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晝、朱衣劫】（17）【作者：lastsi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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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astsi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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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顏菸看向天空，搖頭低語，「我已經發現了目標。但是出了意外，現在只有撤回林子裡和敵人周旋了……」

田琳咬了咬牙，「你們先走，我去通知其他人。」

…………

田琳一個人向後飛奔，就在悄無聲息經過第十個敵軍營帳時，一支冷箭憑空來，箭頭不偏不倚地擊穿了女孩子的膝蓋，直到尖端從另一側冒出才停止。

「嗯！」她吃痛發出一聲低。整個人猛然跪在地上，站也站不起來。

帕臺難抱著長弓，從一個營帳的頂部跳下，他走了幾步。在田琳的一丈外停下。他看這個人身材浮凸，一頭齊頸短髮，雖黑巾遮面，也可看出是個女子，之前那些黑衣人應是她的同夥，一出現就殺了好幾個人。他不擅近戰，不得不留個心眼。

「我的弓剛剛俢好，你就出現，剛才的擊又把弦崩斷了，女人，你真是賤啊。」

田琳抬頭，卻聽不懂這個瘦高青年的話，看來對方並沒有想到這次行動和北辰軍有關。

很快，十幾個虜兵趕了過來，或持大矛或握彎刀，戰戰兢兢地靠近她。

「把這娘們的衣服剝光，再綁起來。」帕臺難說完就轉身緩步離開。

…………

「不要！放開我！」

當田琳和其他五個人的叫聲傳來時，林子裡只剩下了十一個人，看月亮的位置已經過了兩個時辰，之前他們三次突襲都以失敗告終。

「出來吧，別躲了，之前有你們的兩個同伴被抓住時還殺了我們好幾個人，但我們沒殺他們，也不會殺你們的，只要你們願意做我們的俘虜。」

外面響起了勸降的話語。

顏菸不為所動。其他人也不置可否。

叫聲停了一會兒，然後又是那個勸降的人說話了，「你們不知好歹，就聽聽活人剝皮時的美妙聲音吧！」

隨即就是一陣此起彼伏的慘叫和尖叫聲，令人頭皮發麻，彷彿是豬被宰殺時所發出，又比那要恐怖百倍……絕不是能假裝的。

顏菸緊握拳頭，但仍然站在一棵樹旁邊巋然不動，她似乎能受到遠處同胞的所有痛楚，即使本看不清情況。

方霆看著她的雙眼都被怒火和血絲充滿，也明白她的為難，畢竟不知敵人會不會言行一致……他對其他蠢蠢動的人搖搖頭，示意再等等。

一直過了快兩刻鐘，也許是剝皮完成，或者是那人已死，慘叫聲驟然止息，勸降第三次開始，「你們同伴的毅力也不怎麼樣嘛，叫得大聲不說，還只堅持這麼會兒就死翹翹了，現在該出來了吧，別我們進來一個個殺光你們。」

見還是沒有回答，那人突然嘿嘿一笑，「這個母豬是叫田琳吧，可惜長了個高個子，子股都不大，不過好歹也是個處女……你們是想聽聽她的叫吧？」

聲音消失了一會兒，由於距離山腳足有半里，小的動靜是聽不見的，很快田琳的嘶啞聲線就傳了過來，「不要……不要進來……不要抵在我的下面，我……我還是處女啊！不要……」

那個聲音提高了音量，半威脅半表演似的說，「現在這個母豬的上，頂著我草原勇士的大雞巴，只要向前一她就不是處子之身了……小母豬，你還有最後一個機會，讓你的同伴們出來，不然——」

寂靜沒持續多久，或者說田琳的掙扎沒持續多久。林中眾人很快就聽到了田琳那悉的嗓音，「大家……大家快出來吧，他們的那東西太了，會把我死的！嗚嗚……你們不要看不起我，我也是個女孩子，也不想莫名其妙失身啊……只要不反抗，他們不會亂殺人的，剛才的蔣實強，就是因為亂砍人才被剝皮的……」

聽到這裡，顏菸猛地回憶起之前慘叫的那個男人，聲音和蔣實強有五六分相似……

她一咬牙，對身邊的部下甩了個眼。

然後朗聲回應，「行……你們不要傷害田琳，我是這次行動的隊長，我需要一點時間說服我的隊員……」

「哈哈哈，你們終於服軟了，快出來啊，我的手下可很久沒有過處女了，要是一不小心沒忍住——」

「別說了！」顏菸不想再聽對方的話，將七個人叫到眼前，頭接耳計議了一會兒什麼。

最好的選擇，應該是原路返回，可是無功而返，每個人都無法接受。一直待在林子裡，對方知道環境不利一定會採取觀望，林裡無水無食，又能扛多久呢？

還不如……

聽了她的建議，方霆當即一皺眉頭，「我覺得這樣不妥，最好的選擇是原路返回，而不是讓大家多增傷亡。」

離他最近的楊忠密始料不及，一向表現英勇的方霆居然會說這種話，怒不可遏地一拳頭砸了過去，「你小子怕死是吧？我們出去，拼了命每個人還能殺他兩三個草原狗輩！顏將軍怎麼就選了你呢！我從小到大就夢想渴飲胡虜血，誓死追隨顏菸將軍！」

「老楊，住手。」顏菸揮揮手，看向被打得跌倒的方霆，「你說得都對，行動可以說已經失敗了……如果有想走的，大可以站出來。」

方霆之前並未反抗，此刻卻站起來大吼，「你們這是去作死！就算能再殺幾十個敵人，又有個用！兵敗如山倒懂不懂？這場戰爭本就沒有意義，皇帝老兒也不會再出兵為你們報仇啊！」

他左手舉起指向顏菸，「還有你，其實就是想為顏以安和顏鴻基將軍報仇吧，可現在沒有機會了，你為什麼要堅持呢？這一去要是被殺了還好，可要是被活捉了，他們會一個個輪幹你的！你就這麼想送上門去！？」

他所言極是，其實她怎麼會不知道沙場殺戮都是各有立場，不能以尋常仇恨視之。若顏菸對兄長是普通親情就算了，可不知何時她已將哥哥看做了心上人。

還記得知曉顏以安要成親時，她一個人躲在屋頂上掩袖泣……

如今心上人已然不在，她只覺得生命變得毫無意義，顧不得那麼多了。

顏菸看他越說越過分，心頭一緊，反手拔出了間佩刀，「給你臉了是吧？我的事不需要你多管，按照軍規，你已經犯了動搖軍心、詈言上級之罪，我本該把你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楊忠密和身旁幾個士兵都是一陣擔心，他們和方霆關係雖然一直不怎麼樣，可也不想眼睜睜看對方就這樣死了。可話說回來，方霆剛才那些話的確是太出格了，單憑『皇帝老兒』，就可以治他欺君辱上了。

周遭出現了一段時間的靜默，一個高挑的女將軍，右手握刀，直直指向一丈外一個男人，他滿臉頹廢，全無對死亡的恐懼。

片刻後，顏菸將刀收入鞘中，「但是這次行動乃孤注一擲，飛蛾撲火，退縮也是人之常情，還有誰想回去的，我說過讓你們走，就一定會做到。」

「瘋女人！我怎麼說都不聽，你這個瘋女人！」方霆只是猶豫了一會兒，臉上沒有慶幸也沒有驚訝，低吼著向密林深處奔去。

三個士兵下意識地就踏出一步，想要追回方霆。可忽又一動不動，原來是害怕將軍以為自己想臨陣脫逃。

顏菸卻是走到這九個部下中間，一一打量這支臨時的殘餘小隊，「現在離開還來得及，等會兒虜人可不會給你們機會了。」

她說著大步走向山下，「不怕死的，就跟上！」

…………

田琳幾乎要絕望了，她赤身體，四肢緊縛的被架於一輛四輪木車上，她的子白堅，剛好能一手握住一隻，所謂的小，也是相對而言。繩子把她的修長雙腿分開成一字形，高聳的陰戶一覽無餘，甚至可以數盡上面烏黑的稀疏恥。

而一個髡髮大漢半蹲在她身前，一黝黑醜陋的正在鮮紅陰戶上來回摩擦，隨時可能入縫破壞她的處女膜。

她雙眼緊閉，不願意看見這個醜陋的男人，更是害怕看見身邊那個被剝除上半身皮膚的人體……

「我說至於這麼麻煩嗎？你們看這妞兒都淚了，顯然是怪我這麼久還不給她開苞呢。」髡髮男人看向身後，言語十分輕佻。

木車一共有兩個，另一個上綁著三個男人。車南側，是二十個或高或矮的壯男人，手持矛、弓、刀，以司護衛職責。呼噶蔑羅卻離他們足有幾丈，手中把玩著一件銀絲軟鎧，顯然對有人提問無動於衷，「敢亂動，我他媽立刻死你。」

這次突然襲擊導致數百個士兵死亡，雖然大多數刺客被抓住，但殘存的那些人時不時還會出來故技重演，搞得人心惶惶。乃摩對呼噶蔑羅很是信賴，故命他來實行誘降。

「南狗雖然愚昧，手工卻是有一套，居然能做出這麼薄的護具，如紗衣般柔軟，卻火燒不斷刀砍不透……嘖……」他的慨戛然而止，因為一抬頭就能看見，好幾個黑衣人從林中依次走出。

他們二人並排，前後一個四排，總計八個人。

顏菸走在最前面，當和對方距離只有五十多丈時，她忽然看了看拿弓的那些人，「把弓箭都丟得遠遠的，我擔心你們耍賴！」

「好。」呼噶蔑羅點點頭，初時只是驚訝她居然是八人裡最高的，此時又不由在心裡讚歎這個女子面不改的好膽魄，「你們也帶著弓箭的吧？」

顏菸看對方照做了，舒了一口氣，「你們人太多，箭本不夠用，我們就都丟在山裡了。」

之前的突襲，讓八人身上的緊身衣都有不同程度破損，顏菸那一對結實健碩而白皙細膩的長腿，都已經暴出來，只不過左腿只出三分之二大腿，右腿則是隻剩下部及一半小腿還有布料。

這種無意識的裝束引了許多目光，好幾個遠處的虜人都暗自了口水。

走得近了些，呼噶蔑羅眉頭一皺，「把你們的刀都放下。」

「你們人多勢眾，還怕我們的刀？再說了，我們要逃逸就不會來了，有我們的同伴在手，你們還有什麼可擔心？」顏菸一邊說，仍然繼續前進。

呼噶蔑羅足有超過七尺高，這些人和他相比都可以說是侏儒，他向來對自己的力量極有信心，怎麼會把這幾個人放在眼裡？聽到顏菸的話，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距離越來越近。

八個人之間的站位呈現出一種規律，以保證能以最快速度暴起發難，顏菸努力讓自己不顯異常，也密切關注著環境。

進入入群中時，他們一起雙手高舉，表示投降，

十幾個人拿著繩子過來，就在即將捆綁住身體時，八個人電光火石地拔出刀，在旁人反應過來前已經揮動出一片銀光，瞬間收割了五個人的命，其他人也已重傷。

「他們要拼命！」幾乎是在怒吼的同時，呼噶蔑羅拿起手邊的鐵就衝上前去，對著最近一個黑衣人就是一砸。

這雷霆一擊當真不是白給，那人被打得飛起又落地，隨即兩個虜人撲上來將他亂刃分屍。其中一個黑皮膚虜人顯然是怕了，渾身顫抖著跑開，「我去叫人來！」

「大家保護莫，援手很快就會到！」呼噶蔑羅只道那叫莫的虜人聰明，想到了自己忽略處。

楊忠密本想衝過去砍死離開的莫，但三個虜人又聽令堵了上來，攔住他的去路。

一個虜人被顏菸手中的撲朔刀橫切成兩段，在彌散的血霧裡，呼噶蔑羅那驚怒並蓄的面容猶如修羅般出現，「出爾反爾的女人！我要碾碎你！」

雙手抱起巨就衝了過來。

戰鬥就這樣進行了近一刻，顏菸的部下只剩下了三個，而虜人那裡，也只有七個人依然活著，其中三個輕傷，一個重傷。

正在這時，不遠處一百多援兵終於來臨，呼噶蔑羅顯然並不太滿意這種速度，也是懊悔自身的託大，「狗東西，來得這麼慢！」

「大哥救我！」一聲驚呼響起。這聲音赫然就是剛才朝林中喊話的那人。

呼噶蔑羅側目而視，只見顏菸正雙腿跨坐於一個虜人頸部，一雙白花花的美腿已經沾滿灰塵和血跡，不失為一種別樣的美。

但目睹這一切的這個死鬼本來不及想這些，因為他雙手已被打得骨折，拿不動武器也無法還手。

而顏菸手中的刀已經高高舉起，下一刻就要入他的天靈蓋……

「喇多！」這個喇多是呼噶蔑羅的義弟，卻和他一般高大，二人情甚好，此刻他狂叫著就趕了過去，鐵沾血太多，一個滑溜從他手裡掉落下去，他也沒時間管了。

他抱住顏菸的肢時，一股血泉自喇多口中和頭頂噴而出……已經來不及了，他憤怒地將女體抱起，就想來個衝地摜。

顏菸緊握住佩刀，藉著對手的力量把它從死人顱腔出，血噴灑得更加烈，染紅了她的半張臉。

雙腿反曲向後用力，顏菸纖細的足部踢打在呼噶蔑羅膝蓋。萬萬沒想到一個女人也能爆發如斯力量，他疼得踉蹌幾步就要摔倒。

畢竟身經百戰，他用盡解數終於是穩住了身子。

經過這種折騰，顏菸已從他懷中向下滑脫幾寸，原本左衣服的破已經讓她酥出大半，裡面的銀絲軟鎧已在戰鬥中被抓出褶皺，現在被蹭著一同向上翻卷……

然後，一隻白花花的子不可避免地彈跳出來，其他人無暇顧及，他的眼睛看的是真真切切，這子泛著動人的光澤，粉紅的暈、葡萄大小的豔紅頭……在他看來這些都不重要。

最讓呼噶蔑羅震撼的是——它實在是太大了，巨大、碩大都難以形容，恐怕只有龐大這個詞才可以體現其之一半。

顏菸已經汗浹背，氣如牛，身上彌散出若有若無的少女馨香。眼見無法掙脫敵人的懷抱，又看對方盯著自己的房目不轉睛，她頓時怒火上湧，反手一刀就向後搠去。

「咔！」

一聲脆響，接著一股劇痛。呼噶蔑羅終於從對巨的震驚中回過神，「怎麼可能……」

一股鮮血從他腹部出，顏菸那一刀居然直接擊碎了他所佩貼身護甲，將他身體捅個對穿。那可是厚半寸的百鍛鐵製成，不是人人都能裝備的物件……

因他身形高大寬實，對方又是右手持刀，穿過了他的右腹部。非是要害，不然他就得命喪當場。

驚駭的同時，他忽的急中生智，左手向上移動，然後用力一握……

「喔……你卑鄙……」覺到脆弱的子被糙大手緊緊捏住，她本能地頭顱上仰，嬌呼出聲。

呼噶蔑羅可不管這些，隨之做出了一個普通人難以想象的動作，他手掌依舊緊握一個如山爆，食指伸出按在頭下方，用力向上一彈。

他比顏菸高了一尺多，已經算是難得一見高挑的女子在他懷裡，便與一個孩子相仿，能做到這一點也不足為奇。

對的接觸，又是女體的部位，一股電立時從頭向渾身竄動，她身體再也不能承受如此刺，他覺到女人的變化，又用力了幾下這堅的球體，接著才不舍的放手。

顏菸受頭快刺，沒有了支撐後，四肢一軟便癱倒在地。出的房過於碩大，巨大的衝擊力把巨壓得扁平，好似一些地方逢年過節時吃的巨型花饃。

「頭怎麼又……我還是失敗了嗎……他們會殺了我吧……」

身體越來越虛弱，覺提不起一點力來，她在失去意識前腦子裡閃過一連串奇奇怪怪的念頭……

為了給親人報仇，她做好了犧牲一切的準備，如果這些虜人想把自己當做便器那種東西，她會毫不猶豫地咬舌自盡……

「……哥……我不能給你報仇了……如果在地府相遇，你別罵我……」

呼噶蔑羅環視四下，和此女糾纏的時間裡，剩下幾個偷襲者雖然又殺了兩個人，但也是強弩之末，很快被來援的弓箭手一陣齊，一個個都成了刺蝟——死得不能再死。

他看顏菸一動不動，左腿一用力將她身子翻過來，入眼處，下身幾乎只有靴子還安然無恙，袖子上都被撕開幾條大縫，出光滑紅潤的肌膚。

而臉上濺滿的血跡，再結合她緊閉的雙眼，很容易讓人認為這個女子已經死去。但呼噶蔑羅只看了眼她輕微起伏的部，就確認她只是體力不支而暈厥。

為表示勝利者的姿態，他抬起右腳踩在顏菸那平坦柔軟的腹部，吩咐旁邊的幾個親衛，「把她綁了帶回去，要是有人敢傷了或者了她，我殺他全家！」

雖然全身上下蒙塵，但不可否認她是一個絕世美女，此時又如此光大顯，是男人都想將其就地侵犯。但他不願意之過急，等回到草原，再用慢慢地馴服她更好。

至於會不會有人和自己搶……草原人喜歡高挑美女，可顏菸也太高了，比大多數沁族人都高，過猶不及，那就不會有多少人想要她了。呼噶蔑羅和大挪然關係不錯，幫忙把這個女子據為己有也不是難事。

想到這些，他嘴角出了一絲笑。

此時，方圓十丈的範圍之內散佈了幾十具屍體。或斷肢斷頭，或遍體鱗傷，身上更是浸滿血汙，一時間分不清死者裡誰是誰了。

待顏菸被五花大綁放到田琳旁邊後，呼噶蔑羅才想起身上還著一把鐵刃，好一個草原漢子，他直接握住皮革刀柄，一聲不吭就把整個刀身全數出。

這刀長三尺多，刃身皆如鏡子般透亮，手持著橫於面前端詳，其上的血還在緩慢低落。彈指之間，只見他忽然哈哈一笑，「好刀！」

田琳眼見隊友們一個個陣亡，顏菸也幾近體的昏不醒，被綁成個大粽子躺在自己左手邊……頓時希望全無，泣不成聲。

之前不想隊友分心，她一直默不作聲，另一個車上的三個人則是因口中有破布，本無從出聲。

一個援兵中的虜人看戰鬥結束，趁機爬上車子，掏出骯髒的雞巴就探向田琳下。

田琳大驚失，「你想幹嘛！滾開……」

那虜人沒什麼文化，對於她的話純粹是有聽沒有懂。只是笑著雙手按住白的一對大腿胡亂撫摸，硬梆梆的對準那處鮮紅裂縫，全入……

「啊——」

呼噶蔑羅自然知道這種聲音是什麼意思，不過事已完了，不需要再剋制什麼了。

他只是對那正享受緊緻處女的虜人大吼一聲，「快點完事兒，我們還得把車上的俘虜運回去！」