裡沒腦子的獸人能這麼打……遇到人類,第二次遇到這種情況就應該原地防禦派出輕騎兵或者斥候了。而且他們前幾天剛剛損失了大批的戰獸,如果有戰獸,也打不到這樣。」

莫里斯帶著羅莎莉維納和艾拉來到一線,獸人的隊伍已經被貓人團團圍住了,還是按照莫里斯的採用不列陣,混戰的方式進行殲滅戰。獸人的戰爭老大讓自己的親衛隊組成圓陣進行,但是周圍的貓人也就是圍而不攻,只是不斷的向獸人投擲各種東西,木矛石塊到裝了黑泥的陶罐。本來就已經被折騰了三天的獸人,追了半天出了損兵折將還被圍了,現在又被憋屈的丟各種東西,終於獸人徹底奔潰了,不再聽老大的命令,舉著斧子子衝了出來,然後周圍的貓人又散開,讓獸人陷入各自為戰的局面,最後被圍殺。

「說起來為什麼獸人也好,半獸人也好,都沒什麼遠程?」

莫里斯看艾拉的眼神如同看白痴一樣。

「弓箭的製作,可不是那麼簡單的,這裡沒那些材料。當然也不是完全沒有,草原靈的弓還多的,也就他們多。」

最終只剩下了獸人的戰爭老大一個人,看著自己周圍數不清的貓人,發出咆哮。

「我是卡爾,你們這些雜,一無是處!」

莫里斯把獸人老大的咆哮翻譯了一下,看著穿著全身鐵甲,揮舞著戰錘的卡爾。不知道為什麼莫里斯心裡冒出來持錘大隻佬,士氣加八這種字眼。

「它們可能搞不定,要不要我來?」

維納看著場面,有點猶豫。

「羅莎莉,給它們丟個勇氣。」

羅莎莉拔出聖劍釋放了一個群體勇氣後,莫里斯就帶著人回了指揮帳篷。然後給還在戰場上空的阿夏芙回收還飄在空中的監視器,讓還散在外面的貓人隊伍歸隊。然後就躺在一張椅子上閉著眼睛休息。

「不用擔心它們,也不用擔心它們。」

莫里斯閉著眼睛依舊準確無誤的接過維納遞給他的酒喝了一口。

「就一個戰爭老大,死定了,無非是死前能殺幾個。這種戰爭模式,除非是有絕對優勢才玩的出來,這些監控,意味著對方沒有法師,沒有遠程,對高空的東西無可奈何。這種伏擊,這些對於正兒八經的人類軍團來說,是不可能的,標準的軍團,斥候要跑出去老遠偵查,法師要定期對部隊的周圍釋放偵測術,這種伏擊是很難奏效的。」

聽到外面的呼,就知道它們贏了,這是早就確定了的事情,所以莫里斯也無意於去知道怎麼贏的。

「對了,從現在開始,我們又進入了一個危險的階段。」

「唉?不是打贏了嗎?」

「維納你解釋一下吧……」

莫里斯懶得去向羅莎莉和艾拉解釋這麼簡單的問題。

「因為我們就幾個人,對面是一個種族,雙方的力量對比太懸殊了,我們對它們有用,所以受到了禮遇,等到我們對它們沒用了,或者我們要走的時候,它們就會擺出另一幅面孔,甚至對我們刀劍相向。」

「差不多就是這麼個意思,你們知道就好,平時不要和它們關係太好,記得保持一定的距離,涉問題可以給我,還有你們不用擔心,一切都在預料之中。我敢來,自然就能走。」

羅莎莉和艾拉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

「啊啊啊,累死了,這時候阿夏芙走了進來,然後把魔導監控器放在桌上。酒,來點酒……」

莫里斯丟了一袋子酒給阿夏芙,說了句辛苦了,然後把魔導監控器收了起來。這時候大個子衝進了帳篷。

「莫里斯先生,多謝你帶過來的武器,我砍下了對方老大的頭,我還進階成獸王了!」

莫里斯一改剛才一副有點頹廢的模樣,站起來笑嘻嘻的拍了拍大個子的背。

「了不起!即便是因為有武器,更多的也是因為你的武勇,進階成獸王,意味著更多的責任,以後別再這麼冒冒失失了,多向長老們學習。」

大個子撓了撓頭,出一個憨厚的笑容。

「有空你和他過過手,別老是不打架身手生疏了。」

「哦,好。」

聽到莫里斯的吩咐,維納點了點頭。

「獸人的士氣應該全崩了,拿著他們老大的頭去接收營地吧。別忙著追殺逃兵,收集武器糧食物資優先,去吧。」

大個子走出帳篷以後,莫里斯瞬間又恢復了死人臉。

「這麼快就來示威了啊,真有你們的。」

莫里斯盯著維納看了一會。

「和他動手別打死,別打傷,但是打到他看到你就怕。」

說著莫里斯從包裡翻出兩個拳套丟給維納,順帶給了她幾管藥水。

「這個拳套沒什麼別的用出,就是打在人身上,對方特別疼,是以前為了訓練戰士徒手搏擊發明出來的東西,為了讓戰士深刻理解被打了哪裡以後會疼的厲害,注意防護自己的弱點搞出來的玩意兒,放心,死不了人,讓他看到你以後繞著走。」

「莫里斯,大個子沒這麼壞吧……」

「以他的腦子當然想不到這些,那些個長老們呢?換做以前我要他們吃一個幾輩子都忘不了的虧,不過現在不是時候,他們還有用。艾拉,你也不用幫他們的傷員治療了。收拾東西,準備去獸人的營地。」

幾個女人面面相覷,但是聽到莫里斯的吩咐還是開始收拾東西。

(15)

1、謝其他文章作者們的鼓勵,寫文不易共勉之。

2、十一很正規網文作者都在加更,我說我在生病估計沒人信,就當我在摸魚吧……

3、Wow前夕已開,估計快9.0了,等完本以後看情況可能會休息一陣。

4、最早接觸的網文就是西玄類型,第一本是他媽的魔法學徒,看完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真的很喜那時候的書,沒這麼多條條框框……

進駐獸人的營地變的很輕鬆,畢竟獸人的戰爭老大死了,對於這種還處於比較原始階段的部族,戰爭的形式也比較原始,老大掛了,那麼下面的就四散而逃。接管一座獸人營地帶來的好處也很明顯,貓人們獲得了大量的武器裝備和補給,甚至還有不少半獸人的俘虜。如果單純的認為獸人是個野蠻的部族倒也沒錯,不過要認為他們野蠻到吃人,也不至於,對於獸族來說,戰場上要武勇,不過下了戰場,也還是能溝通的。俘虜一般都會被貶為奴隸,髒活累活挨角鬥這些都是奴隸的工作,如果你不想當奴隸也行,兩條路,一條是死了,一條是赤手空拳打贏三名奴隸看守,當然這裡面到底是一次打贏三個,還是三個一個一個上,講究就多了,即便你打贏了,你也不能離開,會被送到獸人的後方去,在那裡生活,所以獸人的地盤上可以說什麼生物都會有,有很多在自己的國家犯了事的人,有點本事又沒地方去,就會跑到獸人的地盤上去。

「傷亡人數統計出來了嗎?」

「如您說預計的,五百以內。」

莫里斯看了看長老,沒有深究他的語言。

「我們修整幾天,下一個營地。我知道半獸人打贏了有時候會放飛自我來一場繁育大會,不過我要提醒你,現在離既定的戰略目標還早,我們打的不過是一支不編沒有戰獸的獸人營地。」

「明白了,我會讓孩子們注意一些。」

「讓後續的人員趕緊跟進,金屬武器先撿能用的用,不能用的快點熔鍊製作頭和匕首類你們適用的武器這個營地周圍的石料和木頭能運走的都運走,這裡不是一個你們能防守的住的地方。」

看著貓人長老出帳篷,莫里斯不知道在想什麼,半天過後才揹著手找了張書桌,寫了兩筆又把筆一丟,腳翹在桌上。

!老子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

幾個女人相互看了看,還是隻能維納出面。

「我們都知道自己想不通這裡面的關鍵,也沒辦法安你,要不你踹我兩腳消消氣?」

莫里斯伸手接過維納遞過來的酒。

「我還沒失敗到要把氣撒在女人身上。這個長老,壞的很。從我們進入他的據點開始,我們就已經沒辦法走了。那些女奴你們問我為什麼要送走,不送走你們等著她們死於非命吧。你們沒發現現在我們的帳篷周圍總是有什麼事情都不幹就蹲在附近的貓人嗎?這個聲音屏蔽水晶球我都不敢關。這隻老雜,明明恨人類恨的要死,還非要去人類世界找學者,你猜猜我們去它們村子這些貓人對我們習以為常的態度它們以前見過多少人類?一打贏立馬讓大個子來報喜順帶說自己成了獸王而不是自己來,意思就是維納你有對手了,提醒我們別想有的沒的。」

「那為什麼要提醒它們有戰獸下一場讓它們吃個大虧不就好了。」

「那樣它們就會對我們刀劍相向,而且它們還有用,不過這隻老雜,還是早點死了好。」

「他為什麼要這麼恨人類?」

看著如同好奇寶寶的羅莎莉和艾拉,莫里斯輕輕的敲了敲額頭。

「人類對半獸人的關係本來就是提防加利用,你覺得它們會對人類有多少好?而且你猜猜這位長老年輕的時候被賣到人類世界當寵物,是什麼寵物?」

艾拉猶豫了半天。

「那種?」

「就是你想的那種,而且是閹割過的那種。有這樣的深仇大恨,依舊能向敵人尋求幫助,不得不說是個狠角,比起半獸人,他更像個人類,而且是謀家那種。可惜,遇到了我……走吧,悶在這裡沒意思,出去逛一逛,換換心情。」

莫里斯帶著人走出帳篷,整個獸人的營地裡現在已經是貓人了,就如同莫里斯吩咐的,正在打掃整個營地。莫里斯走到獸人關奴隸的地方,這裡除了貓人奴隸被釋放了其他的奴隸還都被關著。

「為什麼還關著它們?」

「長老說現在還不適宜放了它們。」

「直接滅口不更省事麼……」

聽著莫里斯的話,一些能聽懂人類語的半獸人盯著莫里斯出或恐懼或複雜或仇恨的目光。

「那匹半人馬,拉過來給我們看一看,她們幾位還沒見過這種族。」

聽到莫里斯的話半人馬居然往後躲了躲,還有其他的人馬族擋在她的面前。莫里斯微微笑了笑拿出一個罐子,稍微往地上倒了點油,然後讓維納用火系鬥氣點燃。

「我不介意把這個罐子點燃了往裡面丟。如果你不願意出來,就別出來了。」

聽到莫里斯的威脅,半人馬只好自己走了出來。

「你是人類吧!看在都是人類的份上,救救我們。」

莫里斯看著幾個人類奴隸一眼。

「自從我們來了草原,被人類招呼的次數太多了,抱歉,這鬼地方民風太淳樸,我們不敢冒險。」

莫里斯的目光繼續在奴隸中掃視。

「這鬼地方居然還有鷹身人……真有意思,也拉出來我看一看吧。」

或許知道面前的人類地位尊貴,而且貌似是這次戰鬥的指揮官,貓人看守很不情願還是把鷹身人和半人馬拉出了監牢。莫里斯圍著半人馬轉了一圈。所謂半人馬也無非就是在本來應該是馬頭的位置換成了人的上半身,也不知道當時那些個法師們腦子裡灌的都是些什麼,而且說起來馬的子不應該在肚子上麼,那麼人的部分還要幹嘛……而且那個豎在頭上的短小耳朵……莫里斯在心裡已經不知道吐槽了多少遍。

「你血統高貴?你明顯能聽懂人類語,別裝傻。」

「因為我是女的……」

「說實話我不信……」

「你們人類把我出來不就準備乾點變態的事情嗎?」

「……我還什麼都沒幹呢……」

「喜把我們當馬騎,把我們當馬,把我們當馬喂,讓我們和馬配!」

「說起來我還真想騎騎半人馬試試和馬有什麼不同……」

維納明顯對半人馬還真的有一點好奇。莫里斯想了想。

「人馬和人配合做不到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相反因為它們對於情況有自己的判斷和思考維,導致騎手和人馬之間的配合會極差,所以別想了,你會發現還不如騎馬。」

「那你把它出來幹嘛?」

「它們是結盟的好對象,準確的說人馬族和貓人族基本沒有什麼衝突,甚至混居都不是問題,所以在和它們結盟之前我們需要收集更多關於它們的數據,她和他的同伴就是實驗對象了。」

聽到實驗對象半人馬明顯嚇了一跳。然後莫里斯看向了鷹身人。說起來鷹身人和人的區別在於本來應該是腳的地方是鷹爪,然後手變成和翅膀一樣。翅膀,爪,頭部都覆蓋有羽,身體會比較輕,對於風系魔法也有天生的親和。

「如果獸人當時讓她出來幫忙搜索空域就會知道我們在天上做了手腳。可惜鷹身人對於自己的僱主來說,談不上一點點忠誠,有時候甚至會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背叛主人,比如說這不好玩,這很好玩什麼的……對了,我們叫它們鷹身人,它們自己叫自己哈比。」

莫里斯靠近哈比。

「後面幾個營地,有你的同伴嗎?」

「……」

「我知道你待在籠子裡很無趣,如果你能乖乖的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我可以讓他們把你放出來放放風,還有吃。」

聽到能放風哈比還有點意動,聽到貌似又打消了主意,不過莫里斯也沒在意,反而從包裡翻出來一些水果乾,遞給她。

據分佈地的不同,哈比也分的和素食的,只是我們外人很難判斷。畢竟看起來沒什麼區別。」

哈比很愉快的接過莫里斯手上的果乾,吃完了。

「呀~這裡的獸人吃點東西簡直是餵豬的~還天天把我關在籠子裡動不動還拔我的。我可是獨一無二的,周圍很大一片範圍都沒有我的同類。人類你可以收養我嗎?」

「……人類語這麼練的哈比還真是少見。」

莫里斯突然來了興趣。

「你是被人飼養的嗎?」

「呀,別說的那麼難聽,飼養什麼的……我出生在一家馬戲團來著,貌似是團長買了哈比族的蛋居然還真讓他孵出了我。我也不是光吃飯不幹活的,我可是一直要打工表演來著的。」

「那你的團長呢?」

「有一天團長說不幹了,在這鬼地方馬戲賺不到錢,然後和我說你回老家去吧,養不起你了,說我的老家還就在附近,往東邊飛就行,結果我飛啊飛啊的,飛不動了就被獸人逮住了……」

莫里斯從自己的包裡翻出地圖攤開看了看。

「往東邊飛還真的有你們哈比族的地盤,問題是……你往西南這邊飛了……」

「是嗎?呀~所以我總覺得貌似飛啊飛啊的總有哪裡覺得不對。人類我看你博學的,能送我回家嗎?路上我可以想辦法自己養活自己。」

莫里斯到沒一口拒絕,而是坐下翻了翻自己的筆記本。

「說起來,也不是不行,問題是,哈比族的節什麼的,作為人類信不過啊……」

「呀,人類你們好像自己也算不上一個誠實的種族吧~」

「但是現在是你有求於我們對吧,所以你得吃點虧。」

「呀,那我就吃點虧吧,不過人類你可不能待我,我的要求也不高,能吃喝足就行。還有不能拔我的……」

莫里斯翻出一個項圈帶在哈比的脖子上,然後拿出一個水晶球。

「這邊四個按鈕,第一個是取消,後面的幾個,一個回不斷收緊項圈,一個是會電擊,還有一個是會爆炸來著……」

說著莫里斯按住收緊的那個按鈕哈比果然到項圈收緊了。

「知……道,知道了……沿途我不會幹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

莫里斯鬆開手指然後按了下取消,哈比脖子上的項圈就恢復了正常。

「你有名字嗎?」

「呀,以前的團長喜叫我卡蘿爾來著,你們不介意也可以這麼叫。」

莫里斯點了點頭,然後分別指了指自己和其他人。

「莫里斯,羅莎莉,維納,艾拉還有一位是翼人,阿夏芙,派她出去辦個事,等她回來你就能看到她。」

卡蘿爾看起來一點無所謂,被解開以後先飛上天空飛了兩圈,然後再降下來。

對於莫里斯的行為,貓人長老看在眼裡,並沒有說話,只是放任著。於是在剩下的幾天裡,莫里斯就讓半人馬開始做各種測試。

「跑快點,再快點,能跑多快跑多快,再不賣力給你股上烙字了啊!」

「背這些東西就不行了,你開玩笑的吧……再給她加點,再加點,沒事又不是讓你負重跑,負重走而已。」

「劍的適應很差。臥槽!你這弓使用的和我一個水平……長用的也不咋地啊,至少不如阿夏芙……戰戟倒是適應的……」

「別動,幫你改出來的全身甲,就算不舒服也給我穿上!」

莫里斯輕輕拍著穿著全身重甲的半人馬。

「怎麼樣,能不能當人類的重騎兵用。」

維納看了一陣子。

「半獸人抗線不能用熊人嗎?何必非要人馬族來抗線呢……」

「額……」

莫里斯一時語噻「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聽的站一邊的半人馬哭無淚,這幾天雖然她確定莫里斯這幫人對她貌似沒什麼變態的想法,問題是各種匪夷所思的測試還有各種無意義的測試也太多了點,還有這種無用功。

「呀,主人,我發現獸人的部隊了。」

卡蘿爾飛了下來,向莫里斯報告到,自從卡蘿爾來了以後,阿夏芙一下子把自己關在帳篷裡關了幾天死都不肯上天了。所以偵察的事情莫里斯就給了卡蘿爾去幹。至於卡蘿爾倒是很受幾個女人,她們最喜乾的事情就是從莫里斯那邊翻點小裝飾品什麼的出來打扮卡蘿爾,卡蘿爾也很享受有人給她打扮,雙方算是各取所需。

「嗯,辛苦了,對面有沒有戰獸?」

「呀,貌似看到還多來著的,主人你知道讓我數數是比較為難的事情。」

「嗯,算算大概是後方補充上來的戰獸和本來有的戰獸一起了,這仗要是打贏了,我們可以一路平推到獸人的要,要是打輸了,對我們來說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去拉警報吧。」

隨著卡蘿爾拉響營地的警報,貓人族開始行動起來。他們已經按照莫里斯的吩咐準備了幾天。

通過薩的遠視術,獸人的戰爭老大掃視著整個營地。

「這幫雜怎麼打下營地的!」

「或許是大部隊打下了以後就走了,這些不過是打掃戰場的。他們連圍牆都拆了,如果要堅守不會拆圍牆,這種明顯就是搶一把。」

「哇!前進!」

看著獸人的大軍過來,貓人這邊明顯的就是一片混,看起來就如同慌的逃命。通過遠視術看到貓人混的獸人戰爭老大,開始督促部隊繼續前進。

「居然能沉住氣,不錯麼。」

「這對我們來說不是什麼好消息吧。」

莫里斯並沒有多解釋,而是對著魔導傳聲器發出執行第二套方案聲音。

「好了,我們也撤退吧。」

「等等,我的同伴!」

因為跟著莫里斯,半人馬這幾天也天天呆在外面沒呆在監獄裡。

「要麼跟我們走,要麼死在這裡……」

「為什麼不能放它們一條活路?」

「這是戰爭,小姐,戰爭本來就是要死人的,而且是死很多人,被捲進來的你們很不幸,僅此而已。你又是幸運的,因為我的一時興起,所以你能活,這是你的運氣,如果你不珍惜這個運氣,就只有送命。如果你要破壞我的計劃,你也會死。當然,他們未必會送命,前提是它們足夠好運。好了,現在你是走還是不走?」

半人馬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聽從了莫里斯的指示撤退。隨著貓人族的全面撤退,獸人又接管了營地,然後它們驚奇的發現營地居然還有一些殘留,還沒有被完全扒乾淨,甚至奴隸都沒來得及運走。稍微檢查了一下以後沒發現有什麼問題,獸人就這麼先駐紮了下來。重新修建營地需要大量的材料,需要從後方運輸,因為有大量的戰獸,所以獸人並不害怕被偷營。

「說起來,獸人的戰獸到底算是什麼東西?」

「受暗影力量和亡靈魔法的影響,變異的動物,主要是豬,狼,鳥,蜥蜴之類的東西。」

「哇,怎麼看都不像啊……都變的這麼獵奇的嗎?」

「嗯,有點不可名狀的意味……」

獸人們很快就發現了為什麼貓人族撤走了,周圍的水源全部都被汙染了,沒有乾淨的水,很快大量的獸人和戰獸就開始變的虛弱,疫病開始行,薩們都忙於驅病和治療,即便如此一直編的獸人軍團加上一支額外的戰獸數量也太多了一點。

獸人的戰爭老大這幾天正在營地裡暴跳如雷,短短几天,已經有一些獸人直接病死,大量的非戰鬥減員已經讓整個隊伍士氣低落。

「我要乾死這些雜!」

「老大,今天又死了十幾個……我們必須離開這裡……」

「不!我們不能這樣毫無斬獲的離開,這是逃跑,如果我們逃跑的話我們會成為笑柄!笑柄!」

莫里斯早在離開營地前就往周圍的水源裡大量的傾倒黑泥,汙染了水源,獸人已經一天比一天虛弱,也更焦躁。莫里斯再一次運用了擾戰術,這一次,不再是小打小鬧,莫里斯通過拆卸獸人的營地,組裝起了幾臺簡易的拋石機,向獸人的駐紮地投擲了火油。看著燃燒起來的營地莫里斯面無表情,投擲的地點至少有三處,沒處按照計劃投擲5輪以後就可以選擇撤退或者放棄,有追兵就直接放棄,沒有就收拾東西撤退,一切都很順利。當第二夜莫里斯繼續的時候,幾隻獸人的突擊隊就衝了出來,然後毫不意外的踩了陷阱,夜間戰鬥是貓人的特長,戰獸和獸人又都處於虛弱的狀態,那麼結果也顯而易見。

這一次莫里斯也沒讓維納再旁觀,直接讓羅莎莉釋放祈禱,維納對付戰爭老大,阿夏芙直接刺殺對方的薩

清晨時分,戰鬥已經結束了,半人馬再一次來到監獄,這裡已經成了一片焦土,看著在監獄裡被燒死的同伴,半人馬哭無淚,那個叫莫里斯的男人身邊的護衛不是她對付的了的。

「你很想殺了我?」

聽到背後傳過來的聲音,半人馬回頭看了看。

「我做不到……」

「嗯,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很誠實的發言。準確的說,現在你可以走了,幫我再做一件事情。」

「你想要我做什麼?」

「貓人族現在的處境很糟糕,需要盟友,人馬族算一個不錯的選擇,你們和貓人族沒什麼衝突,你幫我回去傳達這個意思。當然你也可以不這麼幹,去多說點我的壞話然後把事情攪黃了也行,反正你們半獸人的生死存亡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我不會忘記你的所作所為,但是你代的話我會幫你傳達到。」

「放心,你們很快就會對我又一個更深刻的瞭解。」

半人馬走了,莫里斯甚至不知道她的名字,叫她的時候基本都是喂,或者那匹馬,四足多用途牲口什麼的,說實話莫里斯不在乎。

莫里斯讓幾個女人參戰以後,貓人對他們的態度也很明顯的變了,尤其是維納和大個子親切友好的過幾次以後,很多貓人看到維納普遍都會產生畏懼的心態。莫里斯也一改風格,開始主動出擊,短短一個月內,貓人族五戰五捷,三場側面的擾戰也達成了作戰目標後撤退。整個半獸人的族群都沸騰了。貓人族通過戰爭也在迅速的富裕,武器裝備已經批量的更新,獲得了大量的建材,準備正式建造一座所貓人的要,充足的糧食讓很多本來瘦弱的孩子看起來臉上有了氣,想必能活到成年的會更多。

當整個貓人部族都沉浸於勝利的喜悅中時,長老反而眉頭越皺越緊。

「長老,是什麼事情讓您如此的苦惱,我們在不斷的勝利。」

看著大個子,長老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和他講不明白,除了少數的長老能看出來,其他的人都已經被勝利暈了雙眼……

「年紀大了,有點累,不用擔心,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那個,莫里斯先生說有事情要召集長老們開會,讓我來和您商量一下。」

「知道了,我會盡快的把人組織起來。」

說起來現在指揮室已經變成了莫里斯的房間,幾個女人們也各自在裡面找到了一個大概的位置,只是阿夏芙到現在和其他幾個人也處不起來,用她的話說你們都是莫里斯的後,所以遠離我也正常。

「這下這幫子雜應該知道什麼叫尊重了吧。第一階段的目標,說起來咱們已經達成了,只要貓人族的要建立起來,他們在草原上就基本不至於落得滅族的下場。下一階段,我要想想怎麼玩死那幫狼崽子。」

「說起來我有一個疑問,莫里斯,照理說草原人,他們之間內戰為什麼不和你一樣毀水源?」

「第一個,對於草原人來說,地今天是你的明天是我的很正常,水源毀了那地方就廢了,除非是遇到過不去的坎,不然只有咱們這些外來者這麼缺德。第二一個,他們毀水源的方式過於簡單,丟點什麼死掉的牲畜什麼的,只要把屍體撈出來然後對著水源過來幾次淨化也一樣,也不像我這麼缺德。」

解釋了維納的疑問以後,莫里斯就靠著椅子閉上了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睡覺還是在想什麼,不過幾個女人都安安靜靜的做著自己的事情,避免打擾到他。隨著門被敲了兩聲,維納走過去打開門,看到是長老站在門外。

「莫里斯先生呢?」

「額……」

維納讓開半邊身體,長老看到莫里斯如同睡著了一般整個身體陷在椅子裡。略微猶豫了一下,長老還是大步走進了房間。

「莫里斯先生,很抱歉打擾您休息,麻煩醒一醒,我有急事需要和您商量。」

莫里斯就如同被鬧醒了一般,緩緩的睜開眼睛,然後看到長老以後立馬站起來。

「哎呀抱歉抱歉,招待不周,最近腦子用的有點過度神上有點疲憊,希望您不要在意。」

「哪裡哪裡,請您務必保重身體。本來我也不願意打擾您休息,但是現在有一件急事,必須和您商量一下。您能否賞個光。」

「那是當然。」

莫里斯揮了揮手,幾個女人就離書桌遠了一點,維納給長老和莫里斯一人倒上一杯茶也就退後了。

「莫里斯先生,您是準備滅亡我們貓族,還是準備幫我們?」

莫里斯攤了攤手。

「我是幫你們打贏了吧,我沒有故意讓你們吃什麼虧不是嗎?說起來我都讓我的同伴幫你們共同對付獸人了,如果到這個地步你還覺得我有問題,你幹嘛不直接對我刀劍相向呢?」

「您說的一點都沒錯,現在我們整個貓族都沉溺於勝利的喜悅,但是他們沒注意到一個事情,短短的一個多月,雖然說起來我們在一路的勝利,死傷的族人已經超過五千,都是身強力壯的年輕人,佔到我們總人口的十分之一。這種勝利再來幾次,我們貓族也到了要被草原除名的時候了,對吧。」

「哦,難得難得,居然已經想通了這裡面的關鍵,我還以為要勸說你們轉入防禦會是件很麻煩的事情,現在看來有您這樣的聰明人應該不成問題。」

「說起來,莫里斯先生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命。」

聽到這裡幾個女人分分掉轉頭看向莫里斯。

「說起來,經過這一個月的思考,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一開始我真的很奇怪你對我們的立場為何要在一場勝利後就變的這麼明顯,當時的我的確很生氣,到現在也是。所以我花了不少心思來思考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現在我想明白了,你在將,你試圖讓我死你,如果我要死你的話,讓你這樣的老傢伙上戰場是不合適的,最好的辦法是讓草原靈或者狼人動手,無論他們哪一邊動手,最終都能轉化成貓人族的利益。而且我算計了你,為了不讓這些貓人看出來,就只能把事情做好。當然最糟糕的情況無非是翻臉,那麼貓人族獲得了一場勝利,階段的可以緩一緩,你也不會真和我們打起來,讓我們離開這裡,怎麼都不算虧。這就是你打的打算吧。」

長老輕輕的拍了拍手。

「我的命可以給你,當然需要死在有價值的地方。」

莫里斯沉默了許久。

「人類除非到亡國滅種,不然是不會徵召學者上戰場的,更很少死學者,因為人類知道一個學者有時候能帶來的好處遠超普通人,甚至一群普通人,學者能為一個族群規劃未來,能引導一個族群走向繁榮昌盛……」

「可惜你是人類我是貓人,你不會放任我活的太久,那麼拿自己的命為自己的族群換取一些利益。」

「啊哈哈哈哈哈哈……」

莫里斯笑的很開心,或者說他好久沒這麼笑了,笑了一會以後,莫里斯輕輕的拍了拍貓人長老的肩膀。

「請稍微等我一會,阿夏芙,點冰塊出來。維納,給長老倒點酒,放點冰塊。」

莫里斯走出了房間,然後過了一會,端進來了一盤魚和一些烤

「說起來出了我的同伴,很少有人能值得我為他做一道菜,這個是鹹魚,雖然不那麼新鮮但是別有風味。還有這些烤,應該做的都不錯。」

兩個人就這樣算是吃了一頓飯然後喝了不少酒。

「難得,能吃到這樣的美味……」

「也難得能遇到可以一起品嚐美味的人。長老,說白了我這個人自視甚高,看得起的人不多,作為異族你可以算一個。你說的應該沒錯,我的確不會讓你這樣的人在世界上久活。不過說起來你們貓人族本來也活的不算長。」

「其實想活的長一點也不是沒辦法,好好的給草原靈當條狗,他們說什麼我們就做什麼,哪怕危害自己的族群的事情也不能推諉,我不願意這麼做,所以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智者,從你最早表現出來的瘋狂我就喜上了你,只有你這樣的瘋子,才會幹這種在外人看來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只有這樣的人,才會給草原帶來足夠的混,在混中為我們爭取到一席之地。你是我見過的學者中,最惡劣的一個,也是最有可能改變草原現狀的一個。」

「這話說的就不太好聽了……我只是追求和一般人不太一樣吧了。一般人追求的只是一些浮於表面的東西,金錢,權利,女人,享受什麼的。而對於我來說,這些東西太膚淺了。」

「又何必解釋呢,如果需要我的命,你說一聲就行了,我只希望自己這一枚硬幣,能換到足夠的利益。」

「你知道在我看來應該怎麼處理草原靈嗎?」

「洗耳恭聽。」

「抬高它們的地位,削減他們的數量,把普通人和他們隔絕開,讓他們成為高高在上的神,但是又是被控制的神。說白了,草原靈的數量太多了,如果他們只有幾十個,自然就翻不出什麼風來了。」

貓人長老笑了笑,揹著雙手走到了門口。

「既然你已經有了想法,我就可以放心的走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對是錯,但是,我掙扎過了。」

莫里斯只是抬了抬酒杯致意,看著貓人長老離開,然後嘆了口氣。

「最後還不忘用自己的命算計我一把,不過看在你這如同哀求一般的算計上,我就不計較了……」

莫里斯輕輕的擦了擦嘴,然後看下阿夏芙。

「說起來,讓你辦的事情你辦好了?」

阿夏芙一張紙條甩到了莫里斯手裡,莫里斯看了看以後就往火堆裡一丟,然後給阿夏芙使了個眼,兩個人就走出了帳篷。

「他們什麼時候混到一起去了?」

「你成天貼身護衛他都沒注意到我們哪裡能注意到……」

維納和羅莎莉艾拉相互對視了一下,還是沒選擇跟出去。

「草原靈族的空域和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公共廁所不一樣,你確定嗎?」

「你給的東西很好用,偽裝很成功。」

莫里斯點了點頭。

「看在你幹活還算盡心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我知道你想要什麼,但是那東西,多半和你最終追求的結果背道而馳……」

阿夏芙沒有說話。

「嘛,不管是人,翼人,半獸人,獸人,靈,或者別的什麼玩意兒,都是聽不進勸的德行。話我已經告訴你了,聽不聽的選擇權在你。」

「……」

莫里斯再開會的時候,已經沒有人敢哄哄的了,所有的貓人長老都知道,部族的勝利是這個男人帶來的。莫里斯掃視了一圈臺下,清了清嗓子,然後拿出一張單子。

「伴隨我們的勝利,我們的地盤擴大了一倍,武器良糧食充足物資現在也很充足,當然這是好消息,大家可以高興一會,因為一會我就要開始潑冷水了。」

臺下的長老們聽了莫里斯的話,都安安靜靜的等著他的冷水。

「那麼就到潑冷水的時候了,開戰前,你們問小夥子都死光了怎麼辦,現在傷亡基本已經統計出來了,超過4000的死亡,還有失去戰鬥力的也過千,所以說,我們算起來,已經失去了十分之一的人口……這是被勝利所掩蓋掉的東西,很快,就真的沒人可以死了。所以,現在我們首先要幹兩件事,首先是平復下面那些氣血旺盛的小傢伙們的心態,告訴他們不能繼續打下去了,現在他們應該繁育後代,照顧幼崽,守護家園,等待人口數量增長,至少要恢復到超過10萬吧。」

下面不少長老都開始點頭,不夠大多數長老並不擔心這個問題,有充足的食物和地盤,人口增長對於半獸人來說不是太大的問題,和人類基本要到16歲成年不同,貓人的成長很快,因為貓人當初被設計出來的時候就和貓一樣,撐死只有二十年的壽命,大多數的貓人在兩三歲就已經和成年貓人分不出體型上的差別,早的三歲開始已經可以生育了,而且能和貓一樣一生一窩,可以很快的補充起人口,限制他們人口的更多是環境。

「另外你們半獸人的傳統,失去了戰鬥力和生存能力就近草原找死這種事情,必須制止!你們知道老兵有多難得!你們的新兵儘管單體戰鬥力應該比人類好,不過如果正兒八經的你們半獸人的新兵團遇到人類的新兵團,你們死定了,知道原因嗎?人類的很多傷殘老兵,會被養起來,無非是多養一個人的問題,這些老兵在戰場上獲得的經驗和教訓,都是無價之寶,他們的傷殘就是最好的現實例子,告訴那些菜鳥們如果哪裡不注意就會和他們的前輩一個下場,他們會成為那些新兵的教官,把自己的經驗傳授給那些菜鳥們。仗打到現在告訴我沒有重傷員,重傷員哪裡去了?你們就眼睜睜的看著那些最珍貴的財富自己逃走!如果說以前因為這樣那樣的困難沒有足夠的食物,現在你們還這麼做,就是撒幣!懂嗎,拋灑錢幣!簡稱撒幣!」

「莫里斯先生,這個傳統已經持續很久了,我們會試圖去改正,但是我們的老兵,不也一樣可以給新兵傳授經驗嗎?」

「你的問題當然提的很好,你們的老兵的確可以給新兵傳授經驗,但是他們只有勝利的經驗,沒有失敗的經驗,失敗的經驗很重要,能讓菜鳥避免很多坑。而且一直帶新兵會分散老兵的很多力,也無法湊足足夠的老兵組織專門的銳部隊,只能不停的新老混編,這樣是影響戰鬥力的。在人類的世界裡有專門的老兵部隊,這些老兵部隊甚至沒有鬥氣依舊戰鬥力過人,屬於突擊型部隊,很多時候要靠他們來打破僵局,打敵方的陣型,穩定戰線……直接命令式的你們的族人也很難接受,就和他們說,新兵需要他們教導,需要他們的經驗什麼的……」

莫里斯看下面的貓人長老大多數接受了他的主張就繼續開始自己的講話,畢竟,後面的事情可能他們更難接受。

「下面的議題就是如何保存我們的勝利果實了……」

聽到這個議題大家都開始聚會神起來。

「首先,我們要放棄自己佔領的地盤。」

臺下立馬開始出現各種各樣的雜音,這個也是必然的事情,讓人放棄手裡已經有的東西,是很困難的,哪怕這個東西是帶毒的。莫里斯也阻止他們討論,而是開始鋪開一張地圖,然後開始用不同顏筆開始畫起來。等到差不多了,莫里斯就就用錘子開始敲桌子了。

「好了好了,知道你們打下來的地方要再放棄是很困難的,所以我就受累和你們解釋一下,為什麼要放棄這些地方,來,先看這裡。」

所有人隨著莫里斯的筆看到莫里斯畫出地方。

「我們已經接近獸人的要了,我們雖然已經攻到對方的要下面了,但是,沒有被攻下來就是沒有被攻下來,這一片區域如果我們要進駐,怎麼防禦?對方可以隨時進攻,而我們只能被動防禦,長期在這裡駐軍的話,成本太高,地又沒辦法利用,所以這裡不能要。」

大多數的長老們皺著眉頭還是點了點頭。

「這裡,周圍的水源是被我們毀掉的,在重新找到合適的水源之前,這一片區域對於我們來說,至少現在是沒用的。」

下面的人再次點頭,畢竟這是實情,在草原上沒有水源把人送進去就等於要他們死。

「想必大家真正不捨得的應該是這一塊了。」

看著莫里斯劃出來的一大塊,臺下的人紛紛點頭。

「現在我們要把這裡送出去。」

莫里斯臉上帶著一種詭異的微笑,本來準備要鬧出來的一些長老看到莫里斯的微笑就忍住了,準備看他繼續說些什麼。

「你們想不想搞死那幫在你們落魄的時候在你們背後捅刀子的狼崽子!」

就如同草原上的天氣一樣多變,草原上的戰爭也每天在發生變化,連戰連捷的貓人族終於在獸人的要上面碰了釘子,損失慘重,據說損失有近萬人,同樣剛剛還在詫異和驚奇與貓人族勝利的草原人又恢復了對貓人族的看不起和嘲諷。貓人族的使節也分分向其他種族的據點和要派出去。

謀,這絕對是個謀!」

半人馬族也接到了貓人族使節送來的信息,結果被放回人馬族的那位,看了一眼信件立馬就叫了起來。

「玲,貓人族的連戰連捷本來就很奇怪,現在戰敗在我們看來才是比較正常的情況……」

菊花好養 2024-08-17 21:51:12

「貓人族的背後是一個人類在指揮,如果他有本事連戰連捷,怎麼可能在沒

有把握的情況下讓貓人去進攻獸族的要?」

「如果這個人類被貓人趕走或者有其他原因自己走了或者他的目的就是坑害貓人族呢?」

玲被一時問的啞口無言,畢竟她現在也不清楚貓人族的狀況。

「而且如果不是損失慘重,貓人這次會把打下來的地盤全都送出去?又要便宜那幫狼崽子……」

隨著半人馬之間還在吵吵鬧鬧,半人馬的長老把玲單獨叫了出來。

「你回來了以後和我講過你的遭遇,還說那個人類當時就讓你傳達了要和人馬族結盟的意圖,對吧。」

「是,長老。」

「你對那個人類的描述,雖然帶有很強的個人主觀判斷,但是不得不說很詳細,如果真的按照你的說法,貓人族從一開始的行動,就全是這個人類策劃的,對吧。」

「是……」

「你作為使節替我走一趟貓人族吧。你認識那個人類對吧,如果他還在,幫我提前和貓人族結盟,如果他不在了,就沒必要了。」

「長老,我不太明白……」

「主動放棄佔領的地盤這種事情,是人類會幹出來的事情,咱們草原人很少幹,如果那個人類在,一切是他縱的,那麼他必然有所圖,至少按照他的說法我們和貓人族沒什麼直接衝突,意思就是我們不在他的算計範圍內,這事好事。如果不是他縱的,貓人族已經被打殘了,結盟對於我們來說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明白了,長老。」

隨著各種族也派出使節,貓人族的在建要裡,也聚集了各路的草原人。因為是人馬,所以玲到的還是早的,看起來貓人族雖然獲得了的確不少的東西,但是整個貓人族的氣氛看起來並不怎麼樣,一股憂傷的覺瀰漫著整個族群,甚至還看到了大量的重傷員。

「玲,他們重傷員都在,而且看起來料理的還不錯,人口看起來真的損失很大啊。」

玲的心思則不再這裡,她自從來到這裡就試圖尋找那個男人,但是很明顯接待他們的貓人不是在裝傻就是說不知道,這個情況也說明不了什麼,鬼知道那個人類是不是真的還在,所以需要更多的信息,同伴們還在四處張望著觀察貓人族的狀況,心情複雜,羨慕他們有了足夠的物資建造一個要,對他們充足的物資到羨慕,對他們的失敗到難過又有一點竊喜,言語中還要對他們表示同情。玲的目光則在四處搜尋者,終於發現了她的目標,她記得當時那個男人除了把她出了監獄,還有一隻哈比,那隻哈比還在這裡。玲急急忙忙的和哈比打起招呼。

「喂!卡蘿爾對吧,我記得你叫卡蘿爾!你還記得我嗎?我們被關在一起來著的!」

「呀,好像咱們是被關在一起過,你叫什麼來著……」

「玲,我叫玲,那個卡蘿爾,咱們被關一起很久來著……看在獄友的情分上,能不能替我幫那個男人傳一句話,就說人馬族願意和貓人族結盟。」

「呀,他說了,如果你來找我說明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你有空可以單獨見一見他,別和別人說,結盟的事情就這樣定下來吧。」

玲聽到卡蘿爾的話覺得自己又被人看的透透的呢,蹄子在地上苦惱的踩了幾下,然後不動聲的回到了自己的隊伍裡。現在她已經很確定了,謀,必然有很大的謀……

「哼……突然莫名其妙的來一場失敗,也就騙騙那些沒腦子的半獸人……我們應該細查一下貓人族到底想做什麼。」

「希斯,半獸人出這種事情那不是正常嗎?」

「這種才是半獸人應有的水平來著不是嗎?有什麼可以緊張的。」

「在我們頭頂空域出的事情明顯更嚴重,對方什麼來頭,呆了幾天,瞭解了點什麼比那些雜的問題嚴重的多,希斯你不會因為有人類參與貓人的戰爭就這麼緊張吧。區區一個人類讓你怕成這樣你以後還是別外出了,也不嫌丟人。」

希斯偶爾也受夠了自己的族人,攤了攤手,直接甩手走出了會議室。

「長老,希斯這什麼態度……貓人族的數量已經很少了,準確的說應該到了讓他們修生養息的地步了,說起來他們無非是想找狼人的麻煩,對於我們來說不正好省事嗎?」

看著希斯拉長了臉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著從會議室出來,知道又是不愉快的一場會議。

!」

希斯抬起腳踹著一堵牆。

「希斯,你就不能收斂一下自己的脾氣嗎?」

「姐姐……你也經常和外人打道……你應該能理解我不是嗎?外面的世界很可怕,這幫蠢蟲還沉浸於過去的榮耀,血統。明明自己就是蠢貨卻誰都看不起,總覺得老子天下第一!」

「希斯,他們在害怕……他們把自己包裹在一個蛋裡,因為他們害怕看到真相,原諒他們吧……」

「姐姐,如果,我說如果,我說的那個男人,來到了這裡,不要違逆他,活下去……」

「一個人類,能有這樣的力量?」

「你看到他就會明白,他不像人類,雖然他有著一副人類的外表……」

入夜,玲被一隻貓人偷偷的帶出了大使們的暫住地,饒了好久終於來到一頂不起眼的帳篷跟前。玲平靜了一下呼,剛準備走進去。

「喲,這不是四足多用途牲口小姐嗎?又回來了?」

聽到這個帶嘲諷的稱呼玲立馬血就拉了。

「我叫玲!玲!不是四足多用途牲口!」

「好吧,玲小姐,跟我來吧。」

玲突然被蒙上了眼睛,然後有人拉著她的手,帶著她不停的饒圈子,饒了好久上上下下,最終玲的遮眼布被拿掉了。

「說起來你有必要嗎?」

「你覺得呢?你們半獸人的建築水平是真的不行,都想不通,你們和那幫矮子住這麼近,怎麼就沒學到點,還得我親自來指點」

玲覺得自己現在應該在地下,看到的是一片完全不同的場景,原來有大量的貓人正躲在地下,在地下搭建著要的地下部分,這個人類正在這裡統籌著全局,調整著整個建築。看著工地和大量的貓人玲這才想通為什麼他們在要裡看到的是一片淒涼的景象,甚至物資看起來雖然多但是也就那樣,大量的物資已經被搬遷到了地下,藏了起來。

「你進來了,如果咱們不達成一些合約,你恐怕出不去。」

看著莫里斯的眼神,玲覺有那麼點害怕。

「莫里斯,這片貌似可以了,可以撕開那張東西了?」

莫里斯聽到維納的聲音,看了看,點了點頭,維納把貼在土上的一張封條撕開,然後就如同法師施法一樣,整面牆在土系魔法的作用下變成了堅硬的石塊,維納拎起一把錘子敲了幾下。

「沒問題,堅固的很。」

莫里斯聽到了就揮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你到底要我們,幹什麼,不是已經同意結盟了嗎?」

「問個問題,你們,討不討厭草原靈?」

聽到莫里斯的話,玲楞了一下,斟酌著。

「我想沒哪個種族願意永遠被人騎在自己的頭頂上吧。你們又如何能免俗呢。我知道,草原人不會一條心,雖然有一些規矩,但是更多的時候,是不守規矩。草原靈可以維持一些基本的秩序,他們的武力依舊嚇人,他們掌握了一些技術是你們遺失的東西,所以,你們覺得就這樣吧,反正,草原靈也不會讓哪個種族真的滅絕,因為這樣不符合他們的利益,得過且過吧,對吧。」

玲低著頭沉默不語,蹄子只是不停的踩著地。

「我可以給你們人馬族一個機會,一個改變這一切的機會,消滅大多數的草原靈,只留下那些必要的,有用的,讓他們變成你們的工具,而不是掌握你們的命運。」

莫里斯向玲伸出手。

「怎麼樣,要不要,試試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

莫里斯的低語就如同惡魔的低語一般,在玲的耳邊反覆出現,玲的手慢慢的伸出來,慢慢的伸向莫里斯的手,就在雙方的手快碰觸的時候,玲收回了手。

「你這簡直是惡魔的低語!」

「所以,做不做?」

「關係到我們一族這麼嚴重的事情,不是我一個人能決定的了的……」

「好吧,不過你這樣的小輩能這麼興趣,你們的長老會更興趣。」

莫里斯開始笑起來,而且笑的越來越大聲。

「好了,你回去吧,讓你們的長老找個機會偷偷來見我一次,草原應該變一變了,這句話帶給他。」

玲又被蒙上眼睛送回了地面,帶路的貓人再次和她強調了一下,別多嘴。當然,貓人族也接見了很多其他種族的使者,都是在工地。並沒有讓人意外,在貓人族轉讓部分自己佔領地的會議上,狼人族強硬的一定要讓貓人族讓出要,經過長時間的扯皮甚至快打起來以後,貓人族被迫讓出去了要,代價是狼人族收下了獸人接壤的地,替貓人族擋住獸人的進攻,並且出了貓人族一些本來讓給他們的地。貓人們垂頭喪氣的離開了在建的要,收到的只是無盡的嘲諷。當他們慢慢的離開了狼人的地界後,莫里斯掀掉了自己的罩袍,望向要的方向,出一個微笑。

「長老,安排好了吧。」

長老嘿嘿的笑了兩聲。

「那是當然的事情。」

「對於任何的種族來說,貪婪,都可以矇蔽他們的雙眼,無一例外。」

回到自己的故地的貓人們立馬開始投入了重新建造要的緊張工作之中,而狼人接收了貓人的雛形要後,則開始到處尋找地下部分。

「我們幾乎找遍了每一塊地,沒有找到入口。」

「找不到就挖!從和我們幾個有暗盟的部族傳過來的消息都是它們在建地下部分,據說是高價從人類那裡買來了土系工程魔法卷軸,花這麼大的代價被我們搶了想必很不服氣的故意把入口給掩埋了吧。」

「頭領……會不會有詐?」

「那麼從那幫膽小的兔子還有另外幾家套出來的情報也有誤?除了我們幾乎其他的所有種族都看到了,你想說他們在一起欺騙我們?」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繼續挖,繼續找!」

「頭領,最近獸人在邊境和我們的衝突很頻繁……」

「給它們點教訓,貓崽子留下的投石機能不能用?」

「能用是能用,但是數量有點少……」

「又不是要你們打下對方的要,是給那些褐皮一點力,它們有本事出來,我們不是沒本事打進去,另外,往這邊的移民加緊。我們需要更多的兵員和人口來鞏固這些地。」

隨著貓人族的修生養息,狼人那邊開始問題越來越多,狼人們本來不過是想立幾臺投石機嚇唬嚇唬獸人,結果投出去的幾塊石頭不知道怎麼回事有一塊直接導致獸人要的牆塌了一面,導致雙方都楞了,然後一些沒沉住氣的狼崽子呼著就往獸人的要裡衝,獸人在短暫的發愣後也發了狠,不發威當我病貓?雙方的戰從邊境的斥候戰變成了全免戰爭,一支又一支的獸人隊伍在獸人軍閥的率領下加入了戰爭,同時狼人也不願意放棄自己剛剛佔下來的土地,雙方不斷的重複著增兵,擦走火,規模越大越大,繼續增兵這樣的死循環。

然後是對於貓人要雛形的搜索和挖掘工作進展很不順利,狼人們已經掘地三尺了,依舊沒找到任何地下部分的痕跡,甚至都沒找到入口,最終他們不得不得出一個結論,他們被耍了,他們被貓人族耍的徹徹底底。當他們準備要找貓人族麻煩的時候,更大的麻煩在等著他們,和貓人接壤的那一塊地,沒有水源……進駐的狼人也早遇到了獸人一樣的問題,而且狼人沒有薩,所以自然損失要嚴重的多,派往駐守的頭狼已經在沒有得到命令和許可的情況下自己放棄了那片地方撤退了回來,並且認為這是削弱她的族群的謀。還給貓人的地盤人口已經遷到了新的地盤並且現在因為前線的戰事還在繼續徵調,畢竟對於狼人來說,沒威脅的可不就是貓人兔人這樣的種族嗎,現在要是再打回去,先不說得重新遷移人口,而且貓人族既然敢他們必然會有所防備,貓人族剛接收地盤以後就立馬投入建築,幾個聚點都已經初具規模而且是優先考慮防禦的那種。

在外方面狼人現在更是草木皆兵,他們覺得自己被所有的人背叛了,如果是貓人帶著他們看什麼要地下部分,那麼他們還會長個心眼,問題是貓人沒帶他們看,貓人對於要看的很重,是其他的種族口徑幾乎同一的告訴他們貓人的要有地下部分,他們看起來花了很大的代價之類的,不是一家兩家這麼說,不論是敵是友,都和他們這麼說,現在所謂的地下要呢,在哪?如果說瑪姬剛出事那會還能興高采烈的接下狼王的位置,現在的狼王覺得當時的自己肯定是腦子進了水,每天得到的消息除了壞消息就只有更壞的消息。下面的崽子們嗷嗷叫著要乾死獸人,還有人嗷嗷叫著要去幹死貓人,還有嗷嗷叫著要去幹死那些騙他們的其他種族的,幹架幹架,天天想著幹架……補給和物資永遠不夠,拆東牆補西牆,朝三暮四,從許願安撫到欺騙到恐嚇所有的辦法都得用上。還有各種各樣的抱怨得去安撫,各種各樣的猜疑得去思考。腦子裡了事情,大概只有高那一會能放空一下腦子吧……所以狼王對自己丈夫的不又加劇了……

隨著時間繼續逝,狼人和獸人的大戰已經愈演愈烈,雙方已經的對峙已經從最開始的幾百人的小打小鬧變成了萬人級別的對抗,這場戰爭本來就是狼人族自己搞出來的,沒有其他半獸人種族的協助,狼人是在孤軍奮戰。而且到現在和其他種族的扯皮依舊在繼續,讓別人怎麼說呢,自己被騙了,然後又幫著騙了狼人?問題是貓人自己也沒說是在地下啊,只是他們覺得好像是在地下,他們自己覺得貓人族是在做地下工程,這怎麼說理去呢……

草原靈還在為神出鬼沒的頭頂神秘人煩惱著,自己的領空三天兩頭被人入侵又找不到人這種事情讓他們如臨大敵,希斯又一次咆哮著要求處理半獸人的問題然而事實上事情被一拖再拖,大多數的草原靈認為狼人族本來就數量過多,讓他們去消耗掉點沒什麼問題,況且正好是對付獸人。

貓人族最近則一直安安靜靜的,似乎是沉於建造,每天工地上都熱火朝天,對外面基本就是不聞不問的態度。莫里斯這會正翹著腳曬著太,每天檢查一下工地,隔幾天去外圍的營地檢查一下工程進度,說起來也忙實際上沒多少事情。實際上貓人的使節則在半獸人的世界裡到處跑,一份又一份的合約在被簽署,在狼人的注意力還在戰爭上的時候,貓人們已經爭取到了大量的盟友,至少兔人和人馬族已經是全族質的盟友了,和虎人熊人狐人的階段談判還在繼續,畢竟這三個都是相對強大的種族,對於貓人,更多的時候還是有點看不上。

「莫里斯先生,現在是不是差不多了?」

「它們最近不是在要求各族給出物資支援嗎。我希望你能跑一趟,順帶我要你半條命。」

「半條?」

「我思來想去,相比較於人類而言,貓人不算長壽,你死了貓人族一時半會也沒了智者搞不好玩了就要滅族,所以我只要你半條命。好好培養個接班人吧,傳承是比生命還重要的東西。對了,需要一些志願者,問問那些想死的吧,百八十人就夠了。」

說著莫里斯拍了拍長老的肩膀,沒有再多說什麼。狼人和獸人要決戰的消息終究還是傳了出來,伴隨著狼人的使者傳遍了草原。

「我們需要物資。」

看著表情冷冰冰的狼人使者,幾位貓人長老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想說話,當然狼人也沒扯皮,只是冷冷看著他們。

「我們狼人就算和獸人戰爭打輸了,人數也是碾你們其餘各族的,如果我們放開邊境直接撤退,你們覺得你們會有好子過?還是你們不害怕我們的報復,即便你們靠邊境的聚點防禦能堅持到草原靈的調停,你們能承受幾次?」

最終貓人還是隻能向狼人屈服,表示願意支援武器。本來以為貓人族會一拖再拖,結果對方也沒有拖,答應下來了以後也就開始收集武器,基本都是和獸人戰爭時繳獲和零時打造的,雖然比較制濫造好歹都是金屬武器。看到那些貓人上繳武器時候不情不願狼人使節高傲的抬起頭,就算不服,你們又有什麼辦法。一位貓人中德高望重的素有智者之稱的長老帶著一隊銳的近衛護送著物資就上了路。等到和狼人族的界狼人也有邊境的巡邏衛隊接應,一隻200多人的隊伍在草原上算不得什麼大不了的,但是攜帶有貓人和狼人的旗幟,而且貓人還是近衛銳的旗幟意義就不太一般了,基本沒什麼人敢動。

「貓崽子的近衛銳也就這水平?」

「一對一估計你搞不過他們,十對十不會輸,一百對一百就看他們逃得快不快了,哈哈哈哈哈……」

對於狼人來說,體型比他們更小,力量比他們弱,除了捷比他們高的貓人並不算什麼問題。由於貓人的武器對於狼人來說並不算適用,運到了以後還要再加工,所以沿途也就催著趕緊走,偶爾有人抬頭望天,也沒有注意到高空中自己的隊伍正被一隻哈比跟著,以為那個點不過是一隻什麼鳥來著。

入夜了以後,狼人就遭到了攻擊,然後被貓人背刺。等到狼人的巡邏隊發現運輸隊的殘骸時,只剩下一個貓人的長老,貌似是被部下冒死用身體護著,儘管受了重傷昏了但是還留了一口氣。沒有活口,包括貓人,地上橫七豎八的是屍體。

「有強者出沒的痕跡……」

「對方既然是強者貪圖這麼點垃圾?」

對於狼人來說很困惑,貓人的武器相比較而言很簡陋,如果不是狼人因為戰爭武器的消耗很嚴重也不會這樣飢不擇食,但是對於強者來說,這些東西有什麼用。然後結果就令狼人震驚了,幾個種族給他們輸送物資的隊伍,紛紛遭到了劫掠,儘管狼人也派出了強者,但是沒找到對方,而且對方對於物資的輸送線瞭如指掌。受到攻擊的可不止其他種族的物資運輸隊,狼人自己的補給隊也受到了襲擊……

不出意外,狼人在和獸人的決戰中輸了,獸人也沒討到什麼好,一邊是惜敗一邊是慘勝,對於雙方來說,都沒什麼力氣繼續打下去,獸人的要已經修復好了,所以自然就回了要,狼人們則只能繼續苦熬。

狼王親自來到了貓人長老的帳篷裡,說起來長老被拖回來狼人還給他救治了一下,結果還頑強的活了下來。

「給我個不殺你的理由?」

「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讓我活下來,你不怕我講出去?」

狼王聽的簡直一臉懵,氣勢洶洶的來結果貓人長老氣焰比他還囂張,搞的好像掌握了不得了的秘密。

「到底發生了什麼?」

「何必假惺惺,護送我們的狼人直接偷襲了我們,如果不是我的部下拼死護著我順帶我本來就奄奄一息所以你的人沒注意到,我早就死了,其他幾家也應該一樣吧,想必現在你已經倒打了一耙開始向我們的問責了吧。」

狼王聽的更是懵,都已經是我的物資了,我何必再來這麼一下……

「你們的物資都已經進了我的地盤,我搶我自己?而且我的人也死了,也死了!」

「我不知道,反正我們的人就是被你們殺的。」

狼王思考著,說實話出了極少數的屍體還能有點樣子,大多數的屍體都四分五裂的鬼知道他們生前經歷了什麼,自己的手下也是,本看不出是誰下的手,更過分的是屍體還多半用火燒過的。狼王離開了貓人長老的帳篷,其他幾家有幸存者的他也問過了,得到的結論是一樣的,是自己的人動的手,這就很奇怪了,立馬叫來自己的丈夫詢問了一下,自己的補給線護送是哪個部族,等到要找到具體負責人的時候,只剩下一具屍體面對他們。狼王看著屍體久久沉默著,要是到現在她還沒覺到謀,就是腦子有問題,問題在於,誰在算計她。準確的說,是誰在用她的力量算計她。狼族內部的爭鬥一向是不絕的,但是這種對外開戰的時候……經過不斷的審問,終於有人提到了尖耳朵這幾個字。狼王終於覺得,有那麼點靠近,真相了。這時候她想到了那個以智慧著稱的貓人長老。於是狼王再一次來到了貓人長老的帳篷。

「你背後的主使是誰?」

「主使?來來來,手給你,證詞你們自己寫,拿我的手按手印。」

看著很光的貓人長老,狼王換了一種口吻。

「你覺得會不會是草原靈乾的?」

「我最好你們兩家殺的昏天黑地!一個把我們當可以隨便拋棄的垃圾,一個把我們噹噹嘴邊的,想到就咬兩口。你自己想想你的上一任是為什麼反叛的,你們的人數是越來越多了,草原上有沒有哪一家真的能一家獨大過,你可以自己想,我們貓人也不是人沒多過,沒什麼了不起。他們想讓哪家人多哪家人就多,想讓哪家人少哪家人就少,不過現在是輪到我們倒黴,再過幾年可以看看輪到誰倒黴。」

聽著貓人長老的話,狼王倒是覺得很正常,貓人恨他們,也恨草原靈,最希望看到的就是他們打起來,問題是他說的沒錯,草原上所有的人都知道這麼個事情,就是草原靈不會讓哪家半獸人變得太過強大,這樣不方便他們控制。狼人族現在的人數的確是過多了,草原靈幹出這種事情一點都不奇怪。問題是明知道草原靈這麼幹了,狼人又有什麼辦法呢?還能反抗不成。

很多時候,很多事情,身不由己,草原上又發生了兩件大事,一個是草原靈遭遇到了空中打擊,儘管草原靈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但是草原人對於草原靈的看法已經完全變了,對於草原靈的畏懼開始變得不那麼強烈。更加加劇這一情況的就是,一隊本來前往狼人領地瞭解情況的草原靈,被人截殺了。現在不管是不是狼人乾的,這個屎盆子已經扣在狼人的頭上了,要是死光了也好,好死不死還留了個活口,張嘴就是狼人乾的,這下算徹底洗不清了。面對這種情況,草原靈們終於決定乾點事情維持自己的威信,召集各半獸人種族對狼人族進行懲戒質的戰爭。毫無意外,使節們再一次被截殺了。狼王在部下們一次又一次的慫恿下,直接向草原靈宣戰。當然宣戰前她又拜訪了一下貓人的長老,瞭解了一下人類對於宗教和諸神的態度。狼王下定決心仿照人類,給草原靈一個很高的地位,留下一點當個招牌,但是不會再讓他們參與進草原的政治。

靈當然是強大的,他們有自傲的本錢,但是靈的人口是他們永遠的痛。草原靈的都市翠草與其說是一座城,不如說是一座大型的殿,整個城市坐落在河邊,沒有城牆,建築很美但是幾乎沒有什麼防禦功能,更可怕的是,這座城市除了數千的草原靈,還有幾萬名半獸人在給他們充當僕從,現在這些僕從不可靠了,沒有城牆的防禦,狼人族更是打算乘著其他部族還沒反應過來集中優勢兵力來一波。希斯現在已經被任命為防禦的指揮官,靈也算是個全民皆兵的種族,所有的靈或許平時看不出來,一到戰時也能自備武器上戰場的。

希斯看著面前的地圖,看了半天,準確的說他不在看地圖,他只是裝作一副在思考的樣子……一拳打在桌上,直接把桌子砸出一個

「三千對十萬!十萬!沒有任何防禦設施,沒有援軍,人數三十多比一,對方還有源源不斷的援軍,即便能打贏,也是輸!本來這種事情可以不發生的,可以不發生的……」

希斯頹然的坐在椅子上,想起見到那個男人的微笑。

「我應該殺了他的……我為什麼會害怕,我到底在怕什麼……為什麼我不敢……」

希斯越想越奇怪,為什麼他始終不敢對那個人下手,到底是什麼原因,他不明白……

「軍團長,有僕從作,在市內放火!」

希斯看了看窗外,看到城裡燃起的火焰,沒有說話,只是做了個斬首的手勢,然後揮了揮手。這種程度的混很快會被鎮下去,問題是,還會有多少起?全殺了?殺能解決問題到也好了。問題是狼人的問題解決了,其他的半獸人也看出了他們的虛弱。狼人的前鋒已經到了城外,沒進來的唯一原因是因為急行軍需要修整,明天早上就會展開進攻。應該出城戰的,直接打散他們的前鋒,但是長老會居然不允許,他們在害怕,他們怕死,長期的養尊處優早就磨滅了他們的血……希斯突然明白了他在怕什麼,被磨滅血的又何嘗是那些什麼長老呢,他自己又何嘗不是一樣,如果覺得莫里斯有問題的時候拼著自己這條命不要親自動手,要麼他已經死了,要麼就知道他是什麼玩意了。每次都想借別人的手來幹這個事情,最終就是一直被拖了下來,自己也不過是個膽小鬼來著。看著城裡又竄出來的幾條火焰,希斯痛苦的閉上了雙眼,這是對整個草原靈族的懲罰,懲罰他們的傲慢,懲罰他們的享樂,懲罰他們的懦弱。

再次升起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狼的海洋,數萬匹狼人一起呼號的時候,整個草原都會顫抖。看著面前的狼海,即便是一些經歷過戰爭的老兵也開始緊張。

「軍團長,昨天晚上已經有……」

希斯揮了揮手。

「不用說了,要麼死了,要麼傷了,沒什麼意義。」

旁邊的傳令兵只好選擇閉嘴。希斯穿著盔甲,站在高處。

「同胞們,長期以來,我們養尊處優,我們高傲自,我們目空一切。現在,諸神開始懲罰我們了……我們沒有退路,沒有援軍……諸位,奮戰至死吧。如果有人能活下來,告訴後來者,我們曾經的犯過錯,我們也曾經戰鬥過。」

莫里斯遠遠的通過魔導戰術平臺,看著一切,背後則是貓人族和人馬族的聯軍。之前一直忙於滲透作戰,說起來還是有點累人,所以莫里斯看起來懶洋洋的。貓人族已經見識過魔導戰術平臺了,人馬族則是第一次看到這玩意兒,覺還是比較新奇。

「莫里斯先生,虎人族已經和我們達成了全面的合約,他們會在適當的時間出現在戰場。」

莫里斯頭也沒抬的說了句。

「都是話,先當他們不存在。任何的保證,合約都可以拿去當廁紙。」

聽到莫里斯的話,貓人族的指揮官和人馬族的相互對視了一下,並沒有說話。

「熊人怎麼說?」

「還在猶豫。」

「沒事,那幫熊瞎子可真的是瞎子,一點都看不清形勢,如果到時間他們還下不了決心,你們批重甲上。」

「明白。」

人馬族被莫里斯教授了人類的重甲衝鋒戰法,已經演練過數次。聯軍在兔人制作出來的臨時掩體中休息著,現在他們還不需要上場,兔人雖然不適宜戰鬥,但是兔人是很好的戰場輔兵,製作掩體,清除痕跡,隱藏,運輸,都乾的很好,偵查和傳令也做的有模有樣。

「嗷嗚!」

隨著狼王的呼號,狼族開始慢慢的近翠草,希斯則直接把所有的部隊都佈置在了神殿的周圍,與其說是他想這麼幹,還不如說是長老們的意思,換做希斯,現在的想法就是拋棄城市跑路,等到這些狼崽子進來了以後,混了,一把火把城市和在裡面的都燒了,然後再追擊殘部。當然他也只能想想,現實情況是他自己也下不了這樣的決心。

「弓箭手,準備,風系魔法加持,拋!」

狼人還在城外,靈們就張開弓搭上箭,然後給自己的箭附魔,拋出去。這種超遠程的箭曾經讓每個和靈族對戰的種族頭疼,還是那句話,幸好靈的人數有限。隨著狼人受到第一波箭雨的攻擊,狼人開始無視戰損集體加速。狼王很清楚,和靈就是打硬仗,用人堆,能堆死對方,就算勝利。衝最前的是狼群中速度最快的一批,它們未必強壯,但是速度相對較快,通過野解放,它們會直接黏上靈族的防線,迫使靈們轉為近戰。望著送四面八方蜂擁而來的狼群,希斯下令前衛轉近戰。

「持矛,撐盾,密集陣型,堅守!弓箭手自由擊,軍團法術落雷,目標光輝大道,榮耀之路,自然之路,預備;軍團法術,火雨,目標居民區,預備!」

城市出了三條主幹道,剩下的基本就是各種小路了,不過對於狼人來說也無所謂,爬屋頂也是一樣爬,在屋頂上跳來跳去也不是什麼大事。隨著速度最快的那一批狼人過了希斯的預定警戒線,後續的部隊被法術擋住了,由多名靈法師聯合釋放的落雷形成了電網,阻擋著後續的狼人部隊前進,要麼等對方法力耗盡,要麼直接拿命去頂,提前耗幹對方的法力。火雨丟在居民區不少的狼人直接就被燒死,還有大量的房屋要麼倒塌要麼燃燒,濃煙和廢墟一時也阻止了狼人部隊的繼續前進。不過狼人這時候也到了拼命的時候,後面狼擠狼,前面的只有野解放了硬頂,電網也照樣往上撞。

「哦豁,看起來氣勢不錯啊。」

莫里斯看著場面覺得打的還熱鬧,維納則在一旁思考著人類軍團遇到應該怎麼打,畢竟,人類可沒半獸人那麼耿直的會往魔法上撞。

「人類軍團的話也有隨軍法師,會相互之間法術干擾和對抗,祭祀會給士兵們釋放祈禱和法術抵抗。說起來人類打靈,也是拼消耗,也要用人命堆的。」

維納撇向莫里斯的目光裡就是你又讀我的心的幽怨。貓人和人馬族看著戰鬥則開始頭大汗,畢竟草原制獸人也很久了,多多少少會有心理上的畏懼,而且,單獨的一家半獸人,要是沒狼人這個數量,也別想打贏草原靈。

「阿夏芙,幹活了。」

隨著莫里斯的聲音,天空中紮下來幾長矛,把電引向了一邊,本來被電的七葷八素的狼人們見機立馬加緊了衝鋒。希斯抬著頭望向天空,依舊沒看到什麼,只能出一個咬牙切齒的表情。

隨著狼人衝鋒的戰線貼上了靈,前面的狼人毫無意外的被長矛扎穿了身體,但是依舊不在意直接往靈身上撞,它們本來就是死士,它們的作用就是為後面的主力創造攻擊的條件,很多狼人踩著前面的屍體躍起又被弓箭到,但是死一隻後面衝上來十隻,死十隻後面還有一百隻。當前排的人的長矛因為上面已經掛了太多的屍體沒辦法再用的時候,靈後排的劍士們打出了一波反衝鋒,把前排的長矛兵們從狼海里救了出來,後退重整,然而這些劍士們基本也是不可能回來的,儘管這些劍士武藝過人,不乏鬥氣和魔法的加持,也架不住來自四面八方的圍攻。靈法師已經無視法術過載和法力透支的問題,開始往四面八方丟魔法了,周圍已經全是敵人了,魔法往哪裡丟還重要嗎?隨著不停的有法師因為法術超載或者法力透支倒下,希斯的臉也越來越沉重,狼人拼命的程度已經超乎了他的想象,自己手底下這三千人擋不住,如果有城防的話還有希望,已經進入混戰了就沒指望了,就算能一比十的換,又能怎麼樣,防線已經越縮越小,越來越單薄,法師幾乎都沒有法力了,手也已經疲憊,近戰沒有替換的人也在超負荷的運轉,之所以戰線還沒崩潰的原因是,他們真的沒有了退路。倒希斯的最後一稻草,是他聽到長老們逃跑的消息。翠草是沿河的,長老們議會退到了船上,然後沒有再管剩下的人,開了船。聽到這個消息以後希斯整個人如同捱了一蒙,他並沒有加入戰鬥,但是卻在著鼻血,他覺自己的頭很暈,以至於差點沒站住,幸好副官及時的發現了他的問題扶了他一把。

「我以為,哪怕到最後的時刻,我們的驕傲和榮譽,會讓他們坦然的面對自己的命運……我萬沒想到結果會是這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希斯笑著笑著眼淚都出來了。

「我要去用那件東西……既然要死了,不如死的徹底一點,就像人類們說的。我死後哪怕洪水滔天!」

換做以前,副官也許寧死不從,但是現在,副官甚至沒有語言上的阻止,立正後向希斯行禮。

「我會代替大人您在這裡指揮,堅持到最後一刻。」

希斯點了點頭,轉身走進了神殿。靈族的抵抗慢慢的接近了末尾,狼人的傷亡已經過半了,靈也被殺的只剩下幾百人縮在神殿裡,儘管損失巨大,但是這一切應該值得,只要拿下翠草,終究可以獲得補償,狼王這麼想著,靈的神殿裡一道黑的光柱沖天而起,把整個天空染成了黑。天空降下黑的雨水,沾染上的狼人們嚎叫著倒下,然後又站了起來,死去的人都在紛紛站起來。

(16)

莫里斯收起懶散的眼光,看向翠草。天空不止降下黑雨,在一道黑線掃過以後,河上飄著的那條載靈長老的船就消失了,還有狼人的殘餘部隊也被黑線掃過,凡是掃過的地方,只剩下白骨。然後這些白骨就紛紛站起來,開始無差別的向周圍攻擊。

「讓普通軍隊撤的遠一些!」

在莫里斯的吩咐下,貓人和人馬族的聯軍開始後撤。莫里斯讓維納收起了魔導戰術平臺,呼叫了幾次阿夏芙以後沒有回應。

「哎,從現在開始,阿夏芙和我們,不在是同伴了。」

幾個女人默默的點了點頭,雖然這個事情莫里斯早就已經讓維納提醒過她們。

「不聽勸的孩子……走吧,我們把希斯的太緊了,以至於他能幹出來這種事情來,總得解決。」

「明明是你……」

莫里斯隨手給吐槽的艾拉頭上敲了一板慄,然後來到河邊,跳上一條小船。莫里斯把貓人和人馬的聯軍安排在了河對岸,所以狼人的斥候是發現不了的,本來是帶著好幾張魔法卷軸,準備在有必要的時候直接搭魔法橋強行渡河的,現在看起來用不著了。幾個女人都跳上船以後,莫里斯看了貓人族和人馬族留守的幾人一眼,揮了揮手,讓他們離開了。

「緣分到此結束了啊。」

維納接過了划船的任務,開始渡河。

「艾拉,抵抗對方的死亡能量,就要靠你了。」

艾拉點了點頭,撐起了一個護盾,抵禦著死亡能量的侵襲。或許是知到莫里斯的到來,一道死亡向莫里斯幾人的小船,然後被羅莎莉的聖劍擋住,隨著和翠草的距離越來越近,一道又一道的死亡向小船,紛紛被聖劍擋住,踏上陸地的一瞬間,維納就按照莫里斯的吩咐開始清出一條路,死掉的靈和死掉的狼人扭動著殘破的身體走向他們,然後被維納的劍放到,被火焰鬥氣灼燒然後慢慢的焚燒殆盡,在艾拉的護盾保護下,幾個人不受黑雨滴的傷害,加緊向神殿跑過去,神殿本來就靠河很近,沒一會幾個人就衝進了神殿。殘存的靈們這會也在苦撐,幾名還有力量的祭祀撐起一個較大的護罩籠罩著殘存的族人,看到衝進來的幾人明顯楞了一下,等到幾人衝進護罩以後,幾名受了傷的武士持著兵器圍過來然後被維納放到。

「你們準備滅絕我們嗎?」

莫里斯看了看殘存的靈,這裡武士和法師輕傷的都已經看不到幾個,基本都是奄奄一息,除了幾個祭祀看起來身上沒什麼傷,剩下的基本就是沒什麼戰鬥力的孩子。靈族的幼子持續的時間或許比普通人的一生還要長,這個時間段他們還是相對比較脆弱的。看著面前這位靈,莫里斯覺得可能有點眼

「卡蓮?」

靈也楞了一下。

「我們應該沒有見過。」

「啊,我們和希斯可是老相識了,他想死我很久了,啊哈哈哈哈哈。」

卡蓮現在是笑不出來,對方明顯對她們沒什麼好意。維納還一腳踹翻了一個準備偷偷摸劍的傷員。

「說起來,他去用了那個叫什麼來著的,返魂之珠,返魂之玉,返魂球,還是叫返魂器來著的,你們叫什麼?反正就是那個東西。」

「你知道那個東西?」

「當然,不然我們進來幹嗎,離遠一點也就是了。那種東西還是封印起來比較合適,釋放出來了世界上多一塊亡者之地又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雖然我不喜你們,但是靈總比骨頭架子看的順眼一些。」

卡蓮沉默了一會以後。

「能救救他嗎?」

「哦,那是當然,如果他還活著的話,讓他痛苦的活在這個世界上,難道不是對他最大的懲罰嗎?」

莫里斯大笑著走向神殿的深處,他帶著的幾個女人也跟了上去,卡蓮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癱坐在地上。

「啊,對了。」

莫里斯還打開自己的揹包,放下好幾瓶神力藥劑。

「多堅持堅持吧。活下去面對更糟糕的情況,這是你們應得的,不是嗎?」

看著莫里斯等人離開,剩下的祭祀看向卡蓮。

「你們想死嗎?如果大家想死的話,撤銷保護罩,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死了……」

所有的靈都在沉默,每個人都知道剛才那個男人的惡毒,但是讓他們就這麼放棄生命……最終卡蓮率先拿起一瓶神力藥劑喝了下去。

「既然還想活,那就苟活著吧。不要被別人幾句話就挑釁到失去了希望!」

然後卡蓮開始向防護罩輸出力量,一些祭祀也拿起藥水服用下去,開始增強防護罩的力量。既然不想死,那就堅持下去。

「你的惡趣味真的可以啊……」

「那換做你,你願意就這麼去死?」

艾拉想了一會,搖了搖頭。

「那就是了,靈完全滅絕的話,半獸人要不了多久,就會內,這一次,狼人會損失慘重,但是狼人不會被滅族,我和貓人說滅絕狼人也就是說說,因為草原缺不了他們。靈也一樣,最終這些半獸人也會給靈們留一條活路,不會趕盡殺絕。或許數萬年後,一切又會變回今天這樣,再來一個輪迴。」

「可以問個問題嗎?」

「說。」

「為什麼你一點都不害怕?」

莫里斯看著艾拉,心想你這貨問了我個棘手的問題啊……

「我的意思是,你看不出一點緊張的覺,照理說你這樣的普通人,不應該是躲在後面或者拒絕冒險的嗎,但是每次遇到事情你經常走在第一個。」

維納也在默默的吐槽著,明明就不是普通人,非要隱藏實力。

「你冒險的次數多了以後,就會明白,最後一個可未必是個安全的位置,通常,一個隊伍裡少人,都是從最後一個開始少起。」

看著莫里斯似笑非笑的表情,走最後的艾拉嚥了口口水。

「我當然也怕過,後來我發現躲在後面如果該你死你還是得死,躲著是沒用的,不如好好的面對。再說了,你們這幫不學無術的混球,知道什麼情況怎麼辦嗎?還不是得靠知識淵博的我。」

莫里斯自誇了一下以後,開始說起了歷史。

過去,有一個曾經有這麼一個王國,國王有一位公主,你們以為是公主死了然後國王想復活她的老套戲碼?當然不會這麼老套,是另外一個老套的戲碼。公主無可救藥的上了自己的兄長,為了讓自己的兄長繼位她毒殺了太子,毒殺了父母,殺死了幾乎所有的皇室成員,最終讓自己的哥哥登基,她的哥哥也是一個有野心的所以默默的看著一切發生。但是新國王低估了妹妹對她的,他的妹妹妄圖佔有整個他,試圖成為他的王后,這是違反倫理的。於是公主瘋狂了,毒殺前來聯姻的他國使節,為了避免自己的哥哥和他國公主結婚。毒殺和他哥哥有接觸的貴族家的女兒,避免她的哥哥看上其他女人。毒殺新國王的大臣,因為他們反對她嫁給她的哥哥。最後在忍無可忍中,大臣們要求殺死公主。新國王還是心軟了,最終他偷偷的放了自己的妹妹,對外則宣城已經將公主處決。令新國王沒想到的是,他的妹妹瘋狂到把自己的靈魂獻給神,成為一個徹徹底底的死靈法師,不停的殺戮,獻祭,殺戮,獻祭,最後,王國的公主抱著她哥哥的屍體永恆的坐在王座上,她們永遠呆在了一起。公主所攜帶的法器就是那個,叫做返魂之珠,據傳說可以召回亡者的靈魂,其實就是說白了就是一件非常強大的魔法武器,很可能是神直接賜予的。我曾經說過旁邊的無盡沙漠的來歷,這件武器後來被後世的亡靈法師們得到,但是在亡靈法師們被追殺和討伐的過程中,這件法器和其他很多亡靈法師們的材料被遺棄在這裡,封印在地下。現在,它又被人利用起來了。

「問題是,那東西怎麼封印?我們不會啊……」

「有羅莎莉在啊,不會封印就直接毀掉啊,有什麼物是聖劍搞不定的?」

隨著幾個人來到神殿的中心,看到了一個水晶球漂浮在整個大殿的中央。

「這不會就是那個什麼返魂之珠吧。」

「你覺得到惡嗎?」

「有氣湧出來……」

艾拉盯著水晶球看了一會,發表了專業的鑑定。

「這不過是個入口,走吧。」

莫里斯的手搭到了水晶球上。

「等!」

艾拉話講到一半,莫里斯的手已經搭了上去,然後人就消失了。

「為什麼不聽我講……」

「事實上,我覺得他在這方面比你靠譜一些……至少他能講清楚這些東西的歷史不是嗎,放心啦。」

維納一邊說一邊推了艾拉一把,艾拉雙手就碰到了水晶球上,剛想問維納你幹嘛就被傳送走了。

「我們也走吧。」

羅莎莉看著維納點了點頭,然後也把手放上了水晶球然後被傳送走。維納也一樣被傳送走。等到所有人都傳送走以後,房間裡憑空又出現了一個莫里斯,然後哼著小調轉去了其他的地方,畢竟自己為這場遊戲花掉了不少錢和東西,那麼草原靈的寶庫是個快速回血的好地方,河裡那條船上應該也有不少東西吧,就讓分身代勞吧。恢復了知覺以後,眾人發現自己就在剛才的大殿中,莫里斯看著四周和頂部,然後走向唯一的那扇門。等到眾人穿過大門以後發現還是一個和剛才一樣的大廳,指示地上多了很多向下的樓梯,遍佈整個房間,莫里斯讓幾個女人等了一下,然後把整個房間畫出來,把所有的樓梯都標記好,然後想了一會,開始帶著人下樓梯,看起來是個樓梯的樣子其實不用你自己走,踩上去就會被傳送走。再一次進入一個一模一樣的房間,還是地的樓梯。

「跟著我,別踩錯了,踩錯了可能會被困在這裡一輩子。」

然後莫里斯就帶著幾個女人不停地一層一層不停的走著。每次都是一樣的景,幾個女人也不知道莫里斯是怎麼帶的路,反正只能跟著走,走了十來個房間以後,幾個女人就開始有一點不耐煩了。

「額,走這個有什麼訣竅嗎?」

「別擾我的思路,走錯了要被困死在這裡的。」

首先提問的果然還是維納,聽到莫里斯的話只好選擇閉嘴跟著繼續走。走了大約50多個房間以後,景終於產生了變化。

「走出來了,是星圖,靈對於星象的研究比人類要早,我們在第一個房間的時候,頂上是有一張星圖的,據星圖再靈對星象的研究走,定義,命名,很容易就能推算出應該走哪個樓梯。」

「我怎麼覺得你是一次又一次的試最後試對了路……」

「……」

莫里斯無奈的嘆了口氣,吐槽都沒力氣,只能繼續帶著人走,好在沿途沒有一隻怪物,這大大加快了幾個人的前進速度。通過一個很長很長的通道以後進入了一個房間。

「我們又是被傳送的?」

明明是通過門進入了房間卻直接出現在房間的中央,而且四面各有一棵大樹,看起來有那麼點奇怪。

覺有點像我們見過的大樹……」

「樹不就那樣嗎?」

「準確的說,靈的樹和外面的確有那麼點不一樣。途之森之所以能形成大結界,依靠的就是一棵力量達到半神級別的大樹,靈們喜叫它世界樹,生命之樹或者靈守護者什麼的。而這些,只能算是那棵大樹的同類,幼苗期。時空之輪裡面米格雷寄生的大樹也是一樣的東西,所以希斯會同意我用核心換東西,想必那些核心是用來滋養這些了。」

看著幾棵樹幾個人嘰嘰喳喳的討論著一些有的沒的問題。

「草原靈也準備一棵那啥,世界樹來著?」

「基本不太可能,這種樹要達到那個級別出了需要以十萬或者百萬來計算的時間,還需要大量的滋養,靈族在全盛時期也不過出來了一棵,這幫子草原靈沒戲……」

「所以他們幾顆在這裡幹嘛?」

「當守護者啊,還能幹嘛?」

「!」

聽著莫里斯說的風輕雲淡,羅莎莉和維納就淡定不下來了,同時,幾棵樹也紛紛開始動起來。

「異族!死!」

看著大樹準備拍下來的樹枝,幾個女人都準備戰鬥了,莫里斯缺抬起手說了一句等一下。然後幾顆樹還真停下了。

「說起來,你們準備放任自己被腐化?」

四棵大樹上都浮現出一張臉。

「即便如此也不可以讓你們這些異族繼續深入。」

「我們對於人類的貪婪有很深刻的認識。」

「我們可沒那麼容易被腐化。」

「本來就因為異族的迫那孩子才走到這一步,難道我們還會放任你們這些異族繼續?」

聽著從四周傳過來的聲音,莫里斯並不在意。

「說起來,你們變成這副樣子,其實戰鬥力也是有限的不是嗎?我們曾經遇到過一個把自己和樹融合的魔法皇帝,也不過六階,你們比他還要菜的多。所以現在你們面臨一個問題,就算你們攔著我們,你們攔得住嗎?就算你們把我們攔住了,死了,你們的種族能討到什麼好處呢,你們還有族人活著,時間多拖一會,離死亡就更進一步。當然對你們自己來說,打不過我們,就死了,打過了我們,等死,都是不錯的選項喲,你們應該都是靈族裡智慧過人的人,為了保留一些傳承所以選擇這樣更安全,更長久,但是卻痛苦的生存方式,所以我不明白你們為什麼要選擇和我們戰,放我們過去甚至給我們點好處才是你們應該做的事情不是嗎?」

「既然如此,那就送你們過去吧。」

四棵樹一同開始念起一個咒文,然後幾個人就被傳送走了,臨走前還看到它們的一臉壞笑。莫里斯被傳送後就睜開了眼睛,然後罵了句。

,居然我說怎麼這麼好說話,他媽原來還得打,不打反而才是錯誤選項……不過沒事……」

通過幾個女人身上的裝備莫里斯知道了幾個女人的位置,而且知道了她們的狀態,幾個女人都已經陷入了自己的內心世界,既然不願意被測試武力,那就被測試一下心靈的……問題是這幾個女人的心理都他媽有問題啊……

「人類向來如此,總是喜逃課,如果他們能活下來,希望他們能記住這個教訓,嘿嘿嘿嘿!」

幾顆大樹此刻正在興高采烈的討論著莫里斯一行人會怎麼倒黴,畢竟他們自從進入了秘境以後,就沒什麼事情可幹,除了休眠,就是無聊,幾個人已經因為無聊閒的扯皮到連對方几歲還在這種事情瞭如指掌的地步了。

莫里斯現在則犯了愁,幾個女人都被困在自己的內心世界裡,得想辦法救她們出來,等她們自己闖出來鬼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有的人會被困在裡面一輩子。想了想,莫里斯還是覺得先從問題最大的那個救起吧。隨著一個法陣在莫里斯的腳下顯現,然後人就消失了。

「你怎麼又跑出去野!讓你乾的活幹了嗎?」

「你們讓我看著弟弟的……」

啪,接自己的只有一耳光。

「去幹活,幹不完沒飯吃!」

維納只能捂著臉去把洗一半沒洗完的衣服接著洗,看著房間裡弟弟就像個沒事人一樣吃著晚飯還對她擠眉眼,能怎麼辦呢……

「死丫頭越來越野了,趕緊給她找個人家嫁了!」

「她才12歲……」

「留在家裡光吃飯不長個,一點都不像個丫頭,隔壁木匠家的女兒都被騎士老爺看上收去做女傭了,她呢!」

自己的母親在父親面前也無力去爭辯什麼,畢竟父親是家裡的主要勞動力。好不容易終於把衣服洗完晾起來,月亮都升的老高了,肚子餓的咕咕叫,家人都已經睡了,桌上一點麵包皮就是剩給她的晚飯,和吃本搭不上邊。

「你弟弟呢?不是讓你看好他來著的嗎?」

「可是給我的活……」

又是一耳光在臉上。

「去找!找不到別回家!」

維納只能再踏上了尋找弟弟的旅途,赤著腳跑遍了弟弟喜去的地方,找遍了整個村子,在森林旁邊猶豫了半天,最後沒敢進去,看著已經高高升起的月亮,維納站在家門口徘徊了很久,都不敢進去。或許是又累又餓,就在家門口睡著了。隨著被一腳踹醒,維納睜開了眼睛,光有那麼點刺眼,因為飢餓,有點站不起來。

「你不知道回家嗎?代給你的活昨天沒幹完的今天繼續幹。」

看著對她吐舌頭的弟弟,維納的內心怒火中燒。臨近中午,弟弟又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在母親的催促下,維納又踏上了尋找弟弟的旅途,終於在河邊找到了正在貪睡的弟弟。不用幹活,能吃,成天吃完了玩,玩完了睡,睡過了繼續吃!憑什麼。不知道為什麼維納拿起一塊石頭,站在弟弟的身邊,盯著弟弟看了好一會。砸下去,然後往河裡一推,沒有他自己能過上好子了吧!一定是這樣沒錯的吧。然後自己的肩膀突然被一隻手拉了一下。

「小姑娘,抱歉打擾一下,這是哪?」

看著面前身上乾淨整潔,臉比村裡最好看的姑娘還白皙的學者老爺,維納有那麼一點點臉紅,但是想到自己的剛才準備做的事情,嚇的手裡的石頭掉在了地上。然後弟弟醒了過來。

「姐?」

「母親找你吃飯呢,快回去。」

「哦……」

弟弟站起來走了幾步。

「你不跟我一起回去?」

「我跑的累死了,稍微歇一會會。」

「要我揹你回去嗎?」

好像,自己這個弟弟,也不是那麼壞。

「你先回去吧,母親有點急,我歇一會會就好了。」

「哦,你快點回來,我抓了魚,來晚了就沒的吃了。」

弟弟秀了一下自己的籃子,裡面真的有條魚,然後就拎著往家跑了。維納有點奇怪他沒看到這裡的這位學者老爺嗎?

「小姑娘你剛才是想……」

維納嚇的趕緊搖頭。

「呵呵,我小時候也妒忌過我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

「……」

維納不敢說話,面前的學者倒是自顧自的坐下了。

「我總覺得哥哥姐姐們煩的要死,天天看著我怕我做這個,怕我做那個,不許我做這個,不許我做那個。總覺得父親母親更喜弟弟妹妹,而不喜我。常掛在嘴邊的話就是你是哥哥,你應該懂事,得讓著弟弟妹妹,我經常想,憑什麼我得讓著他們。哈哈哈哈哈……」

「老爺您也有過這樣的煩惱嗎?」

「哈哈哈哈,都有過的喲。我是一個遊學者,簡單來說就是個閒著沒事世界跑的,你可以和我說說你的煩惱,反正你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就當去神殿的懺悔室和祭司們說了。」

「我覺得……爸爸媽媽們不要我,他們只要弟弟,我才12歲就想著把我嫁出去或者找一家老爺去當女僕什麼的……我覺得我在家裡是多餘的……我什麼都幹不好……」

面前的學者低下頭思考了一陣子,站起來,伸出手。

「跟我來。」

不知道為什麼,維納把自己的手也伸了過去,雖然覺得自己的手貌似很髒,不過看起來學者老爺並不介意。維納就跟著學者慢慢的走著,村裡的人好像也看不見他們兩個似的。隨著走到村口,維納有那麼點擔心。

「去看看你父親工作的地方吧。」

學者老爺的話可能打消了維納的擔憂,於是跟著又走了一段,學者老爺拿出一個圓筒遞給自己,維納接過圓筒,看著學者老爺比劃了一個手勢,維納把圓筒貼上了自己的眼睛,嚇了一跳,能看到老遠。

「這個是望遠鏡,你能找到你的父親嗎?」

維納找了好一會,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父親,看著其他的工人已經開始休息了,父親還在努力的砍著樹,中午發下來的食物也沒吃完,還留了一些。她才知道父親自己也是餓著肚子在工作,這些食物經常就是她們在吃。

「想要活著,有時候真的很不容易,要拼盡全力才行。你的父母希望你能早點嫁人,其實也是希望你能過上至少能吃子……而且你也不是不能幹,將來的你,可能幹了……」

儘管這位學者老爺說到可能幹這幾個字的時候都忍不住笑了出來,但是維納還是覺得得到了一些安。學者老爺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

「回去吧,你的母親應該等你等的有點急了。」

「嗯。」

維納轉身開始往家跑,聽到背後傳來一聲。

「再見,維納……」

維納覺得自己好像沒說過自己的名字來著,學者老爺是怎麼知道的,而且一個轉身學者老爺就不見了,去哪了?莫里斯則到整個世界開始崩潰,支離破碎,然後慢慢的重組成了另外一個樣子。

維納依舊在村口等待著,父親進入森林好多天了,沒有再回來,昨天弟弟說出去捕魚,然後沒回來,找了一夜也沒有找到……今早被人抬了回來以後,母親就變成了一具沒有反應的木偶,無論維納說什麼,做什麼都沒有反應,維納在村口等著父親,或許父親回來的話,一切就會變好了。

「爸爸,你在哪裡啊,回來吧,爸爸……」

就連她自己也知道,繼續等下去是徒勞的,但是她依舊在等。

「維納!稅隸老爺去你家了!」

維納聽到這個消息立馬往家跑去,推開家門,看到倒在地上的母親,維納跪倒在地,眼淚直接湧出了眼眶,她不是理解不了這一切,只是不願意接受。

「這一家怎麼回事?什麼!不出稅!這不還有個小子麼,送民兵營去,剩下的東西翻一翻,還有剩下什麼值錢的東西沒。」

翻箱倒櫃了半天,結果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沒有。

「嘖,窮鬼……」

被稅隸帶來的民兵們拖著的維納走的渾渾噩噩,或許只是被人推著或者拖著在前進。回望了一眼自己的家,已經不在了,母親和弟弟的屍體被隨意的掩埋了一下,然後他的家剩下的一些材料,比如說什麼木頭,幾張破舊的椅子,全是的毯子,被那些親切友好的村民們瓜分了,她想大喊放下,那是我家的,卻怎麼都喊不出來。

「全家都死了,就剩下她一個。」

「哇,這是把全家都剋死了啊。」

「離這種災星遠一點,會染上壞運氣的……」

嘰嘰喳喳的聲音鑽進維納的耳朵裡,讓她直接暈了過去。

「怎麼是個丫頭片子!不是說是個小子嗎?」

「反正人我丟過來了,物盡其用吧,讓她打打雜,過兩年長大點當個營什麼的,就這姿給這些窮鬼發正好。」

糊糊中,維納聽到了自己將來的命運,或許自己將來就會成為一個別人不起的女吧,還是女中地位最低的營……等她醒過來的時候,覺肚子餓的已經疼痛了。扶著牆一步一步走出營房,看到的是一片混的場景,民兵營,沒戰事的時候可以說是世界上最混的地方之一也不為過,在這裡關著的都是閒漢,惡,騙子,小偷等等這種無敗類。看著對方對自己投過來穢的目光,維納似乎認命了,只是扶著牆繼續走著。

「喲,小丫頭你醒了啊。」

看著坐在牆邊的一個少了條腿的老頭子,維納並不想搭話。

「你發高燒昏睡了三天,還以為你不過來了,沒想到你過來了,真是頑強啊。」

維納還是沒搭話。

「在找這個?」

看著老頭手裡的食物和水,維納無法移開自己的目光,只能點了點頭。老頭把撕了一點點麵包給她,然後把水壺也遞給她。維納一把搶過麵包嚼都沒嚼就了下去,然後把水灌了下去。

「慢一點吃,你這樣要肚子疼的。餓久的人,吃東西只能一點一點吃,不然會死,這是經驗之談,記好了。老頭子我可是見過很多次了,明明都活下來了,結果因為死命吃,死了。」

這個老頭自然是莫里斯幻化而成的,在維納記憶力的確有這麼個老頭,不過那個老頭可沒按好心,當然是準備佔維納便宜長期玩她的,可惜這個老頭一句騙她的話,成了真,這個老頭騙維納說她有練武的天賦,沒想到維納真的有。

「來,坐下陪老頭子我說說話吧小姑娘。」

看著老頭遞過來的一點點麵包塊,維納又接過,剛準備

「多嚼一嚼再嚥下去,你要再這樣我可不敢給了。」

維納只好開始細嚼慢嚥。

「和老頭子我說說吧,你這種丫頭片子,怎麼會來這裡的。」

或許是維納也需要傾訴,帶著哭腔把自己的遭遇和老頭說了一遍。

「嘛,這種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這個世道就是這樣……不過小丫頭你是幸運的。」

維納有點不解的看著老頭,別人都說她是災星來著。

「如果你運氣稍微差那麼一點點,你就去見諸神了,不是嗎?」

維納想想的確如此,如果當時在家,她和媽媽說不定就一起死了,留在村子裡,也沒人會收養她,生病了沒人照顧也硬了過來,說起來她的運氣確實不錯。

「以後有什麼想法?」

「我什麼也做不好,在家幹不好家務,農活做的也一塌糊塗,裁也學不會,大概最後只能去當個營……」

老頭沉默了一會。

「你知道,為什麼,明明當兵是很危險的事情,還有這麼多人願意來當兵嗎?」

維納搖了搖頭。

「哈哈哈哈哈,因為有飯吃……」

老頭稍微停頓了一下,喝了口水。

「都是山窮水盡只剩條命的爛人,不如搏一搏。小丫頭,對於一個貧民來說,如果想改變自己的命運,試圖改變自己的生活,當兵可能是唯一的途徑。因為我們沒錢去學知識學寫字,嘴不夠利索腦子也不夠好使也沒經驗做不了商人,唯有自己一條爛命,在戰場上立功,就會得到賞賜,如果學會了鬥氣,就變成了老爺,每個人都有這種可能,小丫頭,看你骨骼驚奇,是個練武的材料。為什麼不試一試呢,反正你也只剩這條命了,試一試吧,不到最後的最後,為什麼要認輸呢,好不容易活下來的不是嗎?」

維納點了點頭,既然已經糟糕到不能更糟糕了,那還有什麼可以畏懼的,不如試一試。

世界再一次崩潰,莫里斯看著這些記憶的碎片碎裂,又開始重組,嘆了口氣。等到世界重新組建完成,莫里斯看著周圍,這是一個房間,房間並不大,但是已經是一個單獨的房間,維納躺在上睡著了,看著房間裡的擺設,這時候她應該是進雅蘭騎士團了吧,現在應該是預備騎士。莫里斯看向維納,這時候才14歲的維納的確是一個相貌普普通通的孩子,說實話就是要股也沒股,幾乎看不出多少女的特徵,還是短髮,手和腿上看起來肌很多,而不是和將來一樣看起來那麼柔軟,怎麼想她和將來的樣子,差距都很大……看起來這時候的維納已經三階巔峰了,體內已經開始產生一些鬥氣的影子,再進一步,她就將跨入四階的門欄,正式成為一個能力者,而不再是普通人。隨著嘭的一腳,維納的房門被踹開,維納警覺的翻身下,看到進來的人然後單膝跪地。

「戴肯大人,您為何要屈尊來此,我這裡……」

「我不能來嗎?」

戴肯看起來喝了不少酒,醉醺醺的,帶著的幾個護衛看起來也一樣。

「不敢……」

「維納,我對你怎麼樣?」

「大人對我有再造之恩。」

「說的好,那是不是我的命令你都會聽?」

維納似乎想也沒想就回答了是,戴肯直接笑了。

「很好,把衣服了。」

「唉?」

維納猶豫了,再怎麼說自己也是個女孩子,當著一群人的面衣服什麼的。然後維納就被一耳光扇倒在地。

「不是說什麼命令都會聽的嗎!」

「大人,這麼多人面前……」

「扒光她。」

戴肯的隨從們壞笑著幾個人按住維納,然後撕了維納的衣服。把維納按在牆邊,這時候的維納雖然已經是三階的巔峰,但是戴肯帶的護衛最高都七階了維納自然是抵抗不了,被人按著雙手撐在牆上,雙腿被迫岔開,翹起股擺出了一個令人羞的姿勢。

「大人!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

「對啊,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你這種鄉下的村姑為什麼會有這麼好的天賦,為什麼!你怎麼就這麼輕而易舉的都要練出鬥氣了!為什麼我的父親什麼都不管,就知道使勁給我生弟弟妹妹,今天是我的生,他都不記得在外面和女人胡搞,為什麼!為什麼我很努力做出來的作業,我的導師看著言不由衷的一邊誇讚我一邊搖頭!為什麼!我的後媽天天在我父親耳光吹枕邊風要把我給換掉,為什麼!雅蘭省是我的東西,我的!在雅蘭我就是神!神你明白嗎?我的話所有的人都應該服從,所有的人都應該拜倒在我的腳下。為什麼,為什麼你這種鄉下的野丫頭,受了我的恩惠還要對我的命令推三阻四,為什麼!」

戴肯直接掏出進的維納的身體裡,那層膜被捅破以後,血就直接滴到了地上,然後戴肯的狗腿用維納撕碎的衣服擦了擦地上的血,遞到維納的面前。

「看,小丫頭,你的破瓜血,從今天起你就是女人了。哈哈哈哈哈……」

然後把碎衣服進了維納的嘴裡,因為戴肯說她叫的太煩了。戴肯對於維納也沒有絲毫的憐憫,本不顧維納的身體和痛苦,猛烈的撞擊著維納的身體,或許是因為動,或許是因為憤怒,沒多久戴肯就在了維納的體內。當維納覺得噩夢或許會結束的時候,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來的戴肯,對自己的手下說了句話。

「閒著沒事的都玩一玩她吧。狗都不會當的女人可不行,讓她學會以後不可以違背主人的命令,讓她學會以後不敢違抗主人的命令,哪怕是要她去死。」

戴肯的狗腿們聽到這個命令說實話也楞了一下,畢竟這時候的維納看不出是個美人胚子,但是他們不敢違抗戴肯,索也就放飛自我了。整整一個晚上,維納的道里一直被巴,以至於到後來,每一次的都要帶出來點血。等到天亮的時候,維納癱在地上,眼神無比的空

這一段記憶無比的強烈,莫里斯可以到整個內心世界都在顫動,不僅如此,莫里斯還受到了攻擊,很多影向他襲來,這些都是維納的憤怒,絕望,痛苦等負面情緒具現化以後產生的東西。好在莫里斯通過魔法讓自己和維納暫時不在一個位面,即便如此維納的負面情緒依舊透過位面對莫里斯進行攻擊。噗嗤,看著被鎖鏈刺穿以後依舊向自己張牙舞爪的影,莫里斯嘆了口氣。

「幫你多幹掉點吧,這樣你可能會好過一些。」

隨著鎖鏈上的電擊,影消散了,但是轉瞬之間又是好幾個影向莫里斯撲過來,然後被莫里斯用魔法擊倒,再形成各種影繼續衝向莫里斯,莫里斯都皺了皺眉頭……

維納的悲慘還在繼續,現在她就像一條狗一樣趴在地上著一碗水,因為她只能這麼喝水,戴肯只准她這麼喝,只允許用舌頭。菊花的第一次送給了帶尾巴的著水,股上就被狠狠的上幾鞭子。

「你不謝一下主人允許你喝水嗎?」

維納憋了半天,叫了一聲。

「汪……」

「哈哈哈哈哈哈哈……」

聽著周圍的笑聲,維納內心的影更多了,多的莫里斯都開始嫌煩。

!沒完沒了啊!」

看著不停往自己佈下的電網上撞的影,莫里斯捏著眉心。

即便維納已經開始低的學狗叫,還是沒被放過。

「你他媽的不會搖尾巴嗎?尾巴是幹什麼用的,人!」

隨著第二夜的到來,維納的處境開始越發悽慘,因為血,所以戴肯的狗腿開始給維納戴上開口器嘴,灌了腸以後嘴。然後就是菊花和各種毒打,只要有一點點不配合就會招致一頓毒打,有一絲猶豫就會招來皮鞭。

莫里斯則在另外一個位面,輕輕的撫摸著一個被鎖鏈捆在地上的影的頭,影不停的掙扎著,試圖去咬莫里斯的手。

「很痛苦吧,很絕望吧。」

自己佈下的電網上已經爬影,看起來都已經不怕電了。

「這就讓你解。」

一陣狂風掃過,影們被風刃切的四分五裂,然後化作碎片消失。然後很多的碎片繼續化為影,圍向莫里斯。

維納就在被強暴和毒打的過程中,突破了三階的限制,體內的鬥氣種子開始發芽,儘管很細小,隨著鬥氣開始遊遍全身,維納看過最簡單的鬥氣控法,是軍隊裡最低級的一種,只要加入軍隊到三階都會被人教授,維納就用著這種垃圾貨控著鬥氣還是修復自己殘破的是身軀。

莫里斯蹲在維納的面前,兩個人隔著一個位面,莫里斯微微笑著對維納說。

「看,你是幸運的不是嗎?如果你沒有突破,你就死了,可是你突破了。」

儘管隔著一個位面,維納似乎聽到有人在祝福她,告訴她她是幸運的,告訴她堅持下去。

「喲,這婊子是極品的受狂啊,能在這種情況下突破~」

聽著周圍的人的笑也好,嘲笑也罷,維納沒有在意,她是幸運的,既然諸神都覺得她不該死,那她就活下去。看到維納突破,戴肯面無表情的臉更黑了。白天也好,黑夜也罷,戴肯的狗腿儘管待維納,想盡辦法待她,甚至在惑她自殺,但是沒人敢真的死她,因為戴肯沒發話。

「少爺準備折騰到什麼時候,這種丫頭有什麼好玩的……」

「閉嘴,別被少爺聽到了……」

「喂她吃屎吧,反正這裡幾個人的眼還有誰的沒被過?」

「糊的臉屎要是少爺還不肯走你接著上她啊……」

「……」

「母狗,猜大小了。」

戴肯的狗一邊先聊著,一邊待這維納。其實維納見不到骰子,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無非就是給他們一個待自己的理由罷了。

「小。」

「錯了,股抬高,自己把扒開。」

維納沒有反抗,也沒有抱怨,自己岔開腿用手扒開,然後等著鞭子上來,被的時候還不準動不準叫,還得數數。

「切,他媽的和塊死豬一樣臭……」

戴肯每天除了喝酒,就是看自己的下屬怎麼維納,剛才下屬埋汰他的時候他睡著了,不知道為什麼,這會醒了過來,吐了一地。

「母狗,洗地了。」

維納爬到戴肯的腳下,著戴肯的嘔吐物。

「你還沒死……為什麼你還活著?」

維納沒有回答戴肯,或許這個問題誰都回答不了他……戴肯問自己的隨從要過骰寶。

「我不信你每次運氣都這麼好,來吧,你自己來搖,搖出三個一或者三個六。我留你一條命。」

維納接過骰寶,搖了一會,看也沒看,放回了桌上。莫里斯已經看出裡面的數字了,然後輕輕的調了調。戴肯打開器皿,結果是三個六。在場所有的人都震驚了……

「這……」

「這丫頭,命不該絕……」

!」

戴肯狂怒著把骰寶砸向了維納,把維納的頭上砸破了一塊,血直接出來,但是維納動都沒動,也沒出聲,就這麼看著他,看的戴肯心裡發

菊花好養 2024-08-17 21:51:12

「給老子換一副!我自己來!」

隨從立馬換了一副骰寶遞給戴肯,戴肯自己搖了半天,然後放在桌上。莫里斯又搞了一點小動作,現場所有的人都看著器皿,緊張到呼都屏住了,隨著戴肯打開蓋子,裡面居然是三個一。戴肯一腳踹到維納,拔出劍,在維納的口對了半天,然後剛下定決心要刺進去,維納的房門被人推開了。

「少爺少爺!大喜啊!小公子今天騎馬的時候,從馬上跌下來了,結果不巧撞到了頭,送回來的路上人就不行了!少爺,您的繼承權沒人能動了!」

戴肯的劍離維納的口或許只有一寸的距離,但是聽到這句話,戴肯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丟掉劍,捂著臉發出滲人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終究是我的!誰也不能拿走!我本以為你是幸運的那個,其實我才是!我才是天選之人!我!」

戴肯快步走出了維納的房間,隨從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跟了出去。本來擠了人的房間現在只留下了維納一個人,維納倒在地上躺了很久,然後慢慢的爬起來,關上了門。沒有惡狠狠的詛咒,也沒有痛哭,維納從牆上取下一把本來掛在牆上的短刀,看了許久。莫里斯就坐在維納的旁邊,默默的陪著她,順帶不停的清理著影。維納把刀在手腕上比劃了一會,又在脖子上比劃了幾下,對著口又比劃了一陣子,最後直接一刀扎進了桌子裡,儘管沒有說話,莫里斯可以從維納的眼神中看到無盡的怒火,在莫里斯所謂的位面,維納的影也開始集中,匯聚成了一個人形,就是維納現在的樣子,只不過整個人呈現黑

「啊啊啊啊啊!」

維納揮著劍直接衝向莫里斯,然後莫里斯手上瞬間出現了湮滅,隨手輕揮了幾下擋住了黑化維納的進攻。

「去死!去死!去死!!!」

「你他媽給老子清醒一點!」

莫里斯一劍斬斷了黑化維納的劍。

「老子不是不會打架,只是想給你留點面子罷了!免得你覺得自己廢物的什麼都不行。」

一邊說著一邊用拳術把黑化維納打倒在地,然後一個板栗準備往維納的頭上敲過去,不知道為什麼,哪怕是黑化了的維納,貌似還本能一樣的懼怕著莫里斯的板栗,或者她想起來這個動作是誰了。黑化維納被莫里斯一個板栗敲成了碎片,然後整個世界又開始崩潰,重組。

「哎……還沒完,你他媽還有什麼過不去的坎……」

於是莫里斯又見證了維納第一次上戰場殺人,第一次被隊友賣,第一次賣隊友,第一次報仇,被戴肯各種嫌棄各種折騰,每次都傷痕累累的活了下來,隨著等級越來越高,她終於成了一個特殊的存在,成為在雅蘭城裡最特殊的一個,都知道她被戴肯討厭,卻又都不敢殺她,以前是戴肯不發話,後來是不想和這個瘋女人一換一,都知道她是個最下的婊子,又都不敢隨隨便便上她,當然被她盯上另當別論。甚至莫里斯看到自己和她的第一次相遇都成為她心裡的一個影……

當世界再一次重建,莫里斯看到一個小女孩蹲在地上,衣衫襤褸,自己抱著自己,不停的泣著。

「維納?」

聽到有人叫自己,幼年的維納反而更加緊張起來。身體周圍散發出更多黑的碎片,形成一個又一個黑化的維納。看到那些黑化的維納向自己衝過來,莫里斯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影就重新化成了碎片。

「不要過來,求求你,別過來……不要再傷害我了,求求你……求求你……」

看著幼年的維納越退越後,越退越快,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越拉越大,畢竟這裡是維納的內心世界,換而言之,她的想法,就會實現。她只想逃,逃的遠遠地。莫里斯一個閃身傳送到維納的面前,伸出手,維納則緊緊的閉著眼睛抱著頭蹲著。

「看到主人你跑什麼?」

並沒有想象中的傷害,維納覺有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一股很悉的覺傳遍了她的全身,她好像記得這個覺。

「老爺,您是我的主人?」

「是啊。」

「我……那老爺,我還算一個稱職的僕人嗎?」

「你很不稱職!」

「嗚……」

維納再一次抱緊了頭。

「但是沒關係,老爺並不在意。」

維納睜開一直眼睛偷偷的看著莫里斯。

「長大以後的你,很好看……所以就算你不稱職,老爺我也不怎麼在乎了。」

「我長大了會很好看嗎?」

「啊,是啊。長大以後的你,雖然不怎麼稱職,但是也很厲害哦,也很好看,你可以吃飯了,再也不會捱餓了。」

「真的嗎?」

「真的,我沒必要騙你。」

「我的爸爸媽媽弟弟,我還能見到他們嗎?」

「他們投向了諸神的懷抱,很抱歉……」

維納又開始泣起來。

「我想他們……」

「嗯,人之常情。對了,維納。」

「在,老爺。」

「儘管現在你很痛苦,很艱難,這個世界又是這樣蛋……但是你很幸運,每次都化險為夷了不是嗎?堅強點,努力活下去……這個世界很大,將來,你得陪著我世界的跑。」

「老爺,外面的世界,有趣嗎?」

「啊,有的地方很有趣,有的地方很蛋,不去看看,怎麼知道呢?」

「我會等待和您的相遇……」

「嗯,醒過來吧。」

世界又一次的崩潰了,這次莫里斯回到了現實中。看著躺在地上的維納慢慢睜開自己的雙眼。

「主人?」

「你他媽心裡到底是有多少坎過不去!啊!你這種人怎麼升上八階的!」

看著莫里斯的板栗要打下來,維納下意識的抱了下頭,莫里斯的板栗也沒砸下來,最後摸了摸她的頭。

「我……好像做了一連串很不好的夢……」

「我們被那幫樹了,你們這幫神脆弱的貨都陷入了自己的內心世界,面對自己最不想面對的心理影,你他媽……我該說你什麼好……你身都是的漏!還有,我們第一次見面就走那麼一段路你都要留心裡當心裡影的?」

維納也不敢說什麼,只好翻了個身跪坐下來低頭認錯。

「謝謝主人,叫醒了我……」

「算了,你個倒黴孩子……沿著路走吧,我還得去救剩下兩個坑貨……別急著傳送走,到了以後等人齊了再走!」

隨著莫里斯腳下出現魔法陣,整個人就消失了,維納看著莫里斯消失的地方,稍微等了一會。

!老孃有問題怎麼了!老孃全身都是問題一樣升上八階。遭這麼多災一樣活了下來!遇到你怎麼就不能有心理影了,有幾個人能捱上七階戰士帶著鬥氣的兩巴掌和沒事人一樣站著的!被嚇個半死不行啊!」

然後就看到莫里斯又傳送了回來。

「你再罵!」

維納立馬又跪坐了回去。

「不敢……」

「老子累死累活在你的神世界裡面對付你的黑暗面,安撫你脆弱的那一面!換個人早被死了!或者死你!」

莫里斯再一次傳送走了。

「明明能好好對我的非要搞到這樣,傲嬌的男人……」

然後頭頂上突然打開一個小的傳送,一隻手伸出來直接給維納頭上來了個板栗。維納只好捂著頭開始沿著路慢慢走。

莫里斯這次傳送到了羅莎莉的身邊,羅莎莉相比起維納,心理問題會少一些,不過現在的她也緊閉著雙眼,不知道夢到了什麼,莫里斯給自己施加了一個隱身術,然後一手指點在羅莎莉的眉心,進入了羅莎莉的內心世界。

整個世界都是灰暗的,沒有一點顏,彷彿世界只有黑和白兩種顏。如果說維納的內心世界裡更多的是痛苦和憤怒,羅莎莉的內心世界則是茫和自卑。現在自己應該是在法恩周邊的哪個鄉下的神殿吧,莫里斯看了看周圍,得出了這麼個結論。

這個時代,鄉下的孩子其實並沒有什麼娛樂,除了幫父母幹活以外,剩下的時間就是瞎跑,找尋可以吃的東西,抓小動物,游泳,以及打架。莫里斯看到一個小小的身影靠著神殿的牆,看著跑過來跑過去的孩子們,出羨慕的眼光。莫里斯知道羅莎莉最終回去找祭祀解惑,問題是祭祀回答的很敷衍或者很不耐煩,莫里斯只好自己上了。羅莎莉看到一位旅人慢慢的走近神殿,然後站在神殿門口,低聲的誦了幾句對生命女神的讚頌,然後看著神殿。神殿裡沒有人出來接待,畢竟鄉下的神殿太小了,通常只有幾個人,自然不可能搞個專門的接待員成天站在門口,祭祀大概是在忙別的事情吧。羅莎莉只好自告奮勇的站起來,走到旅人的面前,用著稚的嗓音向旅者回以祝福。

「謝謝你,小姑娘,你真能幹啊,這麼小就要幫著接待。」

聽到莫里斯的誇獎羅莎莉有點臉紅,畢竟沒人誇她,真的沒人誇過她。

「祭祀大人很忙,所以……」

莫里斯輕輕的摸了摸羅莎莉的頭,覺整個世界稍微明亮了一點,這不是錯覺,而是整個世界在由羅莎莉的內心變化而變化。於是莫里斯蹲下來,看著羅莎莉。

「唉,說起來你為什麼不和其他的孩子一起玩呢?」

整個世界突然又暗了下來,甚至比剛才更甚。

「我沒有爸爸媽媽……」

「傻孩子,每個人都有的啊,你怎麼會沒有呢……」

「別人說我爸爸媽媽不要我了……他們說我是沒人要的孩子……說……」

整個世界開始暗到莫里斯都快看不出羅莎莉的臉了。

「嗯~不是這樣的哦。」

「但是……但是他們為什麼拋棄我?」

「對於人類來說,放棄自己的孩子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真的,沒騙你。尤其是對於一個母親來說,放棄自己的孩子,是違反她的本能的。所以,出現了這樣的情況,能想到的唯一的解釋,就是你的父母沒辦法養活你,能讓你活下來的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人收養你。」

「真的嗎?」

「不知道哦,但是我是這麼猜測的,我覺得這就是真相。你覺得呢?至少你現在有衣服穿也不會餓死,對吧。」

「嗯……」

世界慢慢的又開始緩和下來。

「但是,其他的人……」

莫里斯一邊笑著一邊拍了拍羅莎莉的肩膀。

「他們在妒忌你啊,妒忌你的好運氣不是嗎,他們有自己的父母也還得過著吃不穿不暖的生活,但是你可以,所以他們妒忌你啊。只有嘲笑你幾句,他們的內心才會覺得好受一些。女神可是教導我們要慈的,所以原諒他們吧,等他們慢慢長大,他們會為今天的噁心到羞的。」

「嗯。」

羅莎莉點了點頭,整個世界看起來又明亮了一些。

「好了,我也該繼續踏上旅程了,能幹的小姑娘,願女神指引你前進的方向。」

「願女神的祝福常伴您左右。」

莫里斯嘆了口氣,覺得讓自己說點違心的話真是難受,別人就是欺負你無依無靠,無他,找樂子,找優越,說黑暗點就是爭奪生存的資源和空間。

和維納的內心世界奔潰重組不同,羅莎莉這裡的世界是直接變化的。莫里斯眼見整個神殿開始變大,變的宏偉,外面的景緻也由鄉村變成了城市,而且是大都市。這裡應該是法恩。羅莎莉又再一次回到了法恩。在生命女神的神殿裡漫步,這裡應該說還原的很不錯,看起來羅莎莉對這裡的記憶很深刻。看著四周越來越暗淡的景,莫里斯知道羅莎莉的內心又開始波動了。

「你的劍術,怎麼說呢,應該學的都學會了……剩下的無非是多練多用……今天又受到鬥氣嗎?」

羅莎莉低著的頭搖了搖。

「嘖……你自習吧……」

羅莎莉一個人在場上揮著劍,這是她每天的功課。獲得聖劍已經四年了,整整四年,她怎麼都受不到鬥氣。揮過了劍以後,羅莎莉照常跑了一會,做了幾組基本的劍招練習,然後默默的前往下個老師那邊。

「教義什麼的,你已經倒背如了,掌握神力的基本方法也和你說了多少遍了,你也聽的耳朵出老繭了,說說吧,有什麼心得體會?」

「……」

「唉,你不用來了,什麼時候受到了神力,再來吧。」

羅莎莉只好默默的走出房間,臨關門的時候聽到祭祀嘀咕了一句。

「聖劍什麼的,果然是過時的垃圾,選使用者都選這麼個廢物。」

世界一下子都快變的漆黑了。莫里斯心想這他媽怎麼幫她呢,她又對幾種力量沒有一點點適應啊……羅莎莉就這麼繼續走著,走到最後一位老師那邊,敲了敲門,過了好久門才打開,出一個頭,看了她一眼。

「哦,是你啊,還那樣,玩去吧。」

看起來在法師那邊也吃了癟。羅莎莉只能一個人默默的往自己的房間走。相比較於剛剛獲得聖劍時的興奮,她現在已經更多的覺是痛恨了。

「為什麼要選我,我什麼都不行……」

「這麼想是不對的哦。」

羅莎莉轉過頭,看到一位祭祀站在她的背後,有點狐疑的盯著對方。

「我不認識你……」

「我知道你,聖劍持有者,或者說,勇者。」

「別那麼叫我……我……我就是個……廢物……」

「所以我才說,你這麼想是不對的。來,坐下和我聊會天嗎?」

羅莎莉看著這位祭祀肆無忌憚的坐在到路邊的護欄扶手上。

「……」

「是不是覺得我有點離經叛道?」

「這樣對女神不夠……尊敬……」

「嗯,勇者你知道國王是什麼樣的嗎?你不會真的覺得國王到處都穿著那一身又重又沉的禮服,到哪裡都直了板,不苟言笑,一本正經吧。那樣的生活,會很累的不是嗎?」

羅莎莉的表情有點怪異,但是她覺得好像面前這人說的又很有道理。

「你怎麼知道女神不是到了自己的房間就把腳翹在桌子上的那種類型呢?你見到過女神本人?」

「……」

羅莎莉已經不知道怎麼說了,這個算是不敬嗎?應該算不敬吧。

「你這樣才是正好的,」

「為什麼!」

「說起來很複雜,你確定你想聽嗎?」

羅莎莉猶豫了好一會,點了點頭。

「簡單的說,如果你真的對鬥氣神力或者魔法有了反應,無論是神殿,還是皇室,還是外國,都會覺得麻煩,現在這個樣子,反而是大家覺得最合適的。如果你真的拿到了聖劍而且變的很強,反倒是一場災難。」

「我不明白……」

「世界可不像你看的那麼簡單哦。如果你很強,那麼神殿的野心就會膨,皇室就會憂慮,為了緩和這種情況你最好的下場就是被丟去邊疆,如果開疆擴土了那最好,如果你戰死了那也很好。所以如果你很強那麼鄰國就會很緊張,甚至可能組織起反法恩同盟先行開戰,到時候就是一片混,會產生很多的傷亡,會有很多孩子失去自己的父母親人。而現在的你,能讓所有的人都鬆一口氣,不好嗎?」

「勇者不應該是去討伐……」

「你說魔王啊……魔王還不知道躺什麼地方睡大覺呢,你翻翻歷史書就回發現魔王越來越懶散了,不然聖劍這種東西怎麼會像廢品一樣丟棄在雜物庫呢。」

「……」

「以後你就自習為主吧,保證沒有人會說你,你現在的狀態是所有的高層喜聞樂見的。」

「……」

「但是,別放棄哦。」

「哎?」

「難道你想回去繼續打雜?」

羅莎莉搖了搖頭。

「哪怕沒有能力,也可以做個好人,做個有用的人不是嗎,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的都是普通人,如果覺得自己是普通人,就放棄了,這樣的你,才是真真正正的失格。」

「但是我怎麼練都……」

「嗯……那就做第一個凡人勇者好了。凡人不也一樣能當勇者嗎?」

「謝謝。」

「羅莎莉。」

羅莎莉知道面前的這位其實是在安她,還是很,畢竟,其他人連表面功夫都懶得做了。

「不要放棄哦。」

「我知道了……」

「終有一天,你的名字會傳遍整個大陸。」

「唉?」

羅莎莉回頭的時候卻沒有發現剛才的祭祀,就好像他沒存在過一樣。

「你是被神所選中的孩子,不要妄自菲薄,終有一天,你的名字會和其他勇者一樣,被載入史冊,所以,別放棄。」

「你是誰?」

「這可是通過預言術的出來的結果,所以一定要記好哦。」

羅莎莉輕輕的祈禱著,她覺得這是女神對她的啟示,慢慢的整個世界也開始恢復了一些彩。所謂的預言術,大多數情況下自然是當不得真,多半是騙子的口胡,但是到莫里斯這種級別使用出來的預言術,就是另外一種情況了,一個人的命運軌跡是不定的,一個人在一個節點所幹的事情,可能產生千百萬種後果,造成千百萬個節點,而所謂的預言術,便是一個人在某個節點最可能出現的情況,準確的說,從和莫里斯相遇開始,莫里斯就已經看到了羅莎莉未來最可能出現的情況,她當然會被載入史冊,至於是怎麼載入,就不好說了。

隨著時間線的變動,羅莎莉被要求離開神殿歷練那會整個人的情緒也異常低落,反倒是和莫里斯相遇了以後整個世界開始變的有彩起來,以至於莫里斯看得摸了摸下巴,自己到底算對她好還是不好,然後就是羅莎莉又開始因為自己的實力問題開始自卑,因為自己的個子和身材自卑,因為自己的情問題自卑……小時候是茫,長大了是自卑,這個也算是個倒黴孩子吧。當然,也為咪嚕的死到痛苦。看到羅莎莉對自己的情已經開始到依賴的程度,莫里斯還算是比較意的。而且羅莎莉的內心也沒有影需要對付,說起來讓莫里斯覺異常輕鬆

「就是不知道,在你心裡,我和這個世界,孰輕孰重了。」

羅莎莉也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周圍,搖了搖頭。

「夢?真是討厭的夢……」

倒了點水輕輕的拍了拍臉,羅莎莉就開始沿著路走了,剛走幾步回頭看了一下,好像覺得剛才背後有什麼,然後什麼都沒看到,稍稍等了一下,看聖劍並沒有出什麼異樣,然後狐疑的掉頭走了。

鹹魚魔王(17)

莫里斯這會則要慶幸羅莎莉不會魔法,不然可能追查到傳送陣的痕跡,看著面前躺地上的艾拉,莫里斯心想你他媽總應該沒啥心理問題了吧,無非就是傳教不成功這種事……莫里斯在艾拉的眉心點了點,進入了艾拉的內心世界。

「你他媽能有什麼煩心事,還沒出來?」

準確的說莫里斯沒看過艾拉的記憶,所以對於她的瞭解有限。艾拉的父親是位騎士,但是說白了,資質一般,想更進一步也沒什麼指望。所以早早的就把艾拉和自己的同僚的兒子定下了親事,算作聯姻。和艾拉定下親事的孩子叫李維,是個帥氣的小夥子,照理說這樣的小夥子很受女人,而且會很有前途,但是艾拉和李維因為從小接觸,過於悉,兩個人之間反而沒有發生點什麼曖昧的事情。就連李維的索吻,都給拒絕了。而李維要隨著父親第一次上戰場之前,說他急躁也好,腦子了也好,反正幹出了直接扒艾拉的衣服這種事情,然後就捱了艾拉一巴掌,等到清醒過來的時候艾拉已經哭著跑了,儘管後悔,可惜世界上沒有後悔藥,李維依舊跟著父親上了戰場,然後就沒能回來,於是艾拉的父親就準備把她另嫁他人。艾拉懷著複雜的心情,跑去了神殿,從此以後就成了一名祭祀。艾拉對男人的態度很複雜,她對於李維有強烈的不和討厭,但是又對李維懷有愧疚,她覺得李維的死和她有一定的關係。所以艾拉成為了一個有一定男恐懼症的孩子,這也就是她為什麼沒踏上冒險者的道路,因為純女的冒險者團體真的極少,遇到莫里斯的時候也是猶豫了好久,實在是當時的情況已經窘迫到沒辦法的地步了,看女人很多就加入了。艾拉對於莫里斯的態度也很奇怪,或者說第一次這麼長時間的和男接觸,而且是吃飯睡覺冒險基本都在一起這種團體,一邊是對男的厭惡,一邊又是對男的好奇和慕,畢竟莫里斯人長的很符合女人的審美,很有知識,還有錢,又沒什麼力量,很符合她的需求,如果不是和維納有糾不清的關係或許已經喜上了。

莫里斯暫時退出了艾拉的內心世界,看著沉睡中的艾拉。

「說起來好久沒幹這方面的壞事了~不如給你加點料,讓你放飛一下自我?」

畢竟,內心世界有三種打法,第一種是自己撐過去,第二種是有人幫她度過記憶中的坎或者規避掉記憶中的坎,當然還有第三種,直接讓她黑化拉倒,黑化人格控制身體後直接在現實世界打到她的黑化人格就好了。於是莫里斯的輕輕的雙手合掌。

「就這麼辦吧,幫你下點猛藥治一下你的男恐懼症~」

莫里斯再一次進入艾拉的內心世界,然後直接調整了艾拉的夢境,在夢裡艾拉在13商會的拍賣會上自薦雖然還是遇到了莫里斯,沒有答應加入他的隊伍,但是莫里斯也沒有找她,然後艾拉的同伴終於悲劇了,在沒錢沒食物的情況下,自己也好,同伴也好,都陷入了絕境,在同伴都病倒餓暈的情況下,艾拉出賣了自己的身體,幹了她最不願意做的事情。

「這不是我們一直嘴硬的祭祀小姐嗎?終於熬不住來賣身了嗎?話說你早點賣的話,也不至於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不是嗎?見到主人們不不行禮嗎?」

艾拉反覆咬著自己的嘴,最終掉了自己的長袍,然後解開了遮布,捂著部。

「想想自己的同伴,想想你自己,誰賜予了你食物,你的神,還是我們?」

艾拉咬嘴咬出了血。

「哎喲哎喲,嚇死我了,想想自己的同伴好嗎?她們快死了,沒關係嗎?」

艾拉閉上眼睛,摘下了自己的眼鏡,遮著的手拿開,出豐和還粉頭,我內上的帶子一拉,內就變成了一片布掉了下去。面前的男人笑著拿出一把刀,應該是男人用的剃鬚刀,然後開始刮艾拉的。水打,艾拉依舊覺得很疼,不過即使現在再疼,也不及一會的百分之一心疼的萬分之一,艾拉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命運,只是沒想到自己真會落到這個下場,或許上次應該答應那個學者參與冒險?問題是世界上並沒有什麼後悔藥可以吃。

「向大家展示一下吧,畢竟我們都是出了錢的。」

「我不是已經光了嗎!」

一個臉肥看起來身上冒油的商人拍了拍正在給自己女。

「教教這個傻母狗應該怎麼展示自己。」

笑著走到艾拉的身邊,目光挑釁的看著她。

「說起來,祭祀大人您一直覺得我們低來著,怎麼今天也淪落到和我們一個待遇上了啊。」

艾拉低著頭不知道說什麼,準確的說她的確從來沒對女有過好臉,問題是正常人有幾個會對女有好臉?然後啪的被女甩了一巴掌。

「我可比你先入行,你得叫我姐姐來著。你在神殿待那麼久,禮貌都沒學會嗎,你學的點什麼啊?」

「姐……姐」

艾拉的話幾乎是從嗓子裡擠出來的。

「呵呵呵,既然你叫我一聲姐姐那我就幫幫你好了。怎麼討神的心是你擅長的事情,怎麼討男人的心,你有的學。」

女用手抬起艾拉的臉。

「好好學~」

說著女躺在地上,雙腿叉的很開,然後用兩隻手扒開自己的出那個

「母狗求主人臨幸。」

然後女爬起來,笑嘻嘻的看著艾拉。

「到你了。」

艾拉沒有動。

「祭祀小姐,你當然可以不動,不過貧民區嘛,你知道的,你猜猜我撒一把銀幣讓那些民現在去強暴你的同伴,他們會不會幹?」

「你無!」

「是啊,我們就是卑鄙無,我們身銅臭,我們惡貫盈,我們有一身的毒,你不用你的來淨化我們這些惡嗎?」

這話說的男人們都笑出了聲。

「以前你能打,那幫民是不敢怎麼樣,現在你還有力氣打嗎?這事情完了以後你當然可以哭哭啼啼的跑回神殿去哭訴,看看你們那個什麼太神殿會不會為你一個人展開一場宗教戰爭。前提是你到那時候願意回去,我們怕你嚐了男人的味道以後捨不得男人的巴。」

聽著周圍男人的嘲笑,艾拉只能躺下,閉著眼睛,學著女用手分開兩瓣

的處女就由我收下了,沒意見吧?」

剛才那個身肥的商人走到艾拉的身邊,然後讓巴,倒了艾拉身上。被一個體重超自己一倍的男人在身上艾拉本來就已經被個半死,然後男人的巴直接入了道,雖然已經有心理上的準備但是艾拉一點生理上的準備也沒有。

「疼!停下,拔出去啊!」

艾拉直接叫出了聲,處女膜被撕裂,整個道被直接填讓她痛苦萬分。

「疼你媽!老子你你不嗎?」

隨手給艾拉兩巴掌,商人不僅沒停下,身體反而聳動的更加厲害了。

「母狗,你就在旁邊看著?」

女爬到商人的身後,開始起商人的菊花,收到刺以後商人開始的更賣力了。艾拉覺得自己差不多快要被死了,口的氣都不過來的。

「哦,不愧是處女,真他媽緊!要了!」

隨著商人趴在艾拉身上一陣顫抖,艾拉覺得自己體內進來了一股熱

「要是一發就中了,你到時候可以把孩子賣給我,不過我怕小孩到時候和你一樣豬腦子。」

艾拉癱在地上,眼淚順著眼角往外

「說起來,你不會覺得這就完事了吧。」

「你們還想怎麼樣?」

「你真以為我們出這麼多錢就為了和你只來一發?你一晚上都是我們的,合同上寫了。也就是說,今晚上我們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你,想休息啊?明天太升起之前你就別想了。你以為女人身上就一個可以?」

隨機又有幾名女,把艾拉扶起來,然後按著把腳捆在固定在臺上,手綁到背後,帶上開口器。

「嘴巴的處女就由我拿吧。婊子,你拒絕我幾次來著?為了你的臭嘴我可是忍著三天沒洗澡。順帶給她灌個腸,一會眼也有人要。」

艾拉麵前的男人掏出巴的時候,氣燻的艾拉作嘔,但是腳被用繩子捆在臺上,本動不了,被一在臉上,不是疼痛,但是是一種強烈的羞辱。男人一把抓住艾拉的頭髮,把進艾拉的嘴裡,女們則笑嘻嘻的把一軟管進艾拉的菊花,然後艾拉就覺一股冰冷的進自己的身體裡。她很想把男人的巴給咬斷,問題是被開口器撐著嘴,嘴被迫張開到最大,本沒辦法咬,隨著男人的巴在她的喉嚨裡進出,艾拉覺到一陣又一陣的範圍,強烈的不適讓她直接開始嘔吐。

「廢物啊,這還沒深喉呢就開始吐了,你這種廢物當個女都當不好嗎?以後你得學會這麼巴!」

扯著艾拉的頭髮男人直接把艾拉的頭按到自己的肚子上,巴深深的進喉嚨裡,儘管男人沒有動,艾拉因為強烈的不適直接吐了出來,被巴擋著嘴,導致一些胃裡消化了一半的食物直接從鼻孔中了出來。

「咳咳咳……」

強烈的咳嗽和嘔吐讓艾拉蜷縮起身體,這樣能勉強讓她好過一些,咳嗽和胃裡的食物殘留讓她難受到鼻涕眼淚全出來了,然而玩她的男人不管直接,扯著艾拉的頭髮繼續把巴往她嘴裡一會就會來一次深喉讓她吐,一開始還能吐出來點東西,到後來以至於胃都吐不出來了,灌腸也因為灌下去的水太多艾拉忍不住直接了出來。

「喲,祭祀小姐連屎都忍不住啊,還以為不是人間煙火呢,這不一樣要拉屎嗎?」

「讓她把地乾淨?」

「將來她會搶著的,打掃乾淨,繼續洗。」

隨著一股進艾拉的喉嚨,一股腥味在艾拉的嘴裡傳開,她試圖吐出來,可惜開口器還在嘴裡。

「你最好別吐出來,吐出來的話就再來一遍,給我嚥下去。」

被人扯著頭髮嘴朝著上方也沒辦法把吐出來,在喉嚨口逗留了好一會以後終於忍不住嚥了下去。

「沒想到祭祀大人您第一次就這麼都要好好的品味一番才肯嚥下去啊,這不有潛質的嗎?」

「把她吊起來,眼的處女總得輪到我了。前面不來個人?」

艾拉的雙手和雙腿被捆上繩子掉起來,一個男人走到她的背後,巴在艾拉的菊花處來回蹭著。

「那裡是!」

然後不顧艾拉的疼痛巴直接了進去,艾拉覺自己的菊花火辣辣的疼痛。看著滴在地上鮮血周圍的人甚至開始鼓掌。

「不愧是鐵,沒經過開發的眼都能進去。」

然後艾拉的道也再次被人入。

「我勸你最好放輕鬆,開始享受,你越抵抗,越疼,我們也越興奮。」

一瓶酒進艾拉的嘴裡,酒不停的往她喉嚨裡灌,以前以後兩個人不停的開始,的確就如同他們說的一樣,越掙扎越疼,但是第一次又怎麼可能不掙扎,大口的酒留進她的嘴裡以至於她本來不及嚥下去結果又嗆了出來,而且直接失了。

「看起來祭祀大人您不光憋不住屎,也憋不住哦。」

艾拉已經沒心思在乎別人的嘲笑了,她覺得她快死了。下半身是如此的疼痛,她好像記得有人和她說過14歲就被人強暴來著,當時自己好像最多覺得是有點可憐,等到自己親身經歷這種事情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幼稚,對了,誰和她說這些事情的?好像記不起來了,現在這種時候怎麼會想到這個事情,也不知道……

等到她被放下來的時候,沒有站著的力氣,酒讓她的腦子很暈,這時候,幾個女把她架起來,放到一個架子上,然後有兩個女開始她的和菊花,本來就被到撐開一裡,就混著血往外,被人一,艾拉的身體又開始緊繃起來,她想不通為什麼這些女願意幹這種事情,然後她就被蒙上眼睛,掛在架子上不停的有人開始她的嘴和,有時候還會她的菊花,有女跪在架子下面,玩著艾拉的,也有給幫著她的男人繼續的。等幾個大金主們覺得歇了一會夠了,艾拉就被掉起來,然後被灌下一些鍊金藥水,可以提升女人的興奮程度,然後在空中轉來轉去,頭轉到誰面前就嘴,股轉到那邊就由別人的喜好選個。到最後已經沒哪個男人還有力了,就由女帶著假巴繼續她。

到太升起,很準時,別人就走了,一分鐘也不多呆,而艾拉整個人就如同死了一樣癱在地上,或許是想到自己的同伴才拼盡全力站起來,套上衣服走回去,臉上和頭髮上都沾,走過的路上一滴一滴的血混著滴在地上滴了一路,進入貧民窟的時候再一次被貧民們嘲笑了一番,回到暫住處以後,拿著用身體轉來的錢,勉強的保住了同伴的命,代價則是艾拉的信仰徹底的動搖了,失去了神力。

艾拉再也不傳教了,擾她的人卻益增多,貧民窟裡的地痞氓們天天對她的叫罵如同剝開她的傷口一樣疼痛,同伴對於艾拉的樣子心疼又失望,時間長了以後也受不了艾拉了,最終選擇了離開,而艾拉也徹徹底底的墮落成了女。鍊金媚藥裡當然混了其他一些東西,有過第一次,自然會有第二次。出賣了一次身體,慢慢的就會習慣,失去了信仰的空心靈,就被黑暗乘虛而入。

「今天是母狗艾拉的生育秀!今天她會在被人眼的時候生孩子!」

艾拉也不知道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整整一年,上過她的人太多了,一開始或許還當她女人,後來就不當她人了,口味也越玩越重,表演過和狗尾後,她就成了狗奴,而且經常被她的主人蒙著眼鎖在貧民區供人樂,她已經很久都沒站起來過了,不是在爬就是被或者躺著。笨以為這種情況下是即便懷了也會產,結果也沒有產,看著她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他的主人就把她送上了舞臺搞變態秀。一邊被人菊花一邊被餵了催產藥,生下孩子。結果生下的孩子有先天的缺陷,沒有鼻子,導致艾拉徹底被自己的主人拋棄,於是艾拉抱著自己的孩子在貧民窟裡繼續著皮生意,身體越來越差,身材也越來越走樣,加上骯髒的貧民窟,終於,在某個冬天,艾拉就莫名的倒下了,看著懷裡的孩子,彷彿在詛咒她,都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夢境中的艾拉身上開始飄起無數的黑碎片。莫里斯見機退出了艾拉的內心世界。

現實世界中的艾拉也睜開了眼睛,不是平常那金的瞳孔,整個眼睛呈現全黑,但是整個人媚笑著,喉嚨裡卻發出一種野獸般的聲音。

「嗯~終於黑化了啊。」

隨著莫里斯輕輕的揮手,艾拉整個人被託在空中,開始掙扎,揮舞著手,手都開始變得有點像爪子,本來雪白的頭髮開始慢慢的變黑。在莫里斯的魔法引導下艾拉扯碎了自己的衣服,莫里斯用手輕輕的撫摸著艾拉的和下體,並且用風系魔法束縛住艾拉,免得傷她。黑化的艾拉被莫里斯撫摸了沒一會就了,整個人開始變得起來。莫里斯則也把自己的長袍搞的和被艾拉撕了一樣,丟的地都是,然後轉到艾拉的身後,慢慢的了進去,撕裂處女膜的時候艾拉看起來有點不舒服,嘶吼著開始掙扎,但是在莫里斯的安撫下慢慢的開始平靜下來,隨著慢慢進入狀態,甚至開始主動合起莫里斯。看著頭髮還在變黑的艾拉,莫里斯估算著時間。

「呵,看起來還不急。」

艾拉抱緊了莫里斯,扭動著本看不出剛剛破處的模樣,而且很貪婪,高以後然而扭的更厲害了。然後莫里斯就躺下,艾拉立馬騎上了莫里斯的身體,然後晃動自己的股,喉嚨裡發出興奮的嘶吼。看著艾拉的頭髮快變成全黑了,莫里斯伸出手點在艾拉的口,黑化的艾拉直接如同被打出艾拉的身體一樣,然後整個黑影開始重新變的粉碎,然後消失。

艾拉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一個異常難堪的情況,現在的她正騎在莫里斯的身上,掐著莫里斯的脖子,而且在不停的扭,如果體內的覺沒錯的話,那是,男人的巴!

「唉……唉……啊啊啊啊啊啊啊!」

但是自己的身體好像不受控制,或者想本能一般繼續扭動著,沒有停下來的想法。

「艾拉!控制住自己啊……」

直到艾拉又一次的高,然後癱倒在莫里斯的身上,她才覺到下半身的疼痛。

「松……鬆開我的脖子……」

艾拉手忙腳的鬆開了掐在莫里斯脖子上的手。然後看著現在的狀況,自己的衣服被撕的地都是,莫里斯的衣服也被撕的地都是,自己騎在他身上做著女上位。

「啊……我……我……我幹了……什麼……啊啊啊啊啊」

莫里斯掙扎著爬起來抱住艾拉,安撫著她。

「沒事……沒事……過去了……」

花了好久艾拉終於安靜了下來,剛才她甚至想到了死,如果不是莫里斯死死的抱著她,她也不知道自己會幹出什麼來。然後不可避免的,下半身的疼痛,失去處女的失落,還有剛才那個痛苦的夢境,讓艾拉哭了出來。莫里斯也知道艾拉這個時候需要宣情緒,所以就默默的坐在艾拉的身邊,陪著她。等到艾拉的情緒發的差不多了,慢慢的恢復了平靜,莫里斯從包裡翻出來幾套備用衣服,自己穿上一套,然後把另外一套放在艾拉的身邊,給艾拉披上一件浴衣。

「對不起……」

艾拉看了看莫里斯,照理說看情形應該是自己做了這一切,但是現在莫里斯先給了她一個臺階下。

「應……應該……是我說對不起才對……」

莫里斯指了指艾拉的下半身,和地上的血。艾拉心裡總覺得又好受了一些,畢竟自己是處女。

「我沒想到,自己的內心如此軟弱……也沒想到,一個小小的變動,人生就會變得……這麼不同……」

「疼嗎?」

看莫里斯岔開了話題,艾拉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莫里斯翻出一瓶藥膏、

「塗在裡面,可以止疼,會舒服一點……」

艾拉紅著臉,用蚊子一樣的聲音說了句,幫忙。莫里斯讓艾拉趴下,岔開腿,用水把手洗乾淨,然後用手指沾了一些藥膏,塗抹在艾拉的道里。而艾拉現在則把頭埋在地上,心裡想的是我這是在幹嘛,我怎麼會提這種要求,我是腦子了嗎?

「好了。」

「謝謝……」

兩個人看起來都很尷尬……

「維納……是你的情人?」

莫里斯點了點頭。

「那羅莎莉……」

「我覺得我更像她哥或者她父親……」

「……」

兩個人又陷入了沉默。

「聽說你……上過不少女人……」

「不想騙你,是的……」

「有點虧……」

「……」

「我猜你是不會為了我把其他情人都給斷了的,對吧。」

「額……」

「騙騙我吧……」

莫里斯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抱歉……」

艾拉一邊淚一邊捶打著莫里斯,過了好一會才平靜下來。

「其實你已經在騙我了對不對……你上過那麼多女人,表現的卻像個剛處的一樣……」

「女孩子,有時候需要多一些的安撫……」

「我不會和維納一樣……」

「嗯。我理解……」

「我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如果你要娶我,我也會同意,但是你要娶我,就必須和其他的情人斷了聯繫,同樣,我做你的情人,也就在冒險和旅行的途中。」

莫里斯點了點頭。

「我以為你會死我來著。」

「我想……」

「……」

「我很怕男人,因為我有個蟲上腦的青梅竹馬……」

「哦……你的過去我不過問,就像我也不會過問維納的過去一樣。」

「和她比,我幸運的多,我大概是自己走進了死衚衕,現在可能算是走出來了……」

「恭喜……」

莫里斯背上揹包,用公主抱抱起艾拉。

「我們得走了,她們兩個應該也從噩夢中醒來了,別讓他們等太久。」

艾拉靠著莫里斯的口,不知道在想什麼,莫里斯看著頭髮已經恢復成雪白,眼睛瞳也恢復成金的艾拉,舒了口氣,看起來內心暗面被搞定了。走了一段以後,艾拉覺得這樣貌似不太好意思,就讓莫里斯把她放下來,換上了一身祭祀長袍,然後跟在莫里斯後面慢慢的走著。莫里斯走的也不快,還讓艾拉喝了一些藥劑。沿著路慢慢的走著走著,看到一個平臺,維納躺在那邊呼呼大睡,旁邊的羅莎莉撐著頭也犯著瞌睡。看到莫里斯和艾拉走過來羅莎莉輕輕的拍了拍維納。

「你們兩怎麼是一條路過來的?」

「你們不是一路?」

羅莎莉和維納相互看了一眼,搖了搖頭。

「人到齊了,準備走吧。」

維納突然發現,艾拉的走路姿勢貌似有了一點變化,而且她是跟在莫里斯的身後的,看向自己的時候眼神還有一些躲閃,瞬間想到了一些有的沒的事情,她知道莫里斯能直接通過心靈和她傳遞一些消息,多半是自己帶的項鍊。於是在心裡開始各種埋汰莫里斯。

「喂,我知道你能聽到。笨蛋主人?傲嬌的男人~壞蛋……王八蛋……嘿,老孃再問你話呢!你是不是剛剛把艾拉給了!」

看到走前面的莫里斯突然一頓,立馬知道一定是這樣沒錯了。

「嘿~嘿~花心大蘿蔔~好的主人~情狂~你又用什麼下作的手段了啊~騙小姑娘可以啊~」

「閉嘴!」

隨著莫里斯在心裡開始回應維納,兩個人就開始通過心靈溝通開始瘋狂對線……

幾個人再次被傳送回幾個樹呆的房間,看著幾個樹的笑臉,莫里斯很想一拳打上去。

「咳,這下你們知道逃課不好了吧,人生沒有捷徑,必須經歷考驗,才能有所收穫……」

看著面不善的莫里斯和莫里斯背後開始拔刀的女人,幾個樹立馬閉嘴然後讓開了路,於是莫里斯等人得以從正確的路線通過房間。等莫里斯等人一走,幾個樹就開始笑的樹枝竄。深入秘境後,路終於開始不太平了,秘境已經開始受到死靈能量的影響,甚至秘境中開始出現枯木樹人。又砍翻一顆枯木樹人,維納砸了咂嘴。

「這裡都被影響成這樣了啊……」

莫里斯蹲在一個被打倒的枯木樹人身邊,帶上一個手套,在樹人的身體裡掏了幾下,掏出來一顆灰的珠子。

「嗯……並不是剛剛腐化的,應該是很早就被出來的死靈力量腐蝕了……」

看著莫里斯手粘,幾個女人有那麼點不自在。

「我說,你不怕被這玩意兒腐蝕的?」

「我不帶了手套了嘛……」

「噓!」

維納突然提示所有人聲。

「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不就是蜘蛛和蛆蟲嗎,抬頭看。」

聽著莫里斯的提示,幾個女人抬頭看著,然後就定住了,一隻巨大的蜘蛛正在她們的頭頂盯著她們。

「啊啊啊啊啊!」

幾個女人明顯都受到了一點神傷害。

「犯得著嗎……」

隨著蜘蛛直接從空中降下來,順帶丟下來無數被幹了的蛆蟲。維納抬手一個氣刃斬斬向一直一隻被幹了的蛆蟲。

「別!」

莫里斯剛喊出口的時候維納的氣刃斬已經飛了出去,然後被切成兩段的蛆蟲裡冒出來無數的小蜘蛛,維納直接汗都豎了起來,看著不停想自己爬過來的小蜘蛛,維納連連後退,然後背後一個點著了火的瓶子丟了過來,砸在地上立馬形成了一片火地,無數的小蜘蛛在火焰裡扭曲著。

「這玩意兒已經死了,沒什麼弱點不弱點,只有徹底的燒光或者消滅才行。維納……」

「我怕這種鬼東西,你別叫我上!」

莫里斯嘆了口氣,死都不怕的女人怕蜘蛛……看向羅莎莉的時候羅莎莉看到莫里斯的目光眼睛也瞥向一邊,不敢看莫里斯。

「嗯,懂了,你也不行……」

羅莎莉低下頭,不知道說什麼好。

「那你呢……」

然後莫里斯發現艾拉已經從隊伍的中間躲到隊伍最後面去了,看到幾個女人都不頂用,莫里斯從包裡出來大量的油瓶,然後不慌不忙的出一上了很多布條的木,澆上油,點起火往地上一,然後把油瓶打開進一些布條再合上,點火丟出去,在地上形成一小片火域,裡面的蜘蛛紛紛扭曲著變成灰燼。

「既然你們不敢靠近,就這麼搞吧……」

維納的力氣最大,把點著火的燃燒瓶丟向大蜘蛛,整個大蜘蛛身上開始一片又一片的燃燒起來,羅莎莉則用燃燒瓶開始丟蛆蟲,隨著一片又一片的蜘蛛被燒成灰,巨型蜘蛛也開始解體,身體內大量的小蜘蛛湧出來,然後被莫里斯用火燒成灰,一切應該都是向好的方向發展的。

「我覺得不會這麼順利吧……」

莫里斯停下了火焰,有點奇怪的看著在火力扭動的蜘蛛。

「這種屍體,說起來又沒有什麼級別,也沒有什麼特殊能力,出了噁心人以外並沒有什麼太強的能力,有個法師丟兩個大範圍攻擊魔法就能清乾淨,給它這麼大的地方幹嘛呢?」

莫里斯在原地走來走去,摸著下巴然後看著火焰中蜘蛛的屍體,裡面不斷的有小蜘蛛被燒的發出嗶啵的聲響。因為地上都是火焰,維納肆無忌憚的對著大蜘蛛丟了幾道氣刃斬。

「你幹嘛?」

「切碎一點燒的快吧……我覺得用不著疑神疑鬼的吧……」

靈可是格很惡劣的種族,而且,他們喜給人驚喜。」

「說的你格不惡劣似的……」

莫里斯出奇的沒往維納頭頂上敲板栗,他知道現在維納的情緒有那麼一點不穩定,就稍微讓她佔一點便宜好了,反正自己將來會連本帶利的賺回來。

「喏,驚喜來了。想想也是,這麼大的地方,給一隻沒什麼特別的蜘蛛怎麼想都有問題。」

地上的火焰開始一團一團的升起,不知道剛才維納的氣刃斬活裡面的什麼東西,蜘蛛的身上飄出來六個水晶球一樣的東西,開始瘋狂的收火焰力量,還有死亡力量,一會本來幾個透明的水晶球變成了黑紅,然後變成了一隻只火鳥的模樣。

「嘖……魔法鳳凰……可以啊!該死的靈玩意兒……」

「又是我的……錯?」

「算不上,這幫靈玩意兒的想法很惡毒,這個蜘蛛就是個引子,這麼多蜘蛛不管什麼人進來不可能一隻一隻用物理手段死,不管是用鬥氣還是用魔法,這些無屬的水晶球就會被活,收這種能量,然後孵化出魔法鳳凰,這種魔法造物的特點就是,免疫某個屬的攻擊,比如這一批,因為我們用的火,所以這些魔法鳳凰就免疫火屬,還混入了死亡能量,也免疫了。更過分的就是它還會用火焰和死亡的力量來攻擊我們。而且這種魔法造物還不容易被殺死,沒殺死還有可能重生……」

「能不能打斷它們!」

「到現在已經打不斷了……」

六隻魔法鳳凰發出鳴叫,然後聚在一起合成了一隻巨大的魔法鳳凰。

「哎,還沒開打,就廢了……」

維納聽著莫里斯的話,有些氣惱的退到了一邊,現在只有羅莎莉和艾拉可以對魔法鳳凰造成傷害,問題是羅莎莉等級稍微低了一點,艾拉則還要維持抵抗死亡力量的護盾,能分出來的戰鬥力有限。莫里斯還在思考這個鳳凰怎麼打的時候,鳳凰已經開始對他們展開攻擊。從嘴裡出來的火焰開始灼燒大地,幾個人分分散開躲避火焰,張開翅膀以後大量的羽直接出來,一在地上就是一團火焰。

這麼下去是不行的……莫里斯已經想到這個問題了,魔法鳳凰飛在空中,羅莎莉很難攻擊到對方,而且就這麼肆無忌憚的對他們攻擊,幾個人遲早會連躲避的地方都沒有,該死的阿夏芙,如果她在的話還有辦法……現在這麼下去遲早自己要暴戰鬥力……

魔法生物,如果有需要的話,破壞核心自然是最方便的,問題也在於魔法生物,尤其是高級的魔法生物,有一定的智慧,會自己調整自己核心的位置,避免被找到弱點一擊必殺,這隻巨型的魔法鳳凰只組合而成的,所以頭部一個,翅膀各一個,身體裡還有三個。等一等,這玩意體內還有死亡之力。莫里斯的目光看向了艾拉。對著火的鳳凰丟出一個瓶子,一股寒冰力量沿著鳳凰出來的火蔓延,趁這個機會莫里斯衝出自己躲避的地方,連滾帶爬的跑到了艾拉躲避火焰的地方。

「你怎麼過來了……」

「這個鳳凰得靠你了!」

「可是……」

莫里斯伸手按著艾拉的肩膀,一臉真誠的看著她。

「只能是你了!」

「嗯……」

艾拉有點臉紅的轉過頭不去看莫里斯。

「維納!你引一下那隻火的注意力!」

「為什麼又是我!」

維納的抱怨聲從另外一邊傳過來。

「你是火系鬥氣,不是你還有誰,還有你從來沒發現我給你的披風是闢火的嗎!」

然後莫里斯瞄了一下,維納衝出自己的躲藏地開始引鳳凰的攻擊了,開始從自己的揹包裡翻出來好幾罐藥水,開始急急忙忙的把藥水混合起來。

「你是六階差不多巔峰吧。」

「嗯……」

「現在維納的攻擊對對方不起效,羅莎莉對付不了天上的東西,這隻魔法鳳凰只有你能搞定它,但是你等級又沒到七階,本來你內心情緒不太穩定的時候不適合突破,但是現在沒辦法了,直接強行幫你越階了……額,你不會怪我吧。」

艾拉搖了搖頭、

「19歲擁有主教級別的實力,雖然早了點,但是慢慢的補上一些基礎就行了。」

艾拉還是沒出聲。

「還在糾結?」

「不知道怎麼面對你們……」

「等這邊結束了,你想和我保持關係,我也很,但是我不希望你和維納會鬧出什麼矛盾,畢竟都是和我有關係的,偏袒誰都不抬合適,自己調整一個平衡。如果說以後你讓我別煩你,我也不會來煩你。如果說你實在想不開想離開,我也會想辦法送你回馬興堡附近,或許將來有一天我再旅行路過那裡會去看看你。」

莫里斯當然知道艾拉不會離開,在內心世界她已經在夢境中度過了好多年荒子,怎麼可能離得開男人,雖然回了現實世界以後人在糾結,但是最終必然是會留在他身邊的,因為在夢境中離開了莫里斯的悲慘遭遇讓她產生了一些心理影,不過以後艾拉大概會很怕缺錢……

「額,當然你覺得自己受了心靈上的傷害需要我補償你我也會盡量想辦法補償你一些,當然小命免談。」

艾拉搖了搖頭。

「不是……我在夢境中過的子……現在看到男人會有……」

「哦,內心世界的後遺症還沒完全好對吧……」

艾拉頭低的都快埋到口了,臉紅的很,莫里斯微微笑了笑,反而一把抱住艾拉輕輕的撫摸著艾拉的背。

「沒事的,夢境就是夢境,現實就是現實,你是個好孩子,如果真落到一個悲慘的地步,連諸神都會看不過去的。」

然後莫里斯轉頭繼續開始調配藥劑,出了一瓶聞起來味道就有點奇怪藥劑。

「估計味道一塌糊塗,捏著鼻子當藥喝吧……」

艾拉直接強忍著把莫里斯配出來的藥劑給喝下去,莫里斯又摸出來一個盒子,打開以後裡面有一塊碎片,周圍貼了封印紙。

「據說是太神的碎片,諸神王座那邊傳過來的貨……」

艾拉眼睛睜大著看著莫里斯盒子裡的一小塊碎片,她作為太神的祭祀自然能夠覺到碎片上散出來的神力,這種東西連現在法恩的太神殿總部都未必有,這個男人這裡居然有一塊,而且這種東西一般都會供奉起來當做一個神象徵,結果莫里斯就這樣拿出來而且看起來準備給她。

「如果你把這東西送到我們的總部去,你想要我這樣的祭祀來服侍你可以要個一打……而且總部會告訴我們這是無上的榮耀……」

莫里斯撇了撇嘴。

「才不會,我會被客客氣氣的請進神殿,然後被圍起來關起來,甚至拷問我問這東西哪來的,還有沒有……還要給我按一個對神不敬的罪名。」

莫里斯一層一層把封印撕開,艾拉的心都提到嗓子眼,撕到最後一張的時候,莫里斯把盒子遞給艾拉。

「最後一張你來吧,撕下的一瞬間握住這個東西,裡面的力量應該可以幫你突破到七階,只是突然的等級突破可能會有危險,我剛才給你喝的藥水可以起到一定的保護作用,但是主要還是靠你自己……我們的命都擔在你的肩膀上了!」

艾拉點了點頭。

「莫里斯!還沒好的話我快玩完了!」

「別聽她鬼叫,她死不了的。不要著急。」

艾拉小心翼翼的撕開最後一張封印紙,然後握住那塊所謂的太神碎片,神力開始沿著艾拉的手遍她的全身,大量的神力再往艾拉的身體裡湧入。所謂的太神碎片,是傳說太神離開人間前往神域時,殘留在人間的神器碎片,因為是太神本人長期攜帶的神器,所以沾染了大量的神,即便是一塊小小的碎片,也蘊含有巨大的能量,在西邊的神賜高原,這種碎片通常被用來製作教皇的禮器,至於莫里斯這邊,其實他有很多,各種各樣的所謂神之碎片。隨著體內收的神力開始越來越多,艾拉開始到難受,畢竟能量超越了她本來的承受範圍,就像一個木桶裡灌了水,你想往裡面灌更多的水,要麼桶被撐破,要麼水漫出來。隨著更多的神力在艾拉的口匯聚,艾拉覺自己的心臟都要被碾碎了。說起來怎麼突破,說法從來都有所不同,有睡睡覺突破的,也有在九死一生中突破的,艾拉則跪在地上一邊祈禱一邊調動著神力再內體運轉。

「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莫里斯蹲在艾拉的面前,無視從艾拉身上湧而出的神力,摸著艾拉頭,微笑著對她說。

「沒事,順其自然,相比較於害怕和控制,你應該學會接受。」

或許是聽到莫里斯的話,艾拉開始放空自己的腦子,放下所有的防備和負擔,接受神力的洗滌。慢慢的在艾拉的口形成一個點,一道又一道神紋開始遍佈艾拉的全身,神力彷彿有了發的地方開始湧入神紋,艾拉的知力開始瘋長,對於力量的控制也開始增強,同時身體裡的神力也比以前增長了數倍,艾拉正式踏入七階,成為強者中的一員,現在艾拉的等級會到太神殿的總部就會被授予主教的頭銜。然而神之碎片還有很多的力量繼續往艾拉的身上湧。

艾拉離開躲藏的柱子,看著飄在天空的魔法鳳凰,調動神力,一道如同太一樣耀眼的線從艾拉的法杖出直接打在魔法鳳凰的身上,本來這種偏火系的攻擊對於收了火屬的魔法鳳凰應該傷害不高,但是因為魔法鳳凰的體內除了火焰之力還有死亡之力,而太神的神力和死亡之力可以說是相互剋制的,魔法鳳凰的體內開始奔潰,整隻鳥開始撐不住無法繼續浮空從空中掉了下來掉落在地上以後兩個翅膀一個頭部分散開變回小型的魔法鳳凰。

「維納,別用鬥氣,把殘骸裡的三個水晶球打碎掉。」

維納聽到後立馬照辦,羅莎莉也從躲藏的地方跑出來,直接把聖劍甩出去,帶著神聖之力的聖劍直接打傷了一隻魔法鳳凰。

「聖劍,回到我手中!」

失去了劍的羅莎莉並沒有停下腳步,而是繼續向前衝,自從她知道聖劍能直接回到她手裡以後,就玩起了丟劍,這當然沒什麼問題,準確的說莫里斯都很支持這種做法,劍是武器,武器不管怎麼用,有效就行,那種劍就是命,決不能手什麼的,都是話。聖劍從新回到手中後,羅莎莉直接連續幾劍進一步的切割著魔法鳳凰,艾拉則把線轉向已經變小的魔法鳳凰裡的一隻,莫里斯直接丟出一個藥水瓶,冰凍住了一隻魔法鳳凰。通過一群人的忙活,魔法鳳凰的核心都被破壞掉了。莫里斯重新拿出了裝神之碎片的盒子。

「放回去吧。」

艾拉趕緊把手裡的神之碎片放進了盒子,然後莫里斯開始一張又一張的封印紙貼上去,艾拉看著神之碎片有點不捨,畢竟這種東西的價值,可不一般,但是繼續拿著,自己應該是真吃不消。莫里斯重新封印好神之碎片以後,把盒子往艾拉手裡一丟。

「說了送你了。」

「哎……這麼……貴重的東西……」

「對我來說又沒什麼用,不過是個收藏品。後面等到空了我可以找人幫你做成禮器。」

「你送艾拉東西送的到貴啊!」

看著醋意大發的維納,莫里斯撇了她兩眼。

「別忘了你怎麼活著升上八階的。」

「……」

維納只好閉上了嘴,畢竟沒莫里斯給的項鍊,她在升上八階的時候就是她的死期。幾個人稍微休息了一會,稍微吃了點東西喝了點回復藥水。維納看艾拉的眼神充了複雜,艾拉則不太敢看維納,羅莎莉則覺得兩個人好像都有點不對頭,雖然覺得氣氛不太對,但是又猜不到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怎麼去處理,看著莫里斯好像沒什麼反應,覺得既然莫里斯沒什麼表示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

「休息的差不多就繼續上路吧。」

聽到莫里斯發話,尷尬的氣氛終於消失了,幾個女人都知道幹正事的時候,別鬧騰,關係到自己的小命,別和自己過不去。隨著幾個人繼續往前走,風格又開始變了,本來是枯枝的通道變成了是一種水晶一樣的通道,好在這樣也沒有枯木樹人。莫里斯看著道路兩邊的水晶,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

「這不像是自然形成的……我想到了一點不太好的東西……不會是該死的龍吧……有點像龍息形成的晶化……」

隨著繼續前進,一行人來到一個巨大的廣場,廣場上有著一副巨大的骸骨。

「看起來還真有條龍……」

「別急著吐槽,死掉的龍,加上死靈力量,正好可以當做骨龍來用。」

「你說的很對。本來就是這麼用的。」

希斯的聲音從龍骨的後面傳過來,然後幾個人就看到希斯飄到了龍骨的頭上,希斯整個人身上飄出死靈能量,本來口應該是心臟的位置已經被一個黑的水晶球代替。

「你們忙嗎?不忙的話陪我拖會時間聊聊天?」

「我們當然不忙,不過卡蓮還活著,還有一些孩子還有點祭祀還有點傷兵什麼的,不知道他們還能撐多久。」

「原來姐姐還活著啊……」

「那個,我還以為你們情不錯來著……」

「算不上,說起來你知道我叫什麼嗎?啊,我的意思是,我的姓氏,我的全名是希斯·翠草,說起來我是翠草城建立者的後代,用人類的話說,算個王子……你知道嗎,有時候我真的很羨慕你們人類的皇朝,王子有天然的政治優勢,或許就不用天天聽一幫傻糟老頭子擺佈……」

「人類的王子也不是好當的。」

「那是自然。我和姐姐是雙胞胎,她比我早出生幾分鐘,因為是女孩,所以她從小就被安排做個好人,而我從小就被要求當個壞人。對了,我當然不想說自己其實是個好人這種話來洗白自己,準確的說我很喜當個壞人,這種覺不錯。」

「所以你到底想說什麼?」

「莫里斯……我第一次見到的你的時候就想殺了你……但是我一直沒動手,我只想著讓別人動手,後來也是,我數次想殺你,但是我都不敢自己下手……看到長老們逃跑的時候,我無比的憤怒,可是等我走到這裡了以後,我覺得我和那些長老們並沒有什麼區別,都是一路貨,我們活該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說起來,即便到這個地步,我依舊覺得你會贏,如果你真贏了,我姐姐還活著,幫我和她說一聲……算了,沒什麼意義……我走了……」

希斯像是強撐著堅持到莫里斯過來,講這麼幾句話。隨著希斯的眼睛完全變成黑,眼神也變冷了。

民!不下跪嗎?」

「死靈公主西莉亞閣下,我們可不是你的子民,自然也不用向你下跪。好了,就你的德行,沒有哥哥的世界沒必要存在。所以不如直接點別扯皮了,幹架吧。躲在一個法器裡這麼多年,外面的世界可變了很多了。」

西莉亞控著希斯的身體,冒出越來越多的死靈能量,巨龍的骸骨開始動起來。

「莫里斯,怎麼辦?」

「讓她拼嘍,等著看。」

莫里斯的目光並非投在西莉亞的身上,而是投在了空中。隨著骨龍成型,展開翅膀併發出一聲咆哮,西莉亞站在骨龍的頭頂發出瘋狂的笑聲,接著笑聲就戛然而止。一隻手從背後刺進希斯的身體,抓住法器,然後一把扯了出來。然後整條骨龍轟然倒地。同樣,整個翠草城上空,死亡的力量也開始消散,黑的雨滴開始停止,成片成片的骷髏開始倒下。

「何等的俗套啊,阿夏芙。」

「沒有辦法啊,不等她把力量消耗掉一點,不太容易下手。」

阿夏芙如同換了一個人一樣,倒不是說相貌,而是氣質變了,以前放不羈,現在看起來則人讓人覺到一種強者的迫。身上的衣服也不再暴,披上了一件翼族專用的護甲,看起來很亮眼很神聖。

「我覺得你第一次見到我就在防著我了,為什麼?」

「你覺得一個翼族有本事跨越無盡的沙漠然後被幾名草原馬賊逮住這合理嗎?」

「高手也有翻車的時候。」

「那是自然,不過你不是,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作為一個翻車的高手你沒有一點點的負面情緒,這是不對的。甚至你都不想被我們救,你是在聽到我和希斯的對話以後才決定加入我們的,因為這樣更保險不是嗎。」

「就當你說的有道理吧。準確的說你雖然防著我,但是沒有區別對待我,給我的待遇也不差。我們並沒有什麼仇恨,我拿到了我要的,現在咱們各走各的路,怎麼樣?」

莫里斯微笑著搖了搖頭。

「我記得我有和你說過,不論你想做什麼,這個法器都不會如你所願,最終只會造成危害罷了,既然我們已經到了這裡,不如直接摧毀掉這玩意。」

「我……」

「別說什麼理由了,無非是想復活誰,想復仇,想研究什麼的,無外乎這幾種。並非每個做壞事的人都是出於惡意,一開始很多的壞事甚至是出於善意,但是在執行的過程中變成了壞事。我再提醒你一次,讓我們毀了這東西,忘了這玩意吧。你只會得到一個充惡意的結果。」

阿夏芙收起法器,拿出和短杖。

「說起來,這還是你給我的……如果可以我儘量不殺你們……」

然後阿夏芙直從空中紮了下來,幾個人分散開,蘊含鬥氣的一擊直接在地面上扎出一個坑,四散的灰塵一時遮蔽了阿夏芙的身影,幾道風刃直接飛向羅莎莉但是阿夏芙的人則攻向維納。維納用劍挑開阿夏芙的正面直擊,但是尾就順勢掃了過來,維納捷的一個後跳剛躲開尾一道閃電就砸下來砸在她身上,幸好莫里斯以前給的手腕上有抗蕾西魔法的效果抵消了一部分攻擊,迅速的調動鬥氣修復著麻痺的身體在刺過來的時候勉強的躲開但是臉上就多了一道血痕。

「切,居然沒死。」

維納用手指抹臉上傷口上滲出來的血,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然後再一次衝向阿夏芙。羅莎莉也從背後攻過來,然後阿夏芙直接一個跳躍飛上了天。

「別用線,威力雖然大要一直維持法術而且她飛來飛去的很捷打不中的,用光明之矛或者光球就行。」

艾拉聽了莫里斯的話開始對空施法,但是就如同莫里斯說的,空中是翼族的領域,在空中飛行的阿夏芙不斷變化著飛行軌跡,艾拉的攻擊全部都打空了,而且用風刃和落雷不斷的開始反擊。一時看起來雙方雖然僵持著,但是很明顯阿夏芙佔有優勢,所以雙方都在拖著,阿夏芙也不是沒想過先對莫里斯下手,但是人多的優勢就是總能及時救場,先攻擊羅莎莉的話又不能防著維納不管,這個女人是會用傷換人頭的,或者說維納覺得只要自己死不掉,就可以和對方一換一,這種打法阿夏芙卻不行。隨著時間越拖越長,阿夏芙開始焦躁起來。一邊把鬥氣集中到上,同時開始預備一個軍團法術法術,阿夏芙準備把幾個人困在一個範圍內然後把充鬥氣的給丟下去,讓他們不死也重傷。當和法杖的力量都輸入到最強的時候,阿夏芙看到一隻面無表情的莫里斯出一絲微笑,剛想把武器手,兩件武器都承受不住直接炸開了。近距離的爆炸讓阿夏芙從空中跌落,如果不是護甲的防護已經掛了,不過即使這樣,她也活不長了。因為還有人在地面等她。

「怎麼辦?」

維納的兩把劍一把抵在阿夏芙的脖子上,一把抵在阿夏芙的口,看著莫里斯問到。

「終究你還是了我……」

「草原靈給我的東西,自然會有點問題,我甚至提醒你檢查一遍不是嗎?」

「我輸了,無話可說……」

莫里斯拿出阿夏芙放在身上的法器,丟在地上。

「毀了這玩意吧。」

羅莎莉舉起劍一劍斬碎了法器,大量的死亡力量再一次湧出來,充了整個大廳。

「艾拉,用那個!」

艾拉趕緊先施加了一個護盾,然後拿出封印神之碎片的盒子,撕開封條,太神的神力和死靈能量相互中和著,慢慢的死靈能量就被了下去,等大廳已經太神的神力充盈的時候,莫里斯再次給盒子貼上封條。

「嘖嘖,只剩下三分之一了。這次真的是虧大了,入不敷出啊……」

其實莫里斯早把草原靈的寶庫給掃光了,又怎麼可能真的入不敷出,應該說穩賺不虧才對。

「她也撐不了多久,讓她自己享受一下最後的時光吧。」

維納聽著莫里斯的話,收回劍。

「我……」

「我對於你的故事沒什麼興趣來著……」

莫里斯打斷了阿夏芙的話。

「你的回憶只對你來說才有意義,對其他人來說,沒什麼意義,就算你真的用上這個返魂之珠,最後的結果也會和你最初的想法背道而馳,西莉亞想要她的哥哥,最後她真的得到了,但是就是一具屍體,亡靈法師試圖建立死靈之國,最終真的都被人乾死了。這個法器在很多人之間轉手,每一任的使用者,都會悲劇,無一例外。」

「即便知道,我也只是凡人,即便力量強大一些,我也就是一個凡人……我做不到啊……」

看著阿夏芙留下的眼淚,莫里斯知道這或許是一個悽美的故事,不過他也沒空聽她多說,只是帶著人走了。

!幸好你急著走……」

阿夏芙雖然被炸的很慘,但是本身實力過人,加上護甲的保護,雖然傷的很重,但是沒有受到致命傷,摸出來的藥都還是莫里斯給她的,灌下去了以後慢慢的走進了廣場裡的神殿,結果走到傳送陣那邊發現怎麼都不起效。

!」

阿夏芙被徹底的捆在靈族的秘境裡了,除非等外面的人重新修好秘境,不然本出不去,問題是外面的草原靈能不能活過這次危機還不知道呢,而且就剩下小貓幾隻,什麼時候再想到來修這鬼地方還真不好說。

莫里斯帶著人傳送回翠草城以後,立馬走水路離開被包圍的翠草城。

「總算是離開這裡了……」

看著羅莎莉的還看著遠方的目光,莫里斯輕輕的點了點她的頭。

「你總不會說出想和他們告別這種蠢話吧。」

羅莎莉搖了搖頭。

「半獸人那邊還是很混,就這麼離開,沒關係嗎?」

「他們自己內部的事情自己能搞好。」

隨著翠草城上空的黑雲散去,幾個半獸人的大族的軍隊都彙集到了翠草,損失慘重的狼人,一片狼藉的翠草,還有心懷鬼胎的聯軍,還有殘存的草原靈,經過一陣子的對峙以後,最終沒能打起來。各族的長老和代表們在剛收拾出來的一個大廳裡們為了各自的利益吵架,其餘的人只能在外面等。本來剛才還是聯軍狀態的人馬族和貓人族現在都涇渭分明,雙方都派人找尋過莫里斯一行,結果是找不到人。玲鬱悶的用蹄子踩著地面,突然一個身影從頭頂飛過,抬起頭,看到是卡蘿爾,卡蘿爾向遠方飛去。然後低下頭繼續踩著地面,沒一會她突然反應過來。

「他們一定還活著,不然那隻哈比跑哪裡去!」

剛想去找長老結果長老們沒空管這個事情還在吵鬧中,現在這種緊張時期誰也不敢調動軍隊,派幾個人去也沒什麼用,等到再找尋的時候卡蘿爾已經只剩下一個點了,一會就消失在了視線裡,於是玲更加焦躁,最終只能無奈的不再想這個事情。

「呀,你們果然沒事。」

「東西都回收了嗎?」

卡蘿爾把腳上抓著的袋子遞給莫里斯,莫里斯略的看了一下。

「乾的不錯。說起來,它們打起來沒?」

莫里斯把監視器都收回揹包,然後拿出一大袋子果乾犒勞卡蘿爾。

「呀,沒打起來,也沒散開。」

「哦,那就行了,既然打不起來,最終無非是鬧騰一下,一切照舊。這邊的事情算是結束了。」

「說起來,下一步我們準備去哪?」

「不管要去哪,咱們都得先當馬賊~」

莫里斯一邊摸著自己的下巴說著,一邊笑嘻嘻的看著草原,幾個女人對視了一眼,想了一下,貌似又沒什麼不對,草原上不當馬賊還能當什麼。

貓人長老最終還是回到了貓人族,就如同莫里斯說的,他是丟了半條命。得知莫里斯一行消失了以後,除了苦笑也想不出什麼表情了,那個男人又怎麼會沒算計好退路呢……

草原靈受到了沉重打擊,只剩下兩三百的人口,自然沒了什麼話語權,不過他們依舊掌握著很多東西,半獸人也像某些人謀劃的一樣,抬高他們的地位,但是剝奪他們的權利,半獸人還是應該由半獸人自己說了算。

狼人族的損失是極其慘重的,沒個十年是恢復不過來,而且這還要其他半獸人不拖他們後退的情況,事實上怎麼可能呢,雖然狼人族沒有滅族,但是損失慘重又被其他的半獸人種族針對,地盤又縮小了很多,可以說是虧大了。

貓人族看起來這一次是賺翻了,但是稀少的人口數量和戰鬥力不足依舊是短板,現在每一步都如履薄冰,貓人長老們現在已經出現了一大批禿頭……

草原靈的寶庫被人給洗劫了,沒人承認,差點打起來,最後卻只能不了了之,有說是毀於戰火,有說是被長老們帶出城沉河裡的,有說是哪一傢俬的,當然有少數人的懷疑目標,則在莫里斯的身上,但是人都不在了,能怎麼辦呢,封鎖邊境,通緝,搜索都用過了,結果沒找到人,畢竟草原太大了,而且還有很多人類也住在這個區域,除了不了了之以外,還能咋樣。

「喲,你們好……」

接莫里斯問候的,自然是馬賊們的彎刀和弓箭,然後等馬賊們都變成了屍體,莫里斯一行就堂而皇之的佔據了一個牧場。看著地上跪倒的一片女奴,莫里斯砸了咂嘴。

「有想跟著自己男人一起的,可以帶著屍體自己走,生死有命。願意當二次女奴的留下,但是留下的人聽好了,給你們的機會就這一次,如果發現你們有背叛或者想報仇什麼的行為,我自然也有的就是酷刑。」

有幾個看起來年紀大的女奴聽到莫里斯的話默默的站起來,去收拾自己男人的屍體,跪在地上的女奴有幾個年紀小的想跟著一起,卻被大齡的按了回去,讓她們繼續跪著。

「她們為什麼求死。」

莫里斯看了看提問的羅莎莉。

「剛才幾個小的是她們的孩子,她們年紀都大了,跟隨主人的時間很長,大多數情況下不會讓新主人放心,即便再回市場去當二次女奴,也沒人要,覺得留下也沒什麼好子過,自然一死了之是最簡單的方法,而且她們覺得人少了可能我們會對剩下的人好一點,而且也是她們一直所悉的習俗。」

羅莎莉沒說話,見識過草原的女人以後,羅莎莉知道每個地方都有那裡的情況,不能簡單的按照自己的好惡來處理,所以看著那些女人揹著男人的屍體離開牧場,最終只能不說什麼。

「還有誰要一起的,我也不阻攔,但是,我最後一次提醒,留下的人你們要是有什麼奇奇怪怪的心思,我會讓你們求死,知道嗎!」

最終,剩下的女奴們紛紛把頭貼在地上表示臣服。讓女奴們把是羶味的帳篷收拾了一下,濾出了大量乾淨的水,讓幾個女人泡了個熱水澡,然後莫里斯則殺牛宰羊的折騰了好一會,了一頓飯讓幾個女人好好的吃了一頓,剩下的則都賞給了女奴們。

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入夜羅莎莉就覺得犯困很快睡著了,卡蘿爾也找了個地方窩著睡著了,維納和艾拉兩個人則相互對視著,莫里斯被夾在中間。

「那兩個明天早上之前不會醒。有什麼話,說吧。」

維納站起來雙手往帳篷裡簡陋的桌子上一撐。

「你他媽的跟老孃搶男人?」

艾拉經過幾天的調整心態也不一樣了,直接看著維納把目光頂回去。

「你們結婚了?什麼時候他成了你的?」

「堂堂一個主教!」

「你也是八階的戰士。」

「我身材比你好!」

「我處女給了莫里斯。」

「我技術比你好。」

「我處女給了莫里斯。」

「我放的也比你開!」

「我處女給了莫里斯。」

「能不提這一茬嗎!」

「我身材也不差;你怎麼知道我技術不好放不開;我讀典籍有一定的文化和審美修養;我的父親怎麼說也是一位騎士有自己的一點封地,再少也是封地;太神殿就算不是最廣泛的信仰也有眾多的信徒和神殿,作為主教級別我不光有實力還有背景和地位,你可以去外面問問咱們兩個一起給男人選男人會選你還是選我?」

維納的話都被艾拉頂了回來以後,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莫里斯。而莫里斯只能攤了攤手,做出一個我也無能為力的表情。兩個女人又相互對峙了一會以後,覺得沒什麼意思,就又坐回了位置上。

「呵,喜新厭舊的男人!」

「好了維納,這次是我對不住艾拉,你就忍一忍吧。」

莫里斯這個話給了艾拉一個臺階下,畢竟不能讓艾拉說自己上了莫里斯,雖然在她的印象裡是自己這麼幹的。

「艾拉,維納畢竟也跟了我好一陣,遇到這種事情有點火氣我也不能說什麼。總之算我的錯行不行。」

莫里斯給維納一個臺階,總不能讓她下不來臺,雖然這個女人不會離開自己,但是心甘情願和被迫總是不一樣的。

莫里斯站起來,走到艾拉身邊,開始解艾拉的衣服,然後維納攤了攤手。

「行,你選她我讓地方給你們。」

「你給我站住!」

「你準備讓我看你們怎麼做嗎?」

「你也!」

「我才不會和她一起伺候你!」

艾拉和維納異口同聲的說出這麼一句,然後兩個人相互看了對方一眼,最後都撇開了頭。

「這不有默契的嗎……」

「你別得寸進尺!」

結果兩個人又是異口同聲的說了一樣的話,這下兩個人更加尷尬了。雖然嘴上說著不願意,但是艾拉並沒有阻止莫里斯她的衣服,維納站在一旁,看了半天,想了想,也把衣服了,走到莫里斯的身邊。

「要我們怎麼做?」

「陪陪我……」

莫里斯摟著兩個女人躺在毯子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動作。

「說起來,人和人在一起了就會有情,你們對於我來說都很重要,非要爭出個第一或者你死我活,我下不了這個決心,也做不到這一步。」

「呵呵,你個渣男這麼多女人在隊伍裡不就想著開後麼!疼疼疼!」

維納話剛剛講到一半就被莫里斯一把捏在股上叫了起來。

「男人嘛……總有點這樣那樣的缺點,我又不是基佬,當然喜女人,喜漂亮的女人……」

「就這一次……」

艾拉一邊說著,一邊把頭埋進莫里斯的口,然後維納也不甘示弱的擠了過來,兩個女人就以莫里斯為中心不斷的較勁。最終三個人一晚上什麼都沒幹,換做正常人手臂被女人枕一晚上應該是廢了,不過莫里斯沒事,等到天亮了就自己爬起來,然後給兩個人分別蓋上毯子,走處帳篷開始準備早餐。對於莫里斯又要宰牛的要求幾名女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那麼點猶豫。

「你們是不準備聽話?」

想到莫里斯昨天的威脅一群女奴都跪在了地上頭貼著地,雙手捧著鞭子翹起股,表示對莫里斯的臣服。其中有一個掙扎了半天說了句。

「主人,請原諒我的冒昧……主人這樣宰牛殺羊,馬上要冬天了,這裡的冬天,很難熬,就算熬了過去,明年開了,也沒有足夠的牲口繼續繁衍了……到時候,我們……」

「我們又不準備在這裡長住,休整幾天我們就要走。」

「主人是準備讓我們自生自滅嗎?」

「你們跟著我走,去獸人的地盤。我們有錢,牛羊什麼的對我們來說沒用,吃到進入獸人的地盤,就沒用了。你們跟著我們走,到了地方以後會給你們點錢,你們自己去找個地方賣了自己找新主人。」

女奴們抬起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些法恩來的人行事和草原人還真的是一點都不一樣,既然主人這麼說了,女人們就開始忙活起來,燒水準備屠宰,畢竟他們吃不了多少,剩下的會被賞給她們,吃不掉就可以做幹什麼的。

等到吃早飯的時候,羅莎莉看著紅著眼睛頭髮雜的維納和艾拉。

「你們?」

「沒事……」

結果又是異口同聲,兩個人也無心吐槽對方,只是把莫里斯烤好的牛排往嘴裡

「莫里斯她們怎麼了?」

「不適應沒睡好吧。等吃完讓他們再去睡會就好了,你也一樣,多放鬆放鬆,忙了好一陣了。」

「嗯。」

維納和艾拉則相互對視了一眼。維納心想的是你個小婊砸還不知道莫里斯是他媽九階陣法師吧,你就是個外人。艾拉則是覺得莫里斯更偏向她一些,一直在幫她掩飾給她臺階下。兩個人相互對視著都各自出得勝的神態,然後哼了一聲各自轉過頭不看對方。等吃完飯維納和艾拉各自找個一個帳篷補覺去了,羅莎莉也懶洋洋的開始放鬆自己,畢竟人不能一直把弦給繃緊了。莫里斯則嘆了口氣,說了句呵,女人,然後揹著手找了塊地方翻書去了,畢竟草原靈的寶庫裡還是有不少書籍的,應該空看一看,至於卡蘿爾,閒著沒事就出去飛一圈。莫里斯看她樂於飛行,就讓她出去閒逛的時候順帶注意一下週圍有沒有什麼情況。結果到了晚上,兩個女人又是不睡覺就這麼磨著。羅莎莉一開始不知所以的也在這裡待著,結果幾個人又不睡覺也沒話說,最後打著哈欠先去睡覺了。

「額……」

「你得選一個!」

莫里斯剛張嘴,兩個人又開始同步率爆表的說一樣的話了,導致莫里斯按著自己的太著,這他媽的是送命題,照理來說,應該選艾拉,畢竟艾拉臉皮薄,不選她說不定就沒以後了,問題是就算維納臉皮厚,這樣也不好。看著莫里斯把頭埋在桌子上按著動,兩個女人都知道這算是給莫里斯難堪了,但是後是那麼好開的?還真給你姐姐妹妹和諧美?做夢去吧。莫里斯最後嘆了口氣,用頭撞著桌子,豎起雙手錶示投降。兩個女人相互看了對方一眼,結果艾拉先用蚊子一樣的聲音說了句。

「不讓你為難了,我和維納姐姐一起服侍你一次吧,就這一次……」

維納一臉震驚的看著艾拉,他媽的以前沒看出來你能這麼婊啊……這話維納說出口誰也不會奇怪,艾拉說出口就變成了艾拉犧牲很大,問題是這話自己說出口,艾拉多半也只能答應,畢竟這麼一天天拖下去不是個事,現在艾拉先說了自己能怎麼辦,除了跟進以外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然後艾拉還把自己放在弱勢的位置,別人都叫你姐姐了,你能怎麼辦,讓著妹妹別……維納一邊咬牙切齒的對著艾拉用語說出了被你擺了一道,一邊只能一臉微笑的點頭同意。

「既然艾拉你沒什麼意見我自然也沒什麼意見,莫里斯可是個很難伺候的人,我先示範一套你看一下吧,這樣以後你就不會手足無措了。」

輸了一陣就是輸了,想辦法扳回來就是,於是維納率先把自己了個乾淨,畢竟她穿的本來就少。莫里斯慌忙拿出隔絕聲音的水晶球啟動起來,面的羅莎莉耳朵太尖聽到。維納幫莫里斯下罩袍,用嘴叼著莫里斯的帶解開,剛準備給莫里斯發現艾拉已經先她一步把莫里斯的巴放進了嘴裡。

「臥槽!你什麼時候!」

艾拉沒有回答維納,在夢境中這種事情她已經做到和吃飯喝水一樣習慣了,雖然莫里斯總是安她說沒事,問題是那個夢境太過真實,以至於她無法忘記。維納覺得自己又輸了,只好輕輕的推了推艾拉。

「讓個位置,你不能獨佔!」

兩個女人一左一右用舌頭為莫里斯服務著,而且有點爭搶的意味在裡面,是男人都會血升高血脈張。問題是莫里斯知道這不過是開胃菜,劫難還在後面,比如說先上誰,這就是送命題,然後她就聽到了讓他差一點軟掉的送命題。

「莫里斯,我們誰更讓你舒服……」

莫里斯僵硬的臉現在笑都笑不出來,或許說他想到兩個女人會出問題,沒想到問題會這麼大。

「額……你們這麼服侍我,我過於動以至於分不清了,你們看我動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莫里斯真的眼淚都快出來了……這才第二道送命題啊……說起來莫里斯多人運動不是玩的少,玩的多的去了,在魔王城的時候打個響指可以來一堆人,在人類世界打個響指會有一堆大小姐往他身上撲,問題是面前這兩個女人,自己沒控她們的神……

「主人,下半身都氾濫了,進來吧~」

維納發出貓一樣的聲音。

「莫里斯,上次做記得不是太清楚,這次你能給我一個美好的回憶,對吧。」

艾拉說的更文縐縐,而且轉過身,用手分開自己的,意思也再明顯不過了。第三道送命題又擺到了莫里斯的面前。這麼磨磨蹭蹭下去是不行的,莫里斯最終嘆了口氣。

「維納,你比艾拉大,至少這次讓著她吧,躺下。」

維納知道這一次自己算是輸了,莫里斯已經定下了基調,再掙扎無非是輸更多,於是不聲不響的躺下了。

「別生氣。」

「我沒有!」

莫里斯把自己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請你別生氣了,行嗎?」

維納把頭撇向一邊,沒說話,莫里斯抱起艾拉,讓艾拉趴在維納身上,輕輕的撫摸著艾拉的身體。

「你們對於我來說,都很重要,以後別鬧騰了。」

艾拉也低下頭嗯了一聲,然後直接吻到維納的嘴上,雙手撫著維納的部,這些事情在夢境裡三天兩頭的做,沒什麼大不了的。隨著莫里斯進艾拉的身體,艾拉開始繃緊身體,畢竟這是第二次做。維納看艾拉也無意繼續刺她,也就配合的撫起艾拉來,以後等單獨的時候再找莫里斯算賬。隨著莫里斯的安撫和維納的刺,艾拉的身體開始慢慢的放鬆下來,隨著身體受到不斷的衝擊,艾拉開始越來越興奮起來。維納覺得自己既然已經輸了,不如直接輸的徹底一點,掉了個頭,看著莫里斯艾拉的出來的場景,著兩個人的結合處,艾拉嚶了一聲,看起來收到了很大的刺,然後也開始起維納的豆豆。

「說起來,你們就不能一開始這樣別鬧騰嗎?現在這樣多和諧。」

「你做夢!」

兩個人又異口同聲的說到。莫里斯只能嘆了口氣。隨著艾拉弓起背,道緊縮了幾下,算是高了,但是莫里斯沒放過她,反而加快了速度,女在高過後能繼續高,於是艾拉很快來第二次,第三次,然後真的是趴在維納身上不能動了,畢竟她沒有戰士那樣的體力和體能。現在維納趟在毯上,莫里斯換了個姿勢進維納的道,然後維納著艾拉的,艾拉則和莫里斯在接吻。

「你們是真把我當女奴!」

維納剛想抱怨,艾拉就把低了一些,讓維納說不出話,維納則抗議似的把舌頭伸進艾拉的裡,艾拉則幫莫里斯著維納的腿,為了抗議維納對她的偷襲用力的了兩下。等維納也高了三次以後莫里斯再把注意力放回了艾拉身上,抱起艾拉,而維納則幫艾拉著菊花。等到維納用一個很吃力的姿勢站著挨的時候艾拉則幫忙撐起維納的身體並和維納繼續接吻,雙方相互玩子。

「你準備什麼時候!」

莫里斯嘆了口氣。

「你說我你們誰的身體裡另外一個就不開心,我怎麼辦?」

於是維納和艾拉看起來如同冰釋前嫌一樣,跪在莫里斯面前,兩個人臉貼在一起,伸出舌頭碰在一起。

「這樣就公平了。」

當量小舌頭一起在莫里斯的鬼頭上扭動的時候,也隨之了出來,在兩個人的臉上,於是維納和艾拉就擁抱著著對方臉上的,夜生活才算是結束。

「我們誰的下面更緊一些?」

當莫里斯以為結束的時候兩個人又給了他一道送命題,莫里斯聽到以後慌不擇路的逃出了帳篷,兩個女人則躺在毯子上,休息著。這時候也沒了彼此的敵對,暫時的。

「暫時停戰……」

「嗯,暫時的,這種花心的男人要看看好,不然下次鬼知道還會加幾個人進來!」

「同意……」

莫里斯安排女奴給兩個女人又燒了一大盆的洗澡水,三個人又泡了個熱水澡,然後兩個女人又一左一右的把莫里斯夾在中間枕著莫里斯的胳膊睡了一晚。等早早上,兩個女人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莫里斯已經好了早飯,但是沒叫她們,然後就看到了羅莎莉坐在莫里斯的腿上,正在對付一大盤烤羊,而莫里斯則無奈的看了兩人一眼,幫羅莎莉烤著羊

「額……吃飯不叫我們?」

「早上我去看了下你們又是晚上失眠的樣子,打算讓你們多睡會。而且莫里斯說羊要吃新鮮的,剛烤出來的好吃,冷了就很腥。」

看著羅莎莉天真無的臉和遞過來的羊,維納和艾拉對視了一眼,怎麼就忘了這孩子,說起來莫里斯一直很寵她,防夜防家賊最難防。幸好羅莎莉還沒情竇初開,莫里斯好像也沒有犯罪的企圖,兩個人通過眼神的,已經定下了一個臨時的同盟,至少在排外方面她們是一個戰壕裡的……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